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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性奴集中营(全文)-19

  
第一二六章

紫被我这一冷笑,身子又往後退了,但嘴里还不忘说出他的意见,不过,谁是疯子,我看不出来,但是你一定能看出来。到时、、、

啊。紫还没说完,就被我踢倒在地。

怒火被他的这席话说得高涨起来,我喘著粗气,又补上了一脚,想出去,还是在这里老死。已经没什麽话可说了,我摆出赤裸裸的事实。

果然紫神色一敛,虽然还是为难,但比刚才好多了。

我听你的。柔顺回答我的紫,别过的脸上是赤裸裸的为难,和被羞辱的愤慨。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其他人羞辱他时,怎麽不见他有过这愤慨的表情,是因为我太弱了,在我面前他无须多加掩饰,还是被强暴比被当作疯子要好。

紫很快就出去,我留在房间里想著目前的情况。但心很快就被紫给抓去,就他假扮疯子合适吗?虽然说在这性奴集中营,疯是件很正常的事,但那是在一般人眼中,麒、先生会这样想吗?而且还有蓝虞,他会想到紫是我的人吗?

这样想著,我就坐不住了,想出去把紫给叫回来,但这只能想想,我又怎敢出去。也许别人根本不会想这麽多,只有我这个亲自策划的人才会想这麽多,我这样安慰自己。

这样熬了一会,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谁?怎麽会有人来?我拿过桌上一个杯子,欺近门後。等待门外的人的下一步动作。

伶,是我,紫。门外熟悉的声音让我差点跪地,而此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累了,从走出墓地时,我的心就一直紧绷著,从未放松过。

打开门,我缓缓走向床铺,手中的杯子还放在地上。

紫看了看那杯子,神情一顿,但很快就恢复正常。3栋还有一个疯子。他的声音很兴奋,那是找到替罪羔羊的兴奋。

不过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可是一个真正的好消息。真的?

紫见我惊喜的神情,精神也是越发的自在了。嗯。我出去後,忽然想起这里还有一个疯子,上次育的事,他没有参与。

心里一惊,上次的事,紫这话看似很正常,但另一方面,也透出他对上次的事知道得不少。压下心中疑惑,我把精力放到这个未知的疯子身上。他为什麽没参与上次的事?

这个疯子跟其他疯子不一样,他从来不出来,身边有一个人在照顾他。其实我本来也不知道他的。有一次被人抓到3栋玩,逃时冲到他房里才知道的。说到这,紫凑近我,神秘地对我说道,这个疯子年纪很大了,有40岁了吧。

40岁?这真的是让我好奇了,这集中营还有40岁的人吗?他长得很丑?

没看清楚,只觉得皮肤很白,不,是很苍白。紫摇摇头,应该一直呆在房间里的缘故吧。

那照顾他的人有没有看清楚?先不说什麽疯子,同是性奴,为什麽有人愿意照顾他。

那个人20几岁,很清秀的感觉,虽然跟他对视过,但那时太匆忙了,没仔细看。

我站起来,思考著,一会转头问紫,你确定他是疯子?

嗯。紫点点头,我有问过其他人,他好象是集中营里呆得最久的人

他行吗?我直视著他。

紫躲著我的眼睛,如果是你去说的话,应该可以。

脸上的表情未见变化,心里却在哈哈大笑,只有疯子能够跟疯子沟通吗?

你出去吧,我要好好想想。

关门声的下刻,是我倒在床上的身体,那是不再生嫩的身体,待价而沽吗?

按紫的说法,当天晚上我就往3栋去。没有任何悬念地站在那个疯子的门前,我轻轻推开门,却被里面和谐的一幕给震在原处。

相拥而眠的两张侧脸,被柔和的月光无限制地扩大,交缠在一起的发丝告诉我了这两人的关系。

我愣在原地,等回过神时,床上的两人已经醒过来了。

你怎麽哭了?

一个年轻的声音钻进我耳朵。我抬手抚上脸,指尖的湿漉告诉我我在流泪。我怎麽哭了,被眼前这和谐的一幕给感动得哭了吗?

胡乱地抹把脸,我已经不知说什麽了。有想过这房间里有两个人,但没想过自己会哭,这完全脱出我的预料之外。

刚刚说话的男子走下来。他光著脚丫走向我,到我跟前,手伸向我。

反射性地後退,同时抓住他的手。很快他的嘴里就传出了喊痛声,好痛。干嘛抓我?我只是想帮你擦眼泪。他抬起的脸,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这倒让我的心情恢复过来了。

我松开手,望向床上的另一个人。

终於来了。他的声音一点都不像是疯子的声音。

紫在骗我!脑子里马上闪进这几个字,我後退著,想逃开。

别走!男人看见我想走的意思,大喝一声,还在那擦眼泪的男子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马上抓住我的袖子。

心里暗叫糟糕,我寻找著能瞒混过去的谎言。我刚来集中营,乱走的。

坐在床上的男人,狐疑地看著我,你不是来杀我的?

杀他?什麽意思?见我一脸疑惑的样子,男人显得很沮丧,挥挥手,衣,放了他。

衣很快就放开了我,走到男人面前,少爷,你怎麽还想死不死的事。

被叫做少爷的男人,伸手摸摸衣的脑袋,但未说什麽。而被凉在一边的我,想走却不知怎的脚上似乎生根了,定在原地,一动都不动。

既然不是来杀我的,就走吧。男人朝我看了一眼,又专心抚摩著衣的脑袋。

透过月光,男人苍白的脸更显病态,我想就算没人杀他,他也活不久了吧。而他身旁的衣,这会仔细看,才发觉他的脑袋似乎有些不正常,因为枕在男人手里的他,那张20几岁的脸上,呈现的是小孩子的表情。弱智吗?知道这样想很没有礼貌,但我还是想到这个词了。

也许紫没有骗我,真正疯的人不是这个被称作少爷的人,而是这个衣吧。

还不走吗?男人病态的脸上,是一双凌厉的眼神。那是经过岁月沉淀的凌厉,我有些瑟抖地後退。

少爷,你别凶他。你没看到他刚才哭了吗?衣跑到我跟前,扶住我,那笑容是绝对的真诚,你别怕,我家少爷是世上最好的人,他很温柔的,你别害怕。

摇摇头,我朝衣一笑。

你笑起来很好看呢。虽然刚才哭时也很好看,但那样太悲伤了。衣的个子跟我差不多高。直视进他的眼睛,那里有一双纯真的眼睛,那是一双孩子的眼睛。我为刚才想他是弱智而脸红,眼前这个男子只是有著一颗孩子的心。

第一二七章

每个在我面前表现出纯真一面的人,我总在心里怀疑他,但对这个衣,我无法怀疑。是因为他担忧的那一问?还是因为那只擦过我眼泪的手?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我相信这个男子,其实我更愿意说他是个男孩。虽然他看上去有20多岁了。

衣把我拉到男人面前,他半跪在床前,指著我对男人说道,少爷,你别凶他。

嗯。男人淡淡说一句,转头看向的眼睛已无半点凌厉,有事吗?

我避开他的眼神,不知说什麽。能告诉他我以为他是疯子,打算用武力让他为我所用吗?

怎麽了?不能说吗?是秘密吗?衣在我耳边说道。

转头对上那双天真的眼睛,谎言无法出口,我选择闭上嘴巴。

要没事你就出去吧。男人淡淡说一句。

我跟著站起来,岂知衣竟拉著我不让我走。虽然不能帮你,但你可以跟我们说啊,这样心里也会好受点。

不禁宛尔一笑,这个衣真的很天真,我叫伶。我学男人摸摸他的脑袋。

我叫衣,少爷叫生,不过我都叫他少爷的。你可以不用叫少爷的,叫生少爷就可以了。衣显然很高兴,拉著我不停说著话。

我抬头看看男人---生,就听他说道,没事的话,你就留下来吧,衣好象很喜欢你。

我回头望衣,那双天真的眼神里,有著寂寞。心一软,我就听到自己对生说道,我没什麽事。

话一出口,我就深深後悔,但又不能悔改了,只能任衣拉著我对我说著,伶,我的名字是少爷取的。少爷是世上最好的人,少爷他对我最好了,少爷他很温柔,少爷他、、、

衣的话题一直围绕著生,是什麽样的感情,是什麽样的经历让他对眼前的男人如此忠心。

我盘腿坐下,而衣还拉著我兴奋地讲著。坐著的生已经躺下了,我看出他眼底的疲倦,这个男人绝对活不久了。

衣讲了好久才停下,我打著呵欠,发现天已经亮了。拍拍他的肩膀,你真能讲。

他摸摸後脑勺,腼腆一笑,我去拿早餐。说完,他牙还没刷就往外跑去了。

说吧,来这有什麽事?衣刚出房间,本已睡著的生就睁开眼睛。

早知道瞒不过他了,只是我不知道要不要对他坦白。

不想说就算了。生重新闭上眼。

我看向窗外,良久才开口,听说你是疯子,还以为还可以让你帮我做点事。

生听完我的话,就沉默了。我在猜测著他的下一步动作,同时我也做著逃跑的准备,这个病入膏肓的男人,我不认为他还能从床上跳起来。

压抑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在我快要受不住这份压抑时,我听到生的声音,你想让我为你做什麽?

睁大眼睛看向他,设想过他的任何反应,但这个反应却在我的预料之外。

颤抖的声音,连著我激动的手指。抖著嘴唇,我向前迈一步,被布条缠得紧紧的脚踝也能听出几下铃铛声。

你是说真的?

生点点头,他的眼神暗淡无光,似乎一切都不能让他提起劲。这样一看,我激动的情绪也被压下不少,暗笑自己荒唐,你要人家做的事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啊。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有生命危险吗?

果然下刻就从生的嘴里听到这样一句。我抓过自己的头发在手上玩著,嗯。胡乱点个头,我便把头转向窗外,我不想看这男人眼中的嘲笑。

死的几率很多大?生咳嗽了几声,才开口问我。

很大。不想隐瞒,也不想说谎了,至少这一刻。我老实回答生。

那我帮你。g

那我帮你?!我低头望进他的眼里,那双眼睛还是跟之前一样暗淡无光,但却多了一种解脱的自在。我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懂。只能呆呆地问他,为什麽?

早死也得死,还不如早点死。他倒是笑著回答我这一句。

这个垂危之人,这一笑,年轻时的风采尽入其中。我看向他的眼神已带上尊敬。你想死?小心翼翼地问出心中疑问。

他点点头,嗯。活得也够久了。

够久,他看上去也就45岁上下的年纪,怎麽会说活得够久了,你,几岁了?我顿了顿问他。

54。

54?骗人。怎麽可能呢,皮肤虽然是苍白的,眼皮虽然是耷拉著,但眼角淡淡的皱纹根本就不是一个54岁的男人会有的,那分明是上40的人才有的皱纹。

真的。他的声音不像刚才那样有力了,想来这样几句话消耗了他不少的气力,这个男人的身体真的很虚弱。

一点都不像。我讲出心中所想,既而想起衣,衣不会也是40、50,那衣呢?

37岁了。

整个人愣在原处,虽然脑子里想著什麽40、50的,但那只是胡乱猜想的,哪曾认为衣会上40,所以这37岁的年纪实在让我瞠目结舌。

你们保养得真好。嘀咕一句,我把这个问题放下。因为这个问题并不重要。

就算54了,也没到要死的地步吧。

已经够久了,多活了13年。

13年,对这个数字我不了解,只能大胆猜测,13年前,你本会死去,但没死。

是衣让我活到现在。说到衣,他眼中只剩下温柔二字。不仅仅是那个天真的男子崇拜著生,生同时也对衣有著很深的感情。而这感情让我迷惑了,在这个集中营里,还会有这样的感情吗?

既然不想死的话,那你就自杀吧。我别过头,想著那不该存在的感情。

我答应过他,我不会自杀,所以要假手他人。当初答应他,是因为觉得那些人不会这麽简单放过我,但没想到这没多年,他们竟然都没派一个人来杀我,我失策了。说著失策的男人,脸上是隐忍的伤感。

不知道生口中的他们是谁,我问他,你不是性奴吧。

说到这,生才狐疑地看我一眼,难道你不是性奴?见我点头,他又开口道,这麽年轻也被关到这来了啊。

也被?他跟魑他们是一样的?暗压著心中惊讶,我决定继续套话,生肯定以为我跟他的背景是一样的。

心脏兴奋地就要跳出心房了,但我必须拼命压抑他,是啊。我点点头,同时脸上也露出一副伤感且不甘的表情。

我都呆了18年了。他叹气一声。竟比北的时间还长!我在心里暗惊,看来这次我是捡到宝了。

我才呆两个月,就已经受不了。我叹气一声。

现在变化很大吧。他忽然无缘无故地问我一句。

想来这是他在外面的世界,但我根本不知道他想说的是什麽,只能随便应句。是啊。

江山代有人才出。这豪迈的一句,到他嘴里只剩下平淡二字。

我哈哈笑著糊弄过去。

第一二八章

接下来谈了一会,但都没有谈到点子上,他说的我都不知道。而我又不敢太深入,怕他起疑。

好了,不说这了,衣快回来了。我们的交易怎样?他的声音有些急切,还不时地看向门外。

别人的命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对我来说除了全然的陌生,还有一份不安。我避著他的眼睛,想著可行性。

你不会是因为仁慈才被关到这来吧。他有些嘲笑地说道。

脸一热,我的声音也很大。好的。

这边刚跟他达成协议,那边衣就推门进来。他一进来,见我跟生相谈甚欢眼睛笑得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乐呵呵地跑到生面前,少爷,伶很好吧。

嗯。生摸摸衣的脑袋,快去洗脸吧。

嗯。衣很快就闪进浴室,但一会就出来,只见他手里拿著一块毛巾要给生擦脸。

我看生那身体,真的能完成我的任务吗?而且,如果跟他合作,也就意味著我的身份必须暴露,这个男人虽然濒临死亡,但他的脑子还没死,在他身上我看到了魑魅魍魉那些人的风采。这就是非性奴吧。我暗想。

吃过早饭,我并没有回去,这会已经是白天了,我出去是很不理智的。

跟衣在那閒聊,而生已经睡著了。

伶,你为什麽要用布绑脚啊。昨晚光线不够,所以衣并未发现我脚上缠著布。

我解开布条,露出北给我戴上的脚链。

很漂亮。衣赞赏地摸著那脚链,一会抬起头看著我,伶肯定很讨厌它们吧。

嗯。我点点头,重新用布缠上。

不能拿下来了?衣偏著头问我。

一个38岁的男人做著这样可爱的动作竟搭调得让人只觉舒心,我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生,他的眼光真的很不错。

你跟你们少爷一直在一起啊。我压低声音问著衣。

嗯,少爷把我从孤儿院带出来,然後我就一直跟在少爷身边,後来少爷出事了,被关在这里,我也跟著进来了。一半欢乐一半悲伤,但到了衣嘴里只剩下回忆的甜蜜。在他的心中只要能跟少爷在一块就是幸福了吧。我大胆猜测著。

生少爷出了什麽事?

这个问题让衣的脸上呈现不甘的神色,那些人都是坏人,只因为少爷做错了一次,就要把少爷关在这里,还要杀少爷,那些人都是坏人,大坏人,大坏蛋、、、大坏蛋、、、欺负少爷的坏人、、、

糟糕,衣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我赶紧抱住他,拍著他的後背,对,那些人都是坏蛋,大坏蛋。还好生少爷有衣陪在身边、、、

慢慢地衣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我看他的样子倒不像发疯,大概是太爱他家少爷了,觉得生被侮辱了,才这样气愤吧。

衣,上来睡觉吧,昨晚都没睡。衣就像早上那会无声无息地睁开眼睛。

嗯。衣大大地点个头,跟著爬上床,躺在生的旁边睡著了。

我这会注意到,睡著的衣手一直抓著生的手,那景象,似乎是害怕生会逃走。

生等衣完全睡著,才看向我。

看这两人的相处模式,让人不知到底是谁在照顾谁。

你不担心自己死後,他会呆不下去吗?

所以我要跟你谈这笔交易。

抬眼,我的眼睛半眯起来,你不会要我照顾他吧。我手指著轻声打酣的衣。

你也看到了,他虽然有38了,但心智还跟小孩一样,对谁都没有戒心。

打个停止的手势,停,这不能构成条件,而且我不认为你死了的话,他会活下去。

他有些困倦地打个呵欠,拉过被子为衣盖好,你自己决定吧,选择权在你手上。至於我的事你就不愿考虑了。说完,他就闭上眼睛。

我挨著床铺坐下,仔细考虑他的话。这个人应该是这个集中营的隐形人,由他出来会我办事绝对比让紫来更有效果,而且绝对不会有人想到我身上。我抬头又看了眼衣,这个天真的男人,真的可以一个人活下去吗?我很怀疑。

只是啊。我握紧拳头,我只能豁出去了。

衣醒著时我自是不能跟生谈论,直到半夜,衣沉沉睡去後,我才能跟生继续早上的交易。

他好久没聊得这麽愉快了。生摸著衣的脑袋。那个自然的动作,想来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们年轻时肯定比现在还要好看。我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们。

开始吧。生并未打算与我多谈。

低头,我的声音很小声。透过玻璃的月光,为这一幕实实在在地染上阴谋的味道。

听完我的计划,生深深看了我一眼,你果然跟我不是一路人。

果然,难道他之前就已经猜到了,心里一惊,这个病态的男人,如若不是撑著这副身子,岂会落到今日的地步。更不用说跟我这个无权无势的人谈一场有关死亡的交易。

那个虞要杀吗?生的声音很轻,连杀人这样恐怖的事从他嘴里出来後,也只剩平淡二字。

蓝虞,我要杀他吗?我沉思著。这几天做的事为的是什麽,不就是铲除对手吗?只要蓝虞死了,我的生命才算是得到真正的保障。

但是,当被别人赤裸裸地摆上桌面时,我却犹豫了。我能做到吗?把蓝虞杀了。回想著之前的自己,还想著如果蓝虞死了,将来出去後,我该怎麽跟他的两个哥哥交代。我想起了,那上挑的安静的眉眼,和上扬的稳重的声音,还有那笑著却让我冷到心脏的战栗,那是泉。

不方便?生的声音从遥远地方传进我的脑里。

我想我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别过头不去看生的眼睛,即使我知道他的眼里没有任何的探询。

过了一会,我才平复下心中的战栗,抬起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到时再看。

可以。只是、、、生略下後半句。

明白,我不会跟衣说的。不过,我希望事情越早解决越好。甩掉心头莫名的情绪,我逼自己狠心。

第一二九章

与生谈完已是後半夜了,我留下一句先走了就离开了。

回到2栋时,推门进屋时竟见到紫。

一见我回来,紫激动地从床上跃起,怎麽样了?

点点头,我仰身躺在床上,一手拉下紫。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我笑得有些疲惫。

伶太厉害了。紫看起来很高兴,把我抱个满怀。

与生的谈判把我的精力消耗得差不多,推开他,我迈脚往浴室走去。我必须泡个澡,以祛除这一身的疲惫。只是当我从浴室出来时,紫还没离去。

紫走到我身边,把我拉下床,我给你按摩吧。

这个男孩可从来没对我殷勤过,可我现在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更不用说抬手赶他了。一个泡澡下来非但没让我的疲惫祛除几分,相反还让我变得更加懒散。

开口的声音也是含糊不清,不怕我发疯吃了你啊。四肢大张著,我的声音里都是困意二字。

不怕。紫的声音倒挺雀跃的,接著他的双手就在我的肩膀上按摩起来。

还蛮舒服的,我的精神越发的轻松。,只是这按摩到後面有点变质了。

你要干什麽?我的声音依旧懒洋洋的。对於紫现下正做的事,我也未有更多的动作。

要吗?紫的声音在我的耳朵旁传起,接著就是一阵哆嗦爬上我的耳垂,紫竟含住了我的耳垂。

睁著的眼睛也因这一哆嗦而睁开。

一睁开眼睛,入眼的却是紫半遮住眼睛的头发,那棕色的头发在我朦胧的眼中柔和得不可思议。一阵情动跟著爬上心头,接著就是一阵嘲笑,什麽时候我也变成情欲的动物,是否可以说,在这短短的几个月中,我已经接近性奴的标准了。

轻轻的呻吟从我嘴里传出,睁开的眼睛已是半眯,我更放松著四肢,享受著紫高潮的性爱技巧。

要吗?紫送开我的耳垂,又问了我一遍。

透过迷朦的眼睛,我看见他染上嫣红的脸颊。

你很漂亮。我的手在他的脸上摩挲著,而他显然很享受,眼睛也半眯上。

手指继续在他脸上摩挲,而我的身体微微上抬,酥软的身子让我的嘴够不到他的脸,只能选择伸出舌头若有似无地滑过他的脸。

这个撩拨的动作让我很不满意,而紫早就嘤咛一声,俯下身子,整个舌头都伸进我的嘴里。

哪曾想过有一天会跟紫有这麽激烈的亲吻,但跟他接吻真的很舒服,可能平常大家都是扮演讨好的角色,所以这个吻虽少了几分所谓的浪漫,几分的虐情,但激情度色情度绝对不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接吻来得弱。

唔。的呻吟从我嘴里传出,难耐地扭动身子,想拂开紫在我胸口游移的手,却不知是舍不得还是这身体寂寞了,我只是双手插进紫的头发中。这是一个默许的动作。

紫的动作比刚才更激烈了,让我身体酥软的五指已经探向我的下身,很快就抓住我已经抬头的性器。

紫、、、啊、、、更激情的呻吟从我嘴里传出,我插进紫头发的手已改成抓著身下的被单了。

今天就让我来侍侯你吧。紫抬头朝我媚笑一记,就滑下身子。他的脑袋很快就在我的下身蠕动著。

还隔著一条裤子,可撩拨感官的强烈感觉未减少一分。我已经在抬著我的下身,往上抬起,往紫的嘴里抬进。

紫,张嘴。喊出一句整句,我整个人再次瘫在床上。

本只是用嘴在我下身亲吻的紫,听了我的话,很快就张嘴含住我的性器。

啊啊啊。早就学会全然享受的身体,从不隐瞒我的欲望,我毫不顾忌地喊出我的呻吟,同时敏感地感到,紫在我的呻吟後,更情动地含著我的性器。

不要、、、停。还在享受著口交的快感的我,被紫松嘴的动作弄得难受起来,下身也不挺地往上抬。

我不会停的。紫爬到我身上,濡湿的嘴在我的胸口牵出一条条银线。

抓著被单的手已经按在紫的肩膀上,我的双手在紫的背後抚摩著。紫,快点。纵然胸前很舒服,但快要爆炸的下身更需要抚慰。

遵命。紫的声音里有几分调侃,而我根本无法顾及。

让我们更亲密点吧。紫说著,那温热的手指已经扣住我的裤沿。

快点。难耐地催促著。而紫的也很听话,很快就把我的裤子拉下,连著底裤拉下。

赤裸裸地接触著空气中的凉意,让我的下身陡动了几下。

好可爱。随著紫的这一声是我的高昂的呻吟声。

果然比隔著一条裤子舒服多了。我想。

唇齿间湿润温暖的感觉的确是可以让男人掉入天堂,大口喘著气,我已经不断地挺著下身。

紫在这方面相当厉害,应该说在这性奴集中营里的没有一个人,在性爱技巧上是弱者。不费多大困难,他便把我完全涨大的性器塞进嘴里。

以往都是别人的性器抵著我的喉咙,而这是第一次我的性器抵在别人的喉咙。那狭小的空间挤压著铃口紧逼著我射精的感觉简直要让我上天了。怪不得那麽多人喜欢口交,确实是会让人上瘾的感觉。

撑起身子,我由躺改坐著。

紫依旧卖力地为我做著活塞动作,他的眼角已是泪水。那样眼角含泪,那样腮点嫣红,那样轻皱起眉头的紫的确会让人生起施虐的心。

翻个身,我把紫压在身下。他脸上可爱的表情更收入我的眼底。

双手扶著他的下巴,我知道自己激动了。我做著别人在我身上做过无数次的动作,把紫的嘴当成後庭狂野地抽插著。

好紧。我闷哼一声,便专心地在紫的嘴里抽插著。

紫的眼角的泪水更多了,但他仍容易配合著我的动作,吞吐著我的欲望。

唔唔紫有些反抗起来,因为他察觉到我快要射了。

不过紫并没有吐出我的性器,只是轻轻扭转著脑袋。

一个背部紧绷,我第一次泄在别人口中,那种征服的快感,让我从紫的嘴里出来後,还意犹未尽。

翻身躺在一旁,而紫则在一旁做著吞咽动作,平常我给育口交後,第一件事也是把嘴里的***吞得乾乾净净的。那动作跟闭著眼睛喝药水的感觉一样。

还要吗?紫爬上来,跪在我面前。

抬眼瞥了他一眼,我把四肢舒展得更轻松。

紫很聪明,俯身,那含过我性器的嘴在我身上游移著,那是撩拨情欲让男人情动的动作。

我鼓励地呻吟一声,便专心享受起紫的服务。

第一三零章

那种由鼠溪部窜上脑子的快感再次席卷,紫这回动作快多了。只见他伸手在自己嘴里含了会便塞进後庭做著润滑工作。

看著他这色情的动作,让我的情动又上升几分,哑著嗓子,我忍不住催促道,快点。

紫挑眉一笑,几分挑逗都在里面了。

张开双腿坐在我身上,那粉色的穴口一点点地把我的性器吞入,接下来就是被包裹的直窜脑门的快感。

紫的技巧相当好,在我身上扭转打磨,可以说跟他的交欢是我第一次实实在在地享受著做为上位者的快感。

不过,单这样还远远不够,我双手扣住他的腰,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这个动作让我的性器更深入他的体内,又是灭顶的快感,而紫却因为我这冷不防的一动,几声痛苦的呻吟从他嘴里传出。

脑子里只剩下欲望的发泄,我哪顾得上他的感受。把他的双腿折向胸前,就在他的体内冲刺起来。

伶、、、不要了、、、

伶、、、不行了、、、

紫甩著头,那怜人的泪水早就飞出眼角四处飞散著,而含泪痛哭的他,更是滋长了我的欲望。

想起当日育对我说的,明知道别人看他哭就越兴奋,他还傻得越哭越来劲。我现在更能了解这种感觉。

紫也许不够坚强,但他有绝对的资本激起男人天性中征服欲,任何男人在他身上都能得到那种作为征服者的快感,尤其在床上时。

不行了、、、紫还在哭喊著。但他的下身在我退出时却一次次地挺起,这哪有半分不行的表现。

我的动作自是比刚才更勇猛了。

快感积聚的最後快感,是我把自己的***全部射入紫的体内时。

想不到,跟你做会这麽舒服。我摸著他的脸,手指拂去他眼角的泪水。这是一个很男人的动作,而这个动作无疑让我更有征服的快感。

我也是。紫气喘吁吁地回答著我。

而等他休息得差不多时,竟再次求欢。

这次我拒绝了他,偶尔性爱那是排解生理的必要举措,甚至是调节生活不可缺少的情趣,但我还没到一晚喜欢纵欲的程度。

睡吧。我的声音已无开始的懒洋洋。明天还有一场硬战。

睡下时天快亮了,迷糊中感觉紫起身下床。我也未去理会,只到房中传来搅动胃部的饭香味,我才知道紫刚刚去干什麽了。

心里一阵暖流流过,我坐起来,朝紫招手。等紫到我的身边,我双手扶住他的脸,本来想说点什麽,但最终也只是笑笑。我相信他能明白我的这一笑。

你要再睡会吗?紫侧过身子坐上床头。

摇摇头,我爬下床往浴室走去。你觉得我累吗?我的声音很轻松,到嘴里咬著包子时脸上的神情还是轻松自如。

什麽事这麽开心?紫递给我一杯水。

因为你啊。我挑眉一笑,更大口地咬起手里的包子。

是吗?紫凑近我。

你等下出去就知道了。生应该行动了,我吞下一口水。

紫耸耸肩,一副我就知道不是因为我的原因。

手指弹向他的额头,我们在床上很契合不是吗。这是实话,昨晚的确让我很舒服。

紫点点头,认同的话,很不错,今晚还要吗?

他的确是个聪明人,昨晚我最後一次拒绝了他,这让他看出我的不少心思,也不再蛮撞地直接扑上来。这样的男孩说不讨人喜实在是谎言一句。嘴角扬起,还好我没有洁癖。不过,也好他有洁癖,不然当初未必有我的一席之地。

福祸这东西本就不是一个人可以霸占的,所以也因此有了公平之说。

看我干什麽?几分注视让紫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脸。

摆摆手,我并不打算把心里所想告诉他,自己心里柔软的一角还是让我一个人细细品位吧。

吃过早饭不久就听到楼下吵闹起来,我猛地站起来,推门进了紫的房间,而紫跟在後面。

去看看。我示意紫走到窗台。

大家都往8栋走去了。紫的声音很兴奋。

紫,你下去,我要具体的情报。我朝他吩咐道。

嗯。知道是计划启动了,紫的身体都快要跳起来了。

等等。在紫快要出去时,我唤住他。奴应该也在那里,别让他注意到你,还有看看虞他们有没有在。

紫点点头。

我不放心地又加了句,绝对不能让他们注意到你。

我会的。紫推开门出去了。

走到窗边,我侧著身子看向楼下的小路,虽然知道生会很快就采取行动的,但计划一旦展开,那种颤栗的兴奋和紧张还是让我的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了。

站在窗户旁看了一会,没发现什麽意外,我便退回屋子等紫的消息。

看著自己的双手,它们正在颤抖著。

紫直到中午才上来。

一到房间里,他就扑向我。

他叫著,伶,你要亲自下去看,你不知道,那个疯子实在太厉害了。我到的时候,他正耷拉著脑袋对著先生横笑。我看那先生的脸都白了,我来这里也只见过先生一面,但从没想到他会脸色发青。

生怎麽碰上先生,并不是重点,而重点是计划进行得很好。不过我心里好奇的是他怎麽摆脱衣,大概找个藉口把衣支开吧,那个单纯的男人又怎麽能识破生的谎言。

还有,我看到麒的手下也在,那个幽也在,我看他都快要晕倒了,不过没见到虞和麒。麒肯定知道这事了,我看先生瞪了他们一眼,他肯定认为那个疯子是麒指使的、、、紫越说越兴奋。我也未阻止他,走到一旁整理得到的信息。

生显然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时机,在先生面前爆出他跟麟的关系,同时把幽背叛麒的事在先生面前陡出了。

接下来就得看先生和麒的行动。而且麒现在也正执行著他的计划吧,不知道我这一推对他来说是顺水还是逆水,不过这不是我关心的范围,我现在要做的则是下一步,我要预防蓝虞的出招。

如果蓝虞也想干掉我,那他肯定也采取了行动,现在就看是我的速度快还是他的速度快。

对了,伶,被你猜对了,我有见到奴,他应该不会影响到计划吧。紫说到後面声音也开始凝重了。

不是奴有没有威胁而是魑的态度是怎样?他能看出这场闹戏中的真相吗?如果他看出了,他会阻止吗?

走到床边,我拉下紫。生被先生抓起来了吗?

没有,後来冲出来一个男人,拿著一把刀在乱挥,不少人都被他误伤了。

那个人肯定是衣,看来生要实行下个计划很难了,不过我相信他能解决的。甚至我认为这次衣的出现也是他计划好的,不然以他的身体没几下就得见阎王了,那样又怎能完成跟我的交易。可怕的男人,我打个冷战。

很冷吗?情绪稍稍平复下来的紫,看出我的寒意。

没有。我摇摇头。

紫坐到我旁边,接下来要怎麽做?

接下来你只要天天在集中营逛就行了,有什麽消息回来告诉我。我冷著脸,想到那样可怕的人竟与自己交易,侥幸之馀便只剩恐惧了。

紫点点头,这个任务可比之前的简单多了。

第一三一章

我起身往自己的屋子走去,走到门口时想起一件事转头坐在床上的紫说道,下次,那个疯子跟别人起冲突时,你去通知、、、说到这里,我犹豫了,要叫紫去通知衣吗?至少让衣看到生的最後一面吧,可这样对衣也是一件残忍的事。

什麽?紫睁著一双疑惑的眼睛看著我。

到时再说。我的计划是可以完美的执行,但对於生的条件,实在让我头痛。我当然不会破坏跟生的约定,但同时我绝对受不住衣的悲伤。那个快要40的男人,还保有孩子的纯真,单凭这一点,就值得我去守侯。

美好的东西,人总愿意去守侯,我也不例外。

生的计划执行得非常快,我原以为他的第二次行动会过几天再执行,没想到他第二天就开始行动了。那个晚上与以往任何的一个夜晚一样,下半夜时,我听见下面吵杂的脚步声。这个声音,让我响起了那一晚,张叔死的那一晚。

看著自己不若那晚那样颤抖的手脚,我知道自己已经慢慢走出了那晚的阴影。

我叫紫先下去,等紫走後不久,我穿上一件宽大的衣服也下楼了。生挑的时间真的很好,这样的夜晚,只要我隐藏好身子,相信没有人会发现我。

我隐藏在一棵树後,观察著前面的状况。

8栋第一次这麽灯火通明吧。

不少人站在8栋下面,那些面孔,在张叔出事的那晚闪过我的眼前,今晚又有人要死了。我张望著寻找麒的身影。

别出声。一道声音从我身後传来。

冷汗瞬间从我额头泌出,我僵著身子站在原地。

我是奴。那个声音继续传进我耳里。没事了。

呼出一口气,我掩饰好自己的表情回头,奴正站在我的身後。你也来看热闹吗?故作轻松地说道,我小心观察著他的表情。奴会出现我并不意外,意外的是我竟被他发现。这会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到8栋里,哪有多馀的时间四处张望。这个奴,难道一直在找我?

嗯。奴点点头,你也是啊。

我学他点头,继续看吧,我不会出声的。脑袋已经转了一圈,既然被奴发现了也没办法,而且奴在这里倒是给我一个天然的掩护。至於他的威胁,现在他还在我身边,就算要回去禀报魑也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另一件事就是不能让他离开我的身边。

冷吗?自然的一句,我抓起他的手在手中摩擦著。我有点冷,手借我一用。故意把语气放慢,使得我的这话变得轻松调皮。

你用吧。奴没有收回手。

接下来,我便拽著奴的手观察著周围的环境,怎麽还没见到麒跟蓝虞呢,他们应该会出现啊。

我们站在外面,对里面的情况根本不了解。我看有几个人按捺不住想进去了,但他们又举棋不定,毕竟进去的话,很有可能会成为炮灰。

有人。奴在我耳边低声道。

我抬头往上看,其中一间窗户有个人站著。他的身子不停颤著,感觉是在咳嗽。那人是生!他会死,就在今晚。我抓著奴的手不知不觉间加大力气,只到奴挣扎著要松开手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他会怀疑到什麽地步吗?

窗户边的身影还在颤抖,在下面的我们已经能听出他的咳嗽声。

夜更安静了,只馀泣血的咳嗽声。

那人会这样咳死吧。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可能吧。警惕地回答著他,我实在不能不怀疑他在试探我。而他为什麽要试探我呢,难道魑在这次的行动中也要采取什麽计划吗?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讲话。

奴点点头,我才放开手。

生一直站在窗户边咳嗽,让我奇怪的是怎麽没人冲上来。其实虽然与生谈过,但具体的行动完全由他来准备,也就是说行动的主动劝在生的身上,而我得到的是结果。所以对生今晚的目的我可以理解,但我不知他到底要怎麽做才能把麒跟先生推得更近。

不能在奴的面前表现出疑惑的眼神,我用看热闹的眼睛看著眼前发生的一切。静静地等待著那个咳嗽的身影进一步的动作。

好玩。咳嗽声停止後,是颤抖的发音,那声音任谁听了都不会怀疑生不是疯子。

我的眼睛紧盯著生,我要看他到底怎麽执行计划。

生站的窗户本是黑著的,但在他开口後,那房间瞬间亮起来了。

真慢。我看生做著摸肚子的动作。他要吃人肉吗?我不能不这样想到,但以他的体力能把那些人干掉吗?

生的咳嗽,明亮的房间,生的声音,飞扑上来的人影,沉重的人体落地声。我猛地捂住嘴,眼睛也撑到最大。

我想8栋有人住的房间都已经开灯了。

从窗户射出来的灯光,照射著地下的那一动不动的人体,还有从身体缓缓流出的称之为生命的鲜血。

那个人不是生。

那个病态的男人,原来这麽心狠。我再一次为自己选择跟他交易而感到害怕。

抬起头,我选择忽视地上那已成蜿蜒的血水。

疯子!楼上已经有人尖叫出来了,接著就是急匆匆的下楼声,很快不少人走出8栋。但这当中没有先生,也没有魅。

对於生的行动,我已经完全迷惑了,他到底要怎样做?而他的行动能起到多大的效果?

我退後一点,等待著生的出现。

但最後一个走出楼梯的不是生,而是先生。他的脸色绝对与好看沾不边,我细看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损伤。这不难理解,凭生的身体还不足以伤害到他,能让他受伤甚至死亡的人是麒。

有见到麒吗?我问奴。

奴摇摇头,我看他脸色有些苍白,其实我的脸色何尝不是如此。那些轻描淡写的语句,都不能表达我们眼睁睁看著一个活生生的人从高楼坠下,然後脑浆四裂,然後鲜血蜿蜒的上色。那是一副人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