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玫瑰劫(全本)-34
第三十章真相大白
羞愧难当,史达琳一着急,膀胱居然再次失去控制,身子哆嗦着,又淅淅沥
沥尿起来。这次她听天由命,挤尽了最后一滴。
“喝了太多咖啡……”耳朵都被烧红的史达琳,努力挤出一个惨澹的微笑。
两名巡警还在目瞪口呆,他们握枪的手却慢慢放下来。
“我是联邦特工史达琳。”排空膀胱的史达琳此刻反而镇静下来,大大方方
提上被浇透的长裤,“这里有伤患需要急救。你们一个马上去要求增援,一个在
楼外设好警戒线。”
说罢,她转身去检查神甫的伤口,脚后留下一道明显的湿痕。
************
九月四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2:50,阿肯色
史达琳从医院赶回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她一直陪在神甫身旁。神甫
很幸运,虽然失血不少,但伤势并不重,又抢救得及时,输了一个半单位的血浆
后,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他身体很结实,医生说再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看着神甫被送进看护病房,史达琳这才去换衣服,长裤散发出的尿骚味儿,
在医院里好像格外浓郁。她没有衣服可换,好在一个身材相仿的护士借给她一套
跑步的运动服。乳罩只好不要,上面全是神甫的鲜血。她试了试病人上手术台穿
的一次性纸内裤,可又觉得无法呼吸。只得用水冲了冲丁裤,重新穿回去。
葛兰姆教授的门前已经变成了员警的停车场。消息灵通的地方电视台也架起
摄像机,在警戒线周边采访几位元教授的邻居。FBI阿肯色分局的特工动作迅
速,已经全面接管了现场,进进出出忙着勘查和搜索。
下了车,史达琳快步走向大门。湿乎乎的丁裤贴在身上,股间的蕾丝本来就
手指粗细,被水一浸,变得更紧更窄,现在已经斜斜勒进一侧的肉唇。不过她并
没有在意,她在担心那六张自己的裸照。教授是俱乐部元老,也许会掌握所有的
申请档案。
今天她已经出尽了洋相,可不想再让那些裸照落入同事的手里。
住宅内的搜查进行得有条不紊。史达琳走进书房,两名特工正把教授的尸体
装进运尸袋。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教授,伤口很干净,几乎没有流血,教授也还
睁着眼睛,只是眼珠和面孔都失去了以往的光泽。
不知道为什么,史达琳忽然觉得有些头晕,两腿也开始发软,差点跌坐在旁
边的沙发里。
就是这个慈眉善目的著名教授,残忍地奸杀了多名少女,甚至还包括自己的
亲生孙女。
教授还催眠了她,让她离不开样式极为暴露的丁字裤。
想起丁裤,史达琳不由自主地轻轻拧了一下身子。她突然产生一种诡异的幻
觉,好像斜勒进肉唇的丁裤变成了一根好色的手指,正在轻薄自己下身最敏感的
几个部位。
条件反射一般,她用力收缩一下肛门。股间的那几块性爱肌肉跟着收缩、放
松。一种难言的快感迸发出来,非常微弱,但却异常清晰。那是性欲高涨时,被
一个性爱老手尽情玩弄时,才会出现的快感。
乳头不知不觉硬起来,弹性运动衫胸前出现了两个明显的凸起。
史达琳闭上了眼睛,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忘掉了一旁忙忙碌碌的特工
们。诡异而又奇妙的快感正一点一点把她吞噬……
“特工史达琳。”一个特工突然打断她的幻觉,手里拿着一个笨重的卫星电
话,“行为科学部的克劳福德要和您通话。”
史达琳神色恍惚地接过电话。
“克拉丽丝,我马上出发去机场。”果然是顶头上司的声音,这让她又清醒
了几分,“记着,控制好现场,目前不要公布任何消息。连宣布教授死亡也要等
我到达之后,此事重大,明白吗?”
“明白。”史达琳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正常,“我已禁止任何人接受采访。”
“克拉丽丝。”克劳福德犹豫了一下,“你确信他就是凶手?”
“是的,杰克。”史达琳毫不犹豫,“我确信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证明教授
就是凶手。而且很快就能找到更多的补充证据。”
“很好。”没有理由不相信自己最得意的手下,克劳福德语气一变,“干得
好,克拉丽丝,干得好!”
放下电话,教授的尸体已经被抬走,地板上只留下粉笔划出的轮廓。史达琳
难以相信自己刚刚亲手解决了这个人面兽心的大色狼、大凶手。
他催眠过她。让她离不开丁字裤。
史达琳懊恼地发现,自己现在满脑子全是教授和丁裤。
教授很好色。
教授又认为她的屁股和赤足都很性感。
除了丁裤,教授对她还做过什么?
史达琳不禁又是一阵虚弱。此时一名勘测现场的特工走过来,用镊子夹着药
棉,试图收集地板上一滩水迹的样品。
史达琳的心中一惊,认出那是自己的尿液。实验室很快就会发现那是她的小
便。就是用脚趾头,她也能猜出又会有什么样恶毒的谣言流传出来。
这两年她屡破大案,成绩已经超过很多资深特工。她成了FBI的明星,被
媒体高调报导,还获得局长亲自颁发的勋章。这自然让很多人不满,于是局里也
开始流传关于她的恶毒故事。
据说,她小时候寄人篱下,遭到叔叔全家的性骚扰、性虐待,这让她长大后
变成一个无奸不欢的受虐狂。
据说,她外表冷淡,内心淫荡。平时一本正经,可一旦外出办案,遇到鼻大
脚大之人,她就骨软筋麻,不跟他上床决不甘休。
据说,她和顶头上司克劳福德一直不清不楚。两人常常一同出差,住进可疑
的汽车旅馆。据说,只有跟史达琳结伴出差时,老头儿才随身带着手铐。
据说,她每次破案,都会失手被擒,惨遭罪犯的淫辱。据说,她总是故意自
己送上门去,先让罪犯玩个尽兴,然后才捉拿归案。
据说,她喜欢群交,更喜欢被强奸,最喜欢被三四个罪犯同时轮奸。在内部
调查时,她就多次回忆自己如何被做成“人肉三明治”,说得还津津有味。
现在,又可以加上新的一个据说。面对一个手里只有裁纸刀的白发老头,她
居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她甚至可以想像出一张又一张的嘴巴,隐藏在阴暗的角落里,添油加醋地散
布这些流言。
奇怪的是,被人背后羞辱的念头,再次让她的身体敏感起来,刚才中断的快
感居然死灰复燃。
也许离开书房会让她重新冷静下来。可刚一转身子,勒进肉唇的蕾丝就陷得
更深,每迈一步,下身都会传出越来越强烈的电流。刚走了几步,史达琳就开始
微微娇喘。
那条丁裤,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根男人的手指,贪婪而又好色,不放过任何一
次玩弄她、羞辱她的机会。
史达琳又恍惚起来。她夹紧大腿,又是一股奇妙的电流。到达一次高潮的念
头,悄悄地占据了她的脑海。
她知道“在犯罪现场手淫到达高潮”这样的念头十分荒唐,可越是荒唐,就
越是诱人,她也越是无法抗拒。
她忘掉了那六张裸照,而是在寻找一个无人打扰的房间,甚至只要一个特工
和州警看不到的角落就行。她只需要短短的几分钟。甚至都不用插入手指,只要
来回拉动丁裤……
她的身体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敏感,也从来没有这样饥渴。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野兽,一心只想发泄。如果她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
也许现在就会犯下强奸的罪行。
一楼人多眼杂,她决定去二楼试试运气。可是抬腿上楼的动作,现在对她来
说实在过于刺激。刚上两三阶楼梯,丁裤裆部的蕾丝就完全陷进肉唇之中。蕾丝
被不断渗出的爱液打湿,变得更窄更紧,甚至开始摩擦敏感的肛门。
情况越来越糟,楼再高一层,光爬爬楼梯她就能高潮了。
在二楼尽头,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内外两间的客房。走进里间,拉开宽敞的壁
橱,依然空空如也。三、四个特工正忙着搜查楼梯另一侧的房间,没有十几分钟
一定过不来。这里看起来暂时不会有人打搅。
这里很合适,很合适她手淫。
史达琳的心砰砰直跳,吞下一口唾沫,手指不知不觉划到小腹,隔着长裤轻
轻抚摸自己的股间。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现在欲火焚身,在长裤外
面怎么弄也只是隔靴搔痒,根本解不了股间的饥渴。
确定四处无人,史达琳悄悄解开运动长裤的腰带,裤腰一松,右手迫不及待
地插进去。指尖熟练地钻进蕾丝丁裤,划过又短又齐的毛发,接着触到一片滚烫
滑腻之处。
“唔……”史达琳全身快乐地哆嗦了一下。
她闭上眼睛,拨开肿胀的肉唇,中指蜷起,向前一顶,两根指节已经没入。
盼望已久的快感,顿时传遍四肢。史达琳连忙咬住嘴唇,把那声娇滴滴的呻吟咽
回肚里。
手指开始来回抽动,长裤前面跟着有节奏地起伏。
源源不断的新鲜爱液,被手指和肉洞不停地挤压,发出“咕唧、咕唧”的淫
声。
史达琳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摇动屁股,令人晕眩的快感不断堆积。
客房的几扇窗户全都打开,不断飘进来特工们的交谈。史达琳认出了好几个
熟人,他们都在认真工作。
而她,却在犯罪现场手淫……
这样的念头,让史达琳的身子一激灵,一股凉气就要直冲脑顶。她连忙睁开
眼睛,抽出手指,咬紧嘴唇,两腿绷紧,脚尖踮起,同时用力屏住呼吸。
差一点就要沸腾的欲火,慢慢低落下去。
吐了吐舌头,她可不想这么快就高潮。耐心地等待几次潮起潮落,最后的爆
发就会把她撕得粉碎。
手指“噗哧”一声插回去。眼睛重新闭上,屁股继续缓缓地摇摆。
几个小时前,她就在这样手淫,而且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
一个是被她击毙的变态教授,一个是幸存下来的善良神甫。
想起上午自己受到的羞辱,史达琳的左手不禁悄悄地从运动衫下面钻进去,
一把握住饱胀的右乳。手指夹住坚硬的乳头,轻轻地揉搓。
那两张男人的面孔,夹杂着楼上楼下嘈杂的人声,让一波一波的欲望越积越
高。这样下去,不久她就会又一次攀上高潮的临界点。
正在她欲仙欲死之时,突然听到门口有说话声。
“有人说这个老家伙就是‘小石城’一案的凶手?”
史达琳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拔出手指。
“我也这么听说的。”脚步停在门口。
中指湿漉漉的,史达琳连忙吞下舔净。爱液浓郁的味道,让肉唇轻轻一跳。
“有一个受害者可是他的亲孙女呀。”门房的把手在转动。
史达琳努力平静自己的呼吸。
腰间的带子来不及系上,现在只能祈祷上帝,一会走出去时裤子不会再像上
午那样突然掉下来。
“那又怎样?如果他不是凶手,为什么参与‘小石城’调查的人全来了?”
特工已经进了外间。
史达琳吸了口气,从里间走出来,一边努力控制股间传来的快感,一边若无
其事地冲着那两名特工点了点头,径直走了出去。
好在她的腰够细,臀够翘,松开裤带,长裤也老老实实绷在屁股上。
回到楼下,和几名特工简单交谈几句,他们还没发现任何照片。史达琳明白
她的心思还在被打断的高潮上。房间里肯定不够安全,如果让特工看见自己在手
淫……这样的后果简直不能想像。当然,这也会让她更加兴奋。
“克拉丽丝,你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兴奋,而是解脱。”史达琳默默地告诫自
己。神情恍惚中她走出教授的小楼,快步走向自己停在街角的汽车。坐进车子,
摇上车窗,锁好车门,再把座椅放成斜躺的角度。
看看四周无人注意,史达琳侧躺在座椅上,右手偷偷从后面插进长裤,顺利
地摸进两瓣臀丘之间。中指拨开丁裤的蕾丝,指尖触到敏感的肛门,一股意想不
到的电流让史达琳全身微微一震。
指尖继续向前,触到一片滑腻,翻转几下,沾够了粘液,再退回来,对着紧
凑的肛门,缓缓地用力。“嗯……”史达琳的鼻孔哼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中指已
经插进了肛门。
光天化日之下,躲在自己的车里,不远处就是成群的同事和大批的记者,她
的手指却插在自己的肛门里,不停地进出、扭动……
这简直是史达琳一生中最不可思议的时刻。她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
她已经被源源不断的强烈快感完全淹没。
连续两次从高潮的临界点退下来之后,她的肉洞和肛门已经又酸又肿。又一
次接近高潮时,她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左手也拉开运动衫的拉
炼,从领口伸进去……她的四肢猛然绷直……屁股在座椅上来回扭动……大腿内
侧的肌肉也一下一下地抽搐……
即便没有男人粗大的肉棒和滚烫的精液,这次高潮也美妙得难以形容,无法
忘怀……
这也许是她最好的一次手淫……
当她终于恢复神智时,突然发现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正趴在后排的车窗
上,大眼睛瞪得滴溜圆,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史达琳吓得跳起来,脑袋撞到车顶。然后她才意识到,这个小男孩当然不明
白她在干什么。
收拾一下衣服,史达琳轻轻打开车门,蹲在小男孩面前,用最灿烂的笑容和
他打招呼。“你叫什么名字?”她声音沙哑,还没完全从高潮恢复。小男孩嘻嘻
傻笑,这个年轻阿姨刚才做的事,一定让他觉得很有趣。
“对不起,打扰您工作了。”小男孩的母亲快步走过来,她看见了史达琳车
里的警灯。
“没关系,他长得真可爱。”史达琳说着,伸出刚刚从长裤抽出来的右手,
轻轻地拍了拍小男孩的面颊。纤细的中指上,有一层迎着阳光才能发现的无色湿
痕。
史达琳快步走回教授的住宅。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全身放松,心情愉快,
四肢充满要拼命工作的欲望。
她甚至都忘掉了揉成一团的丁裤,对股间不停的刺激。
************
九月四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1:05,阿肯色
事实证明,白天手淫带来的轻松愉快,只不过是个转瞬即逝的幻觉。
此时此刻,史达琳又是一个人,在自己的旅馆房间里面,赤条条裹了件厚浴
袍,金发盘在头顶、用毛巾包住。她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威士卡,再拎着一小桶冰
块走进浴室。浴室里烟雾蒸腾,她放了一浴缸热水,洒下一把浴盐,弄出满满一
层大大小小的泡泡。
解开浴袍,史达琳小心翼翼地坐进浴缸。热水浸透肌肤,让她发出一声满足
的叹息。轻轻抿了一口威士卡,她枕着浴缸尽头的毛巾,把身体完全没入水中。
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
…………
经过整整一下午的搜查、化验、分析,警方只在教授家里发现了大量性虐待
的文字和影像资料,但没找到和连环奸杀案直接相关的证据。即使发现了一批关
于地下影迷俱乐部的档案,也都是早期活动,既没有俱乐部名单的原件,也没有
会议申请的资料。
史达琳的那六张裸照仍然不知下落。
唯一称得上收获的,是实验室的一个意外发现。教授家中俱乐部档案中的五
份,和史达琳收到的那份俱乐部名单出自同一台印表机。那五份档案都有十几年
的历史,而名单却是刚刚列印出来的。只是那台印表机并不在教授的家中。
这样的结果让史达琳很沮丧。由于教授没有口供,案情本身还有许多地方没
有弄清楚。而且此案过于特殊,出现了催眠、乱伦,凶手又发展出了FBI频繁
使用的犯罪心理理论,史达琳一心要把它做成一个行为科学部的经典案例。她需
要把每一个细节都搞清楚。
克劳福德傍晚抵达,立刻就接管了现场。他知道对于史达琳来说,这一天多
么艰苦和漫长。他可不想累坏自己这个最能干的手下。虽然还有许多问题,克劳
福德还是命令史达琳立刻回旅馆去休息。
回旅馆的路上,史达琳又去了一趟医院。
在神甫病房的门口,她犹豫了片刻。毕竟,她在神甫面前赤身裸体地手淫,
让他有了明显的勃起。她该怎么面对神甫呢?最后,史达琳还是硬着头皮推开了
房门。
神甫还有些虚弱,但是脸色已经正常。他还是那么善解人意,根本没提任何
可能让史达琳难堪的事情。他告诉史达琳,这十几年来他从未缺席过一次周日礼
拜,这次他也不愿中断这个纪录。他现在感觉不错,也许能赶上在周日布道时简
单说上几句。
…………
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
喝下一小口威士卡,喉咙和胃袋一阵烧灼。
今天,她又破获了一个注定会轰动全国的大案。
这是短短三个月里,她破获的第三个大案。这也许破了FBI的纪录。
今天她还杀了人。她亲手将凶犯一击毙命。这不是她第一次杀人,但却是距
离最近最真切的一次。
教授中弹瞬间的画面,一直留在她的脑海里。闭上眼睛,教授那头白发就会
浮现出来,猛地一抖,在空中扬起,明亮的阳光下,激起了点点浮尘,跟着盘旋
飘荡……
这个画面,也许会陪伴她一辈子。
而且,她会永远记住教授的眼神。
先是震惊、然后绝望。
可是除了这一个画面,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却都印象浅淡。从当面对质、
到被迫手淫、再击毙教授,一切都那么突然,现在想起来,就像高速两旁一闪即
过的原野,模模糊糊,似是而非。
整个案情也同样不完整。没有教授的亲口招供,还有很多的疑问没有解答。
教授究竟如何作案?
除了那五名少女,是否还有更多的受害者?
他一生中又利用催眠奸污过多少女性?
他的儿媳简,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
什么让教授突然开始奸杀少女?
难道阳痿对六十多岁的男人真的那么可怕?
他又为什么对自己的亲生孙女下手?
还有,他为什么匿名寄来那份俱乐部名单?
是对她个人能力赤裸裸的挑衅,认定即使掌握了名单,她也不可能捉到他?
是良心发现、向警方的另类自首,希望有能力的员警尽快阻止他犯下更多的
罪行?
还是又一个精心策划、但却弄巧成拙的阴谋?
教授留下了太多不解之谜。
她很想听到教授亲口回答这些疑问。但在当时的情况下,为了保护自己和神
甫,她不得不开枪击毙教授,连警告都来不及发出。
“克拉丽丝,你做的很正确。”史达琳这样安慰自己,“同样的情形再发生
一遍,你还是只能立即开枪。”
史达琳觉得自己真的累了。这样大起大落的生死关头,对精神和身体都是一
场巨大的考验。还是克劳福德了解她,知道她表面上的精力十足,不过是破案后
的极端亢奋,她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史达琳又喝了一大口威士卡。胃里一阵灼热。在酒精和热水的双重作用下,
疲乏的身体好像失去了知觉,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轻飘飘的。
现在来看,请神甫一起与教授对质,的确是招险棋。如果不是教授没料到她
身上还有第二支枪,现在被装进运尸袋的,也许就是她和神甫了。
不,史达琳纠正自己,教授很可能会留下她。教授对她的屁股和赤足早就垂
涎三尺。作为一个已经阳痿、特殊情况下才能勃起的好色之徒,教授怎么会轻易
放过她这块到嘴的肥肉?
她一定会被教授反复奸淫,就像那五名不幸的少女。
今天她简直是在万丈悬崖的边缘走了一圈。
想到这里,史达琳不禁轻轻哆嗦了一下。可酒精已经让她全身放松,不在乎
那些令人不快的事情了。
今天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看到教授的尸体时,她居然兴奋起来。欲望还
如此强烈,她甚至公然在犯罪现场手淫,而且达到了高潮!
“克拉丽丝,你真是个疯掉了的傻丫头。”她一口喝干手里的杯子。这是今
晚她的第三杯。闭上眼睛,静静享受威士卡流入胃里时,一路的灼热。
“你还是有了进步,傻丫头。”史达琳还闭着眼睛,她已经醉了,“和‘川
特案’、‘侏儒案’相比,这次你至少没被罪犯奸污……哦,不对……你被教授
催眠过,也许早就被那老头儿玩遍了全身,一个洞洞也没剩下……”
“不,不会的。”史达琳用力摇着头,断然否定自己刚才的推测,“教授可
不像川特和侏儒,他一点儿也不喜欢肛交……他喜欢的是足交……不,他不会奸
污你的肛门,克拉丽丝。教授至少会给你留下一个洞洞,一个你自己最喜欢被弄
的洞洞……”
“哈,你可真是个糟糕的女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摸摸发烫的面颊,
“自己都保护不了,一次次被自己追捕的罪犯奸污……”
局里流传的那些谣言,并非完全没有根据。
她认真地思索片刻,仿佛在寻找身上有什么弱点,让自己屡次被擒受辱。
“你是个女人,年轻,身材好像还过得去……”她摇了摇头,不满意这样答
案。为什么女人总是性犯罪的受害者?就因为男人长了根阴茎,一旦勃起就能不
顾女性的反对,插进任何一个想插的洞洞?
女人当然也可以反过来强奸男人。男人不愿意,女人也有很多办法让他的阴
茎变硬,硬到可以不停地性交。就连神甫看到她手淫时,下身也硬得像块石头!
男人的阴茎更是不争气,只要含在嘴里,吸两下,舔两下,一根根马上硬的
恨不得爆炸。那样一来,不管男人多不情愿,女人叉开两腿坐下去,还不是想怎
么骑,就怎么骑!
骑在上面强奸男人的念头,让史达琳吃吃笑起来,像个孩子似的,快乐地拍
打着水面上的泡沫。
“克拉丽丝,虽然保护不了自己,总被罪犯强奸,可你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那些罪犯一个个被你绳之于法。你真能干!”高高举起酒杯。“干杯,特工史达
琳!”
她一饮而尽。喝得太急,呛了一口酒,咳嗽了半天,她又哈哈大笑。
她笑得有些歇斯底里。
“被强奸又怎么样!”她大声嘶喊:“不就是让阴茎插来插去、再流出一些
粘水!不就是一些枯燥无聊的物理运动!他们什么也破坏不了!那些最宝贵的东
西,他们永远也带不走……”
视线突然模糊,泪水滚滚而下。史达琳在水中抱紧自己,轻轻哭了起来。从
未有过的孤单和委屈,将她紧紧包围。她断断续续地哭着,泡沫散尽,脊背平整
光洁,秀气的肩胛骨随着啜泣微微抽动。
不知过了多久,坐在浴缸中的史达琳,面颊枕在膝盖上沉沉睡去。
…………
她突然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了。她头晕脑胀,全身酥软,哪里还去理
会电话,顺手拿起杯子,却什么也没喝到,把杯子举到面前,朦朦胧胧地认了半
天,才发现里面一滴不剩。
她很想喝酒,却记不起酒瓶放在哪里。晃晃悠悠地想爬出浴缸,谁知脚下一
滑,“扑通”一声跌坐回去,溅起巨大的水花。揉了揉撞疼的屁股,史达琳爆发
出一阵大笑。
笑过之后,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屁股很疼,可她还想喝酒,双手抓住墙
壁上的把手,又一次晃晃悠悠站起来。
带着一身地泡沫,赤精条条的史达琳摇摇晃晃走出浴室。酒瓶没找到,却发
现电话铃居然还在响,仿佛认定了她早晚要接。电话铃实在太难听,打了一个酒
嗝,史达琳哆哆嗦嗦摸到电话。
“克拉丽丝,是我。”克劳福德的声音,史达琳的醉意醒了一半,“我想我
们有了一个重大地突破。葛兰姆教授一个同事,刚才想起教授在阿肯色东部的森
林里,有间狩猎用的小木屋。根据以前的抛尸地点来看,那里很可能就是作案现
场。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放下电话,史达琳踉踉跄跄走回浴室。擦掉镜子上的水汽,她注视着里面的
姑娘,一字一句地说道:“记住,克拉丽丝。强奸什么也破坏不了。他们什么也
带不走。”她指了指自己坚挺的左乳,“最美好的东西,永远藏在这里。”
“从明天开始,你要亲手抓到更多的坏蛋。”
镜子里面的姑娘,虽然脸色惨白,嗓音沙哑,表情却是异常坚定。
************
九月五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0:25,阿肯色
克劳福德果然料事如神。
一大早,他就亲自率队搜查了位于森林深处的小木屋。
那间小木屋非常隐蔽,的确是作案的理想地点。床单被褥都很干净,但经过
仔细勘查,还是发现了不少线索。屋里屋外提取了十几个完整的指纹,地板夹缝
里也发现了若干毛发,床架上还找到多处陈旧的血痕。
警犬在不远处发现一个地窖,里面各种各样的捆绑用淫具挂了整整一面墙。
一个简易书架上的几十盘录影带中,有两本那部地下电影的拷贝。角落里的柜子
里,塑胶袋里分别装着五套女式衣裙,以及一支点三八口径的左轮手枪和若干弹
药。
回到阿肯色FBI分局,试验室很快就证实,大部分的毛发和那五套衣裙分
别属于五名被害少女。淫具上、录影机上、电视机上都只发现了教授的指纹。
最关键的证据来自于那支左轮手枪。弹道特征证明这就是杀害五位少女的凶
器。枪身上提取的三个完整指纹,经过仔细核对,全都属于教授。
现场的痕迹完全证实了史达琳当初对犯罪过程的推测:教授通过催眠,暗示
遇害少女和他偷偷会面。教授把少女带到小木屋,捆绑在床上实施强奸。玩腻之
后,教授把手枪插进少女的阴道,一枪毙命,再对准乳房连开两枪。最后,教授
会把尸体装进塑胶袋,运到人迹罕至的抛尸地点。
“祝贺你,克拉丽丝。”克劳福德和她单独谈话,“现在证据确凿,可以结
案了。”
史达琳此刻出乎意料的平静,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克劳福德接着说,“你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不
过。”他顿了顿,史达琳对这个父亲般的顶头上司实在太熟悉,这个转折一点也
不让她惊讶,“此案重大,又涉及到著名学者,局里还未做好公布案情的准备,
对所有涉案人员都下了封口令。你立刻把结案报告赶出来。你要多长时间?”
“明早十点。”史达琳现在对案情了若指掌。
“那好。”老头露出一丝微笑,“正式结案后,我给你三个星期的长假。”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6:05,新奥尔良
史达琳醒得很早,躺在床上看着窗户发呆。
周日交完结案报告,她就开车回到新奥尔良娜拉家中。只有睡在二楼这间熟
悉的卧室里,史达琳才真正感受到大案了结后特有的那种感觉:精神已经放松,
身体却依然疲倦。
“小石城连环奸杀案”终于结束,而如何处理她和卢的孽缘,也一下变得非
常简单。和卢偷情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无论多么不舍,现在也必须当机立断,她
必须开始新的生活。
没错,每一次和卢做爱,都让她欲仙欲死,高潮连连。可情欲并不是生活中
的一切。除了对娜拉日益加深的歉意,她对卢也越来越不安。卢变得难以琢磨,
跟他在一起,她越来越觉得无从把握自己。是因为她对卢本来就了解不够?还是
卢自身突然有了变化?
无论什么原因,她都觉得卢在悄悄控制自己。这样的想法让她不寒而栗。
教授偷偷催眠她,控制她的意识,让她迷恋上丁字裤,再也离不开。
卢呢?好像已经偷走了她的身体,不管场合,不分时间,他只要随便地一摆
弄,就能让她嗓子发干,膝盖变软,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这样下去,她岂不要变成卢的一个玩具?不管卢再怎样花言巧语,她这次都
要狠下心来,跟他一刀两断。决定虽然艰难,一旦做出,心情猛然变得轻松。
深吸一口气,史达琳在地板上铺好瑜珈垫,连做三组伸展运动。最近一直太
忙,没时间锻炼,腰部和大腿都有些僵硬。她觉得自己“衰老”了。想想也是,
不过短短半年,她已经经历了太多的爱恨情仇,既有前所未有的幸福,也有深入
骨髓的痛苦。
她变了。不再是几个月前那个生机勃勃的年轻姑娘,而是变成一个饱经风霜
的成熟女人。
她甚至开始怀疑是否选错了职业。如果不做联邦特工,她就不会出生入死,
更不会惨遭那些令人发指的折磨。她的生活会很安定、很幸福,也许早已成家,
甚至有了孩子。
当然,她真的怀了孕。无论谁是孩子的父亲--是情郎麦耶、还是那四名轮
奸她的歹徒--腹中的胎儿正在一天天长大。她摸摸依旧平坦结实的小腹。怀孕
已近十周,再过个把月,肚子就要渐渐隆起了吧?那个时候,她也许就无法继续
瞒怀孕的消息。
她是不是做好了当母亲的准备?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单身妈妈?她将来应
该怎么教育孩子?告诉孩子,这个世界谁也不能信任,对你好不过是为了占你的
便宜。告诉孩子,人性如此黑暗,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有人连儿媳孙女都不放
过?
“史达琳,你就要成为一个母亲了,为了孩子,你也不能忘记世界还有光明
的一面。世上有很多坏人,可也有更多好人。比如文森特神甫,比如蓓丝的新男
友玛尔柯,比如好友麦普,比如那个古怪的破译特工埃克。当然,还有阳光般灿
烂的卢和娜拉。”
史达琳站在窗口,双手过顶,脚趾踮立,两腿伸直,臀肌收紧,胸膛竭力上
挺,两粒粉嫩的乳头颤微微翘向空中。她的身体年轻漂亮、充满活力。
即便有孕,她依然迷人。
对着太阳深深吸了口气,史达琳决心振作起来,面对未来毫不退缩。
因为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麻利地换上运动背心、紧身短裤,穿上短袜,提上跑鞋,金发在脑后扎成一
个短短的马尾。像匹矫健的小鹿,她的步伐充满弹性,轻快地跑出院门,一路跑
进明艳的晨光之中。
第三十一章偷情惊魂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6:20,新奥尔良
史达琳在人行道上晨跑,步伐依旧轻盈。娜拉热心推荐的运动背心,对乳房
的支撑很好,跑起来不会在胸前乱蹦乱跳。不过紧身短裤就太薄了点儿,穿着舒
服,可两瓣挺翘的臀丘却一路颤个不停,总让她担心是否过于肉感,似乎故意在
向路人炫耀。
今天是劳动节,晨练的人很多。对面跑来一个谢顶的老爷爷。两人点点头擦
肩而过,他的目光很奇怪,似乎在她身上停留得过长。下个路口,一个光着上身
的小伙子,也盯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
以前跑步的时候,哪有这么多奇怪的眼神?
史达琳扯扯背心,拉拉短裤。衣服没问题呀?
她满头雾水,直到遇上一个散步的女孩子。那女孩也是狠狠盯了她几眼,还
冲着她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史达琳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顿时面红耳赤,原来她腰链没全塞进短裤。
深蓝色的紧身短裤外面,露出一大截细巧的金腰链,自然引人注目。对她来说,
腰链就像肛塞,纯属闺房淫戏的小玩具,哪里能让外人随便看见!
晨练的人偏偏越来越多,史达琳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怀好意,只好红着脸
低着头,一路向回飞奔。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6:40,新奥尔良
跑得太快,刚冲进院门她就双手扶腰,大口喘气,全身汗津津的,膝盖也有
些发软。
“不错,克拉丽丝,你并没有真的看透一切,也没有厌倦人生,至少你还会
害羞呢。”
心里自言自语,她一边走向客厅,一边扯好夹进臀沟的紧身运动短裤。
一进门,一阵浓香就迎面扑来,原来卢正在厨房煮咖啡。
“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史达琳心中暗想。“最彻底的一刀两断,不是不再
见面,而是就算每天见面,也依然只做朋友。现在,是证明自己决心的时候了,
克拉丽丝。”
定一定神,她走进客厅。
卢热情地打招呼,他光着上身,六块腹肌清清楚楚,肥大短裤里面,也隐隐
约约垂着一大团。史达琳心里一惊。
她熟悉卢的肉棒。没有包皮,肉袋肥大,精液多到射不完。别看平时又短又
小,可一旦受了刺激,就能一气变长四、五倍,简直就是解剖学上的奇迹。
这样的阴茎,特别能满足女性的虚荣。或含在嘴里,或握在手中,看着肉棒
魔术般变大,低调如史达琳,也难免会产生错觉,以为自己就是法力无边的性爱
女皇。
肉棒这个尺寸,卢自然又起了色心。
她本能地想转身上楼。可总觉得像是惊慌失措地逃避,等于告诉卢她害怕见
他。可她为什么要害怕卢呢?因为他是娜拉的男友,因为他现在已经勃起?
既然不应该逃走,那就要勇敢地迎上去。争强好胜的史达琳精神为之一振,
她偏偏现在就要证明,卢对她来说已经不是问题。
“起的真早。”
飞快地抬头一笑,她侧身绕过大帅哥,故意来到厨房尽头,拉开冰箱,取出
一瓶冰水。
“没人告诉你,这条短裤太紧身,简直比光着屁股还糟糕?”
卢果然跟过来,堵住了她的去路。她刚要转身,问问早餐的内容,卢已经把
她背后抱住,低头亲吻光洁的脖子。
“对不起,卢……”她架起手臂,屁股一扭,轻轻把卢推开。
谁知卢人高马大,手臂又长,不容她迈步,就一把又将她抱了个满怀。她刚
要用力,卢的右手已经在轻搔她的大腿内侧,左手也插进运动背心,捉住了右侧
的乳房。
“卢,不行……”
史达琳连忙用力抓住卢的上下两只手。卢太了解她的身体,几下就能让她心
痒难忍,气喘吁吁。真让他这样弄下去,也许很快就要出事。
“怎么,你真的不想要?”
卢的两只手都停下来。史达琳的手劲之大,着实下了卢一跳。
“对不起,卢,我们不能这样。”
“那好吧,对不起……”卢的声音很沮丧,右手慢慢从她的大腿内侧拿开。
史达琳心中一喜,明白危机已过,跟着松开了卢的右手。看来她真的不用再害怕
卢了。
“谢谢你……”
史达琳话刚出口,卢的右手突然猛地从前面插进她的运动短裤。她下身剃得
干净,又出了许多汗,两根手指一下就拨开肉唇,钻进一片温热之中。
“你……”
遭到偷袭的史达琳彻底呆住,还没来得及抗议,卢的手指已经开始大肆抽动
起来。强烈的快感,让史达琳已经到了舌尖上的“见鬼”,化成一声娇滴滴的呻
吟。
现在再去制止卢的右手,为时已晚。这样的体位,又隔着短裤,她无论如何
也抓不到那两根正在肉洞里肆虐的手指。史达琳无可奈何,又气又急,一分神,
乳房也传来美妙的电流。爱液迫不及待地渗出来,受到手指和肉壁的挤压,“咕
唧咕唧”直响。
天呀,怎么会这样……史达琳只觉得呼吸急促,膝盖发软,后背不由自主靠
在卢身上。她只好松开卢的右手,抓住他的短裤来保持平衡。
“奶子都涨起来了。”卢垂下头,轻吻她的脖子。那里已经羞得一片粉红。
“放开我!卢!我是认真的……”
拼命抑制潮水般的快感,史达琳挣扎着说出这几句话。语气虚弱的连她自己
都不相信。她的屁股已经开始有节奏地来回摇摆,尽力迎合卢的手指。
“你很喜欢这样,对不对?”卢对着她的脖子吹气。
“不行!娜拉……娜拉就在楼上。”
话刚出口,史达琳就发觉这藉口太愚蠢,分明就是在挑逗嘛。
“别担心。”卢一边咬她的耳朵,一边继续“咕唧咕唧”地抽动手指。
“她要睡懒觉,九点之前起不来。”
“可……”
完全沉没在欲望之中的史达琳,已经发不出任何抗议。肉体早已投降,现在
连意识也跟着放弃了。
“屈服于他的肉棒之下……”模模糊糊生出的念头,现在居然有些甜蜜。
“都湿成了这样。”
卢拔出手指,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新鲜爱液。史达琳大脑好像短了路,舔着自
己的嘴唇,不知道该拿面前的那两根手指怎么办。
手指轻轻按在嘴唇上,她仅仅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卢刚一用力,她就乖乖
地张开嘴巴,把手指含进去连吸带吮,舔个干净。
自己爱液新鲜浓郁的味道,让史达琳的下身涌出更多的爱液。爱液让下身更
加空虚,她茫然地抬起头,眼神里写满饥渴。
卢突然抱起她,几步来到餐桌前。一把剥掉紧身短裤,鲜嫩的肉唇兴奋地微
微张开,里面沾满露珠。
不容她抗议,卢的舌头就钻进温湿滑腻之处。
半躺在餐桌上,手臂支着身子,史达琳能看见大帅哥的整张脸,都贴在自己
两腿之间,挺拔的鼻子不时在小腹上蹭来蹭去。
卢是调情高手,灵巧的舌尖在大腿间、肉唇里、甚至肛门上不停游走,几下
就把史达琳弄得要死要活。
她又不敢出声,只好用力捂住嘴巴。
娜拉就睡在楼上,这样不顾一切的偷情,反而让她浑身触电一样,兴奋地发
疯。
卢却又存心戏弄,舌头在阴蒂上忽闪忽现,就是不让她痛痛快快地高潮。
她明白这样的一张一弛,欲擒故纵,积累起来的能量一旦爆发,就会把她撕
成碎片。可她的身体却片刻也等不得,屁股尽力顶起,企图追上一次次在关键时
刻逃走的舌头。
正在她欲仙欲死、忘乎所以之时,耳边突然传来娜拉的声音:“大灰狼,咖
啡真香呀。”
史达琳被吓得魂飞魄散,一挺身跳下餐桌,楼梯上已经能看见娜拉的两条小
腿。
厨房和客厅空空荡荡,毫无藏身之处,史达琳急得差点再次小便失禁。
卢却出奇的镇定,冲她努了努嘴。原来又重又长的橡木餐桌下面,不知何时
在桌腿之间横放了块木板,也许能挡住一个人。
史达琳来不及多想,狠狠地瞪了一眼卢,转身钻到餐桌下面。木板不够高,
和桌面还有块空隙,她只好蜷起身子,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昨天晚上还过瘾?”娜拉踩着拖鞋来到餐桌前。
蜷缩在餐桌下面,史达琳一颗心跳得几乎要炸开。两人千万不要接吻,她暗
自祈祷,否则娜拉一定能尝出卢嘴里的爱液。
“帮我倒杯咖啡。”椅子一响,娜拉坐在桌边。
史达琳稍稍松了口气,身子一软,才觉出屁股下面一片冰凉。她又是一惊,
原来她还光着屁股!她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心跳几乎瞬间停止,原来她的运动
短裤就扔在娜拉脚边的椅子下面。
娜拉当然认得那条短裤,本来就是她买的嘛!如果让她看见……史达琳吓得
脸色惨白。
“克拉丽丝跑步去了?”听见娜拉提到自己,她紧张得差点昏过去。
“我没见到她。”一阵叮叮当当,卢在准备咖啡。
“咦,你的小弟弟又这么高啦?”
接着一阵悉悉索索,娜拉满意地叹了口气。
“香喷喷、刚出炉的大香肠!”
她一定扒下了卢的短裤。
“这就是你的早餐。”
卢嗓音低沉,史达琳知道那根肉棒一定硬得像块岩石。
肉棒被娜拉亲得“啧啧”作响,接着传来清脆的“啪、啪”声。史达琳闭上
眼睛,娜拉一定握住肉棒,开心地在脸上拍打。不知不觉,史达琳噙了一嘴的口
水。
接着是“咕唧、咕唧”汁液淋漓的声音。史达琳吓了一跳,以为那是自己在
吞口水。定神细听,卢在低低地呻吟。娜拉一定正快速吞咽他的肉棒。
一片淫声中,时间仿佛停止,不知过了多久,娜拉才吐出肉棒,气喘吁吁说
了声:“香肠做好,该上桌了,等等……我去拿避孕套。”接着,她腾腾腾跑上
楼梯。
确定娜拉上了二楼,史达琳连忙钻出来。卢站在那里,一丝不挂,肉棒昂首
怒斥。她好容易才移开视线,红着脸,弯腰去捡自己的短裤。
谁知卢挺着肉棒,身手还异常敏捷,居然抢先一步,把短裤抓在手里,一边
放在鼻子前夸张地闻着,一边放肆地盯着史达琳光溜溜的下身。
“快给我。”史达琳压低声音,走到卢身前,努力不看又圆又亮的大龟头。
卢忽然诡秘地一笑,手一扬,内裤稳稳甩上了客厅的长沙发。
“你……”史达琳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正要发作,卢却趁机一把将她抱个满
怀,双手一托,脚已离地。史达琳几乎尖叫,身子一歪,两条大腿本能地圈到卢
的背后。肉唇跟着张开,那里被汗水和爱液弄得湿滑一片,卢的肉棒对准向上一
顶,便顺顺当当插了进去。
史达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娜拉随时可能回来,而卢的肉
棒竟在插进她的下身,而且托着她的屁股,开始了大肆抽送!
上帝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她却激动地像个处女,肉棒每一次进出,都产生无法抵抗的快感。她的神
智瞬间就被情欲熔化,身子软软的,只好搂住卢的脖子。这让肉棒插入的角度更
加顺畅,她全身都被撞击地剧烈颠簸。
二楼走廊传来娜拉急匆匆的跑步声。
“快放开我……”史达琳拼尽全力,在卢的耳边低声挤出这几个字。
卢却毫不理会,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反而干得更加凶猛。
楼梯再次传来拖鞋的踢踏声。
“上帝呀……”极度的绝望,无边的恐惧,居然把史达琳送上了一次高潮。
就在肉洞马上开始抽搐的当口,卢却突然无情地抽出肉棒。
“不……”下身的空虚让史达琳哀啼一声。高潮被硬生生停住,好像过山车
到了最高点却不再下滑。她哀怨地盯了一眼大帅哥,搭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一软,
靠着他的身子,缓缓瘫倒在地上。
屁股触到地板的那一刻,卢的肉棒恰好蹭到她的面颊。史达琳下意识地一扭
头,正看见楼梯上娜拉光溜溜的大腿。
不知是卢的肉棒,还是娜拉的大腿,在过山车上推了最后一把。史达琳突然
轻轻“啊”了一声,眼前迸出一片金星,股间的性爱肌肉死命地一起收缩。在她
的身子倒在地板上时,下身已经开始第二次抽搐。
她骨酥筋麻,迷乱之中只好手脚并用,挣扎着爬回餐桌后面。
这是她最辛苦的一次高潮,绵长而又强烈,她却不敢发出任何声息。她几乎
一度丧失意识,全身蜷缩成胎儿的形状,在厨房冰凉瓷砖上,颤抖地像片寒风中
的树叶。不知过了多久,视力终于渐渐恢复,模糊的泪光中,手臂上有个深深的
牙印。
娜拉趴在餐桌上,卢正从后面干得起劲。
淫水四溅的撞击声、此起彼伏的叫床声、餐桌上面瓶瓶罐罐的叮当声,就在
她的头顶混杂在一处,难以置信的真切。史达琳却恍恍惚惚,对咫尺之遥的激烈
性战充耳不闻。
她受到莫大的委屈,似乎刚刚又被强奸了一次。
不,强奸不会有快感,更不会有高潮。
真的吗?
好像,汉兹农庄的轮奸之夜,她也高潮了一次?
记忆模模糊糊,似有似无,可被轮奸犯奸淫出高潮,这样的想法还是让她全
身发抖,心头被利刃刺穿一般难过。
“啊、啊、啊、上帝、上帝呀……”娜拉震耳欲聋的叫床声,打断了史达琳
的胡思乱想。原来头顶的那一对,正紧紧抱在一起,几乎同时高潮。
“来了两次耶……”喘息了半天,娜拉嗓音还是有些沙哑,“我去洗洗,再
睡个回笼觉。”说罢,娜拉噔噔噔跑回二楼。
“刚才好险……”
过了片刻,卢走到桌子这边,笑嘻嘻地看着还缩在一起的史达琳。他的肉棒
还是硬硬的,上面套了只无色避孕套,前端那一半垂下来,里面积满了精液。
卢伸出手,史达琳没有理会,阴沉着脸自己爬起来。
“不高兴么?”卢还是笑嘻嘻的,伸手去摸她的脸蛋。
史达琳劈手打开,一脸怒气地说了句:“你刚才怎么敢——”
话没说完,手却被卢紧紧抓住。她刚要挣扎,上身已经被卢按到了餐桌上。
“你敢——”
史达琳怒火万丈,可身子软绵绵,屁股光溜溜,肉洞也又湿又滑,她哪里挣
得脱?
肉棒这次居然对准她的菊洞,硬硬地就往里顶。史达琳自然不停挣扎,菊洞
也紧凑有力,可他俩肛交过不止一次,卢早已熟门熟路,屁股一顶,就是绝杀的
角度。肉棒还套着刚刚用过的避孕套,润滑油和爱液混杂在一起,简直滑腻的要
命。只一下,龟头便稳稳撑开了肛门的那圈肌肉。
再往前一顶,史达琳呜咽一声,半个肉棒已经消失在里面。肉棒扎进四寸有
余,来回缓缓抽动两次,让肛门内外充分润滑,入口肌肉也适应了肉棒的粗壮,
卢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史达琳拼力挣扎。她想撑起身子,卢用力按着她的肩头,把她死死钉在餐桌
上,乳房都被压扁。她想把卢从背后推开,可卢抓住她的手腕一扭,手臂就再也
使不上劲。
她两腿力量最足,可背后肛交的姿势让她根本无法发力。不管她怎么挣扎,
肉棒在肛门里的活塞运动几乎不受影响。
虽然挣扎,她的屁股却几乎保持不动。她已经在自学专门对付强奸犯的巴西
寝技,屁股死命扭起来,应该几下就能挣脱,可同时也更容易弄伤肉棒,甚至造
成“骨折”。
虽然卢的肉棒已不再是她的心肝宝贝,可她毕竟还不忍伤害卢。史达琳索性
放弃了挣扎,卢的抽插更加顺畅,动作也越来越大,每次总有三、四寸的出入,
简直把肛门当成了肉洞。肛交的美妙滋味,让半软的肉棒渐渐变硬。
她明白,肉棒一旦完全勃起,插在肛门里就几乎无法挣脱,那样卢迟早会完
成射精。
她不能忍受这样一次完整的“强奸”,即便她真的很喜欢卢。
她听任卢的折腾,等待时机。
抽插了几十下,肛门入口还是紧得要命。龟头卡在那里,来回轻轻抽动,反
复刺激最敏感的龟头边缘,这样的快乐简直无法形容。卢特别喜欢在门口短短地
蹭上五六下,再狠狠插回去,肉棒恨不得没根而入,在菊洞里大抽大送。深深浅
浅,很有节奏。
史达琳随着卢的抽插,屁股开始轻轻向后顶。卢以为她也性起,愈发得意。
就在他又在门口蹭弄、只剩大半个龟头还在里面时,史达琳撅起的屁股突然向前
一收,龟头果然被甩了出来。她随即全身一翻,跳下餐桌。
“怎么了,克拉丽丝?”卢非常惊愕。
“操死你!”几乎从不说脏话的史达琳,抬手就是狠狠一记耳光,打得卢目
瞪口呆。她脚步踉跄,跑到沙发前捡起运动短裤,头也不回上了楼梯。
卢盯着她光溜溜的屁股,一边揉着面颊,一边自言自语。
“你不正在操我么?再有几下,我就真的‘死’啦……”
史达琳冲进卧室,反锁房门,倒在床上缩成一团。肛门火辣辣的,敞着口子
还在微微抽搐。她咬住嘴唇,拼命忍住眼泪。
她觉得自己真的非常可怜。倒不因为刚才被卢百般戏弄。也不是卢刚在娜拉
体内射精后,又来抽插她的肛门。
她觉得自己可怜,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摆脱卢。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抵
抗卢的诱惑。
不管理智如何反对,只要卢微微挑逗一下,她的身体很快就会屈服。
卢的要求越过分,她也就越激动。
所谓一刀两断,重新开始,现在看来不过都是痴人说梦。
也许,她真的爱上了卢。
而这样的爱情,只会让她变得更加悲惨。由于娜拉的存在,她永远无法跟卢
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而且,即便是偷情,她也要作被尊重、被怜惜的恋人,而不是任人泄欲的玩
偶。
她不明白卢为什么这样欺负她。
她甚至不再知道卢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该怎么办?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7:55,新奥尔良
床上躺了十分钟,史达琳已经恢复冷静。跟卢不会有任何结果,趁着娜拉还
蒙在鼓里,她必须尽快做个了断。
她根本不敢想像,一旦娜拉发现了她和卢的奸情,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既
然跟卢面对面时,她无法摆脱卢的控制,那么她只好离开,避免和卢见面。好在
案子已破,留在新奥尔良也没多少意义。
她要马上动身,最好今天就走。就对娜拉说,她要回马里兰上班好了。希望
娜拉不会怀疑她的突然离去。
叹口气,史达琳坐起身子,屁股下面忽然一凉,原来大腿内侧一片黏糊糊。
伸手在肛门四周一摸,指头上全是白白的粘液,吸吸鼻子,好像是精液。可是卢
刚才并没有在她的肛门里射精呀?
哪里来的这东西?
禁不住好奇,她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舔。
又苦又涩,而且有股特别的腥味。没错,这正是卢的精液。
昨天晚上娜拉做的大马哈鱼,就是这个味道。
想到娜拉,史达琳身子一抖。那只避孕套!卢一直戴着避孕套!他的肉棒还
没全硬,她的肛门又紧得厉害,每次抽插,避孕套就会滑脱一点儿。她最后挣脱
的那一下用力过猛,龟头被甩出去的同时,避孕套却被肛门刮了下来,居然整个
掉在她的直肠里面!
她尝到的,正是卢射在娜拉体内的精液!
史达琳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好容易才忍住呕吐的冲动,直肠里面又开始
鼓鼓囊囊胀得难受。
她便意十足,坐在马桶上挤干了每一滴尿液,但却什么也没拉出来。这下她
真的有些心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早忘了生气,只想赶紧弄出那只该死的避
孕套。
就像当初被轮奸后,她给撕裂的肛门上外用痔疮药一样,她跪在床上,脑袋
埋进枕头,屁股高高撅起,伸出一根中指,咬住嘴唇慢慢用力。她太着急,忘了
事先润滑手指,虽然有溢出来的精液,肛门还是被插得有些疼。倒吸着凉气,中
指一点一点插到尽头。什么也没摸着。
直肠不比阴道,直通通的又深又粗。受到手指的刺激,直肠不停蠕动,避孕
套又是软物,鬼知道现在跑到了哪里。
手指太短,她想起了化妆用的镊子。
用水冲净,吐上口唾沫,小心插进肛门。不锈钢的镊子凉冰冰的,肛门受到
刺激,不由自主地收缩。费了半天力气,还是一无所获。镊子扔进垃圾桶,史达
琳绝望地倒在床上。
这一番折腾,反倒让她全身一层亮晶晶的细汗,乳头也硬得发疼,肉唇又红
又肿,向两边绽开,中间噙满了爱液。她焦躁不安,同时也欲火如炽。
接着,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早晨,发生了一件更加不可理喻的事情。
史达琳的右手居然伸到股间,食指中指插进滚烫之处,手掌压住暴露出来的
小豆豆,飞快地抖动起来。
她立即就达到了一个高潮。两腿夹紧,乳房颤抖,脑袋埋在枕头里,随着身
体的抽动,史达琳低声嘶喊:“Fuck!Fuck!Fuck!。”不知道是
在骂卢,还是在骂她自己。
一切平息下来。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撩开眼前的乱发,脱掉运动背心,一丝
不挂走到桌边,翻出黄页,开始寻找治疗便秘的诊所。还算走运,虽然是全国放
假的劳动节,她还是在一家私人诊所约到了两小时后的急诊。
她冲了个淋浴,股间仔仔细细洗了十分钟。肛门里的精液最麻烦,二十四小
时之内都可能随时倒流出来。
换内衣时,她选了看起来最不暴露的那条丁字裤,布片依然不过手掌大小,
底端尖尖的,好歹遮住了肛门。
************
九月一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0:25,新奥尔良
破破烂烂的候诊室里,只有史达琳一人。她如坐针毡,仿佛她今天还不够倒
霉,刚坐下肛门就溢出一大团精液,浸透了丁字裤,还涂得满屁股都是,她就像
坐在一滩精液里。刚想去厕所清理一下,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护士却已经捧
着病历,笑眯眯站在她的面前。
史达琳觉得自己一生中从没这样难堪。在检查室脱掉衬衣和窄裙,护士明显
多盯了她几眼。
大腿内侧还黏糊糊的,史达琳脸上一红。护士误会了,连忙安慰她,称赞这
条丁字裤真漂亮,要是年轻十岁,她也会买上一条,专门约会时穿。
检查服非常简单,从腋下分成前后两片,下摆盖住半截大腿,背后一上一下
两根细绳当作腰带。
史达琳身材苗条,腰肢又细又软,只好系紧腰带,否则不是露出屁股,就是
显出小腹。
她有过多次妇科检查的经验,可这样的治疗服还是第一次见到,竟然让她前
所未有的慌张。
眼镜护士笑眯眯等史达琳收拾好了,才开始询问病症。
史达琳深深吸了口气,坦白道:“我没便秘……避孕套掉在肛门里,弄不出
来了。”
“哦,可怜的小宝贝……”护士张大了嘴巴,接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
拍拍史达琳的肩膀。
“别担心,亲爱的,谁都被劣质避孕套扫过兴。好消息是,这比治疗便秘可
容易多了。就像普通的肛门检查那样,几分钟就行。对了,避孕套什么型号?”
史达琳尴尬地摇了摇头。
“哦,原来这样。”
护士恍然大悟:“是他准备的避孕套。宝贝儿,你运气真不错,男人并不总
是这么体贴呢……肛交更容易传染性病,避孕套必不可少。而且直肠结构特殊,
下次你们最好去买专用型号,厚是厚了点儿,可结实多了,几百下也不会破……
话说回来,肛交最刺激的不是在肠腔,而是在入口。就算避孕套厚了点儿,对双
方也没多大关系,对不对?”
说着,她瞟了一眼挂在衣架上的丁字裤,认出上面大块的湿痕,又吸了吸鼻
子,一边扯出一叠纸巾递给史达琳,一边压低了声音:“快擦一下。你知道,医
生的鼻子可灵了。”
说罢,她笑笑转过身,故意慢吞吞地准备检查台两侧的搁脚架。
史达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撩起检查服,拿着纸巾在股间擦了又擦。
调整好搁脚架的位置,护士关门离去,只剩下史达琳一个,两条小腿高高向
外架在空中,检查服下面的带子松开,撩到小腹上。股间一丝不挂,毫无防备,
孤零零地等待医生。
她在暗暗生气,觉得刚才擦拭溢出精液的举动,实在很愚蠢。一会儿医生用
肛门扩张器撑开她的肛门后,里面的那些精液他还不看得清清楚楚。再说,世界
上又有几个用过的避孕套里没有精液呢?
医生不算年轻了,是个拉丁裔,态度非常职业。可史达琳还是像个初次进行
盆腔检查的十六岁少女,在冰凉的扩张器插进肛门时,紧张的差点一声尖叫。
取出避孕套倒是很容易,而医生用药棉清理直肠里残存的精液,却花了至少
七、八分钟。更糟糕的是,医生的动作虽然很轻柔,可药棉在直肠里蹭来蹭去的
感觉,还是让她呼吸悄悄变得急促。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变涨,乳头也立
起来,乳罩似乎都跟着小了半号。至于阴唇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根本不敢去想。
反正医生一眼就看出,她几个小时前曾激烈做爱。
医生离开时,都走到了门口,想了想,又转回来,和声细语地教育史达琳:
“亲爱的女士,请恕我直言。肛交最容易传播性病,特别是交叉传染。即使您不
愿一次只有一个性伙伴,也要让他们都使用避孕套。只有一个人戴避孕套是毫无
用处的。”
“您说什么?”史达琳从检查台上抬起头,满脸惊讶。
“请不要误会。”医生看了一眼病历上她的名字。
“史达琳女士,我只是为了您的健康提出一些建议。下次您和超过一个以上
的性伙伴做爱时,特别是肛交时,务必让他们都使用避孕套。您知道,性行为导
致的艾滋病当中,有一半以上是因为肛交。”
“可我只有一个……一个男友。”史达琳满面通红,顿了一顿,才说出“男
友”那两个字。
“只有一个性伙伴?”这次轮到了医生瞪大了眼睛。
“哇噢,您是说——只有一个?”
看到史达琳给出肯定的答案,他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哇噢……里面至少有二十毫升……对不起,史达琳女士,我以为两个人都
不止……请您忘掉我刚才的话,并且接受我最诚挚的歉意。”
医生闹了个大红脸,走了。
史达琳躺在那里,哭笑不得。这都是卢干的好事。如果没有落入他的情网,
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难堪?自从屈从肉欲,和卢偷情之后,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不
像以前的那个史达琳了。
她真想卢现在就在身旁。最好站在床头,门襟正对她的嘴巴。这样就能一把
抓住睾丸,让他三天不能勃起。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4:05,新奥尔良
史达琳回到家里,疲惫不堪,衣服也没换,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醒来已
是下午。
一扭身子,股间凉凉的,原来在诊所里新换的丁裤,又被精液浸透了。连医
生用药棉都弄不干净。看来,今后再和卢肛交,她得一天都穿着尿不湿。
且慢,为什么说“今后再和卢肛交”?她不是下过决心一定要和卢分手么?
难道卢的那一番恣意轻薄,又动摇了她的决心,让她打算就此苟且下去?
她的自尊在哪里?
她真愿意臣服在卢的肉棒之下?
只身破案时,无论多大的困难她都可以克服,多重的打击她都可以承受,身
处绝境也从未放弃。可为什么面对一个赤手单拳的卢时,她总是进退失据、心慌
意乱?
也许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坚强,也许是卢实在太熟悉她的弱点。
既然不能当面抵抗卢的挑逗,那就逃走吧。逃到没有卢的地方。
史达琳突然鼻子一酸。
“你在做正确的事情,克拉丽丝。”一个声音鼓励她:“你是一个坚强的姑
娘,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难倒你。”
可眼圈还是不争气地模糊了。她忍住眼泪,用力拉开衣橱,拿起里面的衣物
就往旅行袋里摔。
为了做正确的事情,她只能尽快逃走。逃到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衬衣、睡裙、T恤、背心、短裤,还有两条连衣裙,一件件扔进旅行袋。接
着是内衣。
叠好的丁字裤当中,她意外地翻出一双LaPerla丝袜,马上记起这一
双两脚都抽了丝。再昂贵的丝袜,抽了丝也只能扔掉。
就像再好的性爱,没有前途就只能放弃。
然后,她摸到了那只沉甸甸的肛塞,让她又爱又恨、一会飞上天空、一会跌
下深渊。这是卢的礼物。其实,根本算不上礼物,卢未经商量,趁她昏迷就硬塞
进来。
沉吟一下,她从地上捡回丝袜,小心地把肛塞包好。她可不想让别人发现这
样的淫具。
正要把肛塞往旅行包里放时,那个声音又不屈不挠地出现了。
“克拉丽丝,你不是要离开他么?为什么还留着他的东西?”
是呀,干嘛还留着他的东西?
史达琳犹豫着解开丝袜,盯着肛塞镜子一般光滑的表面,仿佛看见自己又被
卢按在身下,肉棒插进股缝,小腹不停撞击臀丘,让她的乳房来回剧烈甩动。
“这是你的,克拉丽丝:”脑海里出现另一个声音:“他送给你的。你的东
西当然要带走。”
“别听她的.”第一个声音尖叫着:“她是奸细。她离不开男人的肉棒。”
听到肉棒,史达琳不禁吞了口唾沫。
两个声音吵在一处,恨不得把对方撕碎。
史达琳犹豫万分,手里不停揉搓丝袜。
“别吵了!”她突然说:“这样好了,让上帝来决定……如果我能闭着眼,
十秒钟内摸到袜子上的抽丝点,肛塞我就带走。”
高级丝袜的抽丝总是相当细微,闭上眼睛并不容易找到。所以第一个声音没
有反对。可在后门旅馆洗澡时,她清楚记得抽丝的位置。所以第二个声音也乐得
同意。
她闭上眼睛,一边心中数数,一边仔细摸着丝袜。果然,只用了两秒钟,她
就摸到了第一只袜子刮破的地方。
“你耍赖!”第一个声音如梦初醒。
史达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可这微笑并不长久,第二只袜子上的抽丝却怎么
也找不到。她现在满脸焦急。
“八个一、九个一……”
她的手指疯狂一般,恨不得撕破那只袜子。
“十个一!”第一个声音兴高采烈。
史达琳脸色阴沉,不甘心地把手里的丝袜翻来覆去。接着她瞪大眼睛,原来
这只袜子真的完好无缺!
“见鬼!”后面旅馆的情形,她还记得清清楚楚。怎么会这样?
“愿赌服输。”第一个声音害怕她会反悔。
史达琳气鼓鼓地把肛塞扔进床头柜,再也没有看它一眼……
……
二十分钟后,她的车子在十号州际高速上向东疾驶。
收音机里传来一段熟悉的旋律:
Theres a feeling I get when I look to the west
And my spirit is crying for leaving
In my thoughts I have seen rings of smoke through the trees
And the voices of those who stand looking
Ooh, it makes me wonder
Ooh, yes it makes me wonder
那人在西,她却东行……
她迷恋上一个男人,一个她最初当作小弟弟的男人。
可他的小弟弟却那么厉害,让她颤抖、让她尖叫、让她哭泣。
让她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在床上不知羞耻、欲望无穷的荡妇。
他却不属于她。
疯狂的性爱也不能给他们一个前途。
所以现在她不得不逃走。
逃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形单影只,纪念品都没一件。
一个没有卢的地方。
想起那只肛塞,史达琳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涌出来,流下光洁的面颊,一滴
一滴打湿衬衣的前襟。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0:05,阿拉巴马
神情落寞的史达琳在十号高速旁的一个休息中心停下来。车子没油,人也饿
得要死。
今天是劳动节,秋高气爽的长周末。好像全美国都倾巢出动,停车场几乎饱
和,小超市也挤满了人。
她看了一眼门口等着十几个人的牛排店,转身走进隔壁的快餐厅。排了十五
分钟的队,她才点到一份鱼肉汉堡套餐。
刚吃了两口,就发现面包不新鲜,薯条又炸过了。好在史达琳心事重重,反
正也吃不出味道,能填饱肚子就行。
她还在想那只肛塞。要不是该死的袜子……直到现在,心里依然忿忿不平。
也许是薯条实在难以下咽,史达琳坐在那里,突然一动不动愣了半晌,脸色
越来越难看。胃里一阵接一阵的翻搅,两眼憋出眼泪,才绷住喉头,没有吐它一
桌子。
呕吐的冲动终于被压下去后,她放下只咬了两口的汉堡,匆匆离去。
她一直在赶路,沿途只靠一杯又一杯的咖啡提神。
第二天下午,她在肯塔基的一个小镇加油时,打了几个长途电话。她面容憔
悴,在露天公用电话旁边走来走去。她害怕自己一停下来就会睡着。
电话铃终于响起。
“特工史达琳,让您久等了。”一个甜美的女性声音。
“局长同意和您通话,您有三分钟时间。”
史达琳深深吸了口气。她必须充分利用这三分钟,说服局长同意她的请求。
同意她尽快见到关押中的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