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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情風俗史》之《母子間的性》


  x 如標題所述,這是一篇帶有研討性質的小說。當「亂倫」這個煩人的字眼屢屢出現的時候,我們不得不對它有一個清楚的認識。
  記住,是「清楚的認識」而不是「清醒的認識」,因為不論是道德還是法律都無力強行阻止它。我們只能「清楚」的知道這是怎樣一回事,而不能從道德上「清醒」的藐視它——畢竟,亂倫的禁忌歸根到底並不是道德的功勞,誰又能肯定近親之間必然不會產生巨大的吸引。
  我將開始講述這個冗長的故事,以母子年齡的不斷變化來反映這一切發生的經過。
  「無處不在的性」
  二十多年前,當媽媽和爸爸在一紙契約上簽字時,他們正式成為合法的夫妻。
  換句話說,男女雙方獲得了被法律認可的發生性行為的權力。媽媽和爸爸可以「受法律保護」的性交,並生兒育女。那麽我們反推過來,沒有完成這一程序的男女性行為,是「自負盈虧」的。
  這一年,媽媽約有25歲,一年以後,我便來到人世間(可笑的是,我們仍對自己來到人間的具體過程倍感好奇,但那卻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事)。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我在媽媽溫暖的肚子裏住了十個月,男孩的性器就在那個時候長成,並與媽媽柔嫩的子宮緊緊擁抱著,真是快樂幸福的時光。終於,我在媽媽的尖叫和掙紮中,離開這舒適的樂園,越過極度漲大的陰道,呱呱墜地。
  如果我們認定男女性器的接觸就是性交的話,在兒子出生的那段時間,就已經與母親發生了性行為。
  但不論是爸爸還是媽媽,他們都不會這樣想。他們只知道自己擁有了生命的延續,卻不曾想過在這新生命的出現過程中,其實母親是和「兩個」而不是「一個」男性發生了性器的接觸。
  新生命的出現帶來了喜悅和麻煩,年輕的父親不得不加倍努力的工作來喂養妻子和兒子,媽媽帶著幼小的我留在家裏。
  我經常會因為饑餓大聲哭鬧,於是媽媽會脫去上衣為我哺乳。母親的胸脯在此時發育到最大,柔軟沈實。她把我溫柔的抱在懷裏,將碩大白嫩的乳房送到我的嘴邊。我迫不及待的含住母親漲大的乳頭,貪婪的吮吸著香甜的乳汁,那是嬰兒無上的美味,鮮美可口。
  媽媽像聖母一般沖我微笑,看著手中嗷嗷待哺的兒子,輕輕撫摸我,我也伸出細嫩的小手不住觸動那美麗的肉球。我們對女人的乳房總是這樣的尊敬、贊美、欣賞和渴望,因為那是造物主賜予女性養育人類的寶物,如此的偉大又如此的誘人。男人喜歡注意女人的乳房也許並不是一種無禮,而是面對「生」不可遏制的沖動,以及對母性的乞求。
  這是一段不亞於身居母體的美妙時光,我可以盡情享用媽媽那甜美豐滿的乳房,那是我的,誰也不能把它搶走。爸爸和媽媽當然也會在晚上做他們想做的事情,或許爸爸也希望得到媽媽的乳房,在他們上下重疊的時候,爸爸總會含住媽媽的乳頭盡力吮吸。
  常常可以看見媽媽對爸爸嗔怪道:「你別這麽瘋!你把奶都喝了,兒子怎麽辦?」
  爸爸笑著說:「沒關系,我只喝兒子吃剩的。」
  媽媽紅著臉,抱著我嬌羞的說:「我們才不給他呢,對吧兒子?媽媽的奶只讓你一個人喝。」
  爸爸於是大笑起來。
  這是一個重要的細節,不能被我們輕易的忽視:不論是父親還是幼小的兒子,都對母親的乳房充滿了占有欲,這一點可以從父親與母親性交時親吻乳房以及嬰兒渴望母親乳頭得到提示。
  父與子對母親乳房的占有欲說明了什麽?對兒子來說,這僅僅是哺乳的需要還是男性對女性的需要?我無從得知,也不願繼續深究,不然那些極端的「道德家」會讓我變成過街老鼠。
  此時我是一個男嬰,媽媽把我放在一張屬於我自己的小床上。但我總會在晚上因為餓了或是尿床大哭,吵得他們無法安寧。媽媽只好讓我們一家三口睡在一起,我就躺在爸爸和媽媽之間。
  但光是這樣我仍然不滿足,於是我會不時大小便齊流,而因為我經常是依偎在媽媽的懷裏,所以大便就直接拉到了爸爸身上。真是淘氣的小家夥!爸爸生氣的埋怨著,只得把粘滿我排洩物的衣褲拿去洗。這樣我便能夠一個人靠在媽媽纖柔的臂膀裏,在母性溫柔的氣息中滿意的睡去。
  這樣,由於爸爸預期到不定何時將會遭到來自我大便的襲擊,所以對我的屁股敬而遠之,同時也和媽媽隔得更遠;我終於依仗嬰兒特有的本領獨自享受母親的疼愛。
  這段時間裏,我的出現使爸爸和媽媽不但減少了一些性生活,而且媽媽生產後嬌嫩的身體也讓她只能長時間的和我呆在家裏。
  為了養活三個人,爸爸的工作很忙,這樣媽媽體內的荷爾蒙極有可能在爸爸不在家的時候發揮作用。女人的乳房是她們的性敏感部位,當媽媽給我喂奶時,
  我的小嘴非常勤快的吮吸她乳頭的每一個部分——這一點與爸爸的吮吸有根本的
  不同,男人決不會像嬰兒這樣吮吸得如此仔細和長久。我想此時的媽媽不光是在哺乳,同時也在享受孩子帶給她的來自乳房的性刺激。這是一種十分微妙的感覺,只有母親自己才會知道,在喂養孩子的同時也在幸福的體會著這「隱蔽而輕微」
  的性快感。
  光陰似箭,一晃已經過去六年了,我6歲,媽媽32歲。正如上面寫到的,媽媽一直都把我看成是懷中的嬰兒,關愛備至。爸爸在這個時候因為工作的緣故,出門在外好多年,這與我還是嬰兒時的情況並無二致。我敢肯定的是,媽媽當時的性需要是非常旺盛的,我可以舉出幾個例子來加以證明。
  1。雖然在孩子的映象裏覺得六歲已經是「大人」了,但我仍要媽媽幫我洗澡,不然我永遠也洗不幹淨那些該洗幹淨的地方。
  媽媽把我放在木盆裏,為我擦上肥皂,也幫我搓幹淨下體。男孩的生殖器畢竟是男性的生理特征,母親用手撫摸它的時候,盡管兒子沒有絲毫的不爽,可是母親一定也毫無感覺嗎?
  我還記得媽媽用毛巾為我擦拭全身的情景,她總是用無限柔情的目光注視著我。男孩喜歡玩弄自己的性器,這一點是眾所周知的,這被弗洛伊德稱之為「最早的性欲」。
  當我撫弄自己性器時,媽媽會連聲嗔罵道:「不許玩你的小雞雞!會得病的!」
  為什麽母親可以若無其事的接觸我的性器,卻會如此反感我玩弄自己的「小雞雞」?
  我認為這很可能是:母親希望在兒子對「性」毫無覺察的情況下,自己從兒子身上獲得性滿足——這樣可以避免兒子「學壞」,也可以使她自己感到放心——這種潛藏甚深的心態是很難理解到的。
  2。媽媽和我經常會在白天一起在床上嬉戲。我記不清我們究竟玩過些什麽,但有一點是記得的:媽媽喜歡一邊和我玩鬧,一邊親昵的吻我的臉蛋和小嘴。
  媽媽摟著我,親切的笑道:「小淘氣,來,親親媽媽。」
  我於是就馬上努起小嘴去吻媽媽的臉頰。媽媽又說:「乖寶貝兒,親親嘴。」
  母子倆就高興親吻起來。
  此時我總是騎在媽媽的肚子上,興奮的叫嚷:「駕!馬兒,快些跑呀!」
  媽媽笑著說:「小家夥,壓得媽媽喘不出氣了!」
  媽媽和我親嘴並沒有什麽顧及,在她看來我只是不更事的小孩,親吻是母子間親愛的表示。但誰能證明媽媽在熱烈親吻我的時候,沒有一種「性」的表示?
  我是孩子,也是男性,親嘴的含義可以有很多種,可以在表示喜愛的同時得到性方面的滿足。
  「俄狄普斯情結的萌發」
  這裏我已經完全不記得當時具體的細節了,我只為你們描述一個過程以及特定環境中的狀態。
  有關「俄狄普斯的情結」,我想大約就是在童年時代與母親的獨處和親密接觸中萌發的。這情結一旦發生就揮之不去,因為其中的感情太深厚而復雜了,說不清是親情、依戀、還是愛情或性欲。
  又過了六年,我已有12歲了,男性的荷爾蒙逐漸發育起來,所以這個時候的我,也許在對媽媽充滿依戀的同時,也有了男性對成熟女人的愛慕和性沖動。
  此時的媽媽是38歲了,在我看來非常的性感而美麗:媽媽個子不高,大約157公分,身材偏胖,有一張端莊明淨的臉龐;眼睛大而溫柔,嘴唇豐滿;媽媽的耳垂從小就是我最為喜歡的部位,小巧、精致和細嫩無比;媽媽的乳房在這時已經沒有原先那麽大,她的纖腰逐漸發福,大腿和臀部都很胖。
  你們可以從這段描寫中看出,我已經懂得去仔細觀察母親的身體,這和孩童時代有本質的區別:孩子只知道母親是親切善良的,少年卻在孩子的基礎上有了對「性」蒙昧的感悟。
  開始的一段時間,我仍然可以和媽媽睡在一起。睡夢中,我依然像個孩子似的,緊緊抱住媽媽的脖子。這似乎令媽媽很驕傲,她常對朋友高興的說起我來:「我的寶貝兒子和我最近了,晚上總是緊緊摟著我。」
  媽媽認為我還是和剛出生時一樣,只是一種對母體的依戀。我當時也有這樣的感覺,並不覺得有什麽不適。
  但有一次,我突然感到身邊的母親同時也是一個女人,這種念頭讓我非常吃驚和興奮。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摟住媽媽,在她的胸脯上輕輕的撫摸起來,這不自覺的行為讓我緊張得喘不過氣來,異常高興。我把身體緊貼著媽媽的脊背,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感覺很溫暖溫柔,很快就瞌睡了。
  媽媽在睡夢中輕輕推開我的手,喃喃道:「這孩子真長不大,還想吃奶呀!」
  我這一行為既有性傾向,也有原先孩童的依戀,二者混為一體。
  還有一次,我在清晨朦胧睡醒,撫摸身邊的媽媽。當時是初秋,媽媽穿著一件背心,皮膚很細膩,那白嫩豐滿的玉臂看得很分明,腋下的一縷茸毛露了出來;媽媽的臉很清秀飽滿,性感的脖子和胸脯清晰可見。
  我感到非常高興,一把抱住身邊的媽媽,在她豐腴光滑的臂膀上不住的撫弄,又抱著她的脖子,把頭靠在她的下巴。媽媽在夢裏也下意識的伸手撫我,摟過我的腰,讓我們面對面的靠得很近。媽媽在睡夢中粗重的氣息陣陣襲來,令我十分興奮,幾乎都快要像孩童時那樣去親吻她的嘴唇。
  我側著身子,把一條腿搭在媽媽輪廓分明的股骨上,一種對女性身體的占有欲望充滿了大腦,我的性器也同時迅速勃起,幾次微微擦過媽媽的小腹。我把臉更加貼近媽媽,用額頭貼在媽媽的嘴上,而媽媽此時也無意識的更加抱緊我,把她豐滿的臉頰壓靠在我的臉上。
  我高興得都要叫出來了,我能估計出我和媽媽的嘴只隔了幾厘米,真想去親她的嫩唇。可是此時我卻不敢,唯有抱住媽媽的豐軟的腰肢,揉弄她小巧的耳垂。
  我居然不敢像以前那樣和媽媽親嘴,這說明我在有了性感悟的同時也有了思想上的自我約束。我還記得在12歲之前的一兩年裏,我曾在睡夢中用力的拉扯媽媽的睡衣,企圖去抓摸她的乳房;但現在卻不敢親吻她。
  我想這與媽媽逐漸覺察到我的性成熟有關,她一定發覺到自己的兒子已經有了起碼的性感覺,不再是原來無知的孩童。於是媽媽會有意識的在某些方面和我保持距離,讓我感到她對「我的親熱表示」的拒絕,這樣我有了膽怯的心理便不難解釋。
  這裏還有一個幾乎被我忽視的地方,如果我們假設完全沒有這一事情的發生,很可能會使得我占有母親的念頭大打折扣。
  我依然清楚的記得當我還只有幾歲時,有一次無意中目睹了父母在床上嬉鬧的場景,當時似乎是在開玩笑,但又頗有些性刺激的感覺。準確的說,是因為父母疏忽了孩子的存在,而當著孩子的面在一起發生了近似於性交的行為,使得兒子產生了渴望像父親一樣得到母親肉體的念頭。而母子之間的長期獨處,則更是加強了這一念頭。
  我們不可低估孩子的判斷力,他們能夠用敏銳的目光和豐富的情感來領悟世界,這比用語言來解釋世事實在要高出很多——因為很多事情、很多景象是無法見諸於文字的。
  孩子們在心裏體會到的那些他們自己無法清楚說明的道理,我們這些大人也許永遠都不會發現。
  總的說來,這一時期的情況是,我對媽媽的親密行為(不如稱為「挑逗」更恰當)被媽媽拒絕了。我有幾分害怕,還有幾分刺激和渴望。最後我終於明白了,自己已不再是以前的小孩子,如果想用孩子對母親表示親昵的方式來得到性滿足,
  那就錯了——媽媽一定感到了我帶給她的性滿足(這從她在睡夢中對我撫摸她的
  反應裏可以窺見),但媽媽不會主動的接受來自我這方面的赤裸裸的性要求。
  在以上的文字裏,我頻繁的使用「性」這個字僅僅是從我的感受和判斷來談的,不一定完全適當,但卻有充足的理論和例子為參考。
  道德家們常常會對諸如我這類的觀點破口大罵,指責其「肮髒下流,亵渎了純潔的母子之情」。但「性」並不妨礙我們真誠的「情感」,表達情感的方式有很多,「性」是其中的一種。
  而且,「性」與「情」往往是無法截然分開的:
  1。我們可以討論一下《水浒傳》中的西門慶和潘金蓮之間的奸情。
  在「性」的撩撥中神魂顛倒的男女,難道毫無一絲戀情?潘金蓮和武大郎的婚姻很不美滿,於是她先寄望於武松,被拒絕後又接受了西門慶的追求。當然,這樣的婚外奸情是為傳統道德所鄙棄的,但對自己中意男人的追求,這其中誰能一口否定「情」的存在?
  2。再次,例如《廊橋遺夢》的女主人愛上了那個男記者,兩人墜入情網後發生了性行為,你能在這裏把「情」與「性」分開麽?
  考慮到這些原因,故我把上面兩部分歸納為「無處不在的性」以及由此出現的「俄狄普斯情結」。下面將對家庭婚變和母子間情感的變化作出進一步描述和分析。
  「用」性「來報復;母子間情感的變化」
  我們以六年為一個時點,再過了六年,我已是18歲,媽媽44歲。
  我已有了成年人的穩重和更加豐富的情感,而媽媽也失去了一些青春的容顏,臉上多了一些歲月的痕跡,身上卻增加了成熟的豐韻和雍容華貴的氣質。
  在我的眼中,媽媽始終是那麽美,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她這樣能令我歎服:她聰明、幽默、勤勞、善良、端莊。也就是說,我對母親的愛有增無減,而此時的「愛」又不同於以前:不可否認,我依然對她有一些依戀,還有很多的性方面的吸引,更多的則是一個成熟女人的過人魅力深深迷住了我。
  這種「愛」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是人逐漸成長的結果。我不再像以前那麽直露的向媽媽「求愛」,而是非常含蓄的表示自己的情感;同時我也變得更大膽,不會懼怕媽媽對我的拒絕。
  這時發生了一件令人十分不快的事:父親有了外遇(注意,從這個地方起,我們對父輩的稱呼由「爸爸」改為「父親」。這一稱謂的轉變意味著男孩已經成為男人,對父親不再有原先的依戀,也許還頗有幾分敵意)。
  我記得媽媽曾經對我說過,他們這一代人的婚姻普遍的不甚美滿。由於文革下放,許多人在農村長大,一時間無法回城,對性的迫切需要使他們中相當多的人草草完婚。
  我們大可以認定,這種只是為了滿足性需要的婚姻,是很難有感情基礎的——所以我們經常可以看到那些四十多歲的夫妻鬧離婚,或是有了婚外情。這一事例可以驗證剛才提到的「性」與「情」的關系,二者如果被強行分開,將會是毫無結果的;同理,我也不打算認同柏拉圖所謂的「全身披掛盔甲」的愛情,更不能認同自己原來的那些性挑逗就能產生好的作用。
  那麽什麽才是「情」?恐怕議論一萬年也答不出,我不想多談。
  令我感到好笑的是,那些搞婚外情的人,未必就能從偷情裏得到什麽大的滿足。或許一開始有偷嘗禁果的性刺激和獲得「新愛情」的興奮,繼續往下走就會發現:其實對方和自己的配偶也沒有什麽過多的分別。於是我們可以看到如是的循環:結婚——婚外情——離婚——再結婚——再
  婚外情——再離婚……最後所有的人都煩了,決定再不做這樣費力不得利的事。
  可笑嗎?結婚是不能隨隨便便的,而一旦有了妻子(或丈夫)就應履行職責,不要輕易去做紅杏出牆之類的事;那麽反過來說,喜歡風流尋歡的人,就不要結婚,免得大家都不爽。
  我見過那個在傳聞中與父親有染的女人,是一個騷肥的暴發戶的形象,令人作嘔。無奈,也許父親的品味就這樣了;也極有可能是父親感到自己無法和風雅高傲的媽媽相比,自動放棄了媽媽——所以我反復提醒:結婚是不能隨隨便便的。
  媽媽為此與父親吵鬧過好一陣子,其怒氣之大,破壞力之強,連我這個「未曾參與火拼」的旁觀者都深受打擊。我親眼看見媽媽苦痛得以頭搶地,馬上上前安慰。
  媽媽傷心的倚靠在我的肩上不住落淚,濕透了我的衣袖。我撫慰著悲傷的媽媽,心裏咬牙切齒的詛咒父親的劣行以及那個該死的賤貨。
  我非常愛媽媽,所以我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對她進行傷害。盡管按弗洛伊德的說法,父親是兒子在爭奪母親時的情敵,我卻仍不準許他對媽媽有絲毫的不忠(原本,兒子在這個時候應該感到很高興的,因為他可以獲得獨占母親的機會)。
  這種令我自己都費解的情感,對於感情深厚的母子來說是人之常情,但同時也很像是三角戀愛中的那種復雜的心情。
  我一邊安慰伏在我懷裏痛哭的媽媽,一邊體會著既心酸又幸福的感受,而心裏卻在無比憤怒的策劃一個報復父親的方法。我利用父母都不在家的一次機會,逼奸了那個騷賤的婊子(參照我的拙作《送上門來的熟女》)。
  誰也不知道我這次報復行動,那個婊子最後再不敢與父親勾搭,乖乖的滾蛋了。這是我第一次用性來報復父親。後來媽媽似乎知道了這件事,曾輕描淡寫的向我提過,卻被我暴怒的反應嚇得不敢多問。
  有一回,我借著安慰媽媽的時候向她表示自己的愛意,熱烈的親吻媽媽,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
  媽媽明白了我的意思,推開我說道:「你別亂來!難道你也要欺負我嗎?」
  我看著媽媽美麗的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花,差點哭了起來:「媽媽,我是愛你的!你為什麽情願被他欺侮,也不肯接受我呢?」
  媽媽生氣的打了我一耳光,看著我被打紅的臉又心痛得馬上撫摸我歎息道:「你要我怎麽辦呀?」
  我再次抱住媽媽,用深情的親吻和愛撫來表達歉意。媽媽沒有繼續反對,順從的任我撫慰,靠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抽泣。她很溫順的依偎在我的懷裏,從她無奈和愛憐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等待我去得到她。這一次媽媽是接受了我,但我卻不忍就此得到她。我同樣的長歎一聲,安慰了幾句就不再強迫她了。我明白,媽媽不是真正接受了我,她也是在用「性」來報復父親,我對這樣的「性」沒有興趣。
  真奇怪,當我們的愛人背叛自己時,最先的反應總是用「性」來報復——正如當我們看見自己的情人與別人性交時,頓時萬念俱灰。
  「性」是自私的,「愛」是自私的。
  當私有的東西不被尊重時,人們就會用同樣的方式來補償自己,報復別人。
  「母親愛上了兒子」
  在我和媽媽的壓力下,父親被迫讓步,與那個女人斷絕了來往,媽媽與父親也停止了戰火,一切回歸正常。但在我看來,媽媽和父親之間的裂痕已是不可補救,再也無法恢復到從前的親密。我對他們的貌合神離很是擔憂,我感到家中迷漫著壓抑的氣氛,可惜無能為力。
  時光匆匆流走,轉眼過去四年,我22歲,媽媽48歲。我對媽媽的迷戀與日俱增,從來沒有動搖過。在這段時間裏,媽媽似乎突然恢復了年輕少婦的豐采,變得光彩照人。她的身材依然比較胖,但完全不失那正在跳躍著的青春的影子。
  我對媽媽的變化倍感驚喜,為她依舊保持年輕的心態而驕傲。
  父親與母子的距離在拉遠,他同樣感到自己是不被歡迎的,於是把注意力都放在工作和社交上。假如我不在家,媽媽會非常孤獨,沒有人與她交流談心。隨著我一天天的獨立,母子間可交談的東西仿佛就更少了。
  這是我很不願意看到的,我決心盡可能去了解媽媽,關心這個孤單寂寞、富有魅力的美麗女人。我已經在這裏把媽媽稱為「一個女人」,因為我與她更像是一對成年朋友,而不再是十分簡單幼稚的母與子。
  我便常常主動和媽媽聊天,放開我的思想和學識,天馬行空的高談闊論。媽媽因我的成熟而欣喜,為我日益出眾的風度而著迷,因為我從她看我時溫情脈脈的眼光裏窺探出一切。
  我在閒暇時一邊和她做家務,一邊高興的談心,那種諧意的情景是不可言谕的,其中的情調足以令現今那些言必稱「情調」卻空泛無物的附庸風雅的男女望塵莫及。什麽是情趣?那是一種高貴風雅的意境,一種默契和諧的搭配,沒有心靈的溝通和豐富的內涵是根本學不來的,充其量只是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形式化模仿。
  我愉快的享受著這美好的一切,如同回到了天真快樂的童年。媽媽也很聰明,她不但只是聆聽,更會對我作出指點。這令我越發為之傾倒——在我所交往過的女孩和女人中,沒有一個人能像媽媽這樣對我如此的理解、給我如此的提點,她的魅力是無與倫比的!這樣的女人,我有什麽理由不去愛?
  逐漸的,媽媽對我產生了一種精神上的依托,我常常注意到她會微微低頭,用出神的眼睛望著我,似乎我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媽媽的臉上有一絲甜美的微笑,不易覺察,仿佛是那初戀的少女面對情人的羞怯和憐愛。
  我會在這個時候故意停下來,笑著說:「媽,你在笑什麽呢?」
  媽媽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沈醉了,於是紅著臉連忙說:「沒什麽!你繼續說吧。」
  我用狡猾的目光看看她,露出會心而溫情的笑容,繼續講述我的觀點、做我的家務。媽媽會不由自主的又停下來,再次向我送來含情秋波,她的明眸似乎就長在我身上了。
  這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依靠和傾倒,我可以這樣清楚的表達此時的情況。
  因為我的關心體貼和思想上日益成熟的魅力,終於令媽媽得到了全新的享受。
  這與過去那些愚蠢的求愛相比,是多麽使人陶醉!我在生活上無微不至的關懷,在精神上不斷的成長,使媽媽感受到她已經獲得了一個男人的庇護和照顧,這於女人來說是最重要的支柱。女人在她們頭腦的最深處,莫不有對男人的依賴和渴望得到保護、重視的心理,當感到身邊的男人正是如此待她時,她會向你投來真心的謝意甚至是全部的愛。
  我對媽媽的關心並不讓我有期盼得到她的念頭,我只想好好體會這稍縱即逝的美好生活——但說實話,如果媽媽真心對我付出一切,現在的我是會非常激動的接受她的愛的。
  一次,我站在陽台上發呆,不知什麽時候,媽媽來到了我跟前。媽媽從身後抱住我的腰,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笑問:「傻瓜,你在發什麽呆?」
  我感到無比的溫柔,呼吸也不自覺的急促了。我拿起媽媽的雙手送到唇邊,深情的親吻著,又轉身摟著媽媽的嫩肩,把她拉到身邊。我的身體很熱,這樣親密的接觸畢竟已經很少了。
  我親了親媽媽的臉頰和耳垂,她略略躲了躲,嬌笑的嗔怪我:「還是這麽淘氣!」
  看著媽媽那嬌羞的表情,一陣強烈的欲望沖上腦門,使我簡直把持不住,真想現在就和媽媽融為一體!因為我實在太愛她了!我用抱住媽媽的手把她摟得更近些,不經意的滑過媽媽的腋下,感覺到了媽媽豐滿柔軟的胸脯。
  媽媽沒有動,仍然溫柔的和我談心,我放開她,拉著媽媽的雙手再次注視她。
  媽媽的笑是世上最美的花朵,心馳神往的我不想破壞這純潔的意境,努力按耐住騰騰上升的火焰媽媽輕聲柔語的問我:「你在看什麽?傻瓜?不認識媽媽了?」
  我認真的說:「媽,你真美!如果你經常去做做美容、保健,誰都看不出你是快50的人。」
  媽媽很高興的嬌嗔道:「淘氣的小子,嘴這麽甜!什麽時候學會給媽媽獻殷勤了?」
  我說的全是實話,媽媽聽了快活得笑個不停。
  盡管我沒有主動,但媽媽對我的好感是可以肯定的。我常常出神的盯著媽媽美妙動人的全身反復欣賞,她像女神一樣吸引著我;而她也總是含情脈脈的看著我,用不斷傳遞過來的秋波打動我的心扉。真想不到,竟然有一天我會真的贏得媽媽的愛,這在以前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事。彼此的關心、理解和默契為我們建立了良好的基礎,此時需要的就是「性」這支令人神往激動的興奮劑加以催動,然後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我注視媽媽的目光越來越火辣,媽媽似乎也感覺到了,顯得幾分不自在,同時也很滿意。媽媽也許在為自己能吸引年輕的兒子感到自豪,更感到她自己也被風雅俊秀的兒子深深迷住,這是雙向的結合。兩顆相互依存的心在逐漸躁動激發的「性」的驅使下,變得既緊張又興奮,既害怕又渴望,對將要發生的事充滿幻想和期待。
  我注意到媽媽的穿著越來越美艷,她是穿給我看的,她也在享受那種被我火辣辣的眼神直直盯住的被動感。這其中有幾分「視覺強暴」,媽媽大概喜歡上了這種被心愛的兒子「強行逼迫」的感覺,滿意的等待著我去得到她。
  在一個涼爽溫和的秋天,中午過後,媽媽換了一套衣服:她穿了一件乳白色的繡花短袖T恤,著一條束臀的短腳休閒褲,洗了那頭齊耳的短發,顯得格外細嫩清爽。媽媽去了陽台,我也輕輕的來到她身後,溫柔的抱住她的豐腰,親吻她的脖子。媽媽沒有任何拒絕,反而把頭和身子慢慢靠在我的胸前。我注意到媽媽閉上眼睛,微笑著任我撫弄。我的心狂跳不止,雙手逐漸遊到媽媽的胸前撫摸。
  媽媽有些動情了,伸手搬過我的頭,親吻我的臉頰。我看著媽媽微紅的雙唇,聞到撲鼻而來的陣陣蘭香,越發心動。媽媽像一株熟睡方醒的鮮艷的海棠花一般,攝人魂魄,招人愛憐,我不由自主的低頭去親她的嘴唇。媽媽無限柔情的獻出她的櫻唇,同時閉上雙眼。當我吻上媽媽那嫩紅火熱的嘴唇時,就像是含住了兩片成熟香甜的佳果,不住品嘗,久久不願吐出……
  過了良久,我們的雙唇才戀戀不舍的分開。媽媽已經陶醉在剛才的仙境中,緊緊貼靠著我,輕輕的哼吟著,面泛桃紅,星眼微合。當女人不愛你時,她是不會對你的求愛有任何表示的;但假如一個女人全心的投入到你身上時,她會主動獻上自己的紅唇讓你品味。我再次親吻媽媽的香唇,這一次我們無比激動的合二為一,整整十分鍾,不忍分開;我們都在熱烈的愛意中彼此摸索著對方身體的每一個動情的地方。
  媽媽喘息著,把頭靠在我的胸前,呼吸急促的說:「好孩子,媽媽出不過氣來了!」
  我吻著她的額頭說:「媽,你剛才好興奮啊!我都被你堵得無法呼吸了。」
  媽媽有些害羞的把臉埋在我懷裏……現在言語是多余的,正如熱戀中的情人們所謂的「此時無聲勝有聲」。
  終於,在纏綿良久之後,我和已經如癡如醉的媽媽脫光全身,完完全全融為一體了!我等待這一時刻的來臨仿佛已有五百年之久!我在媽媽的引導下,重新步入那個思念已久的出生地——那是我兒時的伊甸園,是溫暖安全的堡壘,充滿了無限的樂趣。故地重遊,興奮異常,高興得不住跳動。
  媽媽在我喜悅之情的感染下,也萬分激動的歡叫著,迎接我這重回故土的遊子。我在柔嫩纖軟的母體樂園中歡快的玩耍著,把我自己的愛一點點的撒播在這片生育我的土壤中。
  在我不停的撞擊下,媽媽像生產我時那樣既痛苦又幸福的叫喊著:「好孩子,媽媽什麽都給你了!快啊!」
  我對媽媽的憐愛更化作無比的激情,越發猛烈的發起沖刺。
  我渴望用占有媽媽的方式來永遠保護這個令我深愛的女人,我要得到她!
  正如她已經完全得到了我一樣!隨著母親和兒子同時的一聲高呼,我們軟倒了,彼此依靠著重重喘息。我們在性愛的高潮中繼續馳騁下去,把積壓很久的感情一點不剩的發洩了出來,分不清那是快樂還是苦痛,只想就此鑽進對方的身體裏,一勞永逸的占有自己的寶貝……
  當愛液傾洩殆盡時,我與媽媽再也無力了,抱在一起,從疲憊中透出的柔弱之情中互相凝視。媽媽既幸福又痛苦,竟然哭了出來——畢竟,苦與樂是一母所生的兄弟啊!我把一生最愛的女人緊緊摟住,讓她的熱淚流在我的身上。從此以後,她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把她從我這裏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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