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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与虐】(十-十一)


  (十)
   自从揭发自己的老公连少华从而取得林大可的宠幸,鹿一兰又和「全无敌」
   的二号首领卫小光粘得火热,可这还不算什么,人要走运真的是挡都挡不住,
  这不吗,江青树立小靳庄典型后,全国都开展了学唱样板戏活动,鹿一兰虽不是
  唱京剧的,但从小练就的川戏底子却很容易就在学唱样板戏中发挥出来,你还别
  说,由这戏子扮演的阿庆嫂真的好看,到不是她唱的有多好,也不是和洪雪飞有
  多象,而是那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骚劲,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受不了。于是,
  她先是在公社唱,后来又到县里唱,再后来到天津地区唱,再后来到了江青的典
  型小靳庄唱,还受到天津革委会副主任的接见,这下子这戏子又红了,得意忘形
  的她全忘记了自己的四类分子的帽子,大有不可一世的派头,在学校里是想斗谁
  就斗谁。
   因为不小心看到了女知青解手的我,在那个整天寻找阶级斗争新动向的岁月
  里,在还没有找到新的更能说明阶级敌人不老实的现行时,便成了「全无敌」的
  革命者们很好的反而教材。
   这天,全校师生都到公社参加什么誓师大会去了,整个学校几乎是空无一人,
  我正跪在学校办公室的茶几上写交待材料,悄没声地,鹿一兰轻手轻脚猫一样地
  走了进来。我没抬头,但感觉到是她,因为我闻到一股味,是什么味,我不知道,
  反正是挺能让人全身起一种异常反应的那股味。
   这味道由远及近地贴到了我的身后,我的神经紧张起来,仍然不敢抬头,屏
  住呼吸假装镇定地专注于写认罪材料,后背象是有无数颗钢针在扎着。
   正紧张着,我摊开在茶几上的稿纸上,一支小巧的女人的脚踏了上来,那是
  一双穿着平绒黑色鞋面、暗红塑料底的偏带布鞋,鞋底有不高的跟,鞋面被脚撑
  得鼓鼓的。
   我完全慌了,心跳的象要蹦出来似的,不知怎么办好。
   「别写了,过来。」鹿一兰拿开了脚,看也不看我地径自向原来是林大可办
  公兼休息的一个套间走去。
   我犹豫着,半晌,才象刚刚听到她的话似的站了起来,向着那个套间走去。
   鹿一兰已经取出了一条绳子拿在手上,眼睛异样在看着我,看了好一会,才
  象是突然想起似地:「背过去。」
   我背过身子,顺从地将双臂伸向后面,鹿一兰不算太熟练地将我双臂反绑了
  起来。
   「跪下。」不知为什么,鹿一兰的声音有点颤抖,不象平时开批斗会时那般
  昂扬。
   我乖乖面向她跪下,双臂反绑在背后,上身也向前倾斜了一个角度。
   「啪啪!」没等我跪稳,脸上便挨了两个响亮的耳光。不知为什么,这两纪
  耳光虽然很响,却并不感觉疼痛,我扬起头,看了看她,只见那一双勾人的眼睛
  也正在迷迷地看着我,象有一汪水,也象有一团火。
   她没有往日批斗会上那种阶级的仇恨,而是很开心地看着我,一脸另类的笑
  着,问我:「想不想让我打?」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感觉今天的她十分地奇怪。她打完了我,却又一下子用
  双手抱住了我的脸,在我刚刚被她打过的脸颊上抚摸起来。
   「乖儿子,给我做儿子好不好?」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细,又有几分温柔。
   我没回答,而她似乎也并不要求我回答,轻抚了我的脸几下,又将我的头抱
  向她的身体。因为我跪着,她坐着,她这样一抱,我的脸便贴到了她的大腿上,
  距离她的裆部已经很近,一股女人下体特殊的味道直刺我的鼻子,我的全身也便
  发了热。
   「给我做儿子,以后少让你挨几回斗。」她继续轻柔地说着。
   我全身似乎开始抖动起来,一股莫名的感觉涌遍我的全身。
   半晌,她突然又加大了声音,「告诉你,不是我在林校长和卫指导员那给你
  说好话,你早就给弄到公社游街去了。」刚才的温柔一下子飞走,飞的无影无踪。
   我半信半疑,但信的成份远比疑的成份要大,我嚅嚅地:「谢谢鹿老师。」
   「光说谢谢不行。」
   我望了望她,低下头不作声了。
   「叫我声好听的。」
   我想起了那天被迫叫她妈妈的事,我又想这么叫,但没张得开口。
   「叫我妈妈。」
   我低着头看着她的脚,稍犹豫了一下,便小声地:「妈……」
   「给我当儿子,以后让你少挨点斗,干不干?」
   我仍然使劲低头,小声地:「是。」
   在众多由城里下放到农村的女人当中,也只有她能和妈妈相比,但她与妈妈
  并不相同,虽然都有着惊人的美貌与魔鬼般的身材,但妈妈给人的感觉是冷敖,
  她给人的感觉却是妖冶、她没有再说话,我也不知说什么,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异
  常。
   她跷起了二郎腿,那只刚才踏在我脸前的脚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她的脚型相
  当的完美,鞋尽管不新,可因为脚型好,半旧的鞋没有任何的走型。那时的农村
  妇女,极少有穿这样的平绒加塑料底的鞋,因而显得十分地迷人,我盯着那晃动
  在我眼前的秀脚,想象着她那脚底的美妙,暗暗地使劲地吸气,似乎要将那鞋底
  的气味强行吸出来,吸到我的肺里。
   「我的脚好看吗?」
   正在我死死盯着眼前的脚丫时,这突然的一问,象是一声闷雷,打得我全身
  都抖动起来,我以为她是看到了我在盯着她的脚看。
   「不……我不……我没……」
   「你没什么,想看就让你看个够。」说着,她竟然将那晃动着的脚上的鞋蹬
  掉,就穿着厚厚的白色又因出汗而泛出淡黄的棉袜子,举到了我的面前,没等我
  躲避,又一下子踏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头全一下子晕了,那是一支多么好看的脚丫呀!脚底的轮廓十分地完美
  匀称,因为从胶底鞋里取出,热呼呼的带有一股女人独有的脚臭。那一刻,我的
  意识全没有了,或者就象是喝醉了酒似的,或者就象是升了天似的,晃晃悠悠的。
   我拚命地吸气,将那特殊的脚味贪恋地吸收。
   正在我忘呼所以地吸吮那脚底的芳香时,没注意到的,我的下体被她另一支
  软软的脚丫踩住,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我的鸡巴已经硬的象铁。
   「站起来。」
   我象是没有听到。
   「站起来,快点。」她又一次命令,声音急促而低沉。
   我仍然在犹豫,她却伸出一支手来,抓住了我的脖领,开始向上提我。我顺
  势站了起来,但我那硬梆梆的鸡巴却已经顶到了裤子,我无奈地将身体折成一个
  角度,以便让那撑起的裤子不至于难堪。
   「好大!」正在我窘的不知怎么办时,鹿一兰却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我的鸡
  巴,我本能地向后缩着身体,求饶地叫道:「鹿老师……鹿老师……」
   「叫我什么?刚才怎么叫我的?」
   我赶忙改口,仍然求饶:「妈……干妈……」
   「把那干字去掉,好好叫我。」
   「妈……别……」
   然而没用,我的裤子被她解开褪到了脚踝处,一根硬挺着的大鸡巴被她牢牢
  地攥住,「啊!好大!好棒,你怎么长这么个大鸡巴,让妈妈好好玩玩。」一边
  说着,她的软绵绵的小手,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来。
   我的鸡巴因亲吻了她的脚本来已经硬得不得了,经她的手再这样一弄,更加
  硬的象根铁棒。
   「嗯噢……妈……亲妈……」我开始大声地喘息。
   「哎!乖儿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妈,郑小婉只是个破鞋,你说,是不是?」
   我的鸡巴被她弄的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意识完全成为她的俘虏,听她这样
  说,便也丝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是……啊……」
   「是什么?说,郑小婉是破鞋。快点!」她的手撸动的动作加快。
   我的鸡巴从未有过的暴胀,意识也从未有过地服从,「您才是我的亲妈……
   郑小婉……只是个破鞋……」
   听到我骂自己的妈妈,这个因争风吃醋而对妈妈妒忌又仇恨的女人似乎特别
  地高兴,她继续不停地弄着我的鸡巴,开心地继续道:「你说,郑小婉是个千人
  骑、万人跨的破鞋,说!」
   我的意识至此已经完全被控制,立马照着她说的说道:「郑小婉……是个千
  人骑……万人跨的……破鞋。」
   这个女人,愈加开心地:「明天,我要你当着她的面给我这么说,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亲妈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噢……好舒服…
   …」
   鹿一兰却突然停止了套弄,站起身来,快速地褪去了裤子,露出了湿漉漉的
  阴门,用手扒开,看着我,命令道:「跪下,过来给我舔。」
   我听话地跪了下去,跪在她的面前,她用手抱住我的头,向她的私处按去,
  我的脸便紧紧地贴到了她的屄上,没用命令,我的舌头便伸了出来,在她那阴门
  上卖力地舔舐起来。
   「啊……舒服……乖儿子用力……给妈妈舔……啊……」
   正叫着,猛然间,她又一次将我的头推开,再用力将我推倒在水泥地板上,
  仰面朝天地躺着,她调转了屁股,反方向坐到了我的脸上,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
  整个压到我的脸上,将那湿漉漉的屄门对准了我的嘴,「让你尝尝老娘的尿是甜
  的还是咸的。」
   不知哪根神经在作崇,原本完全可以闭上嘴巴避开她的阴门的我,竟然张大
  了嘴巴,主动地把口罩住了她那阴门。
   「不许洒出来,洒出一滴来我明天就让他们斗你。」
   等了好一会,一股温热腥骚的水流冲到了我的口中,鹿一兰在我的嘴里尿了。
   我咕咚咕咚地咽着,把她的尿一滴不剩地咽到了肚子里。
   喝了她的尿,我的鸡巴并没有因此而被击软,相反到更加硬了。「哈!你这
  狗崽子,喝了尿反到更兴奋了呀,我让你兴奋,哼!」说着话,她找来一根长长
  的线绳,一端拴住我的龟头冠沟处系紧,然后将我的鸡巴硬向下拉,将那根线绳
  通过我的屁眼,又从背后自下布上地拴到了我脖子上系紧,这样一来,我只能将
  头努力地向上扬起,几乎扬到与脖子成直角,仍然必须得随着对鸡巴的拉力带来
  的疼痛。
   看着我努力地向上扬着的头,看着我鸡巴因向后埋入两个大腿中间因而下面
  象女人一样的怪模样,鹿一兰开心地笑着,扬起手一下一下地打起我的耳光,而
  我丝毫没有躲闪的余地,这更加使她开心,她一下一下地打着,叫着:「叫我!」
   我乖乖地叫着:「妈,亲妈……好疼,饶了我,亲妈……」
   「啊!真好玩……哈,你那根鸡巴没有了呢,哈哈,乖儿子变成我的闺女了,
  哈哈……给我学声闺女叫。」
   「妈,亲妈,解开吧,解开……然后我听妈的话,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疼呀!」
   她却照着我高高扬着的脸,抡开了小手,一下一下地又开始了打我的耳光,
  我一动不能动地看着她那妖艳的脸,一般来说,打人耳光,应该是带着仇恨与愤
  怒的,但此时的她,脸上并不是愤怒与仇恨,而写满了开心与兴奋,象是在玩一
  个十分高兴的事。
   「妈,妈……好疼啊!妈我做错什么了呀?」
   「嘻嘻!没做错什么就不能打吗?嘻嘻!打着好玩。」
   又打了几下,她给我解开了,得到释放的鸡巴依旧雄壮地向上高高地挺举着。
   「啊!好大!来乖儿子,进来,进到妈这来。」她仰面躺到床上,用两条腿
  勾住我的身体,引导着。
   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迟疑地慢慢动作着。她急不可耐地站起来,用力将我
  推倒在床上,正了正我的位置,然后抬腿跨过,骑到了我的身上,用手握住我的
  鸡巴,将她的屄门对准了我的鸡巴头,坐了下去……
   「噢……好大……啊……」
   她坐在我上面,一上一下地动作起来,一边动作,一边又叫喊着,「好儿子
  ……好大的鸡巴……日我……好硬……啊……」
   我在她的带动下,原始的本能替代了羞怯,配合着她的动作,挺动着屁股开
  始了攻击。
   「好棒!好儿子,叫我,叫亲妈,快!」
   我没再犹豫,听话地叫起来:「妈!亲妈!」
   「还想亲我的脚吗?来,给你亲,啊!」她仍坐在我上面,却将双脚踏到了
  我的脸上,肉肉的软软的脚丫在我的脸上磨弄着,我的满脸便散布了那浓浓的脚
  味,在这脚味的刺激下,我的鸡巴更加地硬起来,挺动着的身体也超过了她的动
  作。
   「对,好!干我!使劲日我,好棒!哇!好棒……」
   「噢……」我躺在底下用不上劲,而此时的我却十分的想用劲,便象个鲤鱼
  打挺般,硬是运用腹肌的劲向前挺起身来,并用力将骑在我身上的鹿一兰向后压
  过去。鹿一兰没有抗拒,顺势后倒,于是我便压到了她的身上,但那棒硬的鸡巴
  却因为这一大的动作滚落出来。我双臂反绑着,没法用手,鹿一兰忙不叠地抓住
  我的鸡巴向着她自己的阴道处塞进去……
   「啊……噢……我操死你这贱逼!」我进入一种空前的癫狂状态,忘记了她
  的身份,怒骂道。
   「啊!你好大……坏蛋你怎么骂我……呀你好大呀!使劲……使劲操我……
   操死我!」
   「你个破鞋!操!」
   「操!使劲操!我是破鞋,是贱逼!臭小子你好棒!」
   「啊……」随着我的怒吼,一管浓精射将出来,射进这个贱逼里。
   鹿一兰尖声叫着,「啊……啊……好美!」
   好一阵子,我趴到她软软的身子上,二人一动不动。
   「好……给我舔,快!」不知过了多久,鹿一兰猛然起来,又一次将我推倒,
  然后调转了屁股,反方向坐到了我的脸上,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整个压到我的脸
  上,将那湿漉漉的屄门对准了我的嘴,刚刚射到她屄里的我的精液,便又重新回
  到了我的口中,而她的嘴也叨住了我的还没软下去的鸡巴,拚命地唆弄着,喉咙
  里含混不清地咕噜着什么。
   又过了好半天,安静下来的她从我的身体上起来,整理好衣裤,于是给我松
  开绑绳,又换上一副得意的面孔,直直地看着我,「以后就是我的儿子,让你做
  什么你就给老娘做什么,不然我让他们斗不死你。」说完,又象是补充或是找补
  似的,「妈我喜欢你这大鸡巴。」
   我低下头,没吱声。
  (十一)
   自从有了第一次,鹿一兰便象一块粘上了揭不掉的糖稀,每隔一两天便将我
  叫到她家中或没人的地方,象对待狗儿一样地玩我、斗我、强迫我和她做那事,
  做过那事后却又总会给我弄些好吃的,而因为这事,我又少挨了不少批斗,少做
  了不少脏活,所以对于这个女人,我是又怕,又期望,要是三天没遇到她,没让
  她玩一回,就好象丢了魂一般,总会想着法子故意地路过她家的门口或她能够经
  过的地方。
   一个初秋的下午,天上下起了暴雨,社员们全都提前收工回家,而我们这些
  四类分子,却被叫住,队长勒令,因为最近农忙,公社交办的忆苦思甜大会还没
  有时间召开,今天正好趁下雨天,回去后利用这个下午和晚上时间召开对我们的
  批斗会。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上边交待的,也没办法,你们委曲一会,今天
  批斗不上绑绳,撅一个小时找几个代表发发言就得了。」
   队长人不坏,开这样的批斗会也是例行公事,可下雨天,是社员们难得的休
  息日,人家贫下中农们都可以休息了,我们却又要挨斗,没办法,谁让咱出身不
  好呢。
   这时,鹿一兰走了过来,他走到队长身边,妖媚地冲着队长说道:「鲁小北
  上次的交待材料还没写好,一会要单独批斗,就不参加生产队的集体批斗会了。」
   此时的鹿一兰已经是「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了,队长自然什么也不能再
  说什么,这到不是因为怕她,而是因为林大可这些天正火热的姘着她。于是,我
  被指定先回家放回工具,然后到吃饭时再去鹿一兰家中。
   再怎么独立的批斗会,也不可能在她家中进行,我预感到了什么,全身一阵
  激动。
   到了全村社员应该吃晚饭的时候,我到了鹿一兰家。
   鹿一兰的公公连大肚子是个富农,土改时并没有分他家的房子,所以直到这
  个时候,仍然住着几十年前盖的三合院,五间正房,一半卧砖一半斗砖,东西厢
  房,只有底部一米高的卧砖,再上全是斗砖,虽然房子已经十分地破旧,收拾的
  却极整洁。
   院子里,六十岁左右的连大肚子正在收拾着杂物,屋子里,连胖子在烧火,
  里屋的炕上,鹿一兰却一个人在吃着一小瓦盆的炖鸡,见我进来,她侧扬起妖媚
  的小脸,斜着眼睛,看着我,问道:「狗崽子,今天让我好好斗你一回」,说着,
  大声叫道:「撅着,飞起来。」
   我面对着她,低头弯腰别臂,坐起飞机。
   可没做一分钟,她又咯咯笑起来,「撅着的姿势真好玩」,然后却命令我道
  :「过来,上炕来。」
   我丝毫不感意外地,按照她指的地方坐到炕上,坐到了她的身边。
   轻佻的鹿一兰伸出一条腿来,用那穿着因出汗而泛了黄色的原本白色的棉袜
  子的脚,探到我的裆里,「探一探你看到我起坏主意没有。」一边用脚磨擦着我
  的鸡巴,一边用那双能引燃火灾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那柔软的脚丫碰到了我的鸡巴,哪能不硬,只一分钟的功夫,便跳动着向上
  挺起,我用手去拿住她的脚,她质问我道:「摸我脚干吗?你个小流氓」,说着
  却并不恼怒,又淫邪地把脚朝上举到了我的脸上,距离我的脸十公分左右地来来
  回回地晃动着,又蹬踏到我的脸上,问道:「想亲亲吗,嗯?想亲亲吗,嗯?」
   我并没有躲避,也并不感到意外,任那只小胖脚在我的脸上磨挲,心里咚咚
  跳着,偷偷地吸气,将那脚底的芬芳尽情地吸收。
   突然,连胖子一欣门帘,端了一蓝窝头进来了。鹿一兰收起脚,不快地对着
  丈夫斥责道:「真你妈屄的没教养,进门来也不咳嗽一声,还他妈的上过大学的
  呢。」
   连胖子不敢惹这位「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忍气吞声地放下一蓝子窝头,
  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鹿一兰气了一阵,从土瓦盆里撕下了一条鸡腿,递给我,「吃了它。」那口
  气不容抗拒。
   我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下了那条鸡腿。鹿一兰又装了一碗鸡汤,推到我
  面前,「喝下去。」
   我同样遵命喝下了鸡汤。
   「狗崽子,看你吃的那个虎狼劲,好不好吃?告诉我。」
   真的,那鸡不知炖了多久,肉烂的差不多脱了骨头,吃到嘴里,咸淡合适,
  香气袭人,那鸡汤,表面上覆盖着一层黄黄的鸡油,喝到口中,沁人心肺,回荡
  胃肠。
   「好吃。」我真心地回答。
   「那就都吃了它,本来就是给你炖的」,说完却又补充到,「吃完了让干妈
  好好批斗你。」
   我一点也不怕她所说的批斗,又吃下了另一条鸡腿,又喝下了两碗鸡汤,还
  嚼了几个随汤炖烂了的大红枣,全身发起热来。鹿一兰看着我,一点一点靠近了
  我,直到将整个身子依偎在我的怀中。
   「干妈我疼不疼你?」
   我正待回答,院子里却传来连大肚子的声音,「校长来了」,接着便是,
  「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鹿一兰象一只惊了的兔子,飞速地向着窗外看一了眼,然后象个战士遇到了
  敌情一般,指着炕对面地下的一面墙柜,对我小声而又急促地说道:「快!快!
  钻那里边。」
   那时我们那一带人家,不论贫富,几乎家家都有一面墙柜,这墙柜一般有三
  节,少数是两节的,鹿一兰家这墙柜是三节的。应该是旧社会用过的东西,因为
  年代久远,红漆差不多剥露,但木质上乘,做工也讲究。我跳起来,欣开柜盖钻
  了进去,鹿一兰从外面「叭嗒」一声上了锁,于是,我便团着身子躲进了黑暗。
   我小心地适应了一会,便悄悄地转过身子,向着墙柜靠外面的一侧转过去。
  几条光束,从三个直径大约一厘米不到的圆孔处射了进来。原来,连家这墙柜的
  正中部位,早年间曾镶着一个铜制的招财进定之类的锁扣的,破四旧时,被红卫
  兵弄下来没收了,但却留下了三个用于安装锁扣的圆孔。
   我小心翼翼地将眼睛贴到那几个圆洞处,朝外看去,屋子里的情况一目了然,
  而外面的人,却丝毫看不到里面的我。
   「校长,您老也不来我这,想死人家了。」鹿一兰撒娇地说着,正附身半蹲
  半跪在地下,为已经坐到炕上的林大可脱鞋。
   林大可一把将她揽在怀中,用力地亲了一口,问道:「哪里想,下面想没想?」
   二人亲昵着,不多一会,一个声音在门帘外响起,「报告。」
   啊!是妈妈的声音。怎么会是?这怎么会是妈妈的声音呢?
   在林大可的允许下,门帘一挑,进来的果真是妈妈,我的妈妈,郑小婉。
   妈妈进到屋子里,双腿并在一起,双手紧紧贴住大腿,低下头,小声地:
  「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哈哈!他妈的我抓一抓。」林大可伸手抓住了妈妈暴鼓着的乳房,「今天
  老子我喝了半斤,没喝够,你们两个破鞋,上炕来陪爷爷我接着喝。」
   炕桌上,郭二麻子坐在正中,鹿一兰陪坐在一边,妈妈也脱去鞋,仍然穿着
  袜子,半跪半坐,小心地陪在他的另一边。
   「来,喝酒。」郭二麻子说着,端起酒盅,一手把妈妈揽在怀中,将酒往妈
  妈的嘴边送去,妈妈挣扎着,小声说道:「不要,校长……我不会喝酒……」
   郭二麻子不容妈妈的抗拒,强行将一蛊酒倒入妈妈口中。
   「不能光让我喂你呀,来,也喂老子一口。」
   妈妈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鸡肉,正要往他的嘴里送,却被拦住,「嗯,不要用
  筷子,不要用手,用你的脚丫,来给爷爷喂着吃。」
   妈妈羞怩地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多问什么,便脱去了袜子,将那块鸡肉夹在
  自己肉肉的脚趾缝中,红着脸害羞地将脚举起,象个小姑娘撒娇般地说道:「校
  长,干了半天活,人家还没洗脚呢。」
   「啊?是吗?哈哈,那正好哇,老子要的就是这个味,哈哈!」
   妈妈的脚丫,夹着那块鸡肉,送到了林大可的脸上。
   「啊……香,真他妈的香。」林大可陶醉地说着。
   「来,尝尝你的。」林大可又搂过鹿一兰,鹿一兰也脱去袜子,将一支细高
  脚的酒杯夹在自己的两脚之间,小心翼翼地举到林大可的嘴边,林大可双手捧住
  那对嫩脚丫,「滋滋」有声地将酒喝下。
   「酒洒了,来,让我舔着喝了,要节约闹革命吗。」林大可抓住鹿一兰的一
  对脚丫,往唇边送来,将那粉嫩的脚趾含在口中。
   唆完了脚丫,林大可从怀中拿出一根橡胶警棍来。那家伙也就一尺多长,象
  一号手电筒那么粗。林大可用手弯了弯,不长的东西竟然差不多可以对折,看得
  出是极富弹性。
   「来,小侉子,自己先玩玩给我看。」林大可将警棍递给鹿一兰。
   鹿一兰接过警棍,努起小嘴,不满地说:「干吗不让她做?」
   林大可有些不快地,「他妈的,我让谁做就谁做,今天就要你做,快你妈做,
  做给老子看。」
   鹿一兰无奈地,缓缓脱去了裤子,又犹豫着,对着林大可说道:「那我做了,
  以后不让我再去公社办学习班了。」
   没想到的是,林大可立刻把脸沉的象个黑铁锅,压低了声音,低垂下眼皮,
  象是自言自语地缓缓地说:「我林大可最讨厌的就是跟我讲条件」,说到这他抬
  起眼皮,直直地盯着鹿一兰,继续说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今天玩了你明天还
  要召开群众大会斗你。」他的声音仍然不大,却从中让人体验到他的决心,让人
  感受到了一种冷嗖嗖的凉气。
   鹿一兰本是想借题撒娇的,但她的得寸进尺却招来了林大可的怒气,她吓坏
  了,连求饶的话也不敢说了,赶忙低下头去。
   「你妈的屄的,你以为你唱了几场样板戏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一个臭四类
  分子,破鞋!」
   鹿一兰怕了,小心翼翼地用手抱住林大可的一支脚,附下身子,抬头看了一
  眼林大可,又赶忙低下,将嘴凑到林大可肥肥的脚趾上,小声地说道:「我错了。」
   林大可却不依不饶,使劲用脚蹬了一下那张可怜的小脸,「操你妈老子我今
  天的好心情都让你给坏了」,说着冲着妈妈,命令道,「你,过去,给我抽她十
  个嘴巴,问问她还敢不敢跟我讲条件。」
   妈妈为难地看着林大可,又看了一眼鹿一兰,低下头,没有动作。
   林大可又把一只肥脚丫子踹到妈妈的身上,「你他妈的也敢不听老子的话吗,
  快点!」
   妈妈大概就等着这一脚吧,挨了踹后,便蹭到鹿一兰的对面,然后扭转身看
  着林大可,问了一声:「真打呀?」
   林大可瞪着两个大眼球子,直直地看着妈妈,没说话,也没准备说话。
   妈妈走完了该走的过场,不敢再怎么样,便赶忙面对着鹿一兰,扬起小手,
  照着那如花似玉的脸庞,「啪!」地一下,打在了脸上。
   「问她,打一下问一句,问她还敢不敢了。」
   妈妈不敢不从,扬手又是一下,接着问道:「你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鹿一兰乖乖地回答,同时象是训练有素的挨打者一样,自动地
  将本来向一侧卷曲着的双腿改成跪坐,并将双臂背到背后,两手握住。
   「挨打一下自己报一个数,大点劲。」
   妈妈又打,打一下又问:「你还敢不敢了?」
   鹿一兰乖乖地回答:「一下,不敢了。」
   又一下,「你还敢不敢了?」
   然后又回答:「两下,不敢了。」
   一直打完了十下,鹿一兰的脸红了起来,眼泪也流了满脸,却没敢哭出声音
  来。
   林大可的怒气稍有缓解,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鹿一兰跪着,仍然不敢再撒娇,而是规矩地回答:「是,我有罪……该打。」
   「好了,现在给我自己摸屄。」
   鹿一兰不敢再装屄,她使劲地低下头,双手捂住那羞于见人的禁地。
   「先用手摸,摸出水来,快点!」郭二麻子说着。
   鹿一兰开始叉开自己的双腿,把手指伸向自己的阴部,屈辱地低下头,摸弄
  起来。
   炕上的林大可,掏出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大号鸡巴,一手揽住妈妈,将妈妈的
  上身压向自己的裆部,问道:「想没想我的大鸡巴?」
   妈妈却没有怎么犹豫,反而主动伸手抓住那根鸡巴,一边用手摸弄着他那鸡
  巴,一边回答道:「想了」,然后又主动地说,「校长鸡巴好大!」说完,抬脸
  看了一眼林大可,又一次主动地附下身子,用嘴含住了那根越发硬起来的鸡巴。
   我屏住呼吸,把眼睛紧紧贴在柜子壁上的孔上,看着妈妈如此放浪地讨好这
  个流氓,内心说不出是羞辱,还是刺激。柜子里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但能
  知道全是衣服,而且通过味道,我还能知道基本全是鹿一兰的衣服,我胡乱地抓
  着,每抓住一件,就用手摸着它的大小形状,猜着它是什么,一件,裤子,再一
  件,棉袄,又一件,枕头套……又抓,啊!袜子,没错,是袜子,而且是棉质的,
  那双袜子团成一团,有拳头那么大小,正是妈妈经常这样收藏的样子,我紧张地
  将其张开,摸索着,没错,就是袜子,两只,而且从大小判断,这是鹿一兰穿过
  的袜子,我将它展开,放到鼻子上,用力地嗅着,虽然已经洗净,但我仍然能够
  通过想象闻到它的味道。
   鹿一兰抑面躺在炕上,背靠着被窝垛,叉开双腿,手指在阴部摩擦着,阴毛
  处开始有了湿水,喘息也开始急促。
   「快你妈的摸。」
   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也变大起来,「啊……是……校长……我摸……
  我……没脸见人了呀!」
   「你一个臭破鞋,还要什么脸,快弄……弄出水了就快用假鸡巴插进去。」
   「是……马上……」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啊……好想……校长……贱屄有
  点……想了……」
   「去,你,过去,用嘴帮她舔。」林大可推了一把妈妈。
   妈妈羞怩地看了一眼林大可,便乖乖爬到鹿一兰张开的两条大腿边,面对着
  她跪伏着,将头伸向那湿漉漉地骚屄,舔弄起来。
   林大可恢复了进门时的狂态,又猛地灌了一盅老白干,咧着大嘴高声地说道
  :「他妈的,真他妈的刺激……不枉活这一生了,哈哈……」
   闻着鹿一兰的袜子,我的下体开始膨胀起来,一支手便向下摸去……
   鹿一兰享受着妈妈的舔弄,双手抱住妈妈的头,「噢……校长……我听校长
  的话……噢呀……好舒服!」
   「来,她给你舔了,你也给她舔」,林大可说着,用手搬动着妈妈,「趴她
  身上去,把屁股对准她的脸,来,这样……对对……就这样。」
   妈妈反方向骑坐到了鹿一兰的脸上,屄门正对准鹿一兰的脸,鹿一兰没等林
  大可再下命令,便熟练地抬头,够到妈妈的屄上,伸出了舌头舔起来。
   妈妈趴在鹿一兰的身上,拿过了鹿一兰手中的警棍,朝着她的阴道内捅去、
  捅去……
   欣赏着两个成熟美女的表演,喝着地道的衡水老白干,林大可一下子象是被
  注射了兴奋剂似的,冲着窗户外面喊道:「胖子,拿两根绳子进来。」
   喊完,便又玩弄起来。他时不时用手对着眼前的两个雪白丰满的肉体打一巴
  掌,那两个女人便象是被注入了兴奋济般,说不上是因为要讨好这个变态狂魔,
  还是出于自身本能的放流,便加了劲地互相舔弄着对方。
   林大可将一只肥脚架到妈妈的头上,命令道:「你看那警棍,还有一大半在
  外面,去,把你的屄凑过去,把那一半塞进去。」
   妈妈只是象征性地忸怩了一下,便蹭到鹿一兰下体对面,叉开双腿,一条腿
  压在鹿一兰的大腿上面,一条腿伸到她的大腿下面,使妈妈的屄更近地接近到鹿
  一兰的屄,然后握住那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警棍,对准了自己的屄门,将屁股用力
  地向前挺进,那根剩在外面的大半截警棍,便深深地没入妈妈的屄里,两只又白
  又肥的贱屄,便也紧紧贴到了一起。
   「动哇!动起来!」说完又补充道,「一个抱住一只,快点。」
   林大可没说一人抱住一只什么,但就象是早就排练好了的似的,二人什么话
  也没说,也没半点犹豫,便一人抱住了对方的一支大腿,将对方的脚丫抱近自己
  的嘴旁,伸出舌头,撮起嘴唇,卖力地亲吻起来,一边亲,还一边呻吟着:「校
  长,啊!贱货……好喜欢……」
   「好看,哈哈……他妈的好看……嗯!好看!哈哈……」林大可享受着,命
  令着。脚下的二人便象两个白蛇一般,互相缠绕在一起,拚命地蠕动起来,一连
  串吟叫的浪声,也从二人的嘴中叫响。
   「报告。」门外是连胖子的声音。炕上的妈妈和鹿一兰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
  作,赶忙拉过一床被子,将二人扭到一块的肉体盖住,声音也嘎然止住。
   「进来。」林大可回答。
   连胖子却并没有进来,只是小声地回答:「校长,绳子拿来了。」一边说,
  一边伸进了一只手,将两团麻绳隔着门帘放到进门处的炕沿上。
   林大可怪声怪气地:「胖子,不进来坐一会。」
   门外没有回声,估计是连胖子递过了绳子就走开了。
   林大可取过绳子,开始给妈妈上绑。妈妈还想着刚才他的温存,带着撒娇的
  口气说道:「校长,人家听话,干吗还要捆我呀?」
   林大可不由分说地将妈妈的双臂批扭到背后,霸道地说道:「妈的,老子喜
  欢捆你」,一边捆还一边补充道:「捆起来好看,操起来舒服,哈哈!」
   很快地,鹿一兰和妈妈二人赤裸的上身便被一道又一道横七竖八的麻绳缠绕,
  双臂交叠地反绑在背后。
   林大可靠在炕上的被窝垛上,一边一个地将二人抱到自己的怀中,象是欣赏
  两件艺术品似地,搬弄着二人的娇驱,左一遍右一遍地反复看着。看够了,又推
  转着二人的身子,「趴那。」然后直直地伸展开两条长腿。
   妈妈和鹿一兰跪着背对了他,把上身伏下去,将头贴到他的脚丫子上,这样
  一来,二人的大圆屁股便一左一右地分布在了他的两边。
   「啊!真他妈的刺激,瞧这两个屁股……他妈的,真好玩!」林大可用手捏
  着,打着,两个雪白圆滚的屁股任他玩弄着。
   「老子要看看你们两个破鞋亲嘴,快点,伸出舌头来亲嘴。」
   在他的命令下,妈妈和鹿一兰头侧歪着枕在他的臭脚丫子上,脸对着脸,嘴
  对着嘴,把两个舌头搅到了一起。
   「操,又没人惹你们,下面流这么多水。」林大可将手指一左一右地伸进妈
  妈和鹿一兰的屄洞,又拨出来,将手指举到面前,看那粘呼呼的淫液。
   妈妈和鹿一兰一边享受着郭二麻子用手指在后面的侵犯,一边被迫地互相亲
  吻着,似乎正在进入某种状态,鼻子里也发出了声音,两个滚圆的白屁股,就象
  是两对挤压在一起的蓝球,或者是两对雪亮的灯笼,高高地悬挂在林大可的左右
  两边。
   从柜子上的洞孔看过去,只见林大可那肥而又厚实的大脚丫子的多肉的脚底
  正面对着我,妈妈和鹿一兰两个的头部紧紧贴在他的脚上,那两个细腰,和细腰
  连接着的两个滚圆的高高撅着的白屁股,又象是两个琵琶。
   「哈……真他妈的美!嗯?」林大可象是发现了什么,打了一下妈妈的屁股,
  问道,「这怎么他妈这么多青一块紫一块的,谁弄的?」郭二麻子问。
   妈妈仍然一边枕着他的臭脚与鹿一兰亲嘴,一边回答:「那天游街……让人
  掐的。」话语里满含了委曲。
   「你妈的,你还挺委曲的呀!来,让我用鸡巴给你插一会」
   孔洞里,看到林大可跪了起来,跪到了妈妈的身后,手握着硬棒棒的长鸡巴,
  对准妈妈的后面,猛地插了进去。
   「啊……校长你好大……插死我这破鞋了……啊……」
   林大可操着,又命令鹿一兰,「你,骑她脖子上,看着我怎么操她。」
   鹿一兰没有丝毫的犹豫,掉转身子,一屁股反方向坐到枕着炕席的妈妈的脖
  子上,上身趴到妈妈的屁股上,近在咫尺地看着林大可的长鸡巴在妈妈的屄里一
  出一进,夸奖道:「校长你的鸡巴好大呀!」
   「哈哈!喜欢吗?喜欢的话给我用嘴唆一唆。」说着话,林大可抽出了一直
  在妈妈屄里的鸡巴,举到妈妈的屁股上,鹿一兰张开小口,将整根鸡巴含到嘴里,
  卖力地唆起来,唆了好一会,林大可制止住她,又一次插入妈妈的屄里。
   「校长你好棒,破鞋好喜欢让你操,把我操死吧,校长……啊……亲爸爸…
  …」妈妈叫道。
   我没想到妈妈会骚成这个样,贱成这个样。
   「躺那。」林大可操了一阵我妈妈,甩头向着右边的炕上示意了一下,对着
  一直渴望的鹿一兰命令道。
   鹿一兰快速地接受了这一命令,仰面朝天躺到了妈妈的右侧,叉开双腿,弓
  起双膝,迎接着挨操。
   林大可从妈妈的屄里拨出了鸡巴,挪动了一下,凑到鹿一兰面前,将鸡巴又
  复插入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骚屄。
   「骑上去。」林大可只是一句简单的命令,妈妈便异常熟练地骑到了鹿一兰
  的脸上,将上身附下去,够到林大可与鹿一兰二人的结合部,歪着头,从上面亲
  着林大可那浓密的鸡巴毛,林大可时不时地将鸡巴从鹿一兰的屄里拿出,妈妈便
  赶紧用嘴接住,唆一会后,又再一次插入鹿一兰体内。
   ……
   猛烈地战斗后,林大可射精到妈妈的口中,然后命令二人亲嘴,命令妈妈分
  一半给鹿一兰,共同将那一管精液吃下肚子。
   完事了,林大可给鹿一兰和妈妈解开了绑绳,便叉开了双腿呼呼睡去,鹿一
  兰打开窗户,对着厢房大着声音喊叫:「胖子,拿些热水过来。」
   不一会,连胖子提了个暖水瓶走进来,到了门帘处,做作地地假咳嗽了一声,
  鹿一兰说道:「递进来。」帘子外伸出一支手,手中一支暖水瓶,妈妈将暖水瓶
  接过,门外的连胖子又悄没声地走开了。
   屋子里,妈妈和鹿一兰小心翼翼地将毛巾用热水浸湿,然后将冒着热气地毛
  巾覆盖到林大可那疲软的鸡巴上,为他擦洗干净,又用热毛巾反复地捂着,然后
  一左一右,抱着那强壮的身子睡下去。
   我不敢睡,怕打呼噜暴露自己,一直坚持到天快亮,林大可和妈妈离开了鹿
  一兰的家,鹿一兰才拖了疲惫的身子,打开了墙柜的盖子,我也全无精力地回家
  去。
   到了家中,妈妈正睡着,见我回来,便关心地问:「他们开了你一宿的批斗
  会呀?」
   我低着头,看着躺在炕上的妈妈,想着昨晚的一幕幕,无论如何不能将眼前
  的妈妈和那个在林大可的怀中放浪风骚的妈妈联系到一块。我小声地用鼻子「嗯」
  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钻进妈妈的被窝,问道:「你睡好了吗?」
   妈妈回答:「想你让他们批斗,妈妈担惊受怕的一夜没睡着。」
   「那你干什么去了?」
   「大黑天的,能干什么呀,翻来倒去的还不是在炕上躺着呀。」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