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的幸福】（四）

　　「难道……」
　　空旷的客厅里只有我喃喃自语的声音，脑子里则充斥着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
　　想象的事实。
　　「难道那个脑瘫根本不是我妈妈和爸爸的亲生儿子！」我吃惊得从沙发上站
　　了起来。
　　怪不得，怪不得…那就很好解释了，我这么正常…而他是个傻子，我的脸型
　　和父亲更像一些…而傻子却只和妈妈像一点，我和老爸都有遗传病晕血症…而那
　　个傻子却没有，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他确全有，这一切的一切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那个傻子可能根本是个野种，哈哈哈哈，他是野种」不知不觉
　　我围着客厅走了一圈，最后又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坐下，又惊又喜的我好像发现
　　新大陆似的自己笑出了声。
　　我的笑容只维持了一会，如果这一切是真的，为什么妈妈还对他这么好，比
　　我这个亲儿子还好，那个男人又是谁，能让妈妈心甘情愿背叛爸爸为他生下那个
　　傻子，如果爱面子的爸爸知道的话…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对于只有十七岁的我来说第一次觉得这么不知所措过，太不可思议了，真是
　　应了那句话，生活往往比电视剧更重口，更残酷。
　　好奇心驱使着我在家中翻找和那个男人有关的蛛丝马迹，找了半天都一无所
　　获，最后我翻开了一本老相册，相册最后一页的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
　　一张集体照，照片里妈妈和那个高大阳光的帅气男子站在前排，微笑着对着镜头
　　…」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我还没
　　准备好怎么面对妈妈……
　　「老…老爸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回家拿些资料，马上就要走」
　　「对了，爸爸，这张照片是妈妈在哪里照的」正好，我把手中的那张照片指
　　给爸爸看。
　　「我看看，哦…这是你妈妈以前上班的时候，她们单位组织旅游的时候照的」
　　爸爸看了下。
　　原来他是妈妈以前单位的！
　　「桌子下面有零钱，如果你妈没回来，中午自己出去吃吧 」爸爸回卧室拿
　　了资料，他检查了一下就准备出门。
　　 「老爸…」我叫住爸爸，妈妈的事我该告诉为了这个家默默付出的老爸吗？
　　「妈妈…她…」虽然我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傻子弟弟踢出家门，但是一想到
　　美丽的妈妈，反而开不了口。
　　「是不是又和你妈顶嘴了，男子汉嘛…要能屈能伸，你妈妈她为了这个家也
　　不容易，你要多体谅体谅你妈」说完老爸就赶急着走了。
　　如果她已经背叛过你了，你也会原谅她吗，不过我不敢说出口。
　　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线，没开灯的卧室里满是和窗帘一样色泽的暗紫
　　色，我躺在卧室的床上，思考着这些天的事情，幻想着美丽动人的母亲，脸色阴
　　晴不定，就像这暗色的光线喜欢黑暗一样……
　　「吱」的一声窗帘不知道被谁拉开，我睁开了眼从睡眠中醒来。
　　「怎么醒了，多睡会吧，妈妈今天给你买了些你喜欢的巧克力豆」不知道什
　　么时候妈妈回来了，明亮的光线从妈妈背后的窗帘射了进来，仿佛就像是妈妈的
　　身上发出的圣洁光辉一样。
　　「哦」我从床上起来，此时此刻，我无比淡定。
　　看着妈妈依旧美丽摄人的容颜和丰满凹凸的身材，一瞬间全身像是充满了勇
　　气。
　　「妈妈，弟弟他…」话刚一出口，客厅里妈妈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妈妈连忙去客厅接听手机，「草」我用手打了下床，无论如何，今天我都要
　　弄清事实，傻子弟弟你等着，妈妈快是我的了，我阴沉着脸偷偷笑着。
　　电话是爸爸打来的，说是今天他晚上有应酬，就不回家吃饭了，正好，今天
　　我有充裕的时间弄清妈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呼…呼…香香」妈妈又夹起一块鱼肉喂到傻子弟弟的嘴边，晚饭吃了半天
　　妈妈却没有给我夹过，呵呵…
　　「啊…哈…这是…鱼…聪…聪」傻子弟弟开心得很啊。
　　「对哦，多吃鱼摆摆，小安就会变得更聪明哦" 」妈妈逗着弟弟吃着一块又
　　一块。
　　「摆摆，要…妈妈，要摆摆」傻子弟弟手舞足蹈，傻话连篇。
　　「小齐，你也尝尝」说着妈妈夹了一块鱼肉在我碗里，看着妈妈温柔迷人的
　　笑容，好像昨天的不愉快完全没发生过似得。
　　「我不用」我一脸不快，看见傻子我一点胃口没有。
　　「等会吃了饭你在卧室等妈妈，妈妈想和你谈谈」妈妈有些严肃的说完，然
　　后继续转过头去喂弟弟，看妈妈的语气，可能是为了昨天我像她表白的事情要教
　　育我吧…
　　看看妈妈对傻子弟弟的无限关爱，再看看妈妈对我的态度，我还到底是不是
　　你的儿子！
　　「有什么好谈的，反正你眼里只有这个杂种弟弟」我无意识的说了一句。
　　「铛」的一声，妈妈的筷子落在了地上，我回过神，看见妈妈一脸的不敢相
　　信楞楞的看着我，我暗叹糟糕，既然这样，不如豁出去了，就现在和妈妈把话说
　　明。
　　「你刚刚说什么！」妈妈不知是惊慌得愤怒了，还是心虚，几乎是吼着说出
　　来的
　　「我说这个脑瘫他根本不是我的亲弟弟，也根本不是我爸爸的儿子，他只是
　　一个野种，赖在我家的野种！！！」
　　「啪」一耳光打在我脸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怎么能对弟弟说这种
　　话，你把妈妈当什么了！」妈妈有些激动，分明看到她眼里有泪光闪动，
　　事到如今，我也豁出去了，压了这么久的心事就像洪水一样的喷发出来，我
　　情绪激动的站起来，愤怒支配着我，气到极点，把碗重重摔在桌子上，四分五裂。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个脑瘫根本不是我爸的儿子，不知道是你和
　　哪个杂种生出来的，让我看见我一刀砍死他」
　　「你敢告诉我你手机里那个密码相册的畜生是谁吗，我现在就带着这个傻子
　　去医院做亲子鉴定，我要看看这个废物到底是谁的，我要这个废物把我爸这十几
　　年用的钱都给我吐出来，吐不出来我就打死他！」
　　「小齐，不要…呜…你听妈妈解释」看见我一副凶神恶煞要和弟弟玩命的样
　　子，妈妈的心里防线瞬间崩塌，妈妈哭着抱住我，生怕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都是妈妈的错，跟弟弟没有关系…呜…是妈妈错了，是妈妈对不起你」妈
　　妈哭的梨花带雨，看见妈妈哭，我激动的心似乎冷静了一些，
　　「哇……妈…妈…哇……」傻子弟弟也被我这么凶恶的样子吓着了，他使劲
　　抱住妈妈的大腿哭得不停，又像是要护着妈妈。
　　「那个男的到底是谁」
　　「他是…他早死了很久了…」妈妈捂着嘴哭泣。
　　「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这个脑瘫滚出我家，我要告诉爸爸」我咬牙切齿的
　　说。
　　「千万不要，你听妈妈解释，你听妈妈解释啊…千万别告诉爸爸，不管你怎
　　么恨妈妈，你要怎么怪妈妈都可以，都和爸爸还有小安没关系，一切都是妈妈的
　　错」妈妈几乎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内疚惊愕的妈妈只是不停地认错，不停地
　　劝着我。
　　妈妈知道我要是真告诉爸爸的话就全完了，因为凭妈妈的能力绝对养不活这
　　个傻子，更别说每年不可缺的巨额疗养检查费，如果闹上法庭，妈妈更是无法赔
　　付这么多年爸爸的付出，而且妈妈后半辈子都要活在别人的鄙夷中吧，只要我告
　　诉了爸爸，这个傻子后半辈子肯定完了，这是妈妈绝对不想看到的，而且，我也
　　不是真的想家庭分裂…
　　我跑到卧室装出一副要打手机给父亲的样子，妈妈跟着进来，她把我的手机
　　藏在她身后，嘴里不停地自责。
　　「妈妈求你了，都是妈妈的错，你怎么怪妈妈都可以…你先听妈妈解释一下，
　　妈妈也是有苦衷的」
　　「我不」我试图抢回手机。
　　「妈妈求你了，小安…妈妈求你了…呜…呜…」妈妈说着跪了下来。
　　妈妈居然真的为了那个傻子跪在了我的面前，真的跪了，以前高高在上的妈
　　妈，以前对我严厉的妈妈，以前那个让我尊敬，让我又爱又怕的妈妈，而现在妈
　　妈为了那个傻子，宁愿放下一个作为母亲的尊严跪在自己儿子的脚下。
　　我傻掉了，真的傻掉了，我没想到妈妈会对我跪下，年轻的我不懂为什么妈
　　妈会这样，，但妈妈毕竟是一个女人，有些女人为了自己最为爱护的骨肉可以舍
　　弃一切，妈妈也许就是那样的女人，而弟弟，就是她的一切，凌驾于她所有的尊
　　严与地位之上，也许妈妈对那个人的爱，已经超出了对我和爸爸的爱，所以她不
　　顾一切保护他的骨肉。
　　又是为了弟弟，我闭上眼睛，脑里一片空白，妈妈这一切都是为了弟弟啊！
　　「妈妈求你了…小齐你冷静一下，你怎么怪妈妈都可以」妈妈的哭诉的声音
　　把我拉回现实。
　　「不，妈妈你是我的」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我把妈妈推倒在我的床上。
　　「小齐，你要干什么，别…这样……放开妈妈」妈妈惊慌的想推开我。
　　「我才是你的儿子，我要你妈妈」我不顾一切的压住妈妈，不停亲着妈妈的
　　脸和颈子，而下身也死死顶住妈妈的腰。
　　「快放开妈妈，小齐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妈妈啊…我生气了」妈妈左右摇晃，
　　手脚也乱动着，但是更加刺激了我的兽性，我的肉棒反而更加膨胀坚硬。
　　「放开…」妈妈突然不动了，冷冷的对我说，似乎是气极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为了弟弟上学你和那个陌生的男人出去，你干了什
　　么你自己清楚，你都可以帮弟弟打飞机，为什么不能满足我的肉棒，我要你，妈
　　妈我要干你」我似乎被欲望支配，满嘴粗言秽语，为了得到妈妈我已经不顾一切
　　了。
　　「妈妈我要操你，我早就想操你了，你一天穿得这么骚，为什么不能让我好
　　好的舒服，我难道不是你儿子嘛，快给我…给我我就不告诉爸爸」我气喘如牛。
　　「你…你…」妈妈看我的眼神毫无以往的笑意和温柔，甚至带着鄙夷和不屑，
　　但是妈妈却没有行动，不知道想着什么。
　　「对不起…呜…」妈妈莫名其妙的说了句，眼泪从眼角不停落下，然后无奈
　　的闭上了眼睛，任由我摆布。
　　我像疯了一样轻吻妈妈的嘴，亲吻妈妈的颈子，甚至拉开妈妈的领口又吸又
　　咬妈妈的乳房，妈妈身上的香味和服从的态度让我的兽性到了顶点，我已经根本
　　不考虑任何事情了，本能的欲望糟蹋着母亲的肉体和尊严，我的右手还穿过妈妈
　　的裤子直达里面的阴户，而妈妈只是约为用双脚加紧了一下反抗我的入侵，却给
　　我带来更大的快感。
　　「妈妈，妈…妈」外面的傻子弟弟没有看见妈妈跑了进来，不顾一切的好像
　　要推开我。
　　「滚」我气愤的一脚把傻子弟弟踢到床边。
　　「哇…妈…哇」傻子好像被踢痛了，哇哇大哭。
　　「放开」不知道妈妈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把我推到一边，衣衫不整的带着傻
　　子跑出了卧室。
　　我不甘心到嘴的妈妈飞了，跟着追了出去，妈妈带着弟弟跑出了家里，来到
　　大街上打了个车不知道去哪里。
　　我疯狂的寻找着妈妈，心里不是滋味，我来到妈妈和弟弟经常来的公园。
　　「大哥，你看见一个穿着花边长衫的少妇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傻子小孩没有」
　　那个门卫朝通往公园山腰的一条路努努嘴。
　　「谢谢」还好傻子目标大，我急匆匆的往公园山腰跑去。
　　等我到达山腰的一个亭子时，妈妈抱着弟弟在亭子的一角安安静静的坐着，
　　亭子下面就是陡峭的山壁，妈妈眼睛还是哭得红红的，妈妈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
　　什么，而傻子弟弟却很听话的坐在妈妈的腿上，一只手还给妈妈擦眼泪。
　　我吓傻了，真怕妈妈做出什么傻事，只是一动不动的站着，突然心中好后悔。
　　「妈妈…」我试图像妈妈走去。
　　「你不是我儿子，滚开」妈妈寒气逼人的说，我只好站在原地。
　　「妈妈…哭…不…」傻子弟弟一手摸着妈妈的脸，一手摸着妈妈的胸。
　　「小安乖，妈妈…呜…。妈妈不哭，小安最乖了」妈妈动情的喊着小安，然
　　后把自己的头埋在小安的颈子里抽泣。
　　「妈妈带你去找他…去找你的爸爸好不好…」妈妈胡言乱语。
　　「好…爸…爸」
　　「妈妈想干什么」我心都到了嗓子眼，眼泪在我眼泪打着转，我真后悔今天
　　所做的事，真的后悔。
　　「喜欢妈妈…妈妈不…哭…小安…想回家，小安饿…」小安两手摸着妈妈的
　　胸说。
　　「小安知道安慰妈妈了，小安好聪明，妈妈爱你…妈妈带你去吃好东…西
　　…小安…呜」听到这话妈妈似乎回过神来，只是紧紧抱着傻子弟弟痛哭，声音很
　　大，像是要把一切委屈哭出来……
　　十几年来我第一次觉得傻子弟弟的话说得这么好，第一次觉得傻子弟弟这么
　　可爱，甚至有种抱起傻子亲他一口的冲动。
　　过了一会，妈妈停下了哭声，擦拭了一下后准备带着弟弟离开，我跟着追了
　　上去想跟妈妈认错。
　　「你又想干什么」妈妈以为我又要踢打傻子弟弟，把弟弟护在身后，一张冰
　　霜似得脸像是看着陌生人。
　　我的好意被曲解成恶意，顿时委屈万分，和傻子弟弟的鲜明对比又让我让我
　　无比气愤，我一脸的轻蔑和不爽。
　　「你跟我来」说着对我说了句，然后带着弟弟拐进公园里面的片树林里。
　　我还是跟了过去，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妈妈对傻子弟弟说了几句，然后傻
　　子弟弟蹲在地上自顾自的玩树枝，接着妈妈向我走了过来，把我带到一个大树后
　　面。
　　「你不是想干我嘛，来吧，来操我吧」妈妈说完后闭着眼睛，脸色很平静，
　　微风扬起她有些散乱的头发，笔挺窈窕的身材，淫荡大胆的话语让我瞬间硬了起
　　来。
　　「以后随便你想对我干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你爸，我答
　　应你任何事情，今后只要不干扰小安，你想这么玩都行」妈妈为了傻子弟弟，说
　　出毫无廉耻的话语。
　　不知是溢出的欲望，还是对妈妈的恨意，我冲上去，有些疯狂的把妈妈推到
　　大树上，妈妈顺从的转过身，把挺巧的屁股对着我，我急匆匆的的脱下裤子，向
　　后扬起的细腰的屁股刺激的让我吼了一声，我脱下裤子，就这样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