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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诱惑


我读高二那年刚满十八岁,是人生中最危险的花季,因为在这个年龄段的男孩,正处于性成熟期,内心世界有一种对异性强烈的渴望,这是男孩手淫最集中、性幻想最丰富的年龄段。
我天生有一个大龟儿,龟儿大得似乎与我的身材不成比例,我只有一米七多一点,但那根深藏不露的风流棍儿一旦勃起却有十五公分长,我时常为此感到羞涩与不安,总觉得自己与常人不一样。从十四岁开始长出阴毛,色泽为黄褐色,对此我困惑不已,我满头浓密油亮的黑发,阴茎根部却是金碧辉煌。色素的搭配竟是如此神奇。那些金黄色的阴毛先是稀疏而柔软,均匀地分布于阴茎的根部,毛茸茸的。继而是浓密而卷曲,如同时尚女孩头上的染发,美丽得令人心惊肉跳,且手感极好,温暖又滑爽,触感敏锐。当时因从未接触过异性,故浑然不知自己具有吸引异性的绝对优势,只在经历了十八岁那个终生难忘的夏天之后,才感受到了自己所独有的魅力。
我是城里人,我家距学校不过一站地,但我还是住校,因为当时学校规定:凡是高中学生一律住校,实行封闭式管理。这当然有点学校借此创收之嫌,但没有家长对此提出质疑,不谙世事的学生自然也就“端谁的碗受谁的管”了。
生活中往往由无数因素促成一个巧合,那天晚上下小雨,宿舍里潮湿而又闷热,我们八九个男生口渴难耐,不巧的是学校的茶水炉坏了,修理锅炉的工匠又未及时来修理,白天我们只好喝生水。要想喝到开水只有到老师家里去借,住校的老师家里都有橱房,公用茶水炉坏了他们可以自己烧。
到老师家借水谁都不愿去,不知为什么,师生之间除了上课之外,没有哪一个学生愿意主动见老师,为了确定由谁去借水,我们八个人分两轮进行了锤头、剪刀、布的角逐,运气不佳,最终借水的差事落到我的头上。
因天气闷热,我只穿了条短裤,脚上趿一双拖鞋,裸着上身,手里提一把空壶就冲进了雨幕里。在密集的雨丝中我不想舍近求远,拐过教学楼就冲进了教师宿舍的第一排,001号宿舍住的是我的音乐教师黄玉娥,外号叫“粉蝴蝶”,因为她喜欢粉红色衣服,平时着装,从里到外几乎全是粉红色,人又漂亮,脸蛋儿也透着一层粉红。她是军婚,老公是北海舰队的一位连长,或许夫妻长期分居的原故吧,结婚两年了也未生育。传说她时常对人抱怨:嫁给军人是守活寡!女人心中总有着许多不能示人的压抑与怨恨。
“笃、笃、笃。”我敲了敲门,为了避开雨淋,我将身子使劲往门上贴。
奇怪的是屋里无任何回应。我又敲了一遍,还是没人来开门。天刚擦黑,不可能这么早就睡了吧?我稍微用了点力去推门,不料“啪哒”一声,门就开了。原来门上的插屑坏了,只用一枚铁钉别在那里,铁钉太细,我一用力铁钉便拔出来了。
这是个不足十二平米的单间房。房中间用一道花布帘将房间一分为二,外面放了些锅碗瓢勺等生活日用品,布帘摭住的内间可能就是黄老师睡觉的床了。内间里有灯光却无任何声响,我完全处于好奇,从布帘的缝隙里望进去,顿时我象遭了雷击一样定在了那里,因为我看到了全身赤裸的黄老师,她赤条条地仰卧在床上,除了一只薄如蝉翼的三角裤头摭住跨间毛烘烘的肉馒头之外,全身一览无余,她显然刚洗过澡,湿漉漉的浓黑长发覆盖在枕头上,胸前的一对奶子犹如两片怒放的莲花瓣,奶座粉白细嫩,画出几条优美的孤线,充盈而直挺,丝毫没有生过孩子的少妇那种无可救药的松弛与干瘪,乳头樱红,娇艳欲滴,乳房下面是平坦的腹部,那是由无数优美的曲线组成的一座座凹凸有致的沙丘,沙丘背后藏着女人所有的风光与神秘。再往下,越过毛发丛生的肉馒头,是两条令人头晕目眩的玉腿,雪白细腻,笔挺地叠放在一起,特别是那两只小巧精致的裸足,简直就是精妙绝伦的艺术品,我有恋足情结,平时最喜欢偷窥女人纤巧的裸足,那筋脉毕露的细皮嫩肉,恰到好处的脚弓,因血液充沛而透着粉红色的脚底板,还有排列有序的脚趾,都会让我垂涎欲滴。
在我偷偷欣赏黄老师的玉体的时候,我跨裆里的小弟弟早已昂然挺立,把我的短裤撑得如同一顶帐篷,男人的性欲往往来自于视觉,一个第一次看到女人胴体的十八岁男孩,可真够可怜的。
或许是因为我越来越粗重的喘吸声惊动了她,她猛地翻身坐起:“谁?!”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她耳朵上戴着随身听,难怪先前我敲门她没听见呢。
“是我,我是来借开水的。”我已经没有了退路。怯怯地立在那里,手足无措。
她飞快地抓起一件外衣披上,蹬上裤子,趿着拖鞋走出来。我赶紧蹲了下去,因为我无法站立,我跨间的帐篷让我羞愧难当。
“你给我站起来!你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她杏眼圆睁,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我无奈地站直了,不争气的小弟弟在“帐篷”底下竟一翘一翘的跃动起来。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摭挡,她脸上微微红了一下,竟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她就那样怔怔地瞅着我的小弟弟在奋力挣扎。
“你人不大,色心却不小呀!”她夺下我的空水壶,弯腰替我灌开水,因为匆忙,她上衣最上边的两个扣子还开着,从那里望进去,能看到她因没戴乳罩而裸露的乳沟,我真想不顾一切地从后面抱住她,将她胸前的一对宝贝玩个够,此时此刻,她已不再是我的老师,而是一个女人,一个魅力四射、妖艳性感的女人。我向前跨了一步,挺然直立的小弟弟一下子就顶在了她的屁股缝上。她下意识地背过手一握,立时吃惊地抬起头来惊问:“是你的?”
“老师……我想……我要走了……”我张口结舌,语无伦次。
“你别说了,你进来一下!”她将我拉进内间,迅速脱光衣服,拍拍乳房说道:“馋了是不是?你脱了让我看看你,我不相信你有那么大个玩意儿,你才多大?”
我脱掉外面的短裤,脱内裤的时候费了好大劲,内裤缠在昂然挺立的肉棍上,而且还有点湿,射出的精液将内裤弄得一塌糊涂。
“好大的家伙呀!男人的东西都这么大吗?”她就象从未见过一样稀奇不已,两只手把玩着我的肉棍儿,我顿时象触电似地浑身抽搐。
“你上床躺下。”她一丝不挂地走出去,用一把椅子顶了门。然后盘起腿坐到床上,开始抚摸我的全身,显然她最喜欢的还是我的直立冲天的立柱。那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欲死欲仙的感觉,我浑身的肌肉都在膨胀,她的一只脚就在我的嘴边,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脚趾,有一丝温热的感觉,她的脚没有一点异味,只散发出一缕沐浴露和天然的足香。实际上我道是希望她的脚有一丝淡淡地汗味儿,那样或许更能激发我的情欲。我已欲火难耐。此时,她正在给我翻开紧紧裹住龟头的包皮,每次翻开包皮都有点痛,但却有一种快感,这是生理上的一种矛盾感受。“你可真是个童男子呀,让我玩了你不后悔吗?”她戏谑地问我。我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初次经历这种事,我的精神与肉体完全是游离的,虽说心里喜不自禁,但却羞于承认。与我相比,她却很放得开,她不依不饶地伏在我耳根上追问:“说呀,舒服不舒服?我就要你说出来!”她用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我龟头上灵巧地套弄着,刚见天日的龟头娇嫩而又敏感,哪里能承受得了如此强烈的刺激,我被迫投降,嘴里喊出了一连串的“爽……太好受了……我想操……”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我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含住她的奶头便吸吮起来,同时一只手探进她的腿间的肉缝里抚弄着,她的蜜穴里开始流水,她嘴里发出“啊……啊……好舒服……快给我插进来吧……”看得出,她也浪了。
插入很顺利,她下面都湿透了,我把龟头对准她的蜜穴,“慈“地一声就进去了。我毕竟缺乏经验,自进入她身体那一刻起,就疯狂地抽送不停,她象只四肢伸展的青蛙,雪白的肚皮在我身下不停的扭动,脑袋在枕头上滚来滚去,表情半是痛苦半是癫狂,两手将床单扯得乱七八糟,嘴里“好老公、亲哥哥、宝贝儿,”的嚷个不停。我已是五官扭曲大汗淋漓,我当时的表情肯定十分丑陋。我的整个精神世界已全部浓缩到身体下面这个让我销魂的女人肉体上,我愿为她付出我的一切,包括我十八岁的生命!
她突然搂紧我的屁股,将我使劲往下压,我只好停下来,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也伸出舌尖迎合着我,她的舌头滑润而又灵巧,如同一尾游鱼在我的齿间游来游去,带着一缕少妇特有的气息,我将两片嘴唇紧紧贴在她的唇上。她抹一把我前额上的汗,怜惜地说:“宝贝你悠着点儿,这样一会就泄了,操女人得会使用顿号,你多做一会儿,让我好好舒服舒服。”实际上,整个做爱的过程都是她在引领着我、指导着我。在她的诱导下我不断变换抽送的节奏与频率,每当快要射精时我们就停下来相互亲吻。做爱不到三分钟,我竟变得如同一个深谙此道的奸夫。在她的诱导下,我几乎舔遍了她的脖胫、耳垂、乳头、大腿的每一寸肌肤,我最喜欢的还是吸吮她粉嫩雪白的脚丫,我十分仔细地吸吮她的每一个脚趾,每次吸吮都会让我欲火重燃。在我抽送到近二十多分钟时,她的反映强烈起来,她身体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整个细腰形成拱桥状,目光中带着一种惊恐与绝望,为了压抑尖叫她将床单咬在了嘴里。我也快不行了,拼尽全力作最后冲刺。“啊……我不行了……加快、加快……操死我吧……我浪死了!”她猛地将两腿分开,将双脚搭在了我屁股上为我助力,积蓄已久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她似乎感觉到了子宫口的灼热与滚烫,尖叫一声,两眼电光一闪,随即变得暗淡而空洞。当一切云收雨散后,她仍然让我紧紧地搂抱着她,她象只乖猫儿一样伏在我怀里静默着,女人的爱欲缠绵而又悠长。接下来是我们相互紧紧地拥抱与热吻,我们彼此将舌头长时间地放在对方嘴里,那可真是少有的美味。那天晚上直到十点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她而去。
当我走进宿舍时,一进屋就重重地挨了一拳,大头瞪着一对牛眼骂道:“你他妈的死到哪里下生去了?老子的喉咙都干出血了!”
我没有还手,我想:我得到的够多了。
人生的经历即是财富,此事已过去了二十年,二十年来我孤自享用着这笔精神财富。如今社会开放了,象这类男欢女爱的故事早已司空见惯,我没必要再收藏下去,作为一件陈年旧事讲出来,以此去唤醒每一个人秘而不宣的、对昔日初次交欢的回味。这种经历与体验,谁没有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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