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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7-8](转载)


(七)
  才进门,就听到诗薇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她一听到港
生的脚步,低声饮泣马上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港生心里
忽然升起一种内疚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谁让你把我
煽得那么怒恼,叫哪一个男人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再别追究谁着谁不着,我先
向你赔个不是好了。」诗薇也不转过身来,背朝着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
没见过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行,马上和你签
字离婚去!」他把诗薇扳过来,搂在怀中,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
心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冲
动,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诗薇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 :「快去死!别盼我
以后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港生也不
辩驳,用口封着她的小嘴, 顾一个劲的吻。

  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着气说:「死鬼!喂
人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蜜语
骗倒。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给你!」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阴户朝向
港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方寸地方
就快没处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
说。」他低头一看,暗暗责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阴唇已经又
红又肿,涨得发硬,上面紧紧扣着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阴唇拉扯得变了形,
几乎认不出来。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锁头打开容易,可
是再从阴唇上脱出来,却把诗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 好一手捏着阴唇,一手
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可怜诗薇已经满身冷
汗,两行泪水流到腮边了。

  他跟着再急急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水,用棉花棒蘸着往阴唇上涂,一触伤
口,腌得诗薇「哇!」声跳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拚命顿。港生关心地问:「哎
唷,很痛吗?」诗薇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钻个孔,
扣把锁头上去试试!」港生骤给窒得无词应对, 好搂着她连连呵惜,拦腰抱
着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语安慰。

  港生脱去了外衣, 穿内衣裤躺到诗薇身边,轻抚着她手臂说:「我也知
道你深闺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对我忠贞不二,这回八成
是那小子乘机强奸你。」诗薇回答:「你想想,我们结婚两年了,蛋也没生一
个,每次到你父母家吃饭,就让你妈唠叨上大半天,你不烦我也烦啊。医生说
你的精子又不足够,要想怀孩子就 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赞成呀。好,所谓人
工受孕,听起来好听,说穿了,还不是把别的男人精液放进我的子宫里去么?
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仪,将来儿子生
成啥个样貌,心里没个谱。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别人田,倒不如将错就
错,让文威的精液替我们怀个孩子,起码他身材样貌比人优胜,孩子像他我也
放心得多。」港生听她说得蛮有道理,像把心里一根刺挑出来,舒服了一些。

  他心里虽同意,但口里还是有点呈强:「看见他把精液射到你阴道里头,
我心中还是有点阴影,总是过不了这心理关口。」诗薇又开导他:「唉!别傻
了,医生把精液送进我阴道,用的是玻璃管子、不 钢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输
进我阴道,用的是肉管子,差别是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那么执着?」港生一
下子给她说得哑口无言。想不出反对的理据,便 有讨价还价的馀地,无可奈
何下 好同意诗薇今后可以继续和文威来往,但定下了约法三章:「一、文威
来的时候,必须是受孕期那两三天,证明是纯粹为了借种,而不是为情私通。
二、 和文威性交的时候,自己必须在场,而且他射精后,自己接着再和诗薇性
交,也把精液射进去。目的是两人精液混作一团,将来受孕成功,也难肯定是
谁的精子造成,虽然自己一矢中的机会甚微,但心里多少也有点侥幸感,当然
不会深究谁是真正父亲。三、此事绝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来后,就当
是我们的骨肉,文威不能拥有抚养权。」

  诗薇听完了心中暗喜,当然赞成,便对港生说:「其实由始至终,我都是
为你有后设想,牺牲可大唷!你还这样对待我,真没心肝。条件一和三都没问
题,可是第二条,我们虽私下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愿同?要他当着你面和我
性交,他要是不肯干,那全盘计划岂不都泡了汤?」港生在她脸上亲了几亲,
又说:「唉!我知道是错怪你了,要你受尽委曲,都是火遮眼之故,就原谅我
吧!文威那儿,你明天费点唇舌,跟他游说一下,老朋友,就当作帮个忙。见
了面,今天的事我另外再向他道歉。」诗薇把头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悄悄伸进
他裤内,轻抚着他的阳具,幽幽地说:「也算你终于明白事理,现在才开窍,
要是你这东西争气,我便不用借助外援,也不致弄出这场误会嘛!」

  港生的阳具经不起诗薇再三抚弄,慢慢地昂起头来。他把内衣裤脱掉,全身
赤裸地往诗薇靠拢,手里握住硬硬的肉棒,口中朝着她说:「谁说我的东西不争
气,它现在不是龙精虎猛么?来,让我慰劳你一顿,将功补过!」一转身把她压
在身下,操着勃得涨红的阴茎,就想往阴道里插进。诗薇一手将他推离,把大腿
张开在他面前,阴户都贴到鼻尖上了,指着下面说:「你仔细看看,好好的一个
阴户,都给你糟塌成甚么样子!人家正痛得神不守舍哩,你还好意思捅进去!」
港生不敢强来,嘻皮笑脸地在阴茎上连打几下,大声骂:「都是你不好,害我白
呷老婆大人的乾醋。现在还想找洞钻?我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把头钻进去呀!
活该,今晚吃自己好了。」逗得诗薇咯咯地笑:「是呀,活该!把碗打碎了,饭
也没得吃了,看你后悔不后悔。」

  无可奈何下,港生 好乖乖的躺下,准备修心养性抱着妻子睡到天明。来日
方长,心想等她伤口痊 后,再显威风不迟。可勃得铁硬的阴茎,又誓不低头,
在胯下涨得令人心烦意乱,得想个办法把它摆平才行。港生起床准备到客厅喝杯
冷水,降降温,消除体内的欲火。谁知一转身,不留意背上几条深红的指甲痕,
刚好瞧进诗薇的眼里,再蠢的女人也知道,这些痕迹并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
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个踉 ,几乎趴到墙边。莫名其妙地回过身,
瞧着她说:「又怎么了?」诗薇大吵大闹:「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济呐,原来把劲
都使到别个女人身上了。」港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又说:「干了好事,
还拿记念品回来献世哩?拿把镜子照照,看哪个骚货在你背上刻字签名。还怪我
偷汉,原来你早在外面养了只狐狸精!」

  港生连忙背身在衣柜的镜子照照,当下愣了半晌,心里省不起早前和莉莉性
交时,让她在高潮中肉紧万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暴露出奸情。赶忙双手捉
着耳朵向她求饶:「老婆大人,是我下贱,是我下流,不该陪董事长到夜总会去
玩女人。他硬要我们每人一个小姐陪过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 好逢场作兴,
陪太子读书,其实我一边干,一边惦着你呀!」怕诗薇不相信,又解释:「你也
知漫漫长夜没个人在身边多难过喔!一上大陆就两三天,寂寞难耐下你又不在身
旁,向谁发 啊!」诗薇心想:好呀,这回无意中露了馅,给我抓着痛脚,乘机
打蛇随棍上,今后和文威来往便可名正言顺了。口中得处不饶人:「你这可想到
扔下我孤独一人在家时多寂寥呐,你有口骂人,没口骂自己,还不是悄悄在外面
泡妞?恶人先告状!」

  港生给她捉着把柄,百词莫辩, 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不
着。这样吧,以后你和文威怎么样我都不管,诈看不见,我在大陆间中应酬,你
也不用太紧张,此后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挖出来吵。」诗薇也见好就
收:「算了,反正牛不饮水,难把牛头按低,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捻花惹草。不过
玩也要有分寸,别弄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拣个乾净的才来,还要戴上套子,别把
脏东西带回家。」港生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感激老婆通情达理。
混乱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温:勃得硬硬的阴茎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般惊
吓得缩成一团,躲到两腿缝中去了。

  一对小夫妻各怀鬼胎,在床上相拥而睡。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三天之后,港生又上大陆公干去了。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
个电话给文威,叫他到家里来相聚。文威熬了三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
到一会便出现在门前。进了房间,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后来怎样,诗薇红着眼睛一
五一十对他诉说,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文威抚着她
的秀发轻声安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看看阴户
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样。诗薇躺到床上,掰开双腿,演着小 朝向文威,好让他
仔细端详一番。他用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阴唇,轻轻向外拉开, 见娇嫩的皱皮
已经退了肿,回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
斑。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将近痊 ,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红的阴唇上生有两粒
黑痣,红黑分明。文威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那天港生把
锥子烤烫,等于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阴唇发炎;锁头也解得快,如果继
续把小孔撑着,就算埋了伤口,上面的小洞也会像耳环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阴户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
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阴户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
了剩馀的痛楚,退了肿的小阴唇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
谁勃得快、勃得硬。文威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
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
牛,从壳里悄悄把头探出,越伸越长。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
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

  文威经过了三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诱惑,哪里
沉得下气来?紧紧的牛仔裤把勃得铁硬的鸡巴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阴茎在里
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拚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他用最
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过清光,受尽委曲的阴茎终于可以得以伸张,吐
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诗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
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 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肉体显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边,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
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诗薇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
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亵
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
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肥白的
乳房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诱着文威去触摸。

  文威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后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
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酥麻,把身体绷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桥。揉了好一会,文
威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
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诗薇给逗得欲火高燃,从他胯下
将阴茎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再饥不择食般塞进口中。一条又粗又长的
阴茎把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着一枝冰棍,
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阴茎上面横扫,由龟头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
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文威的阴茎被她舔得又麻又痒,龟头越涨越大,在口
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辟卜」「辟卜」的响声,像开启一瓶又一瓶香槟。

  文威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奶头,一只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缝,
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阴户早已泛滥成灾,淫水多到不单流
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在她口
中的阴茎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阴户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威把阴茎从她
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龟头将阴唇左右拨开,挺着笔直的阴茎,朝着
淫水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 ,奋勇进发。

  才一插进,就听到诗薇大叫一声:「哇!好痛喔!」双手用力撑着他腰部往
后推,将刚插入的阴茎扯了出外。 见诗薇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
地夹着,眼框充满泪水。文威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
的血液从阴户的小缝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阴唇上有两个伤口,
刚才的情形,还真以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小心把阴唇翻开,唷!伤口上的
痂被捅进去的阴茎磨擦,掉了下来,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染得阴唇上
面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
鲁,令诗薇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对妻子辣手摧
花,无端把一个美好阴户弄成如此模样。心里不禁惊叹诗薇那天怎么可以忍受这
么大的痛楚,更由于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性交再进行下去, 好用手把阴茎捋上捋落,想
用打手枪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诗薇看在眼里,痛在心头,
但可惜爱莫能助,阴户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起身
把他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阴茎含回口中,紧紧衔着,把头前后移动,让阴茎
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带给他高潮,把性欲在口中发 。

  含了好一会,阴茎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龟头顶得喉咙痒痒的,嘴唇
也给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见文威满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却是感到甜丝
丝。突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自己下面有两个洞,一个太痛了,进不
去,但另一个反正闲着,让他插进去,一方面可以给他有插 的感觉,另一方面
说不定自己也有快感,岂非一举两得?虽然这玩意从来没弄过,也可能会痛,但
为了对文威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决心一下,便把阴茎从口中吐了出
来,将意思对文威诉说。

  文威给她的提议吓了一跳,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
你后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难受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 ,有的是机会嘛。」诗
薇回答:「以前港生想插,我还不给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给你,谁叫
他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复也好,对你的报答也好,
你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后悔。」文威还在忐忑之间,诗薇已经转过身,跪在床
上,高高地翘起屁股迎着他了。

(八)
  别看文威在床上把诗薇治得贴贴服服,便以为他是 中高手,其实肛交对文
威来说也是头一遭。虽然心恐诗薇娇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阳具的抽插,痛个不
亦乐乎,但暗地里心中却是跃跃欲试。眼前 见她混圆的肥臀正朝着自己,鲜嫩
幼滑,洁白无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左
右两旁轻轻掰开。一时间,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铜钱般大
小,浅咖啡色泽,从外渐渐化到中间变成粉红,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
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
一放,彷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

  文威提着阴茎,小心翼翼地用龟头对准屁眼中心的小洞,准备力戳而进,一
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
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虽然诗薇尽量放松,又将屁股
迎着来势力挺,但那龟头却像盲头苍蝇,摸不着门路,乱碰乱撞,一个劲在洞外
徘徊。两人对这玩意儿都是毫无经验,出尽混身解数东插西插一轮,别说整枝阴
茎,到头来还是连龟头也挤不进去。

  诗薇见他束手无策,气喘呼呼,鸡巴还没插进,肛门倒给他弄得有点疼痛,
便忽然省起一个办法来。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枝润滑胶冻,那是夫妇
床第间必备的东西,准备性交时女方分泌不足便作润滑剂用,买回来后几乎没有
使过,差点把它忘了,不料此刻刚好派上用场。文威像挤牙膏般挤了一些在诗薇
的肛门口,用手指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洞口插进去试试,果然与前不同,一
下子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畅非常,于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
番,然后又用三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随意,进退自如。也许诗薇渐渐习惯
了他手指在肛门的抽插,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扩张,慢慢松弛,令到
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勃起的阴茎。

  文威见水到渠成,便再挤出一些胶冻在龟头上,揉了几揉,再在阴茎上满抹
一把,涂匀一片,就朝着微微张开的屁眼挺进。「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枝鸡巴
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诗薇口中随即发
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得趴在床上,四肢颤抖不休。文威给吓得停
了下来,关心地问:「弄得你很痛吗?」她歇了一会才能回应:「不,不太痛,
是有点酸软,你 管插,我还受得来。」文威放下心头大石,双手扶着她屁股
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把阴茎在肛门里慢慢抽插起来。

  诗薇细细品味着一种前所未 的特别感觉,和性交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
阵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
不来, 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文威的感觉反而没那么特别,和在阴道里的分野
是窄一点、紧凑一点,也没有淫水洗涤着龟头那种舒畅的感觉,但是心里的占
有感、征服感却强很多。当然,肛门口的肌肉比阴道口的肌肉收缩得更紧,橡皮
圈般有力地箍着阴茎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龟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
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阴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诗薇全条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
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身体从来没试过有如此感受,觉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
每当阴茎力挺到底,龟头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 酥软齐来,肉体让无法形容
的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肛门也随着开
合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阴茎,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
自然令文威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诗薇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
给文威以作出回馈。

  文威的小腹和诗薇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辟啪」「辟
啪」肉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
锋陷阵。诗薇口中随着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噢……」的呻吟,听
在文威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两人
浸淫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
离尘世,活在 有单独两人的伊甸园里。

  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重复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
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抽插,把他们双
双推向高潮的顶峰。诗薇像一只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
把屁股摆动;文威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
不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临,把他们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
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文威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
诗薇软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
中,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不约而同,诗薇也全
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祗有屁股仍然高翘,接受着文威一股又一股精
液的洗礼,让紧顶在幽门上的硕大龟头,将精液往身体深处灌输。一阵阵冲击,
带来一阵阵快意,两人像一对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

  涌上来的高潮巨浪慢慢退却,快感渐渐远去,文威体内的欲火在情欲互通的
交媾中宣 一空,祗剩下一副疲累的躯体,挨依在诗薇背上,双手紧握她胸前双
乳,胸背叠压在一起,合成一体。诗薇此刻阴唇上的伤口已经没有血再流出来,
早前流出的都凝结成瘀红的血斑,黏满在阴户上,痛楚早被快感驱散。全身感觉
是让文威温暖结实的肌肉包裹得密不透风,屁眼里插着没来得及软化的硬硬肉
棒,直肠里仍然充满着涨实感,满身舒服畅泰,心里希望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
永远沉浸在浪漫温馨的气氛里。不经不觉,两人就在陶醉、满足、倦慵的心情下
叠压着昏昏睡去……

   过了甜头,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后每当港生不在家,两人便照常偷欢,除
了例行口交、性交外,又多了一个好玩意,就是肛交。一对痴男怨女,试尽了各
种不同的性爱感受,耍尽了各种不同难度的招式,技巧越来越成熟,合作越来越
有默契,所有时间都沉浸在肉欲的汪洋里。

  那边厢,港生也半斤八两,不遑多让,每上大陆公干,工馀时间都在莉莉怀
里渡过,享尽温柔。此刻两条肉虫,在床上赤裸相对,港生把一条粗粗的金项链
挂向莉莉脖子上,喜得她抱着港生吻个不停。跟着一把将他推睡在床上,一张小
嘴凑到他早已勃得高耸的阴茎上,毫不犹疑就含进口里。港生受宠若惊,想不到
莉莉一反常态,终于肯使出这一招。像许多北方姑娘一样,阴户让你如何亵玩抽
插都悉随君便,甚至肛门也无私奉上,但叫她口交,却死也不干,说怕肮脏。以
前也费尽唇舌,想莉莉替自己吹吹喇叭,但都让她藉词推搪,捂着嘴拚命摇头。
现在倒肯自动献身,与其说是金链子的威力,还不如说是对港生的补偿,心知上
次 顾和董事长缱绻,冷落了他,现在将功赎罪,把绝招耍出来。

  虽然她技术还不太纯熟,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处在这样的场合,根本就忍耐
不住,鸡巴越吹越硬,越舔越涨,莉莉见港生给她舔到舒服得把小腹一起一伏收
压不停,知道他正在享受着舌功的威力,便再抽身而起,用手掰开阴户,对准昂
首朝天的肉柱轻骑上去。鼓涨的龟头挟着黏滑的淫水,顺着她的坐势往阴道深处
直插而入,转眼间阴唇便和阴囊贴在一起。她坐在港生两腿中间,将屁股像磨豆
腐的石磨般四下转动,让阴茎插在阴道里四下乱搅,磨不了十几下,一股股白色
的淫水便像豆浆一样从隙缝里直挤出来,往阴囊淌下去。她用手兜着淫水揩在阴
囊上一齐揉,又将两颗睾丸握在手中搓玩,一会儿用指尖在阴囊上轻搔,一会儿
又把小指头按在他肛门口往里力压,越弄越兴奋。港生弯弯曲曲的阴毛给淫水蘸
得湿透,像头发涂满了护发素,变得又润滑又柔软。

  磨够了,便双手撑着他膝盖,抬起屁股一高一低地起伏套弄起来。港生微微
抬高头, 瞧见自己裹满青筋的大鸡巴,在洁白无毛的肥嫩阴户中自出自入,阴
道口几片重重迭迭的嫩皮一会被拉出洞外,一会又被拖进洞里,龟头刚见到下面
的沟,就马上再给套回阴道里。反正自己不费任何气力,阴茎也得到无比快感,
便乐得闭目享受,仰躺回床面,让她自把自为,套弄过够。莉莉觉得这女上男下
的体位,不知是子宫垂下,还是这招式可以令阴茎插得更尽,好像阴道变短了,
每一下都把龟头撞到子宫口,除了磨擦得来的美快感觉外,还加上子宫颈被碰击
的酥痹感,像被粗大的电棒一下下点触,每碰撞一下,便颤几颤,刺激得淫水不
再是流出来,而是往外喷,收也收不住。套弄了百多下后又歇歇,坐在大腿上再
用屁股磨,这下由于勃得硬硬的阴蒂往外伸出,又多了阴毛和阴蒂尖磨擦而产生
的快感,几种舒畅得令人发疯的感受一齐涌上心头,高潮不自觉便悄悄降临。

  港生见她将速度越加越快,口中开始发出欢愉的叫喊声,心知她将要 身,
便用手托着她屁股,自己挺动下体,就着她的起伏而一高一低往阴户抽插。谁知
还插不了十几下,便见她全身瘫软,趴在自己腿上,一个劲地抽搐, 有头部四
下乱摆,像舞台上的戏子在甩水发。等她动极而静后,便轮到港生大显身手了,
他让阴茎仍插在阴户内,抱着她肥臀,盘骨往前一推,自己伸直身子,变成了莉
莉跪在床,屁股高翘的姿势,港生一腿站、一腿跪的紧靠在她后面,操着阴茎继
续往阴道抽送,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莉莉双手撑着床面,身体一前一后地和着他阴茎的进退节奏,飞快地迎送,
屁股和他小腹碰撞得「辟哩啪啦」响过不停,淫水「吱唧吱唧」地给抽插中的阴
茎带得像花 般四周乱喷,还顺着小阴唇往下流,滴到床上,湿成一滩晶莹的黏
浆。莉莉越喊越大声,像受着毒刑的囚犯,要生要死。港生憋着气连抽百多下,
直到觉到龟头麻辣美快,快将爆炸,精液在精囊里滚滚欲出,才伸手向前,捞着
她一对大乳房,紧紧握在五指之间。再力挺几下,一个令人难禁的大冷颤下,体
内亿万的精子便倾巢而出,混和着沸腾的精液,在阴道里向子宫发射。一连七八
下,在两人异口同声高呼:「啊……我……我……我……我 啦!」之中,才囊
空如洗,把热烫的精液全数输送进莉莉体内。

  大陆、香港两地虽然相隔几十公里,此刻却是无独有偶:两对小冤家都是男
的伏在女的背上,射精后让阴茎仍旧插在小洞里,双手紧握乳房,叠压着身躯,
一边享受着高潮远去的馀韵,一边拖着疲累的身体,保持着性交时的姿势,相拥
着昏昏沉沉睡去……

  自从书瀚闯进了港生和莉莉性生活的夹缝中后,莉莉便没时空闲地周旋在两
个男人之间,将一个星期掰作两半,分别满足两人的频频需索,刚笑脸送走一个
欲海饥民,转身又要迎接另一个米饭班主,一马双鞍,绿杨移作两家春。阴户虽
然被两条不同的阴茎轮流塞进,但钱包也被红红绿绿的钞票塞得饱满,反正由始
至终都是一场性交易,三人都从对方身上满足地取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