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碧婶
男人需要异性,女人也不例外。然而只有男人才会大胆偷香窃玉,绝大部份的女人
就算心里很想得到男人的慰籍,却往往不敢表示出来,只会表现出得半推半就,欲拒还
迎。碧婶这个年青寡妇就是这样,当一个年轻的男人进房夜袭她时,她是心知肚明的,
却可以假装睡着任人鱼肉。
还记得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只有十六岁,在省城读书时,向一户人家租一个
房间住。那时的屋子还是很大,不是像今日那麽小。屋大人少,这也是房东把房间租给
我的理由。房东只有两夫妇住在这里,他们认为多一个男人在家会好一些,尤其是他们
常常不在家。
女仆碧婶实在没有很多工作做,所以她反而特别为我做得多,她把我的衣服都洗得
乾乾净净,房间也收拾得妥妥当当。她并不是为钱,连我给她钱她都不要。她说我人很
好,使她想起她在乡下的弟弟。她的心目中仍当我是一个孩子,然而我却不是以孩子的
眼光来看她。她是一个我很想得到的异性偶像。事实上她年纪也不老,还不到三十岁,
只不过她认为她是个寡妇,她就好像不应该对男人感兴趣。
她很美丽,身材尤其饱满得使人垂涎。她平时也是有一种媚态,使得我这个初对女
人好奇,又从未试过云雨情的少年受到了吸引。我也觉得,她心里是对男人感兴趣的,
不然她就不会有那种媚态。然而我又不方便对她发动攻势,她是以亲人的心情对我,她
又因为同情我在此地没有亲人而对我好。在这种情形之下,我又怎能对她作过份表示?
但是我又实在忍不住,我终于作了一次其实并不是很高明的表示,那是一种试探。
有一个星期日的早上,我不必上班,就睡得很迟,碧婶推门进来为我拿衣服去洗。她是
定时洗衣服的,星期日我起得迟,她就悄悄进来拿衣服,并没有吵醒我。这次她一进来
就呆住了,她看见我的被子翻了,而我的身上只是穿着一条紧紧的三角裤,那件东西不
是包在里面而是露了出来。
早晨的状态是特别雄劲的。她的第一反应是立即退出去,但是她随即又进来、她站
定看着我一会儿,然後悄悄拿走我的衣服,一面又用眼睛看着,衣服拿完了还是不走,
仍在看。我现在说得出来,是因为我没有睡着,我的眼皮 开一条缝看她。
虽然我是故意露出来的、但因为我是睡着,她也不能怪我。如果她不喜欢看,她应
该就会走掉,我也可以当不知道。我认为这方法试试无妨,却一试就成功了。
她很感兴趣的在看我,我就知道可能有收获。其实这不一定是好办法,女人一百个
之中至少有九十九个不接受这种暴露,但她的情形比较特殊,她需要而没有机会,她又
是已有过经验,所以她就忍不住在看了。
她看了很久仍没有走,我觉得时时机成熟了,于是突然张开眼睛,她娇呼一声逃出
去,并顺手关上门。我的心里也很很慌,连忙弄好了,穿上裤子追出去向她道歉,我有
点儿怕她生气而对主人投诉,我就会无地自容。但她并没有骂我,她只是不理,低着头
不肯看我,我饶到她前面,她又立即转身用背对着我。
後来我一手按住她的肩,想要她转身听我讲,她温柔地一手捉住我的手推开,又用
背对着我。但她没有发脾气,终于使我醒觉她不是在生气。
我是没有经验,但我知道自已在想甚麽,于是我就说出我想的事情。我见屋中没有
其他人,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今晚到你的房间找你,你不要锁门!”
她是斜坐在一张凳子上,听我这样一讲,她几乎跌了下来,看来她的反应是浑身发
软,她羞涩地用双手把脸遮住了。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只等着黑夜的来临。我觉得我这个做法不错,黑夜对偷情
绝对是有帮助,本来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如果在黑暗中也会从容地做出来。我叫她不要
锁门也是自认高明的一招,假如她不肯,她可以锁门的。
我是很想即时抱住她,但光天化日之下,我自已都不好意思,又怕房东夫妇随时会
回来。晚间是睡觉时间,就不会被打断好事。
要打发一段时间也并不容易,因为还是早上,我便看了场电影,之後回来好好地睡
了一觉。原来假如睡得着,睡觉是最容易打发时间的。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好在我校好了闹钟,不然我可能不知醒。于是我立即去洗了
一个澡,心里面一直在大跳着,我洗乾净了之後在屋中走了一转。房东的门已关上,里
面没有灯光。碧婶的房间也是。那时的旧屋很大,还有工人房,而且楼底很高,门的上
面还有一个窗子,可以看到有没有灯光。我记得以前碧婶房里夜间也是有一些灯光的,
今夜却完全黑了,我希望她不是逃避我而不在家。
我鼓起勇气,小心地去扭开她的房门。我果然能把门推开,从外面走廊的灯光可以
见她睡在昧上。我摸进去,把门关上,门上的窗子仍透入一些灯光,我找到门栓,把门
上拴了。我心跳得非常厉害,说不定她是会叫救命的,但到此地步我也不能回头了。
天气热是真好的,她穿着短袖的睡衣,也没有盖被。而我实在也不知道要怎样做,
就在她的身边一坐,一只手放到她腰上,她的反应很强烈,整个人一震,好像要弹起来
似的。她仍闭看眼睛,伸手过来拿开我的手。这使我勇气大增,将手又放在她的腿上,
她又一次把我的手拿开,连续几次都被拿开了,但她既不张开眼睛也不出声。
我非常兴奋,索性从她的睡衣下面把手伸进去,她立刻隔着睡衣把我的手按住。我
把她的手扳开,再伸上一些,她又按住。这样一步一步的,我的手终于伸到了目的地,
找到了两个非常饱满有弹性的柔软圆球,以及那已经硬挺的尖顶。
这时她就无法再按住我的手了,她的手似乎已使不出气力,我放胆把双手在她的趐
胸肆意活动,那感觉之美妙真是难以形容。原来抚摸女人是可以如此有满足感的。我觉
得双手还是被睡衣束缚,就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解开钮子好不好?”
然而不知道为甚麽,她总是闭着眼睛不出声,好像装睡似的,她既然这样,就不能
回答我的问题,不过她既然不回答,就等于是默许了。于是我就动手解她胸前的钮子。
钮子在前面,解开了之後向两旁一掀,她的趐胸就露出了,我已经知道她下面没有
甚麽衣服。我在昏暗中看到有两点很深的颜色。我的手得到自由了,就更加放肆,也能
够低下头去舔吻和吸吮。我不懂甚麽技巧,却自然地想到如此做法。
她仍是紧闭眼睛不出声,但我低头时可以听到她在喘气,而且心跳得很快。这件事
情总是一步一步的,我很快又不能就此满足,我的手又作新的探索,由腰部伸进睡裤之
内。这里面是有两层的,我贴着肉自然是伸进了最里面的一层之内。她的手又过来阻截
了。这一次她似乎阻截得很坚决,但是我也是很坚决。我已是那麽激动,她很难制止我
了,我的手终于制服了她的手,我摸到了一个草木丰盛的地方,很湿很滑,而她也喘气
得更厉害。这一次我的手更受到衣服的限制,而我的手所到之处是那麽柔嫩。我不大敢
乱动,于是我向她要求脱去。
她不愿张开眼睛和出声,因此她也是不能拒绝。我开始向下拉,她却拉回上去。不
过我拉下多些,她拉回上去少些,所以就渐渐褪下了。不料有她的丰臀压住不能通过。
我不理会,只是继续拉,她终于也合作地把臀部抬高了一些,于是我就能通过了。
我把内裤连同睡裤也一起拉了下来。这又是另一次胜利,在那暗光之下,我可以看
到一大片黑色,而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这黑色的中间活动。但是我仍然感到有所欠
缺,後来我就明白,是因为看不清楚。
我又在她耳边说:“我要开灯!”
她还是不肯张开眼睛及出声回答,于是我就伸手去把床头灯拉亮了。这迫使她着急
起来,她也伸手去把床头灯拉熄。但是她是躺着的,位置处于不利,我则是动作灵活,
所以她的手伸不到。跟看她亦不再伸手了,因为反正是已经被我看清楚了。
我简直目瞪口呆,在灯光之下,她原来是那麽可爱,那麽白晰饱满!原本我也没有
想到,她给衣服遮住的地方原来那麽光润软滑,有许多地方都有反光,那深色的两点原
来是可爱的缳瑰红色。而此时我也可以看到那黑色的中间也是缳瑰红,由深而浅,其间
又是已经很湿润了。这些部份看清楚了真是非常之享受,而我也做对了一件我本来不懂
的事,于是表现得很细心,没有粗鲁大力去搞她。
在这种事情上,人总是自然地想一步一步地增进的。我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衣服脱
去了。我知道我现在应该想做的是甚麽,而她张得那麽开,我要进入她的肉体应该是没
有困难的。但是我一挺进时,她就一手把我捉注。
碧婶只是捉住不肯放,我就做不了甚麽。但这捉住的接触,却使我更想做那事。我
向她苦苦哀求,她仍是不放手,只是把手套动起来,似乎她是要用手代替。可是我原来
却不是那麽容易就解决的。她的手越动,我就越想要。後来我索性用手扳开她的手,她
也放开了我。但是我伏上去时,她却把腿子合得紧紧。我以为我是进去了,其实是在外
面,她饱满的外面把我夹住,就产生错觉。起初我还以为是真的,後来疑真疑假,不过
这样也已经很好,我也不能停下来。而这外围的摩擦是有触及她的重要之点的,她的反
应之强烈也使我意外。她一直没有停过低低的呻吟,直到我结束了。
我以前在梦中也有过这境界,但总是不大清楚,醒来时就已经过去了。这一次我则
是清清醒醒地经历到了。人家说欲仙欲死,那真是很贴切的形容,还有甚麽别的字眼能
够恰当地形容这个呢?
之後我终于停住了,我不再抽动,她却还是夹得非常之紧,身子也扭动了一阵子才
静止下来。我又是有了另一种享受,她的身子热而软,就这样垫着我,我虽然是满身大
汗,也不愿离开她的肉体。
我休息了一阵,要跟她说话,她还是不答我。我不明白为甚麽她还是要假装睡着。
她明明是知道的,这事我知道,她也知道,还装甚麽呢?然而她一定要这样,我也没有
甚麽办法。我也知道我不方便在她的房中久留。虽然我是恋恋不舍,但以後还有机会。
我终于说:“我要回去了,我明天晚上再来!”
她还是不出声也不张开眼睛。我起身穿回衣服,开门出去,顺手又关上了门。她立
即在里面“格”一声下了栓。似乎她动作如飞,能迅速起床跳过来推上门栓。当然,她
也是需要如此的。她这个情况,假如有人进来见到,太不好看了。
我回房拿衣服到浴室里洗了一个澡,然後就去睡觉。这一夜我睡得非常之熟,有一
种还了心愿的安慰感。第二天见到碧婶,她却是若无其事,就像没有发生过甚麽似的。
碧婶照样把洗好的衣服拿进我的房中,并且告诉我有一件衬衣的衣钮已替我缝回了。她
对我说,以後假如脱了衣钮,我应该拾回交给她。不然她要配回同样的钮就很难。
我说:“真多谢你,今晚我再来你的房间!”
她好像完全没有听到,继续讲她的话。我说:“假如你想我来,你就不要锁门!”
这时她才对这件事第一次说一句暗示性的话。她说:“我的门有时是忘记锁上的,但不
是天天都这样。”
我说:“今天晚上怎样呢?”
她不出声走掉了。这天晚上我到她的房门外试试,却是锁上了的,门上的窗子可见
床头灯光。她说是“有时忘记锁上”,看来是这天晚上不愿我去。
我仍然每次晚上都去试,可都是锁了。但过了几天晚上,又能开了。这一次,门上
的窗子没有灯,看来是她想我进去就不开灯。我进去锁上了门之後还是开了灯,也和上
次一样做法,不过这一次,是顺利得多了。她仍是闭上眼睛不出声,但是不再制止我,
她任我摆布,任我玩摸着她身体的每一部份。不过一到重要关头,她又是把腿子合得那
麽紧,找仍是以能在外面冲刺。
这之後,许多次部是如此,她大约隔一星期就让我进去一次,但她总是不肯让我真
正进入她的肉体。这使我缺乏了满足感,似乎若有所失的。我曾企图用手去把她的腿扳
开,但她合得非常之紧,在这一点上完全不肯让步。
後来我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我便想出新的计划来。那一次,我也是依她的规纪在外
围活动,但是在中途停下来、逼使她非常之急,因为她是差点儿才达到高峰,我一停,
就想慢慢抽出来。她呻吟着扭动身子,不肯让我出来。我等她静了下来才继续,但仍不
让她达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边摸着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齿都要咬掉了。我这样做了三
次,她空虚地扭动时我又再继续。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撑开,她不能抵抗了。我也没
有把握成功,不过显然运气很好,一滑就中了。我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那软滑
的程度是完全不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她此时亦开口了。碧婶说:“你呀!你会害死我!”
但她又把我抱得那麽紧,我想不继续害死她也不能。我继续冲刺,而她好像随时要
爆炸似的,一方面已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觉得床单也有一部份湿透了。
後来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弹药不是虚耗在外,而是全
部被接收,那在心理上及感觉上都是远胜以前的。而她还是紧紧地抱了我许久,当她放
开我时,我早已完全软了。
此时她立即推开我下床。她说:“你害死我了!有了孩子怎办?我要快些去洗!”
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她提出的是一个值得担心的问题,不过她说可以洗。我
对这事也知得不多,那个时侯,保险的用具并不流行,性知识也没有推广,她也知得不
多,她以为可以洗掉,我也以为可以洗掉,就放心了。
从此以後,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门外,她也不再装睡。这非常美妙,因为她在事前也
可以热情地把玩我,我也体会到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调情的真正乐趣。
她仍然担心我使她怀孕,所以到了紧要关头,她就求我退出来,然而我实在是非常
不情愿,後来她想了个办法,就是用口为我服务。
当我头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埋头在我的胯下,嘴里衔着我的硬物时,我的心里何等激
动,我比以前很快地在她嘴里泄出了,在我射精时,碧婶紧紧含着不放,直到我完全放
松下来,她才含住满口精液跑去吐出来了。
不过,有时我们都处于最高峰的状态,俩人都情不自禁地难分难舍,碧婶仍然让我
在她的肉体里发泄,事後才匆忙跑去冲洗。
可是这样过了几个月,就好景结束了,碧婶找来一位替工,并告诉我她要回一次乡
下,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她都没有回来。那一个女佣,是年纪老得多的。我觉得这个替
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个藉口对这个新女佣提起碧婶,她才告诉我碧婶不会再回
来了。她说:“她在乡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应该是在这里有的,你知道她
跟甚麽男人要好吗?”
我当然知道是我的。但这女佣却不会怀疑是我,我又不能出声。我只好说,“这也
真是可怜,我可以寄些钱给她吗?”
那女佣说:“那可用不着,她自己还有积蓄!”
我实在是想知道碧婶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别的藉口要这地址。我盘算
着对这女忙讲出真相,不管她向外传出去,但到我决定时她又已走了。一天下班回来,
她已不在,房东太太说不知何处可以找到她,至于碧婶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
难忘这事。我有一个儿子或女儿在某处,我却没办法可以找到。
那一年暑假,山西发生严重旱灾,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龟裂,稻米失收,饿死了好
几十万人。大批的灾民四散流离。在途中,看到三三两两衣衫破烂的灾民。有大有小,
拖男带女缩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钱。
有一天,我顺着汉阳大街朝前走,天气正是风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气。也许是自己的
年岁渐大了,每年的这种春暖花开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女人,尤其是每到
清晨由梦中醒来我的雀雀涨得又硬又大的时侯,我真恨不得有个脱得光光的,洋溢着肉
香的女人让找搂在怀里肆意玩弄个够。每当我注视我的雀雀时,我也总是暗自欣慰。自
己的尺码,的确不错。偶然在小便时见到同学的,没有一个及得上我。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满足我的性欲。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大干一番。但由于
当时民风尚闭塞,除了上妓院,找个女人发泄,还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里胡思乱想时,整条长长的汉阳大街已经走完,我在街口打算过街。忽然有人在
我身後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头一看,见有三个破衣烂衫的人立于我身後。他们都是脸色青黄带黑,头发篷
乱,目光呆滞。我吓了一跳,仔细望了望,勉强看出这三个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当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饥饿而凸了出来,老头两
边站着的是两名女孩子,年龄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模样,瘦得眼大无神,一付可怜巴
巴的漾子。老头扯着我的衣袖不放。
“甚麽事呀?”我问。
“先生,帮帮忙吧!”老头哀求地说。
“帮甚麽忙呢?”我又问道。
老头说:“这两个丫头是我的女儿!这大的十七岁,这小的十六岁。”
我说道:“她们是你女儿,跟找何关呀?”
老头说:“先生,我把她俩个卖给你。”
“卖给我?”我吓了一跳。
“不错,价钱任你给。”老头望住我说。
“我买她们做甚麽?”我没好气地问。
老头说道:““随你喜欢啦!做丫头做小星,你喜欢怎麽处置都可以。”
“我家里已经有老妈子服侍我了。”我说着,甩开了老头的手便要走。
老头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说道:“先生,求求你买了她俩姐妹吧!”
我不悦地说道:“老头,你何必强人所难呵!”
“先生,你买了她俩,就救了我们三条命,你不买,我们三个就死路一条呀!”
我沉默下来,又打量了两姐妹一眼,这两个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着我,看不出她
们的喜怒哀乐,显然是饿呆了。我注视着她俩,渐渐的,我从姐姐的眼神内看到了一丝
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动。
“先生,只要你给我五个银元,她们两个就是你的了,只要五个银元哩!”老头哀
求得几乎要下跪了。
五个银元买两个闺女,这个价钱当然便宜,但我买下来又後如何处置呢?父亲会不
会责骂我呢?我仍在犹疑中。
老头忽然伸手将长女胸前的布衫掀开,顿时,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发育不全的少女
胸脯,虽然不是两个饱满的奶子,但小巧玲珑的双奶当时比巨大的更惹人怜爱。我眼也
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老头顿声地说:“你眼前这个少女,是道地的黄花闺女,如假包换的山
西大同府来的女人,女人之中顶尖儿的女人呀!”
“是吗?”我不明地说道。
“先生,你品尝过重门叠户的女人没有?”
“甚麽重门叠户呢?”我更不明了。
“先生,你带回去一试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时,多少达官贵人为了一试山西大同
府的女人,千里迢迢来到找们那儿,也只是为了试一试那重门叠户。现在,这两个山西
大同府的黄花闺女,要不是饥荒逃难,我这个做父亲的,怎麽也不愿以五个银元将她们
出卖呀!”
我摸摸口袋,发现只有四个银元。于是我说道:“我钱带不够。”。
老头问:“你有多少呢?”
“我只有四个银元。”
“四个银元?”老头想了一想,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四个银元就四个吧!我相
信她们跟了先生你,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样会饿死在街头。”
“你肯四个银元成交?”我问。
老头点了点头,向我伸出了手。我倾囊而出,将四个银元取出给了老头。老头将银
元又是敲又是咬,最後才相信是真的银元,他满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头说:“你们跟这位少爷去吧!”
找正要带二女走,二妞忽然朴过去抱住老头。她哭着说道:“爹!我要跟你!”
老头脸一板,一巴掌将二妞打得倒退三步。他说道:“你跟看爹干甚麽?爹有屋给
你住吗?有衣服给你穿吗?有饭给你吃吗?你跟住爹就是自寻死路!不单是你死,连爹
也会给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这麽快死!”
二妞显然也想不到老头会向她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的泪水突然止住了。
“你卖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着。
“你明白就好。”老头冷冷地答。老头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个银元,再也不看二
女,忽地转身不顾而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三人呆立在街边。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们垂着头默不作声。我一声不响,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
段路,我回头望望,见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
回到家里,王妈见我带了两个衣衫破烂的少女回来,吓了一跳。我吩咐王妈不要大
声。王妈低声问道:“少爷,她们是甚麽人呢?”
我回答说:“我买回来的。”
“你买同来的?”王妈张大了嘴。
我笑着说道:“四个银元,便宜吗?”
“便宜是便宜。”王妈说:“可是要长期养两个人就不便宜了呀!”
“这个你不要管。”我说:“老爹呢?”
“在後厢。”王妈说着,做了个抽大烟的手势。
我吩咐王妈道:“你先带大妞、二妞去洗个澡,换身乾净衣服。然後再让她俩好好
吃一顿”。
“哦!”王妈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最要紧的是头要洗乾净。脏衣服脱下来,用火烧了。”
王妈问:“为甚麽呢?”
我笑着说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妈又皱眉又摇头,带着大妞和二妞到後院去了。
我望着两个少女纤瘦的背影,自己觉得又兴奋又好笑,老头的话已打动了我的心。
将二女养肥了之後,我有心一试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经在砧板上,只待找甚麽
时候下刀而巳。
O-BS-2
我以轻松步伐走到後厅去见父亲,见他卧在凉床,正在腾云驾雾之中。
“爹。”我叫了一声。
“你回来了。”父亲微微睁眼。
“爹,你不是说没人替你装烟吗?”
“是呀!小季粗手笨脚,我已经辞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个听话的丫头做这件事会更适合吧!女孩子心此较细,手比较
巧,您说是吗?”
父亲点点头。父亲一点头,我就觉得事情好办了。我见父亲同意用个小女孩来为他
装姻,马上打蛇随棍上。
我说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赞我。”我故作神秘地说。
“到底是甚麽事呀?”父亲不耐烦地摆弄着烟筒。
我说道:“我成交了一单生意。”
“生意?你会做生意?”父亲在烟雾看了看我。
我赶紧接着说道:“我买到了真正的便宜货。”
“甚麽便宜货啊!”
“我用四个大银,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
“甚麽?你买了甚麽?”父亲有点不相信,他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是两姐妹,一值十七岁,一个十六岁,她们是由山西逃
荒来的,总共才花了四个大洋。”我得意地说。
“你买她们来做甚麽?”父亲皱着眉头问。
“找想安排其中一个学着替你老人家装姻,你曾经说过,女孩子的手比较灵巧。”
“哦!你倒有点孝心。”父亲点了点头,说道:“那麽,还有一个呢?你打算如何
安排呢?”
我耸了耸肩说道:“留在家里打杂呀!可以做王妈的帮手嘛!”
“那也好!”父亲点点头。
“那我现在去带她们两个来见见你,由你老人选一个学装烟。”因为顺利地里过了
父亲的这一关,我很高兴,我出去之前又卖乖地说:“爹,您不赞我一句吗?”
“赞你甚麽?”
“我用四个大洋买两个大姑娘回来呀!”
“我很想赞你一句,可是办不到!”
“为甚麽呢?”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吗?上个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拣了便宜货!他也买了像你所说的。”
“甚麽价钱呢?”
“两个大洋买了四个!”
“甚麽?”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两个,究竟是谁才是真的拣到便宜货呢?”
我出不了声,父亲则哈哈笑了。
“所以说,甚麽生意头脑,你还差得远哩!”父亲摇了摇头说。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顿感颜面无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学会讨价还价。”父亲继续说:“俗语都有云,漫天开价,落地
还钱,如果你一开始就认为价钱便宜,那你就巳经被人占了便宜了。”
父亲的话令我自觉上了别人的当,我站在那儿泄气无言。
“算了,以後学精一点就是了。”父亲反过来安慰我,他说道:“去吧!把那两个
丫头带来我看看。”
我来到後院的厨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睑,二人都换了一套花布的乾净衫裤,正坐
在桌前吃饭,她们显然很久没有吃过白米香饭了,何况还有下饭的红烧肉和鹅汤。我不
敢形容她们是在狼吞虎咽,但吃时那速度的确惊人,转眼之间,大妞吃了三碗,二妞更
惊人,三碗半,而且每人还喝了两碗汤。
王妈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说:“少爷,看她们一付馋相,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漾。”
我说:“王妈,她们跟饿死鬼已经差不远了,如果我不买她们回来。”
“真的吗?”王妈问。
我点了点头。
“少爷,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妈说。
这时,大妞二妞总算吃饱了,她心放下了碗,回头望着我。洗净了脸,换过了衣服
的二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尤其是热汤热饭的吃饱了,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更显出
二人的一股清丽可人,我发现二人的确很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风情韵味。二妞则一
派的天真烂漫,笑起来送有两个梨涡。
我望着二人,觉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头望我,有些羞意。
“少爷,”王妈一旁提醒我说:“你是不是要带她们去见老爷呢?”
“是的。”我猛地点头,对她们说:“你们跟我来。”
大妞和二妞随我来到父亲的跟前。我出声说道:“爹,她们来了。”
父亲正闭着眼睛吞云吐雾,这时张开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
咐叫了一声老爷。
父亲望着她们,没发一言。
我问道:““爹,你喜砍那一个呢?”
父亲也问:“那一个是大妞?”
我指指右边的大妞说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亲笑了一笑。
我说:“爹,你喜欢大妞,是吗?”
“就大妞吧!”父亲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明天开始叫她过来服侍我和学装烟。”
“大妞,你听见了没有?”我说道。
大妞点头说:“听见了,少爷。”
“还不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
“下去吧!”父亲挥了挥手。
大妞二妞听话地离开房间。我也要走,父亲忽然叫住了我。
“子钧,你等一等。”
“爹,还有甚麽事吗?”
“我现在要赞你一句了。”
“赞我?”我一楞。
“为甚麽刚才我不赞你,因为我没见到两个丫头的人。现在赞你,是因为我见到她
们了。”
“爹,你不是说我买了贵货吗?”
“傻孩子,你没买贵货呀!”
“是吗?”
“你买的这两个丫头,不单是物有所值,而且是远超所值。”
“何以见得呢?”
“你没有眼看的吗?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麽比熊四叔买的那几个怎麽样呢?”
“别提熊四那几个丫头了。”父亲挥挥手,说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这麽说,还是我有眼光了。”
“老实说,像大妞二妞这样的货色,如果给我巾上,十个大洋买一个我都觉得便宜
哩!至于像金大爷那老色鬼,二十个大洋一个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对女人倒很
有眼光哩!”
被父亲赞得我飘飘然,使我当天晚上睡得特别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来,发
现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坚如钢,硬如铁,无论我如何安抚,它都不肯低头就范。我心
热口燥,再也睡不着。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俩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俩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
小而圆的屁股。我再也睡不着,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妈安排在後院的一间房内睡觉,房内有两张木板床。大妞二妞一
人睡一张床。我悄悄推门而入,靠近门迎的一张床睡着的是大妞还是二妞我也不知。我
的手像一条蛇似的静静滑入被内,很快的,我的手触摸到了一条大腿,顺着滑溜溜又有
弹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着探手入内衣,我摸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
我蹲在床沿爱不释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只有轻微的反应,略为移动了一下身体。
我认出了,是二妞。我发觉她睡得极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
她都没有醒过来。我想,一个逃荒的少女,久经颠沛流狸之苦,吃不饱,穿不暖,睡不
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给她吃饱,穿暖,又有张温暖的床给她睡,焉会睡得不深,
不甜呢?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觉得我有权这样,因为她是我买下来的,
她是属于我的,况且,她俩的老爹巳里很明险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赏一下山西大同府大
姑娘的特点。我只是按照她俩父亲的意思办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只奶子移向另一只奶子,越摸越兴奋,越摸越冲动。二妞她忽然轻
微地呻吟了一声。找缩回了手,看看又没甚麽动静,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间。我摸入
她的短裤内,手指触到了她下体的一些耻毛,不多!但似乎柔软而顺滑。在她稀疏的耻
毛之间,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爱的幽谷。
我试想将手指探入这一线天的内部,却料不到是那麽的紧密,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
,完全无法探入,除非我大力进攻,否则绝无可能。
就在这时,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处,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睛。我
急忙缩同了手。她迷迷糊糊地望着我,我假意为她盖被。她种于完全醒了过来。
“少爷!你?”她显然有点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现。
“嘘。”我示意她安静,随即低声问道:“你冷吗?”
她摇了摇头。我笑着说道:“刚才风好大,我担心你们着凉,所以过来帮你们关上
窗,顺便替你盖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说:“谢谢少爷!”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盖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刚才黑暗中不觉,如今走近才
发现,虽然被窝已经散开。床上却没有人。”
我转身问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厕所去了?”
二妞摇了摇头。我又问道:“你知道吗她去那里吗?”
二妞说道:“我睡觉之前,阿棠来带大妞去,阿棠说,老爷要见大妞。”
坷棠是父亲的跟班,父亲有甚麽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老爷要见大妞有甚麽事呢?”
二妞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亲的用意,原来他一眼就看
中了大妞,但是不动声色,也不跟我多说。时侯一到,他就采取行动,叫阿棠来带大妞
去见地,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大妞回来。看来,大妞要陪父亲过夜了。
这麽说,现在这间下房内,只剩下二妞一个,没有大妞在,对我也是一种方便。虎
父无犬子,父亲玩大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里是父亲的乖儿子呀!
“二妞!”我故作关心地问道:“你一个人睡一间房!会害怕吗?”
二妞笑着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还怕甚麽。”
我说道:“不过,这间房以前好不安宁的。”
“少爷!我不明你说甚麽,到底甚麽不安宁呢?”
“这间房以前闹过鬼的。”
“是真的?”二妞脸色顿时变了。
“我本来想留下来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说,作势要走出去。
“少爷!”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边。
“你说闹鬼,是甚麽意思呢?”二妞低声问道。
“让我来详细讲给你听吧!”我一面说,一面肚子里已经虚构了一个鬼故事。我望
着她说道:“你分一半被窝给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吗?”
二妞迟疑了一下,终于把身子缩了缩,让一了半边被窝给我。
我顺势躺下,舆二妞并头而卧,没想到我的进攻这麽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这样的。”我开始信口开河地讲鬼敢事:“当年我们曾经用过一对母女下人,
女儿跟对面的黄包车夫阿根谈恋爱,她母亲则要她嫁一个有钱的老头。”
“後来呢?”二妞焦急地问。
“後来女儿跟对门包车夫私奔,母亲一气,就在这间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吓得自然地向我靠拢。我于是也自然地将她搂于怀内。
“从此以後。”我继续说:“这间房就常有长舌的女吊死鬼出现,独自坐在窗口的
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张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将头向我怀里钻入。
“你害怕吗?”找将二妞抱得紧紧地问。二妞将头贴在我胸前,我几乎能听到她的
心跳得巾巾响。
“有我在你身边,你不要怕的。”我轻声说。
二妞突然抬头望了望我,原来她的手不小心巾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这时挺得又
硬又大。笔直地顶住了她的腹部。
“少爷,你甚麽东西顶住我了”二妞涨红了粉脸说道。
“二妞,我好喜欢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脸蛋问道:“你也喜砍我吗?”
“少爷,当然喜欢你啦!”二妞笑着说。
“那就好了,我这硬硬的东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会顶着你的肚子了。你让我放
进去吧!”这时的我,已经是情欲高扩,血脉怒张,我不顾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裤。
二妞赶紧低声说道:“再爷,不要这样!”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裤子,二妞继续挣扎着,使我无法完成
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绝我。答应我给我吧!我以後不会亏待你的。”
“少爷,我好害怕呀!”
“怕甚麽?怕吊死鬼吗?”
二妞含羞垂头不语。
我说道:“刚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编出来的,根本没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甚麽呢?”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巾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粉脸通红。我说道:“你不用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话虽是这麽说,当我进入二妞的羊肠小径之时,二妞还是忍不住痛到汗泪交流。我
不时放缓我挺进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麽样?很疼吗?”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样,也有点担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说,她的脸色已经苍白。
“忍耐一下。”我说:“慢慢你就会舒服一些的。”
二妞为了容纳我,她极力将二条大腿八字形张开,使得通道可以放松一些。我经过
十番努力,也只进入一半。之後,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马上抽动,怕会引发她新的痛
苦。我只是抱紧了她的肉体,在她的发间脸颊投以热吻。
“少爷!”二妞低声地问道:““你不会抛弃我吧!”
“我喜砍你还来不及,何以会抛弃你呢?”
“我本来是真的黄花闺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辈子跟你吗?我是说,我不再嫁给别人了。”
“没有问题!”我说:“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那麽,你尽管弄我吧!我会忍住的。”
渐渐的,深谷的两边峡壁慢慢展开,闯入的孤丹开始可以顺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着父亲去花街柳巷,我试过好多个女人,故然有优有劣,但
都没有甚麽特点,也没有甚麽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现在的二妞,一来她是黄花闺女,尚
未经历人事,给了我一种新鲜感,同时,我首次品尝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当她逐渐湿润放松後,我就继续我的进攻行程,就像真的闯关一样,过了雁门关又
过山海关,然後又是嘉裕关,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我初次品尝到重门叠户的奇妙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有跟粗长的雀雀,否则,过了第
一关之後,如果长处不及的话,唯有望着第二关兴叹而已,更别想要去闯第三关第四关
了。当我一插到底,并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泛滥之中,我开始不再怜香借玉了。我拿古人
过五关斩六将的威方,一顿猛冲狂斩,杀得对方叫声凄楚。找听出,二妞的叫声中,渗
透着痛苦和快乐两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顿,不要再狂风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紧紧地抱
住我,双腿勾住我,双眼迷乱地望住我。
我巳决定不再怜香惜玉,况且她也并不一定希望我那样。由于我的强烈动作,盖在
我们二人身上的被窝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们的下身,殷红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
触之间渗出。泄红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单。
“血呀!”二妞也见到,她吃惊地告诉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来了!”
“不是的。”
“那是为甚麽呢?”
“是给我搞出来的。二妞,你没有骗我,你的确是个黄花闺女。”我说:“这床上
的血可以证明。”
鲜红的血使我改变了主意,我的动作又开始温柔了,直到我尽兴发泄为止,二妞没
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脸上一直保持着快乐的笑意。
事毕,我穿回了裤子。临走时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洗乾净
床单,知道吗?”
二妞点了点头。
“下一次就不会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红红的脸庞,悄悄转身离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回家,见天井里晾着两床被单,其申一床我认得是二妞的。另
床我想不起是谁的。我问负责洗衣的李妈,李妈白我一眼,道:“是老爷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来父亲也也宝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尽了苦头,以至血泄
床单了!”
我走进父亲的厢房。父亲不在,大妞独自一人在学装烟泡。
“大妞。”我见她聚精会神,不禁轻叫一声。
“少爷回来了。”她抬头望着我。比起二妞来,大妞看上去别有风情,我其实很
喜欢她,要不是父亲,换了第二个我是不肯让的。
“怎麽,你学会了装烟泡没有?”我问。
“老爷早上指点了我一个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学会。”
“慢慢来,不要性急。”我说:“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好!”大妞抬起头望我,见我的目光有异,她禁不住脸一红,垂下头去。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会疼你的!你明白找的意思吗?”
“明白。”她点了点头,说道:“少爷,我去倒杯茶给你。”
大妞站超身来去倒茶。她走了两步,忽然捂着小腹停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怎麽啦!”
大妞强颜微笑,她摇摇头,继续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给她带来一阵痛苦。我看
出,大妞昨夜,经历的那一场暴风雨,可能比我给二妞的更凶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
是受了重创。我追上去扶住她说:“大妞,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顺势坐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吗?”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说。
我笑着说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麽知道的?”大妞吃惊地抬头望我。
“我知道你没在屋里睡。”我说:“我还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见我爹的。”
“原来你甚麽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欢你。”
“老爷喜欢我,是我的福气。”大妞轻声说:“不过昨夜阿棠哥来叫我,说老爷要
我去,我当时心里是有点失望!”
“为甚麽呢?”
“我当时心里多麽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爷你。”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来你┅┅”
“少爷,当你交四个大洋给我爹的那一刻时,找的心里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没有看出来。”
“我不怪你,少爷。”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会把你让给爹了。”
“找说过,老爷喜欢我,也算是我的福气,只是没时间再来服侍少爷你了。”
“大妞┅┅”我无言以对,惟有轻轻抚弄大妞的手。
“少爷,二妞也是个好姑娘,希望少爷能喜欢她。我不能服侍少爷,二妞可以,如
果少爷也能喜欢二妞,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气了。”
我不作声,心里想着,原来她还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遗憾的是,我再也无法一箭双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