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的悲惨遭遇
文字 (一)陷阱
我是一家贸易行的办事员,那天国外客户要订购一批机械零件,由于过去没有代理过,我只好找一些机械工厂看看能不能生产。于是我翻开工商名录,一家家询问,但一直没有开出合宜价格的厂商,不得已只好找一些小工厂。很快的问到一家。
“喂,请问你们做插销的报价多少?”
“……偶姓江,你们派小姐来看看啦,时机歹歹,价格可以商量。”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迟疑了好一下,接着用粗哑的声音说着。
由于再几个小时就下班了,我跑一趟若是顺利,还可以提早直接下班呢!于是我向老板报备。这时另一个同事静卉,她似乎看穿我的计划,笑着跑过来跟老板说:“我也要和她去,我最会杀价了。”
老板皱皱眉头,但看到静卉嘟起她的小嘴,只好放行了。
一路上我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等一下去看电影、逛百货公司,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小工厂林立的地区。这里的道路弯曲,门牌号又不连续,实在很难找,我转了几个弯,还是遍寻不着那家工厂。正要打电话和他们联络时,眼尖的静卉望见不远处屋后有个招牌,正是那家工厂。奇怪的是这附近的工厂似乎都歇业了,好安静,只有大狼狗的吠声传出。
我们一停车,工厂就走出一个男人招呼我们:“里面坐,指派你们两个小姐来啊?”
“对啊!价钱合适,老板过几天会亲自来。”
这个有啤酒肚的中年人可能就是老板吧,看他穿着拖鞋汗衫,一口腥红的槟榔汁,很典型的样子。
他将铁卷门拉起一半示意我们进去,我和静卉只好弯腰先进入。一进到厂房内,我们呆住了,哪有什么生产设备,只看到墙边蹲了三个工人,其中一个还牵着狼狗。
“江老板,你们的设备呢?”
只见江老板进来后,就将铁门完全拉下,不顾我们,迳向三个工人说:“这两个不错喔!好久没爽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们心理凉了半截,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种事,静卉紧张得抓紧我的手,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手心在冒冷汗。
“江老板,你不要乱来,我们公司可是知道我们来这里,快让我们出去!”我故作镇定地说。
没想到接下来的回答,让我们完全出乎意料。
“干!我又不是老板,这里上礼拜就搬走了,我偷跑进来消磨时间刚好接到你自投罗网的电话,算你倒楣,要让你爸爽一下。”
从他粗鄙的言词里,我们才知道原来我的电话,让这些坏人临时起意诱骗来这里。
那三个工人起身,拉着狼狗的那一个很快跑过来,狼狗也不断狂吠着。突然躲在我身后的静卉因为害怕狼狗而想跑开来,却被姓江的一把捉住。他把静卉的细白的手臂扭到背后,用手铐铐住,接着凶狠的说:“再乱动,就放狗咬你们,干!”
此时我们两个弱女子呆若木鸡,一动也不敢动。心想:穿着窄裙,若是被狼狗扑咬,一定是血肉模糊……
接著姓江的把绳子一端穿过手铐,一端抛过顶上的铁架,用力一拉便把静卉的双手吊起,然后固定。由于穿的是削肩无袖的紧身上衣,她的腋下就暴露出稀疏的腋毛。她把头别向一边,试图逃避这羞耻的场面,可是俏丽的短发并不能遮盖住她涨红的清秀脸颊。
姓江的站在静卉的身后,用他粗肥的手指抚着静卉的腋下肌肤,还夹弄着几繓掖毛,“好软,让我闻闻看美女这里有没有骚味。”说罢,就贴着静卉的身子闻。我看到静卉被他的胡渣刮得很痛苦,忍不住跟着一起流下眼泪。
可是我也没有同情别人的运气,这些野兽的欲望很快转移到我身上来。
(二)人性侮辱
“长头发的臭屄!如果不想你朋友痛苦,我兄弟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时我回头看牵狗的男人已把狗栓好,口嚼槟榔,手拿椅子,面目狰狞向我走来,我以为他会毒打我一顿。
“臭屄!爬过来舔你爸的脚!”
我脑袋轰然一声,原来已有失身打算的我,完全没想到他们会邪恶到这种程度,居然要这样污辱女孩子。
“美菱,不要!不要……呜……”静卉哭着喊我,可是马上被用胶带封住嘴巴。
姓江的不知何时拿了一把剪刀,开始剪起静卉的衣服。剪刀沿着她胸前的突起,剪了两个圆形大洞,露出深蓝色的胸罩。连接罩杯的三条系带也跟着被剪断了,于是罩杯掉落在地上,再也无法保护女性柔软的乳房。
看到静卉丰满的双乳从上衣的大洞里凸出,原本角落的两个男人眼睛一亮的跑过来仔细端量,并用不堪入耳的话语讨论起来:
“奶很大又白,可惜奶头黑了点,可能常被吸喔!”
“这臭屄的乳晕这么也被吸得很大,干!衰!”
其实静卉今年23岁,是一个很乖巧的伶俐女孩,她有一个男朋友,但绝不是他们口中性行为不检的女孩,可是由于知识的缺乏,居然把静卉批评的如此不堪。
“不当狗爬,就让你朋友好好爽一下。”
姓江的伸出两支食指探向静卉的乳尖,在她乳晕上环绕着,还用垢黑的指甲刮弄乳晕上的小疙瘩。受到这样的刺激,静卉咖啡色的乳头很快勃起,宛若两个小肉指。突然间他手指拧住这两个肉凸,用力拉扯起来,使静卉浑圆的双峰变成奇异的锥形,锥顶便是被拉曳、拧转的乳头。
我看到她痛得流泪,不住摇晃身体想挣脱,可是粗肥的手指就像两双铁钳,毫不留情的作贱这原本是该让爱人珍惜的女性乳头。于是我跪了下来,在他们的叫嚣声中向那个可怖的男人爬去,水泥地上的细沙刮得我的膝盖很痛。
栓狗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骄傲凶狠的眼神示意我去舔他的脚。他的大脚穿着拖鞋,露出长而肮赃的脚趾甲,趾缝里尽是污垢,让我不觉迟疑了一下。
就在我迟疑之时,“啪!”静卉的右乳被掴了一掌,震荡弹跳着,未止,左乳也被掴……
“啪!啪!啪!啪!”清脆的掌掴不断响起,23岁女孩的乳房像皮球似的震荡弹跳着,很快变得涨红。
“快住手!求求你们……”我泣不成声的央求。
没想到他装作没听见,一手圈住静卉的右乳,将它挤得更形凸出,然后用右手不断的掴它。由于乳房被固定,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打在上面,静卉痛得呜呜呻吟,泪流满面。
“我舔就是了……”
栓狗的男人甩掉拖鞋,把脚底板直接踩在我脸上,一股腥热的湿气似乎附在我脸上,我秉住呼吸,深怕闻到恶心臭气。可是那个男人开始用脚趾夹弄我的鼻子、嘴唇,一股酸碱气味很快窜进我的鼻息。接着在恐吓下,我开始舔他的脚趾缝,将脚垢吞下去,于是他很满意的要我继续吸吮脚拇趾。
“臭屄,快看你朋友像狗一样舔脚趾。”
姓江的抓住静卉的下巴,强迫看我受辱,这时脚拇趾就像阳具般在我嘴里抽送着。四个男人冷笑着,他们之前一定污辱过相当多的女孩子,才会演变成如此变态才足以引起快感。
突然我的裙子被剪开,下半身一凉,我穿着丁字裤的臀部高翘着,两片白臀中夹着一线白色裤裆呈现在他们面前,我却不敢遮掩,深怕引来对静卉的报复。
“哇!这种内裤,真是欠干,你看屄肉都跑出来了,屄肉好肥!”另一个男人伸手摩擦着裤裆两侧露出的大阴唇,我感到一阵麻痒,却无法躲避。
接着丁字裤被人用力提起,裤裆深深勒进我的阴部、股沟,真是好羞耻!另一双粗糙的手掌握住我的臀部,用力扳开,同时裤裆也被剪断,我身体的私密之处就被这些粗鄙的男人一览无遗。
我的肛门被用力拨开……这是连男友也没看过的地方。
“肛门黑黑的呢!”男人大笑讨论著。
“有点臭臭的,今天有拉屎吧!”
手指抠挖着,我忍不住收紧肌肉,想阻止异物的入侵。
“肛门一翻一翻的,臭屄!快夹个十次给你爸看看。”
天啊!我觉得他们只把我们当成性玩具,任意摆布着,一次次想不到的命令打击我们的尊严。
我还是流泪含着脚趾,收紧肛门。
“一次、二次、三次……重来,算错了……”
在不断重来下,我大概收紧了40几次肛门,才让这些男人心满意足。可是我又错了,不知何时,静卉被带到我的身后,一根刚才插入肛门的指头在她鼻子下擦拭着。
“很臭吧!这就是你朋友拉屎没擦干净。”
静卉抿着嘴唇不作答,可是她略挑起的眉头却说明了一切,也让我的心沉了下来,也许逃过这个恶梦后,我再也无法面对她。
男人们让我仰躺,由蹲在我头顶的男人抓住脚踝,拉到肩两旁,于是我被摆弄成腰部折起、双腿大开、私处朝上的姿势。最羞耻的是,我睁开双眼就是看到自己的阴部,接着看到四周男人邪恶的眼光。
“这是什么?”姓江的捏住一瓣肥厚的大阴唇问道,企图羞辱我们。
“不说,就当是烟灰缸。”说完,就点了一根烟作势要炙烫阴唇。
“是阴唇……”静卉勉强挤出几个字。
“什么?听不懂啦!是臭屄肉。”他用粗鄙的话说着。
接着我的下体就像活教材般,每个部位被指点唤名,阴唇被任意拉扯,阴蒂也被拨开亵弄。
(三)不堪的竞赛
栓狗的男人把我由羞耻的姿势释放,要求我光着下身坐在地上。地上的砂土很重,可以感觉到一层细沙附着在臀部,很怪异的感觉。
“把腿张开!”
于是我面对那个男人,顺从的张开伸直的两腿坐在地上。(经过了刚才的侮辱,脑袋里好像一片空白,我好似灵魂出窍,像莫不关己的旁观者,看着这些野兽对我做的一切。)
他把凳子摆在我张开的腿间,一坐上就用右脚朝我阴部探去,用粗硬的脚趾夹弄阴唇,我闭着眼睛不敢想像这一切:此时的我正被一个下流的男人用肮脏的脚奸淫着。
在侵入阴唇间的脚趾不住蠕动之下,我的阴蒂开始充血,他居然马上就察觉了:“臭屄,很爽喔?换你自己动,不动的话,看我踢烂你的屄。”
我只好伸手托住他的脚根,前后移动以刺激自己。他的另一只脚则踩在我的右大腿,很满意的感受女性腿根的细致皮肤。
我转头看到静卉又被姓江的吊起,而另一个肥矮的男人正脱去她的裙子。静卉露出白色蕾丝内裤,显得很不安。
内裤旋即被脱下,被肥矮的男人拿在手里:“裤底这么黄,尿骚味好重,这个屄一定比刚刚那个臭……”
男人故意大声的说着,引来一阵轰笑。
然后三个男人在静卉美丽性感的身上尽情的放肆,我看到刚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一一重演。她那令其他女同事称羡的美臀被扳开,肛门被抠挖亵弄着,接着传来男人们计算括约肌收缩次数的声音。
“噗~~”
“哇!放屁,臭死你爸,这个臭屄……”
静卉不小心在放松的过程中排气,引来姓江的讪骂,其他两个人则小声讨论眼前女人的私处。
不久,栓狗的男人轻踢我的私处,示意我起身并脱掉上衣。在他逼视下,我解开一颗颗钮扣,倘露出胸罩。刚一脱下胸罩,那两个喜欢讨论的怪客就跑了过来,一个用手托高右乳,像是在估计重量,另一个捻着左边的乳头使其勃起。由于我的乳房丰满有D罩杯,可是乳头颜色是咖啡色,乳晕也很大,不知他们会说出如何不堪入耳的话来。
“这个奶子好像比较大,有点木瓜奶,这么瘦还有这种大奶,真欠干!”
“唉!奶头还是咖啡色,好久没玩过粉红的,干!皮肤白白的,一定又是被吸黑了,乳晕比刚才那个放屁的还大,有够丑!”
“反正是两对被吸黑的猪母奶子,玩贱它好了!”当中一个干瘦的男子失望的说完,就伸手揪住我的阴毛,将我拉往静卉那里。
我非常不安,深怕我俩因为不符合歹徒的性偏好而受到伤害。我亦不平的想到过去,从前的男友也是讨厌深色的乳晕,怀疑是被经常吸吮而沉淀色素,不断猜忌下就分手了,没想到还遇到这样的歹徒。
矮胖子把我同静卉面对面推挤在一起,两手各抓起一只乳房比对了起来,还不时让我们的乳头互相摩擦。我和静卉对这种难堪的举动,显得不知所措。
“看来是长头发的木瓜奶比较大一点,乳晕差不多5公分,奶头也比较黑,可是奶头变硬后比较粗短,不像短发的奶头有一个指节长,好翘!”
听完他的评论后,姓江的和栓狗的拍着我的臀部说:“就选这个木瓜奶,应该比较耐拉,赌一包烟!”
那两个评论怪客则捏着静卉乳头说:“奶头长才好夹,我们一定赢。”
静卉和我对视一眼,对于歹徒们口中所谓“好夹、耐拉”的赌局感到十分害怕,不知是怎样虐待人的把戏。
把戏终于揭晓,栓狗的男人拿来六条棉绳、八个衣夹,两条棉绳的两端都系上衣夹,另外四条棉绳只在一端系上衣夹。这时干瘦的男子接手,他拉起静卉的乳头,让衣夹夹紧,静卉痛得呻吟起来。而棉绳另一端的衣夹就交由栓狗的男人来夹住我的乳头,瞬间一股异样的酸刺痛觉不断的由乳尖传来,那是一种令女性不堪而羞耻的痛觉,然而却是这些男人取乐的来源。
静卉和我的四个乳头都被衣夹夹紧,而衣夹间又有棉线连接着,我们赫然发现:可恨的男人们就是要我们以乳房来拔河。然而棉线一端的牵扯痛楚,都足以使我们失声惊呼。
“木瓜奶!快把她的夹子拉掉就赢了……”
姓江的拉着我往后退,可是一退后,衣夹带来的痛苦就遽增。其他男人看着两对因拉扯而变形的乳房冷笑着,尤其间续不断的女性哀鸣声更让他们高兴。
我看到静卉细嫩的乳头被拉得好长,可是夹子依然咬得很深,而我乳尖的夹子却慢慢滑动,终于掉落。
“干!害你爸输!”
“啪!”姓江的说完就掴了我左乳一巴掌,乳房传来一阵火辣感与涨痛,我才明白刚才静卉被掌掴乳房是多大的痛苦。
就在我害怕被继续掌掴的时候,姓江的将我这端的衣夹换成了银色的大文具夹:“干!夹爆这两颗烂木瓜,看还赢不赢!”
说完,迳自将大文具夹夹住我的乳晕,于是乳房看起来就像一端被压扁的水袋。我痛得泛出泪来,开始啜泣,可是他还不放过我,拉着夹子想要确定夹紧的程度。
另一次女办事员的乳房拔河赛又进行了,静卉一端的衣夹被拉掉,因而她也被换上更大的夹子施虐。最可怕的是文具夹由于夹合力很强,既使只咬住一点皮肤也不会突然掉落。好几次到后来,夹子只咬住乳晕一点细皮然后慢慢凌迟般的滑落,让我和静卉几次痛哭失声,不停的对歹徒求饶。可是就像意料之事,男人们频呼过瘾。
等他们对这个游戏失去兴趣时,我们的乳头、乳晕已经是又红肿不堪,顺手的摸捏都十分疼痛。
落入这些人手里已有好几个钟头,天色暗了下来。我光着身子和静卉绑在一起,她还是穿着胸前露出乳房的紧身上衣,可是下半身同样一丝不挂。那些男人似乎由于肚子饿,拿了我皮包里的钞票暂时离去。
而我们面对这样可怕的遭遇,不知道要交谈些什么。沉静了一会儿,静卉放声大哭,我也跟着哭泣,但一切无济于事。我们心中明白,可能要几天才会有人来救我们。
“美菱,我想尿尿,怎么办?快尿出来了……”
静卉急得又开始哭泣,其实我也觉得下身十分憋迫,可是由于被绑着,我们只能用臀部坐在地上,却无法移动分毫。
“只好这样直接解决了,我们这么熟,这个关头不要顾面子了。”
我一说完,一股暖流就从地上渗过来,伴随水柱冲击地面的声响。知道静卉已经解脱,我也跟着解尿,并试图减轻尿液冲击地面的声音,可是还是徒然。于是我们就坐在自己尿液的温热水洼中,一想到歹徒们回来后看到这样的光景,不知又会萌生怎样的歹意,我们非常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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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赘词、不通顺的地方很多,还请包容。
(四)排泄的对象
感觉上像过了几十分钟,工厂外传来汽车靠近的声音,接着听到吵杂的谈话声,他们回来了!铁门被拉开,谈话的内容就突然清晰了起来。
“……一定会放尿出来,信不信?以前捉来的都嘛这样。”
四个男人鱼贯而入,点起了室内的所有灯具,然后围在我们身边。
“干!你们公司的小姐都尿在公司地上喔?尿骚味那么重,臭死了!”
“长头发的,刚才夹你那两粒木瓜夹得不够爽,给你爸尿在这里。”
姓江的蹲下来,捉住我的头发以强迫我抬头面对他们,可是我怯弱的眯着眼睛不敢直视,怕他打我耳光。
“你当这里是厕所?”他大声吼道。
“不是……”我哽咽的吐出几个字。
“臭屄,那你要不要给我们几个对不起?”
“对不起……”我心想却想:你这个恶心无赖!
“对不起不够,你害你爸踏到尿,你说怎么办?”
一听他这么说,我知道又有可怕的污辱手段等着。
“你来舔干净,要不然就让你的朋友来说对不起。要是换她来说,就不一样了,我兄弟尿急,想要她含,含屌你懂吧?”
姓江的不断淫笑,一边解开我的束缚。
我看一看静卉清秀的脸,想到男人们要对她作的事,我屈服了,让我一个人受辱好了,毕竟是我的疏失才害她落到这些人手中。
姓江的拿了板凳坐下,学起栓狗男人的花样,但更恶毒的是,他居然以赤脚沾了静卉胯间的尿液:“臭屄,快来舔!”
于是我托着他的脚掌,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沾了尿液的脚底。
“你朋友的尿好吃吗?哈哈哈哈!长得再漂亮,还不是要像狗一样趴下来舔脚。”
“难怪每次捉女人来,你都用这招,原来这么爽,舌头好软。”
他一边羞辱我,一边跟栓狗的男人说话。 舌尖传来淡淡的碱味,尿液并没有太难闻的味道,但是脚底粗皮贴在唇上的触感却十分恶心,尤其他要我吸吮每根脚趾时,趾纹、厚皮划过舌面的一刻,我觉得我好贱,好贱,一直在舔男人的脚,看在静卉眼里她会不会也这样想?
接着轮到干瘦的男子了,我楞了一下,因为他穿着一双沾满灰尘的皮鞋,难道……
“用你那两粒木瓜给我擦干净,像你这种猪母奶只配擦我的鞋,懂吗?”
我精神崩溃的点点头,茫然的托起胸部向他的鞋子靠去。原来我珍视的丰满乳房,不过是男人眼中难看的肉团,没有获得赞赏爱抚的资格,只能拿来踩踏,我心快碎了,眼泪在眼框里打转。 我流着泪,用左乳擦着鞋面,洁白的皮肤很快沾上尘土,但皮鞋还是显得肮脏不堪。于是他失去耐心,踩在我的左乳上,留下一个可笑的鞋印。
干瘦男子的表情变得很可怕,似乎要发作,他拿起脱掉的皮鞋,另一手抓住我的右乳用力挤弄,好让乳晕、乳头无处可逃的凸出,然后用力往脏污的鞋面擦去,使得乳房皮肤一边拉绷得好紧,而一边尽是乳晕的皱折。一阵阵摩擦的烧烫感在乳尖蔓延,让我忍不住哀嚎,抓着他的手,希望他停住。
“哼!你的黑奶头很爽吧?”
我的乳房在他手中沾满了尘土,皮肤毛孔刮出许多出血的红点,咖啡色的乳晕隐约泛红,脏污的乳头因疼痛而柔软凹陷着。他唾了一口沫在乳头上,接着往鞋头擦去,口水的润滑作用很快消逝,取而代之是灼热摩擦的撕咬痛楚。 “对不起!真的好痛……不要这样,对不……起……”
我哭泣着求饶,用手阻挡他,却使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可是同时他松手了,我赶紧用手护住双乳,深怕再受到伤害。
“臭屄!胆子好大!”
他抓住我的长发,强迫我仰视他,我忍不住害怕颤抖,因为另一只手掌不断轻拍着我的脸颊,随时可能掴上一耳光,我只能咬紧牙根准备承受……
“呸!”干瘦男子凑近脸,将口水吐在我鼻头、嘴唇上:“吃下去!”
我忍住口水散发的恶臭,伸出舌头将它舔尽,不敢迟疑。
“呸!”他又吐了一口口水在我脸颊上,像是在嘲弄我的顺服。
口水慢慢沿着脸庞流下,可是我不敢伸手拭去,只是软弱地抿紧嘴唇,冀望他的原谅。
“换我了啦!你不喜欢她两粒木瓜奶也等我玩完再说嘛,被你拿来擦鞋,我还玩个屁?大哥快点,我憋很久了!”
就在这时,之中地位较低的胖男人开始发出牢骚,于是干瘦的男子冷笑着示意我向胖男人爬去,其他人小声的讨论我爬的姿势。
“……屁股、大腿、连屄肉都沾到沙土,她的屄肉很凸喔,嘻!嘻!”
“喀啦”一声,胖男人松开裤带,露出长满卷曲毛发的短腿,命令我跪在他略凸出的白色裤裆前。接着他脱下内裤,将带着包皮的男性生殖器暴露在我面前几吋之处。
在我面前的丑陋器官有些许膨胀,但决不是亢奋的姿态,并由于胖男人的肚皮、大腿都很肥大,相形之下显得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