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上)
我的故事(一)
拥有迷人的身段,动人的面容,这是多少姐妹们的心愿。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幸运,别人都说我就象妈妈年轻的时候,都那麼美丽,甚至我是青出於蓝胜於蓝。然而美丽的女人不一定幸福,美丽女人的背后有多少辛酸,又有多少人知道。
今年我已经21岁了,99年我很幸运地考进了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国际金融专业,现在已经是大学三年级。从高中到大学的几年,我的家庭,我的人生都经歷了不少风雨。我爱过,恨过,也受过伤害。现仅已此文,表白我内心的话语,也祝福天下所有拥有美丽的灵魂。
17岁那年,我恋爱了。那时我家还在珠海,我在珠海某中学读高二,阿杰是我们班公认的帅哥,而我则是班上的白雪公主。我接受了阿杰的追求——和理所当然地——我们走在了一起。每天一起上学,下课一起回家,校园里总能见到我们形影不离的身影。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夜晚,那个难忘的17岁生日……
“燕,看到麼,传说看到带红光的流星,相爱的人就可以永远在一起。”,杰指著天空划过的一颗流星。“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都会在你身边陪伴你度过。”
“杰,我爱你。”
我情不自禁地扑在杰的怀中。
“我也爱你。”
杰用几乎让我窒息的力量搂著我,把嘴唇紧紧地印在我的双唇上。我们的舌头互相缠绕著。杰已经开始有鬍鬚了,扎得我有点疼,但这反而加强了我的快意。阿杰的身材很高大,肌肉发达,身高1.80,相对而言我1.65的身材仍是小巧玲瓏,我感到自己仿佛已经溶解在阿杰的怀中。
突然我感觉到阿杰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顺著我的腰,我的背部,一直慢慢地向上探索。这是我第一次让男性接触到我的身体,阿杰的手掌厚实宽大,我的心不禁扑通扑通地跳起来。慢慢地,阿杰的手越摸越上,并且已不甘在背后抚摩,而是逐渐绕到了我胸前。我很清楚阿杰要做什麼,但我没有做任何的反映,而是任由阿杰动作著。我知道阿杰喜欢这样,我爱阿杰,我愿意做他的小羊羔。我的乳房不是很大,却也算丰满,且长得很挺很标準。可能是我把bra系得太紧了,阿杰的手伸无法很顺利地伸进来。於是他把手绕回我的背后,把扣子解开了。当时我们在野外的草地,虽然周围人不多,但毕竟也是公眾地方,我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但也顾不了那麼多了,我和阿杰仍在热吻著,我只管紧紧地搂著他。阿杰的手再次伸到了我的胸部,并一下子抓住了我左乳。阿杰显得很兴奋,他不但尽可能地抓住我的乳房,还不断用力地揉搓。以前虽然我也性幻想过,但从来不知道乳头被人抚摩是这样的感觉,痒痒的,麻麻的,有点象被电击一样,而且这种感觉还会向著周围扩散。阿杰的另一隻手也加了进来,轮流玩弄著我的左右乳房,并在我的背部,腰部——所有只要可以摸到的地方,阿杰都用他的双手不断地探索。我的身体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我的两个乳头开始向外突出,我的体温开始上升。甚至我觉得自己的阴道口渐渐湿润起来。我知道这是性兴奋的感觉,是阿杰带给我的。我渐渐有点喘不过气,我想摆脱阿杰的嘴唇呼吸一两口新鲜空气,阿杰却没那麼容易饶过我,他不但双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隻手从背部用力地搂著我,一隻手在狠狠地轮流捏搓我的两边乳房,嘴唇也更紧地吸住了我。我查点昏死过去,只得无力地搂著我心爱的阿杰,让他尽兴地做著他想做的一切。我可以为阿杰做任何事情,甚至愿意做他的宠物。因为我爱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杰才恋恋不捨地把我放开。我仿佛失去了什麼似的,一把抱住阿杰,依偎著他,我希望永远和他在一起,永远永远。
阿杰轻柔地抚摩著我长长的秀髮,细声说道:“燕,今晚不要回去了,我在附近有间屋子,我们去那里0作声,只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就依偎著阿杰跟著他走了。我知道这意味著什麼,我很愿意把我的第一次献给阿杰。我有很多同学都拍了拖,但她们总是把最后一道防线守得很稳。她们说在中国这样的社会,还是把第一次留到洞房那一晚好。但我却不认同她们的观点,有多少女性的丈夫其实并不是她们最爱的人,与其把女孩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一个不是自己最爱的丈夫,还不如将其献给自己曾经最爱的男朋友。因此,即使我和阿杰以后不能在一起,我也不后悔今晚的决定。
我还是第一次在男孩面前脱光衣服,但我还是儘量地克制羞涩,鼓起勇气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现在杰面前。我遗传了妈妈皮肤,既细腻又白嫩,加上修长的腿,拥有这样的身材连我自己都感到骄傲。阿杰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也被我的身材深深迷住了。“燕,你好美啊。”他情不自禁地用手在我身上抚摩起来。心上人的讚美让我更感到骄傲,阿杰也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们两人在床上开始拥抱和互相抚摩。阿杰的皮肤好光滑,我用胸部贴著他的胸部,去感受那股男孩的气息。他用舌头舔著我的脖子,用牙齿轻轻地咬我,那份感觉好充实,好美妙。阿杰很喜欢我的乳房,他有时会搂著我,用他的胸肌摩擦著我的乳头;有时则用两隻手抓著我的乳房,用他的阴茎在乳沟里摩擦。他的阴茎又大又硬,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男孩的生殖器,想不到是这麼粗的,而且还黑黑的,和我以前想像的象条虫子那样的形状很不一样。
阿杰似乎对我的阴部很感兴趣,他把我的大腿分开,拨开阴毛和阴唇,仔细地检查著,还不时用手沾一下我阴道口分泌的黏液。后来他乾脆把身体掉过来,用舌头去舔我的阴唇。我感到一种强烈的刺激,是从来没体验过的。“你这里真好玩”,阿杰说著,用舌尖挑开了我的两片阴唇,舌头越舔越深。而因为他的屁股对著我,他的宝贝就在我眼前晃动著。我把它拿在手里套弄起来。虽然我是第一次,但我也知道男人那里被这样弄的话会兴奋起来的。果然,阿杰那里变得越来越硬,还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这根大傢伙我开始还觉得有些害怕的,看著它慢慢涨大,也开始不那麼怕了,后来觉得还挺可爱的。阿杰十分兴奋,他用两隻手使劲地抓著我的大腿,并用力地分开,舌头则在阴道口附近游走,还逐渐深入,我的快感比刚才在草地上还要强烈,两个乳头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哎哟,不要啊,”我觉得有一点点疼,是阿杰舔到了我的处女膜了,“不要这麼深啊,那样子人家的第一次岂不是给了你的舌头。”我委屈地说。阿杰笑了笑,将身体转回来,把自己的宝贝对準了我的阴道口。“那好吧宝贝,那就应你要求,把你正式变成我阿杰的女人。”说完,他一下子就用阴茎往我那里插了下去。可能阿杰知道第一次做会疼的,所以他很温柔,没有一下到底。但我还是感受到剧烈的疼痛。“哎哟!”我叫了一声。“很疼吗,”阿杰温柔地问到。我点点头。“没事的,第一次是正常的。”阿杰用疼爱的眼神望著我,失意我放鬆一点。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对他点了点头,表示我已经準备好了。这时阿杰的阴茎已经进入了一部分,他继续一用力,阴茎顺势就往里插。这次我觉得比刚才更加疼,但我没有说,我不想影响阿杰,我渴望著成为他的女人,我咬紧了牙关。
“进去了,没事了,”阿杰弯下腰吻著我的额头,“你看,阿杰和小燕已经融合在一起了。”他把我的屁股捧高,让我可以看到他的阴茎插在我的阴道里。我静静地看著,心里升起一股充实感,“是啊,以后没人能把我们分开的……哎哟……哈……”,阿杰没等我说完,突然在我阴道里抽插起来。“哎哟……不要嘛……”我忍不住叫出声来,阿杰的粗大阴茎和我的窄小阴道產生了剧烈的摩擦,在分泌物的作用下,有种很特殊的快感。
“不要嘛……哎哟……”
“怎麼了宝贝,还疼吗?”
“我也不知道……哦……好象有一点……又好象没有……”
“那样是不是很舒服?”
“不是的……哎……我也不知道……好怪……哎哟……你快停下来……”
其实我没有说谎,那种感觉确实很奇怪,不知道怎麼形容,可能是因为初夜,阴道里还有点疼,但疼痛掩盖不了摩擦带来的兴奋感,杰的每一次抽插都仿佛带动了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我觉得既痛苦又快活,像是快要承受不住这种折磨,想要赶快摆脱,但又捨不得阿杰的离去。阿杰的抽送越来越快,呼吸也越发急促,我的感觉也越来越激烈,阴道内的分泌物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浓。阿杰乾脆整个人压在了我的身上,只是下身一前一后快速地在我体内抽插著。阿杰的胸肌挤压著我圆圆的乳房,嘴巴在我的脖子上乱啃,我的身材仍算是小巧玲瓏,阿杰的重压让我喘不过气,却也让我更加快活。我近乎要断气,只有拼命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气,双手漫无目的地挣扎,腰部则努力配合著阿杰的往復运动。终於阿杰忍不住了,他把少男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我的体内,滚烫的爱液衝击著我的子宫颈,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做女人的美感。
就这样,我变成了女人,在我17岁生日的那个夜晚。变成了杰的女人。
我的故事(二)
我是个缺少父爱的女孩,我爸爸很好赌,经常一赌就一个通宵,还输了很多的钱。妈妈怎麼劝他都没用,有时说多了免不了吵上一架,甚至我爸还会打我妈妈。总之在家里就是不太平,因此我不喜欢我爸爸,也不喜欢回家。我最享受和阿杰在一起的时光,那时阿杰是世界上最疼爱我的男人,把我当成一块宝,握在手里怕溶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和阿杰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总是如胶似漆,难捨难分。阿杰家在郊区有一套房子,空著没人住,我们就常去那里,很多时候我乾脆不回家在那里过夜,父母也懒得管我。
阿杰不喜欢用套,我也总是由著他,反正现在避孕药已经可以做到很好的避孕效果,而且我也不愿意阿杰和我之间有任何的隔阂,我很享受与最爱的男孩间那份亲密无间的感觉,我喜欢他吻我的额头,吻我的脸,啃我的脖子,咬我的耳根;我喜欢他含著我的乳头,用舌头轻轻地舔,用牙齿轻轻地咬;我喜欢他用他那长长的中指插入我的阴道,深深地,一直插到子宫颈,并在里面温柔地抚弄。我把自己都给了阿杰,我的身体,我的心。
然而高考把我们分隔了,阿杰去了北方的一所大学,而我则去了广州。那时的我想不到这种分隔是永远的,虽然阿杰在出发前还深情地吻我,告诉我会爱我一辈子。
那个最悲伤的夜晚发生在军训后的一个星期,那天我心情特别好,和我最要好的室友小琳去了逛街,买了一套短裙,一套上衣白色短袖的裙子,上面点缀著鲜艳的红色。虽然上面的图案并不花俏,但穿在身上很性感,特别是象我们这种年龄的女孩,能充分呈现出我们青春的一面。那晚我特地穿上了这件新衣服,想不到镜子里的我比想像中还好看。连小琳也羡慕地摸著我的身体说:“小燕,你的皮肤好嫩啊,象12岁的小女孩,要是你把皮肤给了我就好了。”
能得到姐妹的讚美,我心里当然格外欢喜。我突然好想阿杰,我给他打了个长途,告诉他我今天心情很好,告诉他我买了一件很漂亮的衣服,告诉他我在这里的一切。然而我不知道,阿杰已没有任何听下去的耐性,他打断了我的话:“小燕,对不起,我们分手吧……”一句简单的对白,却让我如此地震撼。
“小燕,对不起,我……”
“不用说对不起,我理解,也许我们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小燕,我有了新的女朋友了,你要保重自己……”
“噢,没什麼的我很好……”
…………
我觉得自己简直是语无伦次,虽然我表面上强装镇静,但内心的刺痛确实无法抑制的。我小心地放好电话,我感到自己的手有些发抖,霎时间,我觉得世界在旋转,在顷刻间,它来了个180度的旋转。
小琳在和男朋友打电话,她没有留意我。我伤透了心,那是我最爱的男孩啊,但他居然这样对我,我们分开还不到两个月,他就另觅新欢。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也许已经没什麼可以想了。我下了楼,走出了宿舍。很巧,居然让我在宿舍门口见到了石山——一个在追求我的男孩——不过他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就象他的名字那样老土又笨实。
“Hi,小燕,你……”他也看到了我——性感、美丽却掩饰不住一脸的感伤。看著他的傻样我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我好想今晚有个人陪陪我,真的好想。於是我径直地走到了石山的面前,不理会他那呆呆的傻样,拉著他的右手就往篮球场那边走去。
石山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他应该是刚自修回来,还背著个老土的书包。但他对我一向是千依百顺,况且今天是我主动拖他的手,也是第一次拖他的手,再笨的人也不会错过机会。我拉著他,一声不吭地到了篮球场,这时我终於忍不住哭了起来,我的心好疼,像是一棵在狂风中的孤独的树苗,找不到心灵的依靠。我觉得好委屈,泪水象断线的珍珠,收都收不住。不过有个傻瓜比我更慌乱,他在身上书包里翻了半天都没找到纸巾,最后倒是我从身上找出一包纸巾递给他,他拿出纸巾帮我擦眼泪。也许我的目的就是这样,找个紧张我的人闹一闹,让他手足无措一下,这样我心里就舒服一些。石山真的很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只得任由我哭。抽噎了许久,我心里像是舒服了一点,但我还没闹够,今晚我很不开心,所以得好好发洩一番。
我突然扑到了石山的怀里——这招可是女孩的杀手?——石山自然也逃不过,他也许已经猜到我今晚不开心,不过作为食肉类动物的男人,石山最关心的倒不是我的心情好了没有,虽然他很温柔地问我发生了什麼事,是谁这麼大胆居然敢惹小燕伤心。
石山身高1米7几,比我高不了多少,但他的身体很壮实,他经常踢球——应该说他除了读书就是踢球,是个典型的书呆子。皮肤黝黑,肌肉也很硬。我故意把两隻手从背后鉤住他的胸部,然后用我丰满的乳房逐渐用力地向他的胸肌施加压力。那时还是夏天,大家的衣衫都很薄,而我的这套衣服比较低胸,我没有带乳罩,尖挺的乳头就直接贴在了石山的宽厚胸脯上。我这一招著实管用。石山开始有点兴奋,他也紧紧地抱住了我,把我的胸部用力地往身上压。我想像他这样的人应该还是个处男,对女孩子那些部位当然比较敏感,加上我今天的穿著,要点燃他的性欲,自然是轻而易举。我故意假装他搂得太紧了要活动一下身躯,开始在双臂间扭动我的身体,而且我有意无意地用乳头隔著薄薄的衣衫在他的胸肌上摩擦。石山终於受不了了,他把脸靠了过来,想要咬我的小嘴。我自然不能让他得逞,把头一扭。他也不管了,把嘴贴在我的脸上吻起来,然后就是我的脖子。他象个断奶很久的娃娃,饿了很久,每一下都那麼用力。我感觉到他的下体慢慢硬了起来。想不到这个大木头比我想像中还容易兴奋。我故意掂起脚尖,双手搂住了石山的脖子,这样我那短短的上衣就会象上拉,小腹和腰就会露出很小的部分。女人的身体就是武器,这句话一点都不假,我正在一步一步地引诱石山,而他也完全如我所想的那样落入圈套。他的手触到了我细腻的皮肤,想也不多想便深入了我的衣服里面。由於我没带乳罩,他的双手可以摸到我整个光滑的背部,他用两隻手在我的背后由下到上,一寸一寸地享受著,他的下体也越来越硬了。紧接著他的手开始抚摩我柔软的腹部了,我动也不动,闭著眼睛让他摸。他摸了很久,突然在我耳边小声地问到:“燕,能不能……能不能……我想摸一下你的胸……”“你还是个男人吗?你想做什麼就做嘛,问人家干什麼。”我只暗自好笑,看来石山真的很喜欢我,他怕我以为他太轻佻,所以压抑著心里的衝动先请示一下“上级”。
既然“上级”许可了就再没顾虑了,石山的双手终於如愿以尝地进入到了那片对他而言的禁区。为了方便,他转到了我身边从侧面抱著我,一隻手伸到我的前胸轮流玩弄起那对宝贝来。他象个不懂事的孩子第一次见到积木,既好奇又欢喜,又似乎不懂得有什麼好的玩法。他在我的每个乳房上捏搓著,改变著它的形状,如同一个不熟手的按摩师,在揉一块麵团。
“哦……”当他挤压我的乳头时,我感到一丝快感。嘴里轻轻地叫了出来。石山以为把我捏疼了,紧张地问:“是不是我太用力了,弄疼你了?”我对他笑笑,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让我想起和阿杰在一起的那个浪漫的17岁生日夜晚,却也鉤起我伤感的回忆。
也许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象石山这样老实的人也不例外。他大概是玩够了我的乳房,摸够了我的上身了。这时他把手拿了出来,开始试探著去摸我的大腿。今天我这身打扮很性感,尤其是双腿,短短的裙子一定能让不少男生產生性幻想。石山见我没有反映,知道我默许了,就开始双手齐下,把双手都伸到了我的裙底下。我应该感谢我的母亲遗传给我的标準身材,我的双腿不粗不细,最适合穿裙子,加上我白皙又细嫩的皮肤,不但男人喜欢看,连女人也羡慕。
石山抱起我侧放在自己的腿上,这样方便他抚摩我的整个大腿。他把头伏下来注视著我鼓鼓的阴阜,双手在我的双腿内侧游弋。我想我那天真不该穿内裤,让他见识一下什麼才叫美丽的阴部,这样可以更彻底地色诱这块大石头。石山总是有意无意地触碰到我的敏感地带,他想试探我的反映。他的下体硬得不得了,我很清楚他的意图。不过我想今晚就要到此为止了,我只想刺激一下眼前这个笨男生,让他性压抑一晚。我那时不断地在幻想著他欲火焚身的痛苦感受,他这麼老实不知道会不会手淫,如果不会他今晚一定会遗精。
就在我想像著这些的时候,石山终於按奈不住了,他把手指从我内裤的侧面绕了进去,他已经碰到了我柔软的阴唇。但他还不满足,他想用手指鉤住我的内裤并把它扯下来,这样他可以彻底地掌握我的阴部。
“你……”我假装很气愤地推开了石山。然后“气鼓鼓”地扭头就走。留下那个一脸茫然的大石头不知所措地坐在篮球场边。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刚回宿舍,小琳便急急地跟我说:“小燕你去了哪里啊?你妈妈刚才打电话说有急事跟你说,我们到处都找不见你。”
我连忙打电话回家,在电话里,我又收多了一个噩耗:妈妈要改嫁了。
我的故事(三)
虽然妈妈和爸爸的关係不好我已不是第一天知道,但妈妈和爸爸刚离婚就立刻嫁给别人却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妈妈是很重感情的人,应该不会做出背叛爸爸的事情,虽然爸爸对她不好。不过我想妈妈是个成熟的女人,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那段日子是最难熬,阿杰的离去,家庭的变异,让我对男人產生越来越强烈的反面看法,男人都是养不熟的,迟早他也会离你而去。我们学校的男孩子不多,但追求我的男生仍然不少,这一点也不让我惊喜,基本上我也习惯了。在这期间我有过不少男朋友,但我对他们是一个都没放在心上,我觉得自己对男人有种报復心理,我和他们拍拖,但决不让他们享用我的肉体,一旦他们提出性要求,我就毫不留情地和他们say
good bye,留下他们自己一人莫名其妙地面对失恋。
那时我们宿舍里开始可以上网了,我学会了上OICQ,并认识了一个叫绿洲的男孩。我并不相信网恋,我的同学有不少搞网恋的,都是见光死,无一倖免。然而我和绿洲却很有共鸣,我说的话他都能理解,仿佛他能透过网路看到我的感想。而且绿洲自称是广州某著名理工大学的学生,我们学校的女孩对那所学校的男生一直都存在著天生的好感,因此我终於决定和这个男孩交往,经过在网上的长跑式聊天后,我们相约在某酒吧见面。
我们约在了盛夏的某个夜晚,那天刚好下过雨,比较清凉。作为女生,对和一个陌生男孩见面我还是比较谨慎的,我选了一间我较熟悉附近的酒吧,还叫上了我的好友小琳一同前往。两个人好有个照应,当然,我不能让小琳抢了我的风头,我把自己打扮得很精緻,还穿上了那套白色的短裙。小琳不认识绿洲,但我常在她面前提起我的这个网友,因此她对绿洲也有一定好感。我们经过一番长时间的準备,就开开心心地出门去了。
我们不知道一场厄运正等著我们,我那次真不该带小琳同去的,这件事我至今想起来还觉得对不起她。绿洲準时赴约,他初时给我们的印象很好,风度翩翩,谈吐得体,很有气质,让我们完全相信他真的是来自那所高校,也放鬆了警惕。我们开始还聊得很起劲,后来渐渐地我和小琳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开始觉得有点累,昏昏欲睡的感觉。后来我们估计是在饮料里被下了药,之后我们就象喝醉了酒,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朦朧间,我只觉得被人扶著出了酒吧,然后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开始有点恢復。我突然觉得下阴有点又酥又痒的,像是有人在翻弄我的阴唇。我极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房间里,躺在地上,全身赤裸,有个男人站在我的两腿间用手指拨弄我的阴部。我顿时感到又羞又怒,我知道上了绿洲的当,我想把双脚合上,但药力的作用让我用不上劲,我想爬起来反抗,也失败了。我看看旁边,小琳还没醒来,也是全身赤裸,另外一个男人正在褻玩著她的身体。
我不知道他们在我们的饮料中下了什麼药,一旦那个男人触碰我的会阴部,一阵阵的快感就会涌上来,让我兴奋不已,我全身软弱无力,神经却很敏感,只能睁著眼睛默默忍受著。
“嘿,这小妞真不错,皮肤好滑,身材又棒,这样的货色真的很难找到啊。”
那个傢伙大概知道我醒了,显得越发亢奋。
“洞窄汁多,又粉又嫩,嘖嘖,快忍不住了,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啊。”那个人开始把手伸进我的阴道内抽动起来,强烈的酥痒感从阴道传来,兴奋的感觉不断衝击著我的大脑皮层。“呃……”从我喉咙挤出一声很小的呻吟声,我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痛苦,眼前的这个男人长得极度猥琐,看他的样子多数是社会上的小混混,甚至可能是没有文化的民工,让一个这样的人肆意玩弄自己的敏感部位,还居然如此兴奋,我真后悔不该这麼快醒来,让我睡过去,让我什麼事都不知道,也许我的心情会好过点。“呃……”那个混蛋把他的整个中指都插了进去,一直插到了底。
“嘿嘿,小妞,很舒服是不是啊,等下大爷让你欲仙欲死,你的鲍鱼长得这麼好看,干起来一定超爽。啊哈哈”
他不断地用言语挑逗著我,还用手指在我阴道内又抠又挖,我的性欲开始有点失控了,我的身体开始燥热,乳房开始变得更挺,乳头也突了出来。这时房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是绿洲。我知道自己上当了,绿洲和他们是一伙的,他根本不是什麼大学生,他们在网上寻找猎物,而我则偏偏踩中了这个陷阱。
“老大你还真有本事,居然一下搞到了两个,而且还是这麼爽的。”那个一边玩弄我的阴核一边摸著我柔软的小腹。
“老三,我都说现在的女大学生都很天真,又容易骗的了,现在你信了吧。”老大(也就是我的网友绿洲了)走了过来,盯著我的身体,淫笑说:“想不到梦境居然是个这麼浪的小骚货,没白花我这麼长的时间上网。我的弟兄侍侯得你够舒服吧?哈哈。”说完两隻手左右各一边往我的乳头上狠狠一抓,象只兇狠的老鹰,爪著我的两隻乳房揉捏起来。紧接著他伏下身子,一口叼住了我的嘴唇,舌头无情地伸进了我的小嘴里。梦境是我的网名,我觉得自己真的好笨,没有大脑,居然相信了一个禽兽。我的樱桃小嘴是不轻易给男人吻的,除非我爱他。到那时为止只有阿杰和我深情地接过吻,其餘的男朋友,我是从来不让他们碰我的嘴唇的。但这个可恶的禽兽,他就这样轻易地就得到了许多男生梦寐以求的东西。我的性欲已接近疯狂,我的身体三个最敏感的地方让两个男人肆意地把弄著,我已经完全不懂得羞耻与害怕,强烈的兴奋感象电流一样传便我的全身,刺激著我的大脑皮层。“唔……唔……”我仰著头喘著粗气,用我在药力作用下仅存的一点气力舔著老大的舌头,吮吸著他的口水。我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我只知道自己是个女人,是只性饥渴的需要男人的雌性动物。我的乳头已经变得很硬,会阴部是一片湿漉漉的感觉。我怀疑如果自己现在可以说得出话的话我会主动要求他们来干我。
“啊……啊……”我听到了小琳的呻吟声。刚才在玩弄小琳的那个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把下身插入了小琳的身体,开始抽插起来。小琳属於小巧玲瓏型的女生,身高只有1.60,但身材比例却很合适,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加上她平时的活泼性格,她是我们班公认的可爱型女生。我侧眼看著可怜的小琳,由於药力的作用她表现得异常兴奋,她的脸胛因为热力而显得粉红粉红的,格外可爱。那人两隻手粗暴地抓著她的两个乳房,两腿跪住,不断地前后运动著,每次他都用力插到底,再拉出来。他的阴茎沾满了小琳的阴道分泌物而显得闪闪发亮,小琳的分泌物很多,阴毛和外阴上都有很多,使她那粉红色的阴唇看起来特别美丽。
“嘿,老二你可真猴急啊,坦克他们还没到你就先开工了。”老大这样说著。
“老大别等了,他们怎麼这麼久,我都快受不了了。”老三说著脱掉了裤子。由於看著老二插小琳,老三的阴茎早就竖起老高。这时候老大也按捺不住了,他迅速地脱光了裤子。天啊,他的阴茎好粗好黑,比阿杰的不知要壮多少,我心里又惊又怕。老三第一个开始行动,他在手上吐了两口口水,将阴茎抹湿,然后从后面抱起了我——我知道他想怎麼样了,但我无力反抗。只得认由他瞄準了我的屁眼,他一用力,整条阴茎就象狼牙棒,刺进了我的直肠。“啊……”钻心的疼痛让我叫了出来,阿杰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这个恶棍,他插进去以后不管我有多疼痛,还用力地抽动起来。我顿时感到屁股又辣又痛,疼得我几乎昏厥过去。这时老大也过来了,他从正面一口气进入了我的阴道。虽然他的阴茎又粗又长,但因为药的作用我的分泌物很多,因此并不感到疼痛,相反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感。但这份快感又迅速被后面的剧痛淹没了。两个男人分别从一前一后夹攻我,老大的鹰爪抓著我的大腿,不断地在我的阴道中摩擦,我的阴道很小,而他的阴茎则很粗大,加上分泌物很多,他每抽插一次就发出吱""吱""的声音。这两个淫兽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老大的鹰爪在我的大腿上乱抓,而老三除了从后面折磨我的直肠外,还用手抓住我的乳房,又拉又捏,还经常使劲地往两边拽,仿佛要把我的两隻乳房活生生抓下来一样。我的身体被两个男人压在中间,无助地让两个人为所欲为,我感到无比的难受。我甚至有点恨上帝为什麼要让女人有屁眼,让男人插起来这麼疼。
痛苦的时间是最漫长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两隻野兽还在继续享用著我的身体。突然有人来了,只见一个大块头和另外两个和老大老三差不多身材的男人开门进了来。
“坦克你怎麼才来啊,都快吃完了。”骑在小琳身上的老二跟他们打招呼。
“你们又不早通知,他妈的,咦,好象还真他妈的过癮啵。”那个被称为坦克的傢伙盯著正在被两个人蹂躪的我。不,不要,我心里想著,难道他还可以加进来吗?真是越怕黑就越撞鬼,他真的是打我的主意。坦克走到我跟前,把裤子一脱,二话不说,恶狠狠地抓起我长长的秀髮,把我扯过一个方向,就把阴茎往我嘴里塞。坦克比他们两个还粗鲁,一隻大手象一把铁钳,我的头髮仿佛被扯掉了一般,疼得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簌簌地掉下来。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来,含住,舔,对了,噢,好舒服,嘿嘿,大学生就是大学生,悟性特别高,一教就会。”我已经彻底绝望了,我顺从著坦克的要求,用舌头舔著他的龟头,我尽可能地让他更兴奋,我只想他们能儘快射精,因为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坦克的阴茎开始硬起来,他开始在我的嘴里进行抽动。坦克带来的另外两个人则加入了姦淫小琳的战团。小琳此时也醒了,和我一样忍受著三个人非人的折磨。我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了,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一部机器,一部供人泻欲的机器。阴道传来的阵阵快意,夹杂著屁股和头髮的剧痛,让我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在我眼前的是坦克那长满阴毛的涨鼓鼓的阴茎沾满我的口水在前后移动,我除了用力呼吸保持自己的生命外,只能任人鱼肉。
模糊间我听到他们在聊天。
“屎虫你可真厉害,居然搞到两个女大学生,还是这麼正点的。”
“哪里,我本来也以为只有一个上鉤的,结果却一下来了两个,否则今晚你也轮不上号。”
“哈哈,屎虫你以后可要多开点工,有好东西记得叫上兄弟我。”
我怀疑时间是不是凝滞住了,三个刺刀一样的肉棍在我身上的三个地方抽动摩擦了很久。我已经感到自己快支持不住了,我突然產生一种希望,希望就这样被他们干死了,这样我的苦痛就可以快些结束。“噢……”我后面那个老三终於忍不住在我直肠内射了精。接著老大也紧紧地把小弟压在我的阴道尽头,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向我的子宫颈。坦克射精时最可恶,他故意捏住我的鼻子,象小时侯妈妈喂药那样,趁我张口呼吸之际,将一大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口腔,我一呛,就把他的精液都吞了下去。一股腥臭的味道熏得我差点吐出来。这时药力已逐渐消失,我的体力有了一点恢復。我勉强地用手撑著身体,跪在地上,我的体力消耗很大,但我不敢坐下来,我担心自己的屁股有没有被老三撕开,因为那里出奇地疼。我低头看看,发现自己的胸部和大腿满是指甲的伤痕,这些禽兽,把我折磨得遍体鳞伤。我的背部也疼得厉害,一定是老三的牙齿作的孽。我想这些人可能很久没做爱了,他们的精液又浓又多,从我的屁股、阴道口不断地流出来,黏糊糊一大片。小琳已经被折磨得晕了过去,我真羡慕小琳,能够在毫无知觉下度过这个可怕的夜晚。刚才插小琳的三个傢伙也纷纷射出了精液。他们两拨人便急著要交换位置了。坦克、老大和老三迫不及待地扑到了小琳身上,而老二和后来来的那两个人一起走了过来。我害怕极了,我满身伤痕,全身的骨头象散了架一样,每寸皮肤都在呻吟著。
“嘿嘿,这个身材很正点啊。”他们淫笑著,把我按倒在地。“不要,求求你们,我快不行了……”虽然我知道这样是没用的,但我还是哀求著。一根阴茎塞进了我的嘴里,“好好侍侯大爷,否则有你好看。”另外的那两个人则在我身上到处乱搜乱抓,我都记不清自己的阴道被抠过挖过多少回,自己的嘴和多少人的阴茎口交过,他们做得没劲了还不放过我们,还继续吃性药来提高自己的性欲。那个夜晚特别漫长,我和小琳成了那六隻野兽的性奴,那根本不能叫做性交,他们只是轮流在我和小琳的口中、阴道里和直肠内注射著精液。我不是基督教徒,但我怀疑那六隻是不是地狱里的魔鬼,如果上帝真的存在,他在哪里呢……
我觉得我和小琳能生存下来简直就是个奇跡,他们六人凌虐完我们,还给我们拍了裸体照片才离去。
“小琳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我抱著小琳,两个人都痛哭起来,“我们报警吧,让那六个魔鬼得到应用的惩罚。”“不,不要。”小琳哭著望著我,“小燕我求你,你千万别报警啊,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如果让明仔知道我被人强姦过,他一定会离开我的,小燕我求你,我很爱明仔,我不可以没有他的。”
明仔是小琳的男朋友,我看著小琳,娇小玲瓏的躯体上,佈满了男人的抓痕,闪亮的精液到处可见,显得那麼楚楚可怜。一想到昨晚是我叫上她一起来的,我心里就一阵刺痛,是我害了她,对於她的要求,我还能拒绝麼。“好吧,我答应你。对不起,小琳,是我对不起你。”“不,小燕,是我自己愿意来的,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今晚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忘记它吧。”我们抱在一起哭了很久,才穿好衣服离开那里。这时我们才发现这里是郊区某个地方一间已经没人住的屋子。我们一回到学校就疯狂地洗澡,想把魔鬼的骯脏的精液洗掉。不过这件事还没最后完,那六个人从我们的包里搜走了我们的身份证,抄下了我们的资料,还给我们拍了裸照。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觉得他们还会来找我们,不过我没想到他们会回来的这麼快……
我的故事(四)
我们女孩子在一起聊天时都常会说到潮汕人的话题,我们总是说潮汕的女孩子贤慧,潮汕的男孩子大男人主义。这一点在小琳和明仔身上体现得最明显不过。
小琳很爱明仔,而且是爱到了愿意把一生都託付给他的地步。而明仔则对这一切不以为然,好象小琳所做的都是应分的那样。
还不到一个星期,我和小琳就收到了那六个禽兽寄过来的信,里面有他们强行给我们拍的裸照,并且附了留言,要我们言听计从,否则就在我们学校公开这些照片。
当我看到这封写著我和小琳共啟的信件时第一感觉就是气愤,这群野兽污辱了我们还不够,还得寸进尺想进一步将我们变成他们的性玩物。“我们报警吧,”我跟小琳说,“他们自投罗网,把证物都寄过来了,正好。”“不,不要这样,”小琳用近乎哀求的语调跟我说,“不能报警啊,一报警这件事就会张扬出去的。”“小琳,你这样不行的,他们一定会得寸进尺,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我说。“不,不要。我知道这会有什麼样的后果,但我真的不能让明仔知道这件事,我不能失去他的。小燕我求你了,千万不要报警,有什麼后果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吧。”小燕抓著我的手,忍不住抽噎起来。望著小琳冉冉的泪水沿著她清秀的脸庞一串串地流下来,既可怜又可悲。她好傻,真的好傻,都是我不好,那晚我真不应该叫她一起去的,一想到这点,我的心里就象被针扎一样难受。对於她的苦苦哀求,我还能怎麼样。我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把她靠在我的胸前,我们都说不出话——为什麼这样倒楣的事情会发生在我们身上?我自小的性格就很坚强,我讨厌任人摆佈,我是一定不会按照那些人渣所说的去做的。但我又不能保护好小琳,我束手无策。
那封信要我们星期四晚上到某山上去,一看就知道他们想怎麼样。小琳让我跟她保守秘密,她打算一个人去满足那群禽兽。如果明仔问起,就说她到亲戚家去了。唉,可怜的孩子,我还能说什麼呢。如果我信上帝,还能在她临行前为她祈祷。
我决定那晚跟著她——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如果她有什麼危险,我还可以第一时间报警。小琳那晚穿得很普通,在人群中一点都不显眼。我没有和她坐同一辆公车,我看过信,知道她要去哪里。转乘了几次车,越来越偏僻了。我感到有一丝不安,毕竟我是一个女孩,孤身犯险,因此我也格外地小心。
小琳一直在我视线之内。我怕她担心,所以没有告诉她我会跟来,天色已经很暗了,小琳小巧的身躯独自走在夜幕下,让人觉得无依无靠。我最担心的是被那几个男的发现,因此我一直很仔细地留意四周,也和小琳保持适当的距离。随著上山的路,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我相信小琳也和我一样的紧张。终於,我看到前面出现了几个身影,就是他们,那几隻毫无人性的冷血动物。他们来了六个人,不多不少,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他们来——他们的出现让我怒火中烧。为安全起见我先找了个藏身的地方,远远地观察他们。我看到那六个男人和小琳说了一会话,便带著小琳绕进了前面的矮树林。我必须设法接近,借著夜幕和草丛的掩护,我慢慢也走到了那片树林,我已经可以听到他们说话了。那几个男人也很小心,时不时留意著四周。我找了个草特别茂密的地方,静静地观察起他们来。
我看到小琳在他们的指挥下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在旁边的草地上,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她先脱了上衣,再脱了裤子,最后是乳罩和内裤。不一会儿,她那美丽的身躯就整个呈现在眾人面前。“好,嘿嘿,挺听话嘛。”其中一个傢伙开始迫不及待地要强姦小琳了。小琳突然跪在了他们面前,用哀求的语调说著:“我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身体,不要在我的身上留下伤痕,我不想让别人知道。”“那就看你听不听话嘍。”那人说著,掏出阳具,抓著小琳的头髮,一下就塞进了小琳的嘴里,“先给老子爽一下,哈哈。”其餘的那些人也淫笑著走到小琳身边,伸出手在小琳身上乱摸起来。山上太黑了,我分不清他们是谁和谁,他们有的在抓玩著小琳的乳房,有的用手指插入小琳的阴道。小琳象个听话的孩子,双腿张开跪在地上,按照前面那人的指示为他口交。大概过了几分鐘,前面那人可能已经硬起来了,他就走到后面,从后面插入了小琳。另外一个人立刻从前面补上,要小琳为他口交。小琳很顺从地继续含住另一个人的阴茎,开始动作起来。除了阴道给插入时发出一点小小呻吟声。这场面看起来一点都不象轮奸,倒像是六男一女在野外放纵。但我知道小琳心里一定是非常的难受。小琳是个思想很传统的女孩,大一时有一次上体育课她把脚给扭了,扭得很伤,几乎路都走不了。我们班的男生说帮忙背她到医院,她都不允许,寧愿扶著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医院去。直到和明仔拍了拖,她才允许明仔接触她的身体。这麼一个守身如玉的女孩,现在在六个臭男人的胁迫下被他们肆意地褻玩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少女的私处。小琳的感受我仿佛能切身体会到。我手里拿著关掉的手机,我知道现在我只要拨个电话报警,就能把这群野兽一网打尽,但我更知道小琳不会愿意我这样做,我仿佛看到小琳哭著哀求我的样子。我的心里充满了矛盾,只得眼睁睁地看著我的朋友被他们蹂躪。我正想著,在小琳后面抽插的那人发出了一声满意的闷哼,显然他是在小琳的阴道里射了精。他拔出软绵绵的阴茎,继续用手玩弄小琳的身体。前面那人立刻补上了他的位置。而第三个人则把阴茎插入小琳嘴里。他们就是这样轮流干著,他们似乎没有那晚那麼兇猛,对小琳没有造成摧残式的伤害,也没有去干小琳的屁股。可能他们见只来了一个,猜想到我可能属於性格刚强的那种女孩,怕做得太过分会把我激怒而报警。因此他们也答应小琳的要求,满足了兽欲就不再辣手催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他们六个都分别在小琳体内射了精,然后他们又让小琳躺在草地上,继续著新一轮的迴圈。小琳看上去很疲惫,但仍然机械地照著他们的指挥动作著。她娇小玲瓏的身体就象一个玩具,被六个男人任意玩弄。终於,那六个禽兽在小琳体内射了第二轮精,发洩了一番兽欲,才穿好衣服扬长而去,留下精疲力尽的小琳独自躺在草地上。我直到看到小琳自己站了起来穿衣服,我才悄悄地离开。
我自己先回了宿舍,不一会小琳也回来了。她一见到我,二话不说就趴在我身上嚶嚶地呜咽著。“我这里好疼啊,”她指了指自己的下身,“他们轮奸了我,呜……呜……,他们不是人。”我搂著小琳,我知道现在我是她唯一可以倾诉的物件。小琳哭了一会,就忙著找衣服洗澡。她晚上还要和明仔约会。
就是这样,小琳忍受著那六个魔鬼的折磨,只为了不让明仔知道这件事。每次我都跟著她去看,担心她会出什麼事。小琳每次回来就找我哭诉,然后她会到明仔宿舍里去,她总是疯狂地要求明仔和她做爱,希望以此来弥补心中和身体的创伤。但那六隻淫魔也渐渐色胆包天起来,他们经常都把小琳的阴道和身体弄伤,小琳也只有默默忍耐,一旦她的身体受伤,她就不敢在明仔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她始终不敢报警,苦果只有往自己肚里咽。
虽然我和小琳把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但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明仔似乎也有点察觉。有一天晚上,小琳和另外两个室友那晚要上选修课,我一个人闲著无聊在宿舍里看书,听到有敲门声,开门一看,原来是明仔。我们学校的宿舍和别的学校不一样,女生宿舍随便进。
“随便坐吧,有什麼事吗?”我招呼著他。
“小燕,我想问问你,我觉得小琳最近变了许多。”
“哦?怎麼了?是不是闹什麼脾气了?”我笑著问。
“她最近老是拒绝我啊,我们都已经好久没有做爱了。”明仔居然单刀直入地和我说。
“你是男孩子嘛,要懂得迁就女孩子哦,要有风度一点啊。”
“可是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连续拒绝了我好多次啊,我……我忍得很辛苦的,你也知道的啦。”
我心里对明仔这样说话比较反感,我们学校女生比男生多很多,因此男生都被宠得够坏。人家那些男生多的学校,四年下来处男还一大堆,人家还没说忍得难受,象明仔这些,被女朋友拒绝一两次,就嚷著说性压抑,真是不象话。不过我很清楚,小琳为什麼要拒绝明仔,因此这些话我还是咽到肚里去了。“女孩子不想做总有她的原因的,你该学学怜香惜玉哦。”
“我觉得自己今晚好想做的,可是小琳又不答应我。”说著,明仔居然故意和我挨近了一些,手也开始有点不安分,慢慢伸到我身后,企图摸我的后背。
我真想不到我们学校的男生素质居然差到这样的地步,简直和无赖没什麼区别。“对不起只有我一个人在宿舍,我想我们不方便在一个房间里留太久,我要看书了,请你出去吧。”我冷冷地对他说,毕竟他是小琳的男朋友,我还不想直接和他闹翻。
“对不起,我……我一时太衝动了,可能是因为我和小琳太久没……的缘故。”明仔见我态度坚决,忙不叠地道著歉,起身就往房间门口走去。
一提到小琳,仿佛又揭了我心里的那块疤,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间接给她带来的伤害。“等一下,”连我自己都诧异,我突然脱口而出。那时我產生一种后来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诧的想法,我希望通过这样来补偿对小琳的创伤,希望通过满足她的男朋友而换取他们感情的稳定,一个很荒唐的想法。“把门关上,快点,他们九点半就下课了。”我继续说著。
明仔对我180度的转变似乎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不过他更在乎的是我答应了。他一定不会知道我内心的想法,他一定只认为其实我也是很乐意的,他认为我虽然外表冷漠,内心实际也很渴望。
“我还有一个要求,你得带套。”我说道。
“好妹妹,你有所不知,我对套套过敏的,医生说不能用的。”
这个狡猾的傢伙,看他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就知道他覬覦我的身体很久了,老实说,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小琳的男朋友,这麼猥琐的男人我才不屑於和他发生性关係。我睡觉一般不带乳罩,这样更舒服一点,不会有束缚感,因此当我脱掉睡衣,整个洁白的上身便完全呈现在明仔眼前。当时可真把明仔看得两眼发愣,我们女孩子在宿舍里都挺随便,在换衣服时都很容易就能看到别人的胸部,我白嫩的胸部则经常都成为室友们羡慕的对象,就更不用说象明仔这样的大男生了。因此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他看到我赤裸上身时的那份激动。他似乎恨不得立刻将我的乳房抓在手里,没等我脱完衣服就把手伸过来摸我。我不理他,继续把我的睡裤、内裤依次脱掉了。明仔喘著粗气在我身上摸著,不知道他和小琳作爱时是不是表现得这样。他象老猎手在欣赏自己心爱的猎枪,在每一寸肌肤上嗅著抚摩著,他用嘴唇吻我的乳房,把我的腿分开,用手掰开我的阴唇观察我的阴户。我想我那无可比拟的身材一定是他们男生平常谈论的话题,明仔这次一定可以在他的猪朋狗友面前夸耀一番了。明仔爱抚的技巧并不高明,只是用双手在我身上来回地乱摸,我对他也没有多少好感,因此除了他对我身体敏感部位的刺激带来的少许生理反应外,几乎没有太多的快感。相比之下明仔要兴奋得多,他脱掉裤子时阴茎已经勃起了老高。他抱著我想吻我的嘴唇,休想,我一扭头,他也不管那麼多,在我脸上,脖子上乱亲起来。他使身体儘量地蠕动,让他的胸脯和我的胸部贴得紧紧地,把我的两个乳房夹在他和我的胸脯间揉搓。两条腿则不断地磨蹭著我的大腿,以此来增加快感。我感到他的阳具好热,而且越来越硬。他终於忍不住了,对著我的阴道口,一下子全插了进去。
“唔……”他不禁发出一声讚叹,我的阴道弹性很好,就象一个刚青春发育的少女一般,看他那满意的样子一定舒服得不得了。他抓著我的两隻乳房,双膝跪著,阴茎在我的阴道里一进一出不断地抽插起来。现在我只想他赶快射精,毕竟这里是宿舍,给学校知道了要被开除的,而且她们三个上完选修万一蹺课回来看到这情形就不好了。我暗暗地在明仔每次推送时将阴道用力一收,把他的阴茎包裹得紧紧的,增加他的快感。想不到明仔也是个吃过夜粥的人,表面上看他兴奋得很,但就是不射精。“晤……哦……”他一边享受一边呻吟著,同时我还能听到明仔的阴茎在我的阴道中抽动时发出的声音。做了一段时间,明仔又示意我掉转身体趴著,让他从后面进入。於是我掉过身体跪著,双手撑在床上,明仔从后面又插入了我的阴道,并一边抽动阳具一边用手从后面抓住我的乳头玩弄起来。没想到明仔还会玩点花样,看来小琳还是挺会训练男朋友的。
明仔插了一段时间,终於忍不住在我的阴道深处射了精。他满意地穿好衣服就离开了。我也洗了个澡继续看书,就跟什麼事都没发生一样。我连小琳也没说,那晚她们回来还很惊讶,说我居然看了一晚的小说没有出去,好乖啊。
小琳依然每次按时赴约去充当那六隻淫魔的泄欲工具,慢慢地我也习惯了,没有再去跟踪她。小琳为了明仔就这样甘愿受凌辱,在一个学期内被轮奸了好几十次。不过恶有恶报,那几个禽兽最后还是因为犯了别的事给公安抓了起来,所以这件事也被揭发了出来,魔鬼终於得到了他们应有的下场。惨的就是小琳了,因为这件事的揭发,明仔就有了甩掉她再另找一个的藉口。
大一下学期对我来说真是一个噩梦。原本我以为放暑假了可以回家转一转运,谁知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家里还有另一场厄运在等著我。
我的故事(五)
我很少回家,因此一直没有机会问问妈妈她和爸爸之间的事情。直到妈妈改嫁。我回过家,但时间不长,见过我的新爸爸一面。说句心里话,我一点都不喜欢我的新爸爸,我一直都叫他“大伯”。我不知道妈妈认识他有多久,刚一离婚就选择了他,不过既然是妈妈选的,就有她的道理。他总有值得她爱的地方。
妈妈改嫁后我们家跟随大伯搬到了深圳。暑假到了,同学们都开开心心回家去了,只有我的心情是忐忑不安的。毕竟是第一次回家和大伯作为一家人长时间生活,总觉得心里怪怪的,象打翻了无味瓶,不知是何滋味。毕竟是放暑假,我特意穿了一条新买的短裙回家,以此带给自己一个好心情。那条裙子是我新买的,原来那套性感的裙子自从穿出去见网友而遭到轮奸后,我就把它扔掉了,买回了现在这件感觉清秀点的短裙,裙子和衣服依然是分开的。
以前回家都有熟悉的感觉,这次却是带著陌生感回家。这里没有我和阿杰的甜蜜,没有儿时的童趣,也没有父母的争吵声。对於大伯我唯一瞭解他的就是他比较有钱,在深圳我们有层很好的房子。
到家了,我按了下门铃,“叮咚""”,只响了一声,就有人来开门了。
“大伯……”我没想到来开门的会是他,大伯两个字也叫得格外僵硬。
“噢,小燕,回来啦,快进屋吧。”大伯很热情地招呼著我,还主动帮我拿行李。大伯长著典型中年男人的身材,脸上的表情实足一个世故的商人,不知为啥我一直都对他的外表没太多的好感。我也说不出为什麼,也许这就是女孩的感觉吧。
他帮我把行李拿进了房间,这时我才发现妈妈不在家,可能是出去了,屋子里只有我和大伯两个人。虽然他是妈妈的男人,我的继父,但毕竟只有我们两个,我的心里略过一丝不安。
“来,小燕,喝杯水吧,做了差不多两小时车,一定又渴又累的了。”大伯很热情地给我倒了杯水。
“啊……谢谢。”我显得非常的不自然。我感觉自己仿佛不在自己的屋子,倒像是一个客人。我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和大伯并排坐著,很局促地和大伯聊著。
我希望我的想法是错误的,我不愿意相信我的新继父是个色狼,因为我感觉大伯的一隻手揽住了我的腰。我竭力说服自己那只是大伯向我表示一下友好。然而事情总是向著和我相反的方向发展的,大伯好象和我越挨越近,手也开始收紧起来。“小燕你长得真漂亮,在学校一定不少男生追你吧?”大伯开始用眼神扫描著我隆起的胸部,我第一次完全理解了关於眼神是有压力的说法。“不,也没有的,在学校大家都主要是学习,也没啥心思去想这些问题。”我搪塞著他,心里盘算著怎麼摆脱险境。这种新屋子隔音做得很好,里面的人喊外面根本听不到,大伯的身材也比较魁梧,要制服我简直是轻而易举,因此我必须等待机会,要麼逃出这间屋子,要麼躲进自己的房间。
糟糕的是大伯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他的左手把我搂得紧紧的,右手也开始準备上阵。我一急,也不顾那麼多了:“大伯,不要这样……”我想站起来挣脱他,可是没有成功,一下被他按回了沙发上。“不要这样嘛,嘿嘿,我们父女俩第一次见面,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我也会很疼你的。”大伯开始兇相毕露了。
我万万想不到会在自己的家里被调戏,但那真的发生了。我看到了那只魔爪——那只企图伸向我胸部的魔爪,我被他另一隻手搂著,很难移动,只好用手去抵挡,我只求能熬得久一点,熬到妈妈回来吧。然而我中计了,大伯居然用了招声东击西,就在我顾著保护自己胸部的时候,他把右手迅速往我的小腹一伸,从上面伸入了我的内裤,并直直地摸了下去,一下就捂住了我的花蕊。突如其来的失守,我本能地把双腿紧紧夹住,然而已经太迟了。大伯完全是一个老手,就在我把双腿夹紧的同时,我感觉有点硬硬的什麼东西滑进了我的阴道,那是他的手指,非常快地,深深地没入了我那并不十分湿润的花芯。
“啊"""大伯……不要啊……”
“嘿嘿,少女就是不一样啊,比你妈妈紧多了,好有弹性啊。”
大伯尽情地把手指在我的阴道里蠕动,时而摩擦著我的阴道壁,时而逗弄著我的阴核,弄得我又酥又麻又痒,鸡皮疙瘩都快起了。而且更可恶的是,一旦我试图用手推开他的时候,他就用他长长的指甲尖在我的阴道壁上狠狠地一刮,疼得我哇地叫出声来。天蝎座的女孩性器官特别容易受伤,第一次和阿杰做,我的阴户就给弄伤了,渗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血,自从那次以后我对自己的阴户都加倍爱护。连续尝试了几次,我生怕他把我的阴道弄伤,只好不再抵抗,任由他抚弄著我的私处,那个柔软温润的地方,那个美丽却也脆弱的地方。他见我已经投降,十分满意地说:“真乖,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嘛。”说著,他用极其熟练的手法隔著我的上衣,从背后解开了我的乳罩,接著扒掉了我的衣服,把我的整个上身都赤裸裸地显露出来。“嘖嘖,少女的乳房就是不一样。”他用一隻手使劲搓捏著我的两个乳房,把它们象两个麵团一样揉来揉去,“好柔软啊。”他讚叹著。揉够了,他乾脆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张开血盆大口叼住了其中一颗肉球,他的口不能完全咬住整个乳房,就用牙齿咬著,用舌头舔,用嘴唇吸,反正用尽了一切可以用的办法。
乳房玩够了,他就命令我把下身的衣物全部脱光。我用近乎绝望的语气哀求他:“不要强姦我啊,妈妈就快回来了的……哎呀……”还没等我说完,他又用那招狠毒的招数,在我的阴道里划了一下,我不知道他的指甲有多长,仿佛那是一把藏在我体内的刀,随时能把我的肉割下来。我只好含著眼泪把下身脱了个乾乾净净,这时我已经是一丝不掛了。20岁的成熟身体完全展现在这个老色狼面前。他把我的衣物都扔得远远的,但他不急於强姦我,而是细细地玩弄起我的阴道来,他把脸贴著我光滑的大腿,用手指在我阴道里轻轻地抠著,挑弄著我的阴核,他熟练的手法让我感到了强烈的身体反应。我看不到自己的下体部位,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暖流,沿著阴道往下流,我猜想他一定能够看到我阴道口的分泌物。而且我的体温开始升高,我很清楚这是性兴奋的反应。但我无法压制,在这样一个老手的熟练调情下。我的乳头开始突出来,花蕊也开始绽放。
那条老淫虫可能察觉时机成熟了。他把手抽出来,把我按在沙发上,然后坐著我以防我反抗,就开始脱衣服。我被他压著,移动不了,加上全身燥热无力,阴道又湿又痒,只得眼睁睁地看著他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开始在我身上摩擦他的阴茎。他的那东西已有几分硬朗,他用我的大腿夹住那玩意,就象做爱一样,抱著我,开始一上一下蹭了起来。他的身体好重,宽厚的胸部把我的乳房压得扁扁的,一个将军肚,虽然不是太大,但我的小腹也能感到明显的挤压。他把阳具磨得又硬又粗,便分开我的双腿,长驱直入。我的阴道真的被他的指甲弄伤了,他一进入,我就感到明显的疼痛。但一切疼痛的呻吟只给这条淫虫增加做爱的快感。
“呼"""真紧,真舒服,跟你妈差远了。”他不知道是不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我不愿意他这样提我们两母女,我做梦也没想到会让妈妈的男人强姦,做梦也没想到我们两母女会让同一个男人玩弄。但他偏偏就是要将我和妈妈相比,他一边干我,一边大发议论,那份强烈的羞耻感让我感到分外痛苦。
“吱"""""吱"""""”我的阴道含著他的阴茎,发出欢快的声音,但那对我来说只是一种羞辱,是完全的羞辱。我只有闭著眼睛默默地去忍受,我什麼都不愿想。大伯的阳具在抽插著,摩擦著我的阴道,他的身体紧紧地压著我,他的鬍鬚在扎著我粉嫩的脖颈,我的全身都被这个男人佔据著,快感衝击著我的大脑皮层。我恨自己,我居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下体,胸部和脖子传来的兴奋感让我禁不住不断地扭动著身体,这些扭动又增强了摩擦,使得我的性兴奋有增无减。我的下胯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我的阴道能清楚感觉到大伯的宝贝的滑进滑出,我觉得自己已经被推向了快感的颠峰,我快要失控了。我的手指控制不住地在沙发上乱抓,双腿弯曲著夹住大伯的屁股,我的意志正在被高度活跃的神经感官所征服。
“吱""""吱""""吱""""”大伯的往復推动越来越快,我阴道分泌出来的汁液也越来越浓,使得摩擦感更强,声音也更大。大伯开始喘起气来,在我耳边呼呼作响。他沿著我的脖子啃著,沿著我的脸吻著。他的重压几乎让我呼吸不过来。他的嘴探到了我的脸上,我已经完全失控了,我竟然和他接起了吻——我是从来不和我不爱的人接吻的,但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我象个沙漠中的旅行者对水的渴望,我的舌头和大伯的舌头缠绕著,我在用力吮吸大伯的口水。全身触电般的感觉让我抑制不住我的兴奋,羞耻,伦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我拋诸脑后。
大伯停止了抽动,坐了起来,我的身体仍然处在高度的亢奋状态,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气喘吁吁,还有一点点的汗。我躺著回味著刚才的一切。突然大伯把我掉转了过来,脸朝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从后面之插入了我的阴道。我真的要疯狂了,天啊,大伯还没有射精,他只是换了一种体位,继续从后面干起我来。
“吱""""吱""""吱""""吱""""”我的花蕊又唱起歌来。我已经彻彻底底地被大伯征服了,高潮一浪迭一浪的我开始配合地前后动作起来,并尽可能地收缩著我的阴道,增大摩擦的力度。他的阳具就象一枝长长的针筒,一抽一推,每次都把我的花蜜抽得乾乾净净,体外快凝固的体液又一次被新鲜花蜜覆盖了。两片阴唇已经完全张开,象一朵怒放的鲜花,在炫耀著她的美丽。大伯的两隻大手也不闲著,从后面抓住我的两个肉球,如同抓著一个玩具的把手,将玩具往自己的阴茎上套弄。我甚至已经忘记了时间,除了亢奋无比的快意,其他的一切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概念了。我想我已经进入了高中学物理时提到的一个多维的空间,我已经离开了我原本属於我的世界。
花蕊终於停止了她的歌唱,大伯抓住我的乳房,紧紧地压向自己的身体,他发出一声呻吟,一股热浪如同千军万马般地冲向了我的子宫颈,我没有任何抗拒,相反我努力地让大伯能在更深处射精,并闭起眼睛儘量去感受那短短一刻的美妙……
我已不记得大伯射精后怎麼累得趴在我身上,也不记得他怎样穿好衣服扔下我一个人在客厅的。我只记得他射了以后我还一个人回味了很久,亢奋的神经才冷却下来。恢復理智的我感到无比耻辱和伤心,我在洗澡房里哭了。
后来和妈妈聊天我才知道,我的亲生爸爸因为赌钱欠了高利贷很多钱,扔下我们母女俩独自离去了,是现在的大伯替我们还了债。妈妈说他这个人也不是非常好的,但因为只有他能帮我们脱离困境,否则大耳窿什麼为了钱什麼事都做得出来,加上他对妈妈也挺好,妈妈才决定跟他。妈妈还叫我不要和大伯太接近,儘量不要单独相处。但是已经晚了。
我没有跟妈妈说这件事,因为妈妈已经够惨的了,我不想徒添她的伤心和烦恼。我也没有报警,一来这样家庭又散了。二来大伯这个人很狡猾,他帮妈妈还债只是把债务转到他身上,这样相当於我和妈妈欠他的钱,他对我们就有了把柄控制。第三他这人也有些势力,据说黑白两道都混得可以,跟他斗,我们也斗不过。
自从那次以后我一直都很小心,我一般趁他不在才敢在家里洗澡。然而始终是家贼难防,那个暑假我还是被他干了好多次,每次都把我插个半死。更要命的是他是我上大学的经济来源,他要控制我简直易如反掌。有一次他在路上把我截住带到他的一个狐朋狗党家,三个男人把我活活轮了一个通宵,我也只好把委屈往肚子里吞。我长得美丽,却也过得好苦。我所遇到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那时我真的恨透了男人,甚至恨透了自己,为什麼要长得漂亮,屡屡成为男人覬覦的目标。我的妈妈年轻时也漂亮——甚至现在仍很漂亮,但是,美丽的女人,我们的命运都苦不堪言。
我的故事(六)
那年的暑假对我来说是个噩梦,有家我也不愿回,所以我总是往我的好朋友家跑。妈妈对我的关心也越来越少了,改嫁后终日只顾著炒股,看著别的同学的妈妈对自己的女儿那麼关心,我的心里常感到孤单与失落,加上妈妈嫁的一个老色鬼,家的概念在我心里已经逐渐变得模糊了。
那条老色狼对家庭更是很少关心,整天就知道在外面鬼混。他的所作所为妈妈也知道一些,但无论是妈妈还是我都没法和他斗,也只好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尤其是我,能保护好自己已经是不错了。
有一天晚上我从好朋友小莹家里回来,小莹是我的其中一个室友,自从小琳搬了房间后她就和我最要好了。碰巧在回家的路上见到了那条老淫虫的车,我下意识地想躲开他,哪知道那傢伙已经看到我了,嘎地一声,把车停在我旁边。
“小燕,这麼晚还一个人走,是不是回家啊?大伯载你一程啊。”他下了车,笑嘻嘻地和我打招呼。
“不,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吧。”我见他好象喝了些酒的样子,况且我从来都时刻提防他不怀好意的邀请的。
“哎,客气什麼,都一家了。”大伯一边说著,一边过来拉我。我不好跟他在路边翻脸,只好勉强著推搪,说我自己打的就可以了。想不到的是他的车上还有另外两个人,喝得醉醺醺的,也一起下了车来拉我,我不如他们力气大,被他们夹著上了车的后座。
“坐车快很多的。”大伯继续开车,而他的两个朋友则一左一右坐在我身旁,一脸酒气地作自我介绍,说些和大伯怎麼怎麼熟之类的话。但我一点都听不进去,我心里害怕极了,我都搞不清楚自己怎麼这麼容易就给人抓了上车,大伯酒后开车不说,还被三个男人劫持住,大伯的朋友,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人。
虽然离家的路不是很远,但那两个醉酒佬也已按捺不住,老是想方设法揩油,一路上总是有意无意地接触我的身体。他们两人一个高点一个矮点,高的那个一隻手搭著我的肩膀,好象我跟他很熟一样,另一隻手则到处寻找漏洞,我双手尽可能地护住自己的前胸,但还是经常被他触碰到我胸部。矮点的那个男人则老是把手往我的大腿上放,幸亏那天我穿的是牛仔裤,如果穿了裙子,给人上下夹攻,那可真是防不胜防了。
听大伯说他们两个要到我们家去坐坐,我心里更加害怕了,仿佛有种不祥的预感。对我来说家可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就曾在自己家里给大伯强姦过。
虽然不是太晚,但路上的人已经不是很多了,尤其是上楼,城市人都躲在家里看电视。我近乎是被押著进到家里的,今天妈妈去了朋友家一整天到现在还没回来,这麼晚了,家里就我一个弱女子和三个大男人,我心想这次大事不妙了,我得想办法脱身。
然而他们三人把我盯得紧紧的,仿佛看穿我的心思。一进屋子,大伯就从冰箱找了酒继续喝,还叫我陪他们一起喝,我迫於无奈只好形式地喝了一些。
“小燕,哪个房间是你的?带我参观一下。”那个高高壮壮的男人搂著我嚷著要去我的房间。我还没开口,大伯就主动说:“我带你去吧。”於是他们三个就强行把我带进了我的房间。他们三个都醉得厉害,一进我的房间,大伯就把房门在里面锁上。我好后悔,为什麼不早点逃,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现在是想跑也跑不掉了。三隻禽兽开始露出他们的本来面目,那个高壮男人一把把我推到床上,满脸凶相地说:“把衣服脱掉!”
他的样子长得特别凶,看起来象电视上的杀人狂。“快点!”他朝我一喝。当时我心里害怕极了,怕得我乖乖地自己脱了衣服。外衣、裤子、内衣、内裤,我忍著屈辱,一件一件地脱著,可能由於他喝了酒,非常兴奋,我我只刚脱完长裤,他就嫌我脱得慢,乾脆扑到我身上,三两下把我的内裤和胸罩都扯掉,只剩下赤裸裸的我的美丽的身体。紧接著他便迫不及待地扑到我身上,喘著浓烈的酒气,在我身上乱吻、乱摸起来。
“哈哈,好,今天可以看老莫表演他的绝活了。”大伯得意地说著,把我的脱下来的衣物都拿起扔到了一边,然后就和那个矮个男人在一旁欣赏起来。无疑老莫是个老手,他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揉搓我的乳头,用他的舌头温柔地舔我的脖子。他的手法恰倒好处,虽然我很讨厌他呼出的酒气味,但他的抚摩还是让我有了一丝性衝动。他的双手在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游走,从我长长的头髮,到我的脸颊,脖子,乳房,背部,再到我的不算太大却又圆又突的屁股,然后是我的阴部,大腿,小腿,每一个部分他都不放过。他触摸著我,同时用他的嘴唇和舌头刺激我的勃颈与腮帮。他的恰倒好处的抚摩与亲吻让我全身都感到挑逗性的刺激,然而我心里很清楚我现在正在被强姦,我不是出於自愿的。他刺激著我,自己也脱得精光。看得出他很兴奋,他的阴茎挺得高高的,像是在向我耀武扬威。但他并不急於进入我的身体,而是用他的舌头为我口交起来。这是第一次有男人为我口交,想不到口交的感觉竟是如此强烈与美妙。他的舌头很灵巧,先是在会阴处活动,把我的小阴唇挑开,接著就挑逗著我的阴核,象一条小虫子,在我的阴道口处摩擦著。我觉得浑身燥热,阴道里滑滑的,仿佛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游走,兴奋的感觉令我忍不住欢快地呻吟了起来。
口交完了,老莫开始来真的了。他跪下来,用他那又长又粗的阳具对準我的阴道口,稍一用力,我只觉得下体一胀,他的整条阴茎便进入了我的身体。
“哎哟""""""”他一下子就插到了最深处,像是要将他的东西顶入我的子宫。他不急著抽插,而是用力把阴茎压到最底,然后扭动著腰,让他的龟头和我的子宫颈產生著微小的摩擦。“哦""""""不要啊""""""""不要这样"""""""”他另我產生了强烈的感觉,我哀求著。他不但不听,而且动作越来越用力,把他的龟头越压越深,接著他才开始抽动起来。他的阴茎不算短,每次他都尽可能地拉到外面,然后深深地插进来,以此增加摩擦。而且他很会掌握,每抽动好几次中就有一次是用力插到底的,我从没试过被这样干过,一下子被他弄得我兴奋起来。他的抽插速度开始加快,因为我体内分泌物开始多了,抽插起来很容易。我的阴道仿佛是涂满凡士林的针筒,他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地刺进又拔出,发出吱吱吱的声音。他象只癩蛤蟆般趴在我身上,双手捏著我的屁股,胸肌压著我的乳房,牙齿咬著我的耳垂,喘著酒气,最大限度地接触著我的身体。加上他的抽动,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兴奋,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被强姦,快感夹杂著羞辱感,让我说不出个中滋味。
这傢伙的性能力绝对不在大伯之下,他的抽动开始急促起来,但却完全没有快要射精的跡象。我阴道里的分泌物已经多得从阴道里溢了出来,一滴一滴地往下流,我感觉连自己的屁眼都已经被分泌物浸润了。此时我感到自己进入了性高潮,快感从下体迅速传遍全身,已经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我放肆地喘著气呻吟著。“小燕你好美啊,呼"""""”他一边做一边在我耳边说话,“也够风骚,这麼快就高潮了。嘿嘿"""""""”。
此时一旁的大伯和那个矮男人也看得过癮。“果然是厉害啊老莫,哈哈""""”他们欣赏著我和高男人做爱,高兴得不得了。
老莫继续快速地抽插著,我被他完全征服了,快感让我疯狂,让我忘掉了一切。突然,我听到房门外有关门的声音,接著就是有人走进屋子。一定是妈妈回来了,如果让妈妈知道她的亲生女儿正在被人蹂躪,她会怎麼样呢?我不敢想后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让她知道,如果让她知道她一定会很伤心的。然而无论我是否愿意让她知道,妈妈也已经察觉了。她开始敲我的房门:
“小燕,你在里面吗?”
“妈妈,我在这里啊。”听到妈妈的声音,我忍不住委屈地叫了起来,“我在房间里啊。”
“快开门啊"""""”砰、砰、砰,敲门声急促且响亮了起来,妈妈一定是察觉到这里发生的事情了。
然而门被锁上了,大伯似乎发起了酒颠,他在门里嚷到:“吵什麼吵!这里没你的事。”
“正雄你不要这样啊,求求你,快开门吧""""”我听到妈妈急得在门外哭了起来。
“好,你想看是吧?那我让你看个够。”大伯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他开了门,一下把妈妈拽了进来。
“妈妈""""""”我忍不住哭了起来“哎哟""""""不要""""""”。老莫见我妈妈也进了房间,有意地来一次高频率的抽动,快速的摩擦把使我快感又一次提升。
妈妈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房间里居然有三个男人,其中一个正在狠命地干著我。我看到妈妈想上前救我,但被大伯一手制止了。“想看就好好看,别捣乱!你现在满意了吧,你不是很想进来看的吗。”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小燕,她还小"""""”妈妈无可奈何地跪在大伯面前。
“她不小啦,你看她不是挺享受的吗?我们完全没有虐待她的。”那个矮男人吐著酒气说话了。“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啊,能生出这麼个漂亮女儿的,母亲也一定不差。”那个畜牲,居然还对妈妈出言调戏。
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老莫的抽插让我淫水直流。妈妈看到我这样她一定会伤心透的。然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大伯不但把我送给他的朋友蹂躪,对妈妈他也不放过。他淫笑著对妈妈说:“怎麼样,看得这麼过癮,是不是你也想加入你女儿的行列?”“正好,原本是三个人一个洞,轮得太久了,现在正好多个洞可以缓衝一下。”那个矮男人立刻接上说到。“嘿嘿,狗熊,你不介意让个老婆让我操吧?”“下次你把你老婆让我操操,就没问题。”两个禽兽不如的傢伙在交谈著。
“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那是妈妈的声音,我见到矮男人想上前动粗,妈妈拼命反抗。大伯也在一旁帮忙,妈妈终究敌不过两个男人,她被大伯按到了床边跪著,上身被压在床上,双腿跪在地上。
“正雄你还当我是你的妻子吗?”妈妈尽最后的努力哀求到。
“算了吧,你女儿都那麼大了才嫁我,还不是因为我有钱。”大伯一边说著,一边和矮男人一起撕扯妈妈的衣服,不一会儿妈妈也象我一样赤身裸体了。
“哈哈,两母女一起干,过癮。”那个矮男人满脸通红,把裤子一脱,就急不可耐地把早已硬邦邦的阴茎从后面插入了妈妈的身体。妈妈的脸对著我,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表情。妈妈紧咬著牙关,那个男人和她性交的时候妈妈一声也没有吭。她闭著眼睛默默地去忍受,不愿与我四目相对。看著妈妈光滑的身子遭受著矮男人的蹂躪,而自己又被高男人插得高潮叠起,我忽然觉得我们两母女好可怜,仿佛两母女都沦为了男人的性奴。
终於,老莫将他的阴茎一插到底,紧接著我感到他的阴茎在我阴道里一跳一跳的,一股股热流衝击著我的子宫颈,形成强烈的快感。他射精了。射完了精,老莫还把没完全软化的阳具在我体内抽插了几下,才依依不捨地把那已经软掉的东西从我湿漉漉的阴道里拔了出来。但他仍然按住我,让我无法动弹,并招呼那个矮男人,“老谢,来这边射吧,这边爽点。”
那个老谢连忙把阴茎从妈妈的阴道里抽出来,扑到我身上。我看到他的阴茎上沾的分泌物不算很多,呈现有一点白色。
这是我们母女俩受极度屈辱的夜晚,矮男人接高男人的班继续强姦我,在我的阴道里抽插并射精。大伯则排第三,他先在妈妈的体内热身,和妈妈干,把阴茎磨硬了,然后等矮男人射精后,接著上来干我。三个喝醉酒的粗野男人就是这样迴圈污辱著我和妈妈,轮流在我的阴道里喷射他们的精液。直到他们没有力气再做为止。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性爱的快感,由於实在被干得太多了,除了腰特别酸外,后来的好几次性交我都感受不到任何的兴奋,我觉得自己仿佛是部供人泄欲的机器。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们就离开了,留下我和妈妈两个抱头痛哭,这真是一个可怕的夜晚。妈妈终於决定再次离婚,无论多困苦,经济上绝对不再依赖男人了,我们两母女决定靠自己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