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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燎原5-6


           (五)身世大白

  星火觉得自己养母身上的香气越来越重,蛟儿此时传音过来:“相公,她的
香味等会儿还会更重,到那时你再与她行房。现在你还要想法子让她体内的淫毒
更加扩散沸腾。”

  星火听完后,忍住了自己的慾火,然后他先深深的闻着自己养母的发香,轻
轻的吻过了她的双眸,仔细的欣赏着这巧夺天工般的娇颜,实在无法想像她就是
以前的巫婆怪。

  然后脸蛋与她极为滑细的温红玉颊温柔的厮磨着,发觉到养母的颜面被慾火
烧得红热之际,星火忍不住再次与她接吻,这次她虽然没有大力的抵抗,但是她
依然不配合地摇摆头部,企图想要闪避星火吸吮她滑嫩舌尖的动作。

  接着星火看到她如天鹅般雪白的粉颈,星火一阵贪婪的狼吻,“滋……滋”
的声浪过后,在她的玉颈上留下了一片一片斑斑的红纹,当星火顺流而下的吻过
了柔腻无骨又滑嫩的香肩之后,入眼的美景则是沉甸甸拥有傲人曲线,而且极富
有弹性但是又不失柔嫩的乳球上,此时点缀着像是粉红色新鲜剥头鸡肉的乳头。

  星火忍不住的轮流将它们含入嘴中,直到两颗樱桃被吸吮得直挺挺的立着,
星火还不甘心的用双唇夹着乳头四周,轻轻的拉着。

  巫婆怪从没有经历过如此仗阵,一阵阵热潮汹涌,让她迷失在逐步兴起的慾
海之中。

  空气中的香味越来越浓郁了,蛟儿此时说道:“快了!她的龙涎香不再集中
在头部,开始扩散开来了,你再加把劲,她就快准备好了。”

  星火于是费力的将养母的双脚打开,在她双脚纷乱颤动之际,看见了她从未
被人开发过的桃源深处:整个雪白如玉脂的阴阜,稀疏的阴毛集中在像是樱桃般
的阴核之上,整条粉红色的肉缝旁只有短短的毞毛;肉缝儿紧紧的闭着,找不到
一丝的空隙,这未曾被人开垦过的娇红玉户,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苞,此时花苞
上还垂涎着晶莹剔透的玉露,星火垂涎三尺的终究忍不住的说道:“好美啊!”

  接着星火按捺不住,俯身亲吻住娇嫩的玉阜,并且忘情地用舌头品尝着花房
四周滑如玉脂的嫩肉。

  星火的养母在慾火焚身的状态下呻吟着,在她含糊不清的言语中还夹杂着一
丝清醒的说道:“嗯……嗯……你……不行……这样……我……我……不能……
给……你……你……喔……喔……啊……啊……嗯……嗯……我们……不能……
做……夫妻。”

  星火不知为何,心里不自觉得想到了老乞丐写的字“破而后立”。

  就在此刻,他自己心中有了新的解释:“破了她的处女膜,然后立下名份,
娶她为妻。”

  星火想通之后,不禁莞尔,心中一片宁静,然后义正辞严的在她耳边说道:
“我不但要给你开苞,还要你做我一辈子的妻子。”

  接着星火不但将肉缝儿的各处都舔遍了,还想用舌尖要突破大花瓣进而探探
幽谷,其间星火还不断的将一股股涌出的玉露吞入肚中,蛟儿在此时说道:“是
时候了!”

  于是星火将雄伟的阳具对准了养母那儿像是一条小线的屄缝,龟头费力地顶
开了不曾被人触碰过的大花瓣,才刚刚插入了一丝一毫,养母也随着小穴儿被插
入的动作,而哀号着:“痛……痛……”

  但是星火的养母受到淫毒的催化,在身心上的表现确是完全的两极化,肉体
上逐步的由不配合变成了迎合,但是心灵上却是清楚明白的感受到如割骨般的开
苞之痛。

  蛟儿大概受到淫毒挥发出的香味刺激,原本在旁边欣赏星火与养母大战,结
果她受不了引诱,慢慢的爬上了星火养母的身上,舔起了她全身因为慾火焚烧所
分泌出来的香汗。

  星火的养母被蛟儿柔软的舌尖划过了全身的肌肤,娇躯一时之间悸动不已,
她的注意力无法再集中于初次被开苞的花房处,星火此时觉得花径内的肉壁不再
如同刚刚插入时那么样的紧绷,于是星火集中力量,将腰部沉力一挺,终于将龟
头完全插入了养母的紧密的桃源之中。

  星火已经变形的龙根立刻被层次分明的嫩肉层层叠叠的结合挤压着,就像是
进入了一层又一层的肉瓮之中。

  另外星火发现到,自己养母喉咙内不断地出现吞咽的动作,她似乎要抒发内
心的感觉,但是嘴儿却被蛟儿同样娇小的樱唇攫取着,因此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
声。

     ***    ***    ***    ***

  其实星火不知道,自己养母白蛤般的美穴儿,是千载难逢的极品,这一层一
层像是肉瓮的穴儿,就是难得一见的“百瓮穴”,一般拥有百瓮穴的女子,需要
匹配火龙神枪的男人,不然终身都无法体会淋漓尽致的性爱高潮,而星火那根还
未成形的肉枪,就是火龙神枪的雏形。

  而火龙神枪真正成形,又分为两种,一种是可享尽人间百穴淫态的真味火龙
神枪,另外一种则将是震惊鬼神的“三味真火”火龙神枪,此事也是后来蛟儿在
与星火行房之时才发现的,不过这是后话了。

     ***    ***    ***    ***

  星火龙根紧密的与自己养母的白蛤儿结合着,而蛤内蜜肉不断蠕动的结果,
使得星火慢慢的将龙根插进了深处,龟头终于顶到了一层薄膜,这薄膜就跟星火
与蛟儿行房时的薄膜是一模一样的。

  此时蛟儿与自己养母嘴巴“吱……吱……吱……”的亲嘴声音不断,而蛟儿
与养母同样娇美的玉阜,翘挺的呈现在星火面前,星火只觉得一阵晕眩,腰部猛
然用力,再加上养母自己挺身相就,“滋”的一声,龟头突破了薄膜,然后慢慢
一寸一寸的插到底并且顶到了一团软肉,此时才插进了半根龙根,龟头就已经结
实的顶到了花心,同时听到“啊”的一声,星火的养母就昏了过去。

  就这时候,蛟儿从星火的养母身上转身而下,躺在虎皮之上,双脚合并着,
同时用脚指在星火还露在阴户外面的龙根上搓揉着,接着她淫秽的说道:“相公
趁现在赶紧把你的大龙根插入我的小妹妹里吧!”

  于是星火轻轻的退出了还插在自己养母玉阜内的大龙根,上面沾满了落红的
淫露,在红色的淫露内还搀杂着不时闪烁着点点蓝色的星芒。

  藉由淫露的润滑,星火将大龙根“吱”的一声,整根对准了蛟儿与自己养母
外表一模一样的美蛤儿,然后就一插到底。

  插入之后,她们两人的不同之处立刻就显现了出来,星火在自己的养母时
整根龙根还有一半露在外面,而此时转来干蛟儿时,却是整根都完全插入了,星
火抽送的同时,两人小腹还不时的传出肉与肉撞击“啪吱、啪吱……”的淫声,
两人这时神魂出窍的表情,可能是一般言语都无法表达出来的满足。

  星火正陶醉在抽送的韵律之中,蛟儿的花径突然像是地震一样的强烈震动起
来,接着肉壁像是长出无数大大小小的吸盘,开始吸附在大龙根的表皮上。

  星火感受到整根肉棒被吸吮的逐渐发烫,而蛟儿身上也开始泛起了蓝光,蛟
儿同时说道:“相公你与她结合之后,所吸附的毒素,正好可以给我改变体质之
用,而你变形的阳具在毒素逐渐被释放出来后,比较像是你以前人类的阳具。”

  蛟儿又道:“龙涎香虽然对人体有害,但是一经过中合及引导之后,我想将
会有意想不到的益处,你可以再回到她身上,尽量将她体内龙涎香导引出来。”

  星火听完蛟儿的话,就将龙根退出了她的玉户,映入眼眶的阳物又再次让他
呆若木鸡。

  只见原来巨大的龙根缩小了一半,整只银白色的阳具正在闪闪发光,硕大龟
头上的肉突依然存在着,但是肉陵的后方却多了好几圈的丘陵,细鳞若隐若现的
隐约可见,整根大鸡巴就好像是多了好几环的肉葫芦一样,星火傻眼的又禁不住
失声的哀号:“这……这……根……也不是我的。”

  蛟儿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笑道:“我早说过了,这根以后是我的,现在稍
微修正一下,这根以后是我们的。”然后她的柔荑握紧了已经缩小一半的龙根,
帮助龙根再度回到星火养母那刚被开垦的幽谷深渊里。

  星火从自己养母传来的声响判断,她应该已经转醒,所以星火极尽温柔的再
次深深插入她的体内,虽然龙根的尺寸已然缩小一半,但是以人类的尺寸而言,
这似肉葫芦的银色肉剑还是过于巨大。

  在星火插入后,就抱着自己的养母与她温存着,深怕自己的粗鲁冲动,而导
致她下身受创,仔细的检视着她那动人的娇颜,其间只见她紧闭着双眼,而纤细
的睫毛还不时的颤动着。

  星火见她眉头深锁着,就知道虽然有淫毒的助阵,但是初次开苞的痛楚,她
依然深刻的感受得到的。

  所以星火轻柔的拔出,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慢慢插入,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
在星火耐心抽送约四、五百次后,养母的眉锁渐解,同时红晕双颊的紧闭双眼,
白皙无瑕的胴体若有若无的挺身相就。

  两人的性器官就像是天作之合的巧妙搭配着,星火插入的银白色龙根,一圈
圈的凹陷肉环,此时正被养母“百瓮穴”突起的肉层,层层叠叠的完美结合着,
随着淫露的滋润,星火尝试着开始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来变换与养母之间肉慾与
心灵的交欢。

  再接再厉的全力以赴,养母终于出现了像是正面的回应,虽然只是小小的一
声娇酣,却有如来了千军万马的支援,让星火鼓起勇气在养母耳边低吟:“娘,
娘……孩儿……插……得……你美吗?”

  只见养母突然张眼用复杂的眼神凝视了星火片刻,随即又再度闭上了翦水般
的眼瞳,星火再度亲吻上她的樱唇时,她比较不再有明显的反抗了。

  在淫毒的摧残下,星火在养母肉体里足足射了五次,才让养母浓郁的香气逐
渐散去,然后又在蛟儿的体内也射了三次,然后就搂着两人交颈而眠。

     ***    ***    ***    ***

  在幽谷的日子似乎过得很慢,所有时间都停滞不前,三人每天的活动除了吃
睡外,性爱占去了大部份的光阴。

  蛟儿改变最令人吃惊,原本可以完全容纳巨型龙根的桃源深处,现在插起来
已经又紧又美,几乎与养母的私处相同,但是在插入后,却还是可以清楚地分辨
出两人的不同,最大的不同是蛟儿似乎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玉阜内的肌肉。

  而且在外貌上,蛟儿变得更为年轻了,如果现在将星火的养母及蛟儿摆在一
起,还真像是一对双胞胎姊妹。

  至于养母的变化只有星火自己知道了,她除了变得更为美艳之外,最大的改
变是在态度上。

  在开苞的第一周,每次行房,她都还半推半就的,过程之中都是紧闭双眼,
然后因为体内的淫毒发作,肉体上才主动的配合,但是随着时间的消逝,以及星
火在养母体内射精的次数增加,淫毒已经逐渐挥发及中合的所剩无几。

  随着淫毒的消弭,养母的一对妙目,眼神也是越来越清澈了,逐渐习惯肉体
接触的曼妙胴体,已经有反客为主的趋势,虽然在肉体上她是趋于主动了,但是
心灵上,星火似乎憾动不了她那坚如磐石的心,这令星火懊恼不已。

  终于有一天,星火同时与蛟儿及养母在做爱,星火在一阵密集的抽送中,让
养母因为高潮而晕眩过去时,蛟儿伸头在星火耳畔旁说道:“我刚才尝试要将所
有的龙涎香都吸纳过来,但是龙涎香似乎只有微乎其微的量了,你观察她是否跟
之前的样子改变很大,我想你养母的毒应该都解除了。”

  过没有多久,只听见“嘤”的一声,养母转醒过来,接着她狠狠的打了星火
一巴掌,然后痛哭失声的说道:“我……我以为自己做了许多的恶梦,没想到连
这最大的恶梦,都是真实的,你……你……我……我……呜……呜……你叫我如
何见人……呜……呜。”

  蛟儿推了星火一把,星火趁势抱住养母,说道:“我……我……我会负责任
的……”星火实在不知道接着该说什么,后面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此时哭得伤心的养母挣开了他抱紧她的手,起身从水晶矿壁上看到自己的倒
影,接着她大声尖叫出声:“啊!……这……这是我吗?”

  蛟儿及星火两人不解的彼此互望,然后同时对她说道:“这不是你吗?”

  停止哭泣的养母仔细的对着自己的影子打量着,然后她似乎下定了决心,于
是要星火及蛟儿坐下来,接着她娓娓的道来,她是如何成为星火的养母。

     ***    ***    ***    ***

  星火的养母姓莫名雨愁,十五年前代表母亲,也就是百花谷谷主白灵仙,出
席名剑山庄小公子杨雨晨的周岁誌庆。

  名剑山庄庄主杨天合是名门杨家的远房亲戚,杨天合之父不愿杨家所有男丁
皆投入军旅,将杨天合自幼送往点苍拜师学艺。

  而杨天合夫人就是人称“散花女”的王依莳,王依莳师承父兄,做的一手独
门暗器,是奇门遁甲别系的霹雳门门主王刚的长女。

  奇特的是,只不过是一个娃儿的周岁生日聚会,却连少林、武当的掌门人都
大驾光临,这让与会的所有人士都与有荣焉。

  其实当初莫雨愁并不想代表母亲出席此次盛会,只是母亲适逢今年百花谷的
农作物收成不好,将会影响到全谷人口的生计,因此母亲与师姑必须先解决民生
的问题,而这送礼之事就委托雨愁前往。

  当年莫雨愁年纪一十八岁,别见她年纪轻轻的,她一身的武功传承其母,而
且有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的架势,尤其一套百花掌,在招式的领悟与应用上更是
大大的超过其母亲的成就,十六岁行走江湖后,更是一举成名的成为武林十美中
的首位,成为当时武林年轻俊杰的追逐对象。

  但是这招蜂引蝶的名号却相对的也引来了许多的登徒浪子,所以到后来她必
须以不同的面貌来行走江湖。

  莫雨愁当天到了名剑山庄,投了拜帖后,管家这一唱名,麻烦的事又随之而
来。

  果然一群人称武林的后起新秀,又开始如影随行的跟着她身旁,在这些人不
断的用惊人之举或夸张的言论想要来引起她的青睐,此刻她的内心确是充满了无
奈。

  由于今日有许多的武林宗师在场,所以莫雨愁以原本的面貌见人,而她却不
时的感受到各处传来猥亵的眼光。

  终究忍受不了这些世俗的眼神,以及各个青年才俊的表现,藉着要向娃儿贺
岁之际,躲开的这些浪蜂狂蝶。

  没想到到了内堂之后,却见到了峨嵋派掌门安仪及她的师妹安行还有她们的
弟子静宜、静慧,恒山派掌门闲音及恒山派大弟子琅琳,点苍派昌铜掌门及宁夫
人。

  雨愁再与各位前辈行礼问好之后,众人不禁围着杨家刚满岁的娃儿品头论足
一番。

  除此之外,在三派掌门及长辈离开前去与少林及武当掌门会晤之时,房内就
剩下年轻一辈的子弟门,大家彼此互相寒暄着,虽然雨愁并不想互相比较,可是
女人的天性所然,让她不知不觉得比较起在场各个绝色的容颜。

  杨夫人虽然已经生子,依然无法掩饰其婀娜多姿的魔鬼身材,武林十美中她
被排名第五,身着丈青色布衣的琅琳,虽然是恒山的俗家弟子,但是恒山剑法却
练得炉火纯青,她是让淫贼闻风丧胆的狠角色,她的作风与她的美貌确是互相颠
倒的,她被排名第七。

  最令人惊讶的是一身深灰色的布衣,及头顶着光亮的光头,却无法遮掩住娇
艳的天生丽质,从容的仪态,美艳的容颜到隐藏在宽大布衣中的动人胴体,都散
发出成熟女子动人治艳的风味,她们是分别被排名在第二及第三的静宜及静慧,
连做为女子的雨愁都不禁得替她们身在佛门而惋惜。

  莫雨愁不知道当她在打量别人之际,其余人也正因为她的美艳而内心赞叹不
矣。

  突然山庄四周,警讯四起,射上山庄的响箭,尖锐的啸声,终于让原本熟睡
的小雨晨啕啕大哭。

  在警讯刚来时,各派弟子心系家师,她们立刻飞奔出去,寻找自己的师父。

  一转眼只剩下杨夫人以及雨愁两人,前厅已经传来厮杀的劲声,突然有五名
身着黑衣,只见两只转动光亮眼珠的黑衣人从窗外破窗而入。

  杨夫人毫不犹豫的一扬手,只见满天飞舞的短寸钢钉,立刻像是打开了一张
无形的钉网,罩住了来犯的黑衣人,这一手似乎给对方很大的震撼,五人中三人
取出了武器,结果还未有机会击落暗器,其中两人就双眼同时中钉,眼看是不活
了。

  可怕的是其中两位徒手的人,双手运气,轻描淡写的就把钢钉给化去了,而
剩下来手中持着武器者,也仗着武器的强横,将钢钉个个击了开去,五名黑衣人
武功的高低一下子展现了出来。

  雨愁此时飞身而起,双手在空中与其中一位徒手的黑衣人对上了,一招起手
式才刚完成,接着就与对方拳掌相向,在两拳交错之际,雨愁化拳为掌,百花掌
中的一招含苞待放,将对方击来的拳劲引向另外一个徒手的黑衣人。

  原本要攻击杨夫人的黑衣人,受到影响,动作停顿了片刻,杨夫人趁此时抱
起了小雨晨,同时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个朱红色的小布包,杨夫人一边往房门处
遁走,同时说道:“妹子,打开贼子与我们的距离。”

  正在跟雨愁动手的黑衣人,此时手肘临时变招像是一双判官笔,顺势而下要
攻击雨愁的双乳,雨愁双手一格,架住对方凶猛的双肘,接着借力使力双手运劲
同时拍向两位黑衣人的膻中大穴。

  两位黑衣人没想到雨愁近身搏斗变招如此淋漓,原本攻击一人,还能化一为
二,他们在来不及反手攻击之下,只好向后拉开彼此的距离,以免成为对方的俘
虏。

  就在这时杨夫人二话不说,手中再度扬起,同时对雨愁说道:“妹妹快退,
贼子武功不弱。”

  此时黑衣人们都以为杨夫人再射钢钉,但是当黑釉色的小弹丸击到跟前时,
持武器的黑衣人当头格击黑弹丸,意想不到的结果发生了,被击中的弹丸立刻引
爆,而且连带的所有黑弹丸都引起了连锁反应,在猛烈的爆炸下持武器者当场毙
命,另外两位黑衣人也被炸得衣不蔽体,其中一位显然是位女性,黑衣炸破后,
胸前的雪白肌肤露出一大片,而双峰似乎要呼之欲出,很明显的两人也受了伤。

  杨夫人抱着小雨晨及雨愁才刚跨出门槛,就发现前方又奔来十余位黑衣人,
于是她们转而再次躲回房内,当这些人与那两位硕果仅存的黑衣人汇合之后,只
听到对方隔着蒙面的脸罩说道:“那婆娘暗器很厉害,把涎香拿来烧。”

  刚刚两名徒手黑衣人中的一位用低沉的男声说道:“公主,涎香是要对付各
掌门用的,现在就用掉,等一会怎么办?”

  此时另外一个徒手黑衣人,罩上披风后取下了面罩,一个非常娇艳的脸孔出
现在众黑衣人面前,她用十分细嫩的女音说道:“这些掌门鬼诈的很,一直处在
上风之处,我们根本没有机会用,不如抓了杨天合的婆娘及儿子,去威胁他们,
而那位武林首美莫雨愁,我们就抓回去给哥哥玩吧!”

  过了一阵子,一股股浓郁的异香扑鼻,杨夫人及雨愁只觉得头昏眼花的站不
住脚,没想到此时小雨晨又大哭了起来。

  敌人听到哭声,脚步移近到两人躲藏之处,雨愁此时看到杨夫人十分镇定的
将衣襟打开,并且将抹胸往上拉,丰润的胸脯出现在雨愁眼前,接着杨夫人喂起
了小雨晨。

  杨夫人一边喂着孩儿,一边不舍的说道:“我苦命的孩子,若是你长在一般
的家庭,今日何须受此之苦,唉!”

  接着杨夫人领着雨愁从两人刚刚躲藏之处,从暗门移身至隔壁的书房,接着
在书架上摸索一番后,她似乎拉到了暗扣,书架打开了一个人可以通过的空隙,
里头吹来一阵阵的霉味。

  杨夫人接着对雨愁说道:“莫女侠,刚刚那个异香不知道是什么毒,小雨晨
正好在哭,应该没有中什么毒,这儿是通往山庄山脚下的秘道,我想托你带着他
逃生,我去引开贼子,我使用的暗器比较不费内力,而且效果大,你下山后再去
求援吧!”

  杨夫人不舍地将小雨晨交给了雨愁,雨愁抱着小雨晨才刚刚踏进了地道,她
就觉得一阵子脚软,她急忙运功想要探查体内是中了什么毒时,发现到有不知名
的热流在她体内乱窜,急忙用内力去压抑,这才发觉这奇怪的热流往头部窜去。

  小雨晨大概发觉抱他的人气味不对,又哭了出来,雨愁一时心慌,深怕被敌
人发觉,只好停止运功,咬牙的打开了衣襟,然后拉开了粉红色的抹胸,将从未
被人看过的乳珠,让小雨晨含着。

  果不其然,口中有了熟悉之物的雨晨,立刻安静了下来,不过此时却苦了雨
愁,一个未婚的处女苞子,身上极为敏感的粉红色樱桃被娃儿的嘴强而有力的吸
吮着,在不断的刺激之下,雨愁下身的桃源深处,开始不停的泌出阵阵淫露。

  在一番折腾之下,雨愁终于抱着小雨晨逃到了山脚处,原本有武功之人只要
两个时辰就可抵达山脚,而今雨愁却花了半天的功夫才抵达,也因为是如此,她
躲过了原本在山脚下大费周章的敌人。

             (六) 重返人间

  雨愁说到激动之处,连带着上身温香艳玉般的雪白双峰也跟着心情一同颤动
着,一阵阵的乳浪,让此时溶入紧张悬疑的情境之中还参杂了艳丽的色彩。

  雨愁接着像是望穿秋水般的凝视星火,迟疑了片刻,样子十分痛苦,彷彿回
忆带来了蚀骨的痛楚,她终于咬紧牙关在一番挣扎之后,她继续的说道:「我躲
过了敌人,却躲不过中毒的摧残,后来我运功逼毒的次数越来越密集,累得根本
无法求援,在一次发毒之际,我狠下决心,用了摧枯拉朽的猛劲,想将身内的毒
逼出体外,但是结果确是弄巧成拙的让毒逆流而上的流向了头部。」

  雨愁此时闭上双眸,像是要忘却这一番往事,她摇了摇头,想要抛开一切,
却又接着说道:「后来我的做为,都浑浑噩噩的像是在梦境一般,我只记得我花
钱找了奶娘,我……呜……呜……」雨愁说到了伤心之处,不禁又哭了起来。

  星火尝试着想过去安慰她,却又怕她还气在头上,因为他在她淫毒发作之时
强行与她发生了肉体关系。

  所以星火想到,还不如先引开她的注意力,他耸耸肩故做轻松的说道:「那
我就是杨雨晨了。」

  雨愁还一边哭哭啼啼的,一边点了点头。

  于是星火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杨雨晨这名字,我从没用过,既然知道自
己姓杨,我就能认祖归宗了,至于名字,我看还是用星火好了。」

  听完星火说的话,雨愁停止了哭泣,火冒三丈的骂起星火道:「胡说八道,
这名字是你父母所赋予你的,岂是可以随便乱改,将来要是娶媳妇……」

  雨愁说到了娶媳妇时,整个玉颜曲扭变形,就好比被敌人重创一般,喘不过
气来。

  她不禁想到自己的处子之身就是给他夺去的,那自己不就成了他的媳妇吗?
原本还要说什么有关生儿育女之事,就这么硬生生的被自己云游的心思,给打断
了自己正在说的话,并且一时之间还让红晕映上了柔美的娇颜。

  星火看着这位因为畸情而产生绮丽色彩的国色天香,心中的淫慾不禁余波荡
漾着,所以他接着口无遮拦的放声说道:「只要妳愿意做我媳妇,妳要我叫什么
名字都可以。」

  只见雨愁的纤细玉手扬起,一巴掌打在星火脸上,「啪」轻脆的声音在洞内
迴荡着,没想到雨愁又狠狠给星火甩了一个巴掌,她内心激荡不矣,因此结结巴
巴的说道:「你……你……你……」

  她内心太过激动而无法说出话来,因为这时她的脑中却如明镜一般的,映划
出许多星火小时后生活的点点滴滴,她此时心情逐渐的平和了下来,皎洁细腻的
心思很快的就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星火会成为今日的模样,自己也是脱离不
了关系的,心中不禁再次如惊涛骇浪般的激动起来,同时心想:「难道……难道
是天意如此吗?」

  气氛正尴尬之际,蛟儿慵懒的从虎皮上伸着懒腰的说道:「姐姐!相公叫什
么都无所谓,只要他是我们的相公就行了。」

  雨愁摇着头,表情坚决的说:「不成,我……我……年纪足可做他的娘了,
这……这怎么行?」

  蛟儿笑着打断她的话,然后说道:「姐姐!妳自己看看吧,妳现在的样子不
像是相公的娘,倒像是他的媳妇呢!」

  雨愁被这话一分心,也没想到要去计较是不是要做星火的媳妇,只是傻乎乎
的转头想要再看看自己的在镜面中的样子,当明眸仔细的看清楚自己的到影后,
她自说自话的说道:「我……我怎么回事,我算起来快三十四岁了,怎么……怎
么看起来才……才二十岁呢?」

  蛟儿笑嘻嘻的说:「好姐姐,别想这么多了,妳看妹妹不是跟妳一样吗?」

  这下子雨愁真的糊涂了,记忆中妹妹莫雨雪只比自己小三岁,以现在两个人
的样子,还真的像是一对姐妹花儿,她左思右想,就是无法解开心头迎绕的癥结
点,只好再度询问蛟儿说道:

  「雨雪,妳怎么会在这里?他……他为什么叫妳娇儿?还有他……他……是
不是也……那个……嗯……就是……嗯……妳……妳也失身……不……不是……
我是想问……他是不是……也对妳用强的……给……给妳开苞了?」

  蛟儿对着星火眨眨眼,然后转身俏皮的对雨愁说道:「好姐姐,别想这么多
了,我……」蛟儿此时故意将话声压低,在雨愁耳旁说着悄悄话:「我跟姐姐一
样,都是被相公用他的大鸡巴插破处女膜开苞的,只是相公为了解姐姐的淫毒,
每天都要跟姐姐交合无数次,然后再与蛟儿行房,而相公喜欢叫我蛟儿,我就叫
蛟儿吧,蛟儿也喜欢和姐姐一起与相公合体交欢。」

  这番话立刻让雨愁害羞的红晕双颊,并且垂首呜咽的说道:「我……我……
不是他……的……媳妇。」最后媳妇两字几乎是听不到声音。

  这晚,蛟儿似乎有意撩拨雨愁的春心,放浪形骸的在她面前与星火不停的交
媾着。

  原本闭紧双眼不愿见到星火与蛟儿盘肠大战的雨愁,在蛟儿淫声秽语及春意
盎然的春宫姿势的引诱下,那蚀魂的春吟及动感的肉声,不断的冲击她那摇摇欲
坠的春心。

  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胴体,欲仙欲死滋味已经深深的烙印在身体之上,身躯
自然的反应,终于让她睁开了含春的双瞳,水汪汪的大眼珠子,目不转睛的看着
两人忘情交合的秘处,内心原本高筑的堤防就这样随着星火强力的抽送,逐步要
崩溃坍塌了。

  尤其是那个被星火深深开垦耕耘过的百瓮宝穴,此时正不由自主的分泌着琼
浆玉露,显示着它随时要迎接主人入室操戈的淫态。

  就在雨愁即将迷失之际,突然发现到星火已经转向要与她行房,她双手下意
识的推着他,仅存的最后一丝清明,坚持说道:「你若还尊重我,你……你……
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不准……插进来。」

  星火其实在转身爬向雨愁之时,他内心就天人交战的挣扎了很久,就是怕她
排斥,但是现在她只是说如果没有她的允许就不准插入,这样的情况倒是比他预
设的状况还要好。

  于是星火双手爱抚上雨愁柔嫩又富有弹性的雪白双峰,舌尖细细的品味着富
含乳香的深沟,左手温柔的握住那一只手掌也握不了的滑嫩乳球,轻轻的顺时钟
爱抚整颗尖挺的玉峰,同时左手大姆指及食指在娇艳的粉红色乳晕上来回的磨擦
着。

  在雨愁两眼微醺及娇唇不自觉的微张之际,姆指及食指趁机轻轻夹住了鲜红
色的小樱桃,同时星火也用他的厚唇磨擦那几乎弹指可破的右乳嫩肉,接着伸出
舌头由整颗玉乳的外围,慢慢逆流而上的画着圆圈,当舔食到娇美的乳晕上时,
位于奼紫嫣红的乳晕当中,那颗不争气的娇嫩樱桃已经投降的直立在那儿了,它
崭露头角的正等待着敌人前来俘虏。

  星火一想到这浑然天成得极品樱桃,自己早在小时就已经品尝过了,忍不住
的将它再次含入口中,像是极难获得的珍品,放在自己的嘴内小心吸吮喝护着。

  雨愁被爱抚之处不断的产生电流,桃源深处实在无法掩饰她现在的处境,清
露般的蜜汁,不但像是泉水般的流下,还经过了她那儿娇红的菊门,然后顺流而
下的流到了虎皮之上。

  星火忘情地爱抚着双峰,右手在滑而油腻的雪白大腿来回抚摸着,柔嫩无骨
的冰肌玉肤让他爱不释手。

  当星火逐步爱抚至她鼠蹊部的肌肤时,雨愁「呜呜」的呻吟着,同时两只脚
夹紧,显然她不愿让星火爱抚她柔软厚实的玉阜。

  山不转路转,于是星火将右手顺着玉腿爱抚至腿儿的下方,顺势抚摸那挺翘
又有弹性而且柔嫩的臀部,这两片温香软玉让星火爱不释手。

  接着星火将自己银白色的大龙根,顺势贴着雨愁美丽的大花瓣,插进了两条
肉晃晃的嫩肉大腿之间,然后轻轻的抽送起来。

  雨愁终究抵挡不住星火四方面的挑逗,外弛内张的花迳骚痒不堪,里头像是
有百虫骚动,极需要强而有力之物进入膣内搔痒,她外表虽然还是道貌岸然的反
对星火奸淫她,然而她的内心却随着星火抽送的频率,起起伏伏的,暗自期待着
被大龙根占有的那一刻。

  最明显的迹像就是她那随着星火抽送,而逐渐松动的双腿儿,双腿微张的结
果让大玉柱与花瓣更加紧密的磨擦着。

  雨愁终究放不下传统思想的束缚,始终没有表达出内心渴望与星火行房的慾
念。

  但是当星火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用双手将她双脚打开,让她的胴体成为一个
大字之时,雨愁也只是将自己那双迷惑的美瞳紧紧闭着,玲珑剔透的身躯完全没
有反抗,这样一来,可让星火的内心狂欢不止,虽然星火知道此刻就是将大龙根
插入她的玉蚌之中的最好时机,也知道她不会反抗,可是星火确是希望已经恢复
正常的雨愁,能心甘情愿的把身心都托付给他,而不是只是得到一个像是行尸走
肉的空壳。

  接着星火就像是狂蜂乱蝶一般,疯狂的掘取那得之不易的琼浆玉露,在星火
嘴儿的蹂躏之下,雨愁再次达到了人生的高峰,就被温存的被星火拥抱着与蛟儿
一同入眠。

     ***    ***    ***    ***

  当夜风声莅莅,似乎在睡梦之中模糊之际,许多的景物擦身而过,果然早上
醒来,三人已经回到了雨愁及星火所住的地方,星火不知道蛟儿是如何办到的,
但是原本一丝不挂的三人,现在都身着华衣,衣冠楚楚的模样反而让蛟儿十分的
不适应。

  蛟龙生性极淫,星火被改变的体质更突显了淫的特性,早晨起来已经与蛟儿
足足行房两个时辰了,此刻蛟儿还以观音坐莲的方式,主动在星火身上奔驰着,
星火正好整以暇的吸吮着蛟儿胸前的蓓蕾。

  雨愁看着眼前残破不堪的房子,心中确是对此地,毫无眷恋之情,其实雨愁
此时就可以回到百花谷去了,可是对于星火,她似乎就是无法弃他于不顾,心中
有百般的原因,可是最突显的,确是星火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这乱七八糟
的关系,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思绪拉回到现实,入耳的又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声秽语,看着长像跟自己几
乎一个模子出来的妹妹,正与星火交媾着,内心不自觉得就好比自己在他身下承
欢一样。

  雨愁试想着让自己分心,以免性慾不断的高涨,她低头见到身上所穿的衣物
是上等的丝绸,短襦衣襟内鹅黄色的抹胸,十分典雅。

  没想到就在此时一双熟悉的大手,从腋下穿出,居然隔着衣物就从后方伸来
爱抚自己敏感的双峰,接着雨愁感受到星火下身的巨物,隔着裙子插进了两腿之
间,贴上了自己的桃源私处。

  星火此时温柔的抱起雨愁,并且将她转身面对面的抱着,然后亲吻上她的樱
唇,同时双手缓慢的将她的裙子掀起,当裙子卷至她的小腹之上时,雨愁愕然发
现大龙根再度与自己私秘处的花瓣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当星火像是做爱一般的在外头抽送时,雨愁整个玉体就好像是被抽掉了全身
的筋骨,酸软无力,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状态下,只好任由他为所欲为。

  星火觉得雨愁的反应渐入佳境,所以他见好就收,星火不希望雨愁再次因为
由于他的粗鲁莽撞,而心生排斥,他如此努力以赴的撩拨她的春心,只不过是希
望两人能水到渠成,若是如此两人做夫妻的日子就不远了。

  当星火大剌剌与雨愁亲密之后,又唐突的舍身离去,留下了内心百味杂呈的
雨愁,她的理智与肉慾相互交战着。

     ***    ***    ***    ***

  当理智说道:「妳们如此做是有违人伦的。」

  接着肉慾就立刻反驳:「人伦!什么人伦?妳跟他非亲非故的,既没有关系
又没有血源,何来乱伦之忌。」

  理智不甘示弱的说道:「妳是他养母,给人知道了,以后如何见人。」

  肉慾横霸的道:「谁知道妳是他养母?妳整个模样都变了,没人知道啦!」

  此时肉慾又抢先的道:「妳的红花是他采的,他是妳的第一个男人,妳以后
是只给他一个人,还是要青丝伴灯终老一生呢。」

  理智不急不缓的道:「虽然说是要从一而终,但是妳们两人年纪相差太多,
若是给人揭发出来,妳自个不打紧,若是累得他无法生存立足于人世间,我想这
是妳所不愿见到的吧。」

  肉慾终于无声:「……」

     ***    ***    ***    ***

  雨愁内心天人交战,心力憔悴不矣,此时却听到星火在检视屋内的状况时,
说道:「蛟儿!娘……嗯……以后可以……可以……叫妳雨愁吗?」在还没有得
到雨愁的首肯,星火就边摇着屋内摇摇欲坠的窗户,迳自的继续说道:「雨愁、
蛟儿这儿不能住了,我们去找琼茹吧!」

  雨愁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星火霹雳啪啦的话语给打断了,蛟儿倒是对星火为
首是瞻的完全配合,等到他们两人「呼」的一声上了屋簷,雨愁才盹醒过来,接
着也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只一晃眼工夫,雨愁立刻就跟上了星火与蛟儿二人,雨愁内心大吃一惊,心
中的震撼不下于被开苞的那一刻。

  就刚刚提气运力的那刹之间,自己任脉中气海、水分、巨阙、膻中、华盖、
天突,以及都脉中的命门、中枢、灵台、强间、百会等等各穴道气机不断,内力
像是大海磅礴,源源不绝的川流不息,所以才一会儿工夫,自己已经窜到三人之
前。

  见着星火两人惊讶的表情,其实雨愁自个儿内心的激动之情也不下于他们,
她肯定的是,自己现在突飞猛进的功力,高过以前功力的好几倍,这可是原先需
要三、四十年的时间才能修练得来的,原本以为是星火做的手脚,但是从他们两
个人的表情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就在迟疑之际,听到星火说道:「济安堂到了,嗯……」

  雨愁及蛟儿随着星火沉吟的声音,转向星火正在眺望的方向,入眼的景像是
人马杂踏,纷乱不堪的济安堂大门前,现在有五名彪形大汉,两名骑在马上,两
名正调戏着白大娘及琼茹,另外一名则手持大刀,刀口架在白恺的脖子上,一只
手伸入白剀小妾的短襦之中,两眼则淫秽的盯着正被调戏的白家女人。

     ***    ***    ***    ***

  这五名身穿绣有「威」字蓝色镳衣的大汉,其实是白剀用钱雇来的威远镖局
打手,他们是用来对付琼茹的棋子。

  只是在白剀几次接触之后,拥有豺狼野心的威远镖局,已经不再是白剀心目
中被动棋子而已,在觊觎济安堂的钱财之余,威远镖局的总镖头也就是现在的掌
门人「蒋颜」,在白剀一次不经意的滔滔大论之下,居然探询到济安堂初步的运
作模式。

  除了钱财之外,其实蒋颜比较在乎的是:「药局做的生意与人民的生活是息
息相关的,而生老病死处处离不开医药,这样的生意是可以渊源流长的。」

  反而观之,做镖局走镖的生意,确是有一件没一件的,威远镖局若不是与朝
廷关系好,拥有一些官镖可走,不然至今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就在这样子的心态下,蒋颜派去的趟子手,武功都在中等之上,但是没想到
第一次派去的两人,却闹了个灰头土脸回来,原来他们在心无防备之下被琼茹的
金针射中,上半身无法动弹,在情急之下,像是无法控制的人偶一般,带着乱晃
的身躯狂奔回镖局。

  再次重整旗鼓之下,他们又浩浩荡荡的前来挑,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帮助
白剀取得掌握济安堂的实权,于是在白剀的内应之下,威远镖局的五位趟子手轻
易的侵入了济安堂的内部。

  进入之后,此次的负责人,也是威远镖局的副总镖头纪老大,他一进了门,
就狂吼着:「要命的!就给我乖乖的蹲下。」

  看到这些彪形大汉手持武器的凶恶模样,早把原本在济安堂外舖的客人及夥
计丫鬟们等,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在一阵兵荒马乱之际,外舖内惊慌的客人,开
始夺门而出,终于剩下的都是济安堂内舖营业的人手。

  一个手持狼牙棒的大汉,正龌龊的伸着脏手上下的猥亵着一位娇颜秀丽的熟
妇,这妇人名叫夏兹芳,人称芳姨,在济安堂里总管内院事务及丫头们,当威远
镖局的人持武器进入时,济安堂的伙计及丫鬟们见到这群来势汹汹的匪徒,吓得
不知所措的慌张起来,芳姨此时挺身而出。

  芳姨一方面安抚夥计及丫头们的情绪,一方面挡在丫鬟们的前面,想要保护
她们,并且大声斥责匪徒:「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持武器强抢民舖,难道不怕王
法的制裁吗?」

  没想到对方见她如此,反而更淫声秽语的对她毛手毛脚,上下其手的说道:
「呵呵!王法?骚娘们,让妳尝过本大人的雄壮鞭法后,保证妳以后不要王法,
只要鞭法,哈!哈!哈!」另外三名大汉也跟着淫秽的大笑着。

  就在此时,纪老大怕情况失控,急忙说道:「姬八!快住手,兰教!去找绳
索把这些人捆绑起来,快去。」

  白剀心情一阵子激动,兴奋地从药柜子后转出来,正要与纪老大做暗号时,
他却发现对方对他根本视若无睹,倒是那位满脸横肉,脸颊上有着恐怖刀疤的大
汉,正怒气冲冲的朝向自己走来。

  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太对劲的白剀,转头想要拔腿就跑,可是就这么一转眼的
瞬间,身无武功的白剀就被对方手到擒来了,同时还将刀抵在他脖子上,然后恶
狠狠的说道:「白大爷!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听话,不然刀子不长眼,划断了你的
咽喉,那可不能怪我!」

  白剀心生恐惧的说道:「这位哥儿们!我跟你们大爷已经……」他话还没有
说完,就被对方的刀子在脖子上用力一紧,接着下来的话,都吞到肚子里去了。

  恶汉威胁他说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人头落地。」

  突然纪老大大声叫道:「大家注意!招子放亮点!厉害的点子来了。」

  果然!瞬间从内舖的隔间大门,所遮掩的空隙之中,射出了力道强劲,细如
牛毛的金针。

  纪老大右手持剑,很勉强的抵挡了一轮金针的攻击,他发觉来袭的金针,最
古怪的是它们射来的方向,一般暗器都是有迹可寻的,但是这些针确无厘头的乱
窜,可怕的是它们似乎都会插中自己身上的大穴。

  同样的事发生在其他人的身上,虽然挡掉了主要射来得金针,但是他们就没
有纪老大这么好,可以全身而退,反而被那些失了准头的针插得遍体鳞伤。

  纪老大看到金针没有射向毕疤王的处所,原来白剀挡在毕疤王的身前,成了
一个天然的肉盾牌,此时白大娘及白剀刚娶的小妾从门外进来,与要退出的纪老
大正面的打了照面。

  毫无戒心的大娘一下就露出了馅儿,看到白剀苍白的脸色及抵住他脖子的刀
时,忍不住说道:「老爷……老爷这……这怎么回事?」

  纪老大使了个眼色,姬八及蓝教立刻上前抓人,蓝教抓不住小妾,给她挣脱
了,她跑至白剀的身旁,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

  纪老大抓住人质后,才悻悻然的朝内喊话:「白二娘妳出来吧!如果不要我
们伤及无辜,就乖乖的听话。」

  琼茹其实并不在乎白剀的死活,但是这些日子,由于失去了星火而了无生趣
的她,确是在大娘的陪伴下,渡过了人生的低潮。

  她发现大娘是个心胸开朗的女性,虽然当初彼此见面时,都擦出了火药味,
但是随着白剀娶妾之际,两人化解了许多心中的疙瘩,在星火失踪这段时间,大
概是大娘明了星火与琼茹之间的关系,所以在星火坠谷的当天,她见琼茹急得像
是锅上的蚂蚁,大娘忍不住的询问琼茹,正不知所措的琼茹不禁思索的一股恼全
告诉了大娘。

  在大娘的安慰下,琼茹冷静了下来,开始想法子要去谷底搜寻星火的下落,
这阵子大娘反而成了琼茹最亲的人了,相对的两人的话题也变多了。

  而大娘的一句话,也让琼茹支撑到现在,就是:「好妹妹,别伤心,没有见
到尸骨,就代表火小哥还活着,姐姐跟妳一起到谷底去寻找火小哥。」

  因此当琼茹见到白大娘遭人挟持时,她不忍心大娘被人伤害,在加上药舖内
这些老老少少的夥计丫鬟们,他们的生命安全都扛在她的肩头上。

  百般思量下,琼茹边将金针藏在身上,然后移步至济安堂外,说道:「纪副
镖头!我们济安堂一向以济世救民为业,小女子不明白,你们威远镖局为什么光
天化日之下,公然持械至济安堂逞凶,所凭藉的是什么?」

  纪老大示意兰教前去抓住琼茹,然后将老早就已准备好的说词道出:「白二
娘,这不是我们威远镖局的事,是妳们白老爷出钱,请我们出来助力而已,说起
来,这还是妳们的家务事呢!」

  兰教原本见到琼茹貌美如仙,就想前去抓她,但想到她射的金针十分犀利,
因此就裹足不前,在纪老大的示意之下,兰教鼓起了勇气,两手抓住了琼茹。

  当一股女性幽香入鼻时,他立刻抛去了怯心,壮了胆的他,忍不住色慾熏心
的伸出了禄山之爪,对琼茹上下其手。

  突然风声鹤唳,三个黑影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