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盖天
“你还想拼命?没用的,老板已经吩咐我制住了你们的三条阴脉,只要稍微运动
一下,就┅┅”
“唔唔┅┅”
“哼,说你不相信,再动你的奇经三脉就会爆裂,到时我就算放你走,你也甭
走了!”
“你们老板是谁?”
“她应该告诉过你吧,好好想想。”
“请告诉我!”
┅┅
“你应该知道,雷母大人被你残虐而死,最想?她报仇的是谁?”
“你不要跟我说是小晴吧,她是我的乾妹,我们两相依为命,我为她付出那麽
多┅┅”
“住口!你付出的多,但得到的不是更多吗?你不顾姐妹之情,亏我好话说尽,
没想到你还是不放过她,你这个贱人!”
“┅┅小晴┅┅”
地下室里,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古老的刑具颈枷沈甸甸地,无情冷酷地
锁住了她的头颅和双臂。
很黑很暗,这里没有灯光。又很静谧,她能听着自己的心跳。
有点急促,那是因为她的呼吸已经紊乱。小晴这个人,这样一个温柔似水、乖
巧如玉的女人,原来也懂得去恨一个人,尽管她恨错了物件。
“但现在显然她不会听我说了,点了我的三阴穴,那是一点面子也割破了的证
据!当今之际,还是先保住自由之身,方做打算吧。”披发女子费劲地举手将遮掩
住面颊的秀发拨开,双头正视,目光聚焦在一位浑身黑衣,不,应该说是孝服,头
扎着一条白麻孝巾,双眸在黑夜如漆的暗室中出奇闪亮的女子。
“小晴,你能不能听我说几句,我┅┅”被囚女子试探的说话被打断。
“不要狡辩了,这是刘叔亲眼所见!就是你指使牡丹教风流二使趁我不在广州
的时候,┅┅呜┅┅为什麽你这麽残忍?这麽狂暴?这麽变态?杀了她也就是了,
何必要折磨她,弄得她元阴脱体,痛极而亡!”
刘叔,一直站在一旁静观其变的大个子,此刻也忍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泪:“都
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中了暗算,双脚麻,我一定不会让风流二使这两个贱人活到
明天,雷母大人,你死得好惨啊!”
他目光一转,落在被囚女子身上:“唤春,你的心好毒!!”
被囚女子开始糊涂起来:“没错,我承认,我恨雷母,而且还要一直恨下去,
哼,听到她死去的消息,我是很高兴!但是,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指使牡丹教的高手
去残害雷母,这不是太荒谬吗?”
小晴激动得冲过去,啪地一下,狠狠地给了唤春一个耳光,在这伸手不见五指
的地下密室,她竟然能够分毫不差地落在唤春面前打她一个耳光,这份令人咋舌的
功力,若落入高手的眼里,必定会大惊失色!
瘁不及防下,唤春被掴了一记,原始的野性勃然而起,伸手反抓,速度奇快,
饶是小晴功力高超,仍被这出奇怪招一把抓住。
小晴冷笑几声,手腕轻轻摆动几下,唤春拿住其腕脉的手立即被震开去。
“哼,没想到你还有这麽高明的手法!记得我们一同随雷母大人学艺的时候,
雷母可没有教过你这种手法!”
“除非你立刻自刎於此!”小晴此语一下,唤春知道,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
的地步。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杀了我好了!”唤春缓缓闭上眼睛,满头乱发遮去了
她半边的容貌,可是仅从她忽隐忽现的半颊来看,雪白的肌肤和完美的脸蛋仍可让
人想入非非,唤春就是这样一个美女啊。
她的双手腕被并拢着和颈枷锁在一起,刘叔昨日偷袭她将她擒获後,甚至还百
般侮辱调戏,可是她是不会在小晴面前说这些的!因为她从10岁起就被仇人雷母带
到了这里,那时,她认识了8岁大的小晴(欧阳晴),她们从小到大一直玩在一起,
学在一起。她们8年後便义结金兰,誓要同生共死┅┅如今小晴就是震慑广东一带
的水帮帮主“白鸟”┅┅
“啪”又一下,愤怒地失去理智的欧阳晴又狠狠给了她一掌,中断了她断断续
续的记忆。
“像你这样恩将仇报的小人,我不会让你死得这麽容易!我要让水帮上下知道,
背叛水帮的结局是怎样!刘叔┅┅”
“在,小姐。”阴险的刘叔面色凄然,谁又知道他竟然是个黑肝黑肺的小人呢?
“你把她先关着,明天的帮主大会公审她!”
“是!”欧阳晴的眼光再没留恋,转身,走出了牢门。
看着欧阳晴走出地牢,刘叔刚才还泪眼模糊的,此刻突然暴出另一副嘴脸!
“嘿嘿!春妹,你还是答应了吧,不要把年轻的生命随便抛弃,你可想仔细了,
明天的帮主大会一开,我也没办法救你了!嘿嘿┅┅”刘叔一面说着,一面露出色
迷迷的模样伸手摸她的脸蛋。
“你这麽漂亮,死了太可惜了,答应做我小妾的话,我会劝说帮主不杀你,怎
样?”
感受到刘叔猥琐无礼的举动,唤春抬起了头,星星一样明亮的眼睛迸出一丝敌
意,这令刘叔一阵打颤:“哦,你果然学了什麽奇怪的武功,有点邪。”
“刘叔!你告诉我,雷母是不是你杀的!”唤春突然的发问,令刘叔几乎脱口
而出。
他脸色变了变,然後又恢复成色狼的模样:“嘿嘿,不管是谁杀的,你不是应
该感到高兴吗?杀父仇人之一的雷母不是死了吗?”
唤春摔了摔头,遮面的乱发披散到两边。终於可以见到她的庐山真面了。被誉
为“水帮之花”的颜唤春确是生得美丽非凡,难怪,连香港洪兴老大也点名要她做
填房了!刘叔下身一阵蠢蠢欲动。
“刘叔,谢谢你的美意!我才19岁,还不太想做别人的小老婆。你有这样的热
情何不回家陪老婆睡觉?”颜唤春突然恢复回原来的刁钻古怪,令刘叔也忍不住笑。
毕竟他也是从小到大看着她长大的!说实话,他是非常喜欢颜唤春的!
在帮中,他是欧阳晴手下的一名护法,而春则是一人之下的副帮主,可是唤春
从来没有把他当下级看待!从来都是很亲切地叫他“刘叔”┅┅
刘叔被一只苍蝇惊醒过来,满脸都是汗渍,他心里狂跳:不对不对!我怎麽会
还有善念?刘叔看向唤春,只见她微微合目,似在小憩,但,从其嘴型吐气来看,
她在运功!难道是她的什麽武功控制了我的思想?
刘叔凶光陡露:“春妹,帮主有令,叫我看着办,就是不能让您逃了。对不起
了,我要废去你练的功力!”他伸手扣住颜唤春的琵琶骨,正要加力,颜唤春突然
睁开眼睛,叹了口气:“刘叔,你为什麽一定要毁了我才甘心?我从10岁起苦练了
9年的功夫,有不少是您老亲自教我的,如果我没有了武功,我一定只能选择死去
一途了!”
刘叔立刻犹豫起来:“你,到底背着雷母还练了什麽功夫?”
颜唤春笑起来:“我当然还练了少林长拳,武当游龙掌,还有你教我的太极长
拳啊。”
“不可能的!连帮主都这麽说了,我是不会看错的!”刘叔手下加力,指头扣
入了颜唤春的琵琶骨内,巨痛令颜唤春惊呼一声,便昏死过去。她怎麽也没想到,
连对她好到想叫她做小的刘叔,竟然真的会下这种毒手!她凝聚的功力,本来是打
算破枷的功力,在一瞬间,被刘叔毁了┅┅而且将永远不会回来了┅┅
刘叔面上又再次泛起淫靡的笑容:“春妹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啊,你
还是乖乖做我的小老婆比较好┅┅”
不管答应不答应,颜唤春已经听不到了。那麽,她的命运之轮究竟将驶向何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听到了吵吵嚷嚷的声音,她精神一振,她听出来了,是
她的忠实的手下“万里飘”谭浮寒。她高兴得正要发声呼叫,可是,一阵“呜呜”
的沉闷声再次将她拉回残酷的现实!
她惊慌地发现,她的嘴是封住的!舌头抵触到柔软的绸布,她至少明白了一点,
这个封她口的人是个老手。记得,她在帮中就曾经看到浮寒和另外几位弟兄上网,
专门拉这些捆绑、虐待女人的图片下来看,她每次看到,只是笑笑混没理会。兄弟
们忙累了,休息时乐下子有什麽呢?
此刻她尝到了苦了。她也不再挣扎了。因为既然能如此技巧地封自己的口,那
身体还不给绑成莫名其妙的模样?她的脸红了起来┅┅即使在这麽被动的环境下,
她毕竟还是一个不算成熟的女孩,含羞是天性。所以,她不动,她在想,绳子是日
式的SM系法还是西式的禁锢系法呢?
手腕儿轻轻动了一下,腰部和腿部也动了一下,她得出了连她也觉得奇怪的答
案,是西日结合式!
她睁开了眼睛,她要证实一下。
她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时候换成了一套纯黑的尼龙绳串成的服装。本来丰满的胸
部被这服装衬得老高,更可恶的是,遮盖左右胸部的部分仅仅用很细的绳子串着,
这样胸部的乳沟清晰可见,在加上被黑色服装衬起老高的胸部,少女的温柔双峰,
被夸张地巨大化,倍显媚惑。
服饰在腰部的部分收得很紧,这令她显得更苗条!可是她并不想要这苗条,因
为她现在被束缚得呼吸困难。她的手臂被半指粗细的尼龙绳子紧紧地绕捆在身後,
和整个身体捆在一起。她的手臂之间仅仅能容下一条绳子通过,牢固的绳结不知道
打了几个还是上百个。
她感觉她的手被完全压抑住了。虽然胸部没有被绳子绑着,可是腰下横过的一
截铁链把她的双腕锁定在身後的臀部之上。
她的目光看到脚了,黑色的裤袜套在腿上,显得极尽性感和迷人。对此,她非
常火大,她是很讨厌西方国家女人们穿的这些让男人流鼻血的裤袜,因为美丽的腿
穿上这些就会变成具有挑逗性的工具,女人们穿这些不是代表她们对男人没有吸引
力吗?
不过恼归恼,她是没法子摆脱目前性感的模样了。她秀美的脚腕上戴着一副脚
铐,在膝盖上,则有四段洁白的绳子绕得整整齐齐的绑住了她敏感的大腿。
“好了,我真是一动也动不得呢,哎,真可笑,我怎麽会落到这样狼狈的结局?”
她有些悲哀地想,但不是很惊慌了,相反,绳索、镣铐、口里的布都给她温柔的身
体带来了不可抗逆的反应,越是令她不可抗拒的,她越是有些兴奋。
耳边再次响起谭浮寒的笑声,她极力张望,直到此刻,她才注意到,自己正躺
在乾净的船板上。声音就是从她的上面一层响起来的。
“刘叔,您真是,呵呵,我托你买的杂志和光碟都帮我买了,寒某可是感激不
尽啊!”谭浮寒笑着说道。
“是兄弟别说客套话。对了,上回你不是闭门研究那个插肛┅┅嘿嘿,研究得
如何了?”刘叔的声音充满挑逗。
“哎,别提了。对了,好几天没见春帮主了,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呀,你还不知道┅┅她,现在是水帮叛徒呀!她宰了老祖母,就逃了,到现
在还不见人影!”
“什麽??!!不可能!!我相信阿春是无辜的!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听到这里,颜唤春一阵感动。还是寒兄弟最可靠呢。她想发出点声音引起浮寒
的注意,用带脚铐的脚敲击着地面,咚咚的声音引起了谭浮寒的注意。
“楼下好像有声音?”浮寒的武术曾经拿过香港冠军,据说有片商想请他出演
新版《多情剑客无情剑》,他的耳力当然不错啦。
刘叔倒也没怎麽慌张,嘻嘻地笑着说:“寒小哥,那是我豢养的一条母狗而已。”
浮寒面色一沉:“你怎麽也学会骗人了?明明藏着个人,你却说是狗?我听到
他发出的‘呜呜’声了。”
底下的颜小姐高兴得笑起来,更大声地呜呜叫起来,她想,寒哥一定能救她的。
本来她还以为刘叔会支支吾吾,没想到他倒是很爽快的笑起来:“你要看,我
怎麽会阻止呢,走吧,我就带你去看看这条母狗。”
颜唤春紧张地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可她心里却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总觉得刘
叔有问题。
终於,脚步声停在了她的身侧,她听到了浮寒牛一般的喘气声,抬起头看到了
穿着笔挺西服的寒哥正异样地盯着她,心里既高兴也害羞。她合上眼,红着脸蛋,
她期待着寒哥解救她。
┅┅可是┅┅好一会儿,却没了动静,她睁开眼睛,看到寒哥似笑非笑的眼神,
心里一骨碌┅┅
“哈哈,寒小弟,欣赏够没,母狗长得不赖吧?”
“啧啧,她是谁?你从哪里弄来一个这麽棒的货色?”
听到寒哥的说话,颜唤春惊呆了!浮寒竟然如此下流,看到自己被如此残忍地
捆着,还能旁若无人地说笑?她呜呜地想说话,身体不停地扭动起来。
她的眼睛透出一丝哀求和渴望,把个万里飘也吓了一跳,神志恢复清醒了:
“咦,她的眼睛,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刘叔的脸色连变数变,没料到自己给唤春做了整容,他还是能够感觉到她,他
连忙搭着浮寒的肩膀,分散了注意力:“呵呵,天下的女奴隶就是这样的眼神呀,
你肯定看黄片看得太多了,已经中了很深的毒了吧?”
浮寒再怎麽也没想到,自己最喜欢的帮主就是面前这位经过整容打扮,化妆穿
着都极端性感的被捆美女。他眼睛注视到她丰满的胸部,倒抽一口冷气:“好伟大,
呵,这套衣服你在哪里买的?”
“寒小弟,想要的话,我这里还有不同的款式呢!我可是从纽约花了500000
美圆买的。”
说着,刘叔一把拉开身边的一个壁柜,里面果然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玩意。箝口
球、各式绳索、手铐、脚镣、束腰、透明的乳罩┅┅还有许多说不出名字的东西,
看得浮寒呆住了。
刘叔见他起劲,再打开另一个衣柜,这一回连颜唤春看了都心跳不已,那是什
麽?
皮鞭、针筒、打气筒、夹子、铁丝、铃铛、蜡烛┅┅不用说,都是用来虐待的
工具。
刘叔笑着说:“怎麽样,寒小弟要不要试试?”
看到谭浮寒面上流露的贪婪,颜唤春急得大叫:“不要啊!”
听在两人耳中,却发而成了挑逗的“呜呜”┅┅
颜唤春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最信任的左右手谭浮寒竟然不认得自己,甚至还
帮刘叔将自己绑成了这一副模样。
由於她武功尽失,无力反抗,令浮寒更放下心来,听到唤春呜呜的叫声,看到
她可怜无助的眼神,他完全漠视了,再加上官能上的刺激,令他头脑发热,他哪里
能认得出她就是唤春呢?
她整个人被捆在床上。身无片缕,只剩了一条丁型内裤。两条大腿被硬性地分
开了,左右脚腕分别绑在床後的两根床柱上,双手被拉开成“一”字,分别绑在床
前的两根床柱上。她的嘴里已经换上了一个铁圆圈。这是一个空心的圆圈,可以把
她的口撑开,同时可以从这里看到她紧张抽动的舌头和越来越多的口水。
当然它还可以上活塞,还可以将电动假阳具插入去,刺激她产生性欲。长长的
头发被束在一起,也用细细的绳子绑在床头,这令她无法抬头。
颜唤春觉得十分羞愧!虽然她贵为副帮主,可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倒霉事。最可
恨的是,凌辱自己的竟然还是谭浮寒。她眼泪终於忍不住滴落下来,美丽的眼睛静
静地合着。她知道她现在是连死也不成了,这两个人将会把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刘叔拿起两个小铁夹子。铁夹子很奇怪,在夹子一端连有条细铁链,铁链的尽
头有个稍大的圆环。当然这铁夹子对於新手的浮寒并不陌生,这是西方人用来令女
性乳房变得肿胀的道具。据说肿胀的胸部令男人的性欲倍增,不过浮寒并没试过。
刘叔将铁夹子夹在唤春的左右乳头上,两条细链子用一个不重的小锁头扣连起
来。
浮寒轻声发问:“不对呀,这样要让她站起来才戴的比较好点吧,把胸部往下
吊,敏感的乳头才会产生痕痒和异样感,才会肿胀起来刺激女性荷尔蒙的分泌呀!”
刘叔惊讶地回头:“寒小弟,你可真是理论派呀!听说你是美国哈佛大学毕业
生,没想到对研究女性还颇有心得啊。”
谭浮寒红着脸:“谬赞谬赞了,我也是从学校的BONDAGE俱乐部里学到的┅┅”
颜唤春听着,也觉得很羞。不过她倒是没听浮寒说过他的过去,浮寒是去年加
入这个组织的,那时他好像辞去了一份公司副总的工作,来追随她。每天下海捕鱼,
圈地盘,和小混混打架┅┅这样的人竟然是哈佛毕业生?她突然对他有点刮目相看。
睁开眼睛,她第一次认真地看谭浮寒。他的英俊令她身体一阵异样:“啊,他
是这麽帅的人,我怎麽以前没留意?”其实这不是留不留意的问题,平常他只在她
需要他打架时才CALL他过来,而他每次过来都一副乱七八糟的模样,是跟人打架的
见证啊。这样的他当然和普通的手下差不多嘛。
刘叔把铁夹子取下,感激得连声称赞:“你不说,我真不懂呢,谢啦!”
谭浮寒笑了笑:“没什麽┅┅你想怎样呢?”
原来他看到刘叔突然一阵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也一阵好笑:还说教我,我看
我来教你吧。
刘叔脑子一时糊涂了:“哎,寒小弟,接下来该怎样呢?要用乳针给她穿刺吗?
还是给她灌肠?”
谭浮寒自然连连摇头:“你看她的细皮嫩肉?她恐怕不是属於那种能接受这种
虐待的女人吧?这样搞她,没几次她便死翘了。”
他走到唤春面前,轻轻抚摩了下她既丰满又极富弹性的双峰,这像电流吧,反
正令唤春忍不住浪叫一声。口水也流了出来。
谭浮寒笑着说:“看来,她的敏感地带需要刺激呢,你看她的乳头开始僵硬了,
比许多辣女还来得快呢!这样性欲强烈美女,是需要人们来启发和开发呢!
唔,拿些3号绳过来。“
“咦?3号绳?”刘叔并不懂绳子还分号呢,浮寒只好自己动手选了些比较细
的绳子,大概像铅笔直径那样的白尼龙绳。
“你想做什麽呢?”刘叔看着那本应是他後辈,此刻却变成他的前辈的谭浮寒。
“把她胸部绑起来,看起来比较优美些。”一面说着,一面便认真的绑了起来。
白色本来代表了纯洁,绑在同样雪白的趐胸之样,却显得淫糜。
谭浮寒的技术真是没得说,不光刘叔看了直发愣,就连身陷牢笼的颜唤春也是
这般的想法。绳子在胸前上下的位置捆绑,将柔软的趐胸托高,乳头像充了血一样
的鼓胀,直欲破衣而出,那种尖刻直让男人看了喷鼻血不止。绳子在她的腰部紧紧
的围绕了七、八圈,令我们可怜的颜小姐那本就纤细的柳腰更显苗条。
“寒老弟,这麽绑有什麽意义?”刘叔看着因绳子紧密的缠捆腹部而呼吸急促
的颜唤春,一脸疑惑。
“这你也不懂?要让女人时刻都保持清醒的头脑,这样才可以玩得尽兴呀!
束住她的腹部,她只能尽力提气,让腰部承受的挤压力减弱,不这样,她就会
呼吸困难,你看,是不是?“谭浮寒指着为了让呼吸通畅而被迫将腹部收缩,同时
丰满的胸部亦更高高耸起。
“哈哈,毕竟是奴役俱乐部的。你在里面都学到些什麽?”谭浮寒明显是个绑
人狂,这令有同样兴趣的刘叔觉得有意思。
“也没什麽,那个俱乐部百分八十是女人,男的很少。女人喜欢两两互绑着玩,
有些特别凶残的喜欢用皮鞭、火钳狠狠折磨被吊起来的女会员,有一次,我看到一
个超级变态的,把大便拉到女会员的嘴里,那天回宿舍後,我足足呕了几个小时,
靠!变态也得讲点卫生嘛!!”
说着说着,谭浮寒好像也有些生气,动作也就大了起来,他把绳子打了好几个
大大绳结,把绳结抵住女人的密洞,两头分别绑牢在腰部的绳子上,从前面看有点
像女人穿的“T”型内裤。
然後又用一根绳子绑住这“T”字绳内裤的中间,另一头向上,刚好上面有个
现成的滑轮,他就把绳子卷进滑轮内,轻轻一拉,粗糙的绳结立刻深深地陷入那敏
感的肉唇,摩擦那些嫩嫩的粉肉,更强烈地刺激到颜唤春的生理反应!
由於四肢被四条绳索牢牢地固定,她根本无法动弹,绳子慢慢向下拉,她的腰
便慢慢往上抬!
饶是颜唤春武功高强,但先是绑缠胸部的绳子产生麻醉作用,然後腰部紧束的
绳子分走了她大部分的力量,如今又被这可恶的绳子强烈地刺激那女人的隐私处,
她那能支持得住?
一股淡淡的半透明带着血丝的黏液从绳结处流出,她也因为羞愤过度昏死过去!
谭浮寒看到不妙:“这女人还是嫩鸡呀!看来不能这样子玩了,得调教过才行!”
他收了向上吊的绳索。
刘叔恍然大悟:“也对,她还真的是嫩鸡,本来我是想找个高手来训训的,只
是,这样的人在中国挺少,日本又较远。”
谭浮寒看着颜唤春美丽的脸蛋,酷毙的身材,连忙推荐自己:“刘叔,你看我
这个人怎麽样?”
“你当然色情五月天不过,我已经有内定的人选了,刚才还和她联络过,她也同意
了,若这麽拒绝,恐怕┅┅”
刘叔确实有诸多不便,一是若让谭浮寒调教,万一露出马脚被他识破是颜唤春,
那他这条老命哪还有啊,再则,早先他确实联络了着名的黑玫瑰绑师,重金请她负
责调教颜唤春,此刻反悔,那黑玫瑰座下有四号女杀手,个个精擅枪法,四人都参
加过国家或国际性质的射击锦标赛,都拿过冠军!
还不仅如此,四号杀手的老大叫小妖精,生得美丽非常,但手段毒辣,杀人喜
欢将人头打爆,目前她已经成功暗杀了不少大国的高官,所以甚得黑玫瑰的器重!
想一想,若惹到这一号人物,自己这条命更要玩完!
谭浮寒也非等闲,看出刘叔忧心种种:“你是和谁联络的?她的手机是?我来
帮你拒绝吧,有什麽问题叫他们来找我!”
刘叔知道谭浮寒手下很有些能人异士,所以一直很顾忌他,现在机会来了,挑
拨他和黑玫瑰大战一场,那岂不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
想到这点,他便对浮寒说道:“黑玫瑰!”然後将她的名片递了过去,谭浮寒
是第一次听说黑玫瑰其人,甚不以为然,接过名片,见上印“香港富特利科技贸易
有限责任公司总裁蔡少芬”字样,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黑玫瑰是她?”
刘叔点点头。谭浮寒顿时面如死灰,这个女人她可已领教过,在商场上她把自
己完全击溃,在权利之争上也完全不是对手,难道现在连个女人自己也抢不过她?
他心里甚是懊恼。
刘叔看出变化,心里也急。一定要让他们互相拼上一场,这两伙人都是他心腹
大患,哪一方完了对他都有利!他马上怒声道:“哼,那女人扬言,中港台没人搞
得过她,现在连水帮范围内的兄弟都被她整得很惨┅┅这个女人,她更是明知道我
要还跟我强要的,我今天豁出去要跟她翻脸,寒老弟,你可要为水帮未来想想啊!
帮主人很烦恼,帮中事物都交给其他人照管,颜副帮主又判教出逃,如今帮中能挑
大梁的就只剩你了!”
谭浮寒给他这麽一激,无名怒火熊熊燃起:“妈的,这八婆,以为自己是黑熊
的姘头就了不起,我早就想跟她玩玩,没想到,还是变态,我靠,没说的,刘叔,
这个女人给我,你走,黑玫瑰那边我来应付,我就不相信,她一个骚货能跟我斗?”
刘叔连连奸笑:“是呀,寒老弟哈佛毕业,相信脑袋绝对比她强才对,要什麽
援助,你就说一声,刘叔我在後面鼎立支持!万事都得讲个礼字、义字,我就不信
她能拽得过你!”
谭浮寒发起狠来,水帮上下也得抖三抖,可见他在帮中是二人之下,千人之上
了!没有一些魄力也不可能服众,说起来谭浮寒之所以被称做“万里飘”,轻功自
然色情五月天而且他的功夫相当霸道,但也很神秘!
听说他还跟中国嵩山少林寺的主持一明大师是方外之交。这些也说明他确实不
是个一般人物。所以连刘叔也开始认为他或许能击败黑玫瑰小妖精那伙人!
谭浮寒也不答话,拿起手机,直接拨了蔡少芬手提,却只听见“该用户已关机”
的提示音。他放回手机,问刘叔:“你什麽时候和她会面?”
刘叔看看表:“她说大约在下午四时会过来,可能,她会带人过来。”
谭浮寒眼睛突然变得像剑一样利。这种眼神让刘叔看了都害怕。他冷酷的声音
就像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刘叔一阵胆寒,连忙一五一十地将黑玫瑰手下四号杀手说了出来。
谭浮寒冷酷地笑了笑:“黑玫瑰、小妖精,我叫你们有来无回!”说完,吩咐
手下将昏迷的颜唤春背走,他自己则自信满满地坐着喝茶。
这麽着,就过了一个小时,刘叔这期间试探着想要和他说话,但他的眼神却告
诉他,他不想再和他说话!而且脑子里似乎被他的思想控制着,反正就这麽一动不
动地坐着,像个木头一样地坐着。
时间终於跳到了四点,但黑玫瑰仍然没有来!
刘叔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舱外传入。“黑姐没空,叫我
一个人过来带人,人呢?”然後,一个秘书打扮的时髦女性突然就站了出来。
很漂亮的女性,年龄也就二十一、二,粉红色的制服,丰满的胸部曲线,和臀
部迷人的波浪,让刘叔猛咽一口口水。他乾哈哈地迎上:“哦,这个嘛,这位寒老
弟说他要了那女人,所以黑姐那你给说说?”
“啪!”一声脆响,漂亮女人给了他一记耳光:“你想跟黑姐作对?想死了吗?”
刘叔一向自恃武功,没想在这女人面前,他根本无还手之力!他吓得哪里还敢
应声?谭浮寒在旁边“碰”地拍了下桌子:“这位小姐,敢问尊姓大名?有必要这
麽嚣张吗?就不怕我是公安,拿你办个恐吓,关个半年八月?”
那女人转目看到谭浮寒,立刻换了一副笑脸:“这位先生是哪儿人?小妹宇文
兰,富特利公司秘书,这是我名片。”说着幽雅地打开挎包,取出一张精美名片。
谭浮寒正想要接,突然发觉挎包内似乎有把枪,他的头脑非常灵活,立刻知道
这回可遇到大麻烦了,这宇文兰也许就是四杀手之一。她带着枪,必定要杀一个人,
杀手就是这样,杀一个人,换一把枪。谭浮寒跟不少奇人会过,这些道道还是懂的。
想到这时,宇文兰果然已经掏出一把手枪,枪口朝着刘叔。
刘叔大惊:“小姐,你这是干吗?”
宇文兰娇笑着:“你还不明白,违抗黑姐就要死┅┅别动,动一下,我就开枪
┅┅”
原来谭浮寒正面对枪口大胆地走去,宇文兰立刻把枪口对准了他:“别动,我
可是拿过亚运会射击项目的小组赛冠军,嘻嘻,这一枪能准确命中你心脏┅┅别动,
我叫你别动,你,真想死。我可不想杀你这种帅哥哦┅┅站住,我要开枪了┅┅”
宇文兰不知为何,接触到谭浮寒的眼神,她感到一阵心悸,眼看着谭浮寒毫不
畏惧的走近,她手抖着竟然无法摁下扳机,於是她只有退。谭浮寒轻笑一下:“就
算你是奥运冠军拿一把没用的玩具那又怎样?来和我玩玩吗?别躲呀!”
宇文兰抹去额上的冷汗,再次换上一副迷人笑脸:“大哥,你真厉害,你是真
的不怕死,还是早知道我无法开枪?”说着,她已经将枪扔到地上,刘叔上去捡起
来一看,老脸顿时羞得像红烧猪头,原来,那只是一把玩具手枪!
宇文兰转过头,对刘叔笑着:“这是黑姐给你的警告,下次可不是开这种玩笑
了!”说着就要踏出船舱。一个伟岸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正是万里飘谭浮寒。
“水帮,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
宇文兰一惊,後退几步,旋而再度笑起来:“那你打算怎麽样,留下我?你能
吗?”她缓缓放下肩上挎包,脱去了高跟鞋,竟摆出一副空手道的架势!
刘叔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四杀手’中最弱的老玉面女修罗┅┅”
“哼,找死!”宇文兰纵身飞起一脚,刘叔来个懒驴打滚堪堪躲过,宇文兰正
打算再度攻击,这时谭浮寒出手了。
他的手化作鹰爪,击向宇文兰,宇文兰也不甘示弱,当下两人立刻打个难分难
解,谭浮寒用的是鹰爪功,而宇文兰则擅长空手道,两人是势均力敌,半斤八两。
谭浮寒此时才知道,强将手下无弱兵的道理。连一个最弱的宇文兰都收拾不下,
其他更强的可怎麽来应付?就这麽想了下,多了些杂念,就几乎中招。
宇文兰娇笑连连:“男子汉打女人,我呸!你不是很嚣张的吗?来,击败我啊,
你能胜我,我就陪你上床,这条件怎样啊?嘻~~”谭浮寒忍无可忍:“这是你自
找的,让你看看我的真本事!”随即他暴喝一声,身体突然变得如钢铁般强硬,直
打得宇文兰叫哭连天:“呀呀,不干了,你太硬了,打不过你~~”说着就想瞅空
子溜人,但谭浮寒岂会让她如意?
双手抓住宇文兰的双手往背後一扭,任凭宇文兰又哭又叫又咬又踢,但谭浮寒
全身如钢铁般坚硬,她又岂能让谭浮寒有一丝伤痛?
谭浮寒不理会她的反抗哭叫挣扎,吩咐刘叔:“快把这丫头绑起来,把她讨厌
的嘴也堵上。”
刘叔早拿了大捆绳子在边上等着,闻言立刻上来,由於宇文兰双手被铁一样的
手臂控制在背後,令刘叔很容易的把她捆了个结结实实。这捆法是参照日本缚法,
身穿制服的美女双手被折叠着用绳子捆在背後,胸部上下的绳子绑得相当认真,当
然是绑成交叉型啦,这样可将胸部衬托得更高。
宇文兰毕竟是个弱质女流,在身体被控制的情况下,全身的力道加起来也无缚
鸡水准,更何况谭浮寒和刘叔都是一米八○的大个子!两个大男人压着一个弱小女
人进行捆绑,不说以多欺少好没面子,就是男欺女也真够逊的。好在,两人都不敢
大意,对付杀手哪能从那些方面去考虑?若你真的怜香惜玉了,那你的结果就是死
在石榴裙下罗。
宇文兰有些惊异,她感觉刘叔的捆绑和一般的捆绑大不相同,一般的捆绑只是
绑绑手腕就行了,可是刘叔却把她的手臂完全给制约住了,而且用了大量的绳做出
许多钻石一样的网形,手腕被捆在身後,竟然想移动一下下都不行。
还有绑在双峰之上的绳索,每一根似乎都紧密地嵌在粉肉之上,令她觉得喉咙
有些乾燥。女人因为肩膀纤巧,双臂能很容易对折在身後,而且藉着趐胸的丰满高
挺,绑在胸部上面的绳子可以很容易借助这种阻碍,很牢固的绕到身後和绑缚手肘
的绳子结在一起。
现在宇文兰就是这样子,被那绳子把上半身几乎完全固定住一样。反正她根本
动不了手腕一下。
“老头!你怎这麽会绑啊,这麽复杂,还浪费这麽多绳子,你有毛病啊?”
宇文兰惊讶地问刘叔,好奇得暂时停止了挣扎。这当然给了刘叔充分的时间,
让他好好的去完成这件“美术工艺品”。
谭浮寒也收了功,因为这门功夫的特殊性,他仅仅用了几分钟的气,就像在床
上大干了三天三夜一样那麽累。他静静地盘坐地上,聚气回神,不再言语,他知道
宇文兰是跑不掉了的。
“嘿嘿,这麽绑是怕你逃啊!所谓‘放虎容易捉虎难’,不捆紧些,让你逃了
可不好玩。你虽然不是老虎,但这麽凶,功夫又好,哪一天我落单了,还不被你这
杀手给宰了?”刘叔把宇文兰双手绑结实後,还想捆她的腿。
谁知宇文兰突然展颜一笑:“臭老头,我的脚先别绑了,我要上厕所┅┅”
刘叔大喜,“那我扶你进去吧?”
宇文兰“呸”了一口:“看你这模样,我不倒胃口都好了,还怎麽方便?”
“那你┅┅”刘叔还没问呢,就看见宇文兰漂亮的眼睛尽瞅向谭浮寒,不用说,
也知道是什麽结果啦。刘叔放宇文兰起来,反正她双手反绑着,也跑不快,所以他
倒是不担心。
有一句话说得好:“冤家是不打不相识”,这宇文兰就是这麽回事,刚开始还
有些恼怒,但说了些废话後,胆子也逐渐壮起来,同时对英俊魁梧、武艺超群的
“万里飘”亦生出相当好感。
宇文兰走到寒的身边,低下身子,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大哥,那麻烦你了哦!”
耳朵痒痒的,忍也忍不住。本来鼻子就嗅到宇文兰快贴到身上的高挺双峰散发
出来的异香,心跳已经很不正常,现在宇文兰又来挑逗他,他又不是柳下惠,哪能
受得了身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性冲动啊!谭浮寒一把抱住快躺到怀里的香女人,大
嘴拼命吻向她的脸蛋、她的身体,他双手抓住那两团棉花,不断的搓揉,他的舌头
像野兽一样不断伸出,“呲呲呲”地舔着宇文兰的脸和脖子。
宇文兰也非常配合,就躺了下去,由於双手被反绑着压在身下,把髋部整个儿
顶高了不少。在一阵阵痉挛的性冲动之下,谭浮寒的手终於忍不住伸向宇文兰的阴
部!他粗野地一把将她的底裤扯掉,然後手忙脚乱的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已经蹦
得老高、绷得笔直的小二,闭起眼睛,凭着第六感,对准了桃源洞口,奋力一顶┅
┅
“啊┅┅大哥,你┅┅啊┅┅别啊┅┅我还没拉┅┅呀┅┅啊┅┅喔┅┅喔┅
┅嘿┅┅大哥你的┅┅呀┅┅你的棍太粗啦┅┅哇┅┅好痛┅┅我┅┅我┅┅啊┅
┅我还是处女┅┅呀┅┅痛啊┅┅”
宇文兰痛得直冒冷汗,但同时也兴奋得不断迎合,每一次冲击,都令她一阵发
抖,但也同时令她一阵愉悦,她心里想:原来这就是大姐说的作爱呀!
谭浮寒才不理会她的请求,相反,他更加用力地顶,用力地冲,他能感觉到自
己的龟头不断地射出精液,每一次射出,他都觉得一阵阵兴奋。说实在,他也不知
道他这麽能干,整得身下的宇文兰连声呼痛。
“真┅┅的好┅┅棒呀┅┅大哥┅┅喔┅┅你┅┅还有┅┅啊┅┅啊┅┅别了
┅┅真的痛啊┅┅我快┅┅憋不住了┅┅呀┅┅”
不妙之极,那宇文兰还真是撒了泡尿出来,尿了一裤子。当然这不是最不妙的,
更不妙的还在後头。只见谭浮寒抽出老二,用力挤挤,把精液掬在手中,然後把脑
袋插到宇文兰的两条大腿间,用手大力的分开,他先舔舔那大肉唇,又抠抠小黑洞,
然後把手里的精液涂上去,双手不停的梳理那些毛。
“呀┅┅好痒,大哥┅┅你干什麽呀┅┅我┅┅还没┅┅够呢┅┅”真是典型
的性饥渴!
谭浮寒嘿嘿寒笑:“给你清洗一下。”
那边刘叔目睹全个过程,一直都不吭声,这回也忍不住偷笑:“我说,寒老弟,
你不会连俱乐部里的变态课都学全了吧?”
谭浮寒“嘿嘿!是呀”的回答,令宇文兰和刘叔都愣了。
“哇!┅┅不会吧┅┅大哥┅┅你┅┅变态┅┅哦┅┅呵呵┅┅别搔那里呀┅
┅呵呵┅┅”宇文兰一面笑,一面露出难过的样子。
“痒奴役也是一门主科目哦!”谭浮寒面色越发开朗起来,看来女人对男人的
作用真是无法估计。
“啊,痒奴役?这是┅┅?”刘叔兴趣盎然。
“什麽是奴役呀?┅┅唔┅┅”真看不出这麽性感、这麽浪的秘书小姐,竟然
不知道奴役是什麽意思?
谭浮寒狂吻宇文兰,两人的舌头在口腔中撞来撞去,粘在舌头上的精液顺喉直
下,伴着体下的快感,两人再一次水乳交融起来。
由这一刻起,宇文兰再不属於黑玫瑰,因为,她已经彻底忘记了黑玫瑰的存在,
她的身子背叛了黑玫瑰,她的心也背叛了黑玫瑰,她,从此将成为谭浮寒手下一名
能干的女秘书。
档案一:征服黑玫瑰四号杀手“玉面女修罗”宇文兰,成功!
在一条豪华大船上,一个全身雪白的女孩正跪在地上,双手被捆绑在身後。
时值中午时分,天气炎热。但她咬着嘴唇,一句诉苦的话也不说。她负荆请罪
已经跪了三个多小时,双膝已经磨穿裤子,泄上了斑斑血迹。
将颜唤春带回,本是黑玫瑰派给她的任务,可因为她远在北京的男友临时有急
事寻她,她便将任务私下交托给好姐妹宇文兰,这的确本该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
只是因为突然插入的谭浮寒而导致事情突变,现在连宇文兰也下落不明。她只好请
人将自己捆了,负荆请罪。
对黑玫瑰的忠心几乎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她为自己犯了这麽一个大错而倍感
内疚。
这一跪,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总算,游轮的舱门打开了,一个女中学生模样
的乖巧少女招了招手:“二姐,主人叫你进去,她说不怪你啦。”
被称为“二姐”的白衣少女用被反绑的双手支撑着身体勉强站了起来。好一位
美女!一身雪白长裙的她身材棒透了,哪里该凹、哪里该凸都合乎美女逻辑。
而且她身材那个高呀,足有170多公分!加上美艳的脸蛋,泄成白色的秀发,
她算是一位相当出色的美女了。她就是黑玫瑰杀手二号薛冰儿。
随着少女的指引,她昂首阔步地走了进去┅┅三十分钟後,一位年纪老迈的脱
牙老妪走了出来┅┅她的手、她的脖子上满布老人斑与皱纹,一切都显示她已是风
烛残年,命不久矣,惟独昏花的眼神,偶尔闪过像鹰一般锐利的目光!
谭浮寒处理完一件兄弟互残的事件後,携着秘书宇文兰打算去胜利酒楼吃个便
饭,因为酒楼老板和他谂熟,所以通常都打个5折6折的,让他觉得很实惠。
宇文兰完全成了谭浮寒的情人,整日贴身跟着,白天晚上┅┅她抢先在浮寒之
前把宝马车门打开,谭浮寒贼笑着往她脸上摸了一把,在肥嘟嘟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逗得宇文兰面红了,方才跨入驾驶座。
这天因为是奥运会的开幕式首播,许多人下班都回了家看直播,街上冷冷清清,
这条不宽的柏油路本是无法开快车。今天例外,因为有飙车老手谭浮寒,再有天公
做美。
宝马以80公里的时速在街道上奔驰。车内一对年轻男女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浑没留意前方突然闪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宇文兰眼尖,看到那老妪突然从宝
马前冒出,急叫刹车。但晚了,汗流浃背的谭浮寒虽已踩了刹车,无奈还是狠狠撞
上了那冲出来的老妪。
接触的瞬间,谭浮寒感到有点不对劲,但无法具体形容。更想到撞伤老妪,该
速送医院诊治才对。他正要下车时,宇文兰突然拦住他:“我下去看看。你别动!”
精明的她发觉到不对劲,这老妪出现得太过突兀,而且虽是佝偻着背,但身材
苗条匀称,这与驼背老太的形象格格不入。她一心爱寒,自不聛其去冒生命危险,
所以便自告奋勇下去一看。没等谭浮寒同意,她便下了车。走到车前,她不禁大惊
失色,那老妪已然浑身是血,倒在血泊之中,看样竟是死了。
宇文兰取出一面镜片,搁在鼻息下,还好,还有呼吸。她欣慰地收起镜片,转
身正打算叫浮寒下来帮她抬上车去,突然太阳穴一阵眩晕,才待反击,又被狠击一
拳,终於昏迷过去。
老妪掏出一把勃郎宁,把背一挺,站了起来,没等谭浮寒看清怎麽回事,老妪
已把枪指在他的头上:“别动!负责毙了你,把宇文兰抬上车,快!”
谭浮寒被枪指头,一时无法,只好照做。他知道此时不是逞意气的时候,性命
相交呀!
天色已晚,又是郊外一条人皆罕至的道路,根本别指望有人能救他们。老妪锐
利的眼睛一刻不离谭浮寒,只要一有异常举动,她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杀了他。
“把她绑起来。”老妪从车座下取出一捆尼龙绳扔在谭浮寒面前。
谭浮寒陪着笑脸:“老婆婆,你这是干嘛?有事好商量┅┅”
“闭上你的乌鸦嘴,臭男人,现在我是老大,你敢再说一句废话,我就崩了你!”
面对目前情势对己十分不利,怎样反客为主呢?一面想着一面把宇文兰捆绑起
来。
因为她已被打昏过去,所以仅费了半盏茶的时间就将她绑得结结实实。手肘被
绳子拉靠在身後捆绑起来,双手腕则一左一右分开绑在腰侧,然後戴上手铐,手铐
中间穿过一条绳子,绳子一端从肚脐往下小腹,陷压住蜜壶之口,再经过幽门,就
是从身前胯下穿到身後的屁股沟,然後往上和捆绑手肘的绳子紧密捆绑在一起。
做好这些,谭浮寒拿眼光询问老妪,老妪冷如冰霜的声音听起来甚是清脆,像
个年轻姑娘的声音:“把她的脚也绑起来!”
命令代表服从,谭浮寒一时想不出有什麽好办法可以脱身,只好暗叹:宇文兰,
再委屈你一下吧,希望你保佑我尽快想到法子。拿起绳索,谭浮寒老手风采再现,
三下五除二,就3分钟时间,宇文兰的双脚已被数条绳索分别缚紧,大腿根、大腿
靠膝处、小腿靠膝处以及脚腕都用绳子紧紧的绑起来。
“GAGHER!”谭浮寒大骂三八,绑手绑脚还要塞人家的嘴,等会儿让你也尝尝
这样的滋味。想归想,此刻命捏在人家一个老太的手上┅┅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
不低头。
那堆绳子旁边有一个圆滚滚的球,大约拳头般大,像是海绵制品,但比海绵的
弹性强多了。由於它有很强的弹性、伸展性,用来做箝口物最为适合。这是谭浮寒
今天才悄悄买的,打算晚上去酒店用它来炮制宇文兰,想不到,提前可以使用了,
谭浮寒摇头苦笑一阵。
扶起宇文兰的头,把圆球一点一点地塞入她的嘴里,直到完全没入,外缘稍稍
露出牙齿才停止。谭浮寒撕下几段胶布把宇文兰的嘴贴封起来,圆球挺大,把她的
上下鄂用力顶开,想来要想发声是难上加难了。
做完一切後,可怜的宇文兰完全成了别人的鱼俎,还好她晕着并不知道。
“举起你的手!靠墙站着!”老妪把枪的扳机挂上,看来等到谭浮寒站好,也
就是他丧命之时!
谭浮寒有生以来第一次直冒冷汗,想不到今天阴沟翻船,死在一个老太婆手上
实在不值,可是面对气势汹汹的枪口,他还能有何办法?只好慢慢地蹭着走向墙角,
这当然是尽量争取时间。很显然的,老妪也不想让他死在街道正中,这样会增加自
己被国际刑警追捕的麻烦。
“快走!!别耍滑头,今天你死定了,你害我威信全无,被罚吃了乱淫散,此
仇不报,我恨不休!”
谭浮寒咧咧嘴:“乱淫散虽说毒性很强,但不是无药可救!只需要┅┅”一面
说着,脚也停了下来。
“哦,好,你说说,如果说得对,我赏你一个全尸。”话说到这份儿,不用说,
也知道这个女人是黑玫瑰杀手了!
哭笑不得的寒苦笑:“反正都一个死,那我什麽也不在乎了。不过我告诉你解
毒的方法,你就让我看看你的尊容,让我也死个明白!”
老妪犹豫了一下,但马上答应了。“反正快死了,看就给他看吧。”呵呵,薛
冰儿不该有这点妇人之心的,不过也正因了她还有那点点不泯灭的良心,最後竟和
谭浮寒发展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要解除乱淫散的毒性,有个办法一定能行。和一个精壮异常的男人销魂一夜,
毒性便会传自该男人的身上,同时你身上的毒性亦会消失!”
“住嘴!你当我是什麽人?下流!”老妪气恼之下,声音恢复原状。那把悦耳
的让男人振奋的娇叱如锤一样重重震撼了寒的心。
好动听的声音,好年轻的声音,谭浮寒被这女人的声音弄晕了,直至那女人将
真面目示出。
“那是没有办法控制的。”谭浮寒为自己老二狂飙找了个安慰自己的理由。
没办法哪!面前的女人简直美到极点了,怎样会有这麽完美的女人呢?
她的身材她的容貌根本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倘若让绳子捆上,那将是一幅
多麽美丽的图画啊!
头脑中浮想翩翩的寒完全忘记他所处的危险了┅┅
“你究竟是?”
“雪天使,薛冰儿。”
“黑玫瑰第二杀手,同时也是2000年的世界环球小姐冠军获得者!”
薛冰儿陡闻声音自身後传出大惊,立即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喀嚓”?
一阵眩晕,枪竟然空弹?
身後那人继续笑道:“你的子弹全部在我这里。慢慢转过身看看,可别乱动啊,
子弹无眼。”
真是万事难料,刚才还完全占据上风的薛冰,突然间又完全处於下风。薛冰儿
慢慢地转回了头,看到那人,不禁惊讶得说不出话。
“没想到吧?呵呵!”这个人是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回声好大,好像在对着麦
克风说话。
“万子玄,你在干什麽!!我们的任务都是要杀他!!把枪给我。”薛冰惊讶
过後,以为对方在开玩笑,便跳过去准备拿枪,不料,那万子玄突然把枪送入薛冰
的口中!
“谁和你说笑?再动一下我就毙了你!!谭浮寒你还楞什麽,把她捆起来!
她的空手道可是黑带水准,三个宇文兰都不是她对手哦!“
听到这麽个娇滴滴的美女竟然是个高手,谭浮寒也不敢怠慢,连忙自工具箱中
拿出绳索准备上绑。
“薛冰儿,我早看你不顺眼了,今天正好给我逮住机会,哈哈~~”
“万子玄,你我之间不过是私人恩怨,你想做那第一美女,我就把名字让给你!
你何苦破坏我辛苦布成的圈套呢?!”
“哈哈~~谁叫你在帮里这麽优秀,长得这麽靓还有一身不比我差的武功,如
果让你存在,以後黑玫瑰杀手你就是继任老大,我不服!”
无奈地看着谭浮寒娴熟的捆绑动作,薛冰儿叹了口气:“我栽得冤,不过你出
卖了我,你也不会活得更久,老大会来收拾你的!”
万子玄打了个寒战,她谁都不怕,就怕这小妖精┅┅看到谭浮寒已经把薛冰双
手反绑结实,忙抽身而退。
薛冰儿双手被缚也不挣扎,只是站着,任由谭浮寒继续完成他引以为豪的捆绑
技巧。
她的双手被折叠着绑在身後,手腕上的绳子与脖子後的绳圈紧紧扎在一起,她
被折叠的双手被尽力的往上提拉,加上胸部上下以及深陷双乳之间的X型绳索的勒
肉式捆绑,完全剥夺了她上身的自由。
悲哀地看着自己成为俘虏,薛冰儿幽幽的询问:“寒,你可以绑松点吗?我的
胳膊绑得很痛,我跑不了的。”
“缚虎不缚紧,岂不连我的命也难保?”谭浮寒撕扯着封箱用的宽胶布,缠住
薛冰儿十根嫩葱也似的纤纤玉指,把那双可爱的想让人吻的手包裹起来,这样做的
好处不言自明,要完全剥夺薛冰儿手指活动的权利。
“可恶,我只是一个女人,你太粗鲁了,讨厌呀,讨厌呀!”看到谭浮寒在她
的腰间缠上段绳子要从前面双腿穿过阴唇绑在臀部上,她开始尖叫、挣扎。
猛地退後两步,薛冰儿突然卯劲冲向谭浮汉,双腿幻化出无数腿影踢向谭浮寒,
聪明的女人,假作屈服,然後突然发动袭击。
谭浮寒猝不及防,被连环几腿全部踢中,身子被沉雄的力道撞向墙,“啪”
只一下便让寒领略到她的真功夫:“原来是佛山无影脚!”
相传是黄飞鸿的绝技出现在这个上身被缚的美女身上,简直匪夷所思。谭浮寒
身体被墙反弹落地,随即一个懒驴打滚,果然闪过了薛冰儿又一轮攻击!
很显然,薛冰儿仍在做最後的努力,目标一定要刺杀成功!
谭浮寒施展出他的轻功,东躲西藏,面对势如闪电的无影腿,他根本无法可想,
心里惟有不住祈祷上帝,希望她体力快快耗尽┅┅
“薛冰儿你为什麽一定要置我於死地??委托你杀我的人给你多少卖命钱,我
给双倍!”谭浮寒突然灵机一闪。大凡美女喜欢傍大款,不就一个钱字?像薛冰儿
这样的绝品,肯低声下四死命效忠黑玫瑰,或许和钱有关系!
还真给他蒙准了。这麽一说,薛冰儿果然停了下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马不追!”
薛冰儿露出一副欣喜摸样,那个美啊!
“好,只要你帮我治好我男友的绝症,你要我做什麽我都愿意!”
谭浮寒心里一股酸味直上,这美女有男友啊!
“他患什麽病?”
“听医生说是障碍性贫血,需要住院观察,我已倾尽所有,可是他,他┅┅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薛冰儿的哭态也是好迷人。
不过听闻薛冰儿的诉说,寒也深感同情,因为他知道,她的男友其实已经患了
白血病,不日将殪,薛冰儿一片天真,竟不知晓他其实已被宣判了死刑。
“呵呵,好,运气不错啊!他男友死了,我正好接上。”谭浮寒不禁露出一点
微笑。他装模作样过去扶住她颤抖的双肩,拿手帕抹去她的泪,顺势把她丰满的身
躯搂入怀中。那如丝般柔顺的秀发随着清风吹拂到脸上,带来一种清恬的温馨。让
寒感到满意的是,怀中的美女已经像只小猫一样蜷起来,头耷拉在他的肩上,不停
地抽泣起来。
伸手抚摩那禁锢她柔嫩双臂的粗糙绳索,谭浮寒一阵舒心,真没想到,今天自
己不是背运,却是走运了。他内心深深感激那个叫万子玄的争风吃醋的女人,不是
她,那运气也永远轮不来了。
档案二:征服黑玫瑰二号杀手“雪天使”薛冰儿,成功!
薛冰儿归顺後,便向他嘀嘀咕咕了一个晚上,自然是透露黑玫瑰所操控企业的
大秘密,另外还把所知道的两位杀手资料──奉上。
这排名第三的女杀手据说是个秘密武器,是黑玫瑰的直属,兼任她的贴身保镖。
她武艺超群,师傅曾是美国的重量级拳王泰深,但艺成之後两人在互相切磋时,每
每以泰深被修理得受不了而结束,此女之厉害可见─斑。
天意,外号小妖精。不仅武艺精湛,最擅长使用中国古代兵器,无论是剑、刀、
枪、矛、暗器这些轻型武器亦或是斧、钺、锤、杵这类男人用的重型武器都极为精
通,她身轻如燕,体态窈窕,其修炼的“云腾雾漫”轻功和谭浮寒的轻功则各有千
秋。加上其女美艳不可方物,这美人计已令不少莽男魂丧天外。
谭浮寒看了这样的资料哪里还乐得起来?
倒是薛冰儿毫不害怕:“我们四杀手在一起切磋武艺,排定名次,那星星虽说
厉害,但远非我对手,天意比我略胜一筹,但若有宇文兰和你相助,定能战胜她。”
谭浮寒听了稍觉好过,他搂着薛冰儿,轻轻地吻她的脸,这个宝贝武艺胜他许
多,以後看来靠她定能闯出点名堂。
“我的天使,那我们怎麽办呢?总不能等着别人来宰我们吧?”
薛冰儿还是蜷伏着,身上面的绳子仍旧缠绕在她胸膊,双臂被绑吊在身後已两
个小时,由於绑得太紧,绳子深深地陷入了她冰雪般的肌肤,她的胸被绳子交叉着
勒过,显得分外挺拔。被谭浮寒轻轻的吻弄得耳色情五月天跳的她心里有点抱怨,她使劲
想转动一下被牢牢束缚的双臂藉以引起谭浮寒的注意,可是绳子彷佛黏合剂─样将
她双臂完全和身体粘到了一块,─动也不能动。
这可恶的谭浮寒似乎也没有意思给她解开,她稍稍有些着恼:“黑玫瑰是个笨
女人,要没有我和天意帮她出谋献策,她不知死了几回了!这次天意被派到国外执
行任务,就剩下那小丫头星星和我,如今连我都,被你抓了┅┅我看她会火冒三丈,
不出所料的话,我想一定会在明後天有所行动。”
谭浮寒笑嘻嘻地说:“不知道那个丫头星星生得怎样?”
“你这色┅┅呵呵┅┅你还不把我解开,我的手要废了!”薛冰儿本想疾言厉
色骂他,但被他极尽搞笑的动作弄得反笑了起来。
谭浮寒给她松了绑,不料给薛冰儿─巴掌打了个耳光,由於没有防备,这一下
挨得不轻。
薛冰儿坐起身来,掩着嘴笑:“这一巴掌是给你一个警告,不要对女生太粗暴。”
谭浮寒捂着火辣辣的脸,伸手抱住她,用力把她摔到床上,片刻两人便滚作了
一团,一面扭打─面嘻笑。
次日中午。
宇文兰、薛冰儿、谭浮寒三人正在玩SM游戏时,突然门口闯入一个不速之客,
面对眼前的情景,她惊奇万分以至愣住了,没想到竟是水帮现任帮主晴儿。
宇文兰双手被绑在身後,跪在地上。捆绑双手的绳子是种像布一样柔软但又像
牛皮一样坚韧的绳索,捆绑则是很中国式的捆绑,绳子在脖子上─搭,两头沿两腋
下奔背後,紧紧绕了上臂两圈,再绕小臂两圈,最後将两手腕交叉在背後捆绑起来,
多馀的绳子带动被缚的双腕使劲向脖子上提,穿过脖子後绳子预留的绳扣後,最後
打了几个死结。这样的捆绑其实不是很紧,但也不易挣脱,被绑的女性也不觉得太
难受,所以在中国处决女犯人─般都这麽地上绑。
宇文兰看到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羞得急忙想挣扎着躲起来,却发现双腿也早被
捆绑住。绳子把她的大小腿折叠着捆在一块,另一段绳子则把她的两只纤巧的足踝
系在─起,还有─段绳子绑住她的膝盖然後捆紧在地面上的一个矮木桩上,这样她
既不能站起来,也不能跪着移动分毫,最终只好羞涩地垂下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