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财两得2
她的一只乳房已经贴上振其的肩膀上,一边的玉腿,也已贴在他的腿上,
这是种很神秘很奥妙的感觉,既刺激又紧张。
两人都是如触高压电,两人都微微发抖。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得像小鹿乱
闯;她也娇喘吁吁,心跳得如十五个吊桶在七上八下。
他知道,只要自己的腰臀再往她这一边微一移,离不了一寸,就可以碰着
了她那加半个圆球一样的阴阜。
他多渴望碰着那阴阜,於是他什麽也没想,就移动了臀部。
「嗯┅┅」「呀┅┅」两人都感到一阵的抽 ,两人都魂儿飘飘,却不如
该怎麽办。
纱窗弄好了,她羞怯得粉险儿霞红。但她知道,她不得不离开了,他很年
青、也很英俊,她若能把他收为己有,该有多好!
她退後了二步,他转过身来。
他,看到她双眼有种渴求的眼色。但他没经验,也胆怯,他多麽想把她抱
入怀中,甚至把她的睡袍剥下来,把自已的大家伙,插进她的死亡洞中。
但他就是不敢。而她呢?
她几乎投入他的怀中,是害羞?或是矜持,使她不敢有所行为?她也从他
眼中渴望与色迷迷眼光。
他看着她的阴阜,那阴阜就像高山峻岭,乌黑的阴毛是森林。
呀!他的大家伙,已经暴跳如雷,且硬的都可以吊上十斤猪肉,在紧身裤
子里,突得明显极。
她一眼就看了出来,不由得羞郝的低下头,而且芳心大惊失色,娇躯都麻
了、酸了。好可怕的大家伙∶差不多将近八寸长,有自己丈夫约两倍大,光那
如乒乓球般的大龟头,就够销魂了。
在这种光线下,她等於是赤裸裸的。她摇曳生姿,婀娜地走到床上坐下,
说∶「振其来,坐下。」
「我,我┅┅」
「告诉我,你为何偷钱?」
「我该┅┅该如何称呼你呢?」
她嫣然微笑,玉脸含春道∶
「随便你叫,叫姑妈也好,叫宋太太也可以,只要你高兴,叫我阿贞也可
以,你随便选个名字叫叫即可。」
「我┅┅我就叫你┅┅你姑妈好吗?」
「好,就叫姑妈,来,到这儿坐下来。」
她已决定要定了振其,正如她丈夫说的,找个小男生。他不但是小男生,
而且有雄伟壮观的大家伙,她现在负起了引导的责任了。
他提心吊胆的走到她指定的地点,那地点,正是她的身旁。他本来要贴着
她的娇躯坐下,但不敢,他坐下来时,已稍微修改了角度,与她保持约一寸长
的距离。
他的心,砰砰跳着。她的心,也砰砰跳动着。
她不能问他偷钱的原因,其实要问原因来日方长,有了这种气氛,不可以
破坏它,否则要重新培养,可就费时了。她伸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娇滴滴道∶
「你怕姑妈吗?」
「我┅┅我有点儿怕┅┅」
他又触电般全身感到难受极,这半裸的女人正坐在自己身边,他微转头,
就看到那两只碗大的乳房,巍颤颤的勾人魂魄。
她的手往上移┅┅她知道,现在的气氛相当紧张,一触即发,所以她必须
好好把握这机会,而且机不可失。
因为太紧张、太刺激了,手儿发抖┅┅振其全身都麻了,他盼望姑妈的手
去摸他的大家伙。
她的手,终於摸到了他的大家伙。
「呀┅┅」「嗯┅┅」两人都发疯了。
振其的大家伙,被姑妈一抓,全身都发抖,而起了鸡母皮,这种激烈的冲
袭,使他失去了理智,顾不得一切了。
他突然疯狂起来,猛地一转身┅┅把她压在床上,发疯的抱着,死命的吻
着┅┅
这整个世界┅┅就只有他和她存在。
她在战颤中,只感到这一切宛如狂风暴雨般的袭向她,她迷迷糊糊地只知
道紧抱着这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或者说一个小男生。
她梦幻般呻吟道∶
「嗯┅┅嗯┅┅玩我┅┅把我糟塌得不成人形┅┅要玩要弄┅┅┅由得你
了┅┅玩我┅┅弄我┅┅最好把我的命也拿去┅┅嗯┅┅我是你的玩物┅┅嗯
┅┅我什麽郡不要┅┅呀┅┅只要你的鸡巴┅┅能插入洞里┅┅哦┅┅」
原来,他已发疯的剥掉了她的睡袍了,这粉搓玉雕的美丽胴体,散发出吸
人的电磁┅┅
振其首当其冲,他也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的精光。
在纷乱中,她上了床,他也扑上了床上的她,像一团燃烧着的大火一样,
把她压下,压在床上,他压上了一团美丽的胴体。
她蜷缩地抱住他,娇喘吁吁,他压着她,气喘如牛。大家伙已如高射炮一
样的,就好射击位子┅┅死亡洞也湿淋淋的,准备防守。
她毕竟经验老到,适时的调整了射击位子。
一声命下┅┅振其像疯狗一样,臀部用力的沉下┅┅响起她裂帛一般的凄
叫∶「呀┅┅」
就在「呀」向中,大家伙已过关斩将,杀进死亡洞中了。
她在晕眩中,只感一根燃烧了的火棒,直直地插进她的心坎,又粗又大,
又痛又满足。好像世界上的幸福,完全集中在这根火棒中。
她战颤着,抽搐着┅┅
振其毕生第一次,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又温又暖、奇紧无比的死亡洞里,
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和奇妙之感。於是,他发动攻击,把鸡巴像鼓风炉般,一
进一出的快速抽送。
这时,她已展开了攻击,已经把雪白如粉的臀部扭动起来了,同时浪声大
叫∶
「哎呀┅┅唉唷喂┅┅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好胀┅┅好烫、
好痛、好爽、好酸┅┅好舒服┅┅哎呀┅┅哎喂哎喂呀┅┅有种你就┅┅唉唷
喂呀┅┅你把我奸死了┅┅」
振其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会用心学习,就连干这种事也不例外。他因一时既
兴奋又紧张,所以仅干了二十多下即满脸通红、气喘如牛。但是,渐渐的,他
领略到要领,也体会到插穴实在太美妙了。
振其觉得眼前这麽美丽的胴体,若只干而不吻吻摸模实在太可惜,於是他
贴上了嘴,雨点也似的吻上她的粉脸。
她粉脸儿已扭曲得不成人形了,美目紧闭、小嘴儿哆嗦┅┅她感觉到全身
在融化,舒服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只知道拼命地挺着屁股,愈挺愈高,娇躯每
次差不多弓起来。
「大鸡巴哥哥┅┅我舒服死了┅┅唉唷┅┅好美、好棒的大鸡巴┅┅美的
透了顶┅┅亲妹妹嫁给你了,好吗?┅┅」
振其也快活死了,他毕生第一次就能插到这麽美妙的死亡洞,又是这样姣
美妖娇的女人,真的是前生烧好香修来的艳福,所以他愈插愈勇,次次用力。
她发着抖,玉腿不规则的收缩着,颤声浪叫∶
「亲哥哥呀┅┅哎喂呀┅┅好哥哥┅┅哎┅┅哎喂┅┅每次都被你碰到了
花心┅┅好舒服的亲达令┅┅好爽快┅┅你把我奸死吧┅┅我把┅┅哎喂┅我
把命送给你┅┅哎唷喂呀┅┅我要死要死了┅┅哎哎哎喂┅┅好伟大的大鸡巴
┅┅亲妹妹的命┅┅」
这浪叫声,更激起了振其的兽性。第一次玩女人,本来毫无信心,亦无经
验,经过这番的鼓励,顿信心十足,他插得更快,好像千军万马般的冲击她。
她舒服得魂儿都出了窍,秀眼细迷、双颊红彩,死亡洞已经淫水津津,她
梦呓般的呻吟∶
「┅┅哎喂┅┅我的亲哥哥┅┅亲哥哥呀┅┅我受不了了┅┅要丢了┅┅
呀┅┅呀呀┅┅要┅┅」
振其也插出了滋味,大叫∶「死亡洞妹妹┅┅你的死亡洞好美妙┅┅」
「呀┅┅哎喂哎喂┅┅呀呀┅┅」
「你是我的姑妈妹妹┅┅」
「呀呀┅┅哎喂呀┅┅好美呀┅┅骨头都要散开了┅┅喔喔┅┅我要丢精
了┅┅」
她惨叫一声,一阵的痉挛,就这样的瘫痪在床上。
振其正在兴头上,而刚才他已手淫丢过精,所以不可能这麽快又射精,她
的晕迷,对他并没有一点儿作用,他照样的抽插不已,边插边叫∶
「姑妈妹妹┅┅你的死亡洞好美好美┅┅美透了┅┅喔┅┅我要把你奸死
在床上,让你尝尝死的滋味┅┅」
她瘫痪了,狂风暴雨仍然无情的摧残着她,她的娇躯只是颤抖着,气若游
丝的,用沉重的鼻音呻吟∶
「哎┅┅哎┅哎喂┅┅哎唷喂┅┅我好舒服┅┅亲哥哥饶了我┅┅我┅┅
我受不了┅┅求求你┅┅」
振其第一次奸女人,那有就此停止的道理,何况他已经兴奋过度,丝毫无
怜香惜玉之心,臀部更加用力。
她像被割断脖子,临死前的鸡一样的挣扎着∶
「哎唷呀┅┅我好舒服┅┅你亲哥哥休息一下┅┅哎哎呀┅┅我又被你逗
起来了,呀┅┅」
她又扭起屁股,阴户一再的挺起,她的粉脸更是呈现出祈求的样子,两只
玉手又扬起,死命的搂着振其,娇躯更是香汗淋漓,死亡洞更如江何倒水,倾
泻而出。
「好哥哥┅┅哎唷喂呀┅┅我的亲哥哥┅┅亲心肝呀┅┅我又要丢了┅┅
好舒服┅┅呀┅┅」
「我也好舒服,亲姑妈妹妹┅┅」
「呀┅┅哎呀┅┅」
「┅┅┅」
「哎唷喂呀┅┅我又丢了┅┅」
振其插着更凶更猛,他也到了紧要关头,大家伙已经青筋暴现了。她只能
气若游丝的哀求着∶
「大鸡巴哥哥┅┅哎唷呀┅┅饶了我┅┅求求你做做好事┅┅饶了我┅┅
饶了亲妹妹┅┅呀呀呀┅┅你的鸡巴┅┅怎麽这麽利害┅┅」
振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她的叫声不理不睬,反而更加劲道。她则
舒服得三魂七魄,都在半空中飘荡着。
「┅┅休息一下嘛┅┅亲哥哥┅┅哎唷喂┅┅害人的亲哥哥┅┅我真要被
你奸死了┅┅哎呀┅┅哎呀┅┅好舒畅┅┅畅美极了┅┅呀呀┅┅随你了┅┅
就让你奸死好了┅┅」
她娇躯不断在抽搐,振其这时侯双手也加入了工作,同时也熟能生巧的用
腕部抵住床上,空出双手来抓着大肉球,又揉又搓又弄,玩得欲火更加高燃。
她的秀眼又翻起了死鱼目,像只一息尚存的鱼般的争扎,呻吟的声音,也愈见
微弱,只听她∶
「┅┅饶了我┅┅哎┅┅哎唷┅┅我真要被你奸死了┅┅活不了┅┅我不
要活了┅┅我要死了┅┅」
振其也疯狂了起来,他浪叫着∶
「亲妹妹┅┅你┅┅你的小穴┅┅太美妙了┅┅我┅┅我要干死你┅┅若
是干的┅┅我的鸡巴断了┅┅我也甘心┅┅哦┅┅你┅┅┅你的洞里怎麽┅┅
又热又烫┅┅喔┅┅哎唷喂┅┅我不行了┅┅我┅┅我要射精了┅┅」
振其兴奋得连额部也青筋暴涨,她则发出了垂死的哀鸣∶
「哎唷┅┅我又要┅┅要丢了┅┅」
「呀!┅┅」
「呀!┅┅」
「好美的死亡洞┅┅」
「大鸡巴哥哥┅┅我要美死了┅┅」
「我┅┅呀┅┅丢┅┅」
「┅┅丢了┅┅」
两人都像炸弹般的爆炸了,把魂和魄儿,炸得都飞上天了。只知道紧搂着
对方,把对方挤进自己的体内,使得与对方能溶合在一起,像水乳交融一样的
不分彼此。
两人都这样死睡过去。
直到了清晨七点多,振其先醒过来,窗外艳阳已经照射进卧室内了。
他醒来,发觉拥抱着一团如玉如羊脂的美妙胴体,大惊失色,再回想晚间
一幕,心儿惊得差点儿跳出口腔外,他用手敲敲自己的头,狠狠自我骂着∶若
是做小偷,还情有可原,可是偏偏被美色所惑,竟然奸了同学李宗岳的姑妈,
破坏了她三贞九烈的贞操,使她背叛了丈夫。
天呀!大祸临头,等她醒来,自己一定脱不了身。他立即把她推开,闪电
般的下床┅┅
「呀┅┅」她娇叫一声,猛然坐起来,娇道∶「你┅┅你要走?┅┅」
糟了,落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强奸罪可比当小偷更重。他一句话也不敢
说,拿着内裤正要穿,她已如翩翩蝴蝶般的下床,柔情万千的把他抱住,并且
用微湿的香唇吻上他的双唇,如蛇般的缠着他不放,一股如幽兰般的体香,也
射入他鼻内。
这一团胴体┅┅竟然使振其抗拒不了的也回抱住她。
两舌尖对舌尖的吻着,良久,才分了开,她不胜娇羞的道∶
「你好无情无意,你玩过了就要始乱终弃,嗯┅┅嗯┅┅你的心是蛇又毒
又狠,不要这样绝情绝义,嗯┅┅嗯┅┅」
在娇声中,她轻扭娇躯,那两个大肉球般的乳房在他的胸膛揉动着,那半
个球似毛茸茸的阴户,也磨擦着振其的大家伙。
本来,振其胯问的大家伙,已经半硬了,经过这一番的磨擦,也斗然愤怒
无比的又翘又硬得可怕了。他不自在地说∶
「我┅┅我害怕┅┅」
「怕什麽?嗯┅┅你说┅┅你说┅┅」
「我┅┅」
「嗯┅┅嗯┅┅到床上说┅┅好吗?」
「┅┅」
果然两人又上床了,就像新婚夫妻一样,恩恩爱爱地搂抱拥吻一番後,她
才含羞带怯,无限风情地娇嗲嗲的说∶
「嗯┅┅你是坏人┅┅」
「我是坏人?」
「是呀!┅┅嗯┅┅我问你,你怕什麽?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有什麽好
怕的,我已把一切都给你了,还怕什麽?」
「你┅┅你给我什麽?」
「我的一切┅┅嗯┅┅你真是头大笨牛,又笨又傻,人家已经给你玩了,
不就是一切吗?」
「这┅┅这┅┅」
「嗯┅┅你怕什麽?」
「怕,怕你告我┅┅」
「告你,告你什麽?」
「告我是小偷,又奸你。」
「嗯┅┅你这大笨牛┅┅嗯┅┅」
「我┅┅我是大笨牛?┅┅」
「就是呀!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怎麽会告你呢?」
「你真的不告我吗?」
「嗯┅┅你还信不过我┅┅」
「那我就放心了」
「告诉我,你为什麽要当小偷?」
振其放心了,就一五一十的将他爸爸发生车祸,以至於现在家庭经济陷於
穷困,告贷无门,爸爸又要开刀┅┅等等。
听得她也低叹一声道∶「你真可怜。」
「不,家父家母才可怜」
「我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理该帮助你才对,你要多少钱我给你,这样好
了,二百万够吗?」
「二百万?」
「是呀!你爸还要再开刀,同家还要休养,痊愈後工厂还须再复工,这都
要用钱呀!估计最少要二百万」
「你┅┅借我两百万吗?」
「大笨牛,我是你的人了,借什麽?不要说借的,就好听多了,我跟你到
你家,同你妈说明一切┅┅」
「不┅┅不不┅┅」
「大笨牛,我是为你好呀!」
「为我好?」
「对呀!不然我给你一笔钱,我问你,你回家如何说明钱的来源?在这样
现实的社会,谁愿意借一个小孩一笔钱?」
「呀!不行,那我们的事┅┅」振其紧张的不敢继续往下说。
「你别紧张,我会告诉你妈,你是我侄儿的好朋友,知道了你们的困难,
所以才帮助你们,以後等你爸赚到了钱才还我,你妈就不会起疑心,我完全为
你着想,你呢?嗯┅┅嗯┅┅你要如何报答我?」
他闻言之後,定下了心,笑着说∶「不知道!」
「你是一头大笨牛,笨死了┅┅」
「你告诉我,我该如何报答你」
「嗯┅┅你做我的人嘛┅┅做我的人,情人嘛!」
「我要怎样做你的情人!」
「只要你常常跟我在一起,就是我的人了。」
振其智商极高、聪明过人,听後大为吃惊,想不到「性」,对男人和女人
都这麽重要,其重要真的超过了钱。
食、色性也。
性也,用现代名词来解释,大概就是「原欲」,任何动物都有原欲。
而人被称为万物之灵,是因为性欲产生时,不像一般的动物,不分地点,
就连在路边也可干起来。人,要做到是万物之灵,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升华原
欲,使人类不再只沉沦於食色性也而已,并也在文艺、艺术┅┅升华、超越。
「嗯┅┅你怎麽了┅┅」
「没有呀┅┅」
「嗯┅┅你要做我的情人吗?」
振其知道,他唯一仅有的办法,就是跟这位女人胡缠,如此父亲才有救,
一家人也才能拾回以往的欢乐。
「好!我就做你的情人,但是不能公开。」
「嗯┅┅当然┅┅呀┅┅」
振其心里头暗想着∶这一次收获不少,人财两得┅┅
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而为了回报她,所以再度的发动了第二
波的攻击,只闻「卜滋」一声,鸡巴又进了洞,两人又缠绵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