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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第一章)


「小壞蛋??? 就愛纏著人家,整天都膩在娘身上,成何體統?嗯嗯??? 壞蛋,你看看?把娘的身子都弄濕了,被裖也弄污了,你還要再胡鬧多久才滿足?」
低垂的幔帳裹,一名俊朗少年正把一絶色美婦壓在床上,兩人的身體親密相接,美婦嬌媚的話語雖似欲拒,實則還迎,腔調也是又甜又膩,春意中人欲醉。
此時,二人上身雖仍衣冠整齊,下身卻早已一絲不褂。床上一張薄薄的絲被遮蓋著二人赤裸的下身,兩雙交纏互疊的小腿從被子裏露了出來。婦人的肌膚白晢光滑如同縀子,健美結實的肌肉沒有一絲鬆弛,纖纖的玉足也是可愛的盈盈一握、小巧玲瓏。少年卻像是處於極緊張的心情,露出的腳踝挺得筆直,腳趾也正用力地腃曲在一起。
美婦凝視著少年的俊臉,看到他額上的汗洙,心中真是感到說不出的輕憐密愛。她的一對手臂擧上了少年的頸項,慢慢地湊過櫻唇將他額上一顆顆的汗洙吮吻下來。豐滿動人的紅唇由額頭,劃過眼睛、臉頰,留下一串串的香吻。最後如玫瑰般的紅唇微微張開,溫柔地含住了少年的耳珠。她一邊在他耳旁上噴著香氣,一邊嬌媚地說道:「小壞蛋??? 我們做到如此地步,已是萬分不該。 若是旁人知道你我這般??? 如此親密,此事必為世所不容。娘已經如此為你,你還要如何方知滿足?」
美婦的嬌媚細語雖帶著警告,但也更深地挑動了少年的欲火。他本想回頭找尋她的香唇,卻竟是不敢唐突佳人。想那少年雖已是一幫之主,也是有婦之夫,但這個在他身下的美貌少婦,真的是令他神魂顛倒,不能自己。少年愛慕少婦已久,終是不敢強求歡愛。兩人雖已半身赤裸,在床上親密互擁,卻竟仍未行那苟且之事。
原來,那美婦可憐此血氣方剛的少年跟他妻子數月不和,是以決意用自身相誘,望能解少年於情慾煎熬。此時三更已過,美婦用她豐盈滑嫩的大腿輕柔地夾著少年的下身,任由少年在自己私處前放肆挺動。他倆關係大不尋常,雖不是如夫妻般交歡溫存,但如此香豔的親密程度,實已是和真的溝合相差不遠。二人已經親熱良久,美婦盡力挑逗討好,望能快快結束此尷尬處境,但她雙腿間的陽物灼熱堅挺,在少婦腿間抽插良久竟仍未洩精,實令她又羞又驚。
美人雖已為人婦久矣,但從不知道男子竟能如此持久。自己與丈夫每天在襄陽城府俗務繁多,房事本已不多,丈夫更是不喜此道,兩人合歡往往是匆匆了事。通常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丈夫就已丟精棄甲,軟扒扒了,那有少年這般磨人?二人下身相接糾纏已達兩個多時辰,少年的巨物竟仍是堅硬如初,在美婦的雙腿間挺得筆直。更令美人心慌的是,少年的肉棒越是持久賣弄,美婦的體內竟也感到一陣難言的情動。
此時,美婦人也不楚氣娞的想:「難道真的別無他法?枉自己素以足智多謀見稱,但在男女之事上竟是如此一筹莫展。我們如此??? 這般??? 已有兩個多時辰。我大腿也累了、腰也酸了,這儍子竟還是像牛一樣??? 難道??? 難道我真的要和他???」想到這裏,婦人不禁羞得滿臉桃紅,為自己淫邪不堪的念頭感到慚愧。
數月來自己堅持用手或雙腿令少年的情慾得以宣泄,所幸二人一路而來還沒有越過道德倫理的最後抵線,美婦的貞潔才得以保存。但少年今晚似有著無窮的精力,粗大的陽具頑固地在少婦的大腿間上下硏磨,直把佳人逗弄得意獂如麻。美婦本來拚命克制著不敢想的念頭,突然霸佔了整個腦海。迷迷糊糊間,她眼中似已看到少年健項的胴體按在自己身上抵死纏綿、肆意溫存???
當時宋代禮教甚嚴,美婦又何嘗不知自己與少年的關係大諱倫常,必為世人所不齒?但少婦的父親是個非湯武而薄周孔的人,行事偏要和世俗相反。目染耳濡之下,少婦自小對禮教之念甚淺。更何況二人本就關係親密,少年不但是她嫡傳的徒兒,更是她視若親兒的女婿。少年與他妻子不和,十之八九是因為美婦的女兒素來嬌橫任性,不懂得體貼夫郞所致。美婦自是心中憐愛之餘,更帶著濃濃的歉疚。
二人在床上耳鬢斯磨已久,美婦深信少年敦厚老實,在沒有她的允許下,他是絶不會強求歡愛,她的貞潔也就得以保全。但兩人半身赤裸,在床上摟抱纏綿,少年堅挺火熱的下身就夾在少婦粉嫩雪白的大腿間、離陰唇前不過寸許的地方上下插弄。少婦乃是久礦之身,房事上又與夫君什為生疏,又那堪如斯挑逗折磨?少婦自己雖然不願承認,但在不知不覺間,那久未被滋潤和滿足的成熟肉體實已被挑逗得情慾暗生。
此時,少年漲紅粗壯的陰莖,就在絶色美婦滑嫩的大腿間來回摩擦。在慾情的蔓延下,那飽受孤寂的如花嬌軀對陌生的男根發出萬分的歡迎。一波波如花蜜般的粘稠春水把少年的肉棒盡根打濕,即使二人並非真正地交合,一陣陣令人面紅心跳的水聲還是從兩人激烈摩擦中的下身裏響起。「噗滋??? 噗滋???」如嬰兒吃奶般,那淫靡的聲音只把少婦羞得滿臉通紅。
可能是因為對性慾的自然追求,少年不斷地嘗試把自己的下身硏磨到少婦的大腿頂端,追尋著少婦胯下的銷魂陰穴。初時二人的性器還有寸餘的空間,但少年不斷地挪動身軀,在不自不覺間把他的下身漸向上拸。距離由寸餘慢慢縮短,籍著兩人洩出的淫液,此時少年堅挺的肉棒已毫不費勁地抵在少婦的陰唇前,只差那最終的一推一送,二人就會墮入為世所不容的禁慾中。
熱氣騰騰的玉柱再無阻隔地印在婦人的私處,那快要失陷的貞潔嬌軀首次真實地感到少年驕人的陽物就如勢不可擋的大軍,把美婦的心防及肉體打得節節敗退。早已春潮泛濫的玉門,像是一張濡動的小嘴,在少男上下挺動的棒身上,留下了一串串淫靡的濕印。每一次熱烈的抽動,那如香菇般的大龜頭,都必先撞上了少婦敏感的玉珠、擦過掟開的花唇,最終淺淺的勾上了嬌嫩的菊門。這重複的曖昧動作,毫無間斷地在美婦的身體上折騰著、引誘著。飽受空虛寂寞的女體也似在奮力回報,粉嫩的陰唇如鮮花盛放,在反複磨擦的肉棒上塗抹上珍貴花蜜,讓少年激烈的抽插更為暢順。
少年的陽物此時就在美人那滑嫩花唇前上下抽弄,每次過門都不得而入,其苦惱煩躁不問可知。他雖明白自己胯下的那身嬌媚軟肉,乃是自己結髮妻子的親生母親,也是自己尊敬萬分的受業恩師,但在情慾的驅使下,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限。
其實,她們師徒二人肉帛相見、放縱溫存已非此一日。數月以來,婦人用她那成熟豐滿的胴體,母代女職,極盡風流相誘。少年也在美豔的岳母身上,嚐到了情慾宣泄之樂,享盡了諸般溫柔。也是天意有心撮合這段孽緣,少年的岳父和美婦的女兒都對夫妻行房之樂甚為冷淡,令二人都是同病相憐地過著守活寡的日子。
此時,少年慾令志昏,一心只想闖入婦人的玉門關裏。什麼倫理道德都已不顧,竟不知廉恥的哀求道:「娘,你就疼疼孩兒,從了孩兒這一回吧。我很想進去??? 很想??? 要你的??? 身體??? 」他的聲音因激情而沙啞,他的臉也因情慾而通紅。如果胯下的少婦不是自己素來敬仰的岳母恩師,少年早已霸王硬上弓,恨恨地在媚肉上宣泄著自己的淫慾了。
美婦又何嘗不知少年此時已是如箭在弦,兩人赤裸的下身也似已為交歡作了準備: 在美婦的雙腿間,是少年的腰臀;在美婦的玉門前,是少年的男根。若是此時有人闖入,也誓必以為兩人正在合體交歡,放浪偷情。而且,婦人此刻也是飽受著情慾的煎熬,股臀胯下已是一片春潮泛濫。那虎伏在陰門前的陽具雖不是屬於她夫君的,但飢渴已久的嬌媚軟肉似是聳勇著她把堅挺棒兒納入渴求的體內。
「下身??? 很癢??? 為什麼我身體會那麼渴望他??? 他侵佔我?他??? 那裏??? 竟跟夫君的毫不相同,又粗又長的,如果??? 如果他真的佔有我??? 啊!我實在太不知羞恥了!」深閠怨寂的少婦越是努力克制淫念,腦海裏越是浮現出少年健項結實的身體和自己暢快交合淫歡的畫面。美人不能自制地想:「他比我小一輩有餘,而且更是我女兒的夫婿,為什麼我對他竟還有??? 非份之想?難道我竟??? 我能如此不知簾恥地在咱夫妻倆的床上失身與他?夫郞對我情深意重、此生不棄,我??? 又怎能如此恨心相負?」 少婦心內正邪交戰,一方面想與少年放縱歡淫,另一方面又想為夫郎堅貞守節。她素來堅決果斷,不論軍國決策、幫務職責、家府瑣事,諸般大小都處理得爽快明確。但在面臨情慾誘惑、自身的貞操大節時,少婦竟猶豫不決,無法如常作出正確的選擇。
少年見佳人一直沉默不語,既沒有嚴正拒絕、也沒有暗示接納,不禁暗喜身下美豔的岳母也並不像是會排斥二人真的亂倫溝合。少年變本加厲地勾引著婦人敏感妖嬈的嬌軀,一邊用自己的下身在她陰門前賣力抽弄,一邊在少婦俏麗的耳旁細語道:「娘,您曾經承諾過,只要孩兒不再留戀青樓、召妓洩慾,您??? 您就會盡心服待??? 我真的蔽不住了,求求您就應承孩兒,從了我吧???」
美婦幽幽的嘆了口氣,想她最初不惜犠性色相,實是不想這個自己寄以重任的年輕女婿,終日墮落於下賤妓女身上。若是少年貪圖一時風流快活,從污蔑淫穢的青樓妓女處染上什麼疾病,不單是少年受罪,美婦自己的愛女也誓必慘受災害。既然愛女又刁橫任性,不但不給女婿半分夫妻間應有的敦倫之樂,竟還無理地離家出走,莣想投入另一個男子的懷抱。當初是婦人親自選的女婿,她自己也深知女兒草包一個,能嫁與如此英雄少年,實已是高攀。不料竟是寶貝女兒先負少年,又教美婦如何能料到?自己撮合的姻緣竟破碎至此,婦人自是深感內疚。她不願意看到這個年輕有為的女婿終日留連青樓洩慾,若讓他娶了妾侍又怕女兒回來時不高興,若讓他隨意選一個丫頭又恐洩露風聲。思前想後,美婦竟用了一個極荒唐、極香豔的方法來解決問題。
初時他倆約法三章: 其一,二人親密之事不能與他人說知; 其二,若婦人的女兒真的無恙歸來,少年就不可再度糾纏;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少年不能再召妓洩慾、也不能再進出青樓。如果少年能應承此三項要求,身為岳母的她就會盡心服待,如妻子一樣為他洩慾。當然,開始時美婦只是用手來替少年洩慾。而看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岳母竟溫順綩約地侍侯著他,少年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常常在美婦絶色容顏和玉手擼動配合下,少年往往能飛快地噴射出陽精。但他很快地就不再滿足與此,軟硬兼施地索求著更逾越的關係。
對於少年更親密越軌的要求,美婦人雖感到為難羞愧,但一想到自己的女兒離他而去,害少年飽受相思情慾之苦,又敎她如何推搪拒絕?她盡力地遷就著少年、盡心地滿足於他,而不知不覺間,她竟也漸漸地迷失在此違背倫常的關係中。今天晚上身為岳母的她,赤裸裸地用下身緊夾著女婿的肉棒,讓他在自己的胯下肆意妄為,二人的親暱行徑不但可稱為「離經叛道」,也已是當初的她意想不到的進展。
此時,少年的眼神充滿了赤裸裸的獸慾,美婦心知自己再難如從前般靠雙手和腿令少年洩精,少婦有點兒氣餒地想:「難道這三個多月來自己努力嘗試躲避的事終要發生了?我??? 竟要和他真的合體交歡?」但少婦被灌輸的傳統觀念,仍是令她嘗試著作出垂死掙扎。她在少年的唇上柔柔一吻,曼聲輕語道:「儍兒,娘已經是半老之身,你卻正當盛年,丐幫的興亡、襄陽的守備、還有我女兒的幸福,全繫於你身。我們若??? 若是把持不住,竟??? 竟行此茍且亂倫之事,實是天地不容??? 」
二人的關係殊不尋常。她,不但是江湖中素以機智聞名的女俠,也是旁人眼中的賢妻良母;而他,不但是後輩少年英俠中的第一高手,也是天下第一大幫的繼任幫主。兩人都是身負重任、萬民所託,若二人苟且之事被他人得知,他們誓必身敗名裂,一生英名付諸留水。此間筒中厲害,美婦自是深知。
少年狂熱地回應著美婦的吻,喘聲說道:「娘??? 如果沒有您,丐幫和襄陽對我來說還有什麼意義? 我從不貪圖丐幫幫主的權力、若果不是能常常與您朝夕相處、獨處一室,我也不會毛遂自薦去當什麼幫主。我就是想看您傳授打狗棒法時的英姿、想聽您講解丐幫幫務???」
他的吻如雨點般凌落在她的臉上,美婦像是消受不了般擰著頭,一邊躲避著他的唇,一邊嗔道:「原來??? 原來你早已對我存有私心?? 你這壞蛋??? 枉我一向這麼疼你???」雖然知道了少年早已對自己深藏歪念,美婦竟仍不覺惱怒,話語裏滿是柔媚,竟更像是和情人撒嬌挑情一般。
少年見岳母不加阻攔,於是又接著道:「襄陽雖然重要,但又怎能與您相比? 襄陽也只不過是一座城池,蒙古韃子攻破了,城還是會在的。但人生苦短,若您始終不知我的心意,我又如何甘心死於此亂世?我???」
婦人伸手溫柔地捂著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夠了??? 齊兒。我不能??? 不能再聽你說下去???」她那如彎月般的鳯目微眨著淚光,她已被少年的情話深深地打動。
國難當前,如此貪圖情愛私慾,實不是俠之所為。但少年那赤裸裸的熾熱愛意,卻是美人一生所求已不可得的感受。美婦心知自己丈夫雖乃人中龍鳳,是受萬人敬仰的大俠,但夫婦倆人總是聚少離多。夫君為人木納,也從不對自己傾訴愛意。少婦自己也傷感地知道: 愛妻與國事,夫君必然已國事為重。但此刻,這個比自已小一輩的少年,竟然毫無保留地訢說愛慕,願意捨江山而愛美人,怎不令少婦心動不已?
「自入您家門,娘就待我關懷備至,我??? 」少年突然拉過美婦那蓋著他嘴巴上的素手,引導著她撫在自己的陽具上,堅定地接著說:「???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 娘,你摸摸看,您的齊兒是不是長大了?」
此時,美豔如花的少婦被半強迫地觸摸那不是她夫郎的陽具,只覺唇乾舌燥,惱人的情火像蒸籠一樣把禁慾多年的她燒得昏昏沉沉。雖她已不是第一次愛撫少年的肉棒,之前為了滿足他的情慾,美婦也是用她的纖纖素手為他解決。但如今少年那像大蟒蛇一般的陽具,就曖昧地磨蹭在自己的陰門前,手上的觸感不只是那殺氣騰騰的陰莖,還有少婦自己淫糜洩出的滑液。一陣羞恥的淫念湧上了心頭:「齊兒是真的長大了??? 他的下身還是這樣??? 粗壯凶猛!我??? 我竟然被他弄得這麼狼狽??? 下面都濕了,都是我的??? 那些水。真羞人???」 少婦的手不敢再在二人淫浪越軌的下身間停留,只怕久曠的胴體會不聽使喚地,把傲然挺立的肉棒渡入自己渴求的嬌軀裏。
少年似也感受到美婦的抵抗正在逐漸微弱,她的手既沒有阻止他下身的肆虐,也沒有推開二人早已親密無間的股臀。少年再次調整自己身體的姿勢,這次直接地把紅通通的龜頭擢頂在美婦的玉門前。他繼續軟硬兼施地求道:「娘,您就別把我再看成是小孩子了。我??? 我是一個能給予您??? 快樂的男人。今晚我不再是您的女婿、不再是您的徒弟,您也不是我的岳母、師父。不管世人怎樣看待我們,齊兒只想今晚能做您的入幕之賓,縱是身敗名裂,也雖死無憾???」
美婦雙手溫柔的撫著少年的臉頰,四目深情對望。在搖動的燭火下,美婦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腦海漂過:和自己夫君是怎樣從相識、相愛到生疏、冷淡,少婦真的感到又甜又苦。當初決意追隨夫郎遠離家鄉,來到襄陽為國盡忠,又有誰想到這座圍城竟是他夫妻倆愛情的墳墓?她不禁略帶悲哀的想:「若果我的夫郎能像他一樣,對人家更體貼細心,我是不是就更能抵抗別人的情愛?我的身體如此熱衷地接受他,也正不是夫郎向來冷落所致?」她又想:「或許在別人眼裡,我如此與他在床上假鳳虛凰地戲耍,實已和出牆紅杏相差無幾。自己根本是在自欺欺人,大錯其實早已鑄成,我又何必堅守自己最後的道德防線?」
美婦再次獻上香艷的紅唇,這一次更加的放縱投入,香舌略帶羞澀的伸入少年的口中,舔弄著、挑逗著。高廷的?鼻噴著誘人的氣息,美人的唇舌就像舔著最甜美的冰糖葫蘆,溫柔地把少年的嘴巴覆蓋包圍。少年又何曾嘗過此等風流手段?心中想回應對方的激情,無奈他靑澀的吻實在不能與成熟婦人相比。更何況怒挺的陽具只想直探入美婦的桃源幽俓,少年的心神都盡在自己的下身,一挺一挺的想破門而入。
少年的燥急令美婦忍俊不禁,心想:「畢竟是年輕呀!唉!當年夫君在洞房之時也不就是這樣猴急?弄得我又疼又累???」。她的纖纖素手阻止了少年的巨根在自己胯下肆虐,柔聲道:「齊兒,你又何須性急?難道??? 難道我??? 我還能跑了去麼?人家應承過,我女兒沒有給你的,娘都願意給你??? 娘又??? 又怎會反口食言?」說罷一陣迷人的紅暈泛上了那絶色的容顏。美婦雖已打算履行當初的承諾,但如此訢說心聲還是令她嬌羞不禁。她輕輕的搓揉著少年的陽具,把那聳起的龜頭置在自己的陰門前,羞澀細語道:「我只求??? 你待會兒溫柔一點?????? 人家??? 也是久未雲雨??? 只怕不??? 不堪你的??? 折騰??? 你要慢慢地動??? 不可弄痛人家???」
少年每天念?在?就是與此絶色美人合體交歡,數月來的美夢終也成真,教他如何不大喜若狂?急切間,口齒也不清楚,斷斷續續道:「真??? 真的嗎?真的可以嗎?這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娘,你待我真的太好了!」帶著滿腔的澎湃慾情, 少年又再吻上少婦的朱唇,同時一雙大手也開始放肆地攀上了高聳的乳房,在那柔嫩的雪峯上揉掐搓弄。
少年熱情的反應,似也感染了美婦;她的纖腰微挺,承受著少年在她雙乳上的揉搓;她的丁香輕吐,挑撥著少年在她櫻唇上的舌頭。二人都是久未行房,慾望就如山火熳燃一樣,把兩人最後的理智也燒成灰燼。美婦迷亂地拉扯著少年的外衣,她此時只想感受到少年那強壯的身體親密無間地緊貼著自己,肉體的本能令她情不自感地為少年寛衣解帶。隨著衣服一件件的掾落,少年那因長期練武的健項身軀,就出現在少婦的眼前。
「齊兒,幫娘???」她的丁香小舌佻皮地在少年的頸上滑過,「幫娘挩下這個???」言罷,美婦示意著拉了一拉自己的前襟暗扣。少年看著身下的尤物,實不相信這個素來端莊自持的仙女,在行房時竟變得如斯柔媚入骨。他顫抖著雙手挩下了美人的外衣,?在他眼前的是成熟婦女圓滑的雪肩,白晢的肌膚和艷紅肚兜下高聳入雲的雙峯。
「娘??? 你真美,我從來不敢妄想能和你??? 這樣,這??? 真的是我前輩子修來的福氣???」美婦聽著少年的甜言,心裡實在又喜又羞、動情不已。她像是一個含羞待方的少女把頭埋在愛郎的胸前,但又像一個久經風月的婦人一樣在情人的乳尖上柔柔一吻。她曼聲妮吟就像一隻發情的母貓:「小儍子,我們既已快要??? 這??樣?? 我還能是你的娘親?你還把我看成是你的??? 岳母?師父?」說罷,就像是存心戲弄,她接著還在少年可愛的乳尖上輕輕一咬???
少年實是不堪如此露骨挑逗,輕聲喘叫道:「啊! 娘,啊??? 不是,那??? 齊兒應該怎樣??? 稱呼你呢?」
少年靑澀的反應,更令美婦決意存心捉弄一番。她正容道:「稱呼?啍!! 本夫人乃是名震大江南北,天下第一大幫:丐幫的前任幫主、身兼東邪北丐絶世武藝、 智退過萬蒙古韃子、江湖上無人不識、無人不曉,黃蓉,黃女俠是也! 耶律小兒竟敢不識? ??? 噗!」話未說完,佳人已自嬌笑。黃蓉小時本就是飛揚跳挩、放蕩不羈,奈何自嫁郭靖而後,言語性情像是也越變沉悶。如今與女婿耶律齊偷情交歡,黃蓉似已深深的陷入一陣難以形容的情感當中,言語動靜都帶著一股風騷誘人的媚惑。
黃蓉在少年憨憨的笑臉上一吻,輕語道:「靖??? 師父七公和父親也叫我蓉兒,你呀??? 自是不能佔此便宜、對我無禮!嘻!如果你願意,你就叫人家姐姐吧??? 但這只是你我私下的稱呼,在外人面前姐姐還是你的岳母,你??? 也還是郭家的女婿。好齊兒??? 來,幫蓉姐姐把肚兜也除下吧???」
面對如斯風流尤物,耶律齊實已被迷得忘了三魂六魄。黃蓉那滿載春水的雙眼、白嫰如玉的粉頸、還有那肚兜下豐盈飽滿的乳房,都令耶律齊實實在在地感受到岳母那有別於平時的嫵媚入骨:她那平常充滿智慧靈氣的眼眸,此刻也只有激情和盼望;她那平常端莊聖潔的容顏,此刻更已是被情慾篜得桃紅遍佈。除了大俠郭靖,還有誰領略過黃女俠如此嬌媚妖嬈的床上風情?耶律齊只覺慾焱翻滾,一雙手略帶粗暴地扯著岳母身上擬事的肚兜,想再次窺看衣物下的那雙誘人雪峯。俏黃蓉溫順地舉頭相就,肚兜的帶子由白晢的雪頸後鬆開,耶律齊再微微一拉,那成熟動人的女體就完完整整地裸露在他貪婪的目光下。
  手工精絰的肚兜上,繡著一對合歡交頸的鴛鴦。只有黃蓉知道那是夫君郭靖相送的閏房心意。郭大俠本就粗枝大葉,對待兒女私情殊不細心。郭黃二人成親多年,此肚兜竟是黃蓉收到的唯一禮物。黃蓉體貼夫郎,心知郭靖對婦人的衣裳穿載實是一窺不通,對此禮物自也特別珍惜。黃蓉還記得在和夫郞行房親熱時,她曾經如此承諾過:「蓉兒是靖哥哥的,只屬於靖哥哥一個人??? 這肚兜下的身體也只屬於我最愛的靖哥哥。蓉兒知道靖哥哥會一輩子保護蓉兒,蓉兒也會一輩子照顧你???」當時夫郎眼裡的感動,兩人語後的激情,都深深的烙在黃蓉的芳心裡。她還記得那次靖哥哥忘情地扯落肚兜、夫妻二人激情交歡時,她對靖哥哥的愛是如此的忠貞不二。
是什麼變了呢?嬌紅的肚兜還是跌落在同一塊地上,舒適的大床還是孕育著男女的欲情。為什麼變了?是夫郎郭靖日漸的冷漠?是女兒郭芙素來的任性?是女婿齊兒可憐的處境?還是蓉兒變了?一陣複雜煩人的感慨湧上了少婦的心頭??? 她慢慢的轉過了頭,凝視著那被扔在地上,自己最愛惜的跕身小衣、那艷紅欲滴的肚兜。蓉兒的眼中似以看到夫君郭靖的臉龐???
「靖哥哥??? 你就原諒蓉兒這一次吧!芙兒橫蠻任性,對齊兒不但不細心照顧,竟還異想天開,離家出走去追楊過那孩子。唉??? 過兒心中只有他的小龍女,又怎會看得上我們家的儍大姐?也不知芙兒為什麼突然會瘋戀上了楊過??? 可憐的齊兒受到如此屈辱,在外召妓實也是情有可原??? 但齊兒對襄陽、丐幫、你我夫婦都有莫大的恩惠,蓉兒實在不忍此大好男兒誤入歧途??? 更何況??? 近年你忙於國事,也冷落了人家很久了??? 蓉兒實在也很??? 需要???」一滴晶瑩的淚水滑過那絶色的容顏,黃蓉終於完全放下心裡的負擔。「靖哥哥,蓉兒要把身體交給齊兒了,你??? 不要怪我???」
耶律齊眼看岳母心情激蕩,就溫柔地吻了吻嬌顏上的淚痕,也把美人赤裸的嬌軀摟在懷裡。「蓉姐姐??? 您怎麼啦??? 您後悔了嗎?」他愛她、敬她,絶不願她心受委屈。但耶律齊卻不知道正是他可悲的婚姻,令黃蓉想彌補女兒的過錯;正是他溫柔的個性,打破了黃蓉的貞節心防;也正是他堅挺持久的肉身,?醒了黃蓉久礦的欲望。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竟像是二人早已在心底裏預知到此事的來臨。黃蓉現在的心裏沒有絲毫的後悔,只有陣陣的緊張,興奮和??? 期待。她修長的大腿沒有再夾著少年的肉棒,而是張開著盤上了他的腰肢,她白晢的雙臂也套上了少年的頸項。為丈夫苦守多年的貞潔,今天終告完全失守???
「齊兒,我們都已經這樣了??? 又說什麼後不後悔?芙兒不懂事,也是我們郭家的錯。芙兒沒有給你的、欠你的,就讓娘??? 不,讓蓉姐姐好好補償於你。你要承諾今晚之事,不能與他人說知。不然,你我必身敗名裂,萬世受人罵。我也沒有臉目面對你郭伯父了。」耶律齊心裡著實感動,他心知岳母名震江湖,素以端莊文雅示人,今晚如此委身相就,實是對自己憐極愛極所致。
「來吧??? 慢慢來,溫柔點,蓉姐姐??? 久未行房,真的是怕受不了??? 還有,你不能在我體內??? 出精,如果你讓我懷上了??? 孩子,姐姐真的無顔再活於世上???」強忍著羞澀,黃蓉斷斷續續的說出自己最後的要求。一想到這不倫苟合有可能會帶來的嚴重後果,縱是久經風浪的女俠也不禁擔憂起來。黃蓉微微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也因緊張而顫動。她感到齊兒的手提起了她的大腿,自己早已潮濕的玉門前頂著一枝雄訆訆的男根,火蕩而堅挺。她已經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又為什麼再要多想?
「蓉姐姐??? 您真好。齊兒要進去了。」黃蓉羞閉雙目,微微的嗯了一聲以示回答,略為緊繃的妖嬈胴體已準備好去迎接承受。耶律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著腰肢和臀部的下沉,頂在黃蓉陰門上的龜頭就緩緩地扎進了少婦濕潤的花俓。「滋???」的一聲響,耶律齊的下身毫不費勁地滑進了黃蓉的體內。本已情動如潮的黃蓉,感到長長的肉棒勢如破竹般插進了自己的花房,滿滿的、漲漲的,自己蜜壼內的春水也似被少年的龐然大物捅得滿溢出來。
「啊!終於來了??? 齊兒真的把他那話兒插進來了??? 他那裏真的雄壯非凡,把我??? 把我佔得滿滿??? 」被夫君以外的男人首次佔有,一陣難以言狀的陌生感充斥著黃蓉的觀感。黃蓉情不自感地把她生命中的兩個男人互相比較,只覺耶律齊年輕有勁的陽物一下子就填滿了自己的整個陰戶,圓圓的龍頭也緊扺在自己的花心前,威脅著似要闖門而入。「靖哥哥雖身強體健,但齊兒的下身好像更粗長壯實??? 啊!我怎麼可以這樣比較二人?蓉兒啊蓉兒,你已經把身體都給了齊兒,再有如此下流想法就更對不起靖哥哥了???」
就在黃蓉心神旗動之際,耶律齊此刻也是百感交集。畢竟自己的妻子郭芙就是從這柔媚的女體裏孕育而出,現在自己竟像岳父一樣和這美豔岳母共效于飛,單是這有乖倫常的念頭已把耶律齊刺激得如瘋似癲。更何況黃蓉黃女俠素以美貌驚豔聞名江湖,此時赤裸裸的被自己按在身下,一臉欲拒還迎的柔媚風情,縱是枊下惠會被迷得神魂顛倒,更何況是血氣方剛的耶律齊?他把身體深深的沉進了黃蓉的嬌嫩美穴裏,宛如鴨蛋般的巨大龜頭滑過層層疊疊的軟肉,毫不費力的就闖進了岳父郭靖從未到過的粉嫩花蕊。
此時,俏黃蓉雖心靈上愿意接受與少年合歡,但那久未被夫君滋潤的柔嫩身軀,仍舊無法悉應耶律齊的龐然大物。黃蓉只覺那灼熱火蕩的陽具一下子就插入了自己的最深處,那緊迫感帶著疼痛,也帶著羞澀,佔據了黃蓉的整個思想。
俏黃蓉嘗試著挪動自己的豐臀來減輕那陣陣的刺痛,但耶律齊健壯的身體緊緊地壓上了她,那如炭如鐵的陰莖毫不留情地把她滾圓的股臀死死地釘在床上。黃蓉只覺口亁舌燥,自己的嬌驅上下都受制於雄性的侵犯,令她身不由己地感到緊張慌亂。黃蓉哀哀的嬌吟道:「齊兒,你??? 你這麼粗暴魯莽,一點兒也不懂得疼惜姐姐。先不要動??? 你要給人家一點時間,習慣你的??? 你那壞東西??? 」
看到黃蓉那因刺痛而皺起的娥眉,耶律齊不禁暗怪自己魯莾,一得到渴望以久的胴體就粗暴佔有,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他不敢再強行亂動,怕弄痛了水嫩般的美人兒,反而把心思都轉移到黃蓉那白嫰圓滑的乳房上。
黃蓉哺育過三個孩子的胸部渾圓潔白,乳尖帶著一種誘人曖昧的暗紅,在一片雪肌上更添妖媚風姿。有別於女兒郭芙的嬌小,黃蓉平素緊緊束縛著的豐滿胴體,此刻在赤裸裸時得到盡情的解放。高聳豐盈的胸脯,充滿著成熟婦人應有的乳脂。之前黃蓉跪著替他手淫時,耶律齊必會趁機飽覧一番。如今他終可掌握丈母娘這對誘惑迷人的乳房,若不仔細玩弄,豈不是暴珍天物?
耶律齊溫柔地搓弄著白得耀眼的雙乳,感受著黃蓉細緻嬌嫰的肌膚,下身也情不自感地在女俠的密穴裏充血跳動。黃蓉只覺耶律齊那厚大粗糙的掌心就蓋印在自己的心上,那羞恥的感受令她的乳尖漸漸挺起,被插入的漲痛似已得到舒緩。「啊???」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耶律齊在乳房上的豔紅放肆吮吻,換來黃蓉一剎那失控的嬌喘輕吟。乳房上敏感的肌膚傳來一陣陣濕熱,原來小巧的乳頭已被耶律齊完全含入口腔內。每當舌頭輕浮地在乳房頂端上掃過,黃蓉的胸膛就會急劇地起伏,似是不堪那媚惑的折磨。
正當耶律齊激動地吮咬著那寶紅嬌嫩的乳尖時,一縷迷人蕩魄的乳香慢慢地從黃蓉的胸膛上沁出。那甜蜜的味道伴隨著成熟婦女的體香,就像一劑天然的春藥,完完全全地喚醒了耶律齊的獸慾。此時,黃蓉豐胸和陰門雙告失守,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被自己平時寵愛的女婿越軌侵犯著,那新鮮刺激的背叛,令平素含蓄自持的婦人變得更為放浪形骸。黃蓉挺著胸、張著腿,承受也是享受著耶律齊越發激情的挑撥戲弄。
忽然,黃蓉的胸前「滋??? 滋???」的響,二人還未回過神來,一股甘甜之極的蜜汁已湧進了耶律齊的口腔。
「那??? 那是乳汁!!岳母的胸脯竟然流出了乳汁!」耶律齊心喜地發現,經過自己手掌和嘴唇的揉掐按摩,黃蓉那如蜜瓜般的豐盈奶子,竟洩出了珍貴滋潤的汁液。
「真甜,想不到我竟可吃到岳母的乳汁??? 太誘人了。」耶律齊激動不已地吮舔著左邊的乳房,另一隻手在黃蓉右邊的胸膛輕輕一揑,果然不出所料,白花花的奶液也像是不堪負荷地從乳尖上噴湧而出。沒有嘴巴的覆蓋,帶有濃香的奶汁毫無阻隔地噴灑在二人的肩上胸前,形成了淫糜的圖案。
聞到二人身上沾滿的奶香,只把黃蓉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把頭埋進女婿的臂彎裏。但此時耶律齊正貪婪地伏在自己的胸部,吮飲著自己的奶水,黃蓉只覺全身軟弱無力,既不能動、也不願動,她只能緊閉著眼,任由羞恥屈辱的想法淹蓋自己:「為什麼??? 我的身體像是失去所控?我已久未脯乳,奶水也應已??? 隔斷,想不到被齊兒這麼逗弄,竟連奶水也噴出來了??? 真的是羞死人了??? 」
黃蓉雖然對自己胴體誠實的反應感到羞愧,但乳房被放肆吮吻的愉悅,令本來漲痛的下身得到舒緩。她慢慢地舉起白藕般的玉臂,放在耶律齊濃密的長髮上,引導著少年的頭在她豐滿的胸前遊動。「想不到讓齊兒這樣吃自己的??? 胸脯竟是這麼舒服。為什麼靖哥哥就從不這樣做? 除了芙兒、襄兒和破虜小時候吃過我的奶子,世上竟沒有別人給予過我這樣的歡樂??? 啊!!」
一陣淡淡的疼痛由乳尖轉來,打斷了黃蓉的思緒。「痛呀!小壞蛋!你就不會溫柔一點嗎?誰説你能咬姐姐這裏的?」她嬌嗔著拍打了身上的小男兒,令他暫止對她乳尖上的肆虐。只見耶律齊笑著在咬紅了的嬌嫩旁一邊輕吻、一邊笑語道:「誰叫蓉姐姐你這麼誘惑迷人,看到你這樣裸露胸膛,齊兒就忍不住想吻你、舕你、咬你。」説罷,耶律齊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又再在黃蓉高聳的乳上作勢欲咬。
黃蓉咭咭嬌笑地在耶律齊的身下躲避著,她一邊護著自己胸前的軟肉,一邊推拒著少年的調戲。但一切的扺抗都是那麼的徒勞無功,耶律齊的玉莖還是深深地插在黃蓉的陰戶裏。那灼熱火蕩的男根,抽乾了柔媚女體內所有的力氣。二人溫馨的戲耍很快就靜止下來,耶律齊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黃蓉嬌喘輕吟; 黃蓉也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腿間的陽剛。兩人的目光再度碰上,乾旱的嘴唇也再次熱切相接。
耶律齊的口腔內還殘留著婦人的乳香,在二人激情的擁吻中,那濃鬱的甜美都回到了黃蓉的嘴唇舌間。本應是為兒女提供的珍貴乳汁,在欲情深陷時卻成為了挑逗小情郎的最佳遊戲,甜蜜的汁液在二人的口腔內渡內渡去,乳白色的津液不時在二人交纏的嘴脣上閃著光,情景是那麼的淫靡放浪。
「齊兒???」黃蓉嫞懶的啍聲道:「你知道??? 除了姐姐的??? 孩子外,齊兒是世上第一個吃過姐姐奶子的人??? 蓉姐姐對你好不好?」已經放下了一切道德枷鎖,此時的黃蓉竟還會在女婿面前撒嬌爭寵!
耶律齊再次激動地咬上了丈母娘那突起的豔紅乳尖,嘶聲應道:「您待孩兒實在是太好了!齊兒至少喪母,從沒有人如此待我這般好過??? 連芙兒也沒有??? 」
黃蓉心中充滿了憐愛,現在她只想用自己的一切,來取悦這可憐的男孩。數月前,黃蓉就已用她的手令耶律齊得到滿足;接著在不敵他軟硬兼施的請求下,黃蓉奉獻了自己的胸乳和大腿;到了此刻,一代女俠已是泥足深陷,在小情郎和自身的情慾渴求下,心甘情願地把堅守多年的貞潔送上。
黃蓉其實已隱約知道從開始而來,自己破禁用手為他發洩情慾,終有一天她也可能會失陷於此危險遊戲。只是聰慧如黃蓉也想不到二人的關係竟會進展得如此快速,什麼道德倫常,在兩人頻密的越軌探索下消失怠盡。
此時,黃蓉那晶瑩如玉的乳房,沾滿了白花花的奶漬。耶律齊越是放肆擠弄,那情景越是淫穢不堪,本來那端莊賢淑的人母,現正赤裸裸地在床上展露嬌軀,胸前又是乳汁又是口津,一片狼藉。耶律齊從那高聳的乳峯上抬頭笑道:「蓉姐姐,你這模樣兒真的是顛倒眾生 。而且,現在你胸前濕漉漉的??? 就好像我們第一晚親熱時的顛狂???」
看著耶律齊俊臉上的壞笑,聰慧非凡的黃蓉立時回想到他所指的那一夜,就是數月前她首次觸摸女婿的下身,二人越斬的開始。那時,郭靖和郭芙都碰巧不在府內,卻間接地造就了二人的孽緣。那一晚,年青俊郎的女婿如主人般端坐椅上;美豔無雙的岳母如奴婢般跪坐椅前。黃蓉坦露著雙肩,纖纖的素手在裸露的男根上溫柔地擼動。忽然,耶律齊低沉一喝,一股濃淍的陽精從馬眼射出,在毫無阻隔下噴灑在黃蓉的胸前乳上。兩人初次親密如斯,在沒有經驗和準備下,那晚是第一次、也是黃蓉有生以來唯一一次,正面地沐浴在男子的陽精之下。
灼熱的精液沾滿了黃蓉那聖潔嬌嫩的胸膛,一小撮花白的精水,順著美人胸中柔和的曲線,流進了肚兜內、乳溝間。她還記得那股陽精,又是熱燙、又是濃烈。雖然沒有讓女婿洩入自己體內,但身軀首次沾上不屬於丈夫的陽精、黃蓉還是對那一晚的出軌印象極深。
如今,黃蓉聽到耶律齊此刻舊事重提,她自然聯想到那晚自己胸前的情景,就如同今夜般淫浪不堪。兩者有別之處是,黃蓉胸前淍白的體液不再是女婿的陽精,而是自己失控泉湧的奶水。二人也不能再自欺欺人地否認此有違道德倫常的關係,黃蓉現在而是一絲不掛地和自己的子姪輩歡淫作樂。
黃蓉輕輕地擰了擰耶律齊的耳朵,含羞嬌笑道:「你壞死了,從來也沒有人如此羞辱我!那天你??? 你射??? 洩出時??? 把我最珍惜的肚兜也沾污了??? 現在又用此事來取笑姐姐、佔姐姐的便宜!」語氣雖似苛責,但女俠的目光滿含笑意,臉上春潮浮動,沒有絲毫長者的威嚴。黃蓉自然是想到肉體的大便宜也被佔了,話語間的調戲又算是什麼?本應屬於丈夫的貞潔也被奪取了,沾污了郭靖贈送的內衣又如何?
回想起那夜的初次風流,黃蓉更憶起了耶律齊粗長的肉棒在自己乳房上噴灑濃精的淫靡。那火燙滾熱的男子精華,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烙印。黃蓉從不知道男子爽出洩精時可以如此猛烈,夫君郭靖在行房時洩出也不多,流出的精水也從未能如耶律齊般失控噴射。那天被女婿射中打濕的體驗,不但令黃蓉感受到少男驚人的力度,還有令她訝異於女婿陽精的多和濃。黃蓉的頸、胸、乳房和肚兜都完全被白濁的體液所沾污,那情景又狼狽、又淫靡。絶色的黃蓉就像一尊被人褻瀆的仙女玉像,神情帶著五分的聖潔、五分的下賤,跪在地上承受著女婿耶律齊陽精的澆灌。
事過境遷,二人有悖倫常的關係不但沒有止息,反而更是變本加厲,現今耶律齊終於奪取了岳母的貞潔肉體,兩人的罪孽又深了一層,在此亂倫關係裏也是越陷越深。
一想到女婿當時洩出時的霸道強悍,黃蓉就不禁擔驚憂慮。耶律齊天資過人,就連夫君郭靖盛年之際,高潮洩射之勁和量,也是大有不如。此刻女婿這凶神惡煞的巨陽就捅插在自己的體內,黃蓉不禁想道:「齊兒的那裏非比尋常,待會兒咱們真的交頸合歡,如果他在我體內激烈噴射,精水必會直達我陰戶深處??? 」想到此際,黃蓉心裏噗噗亂跳:「蓉兒啊蓉兒,你一定要緊守節制,在最後關頭要把齊兒恨心推開。絶對!絶對不能懷上了孽種。」
黃蓉把素手搭上了耶律齊的臀部,在他臉旁輕語道:「齊兒,謝謝你這樣溫柔對待人家。姐姐現在??? 可以了。你慢慢地動吧,要好好地疼惜姐姐???」黃蓉接著又把一雙鳳目對上了他,正容道:「今夜接下來的事,姐姐絶不會後悔。但若你不應承我在情慾高漲時抽出??? 排精,姐姐絶不會再陪你,也不會再見你??? 知道了嗎?」
耶律齊柔情地在她櫻唇上一吻,正視著岳母承諾道:「蓉姐姐,我應承你。一定不會讓姐姐懷上的??? 我要動了,你忍著點???」
粗長的肉棒從黃蓉嬌軀裏緩緩抽出,陰戶內的層層肉環像是戀戀不捨地緊抱著耶律齊,像是懇求他不要離去、繼續纏綿。項大的龜頭退到粉嫩的陰門前,然後又再擠了進去,一下子直達柔軟花心。
「啊!」一聲情難自禁的嬌吟,黃蓉最私密的媚肉,又再度被她疼愛的女婿準確打中。「好滿??? 好滿,插頂到最裏面了!」黃蓉羞怯於此不屬於丈夫的粗壯陽物,竟能夠直進自己體內深處,一時間又麻又酥,美美的快感把她包圍抱擁,令黄蓉情難自禁地呼著氣。二人默默地享受著水乳交融的舒爽快感,這一剎那間世上所有的道德礼教,已不再重要。
少享閏房之樂的黃蓉,陰道不但濕潤緊束,陰戶內的溫香軟肉還把耶律齊的下身層層包裹,擠弄按摩著肉棒上的敏感神經。每一次肉棒深深的扎入,嬌艷的子宮就像一只櫻桃小嘴,先是半推半就地被撐開,然後又萬分親熱地在圓大的肉冠上舔吻吮咬。耶律齊之前充分的挑逗勾引,令黃蓉不再排斥這陌生的陽具。那有別於丈夫的肉身,竟是與她的胴體如此合拍吻合。首次出牆的背叛令黃蓉更感刺激,她張開了那雙春水盈盈的俏目,映入眼簾的是女婿盡根沒入的下身,情景甚是淫靡誘惑。兩人恥毛交接、磐骨相撞,流出的淫水泛濫到了兩人的小腹和下臀,雖交溝只是剛剛開始,其顛狂熱烈已遠勝於黃蓉此生所經歷。
耶律齊看到黃蓉盯著二人下身的痴迷目光,情不自禁地問道:「蓉姐姐,齊兒這樣弄,你舒服嗎?」說罷,情熱的少男又是一陣溫柔的挺聳。
意識到自己的羞態被窺,黃蓉躲藏著把頭埋在少年的胸膛裏,輕聲道:「你很好??? 真的,說不出的好。姐姐只是??? 有點不慣???」只有俏黃蓉自己知道那最後一句是遺心之言。少年的耐心侍候和天賦本錢,早已把黃蓉的渴求推到最高峰。當耶律齊開始挺動那粗長肉棒時,黃蓉只覺全身迷醉甜蜜,以往和夫君行房的平淡全都比了下去,又那有什麼不慣了?黃蓉實是被這快意高潮弄得心慌意亂,唯恐自己今夜會被肏得如淫娃蕩婦般不堪,所以才心虛地撒了謊。
「為什麼我竟可感到如此舒服?齊兒只要一動,我全身就像有電流通過。和靖哥同房共寢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就沒有如此快樂銷魂過?啊??? 齊兒又??? 又再吻我的胸了???」耶律齊還以為岳母真的還未能適應習慣於他,一心想獻殷勤的他重新把佳人上身置放床上,從她背後把髮髻解下,然後又再接再厲地在岳母的豐乳上逗弄挑撥。
健壯的男子一邊聳動下身,一邊在婦人獨有的柔軟雪胸上搓揉吮咬。黃蓉不經意的小謊話,一句「不習慣」的反話,竟換來了耶律齊更拚命的討好,也同時地更猛烈地把黃蓉推進情慾的深淵。
佈滿唾液的乳尖在空氣中感覺微涼,在黃蓉那本已火熱的胴體上更覺鮮明誘惑。絶色的女俠就如深閏怨婦一樣呻吟輕喘,那不能自控的聲音令黃蓉羞愧驚慌:「為什麼我會發出如此放浪的呻吟?我??? 控制不了自己??? 太羞人了??? 齊兒再繼續這樣逗弄我的話,我今夜必會大大地出醜???」雖然有著羞恥矜持的想法,但黃蓉對身上男體的渴求實已到了瘋狂崩潰的邊緣。她緊夾著下身的陽剛,拚命地挺起自己的胸臀,任由自己情動的女體迎接著女婿耶律齊更激情的上下侵犯。
肉棒的抽插,強烈而溫柔。黃蓉嬌軀內泄出的春水,已到達了驚人的程度。每一次耶律齊深深地把巨陽植入,春水就如泛濫一樣滿溢而出。黃蓉緊緻白潤的雙腿在微微地抽搐顫抖,胸前一對可愛乳球隨著下身的節奏不斷上下拋動。那迷惑天下眾生的狐媚妖艷,已不再是夫君郭靖專屬的了。在軍營裏勤奮練兵的郭靖,又那會想到愛妻已背叛於他,任由女婿享用她最美好的一切?
耶律齊其實床事經驗比岳父郭靖還少,但他在青樓妓女上留連過一段時間。雖然黃蓉對此歪行發現及時,但耶律齊還是從那些妓女身上學會了一些性技,如女體身上的敏感部位和九淺一深的抽插技巧,此刻都在岳母的身上使了出來。
耶律齊奮力地朝黃蓉的幽穴頂進,舒爽的快感立時令佳人慾情澎湃,然後他又迅速地擺動下身做出一輪快速的淺插,令黃蓉體會到不一樣的滋味。陰戶裏像有蟲兒在咬,又像有電流通過,奇妙陌生的快感令一向飽受沉悶房事的黃蓉驚喜萬分,渴求著身上男子給她更多更多。
每當耶律齊抖動腹臀,重複九次地快抽淺插,二人的下身立時發出「滋滋」的樂聲。圓滑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撐開黃蓉粉嫩的陰唇,玉門前可愛的小豆芽被反覆磨擦,令絶色俠女渾身一陣酥麻。
黃蓉何時試過此等催情手段?
她又那會知道什麼是九淺一深?
黃蓉只覺九次的抽弄把她下身的陰門挑逗得酥癢火熱,但陰穴深處卻得不到任何慰藉。就在黃蓉花蕊最空虛難耐、迫切渴求之際,第十下重擊卻適時來臨,「噗滋」的一響、肉棒恨恨地填滿了她的嬌軀。還是第一次體驗如此下流的獨特淫技,一向端莊自持的黄蓉頓時崩潰,女俠的意識也被那一下重撃打得支離破碎,她再也控制不住那久旱逢甘露的滿足,櫻桃小嘴吐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激情浪啼:「啊""""!」
潦亮的叫聲在深夜中分外刺耳,幸好郭府眾人早已熟睡,郭夫人那放浪的春啼才不致若人懷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黃蓉迅速地舉手攀下耶律齊的臉頰,紅唇急不及待地覆上了他的嘴巴。兩張嘴唇親密交疊的同時,也隔斷了黃蓉春情滿溢的歡吟。
還在沉醉於剛才銷魂的一擊,黃蓉隨著肉體的激情亢奮,迷戀地吻著、舔著、咬著耶律齊的唇瓣。岳母那微涼的鼻尖和朦朧的雙眼都清楚地說明,美人深深地埋藏著肉慾渴望已被喚醒,此刻正是任君輕薄的最佳時機。
黄蓉微微地吐出香津,任由情郎舔食,又用整齊潔白的貝齒,輕輕地吮咬著他的薄唇。當黃蓉戀戀不捨地放開耶律齊時,她竟然還嬌聲懇求道:「好齊兒??? 還要,姐姐要你像剛才那般??? 弄我??? 再給姐多點,人家還要??? 快點??? 弄姐姐。」
聽到美豔岳母那風流聖旨,耶律齊立刻重新振奮,臀部又再開始那誘惑人心的擺動。九淺一深的奇妙節奏、床板不堪負荷的木響和二人歡快的呻吟喘息,都形成了世間最淫靡的樂章。黃蓉如像酒醉般承受著年輕女婿的撞擊,一張臉紅得像春夜晚霞,瀑布般的黑亮長髮與桃紅色的滑膩肌膚形成了誘惑對比。恐怕連郭靖本人,也從未見過愛妻這般柔媚風騷地在男人的胯下綩轉承歡。
每當耶律齊帶著規律地在九次淺插後霸道深入,俏黃蓉都回應著那狂猛重擊發出嬌吟。那不斷被闖入的嬌嫩花蕊一找到機會便緊咬著男根上的肉冠,像是要它多待停留。
黃蓉漸漸地發覺那淺淺的抽送已沒法滿足體內的渴求,心內迷迷糊糊的只有一個意識:「弄我??? 重重的弄我??? 好齊兒,不要再逗人家了,重重地弄我吧??? 蓉姐姐要重重的??? 深深的??? 插入??? 」渴望著女婿更粗獷熱烈的抽插,黃蓉一邊嘗試著用自己健美的雙腿夾緊男子,又一邊忍著羞恥在每次深插時放浪淫啼。但是,黃蓉這巧妙含蓄的暗示都完全失敗了。耶律齊帶領著交合的節奏,頑固地在玲瓏浮凸的軟肉上以自己的方法抽送著,令黃蓉暗自苦惱不已。
終於,在滿腔的情慾淫思驅使下,黃蓉越發變得更無廉恥了???
「??? 操我??? 嗯嗯"" 齊兒,恨恨地操我??? 用你棒兒??? 恨恨地操姐姐??? 」
這是黃蓉有生已來第一次求男子操她!
也是黃蓉有生已來第一次說「操」這一個穢字!!
可笑可悲的是,如此郎情妾意的親暱表示,竟不是說與夫君郭靖所聽。黃蓉這真情流露的床上風情,都盡獻於這個小她一輩有餘的男子,她大女兒郭芙的夫婿 - 耶律齊。
當聽到一向高尚聖潔的郭夫人竟怩吟著、輕聲地求著自己操她的時候,耶律齊頓時呆了。岳母的語音雖然不高,但耶律齊此刻就伏在她軟軟的身上,自然還是聽得清清楚楚。訝異平素自己尊敬愛慕的岳母說出如此下流粗話,他不禁停止了胯下的動作,呆呆地注視著黃蓉嬌艷如花的臉龐。
其實黃蓉又那清楚剛剛說了什麼?碰巧數月前耶律齊召妓時被她捉姦在床,那一次難忘的經歷不但讓黃蓉見識到女婿的風流手段,更讓她領略到妓女是如何取悅嬌客。黃蓉還記得那青樓豔妓一邊挺臀承歡,一邊就是毫無廉恥地爽叫:「好哥哥」或「操,恨心點操」。那時耶律齊的股臀在她身上大起大落,恨命地把陽具扎入妓女的陰阜裏。二人皆是滿臉舒爽,耶律齊越是賣力,妓女越是淫靡地求著耶律齊操她,神態簡直是一個需索無度的淫婦。
雖然那時黄蓉阻止了他們的淫戲,但那一幕赤裸裸的活春官,已在女俠悸動的心靈裏扎下了根。黃蓉並不知道自己雖然表面上鄙視妓女的放浪形骸,心底深處卻存在著一份更黑暗、更靡爛的念頭:那就是她不只羨慕這種完全臣服於雄壯所獲得的歡愉,她甚至妒忌那妓女,渴望自己也能享受到如此人間極樂。雖然那天只是驚鴻一瞥,但妓女糾纏著耶律齊時流露出的那股淫媚浪態,已深深地印在黃蓉的腦海裏。
黃蓉又那能預想到自己終有天會如那青樓女子一般,在此同一個青年身下綩轉承歡?耶律齊那高超的床技更是把她這個丈母娘挑逗到極至。黄蓉此刻體內空虛苦悶、情慾急需發洩,腦海裏竟適時地浮現出那妓女諸般的風流言行舉止。
黃蓉夢囈般學著那天所見妓女的一舉一動,竟在不知不覺間說出了平生不曾宣洩過的淫蕩話語:「來嘛??? 好哥哥??? 操我嘛,人家都快被你逗瘋了??? 好哥哥,蓉兒求你了,恨恨地操我吧??? 」露骨挑逗的說詞,由一向矜持的女俠口中道出,情景更是淫靡誘惑到了極致。
聽著那一聲聲溫柔婉約的「哥哥」,耶律齊只胸膛內突突亂跳,一時間被黃蓉那絶色風情震懾住了,竟連下身也忘了抽插。雖然耶律齊自己的夫人郭芙,也是武林中罕見的美女,但和這成熟美豔的俏岳母相比之下,耶律齊至今才發覺郭家母女二人實在差距甚遠。
耶律齊見過黃蓉耍動打狗棒法時的英姿,也見過她對待後輩時的慈愛;女俠處理軍國大事時的端莊威嚴,更是令襄陽每位英雄豪杰、將軍士兵都附首聽命。相比黃蓉平素那雍容華貴的氣質,現在女俠淫蕩痴迷,更帶來震撼人心的誘惑。耶律齊又怎會猜想到黃蓉竟會這般風騷入骨地求著自己用力操她?
感到陰戶內的肉棒不但沒有更凶猛地操她,反而完全停止了抽動,黃蓉滿腔澎湃的情慾更覺難熬。什麼貞節道德,什麼理智矜持,在這個時候對黃蓉已不再重要。她用手抬起了自己的腳彎、毫無廉恥地把雙腿拉開。像一隻發情叫春的母貓,黃蓉微微挺高她那渾圓豐狹的美臀,再次懇求著男子更猛烈的操弄:「不要停嘛??? 好哥哥,你為什麼不動了?操我嘛??? 蓉兒要你恨恨地操,小穴癢死了??? 操蓉兒??? 」
耶律齊虎吼一聲,抖動著他下身的粗大肉棒,猛烈地在黃蓉泛濫成災的陰戶裏進出抽插。再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平時溫文有礼的耶律齊就像化身成一隻淫魔野獸,瘋狂暴力地奸淫著身下的美豔丈母娘。
肉棒用最短的時間盡根沒入,然後又飛快地抽出,重復的動作把二人小腹撞得「啪啪」有聲,美人的椒乳狂野地上下拋摔,一聲聲令妓女也臉紅的春啼,響遍了整個墮落淫穢的寢室。
黃蓉從沒有被人這般暴力粗野地禽過!
黃蓉也從沒嘗過這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前所未有的淫亂媾合,肏出黃蓉前所未有的快感。此刻她不再是襄陽城的女諸葛、不再是武林中人人尊敬的冷豔俠女、更不是郭家的賢妻良母,為了繼續享受陰戶內的 的致命快感,黃蓉就算是要當一回淫娃蕩婦,現在的她也是覺得心甘情願。
「太棒了??? 好哥哥,你真會操??? 蓉兒??? 啊"" 把人家操得快活死了??? 再來,嗯嗯"" 不要停??? 不用憐惜人家,重重的"" 操"" 我"" 啊"""""""""」
順應著黃蓉的要求,耶律齊把她那一雙豐狹白皙的大腿高舉掛在自己肩膀上,下身的玉莖毫無阻隔地插搗著她奮起的股臀。女體的上半部和下半部被屈辱對摺,健美的香臀又跨張、又暴露地朝天聳起,承受著男人居高臨下的重擊。黃蓉的雙膝和大腿把她原本渾圓滑膩的胸乳按壓得扁扁的,一對玉足也隨著二人的活塞運動在男人的頸旁搖曳晃盪著。從未試過被男子用如此羞恥的姿勢肏弄,黃蓉只覺全身都受制於身上的情郎,自己只能像奴婢一般接受著主人的懲罰和賞賜。
耶律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美艷如花的岳母,現在的她已經完完全全地被女婿高超的床技征服了。耶律齊要她如妓女般呻吟、要她如蕩婦般扭動屁股,黃蓉都溫順地一一照做。她久未經風月的下身玉門已漸見紅腫,酸酸甜甜的騒水沾滿了股腹,那淒迷衰怨的朱顔似是訢說著不堪承歡的愉悅,又似是求懇著男子繼續給予她更多更多的銷魂快感。
花蕊被反覆地擊中插入, 陰阜內傳來一陣陣痲痹酥軟的快感。那像是洪水般猛烈的銷魂滋味,像是要把黃蓉整個人吞噬掉。她只覺美穴內抽搐顫動,子宮深處的愉悅似以達到了一個極致頂峰。她羞?地感到身體在持續的淫媾下,一陣難以言狀的泄意已是越見明顯。腦海裏閃起了一線清明,黃蓉推拒著少年的身軀,氣喘吁吁地求道:
「好齊兒??? 停??? 啊!壞蛋??? 先停一下,讓姐姐去解手。人家快要蔽不住了??? 等一會兒,讓娘再來陪你???」不知道女子高潮泄身是平常夫妻間應有的敦倫歡樂,可憐的黃蓉竟還以為自己是內急。因害怕失禁而弄污女婿的身體,黃蓉竟還努力地想分開二人親密無間的下身,哀求著情郎讓她到廁房解手。
但一切都是爭扎反抗也已是徒然。黃蓉那被彎曲弓起的大腿被他倆汗水津津的肉體緊夾著,聳起的豐臀根本無法遮掩或逃避,無力地在男子身下承接著一切。黃蓉空有一身絶世的武功,但此時下身羞處被強橫霸佔,上下身又被如此屈辱摺疊,有如何能夠推開這如狼似虎的男子?
耶律齊也並沒有因黃蓉的求懇而停歇,反之更變本加厲地在快要高潮崩潰的媚肉上肆虐。陽具一次次地、恨恨地貫穿了子宮,直達怒放吐艷的花蕊。他雙手從床上托起了黃蓉的軟滑雪臀,揉掐著把她的私處向自己猛推。二人的性器變得更是密不可分,真的已是連一根針也插不進去。黃蓉只覺龜頭重重地硏磨著她敏感的花蕊,粗長堅挺的玉莖在她體內「突突」跳動,她羞恥地感到陰戶深處一股不尋常的顫抖收縮,女體的忍耐已達到了極限。
「壞蛋!」黃蓉嬌嗔著責備了耶律齊一聲,知道現在他就像一隻野獸緊咬著追捕已久的獵物一樣,要這血氣方剛的少年放開自己無疑是痴人說夢。黃蓉拚命地咬牙強忍,莣想用全身之力去抵抗下身的洩意,心想:「自己又怎能如此狼狽丟人,被齊兒在床上弄到失禁?我又如何有臉目再當齊兒的師娘、岳母?天啊,靖哥哥又會怎樣想?夫君還是會回來睡在此床舖上,若他知道??? 自己的妻子像??? 野獸一樣,被別人在這裡弄得如此??? 下賤,我??? 啊啊啊啊啊""""""""""""""""」
越是覺得自己墮落淫賤,高潮來得越是凶狠猛烈。黃蓉感到陰戶裏的快感迅速地蔓延至全身,那從未嘗試過的銷魂滋味,令她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喜悅的眼淚。這是她身體渴望已久的高潮,也是黃蓉苦苦等待了一生的高潮。黃蓉只覺子宮如花瓣盛開,陰精在體內激蕩而出,狂噴的黏稠花蜜在陌生的玉莖上熱情澆溉。
「忍不住了??? 我真的忍不住了??? 啊啊??? 舒服??? 死了??? 我??? 我??? 真的被操至失禁??? 」
高潮快感的來襲,又豈是黃蓉這種房事疏少的怨婦所曾經歷體驗?這又奇妙、又陌生的快感迅速地掾下了她的矜持,肉體忠實地在極樂的高潮下,做出種種妖嬈迷人的反應。
「這??? 不是,不是我平時解手時的感覺!天啊!這到底是什麼?!太美妙了??? 洩了!洩了??? 啊啊""" 」花房大開,陰精泉湧,銷魂蝕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黃蓉無意識地張開櫻唇,原本柔媚婉轉的春吟已變成野獸般的嘶吼,失神的雙眸盯視著二人癡纏的下身,親眼目睹著自己在女婿身下,被肏到高潮瀉身。
那柔軟靈活的女體本是屈辱地被男子對摺壓在床上,但女俠在極樂快感中也不知那裏來的力量,身軀就如堅韌的春竹般把耶律齊強行扳了下去。耶律齊只覺一股勢不可擋的力量從岳母豐滿的身體上傳來,那原本擱在他肩上頸旁的柔嫩大腿,把他半推半踢地扳倒在床的另一面。還是堅挺如鐡的肉棒被強行抽離,帶著「波」的一聲響,黃蓉體內持續噴射著的陰精遍灑而出,把二人的下身和大腿都濺得濕透。
看到黃蓉那欲仙欲死的媚態,耶律齊自然知道美豔嫵媚的丈母娘已在他身下高潮泄身。儘管耶律齊也見識過郭芙和一些青樓豔妓在陷入高潮時的淫媚模樣,但他還是對黃蓉洩身時的激烈反應感到訝異。黃蓉高潮時的那股放浪風騷,那股要生要死般的媚勁兒,真的是美到了極處,也淫到了極處。能夠把一向高貴兹容的郭夫人操至高潮洩身,耶律齊更是覺得自豪滿足。
此時,黃蓉就像一具精緻的木偶,玲瓏嬌軀虛脫無力地仰躺在床上。經歷過絶頂高潮後的女體,全身都像是抹上了一陣動人的胭脂粉紅,明豔不可方物。除了胸膛急劇的喘息起伏和玉體間歇性的抽搐,黃蓉實已是被甜蜜的瘋狂交合折騰得疲憊不堪,連一根小指頭也動不了。她那一雙濕漉漉的美腿沾滿了香汗,放蕩地張開舒展著,胯下備受蹂躪的陰唇現出一片紅腫,粉嫩的菊穴和豐臀沾滿了涓涓的騷水,在微弱的燭光下閃爍著淫靡的銀光。
看到黃蓉這不堪承歡的神態,耶律齊也貼心地停止了索求,隨手在床下拿起一件衣物,輕柔地擦拭著黃蓉那沾滿玉露水珠的小腹和下身。那絲質的布料就像暴風雨過後的暖陽,為還在高潮餘韻下顫抖著的俠女,帶來溫馨的安撫和慰藉。
黃蓉沉醉在高潮良久,當情慾退潮時,女俠的神智才慢慢地恢復過來。一想到自己剛才慾焱高漲時翹著屁股、像淫婦一樣嬌聲地求著「好哥哥」操她的時候,黃蓉心裏頓覺羞愧無地,閉著俏目不敢面對這一切。她原想合攏自己的雙腳,但耶律齊現正在細心地擦拭著她的下身和大腿內側的水漬,黃蓉又豈敢在這個時候亂動?豈敢把他的手夾在自己的胯下腳間?於是,二人都默默無言,成熟美豔的岳母就這樣赤裸裸地仰臥在床,任由女婿侍候擺佈。
耶律齊仔細地把黃蓉那沾滿白濁陰精的股臀擦乾,然後還體貼地把美人的雙腿合上,拉過床邊天湖籃的絲綢被子,蓋上了黃蓉玲瓏浮凸的玉體。感受到女婿如此細心地對待,黃蓉頓時覺得欣慰感激。本來還羞愧於自己情慾亢奮時的種種淫媚放蕩,此刻都變成了滿腔的溫馨和滿足。黃蓉微微地睜開雙眼,本想跟生命中第二個佔有她的男人說句話,但映入眼簾的情景卻把她羞得說不出片言隻字:
只見耶律齊就在她身旁不遠處跪著,毛茸茸的大腳間掛著仍是堅挺的肉棒,雙手正拿著一件衣裳,擦拭著他濕漉漉的下身。怒漲紅腫的龜頭在她面前約隱約現,殘留著的水漬見證了剛才黃蓉激烈的高潮泉湧。那擦過二人身上淫液和汗水的衣物變得又濕又皺,污污穢穢的在男子手上,實是不堪入目。
「那??? 那是靖哥哥給我的肚兜!」黃蓉羞愧地發現夫郎送贈的貼心小衣,竟被女婿用來抹拭她掉身時洩出的陰精。黃蓉剛才還在慾海裏昏昏沈沈,跟本沒有留意耶律齊用什麼來打理二人下身穢物。而在無心插柳下,耶律齊竟選了她夫君唯一相送的訂情衣物來抹她失貞潮噴時的騷水,這又敎黃蓉情何以堪?她本想阻止耶律齊如此糟蹋自己素來珍重的衣物,但目光一停留在男子雄壯的陽物上時,黃蓉只覺羞愧難禁,把剛剛想好的說詞都忘記了。
耶律齊把自己下身的肉棒抹拭乾淨後,隨手便把嬌紅肚兜掉回地上。看到床上美豔如花的岳母正在偷偷地窺視著他,耶律齊帶著一臉壞笑,故意在黃蓉面前挺了一挺下身。那如蟒蛇般的肉棒立刻在佳人面前一陣彈跳顫動,神態說不出的輕佻狂妄。
自己的後輩在她面前如此逾越放肆,黃蓉不但沒有感到絲毫不悅,反之心內更有一點難言的嬌羞暗喜。原來,黃蓉才剛從耶律齊的跨下嘗到前所未有的銷魂極樂,被女婿徹底地征服了的胴體,現正是處於對情郎最癡纏依戀的時候。雖然她不願承認,但其實黃蓉那孤荒已久的身軀實是十分渴望能和耶律齊再次合歡。而當耶律齊略帶狂妄地宣示著他那久戰不洩的陽具,正像是向她證實了二人今晚必可春風二度、再次溫存。剛剛食隨之味的俏黃蓉,又怎能不芳心旗動?情慾?發?
要知平常郭黃二人的房事,必是由黃蓉先讓郭靖獲得滿足,服侍他清潔入睡後,可憐的少婦才忍著慾念,在床上轆轉入眠。雖說多年夫妻生活皆是如此,但慾望難填總是在黃蓉的心靈和肉體上留下了缺口。如今郭夫人終於和她女婿陷身孽戀,這年輕情郎不但床技高超,胯下男根更是凶猛持久,不僅先把黃蓉肏到高潮,還能繼續整軍再戰。難怪素來飽受空虛的少婦看到仍是堅挺的肉棒會又羞又喜,黃蓉知道今夜還長著呢!
看見耶律齊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地晃動下體,黃蓉只覺全身又再開始騷動燥熱,壓抑多年的情慾一被釋放就變得不可收拾。她雖不敢主動地投懷送抱,但一雙修長美腿在被子下搓揉夾緊,乳尖?蕾更是在絲綢下高高翹起,滿帶渴求的嬌軀已發出了明顯不過的暗示。
耶律齊也沒有急著再佔有黃蓉的嬌軀,他就是喜歡看到平常端莊矜持的師母放下一切道德枷鎖,在他身下盡情享受魚水之歡的浪態。看到她用近乎崇拜的痴迷眼神注視著他下身,耶律齊不禁暗笑想道:「岳父素來呆板愚笨,加上終日忙於國事,夫妻間又那有空閒纏綿親熱?岳母今夜如此放浪形骸,必是長年積累所致。她正值虎狼之年,本就是最需要男人滋潤之時,只要今晚我服侍得她舒服爽快,嘿嘿??? 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就是我的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盯著男人的私處,但耶律齊的下身似有種無窮的妖魅魔力,把黃蓉迷惑得心慌意亂。一想到這肉棒兒給予過她的快樂,黃蓉就情不自禁地感到喜愛。她大膽地伸出纖纖素手摸上了耶律齊的堅挺,用甜得溜油的話音膩聲道:「好齊兒??? 真想不到平常你溫文知礼,在床上卻竟這麼??? 這麼不老實??? 」
耶律齊一邊享受著美人的小手,一邊學著她的語調,邪笑回道:「是呀,齊兒也想不到平常你端莊正經,在床上卻這麼???」不等他說完,黃蓉的蘭花拂穴手已重重地在肉棒上掐了一掐,嬌聲嗔春道:「你壞死了!得了姐姐的大便宜還賣乖,人家真後悔把身子給了你!壞蛋!」說罷,她還在耶律齊紅通通的龜頭上拍打了一下,以懲罰這少年郎君對她的羞辱調戲。
耶律齊「啊」的一聲,故意裝出疼痛不堪的樣子捂著下身。黃蓉本就不是真的惱怒,眼見自己竟失手弄傷了情郎,頓時動了真情,問道:「齊兒,你怎麼啦?那裡??? 弄痛了你嗎?」看到黃蓉滿臉關懷之情,耶律齊心內更是暗自壞笑。為了更得美人憐愛,他決定再戲弄岳母一下,弓著身子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
黃蓉原本聰慧敏捷,若是換作平時必能揭穿耶律齊的把戲。無奈現在她被情慾迷了心竅,只道耶律齊真的被她傷得如此痛苦,心裡自是萬分心疼內疚。黃蓉從床上坐起身,一邊扶著耶律齊躺下,一邊焦急地道歉:「那裡痛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弄傷你??? 那裏。好齊兒,你先躺下,讓姐姐幫你看看怎樣?」
本來蓋在黃蓉身上的絲被因急促坐起而滑落,那粉彫玉啄般的酥胸又再裸露在情郎眼前。但美人渾沒留意,一顆心絲都纏在了耶律齊的一舉一動上了。
耶律齊見她目光溫柔婉婼,神態就如平常生活一般慈祥和藹。在這一剎那,黃蓉又好像變回了他的恩師岳母。但是,這郭夫人、黃幫主現在偏偏又赤裸裸地半伏在他身上,一雙手還細心呵護著他的下身寶貝。這既像貞女又像蕩婦的美態,教耶律齊如何能忍?他摟過黃蓉的柳腰,把她抱在自己的身上,二話不說就張開嘴吻住了佳人桃紅的香唇。
兩唇再次緊密相接,黃蓉情不自禁地櫻呤了一聲,在濕漉漉的熱吻下,黃蓉方知剛才耶律齊是在裝假扮痛。「壞蛋!」她一邊嬌嗔,一邊更熱情地回應著耶律齊的吻。
本是阻隔著二人的被子早已不知所蹤,沉醉在唇瓣交纏中的黃蓉,沒有留意到耶律齊已再恣意擺弄她的身體,黃蓉那本來是半伏在耶律齊身邊,現已完完全全變成女上男下的騎伏姿態。待黃蓉依依不捨地放開耶律齊的嘴唇時,她才發現自己已是一絲不掛地覆蓋在男子身上。高聳而柔軟的胸乳擠壓著耶律齊的上身,那剛剛失去了貞潔的陰戶也再度迎上了女婿的玉莖。
「好蓉兒???」
聽到耶律齊像夫君郭靖一樣,用如此親熱的暱稱叫她,黃蓉雖感到羞澀,但竟也沒有反對。
「嗯?」她嬌媚地低吟了一聲。
「好蓉兒??? 齊兒很想要你??? 」
「我??? 也是???」有過首次和他交合淫歡的體驗,黃蓉已不能再否認自己的身體也有著深深的渴求。
耶律齊一雙大手搓弄著她的豐臀,淫糜地拉開了女俠結實的臀瓣,讓美麗的小穴和菊花盛放出來。剛剛享受過絶頂高潮的女體,下陰的花瓣還是在翕合著,只等情郎再次光臨。
他要佔有她!征服她!瘋狂地蹂躪此香豔婦人。
他要黃蓉知道自己勝過她的夫君,她的郭靖郭大俠,從今以後他:耶律齊!才是黃幫主、黃女俠的夫君。
掌握著女體的敏感部位,他喘息著命令道:「叫我哥哥,像剛剛那樣??? 叫我好哥哥,齊兒喜歡聽你這樣叫我!」他的語氣有著不可拒絕的強硬。
黃蓉心內微微一顫,回想起自己剛才在他跨下放浪呻吟、一聲聲地叫著「好哥哥」的時候,她心內就不禁為自己的失儀感到羞愧。黃蓉心想:「真丟人??? 齊兒這麼年輕,已經可以做我的孩子了。我竟然還叫他好哥哥??? 蓉兒呀蓉兒,你何時變得如此不知廉恥?」心內雖然慚愧自責,但黃蓉又隱約地有著另一種淫邪荒唐的想法:
「難道自己不想重溫方才的放縱激情?我又何須再故作清高? 蓉兒,承認吧!你渴望齊兒肏你,像他肏芙兒一樣!像他肏那妓女一樣!從今以後你不單是靖哥哥的妻子,也是齊哥哥的女人???」
腦海裏同時共存著正邪兩種的想法,黃蓉頓時在理智和慾望間矛盾掙扎,不知如何是好。
耶律齊見岳母含羞不語,於是又再繼續引誘著她道:「來嘛,好蓉兒,乖蓉兒。你就再叫聲哥哥,叫了後??? 再讓哥哥來好好疼你。」這次耶律齊故意更加溫柔,他知道要這個素來端莊愛羞的岳母徹底地臣服,他必須要軟硬兼施。
黃蓉閉著眼、紅著臉,感到耶律齊的一雙手持續地在自己的身軀上撫摸揉搓,下身的堅挺也不斷地磨蹭在她大腿的盡頭,逗得她面紅心跳、春情暗湧。黃蓉把自己火蕩的臉頰印在少年的肩膀上,那小巧玲瓏的櫻唇先是猶豫了一下,心內嬌嗔了一聲「寃家」,然後終於順從地輕輕說了出來:
「好 "" 哥哥 """"" 」
這是黃蓉首次在清醒的情況下,稱自己的女婿為「哥哥」。這離經叛道的舉止,卻更增加了黃蓉墮落沉淪的快感。她羞澀地發現自己的下身更加潮濕麻癢,那才剛剛被滿足過的成熟胴體,竟又貪婪地發出了求偶的訊息。
「乖蓉兒??? 再叫一聲。」
「哥哥??? 蓉兒的好哥哥???」再沒有平常郭夫人應有的端莊矜持,黃蓉這次甚至沒有遲疑,就柔順地回應了耶律齊的要求。
看到岳母現在像情竇初開的少女般,在自己身上磨蹭著雪白豐滿的胴體。一幅又嬌又羞的媚樣兒,耶律齊再也難以忍耐,緊擁著黃蓉曼妙的身軀笑道:
「蓉兒真乖,讓哥哥再疼你一次,好不好?」
「嗯??? 」黃蓉含羞地應了一聲,正當她準備從女婿身上爬落、想像剛才二人交歡時男上女下的姿勢一樣,但郤被耶律齊阻止了。只見他一雙手緊擒著她的豐臀,滿臉壞笑著說:
「好蓉兒,這次我們試點別的好不好?你在上,我在下,你騎在我身上,讓哥哥看看乖蓉兒是怎樣服侍男人的。」
黃蓉聞言後不禁大羞,自己和夫郎郭靖都是規矩正經之人,平常二人敦倫時也並沒有太多的花巧變化。郭黃二人都以為傳統的男上女下姿態,是最理想正規的作法。如今耶律齊竟要求她用如此大膽放蕩的姿勢來「服侍」他,又教黃蓉一時間怎樣接受得了?她撒著嬌求道:「不要??? 蓉兒不要在上面??? 太羞人了??? 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像剛剛那樣??? 你就愛如此欺負折辱人家。太難堪了??? 」
雖然黃蓉落力地求懇,但耶律齊已決意要看看這個平素端莊嫻雅的郭夫人,是如何放浪形骸地騎在他身上時的淫態。他聳恿著黃蓉說道:「儍蓉兒,夫妻房事有那麼多的樣式??? 為什麼我們就不試點新鮮的?」他硬把岳母的香臀放置在自己的下身上,讓她那濕潤的玉篷再次感受到肉棒的堅挺灼熱。「來嘛??? 好蓉兒,我們試一試。如果你不喜歡,我們才像剛剛那樣做,好不好?」
此時,黃蓉跪立在女婿下身的兩側,乳房緊緊地擠壓著他的胸膛。經歷過一次甜蜜誘惑的淫歡,她已經對這個比自己一輩有餘的男子唯命是從。黃蓉輕輕地在他身上扭動著,羞羞答答地說:「哥哥真討厭,非要如此羞辱人家才滿足嗎?也不知上輩子蓉兒欠了你什麼,如今讓你這般輕薄作賤??? 」
就像個賢惠溫柔的嬌妻,黃蓉聽話地拿起了耶律齊的肉棒、聽話地翹起了自己的屁股、聽話地把朝天怒舉的雞巴抵在她的陰門前。由於黃蓉從未在男女房事上如此主動過,強烈的羞恥感覺把她刺激得直打顫,心想:「要進去了??? 真的要放進去了。我是怎麼了?竟會答應齊兒用這麼下賤淫穢的姿勢來玩弄自己?若靖哥哥知道了會怎樣想?若芙兒知道了會怎樣想?」
但是,和方才高潮時一樣,女俠越是覺得自己淫穢不堪,那近乎病態的情慾卻越是澎湃。黃蓉高高地挺起了自己的豐臀,全身的重量都伏在男子的胸前,令原本渾圓的美乳也已被壓得變了形。她的右手從身下緊抓著玉莖,帶領著它在自己的陰唇上輕柔地畫動。黃蓉實是很想把肉棒納入體內,但她還是感到有點兒害羞,殘存的矜持令她不敢主動地把女婿的肉棒渡入體內。
耶律齊舒坦地在床上伸展著,任由成熟風騷的岳母在他身上放縱挑逗。其實只要他一挺腰,堅硬粗壯的肉棒就會完全地沒入女體,但是他並不著急。他想看到的是郭夫人在情慾下崩潰、沉淪在慾海時的淫態。耶律齊的雙手仔細地在滑嫩的肌膚上撫摸,還不時在線條柔美的粉頸上舔吻。隨著二人下身曖昧的觸碰,美人的身軀已佈滿了晶瑩的汗洙,櫻唇間洩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耶律齊知道不用再等多久,岳母必定會情難自禁地向他求愛尋歡。
果然,不出耶律齊所料,黃蓉的忍耐已到了極限。她的眼睛泛濫著渴望,滿腦海都充斥著剛才被征服時的快樂。黃蓉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對房事如此貪戀,但為了能再與女婿淫歡溝合,黃蓉已決定掾下貞潔的外衣,好好的做一回淫娃蕩婦。
身體的淫慾戰勝了一切矜持理智,黃蓉放下了所有抵抗,妖媚地在女婿的耳旁低吟著:「好哥哥??? 蓉兒要吃""" 啊!啊啊""""" 」話未說完,女俠的翹臀已朝著高聳的肉棒重重地坐了下去!「啊"""" 吃了你!」深深的被捅入後,黃蓉才能把話說完。她是那麼的饑渴,動作是那麼的迫切,就好像之前的淫溝並沒有滿足她一樣。
陰唇被滾燙的龜頭撐開,黃蓉那可愛的櫻桃小嘴也像感到下身的壓迫一樣,失神地張開著,一點點的香津失神地從口角流出。她內心歡愉地呼喊著:「嗚嗚"""" 好粗??? 好長!就是這感覺!頂??? 頂到肚子裏去了!舒服!舒服!啊!""" 太舒服了!」黃蓉纖糼的腰枝如楊枊在春風下擺動,白潤如玉的股臀緊緊地咬著那暗黑色的陰莖,把它不斷地吃進去、吐出來、再吃進去,黃蓉此時就像一隻吸人精血的狐妖魔女,貪婪得嚇人。
耶律齊悠閒地躺在床上,心滿意足地看著這個素以清麗高雅見稱的郭夫人,被自己迷惑得如此放浪墮落的模樣。他撫上了那溫暖滑嫩的腰枝,指引著黃蓉在她的耳邊說:「好蓉兒??? 來!把腿再張開一點兒??? 對了,對了!下身要夾緊、臀部要用力??? 好了,現在慢慢坐起身來??? 對!就是這樣!」
就像黃蓉傳授打狗棒法與耶律齊一樣,今晚是師父在徒弟敎導下,在床上初學乍練此房中術「觀音坐蓮」。只見黃蓉乖巧地聽從著女婿的指示,擺出了她一生中從未作過的風流姿態。
「啊??? 這姿勢??? 真羞恥!這樣??? 坐在他身上,什麼也讓他看到了!」
雖然對陌生不熟悉的交溝姿態感到羞澀,但黃蓉還是乖巧聽話地一一照做。她發現這體位不但是要女方作主動,而且自己身前的一片美好胸乳也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情郎的眼前。
黃蓉越是感到害羞難禁,身體卻越感到亢奮刺激。她風騷嫵媚地扭動著嬌軀,撒嬌地嗔道:「壞齊兒,也不知你從那裏學來這些??? 丟人的姿態,如今這樣羞辱人家、作賤人家??? 」
耶律齊得意地呵呵笑道:「好蓉兒,就是這樣才刺激!來,快動!好好服侍哥哥!」
黃蓉妖媚地白了他一眼,嬌喘著道:「壞哥哥""" 壞哥哥,蓉兒這就來伺候你了??? 」接著,黃蓉就奮力地起伏著自己的下身,讓濕潤熾熱的小穴顛狂地套動著女婿的肉棒。胸前曼妙的乳房隨著女俠放浪的動作上上下下地拋摔,豐滿健美的股臀在耶律齊的大腿上撞得拍拍有聲,黃蓉此時的神態甚至比婊子還更淫褻不堪。
在耶律齊身上挺動了一會,黃蓉這才體會到此姿態的妙處。她現在可完全掌控著二人溝合的節奏,身體內那一處癢,黃蓉就帶領著陰莖往那裏捅、那裏撩,頓的是酣暢淋灕、舒爽銷魂。
像一個英姿颯爽的女騎兵,黃蓉狂野的聳動令耶律齊激動不已。那一對溫潤飽滿的乳房隨著二人的溝合放肆舞動,白得晃眼的乳肉,加上兩點粉嫩嫣紅的?蕾,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圓圈。沾滿了香汗的酥胸,帶著一陣陣動人的甜香,像是引誘著她身下情郎,要他再次採拮此珍貴白桃。
耶律齊伸手輕輕在黃蓉右乳尖上的?蕾上一掐,香甜的奶水又再四射而出。沒有男子嘴巴的覆蓋,黃蓉那美味的奶汁全都飛濺在耶律齊的臉上、胸前。
已經失去思考理智、完全陷入性慾中的郭夫人,既沒有阻止男子的肆虐,也沒有摭掩自己的胸乳,黃蓉只是極力地放縱著自己豐滿誘人的胴體,任由最愛的女婿褻玩逗弄。
「太棒了??? 」歡愉的感覺源源不斷地湧入黃蓉的肉體,她情難自禁地讚嘆著世間竟有如此極樂滋味,可笑可悲的是,這個給予她銷魂快感的男子竟不是她的夫郎郭靖,而是她的女兒的夫君耶律齊。
「不管了!」黃蓉墮落地想:「我需要這快樂,我需要他??? 我要??? 我要??? 我還要更多,更多!」
她努力地收緊自己的陰道內壁,擠壓著體內火燙滾熱的肉棒。
她奮力地強迫自己的嬌小玉門,呑食著男子粗長壯實的巨根。
她的體力已嚴重透支。
她的身軀已接近極限。
但誘人的快感驅使著她,主導著她繼續放縱淫樂。
如中邪入魔一樣,黃蓉那一身嬌媚軟肉猶如失去所控,自顧自地在男子的身上馳跨挺聳。
「我還要??? 還要更多更多???」黃蓉貪婪地想著。
她可以感覺到耶律齊的龜頭開始脈動,她也看到情郎的俊臉開始扭曲。久為人婦的她已經隱約地猜到那背後的含意。
「他??? 他要洩精了!!」
果然,耶律齊的忍耐已到達了極限。看到美豔絶色的岳母如妻子般柔媚、如妓女般放浪,在他身上淫靡地馳騁,耶律齊知道精關失守已是近在咫尺。
「好蓉兒??? 好蓉兒,你實在太誘人了??? 啊???? 不行了,忍不下去了,讓我???? 讓我在你體外洩出吧???」雖然高潮將近,但耶律齊仍沒有忘記他倆當初的承諾:
絶不能在黃蓉體內洩精。
絶不能令岳母懷下孽種。
他已經準備抽離溫柔鄉,但令他驚喜萬分的是,黃蓉並沒有分開二人糾纏的下身。
豐滿的香臀仍是上下飛舞著,在男子的大腿上撞得啪啪有聲。長髮在飛舞、乳房在跳動,女上男下的淫溝不但沒有停歇,黃蓉的動作還好像還更為輕佻浪蕩了。
耶律齊還以後岳母沒有聽見,於是他又把話再重覆地說了一遍。他故意說得更大聲一點,也更清晰一點。但黃蓉仍然不為所動,主導地把二人帶入沉淪的深淵。
她是聽不見?還是選擇聽不見?
陽具還是緊緊地套在肉環裏,圓圓的龜頭已經扎入到了花房的深處。那裏不但是黃蓉孕育過三個孩子的寶地,也本應是只屬於夫君郭靖一個人的私密,現卻被女婿的大肉棒塞得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有。若果耶律齊此時高潮洩精,火熱濃郁的精液必會徹徹底底地灌入黃蓉的子宮。
她應該停止這場下流的淫戲,
她應把立刻從男子跨下抽離。
身為長輩,黃蓉應該知道這場歡合最終的不堪後果,是絶會令她身敗名裂、萬劫不復。但這個平素聰慧明智的女諸葛,竟再也沒有任何思考分析的理智。性愛的快感把她完完全全地吞噬,黃蓉現在已變作一隻發情的雌獸,沒有人能馴服她,沒有人能阻止她,連她自己也不能!
黃蓉可以感到子宮深處也傳來了一陣顫動,那痙攣般的抽搐是如此的銷魂蝕骨,黃蓉此時已是欲罷不能。換作是昨天,她還不知道那顫動意味著什麼。但現在的黃蓉已領略過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已深刻體會到那是女子高潮洩陰前的戰抖!
她??? 她竟又快將被耶律齊操至高潮洩身!
才剛剛嘗過男女歡愛的極樂,女俠整個身軀也熱切地渴望能再次感受那高潮的愉悅。肉體貪歡饑渴如此,又教她如何捨得放開身下情郎?明明知道女婿隨時有洩精的衝動,但若果此時有人強迫分開她倆,黃蓉知道自己必會瘋掉的。
「只差一點兒??? 差一點兒??? 啊啊""" 好齊兒,好哥哥""" 求求你??? 先不要洩精!」黃蓉的雙手支撐按在耶律齊的小腹上,低著頭滿臉陶醉地求道:「齊哥哥??? 蓉兒"" 啊!求求你了??? 蓉兒??? 蓉兒也快來了""" 唔唔""" 求求你讓蓉兒??? 先洩吧???」
披散的長髮半遮著那絶色容顏,因為雙臂合攏撐在耶律齊的小腹上,本已項大的乳房在手臂間擠出了深深的乳溝。一身玲瓏浮凸的胴體早已香汗遍佈,在狂野的動作下閃爍著銀光。
面對著如斯美景,又有誰能不心動。耶律齊不禁苦笑地想:「岳母也真是的??? 也不想想自己多麼誘人,對著如此風流體態,又教人如何能忍?」雖然蔽得辛苦,但是為了實踐把丈母娘恨恨征服於胯下的計畫,耶律齊仍是努力地強忍著洩意,希望黃蓉能比他先攀上高潮。
「沽滋??? 沽滋???」的聲響仍在室內響著,黃蓉的身體不依不饒地糾纏著、擠弄著耶律齊,一點兒也不肯放鬆。像是害怕自己在坐插中會不小心把男根甩挩,黃蓉沒有再上下起伏挺聳,此時豐臀深深地吞噬了肉棒,把它頂在子宮裏不停硏磨。纖腰或左右搖擺、或打圈轉圓,令耶律齊的肉棒盡情地磨擦著她小穴內的每一處。黃蓉把自己身體內所有最脆弱敏感的陣地都放手交給大肉棒去摧殘、去蹂躪,此時的她只有一個淫蕩墮落的念頭:
「只要??? 只要我能洩出來就好了???」
耶律齊享受著這無邊豔福,心想:「太猛烈了!岳母也太會磨了??? 很舒服!嗄嗄""" 龜頭??? 龜頭痲得厲害??? 嗚""" 」耶律齊呻吟著、拚命地忍耐著,但本來那張俊郎不凡的臉現已漲得通紅,牙齒也把薄薄的嘴唇咬得發青。
「還差一點點??? 快了??? 快來了??? 啊啊啊""" 差一點,還差一點!」黃蓉不斷重複地嗚咽著,但她的身體像是存心在作弄二人,高潮竟還是遲遲未至。黃蓉感到自己就像是站在懸崖的邊緣一樣,只差那麼的輕輕一推、一擊,敏感的女體就會在高潮裏飛昇。
兩人的身體都開始劇烈地顫抖,抽搐中的花蕊與脈動的肉棒奏成了微妙的共鳴,這正是男女房事最要緊的關頭,也正是婦女最佳的受孕時機。這就像一場既是香豔、又是危險的徑賽,黄蓉一心一意想比女婿快一步達到高潮,所以柔軟的腰枝更是拚命地晃動搖擺,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也揉進女婿的身體裏。
沽滋??? 沽滋???
二人淫溝處水聲響亮!交合處更是狠藉一片。
「??? 不行了??? 」腦海裏閃動起投降洩身的念頭???
沽滋??? 沽滋??? 沽滋???
陰莖已是深深地札進子宮,佈滿了青根的棒身在陰道內肆意地攪拌撩動!
「這感覺??? 這真的太美妙了??? 太??? 銷魂了! 快??? 快忍不住了??? 嗚??? 嗚!」再也止不住想盡情洩身的念頭,這場歡愛實在早已到達盡頭。
沽滋??? 滋??? 滋滋??? 滋滋??? 滋!
腰枝和下身都是一陣陣的痲痹,又濕又熱的私處像是快要被熔化一樣,被甜美的性歡所支配包圍。身軀每一處都變得前所未有般敏感,令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肢體的分毫脈動顫抖。
原來這就是男歡女愛的極致。
原來過往的日子都是白活了。
「好??? 好舒服,舒服到受不了??? 不行??? 忍??? 忍不下去??? 啊啊??? 懷上便懷上罷!要洩了??? 要洩??? 出來了??? 啊??? 啊!啊啊啊"""""」
耶律齊的腰枝忽然如魚躍出水一般挺起,力氣之大竟把他身上的女體也撐了起來。黃蓉哀哀地吟了一聲,一雙健美修長的大腿本能地夾緊了男身。子宮也隨著雙腿的肌肉一陣劇烈收縮,花房深處在那已是瀕臨崩潰的肉冠上輕輕一咬???
「啊??? 」男子發出一聲滿足低沉的呻吟???
「嗯!??? 」女子發出的卻是一聲嬌媚羞澀的鼻音???
和夫郎郭靖相比,耶律齊高潮時的反應顯得更加激情猛烈!
他的陽精滾燙濃稠!
他射出時強勁有力!!
當第一波的陽精噴打在黃蓉花蕊深處時,凶猛灌入的男精令沉淪已久的郭夫人終於找回了一絲理智。
「天吶!齊兒洩出來了!他??? 沒有忍著??? 嗯嗚??? 我竟然真的讓他洩在體內!??? 不行!!」一點良知在黃蓉腦海裏閃過:「不行!會懷上的??? 靖哥哥必定會恨死我??? 恨我入骨!!」
稍微清醒了些的黃蓉,終於尋回一點羞恥心。她嘗試扭動!她嘗試掙扎!她想阻止女婿把陽精射進她這個丈母娘的身體裏。但是黃蓉那具也是瀕臨高潮的肉體,卻選擇了在這時候大大地作弄了她。
黃蓉可感到熱烘烘的男精如一條水箭匹練般射入。那濃稠精漿真入中宮,重重地噴灑在她最貞潔寶貴的子宮深處。
那是黃蓉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那是任何女子最不堪撩撥的私處!
黃蓉可感到子宮深處傳來一陣銷魂的顫動,然後就像湖面上泛起了漣漪一般,那害人的快感從胯間羞處直奔上她的腦海,剎那間霸佔了女體一切的思想和觀感。
黄蓉知道她又快將要被這強悍少年操至高潮。
黄蓉奮力地集中起自己最後的理智,心裏想道:「不行!不行!! 蓉兒你要快點推開他??? 你不能懷上齊兒的骨肉!他是你的女婿!!你怎能懷上自己女婿的骨肉??!!」
但是當黃蓉還未能將心內反抗的念頭附諸行動時,耶律齊第二波的陽精已再度噴上她的花房!
「嗚嗚??? 太過分了??? 竟然射了??? 射了那麼多進去!」黃蓉羞恥地感到,身體深深處皆是耶律齊的濃漿。那完全被精液灌滿的漲感,令黃蓉覺得又陌生、又刺激、又有點兒享受:「太多了??? 身體裏滿滿的??? 很多??? 很燙??? 很??? 嗚嗚??? 天吶!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舒服!!」
有曰:久旱逢甘露,黃蓉雖然仍有著為郭靖守那最後貞潔、不讓自己生命裏第二個男人洩精於體內的念頭,但淫蕩貪歡的肉體卻完全跟她背道而馳,不但緊緊地纏著少年的下身,陰道裏的膣肉還不住收縮蠕動,花蕊渴求地吸取男子洩出的愛液精華。子宮裏越是飽滿澎漲,黃蓉越能感到自己高潮爆發在即。如此緊要關頭,又教她如何能緊守貞心、推開這天下第一的銷魂誘惑?
「罷了,罷了!」黃蓉心內暗嘆,低頭看著自己那無法和女婿抽離的身軀,想道:「這個害死人的貪歡肉體!罷了??? 蓉兒如今就順著你意,好好放縱這一回吧。」知道抵抗這一切已是太遲,黃蓉放棄了掙扎,一雙美目半張半閉的,只等著最後那令她刻骨銘心的一撃???
隨著耶律齊不斷的低吼,第三波陽精又再次準確地打中了女體敏感至極的鳳官。黃蓉立時如遭電擊,上半身忽地抑起,滿臻首烏黑柔髮都飄揚起來,訜訜散落在美人的腰後。那平素端莊嫻淑的容顏現在雖帶著輕微的扭曲,但卻無損黃蓉的絶色豔麗。那既享受又痛苦的表情,反而更能體現出黃蓉作為一個賢妻良母,首次偷情出軌的矛盾心情。
黃蓉那紅豔動人的朱唇也是失神地張開著,但現在卻已不能發出一點聲音、半絲呻吟。她已經被這從未經歷過的歡愉奪去了魂魄。在強大得足以令她昏眩的高潮下,黃蓉可以感到自己的陰門如像春花盛開,一股香蘭芬芳的陰精也如泉水般噴擁而出???
她終於在一波又一波的陽精澆灌下,又再達到了銷魂蝕骨的高潮頂峰。
黃蓉這晚第二次的高潮,比剛才第一次來得更猛烈、更銷魂。女體潮噴時力度之強勁,竟把女婿體內的龜頭打得微微赤痛。肉棒受到如此刺激,更像是受到鼔勵一般,第四股、第五股、第六股的濃稠陽精連環噴出,火灼的愛液直把黃蓉燙得如花亂顫,全身像要熔化。
因男女下身緊密相扣,二人在激情下洩出的瓊漿,都統統堵困在黃蓉的陰戶裏,在女俠子宮內不斷沖擊溝和。兩人在絶頂的高潮下都洩出了極多的愛液,黃蓉那白皙迷人的小腹裏更響起了輕微的「沽滋」水聲,像是在證實這美婦的體內已被不屬於夫郎的淫液所充盈佔滿。
「終於??? 終於什麼也給了齊兒??? 終於??? 什麼也失守了??? 靖哥哥,蓉兒??? 蓉兒對不起你??? 到了最後還是沒能忍著??? 求你原諒為妻的軟弱??? 」黃蓉在心內默默地向自己的夫君道歉,她從未想過自己竟也會把持不定,任由情慾支配身體,作出如此有乖倫敦的罪孽。經過這一夕風流,黃蓉可能是真的會懷上那本應屬於自己賢婿和愛女的嬰孩了。
耶律齊舒暢地在黃蓉體內洩出一股又一股的陽精。粗大堅挺的肉棒每抖動一次,濃稠的白漿就大量地湧入丈母娘的子宮。他對丈母娘這身肉體渴望已久,強烈的佔有慾令他比平常更強悍凶猛,大陽具射出了二十餘股的濃漿後,才稍微有點停歇之意。而黃蓉的銷魂肉洞也在極力配合,肉壁不斷地翕合蠕動,像是要把女婿身體裏所有的精元都擠壓出來。
耶律齊看著這個既美得像仙、又媚得似妖的女人,心裏想:「真難相信岳母竟讓我洩入她體內,她不是一再叮嚀我絶不能令她懷上孽種?」他一邊抖动著把剩餘的陽精注入她黃蓉體內,一邊又暗笑著想:「岳母平常最是端莊自持,想不到在床笫之事上竟是這樣貪歡好淫。看她這般銷魂模樣,早已把我們當初的誓約置諸腦後啦!」
事實上,從未嘗過如此激情性歡的黃蓉,對自己體內的男精已無絲毫反感。隨著嬌軀內高潮迭起的快感,她還又嬌又媚地說:「好多??? 好漲?????? 小壞蛋,小冤家??? 射了那麼多進去??? 蓉兒連肚子裏??? 也感覺怪怪的??? 好暖??? 好??? 好舒服??? 」黃蓉雖知道大錯已鑄,但仍是無法否認自己的肉體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種夫君郭靖所無法給予的性歡。黃蓉的一顆芳心還不禁感到害怕:
「以後我和靖哥行房之時還會有愉悅感覺嗎?和齊兒顛春一夜,勝過我一生所歷??? 靖哥能令我如今夕般快活銷魂嗎?靖哥並沒能如齊兒般持久、沒有齊兒般堅挺、沒有齊兒般??? 項大??? (!!) ??? 天呀!我怎能這樣想?太誣辱人了??? 但??? 但齊兒在做這種事情上,真的是??? 太厲害了??? 」
心裡滿載著崇拜仰慕,黃蓉用甜膩如蜜的曼聲說:「好齊兒??? 你真棒??? 」
簡短的六個字,卻反映出黃蓉已完全被這少年所征服。耶律齊見她滿臉痴迷沉醉,證明剛才二人痛快淋漓的交溝,已在黃蓉身心裏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情笛。看著渾身軟綿乏力、雌伏在他胸膛上的俏岳母,耶律齊一剎那間只覺得無比自豪驕傲,情不自禁就把這美嬌娘抱得更緊了。
而當黄蓉忠實地表達了自己此時的喜悅後,她還柔順地捬身伏在少年的胸膛上,和這個毀了自己清白的寃家緊緊摟抱。黃蓉啓朱唇、吐香舌,竟主動地奉獻上自己誘人的櫻桃小嘴,與耶律齊熱情擁吻。
這也許正是郭夫人為報答少年給予她無盡歡愉後的衷心答謝。
此時黃蓉渾身酸軟無力,經過數時辰的激情歡愛,現在的她已連從情郎身體上爬下的力量也沒有。柔順地壓在耶律齊的胸膛上,早已精疲力盡的俏黃蓉不久後便即沉沉睡去。雖進入了溫柔夢鄉,但黃蓉的胯下竟還是插著那根令她慾仙慾死的大肉棒,陰戶、臀部和大腿內則更是沾滿了香汗和愛液,情景真的是淫媚治豔到了極處。
室外天色已漸明,太陽正從東方除除升起,岳母與女婿間的偷情交歡竟長達一整晚!若論黃女俠一生最荒唐不逕之事,實在莫過如此。
而在城外軍營裏的郭靖郭大俠還是懵然未知,自己勤奮地早起練兵,而愛妻卻是經過了徹夜的顛鸞倒鳳、此刻才正在情郎身上昏昏入睡呢!誰又能預料到一向端莊贤淑的郭夫人,竟也會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
郭靖不能,
耶律齊不能,
連黃蓉自己也不能。
而就在郭靖和黄蓉都不為意的時候,深藏郭府裏的陰謀卻終於正式地展開了。
原本摟抱著絕色俏黃蓉的耶律齊忽然間睜開了眼睛。
耶律齊的手先是溫柔地撫上了黃蓉那仍是火熱滾燙的臉頰。他小心翼翼的,唯恐稍微粗魯的動作會弄醒身上的睡美人。
果然,他的試探並沒有喚醒黃蓉。只見她滿面春意盈盈,一張嬌紅欲滴的小嘴雖在睡夢之中,仍然是帶著滿足和愉樂的笑容,一點兒也沒有留意到自己女婿的所作所為。
耶律齊見丈母娘熟睡難醒,舉止更是變本加厲。他雙手一邊在美人的玉背上輕柔搔弄,一邊梳理著她飄散凌亂、沾滿香汗的青絲。他的撫摸是那麼的溫柔細緻,若是黃蓉此刻醒來,也必會對他大生好感。但她實是太疲累了,此刻就算是韃子攻城、或高手來襲,也不能喚醒好夢正酣的女諸葛。
確定了黄蓉不會醒來後,耶律齊才開始實施他的計畫。他先緩慢地蠕動著下身,讓自己的肉棒從岳母體內慢慢地滑出。高潮後的女體最是敏感,睡夢中的黃蓉忽地失去那漲滿充實的美感,竟然慵懶地呻吟起來。那濕滑如泥濘的陰穴,生出了戀戀不捨的渴求觸覺,令黃蓉的美腿和膣道自然地緊繃了起來,風流的女體竟連在熟睡中也想要拑著少年的大肉棒。
「呵呵??? 想不到她在睡夢中也有如此激烈反應??? 這麼敏感的身體竟從未享受過高潮性歡,岳父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
耶律齊慢慢地挪動著黃蓉的裸身,讓她自然舒服地仰躺在床舖上後,然後又再拉開了那雙白嫩如藕的大腿。
當岳母下身的玉門完完全全地地暴露在他眼簾前,那一片狼藉令他充滿了征服感和自豪感,只見:
黃蓉小腹下的萋萋芳草沾滿了晶瑩雨露,那麗亮的?毛在晨光下閃爍著。下身羞處也因不堪承歡而泛紅, 陰唇瓣燦爛地開展著,連內裏嬌嫩無比的媚肉也暴露了出來。淺紅色的肉縫間,正有溳溳濃稠陽精在緩慢地泌出,在黃蓉的股溝下形成了一個乳白色的小水灘。
這正是他花了一整夜、奮鬥耕耘後的成果!
看著這淫穢靡爛的景象,耶律齊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黃蓉的下臀,然後拿過床榻邊的枕頭,置於她的腰股下。因香臀被枕頭塾高了,剛剛還在女陰內不斷流淌而出的陽精,立時有了停歇之勢。
接著耶律齊伸出食中二指,沾上一點從黃蓉體外流出的淫液後,然後竟又再重新抹入她的陰戶裏!
手指頭輕柔的撩撥並未能喚醒筋疲力歇的黃蓉。此刻的她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偶,無助地任由自己的主宰擇佈戲弄。女俠一邊屈辱地挺高豐臀,一邊被耶律齊從新灌入了剛才還是滿溢而出的陽精。黃蓉又那能預料到自己寵愛的女婿竟會做出如此邪淫敗德之事?
「若岳母真的懷上了我的骨肉,她就更不能離開我了!」本就存著要把黃蓉獨自霸佔的私心,耶律齊此刻更是不願錯過此大好良機,狼子野心的他竟希望黄蓉真的因姦致孕!
耶律齊先是用手沾上那些遺落在床榻和黄蓉股臀間的陽精,然後再仔細地塗抹入岳母的陰戶裏。他耐心地搬弄著那些穢物、近乎病態地把每一點陽精都收集起來,都只是因為他熱切地盼望黃蓉能懷上他的骨肉!
可憐的黃蓉又那能洞悉到耶律齊的險惡用心?陰戶裏雖被他的手指深深插入,但疲憊不堪的她已無法阻止那不貞不潔的陽精,被強行注入到她的子宫聖地。
當耶律齊滿意收手的時候,窗外已是陽光遍佈。但郭府內陰暗邪魅,一個淫穢靡爛的計畫正在暗中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