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行者在石頭陣的祭禮】(1~完)
(一)
八翼散發著異彩的光茫,在風中飄逸的長髮也發出相近顏色,這大陸上所無
的虹光象徵是來自天界的光榮,她身上酣甜葡萄酒般光玄的長裙之腰間,時髦的
寬長手袖之下玉指掌開,天上的神力使掌下那厚重的藍色厚皮書懸空翻轉不定,
眼睛圓大,碧藍的瞳色猶如恆河之水珠,頭頂光環也散發出這種迷離的光彩,俯
視這片零落的碎石群。
她的右手的羽毛筆自手中滑出,右手手指朝天放在自己平肩處,微微抖動,
筆便在書上如此寫:
「天空的代理人,於創世後XX年XX月XX日,視察『神秘』的龍穴。」
歷史書紀錄人,神書的管理員,神光的代行者。
她緩緩靠近石碑,發覺奇怪的位置上竟然有缺口,那是一個巨大迷宮的入
口。
窄長的通道很適合劍士通過,這應是冒險者的聖地,可惜她是一個天使,窄
長多彎的地方,非常不適合飛舞,不過她還是自如地這樣控制著。頭頂的光環,
幾乎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明,要是真的有敵人的話,這光環無疑是個最佳的箭靶。
不過代行者那碧藍的眼睛,幾乎可以看破黑暗,她沒有一絲不安,敏捷地查探迷
宮的底蘊。
忽然自一個角落起,出現了規律的火把,這應該才是入口,可已經遠離地面
幾十米了,迎面而來的,是古代文明的生物,那個自創世以來的天敵惡魔。他們
是魔族的低層部下,而代行者卻是位階至極光榮的天使長,她輕輕揚手,抓緊掌
心,神雷自四方八面襲來,幾隻惡魔瞬速地被擊飛。
代行者這些魔法,所持的並不是自己體內之力,而是這個迷宮週遭的空氣,
因而某意義上更是源源不絕,只要在空氣中的元素安排得宜,她隻身之力,也是
可以把整個部落,整個城市,整個文明毀掉的。
縱然一步一妖,可是神雷光輝的代行者幾乎如入無人之境,直到一個轉角處
之時,兩個極其偉岸的人物站在轉角,未及認清,一柄飛斧襲來,她急急轉身躲
開。卻見到他們們是牛首人身的魔族,不像那些食人魔,除卻一身肌肉,還穿上
了戰甲,看似各自都善於舞動沉重的手斧,他們的手斧末端有一條鎖鏈,方便抽
回。那個氣派和他們的戰鬥力,無疑是這迷宮的主人。
(二)
代行者站在地面上,手掌堅握神書,目光凌厲,正要上前之時,聽到鞋根觸
地的聲音,為此她咬牙切齒地哼了一聲。
八翼飛翔需要極高的平行感,代行者可以來往無蹤的自由旋轉與疾飛,令到
大陸上所有生靈望塵莫,並不在她生理構造,而是發自她內心來自天空的神力。
這種力量在她一點衰弱,無法自如運作之時,便馬上可見出她無法維持極其困難
的迴廊低飛。
牛頭人為此竊笑,但代行者很快回復了她的優雅,雕像般的微笑,她默默調
整吐納的節奏,心想說:「只要給我一點時間……」牛頭人迅步前行,不再懸浮
的代行者急急後退,這害怕、退縮、害羞的形象與她尊貴的八翼毫不相稱,同行
的牛頭人見了不禁興奮起來。
代行者轉身疾跑,路上沿從自己進來的方向,作為神書的管理者,她的記憶
力極好,沒有弄錯一點迷宮的節細,也沒有走錯一點歧途。可是這反而令到熟悉
迷宮的牛頭人非常簡易地找上她,因為她無疑走上了原住民的路徑。
路上碰上一隻火炎魔鬼,代行者雙手緊合放在額前,心中默唸魔法的經文,
幾道神雷馬上劈向牠。可是沒有神力的幫助之下,這只是區區魔導士的雷擊術而
已,這根本不足已像剛才那般一擊把魔物擊飛。
小惡魔張牙舞爪,一支惡魔叉刺向她,她退後躲過,過程中甚至丟下了她視
如珍寶的神書,就連一隻小惡魔也足以使她退後了,她心中怨道:『好歹也給我
一點時間……』她掌心朝向小魔族,心中第二次怨道:『象徵恆河的眼睛在這裡
竟然發現不到任何的水滴,這是什麼怪迷宮!』她歎息一下再雙手緊握,第二波
的神雷劈向牠,終於把牠擊斃。
可是這時候牛頭人也漸漸靠近了。她掌開手,輕唸咒語,神書竟然沒有懸浮
起來回到自己掌中,她悲哀地抽身把書撿起,再次拔足狂奔,但這時已經慌不擇
路,想當然爾地又再遇上另一群惡魔,這次是位階更高的火炎惡魔,更是成群而
上。牛頭人站在另一面,封住退路。
代行者迴目,水盈盈的眼睛底下,那怪異的眼神像是決斷,也像是絕望,屬
於她的氣牆再向壓向牛頭人。
(三)
代行者再振八翼,只要心率正常,以及翅膀放到自如的位置,她便再次感受
到天空的力量源源不絕地在心中發出,這樣落魄的時候已經夠長,她已經從剛剛
的偷襲中恢復過來。
代行者擁有迅速回復與異乎尋常的迴避與逃命技巧,除非一擊把她擊斃,不
然她的回復力與壓制性的戰鬥力令她光榮地當上天空神雷的代表。
「既然你一定要追上來,那麼……」代行者用判辭的口吻說著,神書再次懸
浮空中。
「騎士。」代行者唸唸有辭:「天使。」一左一右,一個盔甲組成的靈體與
一個華美長裙的天使伴在她兩旁,騎士把長劍奮力插於地心,畫出一個魔法陣,
祈禱的力量令到空氣之中充滿著雷殛的絕望感;天使一如代行者手在額前,閉目
低頌。代行者的長裙邊緣的金線更有輝煌的光明,神雷的咒語再次唸起。
代行者前面的瞬間被擊斃,可是迴廊之邊,又步出一隻牛頭人。
她吸一口氣,雙手再次緊緊鎖上,第二隻,第三隻,可是牛頭人於此竟然源
源不絕。
騎士剛剛佈下的魔法陣看似耗盡了他的力量,代行者回首一指,盔甲裡面的
光茫回到了天上,只餘下隨即火炎惡魔燃燒毀壞的金屬,天使揮舞她的魔法杖,
使惡魔們不至於靠近,但也到極限,代行者掌心對前,懸在肩旁,忽地在空中一
拍——惡魔群下都被神雷擊退。
「妳也先退下吧!」代行者說。天使點頭。在天使唸起經文之時,此時又站
出兩隻牛頭人,代行者認得,這才是剛剛摔斧的兩個,決鬥是此刻才開始。
牛頭人架起戰鬥的姿勢,代行者緩緩上前說:「世界的元素共有六種,你們
取消了自己無法面對的『水』,這樣的話我卻是更容易地喚出雷『光』,在這處
境之中你們應該後悔自己的恐懼。」代行者喊道:「可是好些日子沒有這麼爽快
地懲誡魔族了。」
一道神雷劈出,兩把飛斧襲來,代行者輕盈地閃過,只見對方一員已遭到重
擊。
「你可沒有斧頭了——」代行者嘲弄道,牛頭人卻在剛剛被擊斃的同伴遺物
上又摔來一把飛斧。「姊姊,小心!」天使喊道,她架起法杖,撞開了牛頭人的
暗算。
重創的牛頭人大喊,明顯不是今世的語言,代行者追索自己的記憶,在那短
短半秒之間,她察覺已經太遲,一道「封印」的上古咒文襲來,她的八翼一下便
撞開了這低等的魔咒,可是這位階甚低的妹妹漸漸石化起來。代行者盛怒之下又
一擊神擊轟向牠,可是此時另一把飛斧再度轟來。
「可惡!」她撲向妹妹,正背部擋住飛斧,八翼緊閉,雖然是強大魔族的武
器,但好歹也是天空上光榮之極的天使象徵,丟下不少羽毛後,斧頭給彈開了。
代行者心中唸唸有辭,自己頸上的繩子已經失去了色彩,來自自己光環的力
量——迅速治癒,把天使的石化術解開了。代行者急急張開神書,替妹妹唸出她
剛剛擅自打斷的經文:「你先回去。」
牛頭人與代行者在迴廊中仇恨地對目,代行者卻心裡明白,剛剛已經證明自
己極力的一擊是未足以把這頭妖魔消滅,垂死的牠可是會撲過來——沒有辦法,
但也沒有別的辦法。
二人決鬥,牛頭人奔向她,硬生生接住了這擊神雷,親自砍下的巨斧比起剛
剛的飛摔更加沉重,代行者沒有近身的格鬥武器,把神書書脊狠狠地擋住這擊。
正如所料,這擊巨猛把代行者打在地面上,八翼再抖動中一時無法再飛舞起來。
沒有光環,沒有翅膀,她像是很久的歲月之時還只是個平凡的修士那般,沒
有辦法,但也沒有別的辦法,她雙手抓住牛頭人那粗糙的兩頰,這樣可以近距離
把空氣中所有的光雷元素都聚集,而沒有一點折損,完整地劈向牠的大腦,代行
者閉目尖叫一聲,牛頭人的眼睛由黃而劈得血紅,牠朝前倒下,把代行者壓在地
上。
代行者覺得自己動彈不得,她隨即發覺,自己的雙肩感受到牛頭人那沉重的
壓力,牠尚有生氣,牛喉在下一秒果然狂號起來,代行者握住掌心,剛剛情急而
混亂地使用法術,根本沒有一點遺留,她極力也只能發出一點微弱的雷擊。
代行者發出兩聲喉音的尖叫:「哼!哼!」可是怎麼唸起經文,雷光沒有閃
出?自己雙手握起,反而把這任性而時髦的寬領口長裙擺動不已,乳房的魅力可
是跨越族種的。
此時牛頭人木然俯視著眼前的絕色美人,她頭頂的光環落在自己的火色斧頭
上,水藍的光茫與火紅的顏色竟然照出紫色的光彩,把她的長長曲髮照得光亮壓
人,但見到這魔族的眼神,代行者一時之間嚇得一時語塞。牛頭人又想起她剛剛
八翼的優美姿勢,怎麼亡命時表現出害羞。
牛頭人鬆開手,把代行者一推,準確來說,這個動作是把手放在代行者的雙
腿之後,向前一壓,把她的修長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嚴重扭曲的姿勢更教她比
之前更無法掙扎,這也令她感到無比羞辱,牛頭人前後擺動,代行者目賭這個行
為很快意識到牠的瘋狂念頭,這是她第一次流露了恐懼,比起絕望更深層的一種
恐懼。
牛頭人是牛首人身的魔族,下半身本來是戰士的打扮,褲子處漸漸撞出一根
強大的器官,肉棒破了褲布而出來,牠用同樣的方式,打算要下體磨穿第二重的
衣服,那是代行者長裙下面的內褲。
「不要!」代行者意識到牠的行為時,羞怒地說:「不要!」
代行者奢華的貼衣的衣服根本沒有厚度可言,牛頭人壓向自己,很快就感受
到內褲的線頭破裂的聲音,這是內褲被撞到布料所不能承受的那個位置,卻是自
己私處口的前方,如絲也如流水的內褲布料反而勉強使牠的肉棒不至於太粗野,
但這也絕對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
「求你!」代行者驚恐萬分,她一頭閃著的概念是,這樣隔著衣服的話根本
也是侵犯,她瞬間轉念了幾千個文明的法律,太半都會說她已經被強暴。自己私
處已經被鑽探到三、四分的深度,她尖叫,既是本能的恐懼,又是女性的本能。
她恐懼地說:「求你,不要這樣。」她很努力想追想對方的語言,從他剛剛
的咒語間想起了他那個文明的故事——神話故事說,有些神牛是與王后交配而生
的,他的性慾本來就不可抑,他對女性人體也絕不陌生。
『會不會想一個男人……』代行者絕望地想像,直到最後流水的聲音蓋過了
布料的彈性,她覺得自己的內褲——幸而是流水般的柔滑,已經完同無物。
糟糕!肉棒越來越深了,她的理性還最後勉強聽到的是一聲:「格!」肉棒
已經直到花心去。
(四)
迴廊傳出陣陣的女人呻吟,代行者本來拼死在忍受來自身體的刺激,直到那
像是魔法一樣的神秘感覺,在自己身體私處進出之間,強大的快感很快蓋過了自
己的想像,她連腳趾也深深合緊,手指在對方的手臂亂抓,「好快……好大……
好快……不要再……不要再……再弄就受不了……」代行者一直尖叫著,在失去
處子之身的同時,在哀傷之間她感到一陣陣無法理解的快感。
『可……可惡的,動物性,』代行者這麼想:『怎麼會這麼——難以承受,
這興奮的、刺激的、快樂的觸感,你這個混蛋怎麼要撞得——撞得這麼爽,對方
有像自己一樣快樂嗎?』她又羞又喜地尖叫著,急促的氣喘久了,魔族的肉棒終
於緩下來,它最後深深地再頂到去最深處的盡頭,她為此再發出一陣春聲,自己
抖了抖,鬆開了對方。
代行者的身體回復到乏力的頹然姿勢,鬆鬆剛剛長期受壓的筋骨,腦中的意
識漸漸回來。她覺得好恐怖,自己竟然跟一個魔族交配,而就算是人類,她也不
曾……她摸向自己的私處,那是一點點的血跡,混和了極大量白色與半透明的液
體。最典形的傳教士體位,最傳統的體內射精,她完完整整地被強暴了。
牛頭人再次靠近自己,牠看起來比起剛才更要雄偉多了,那肉棒還是高高地
豎起。牛頭人抓住代行者的頭髮,頭頂上的光環落在他的手腕上,就像是神明的
手,抓住自己的頭,塞向那肉棒處。
「舐,淨,它。」牛頭人說,用代行者所理解的語言。代行者水藍色的眼睛
望向它,自己那天使的光環把肉棒上面的水紋照得光彩,那驚人尺寸的巨物比起
人類世界的雕像還要誇些一些。凝望著,肉棒上面的,就是自己私處所流出來,
身體本能去方便這根東西更方便地進出自己身體的分泌物。
「不然,就叫妳妹妹看著妳做。」牛頭人命令說。
代行者羞恥地望向自己的身體,她轉念後,伸出舌頭——這些姿勢她倒也學
過,在她懲罰世上淫亂的男女的時候。她回想那個連自己也不禁讚歎的美麗男子
的身體,像太陽神的身體,但是眼前這個男人比起他,還要更雄壯一些的。在龜
頭處打圈,再打圈,吻它,輕輕地,一直吻到去肉棒的根部,然後往上,「他媽
的,就吃它啊!」代行者的頭給抓住,深深地被塞到喉嚨的深處。
一次、兩次、三次,牛頭人這樣是在肏她的嘴巴了,這根本不是口交,也不
是在舐,不是,不是,代行者覺得非常委屈,翼想要展開,像是小貓感到不滿之
時,搖搖尾巴那樣,她想掙開。牛頭人發現了這個情狀,忽然又起了新的惡念。
代行者給摔倒,自己伏在地上,雙腿被掰開,她意識到這個行為,無疑是牛
的交配姿勢——本來已經受了過多刺激的私處感受到一陣刺激——嗚……救命!
牛頭人又再次進入自己的私處來,速度緩緩加快,一次次要比一次次更加地
迅敏,嗚……這個位置刺激著自己幾乎整個器官,不要……不要……代行者深深
吸一口氣,想說一些求饒的話,就在此時,一陣無法控制的衝動教她再次亂叫起
來,自己的翅膀被舐,那輕輕的感覺被他強壯的手掌抓住。
所有脆弱而幼嫩的地方,都是可以讓人呵護的——性感帶。
在自己最長而最強大的翅膀的根部給咬住時,牛角在磨擦上面三對,代行者
此時滿臉脹紅,眼淚雙溢,自己張大嘴巴,失去語音似的在亂叫來。本來跟最親
切的姊妹才允許她輕輕摸自己的頭髮,與更親切的羽翼,但這個時候,他根本是
用角跟自己的羽毛做愛。
「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光環時而藍,時而黃,
完全沒有一點遺下地表現著她的心情,激動,激烈,激情。
直到他第二次洩精,代行者真的是全身乏力地躺在地上。她顯得有點困難,
但用力地摸向自己的頸處,流水的碧色光茫再次流滿全身——迅速治療術。
然後舉起雙手,一道神雷再劈向牛頭人。
(五)
八翼再次舞起,但是,代行者沒有浮起來,她還是不能飛起來,大概只是治
療了剛剛身體所承受的傷口,已經用光了一時的法力。
代行者的眼睛一如她的光環,一點沒有抖動,死死地在發呆,而她的身體也
有點在抖動。
牛頭人微笑:「雷沒有妳的身體暖。」
代行者同時察覺到,背後又惹來一大群火炎惡魔,這狀態的她是決然不可能
再次趕走牠們的。
牛頭人說:「我還未有爽夠,我救妳啊!」
沒有辦法,但也沒有別的辦法,代行者點頭,天使的光環令到這個點頭顯得
很殷切。
「那麼妳脫光。」
八翼包圍著這美人的身體,直到她的垂下的手旁,是剛剛穿著的裙子。羽翼
之中,教人無限遐想。
「收起妳的羽翼。」
兩三個光環環繞著她的羽翼末端,漸漸收縮,直到羽翼就像是她的掌手那麼
小,藏到秀髮裡面,小到像另外六根白色的頭髮,吊在頸背與脊上。
牛頭人微笑著拿起斧頭,末端有一個鐵環,本來是用來拉回飛斧的,牠脫下
來,剛好扣在她的頸上,代行者抱起自己的書本,掩住自己的胸。兩頭魔鬼摸了
摸她的屁股,還逗趣地用手指刺點她的私虛。可是牛頭人沒有制止,代行者覺得
自己受騙,她羞怒之際,牛頭人拉扯她,要她前行。
魔鬼沒有敢再動彈,只是一直毛手毛腳,她生氣地把書本摔向牠們,然後像
一個包包那般掩住自己的私處,而乳房便完整地外露了。這時候清晰地見到,乳
頭和她的口紅是相約的少女的粉紅色,魔鬼們都想去吃她,但因為她在向前走,
牛頭人的權威在這迷宮也很尊貴,他的奴僕,可不敢逗玩。
代行者赤身時感受到原始文明都有的羞恥感,只好儘量把自己的頭髮掩住雙
乳,頭髮有足夠的長度,可是這樣頭輕輕前傾的姿勢,而頸又受壓的情況時,屁
股或多或少是更翹起了,而頭上的光環也告訴著全部圍觀的小妖,她的頭,羞恥
得低低地垂下來。
走了很久,到了迷宮深處,牛頭人把她鎖在一個牢房裡面。環視又有許多隻
剛剛所見的小牛頭人:「沒有我和她的吩咐,你們不許進去。」
坐在牢房的中央,她望向天花,這座是太陽神的遺跡,到處的壁畫都是個錯
落的天空,她的光環跟這太陽一點也不相稱。「可不可以給我一點水?」這個遺
跡裡,空氣中的水被惡意抽走,她覺得有點口渴。而且,就算沒有神力,有一點
水的話,用強烈的法術也可能會擊退一兩隻牛頭人。
牛頭人很順從,有一隻進入,端起一杯水,代行者雙手接住,一飲而盡,禮
貌地微笑道謝,可是牠沒有退下。
「怎麼了?」
牛頭人忽然撲向她,掰開她的雙腿,她驚恐地望向他,但他沒有一點反應,
肉棒再次逼向她的私處。眾多牛頭人在圍觀,但沒有人有反應,一直目睹她怎樣
無助地捶打他,怎麼起踢,反而被人抓住玉足,張開了私處。她尖叫,發狂地尖
叫,從尖叫的頻率可以聽得到肉棒進入了她體內多少,第一次是一半,第四次起
是全部,直到她再次被強暴了。
他發洩過後,便退後了。
「可以要一塊毛巾嗎?」
「晚餐……可以給我嗎?」
「我想再要一杯水。」
她發覺只要她每一次「吩咐」,牛頭人就會進來,繼而強暴她。她可以有一
切的要求,但是每一次代價都是做發洩的工具。後來牛頭人覺得她掙扎太麻煩,
她還是可以喚出神雷的「平凡人」,便用三把斧頭把她鎖起來,直到她吃飯、小
解、刷牙,全部都要人幫助。
不知第幾次被灌滿精液之後,代行者迷茫的眼神說,她知道這個涵義。
「放我出去。」
(六)
八翼徒然在空中飛舞,代行者騎在一個牛頭人上面,乳房上下晃動,雙手按
在他的胸上,「溫柔些。」代行者合唇說,她已經騎過了五個牛頭人,上下擺動
的腰,就像是翼還是會飛翔一樣。
直到眼前又出現了五個牛頭人,代行者知道不現實,根本不可能這樣用身體
跨過這群男人。
她站起來:「這個程度,已經不足以傷害我的了。」她深深吸一口氣,經過
了大半天的休養,她再次指向自己的頸處,頭上光環再次閃出碧藍色的光彩,神
書飛回掌中,其中一頁紙變成她的長裙。
「死吧!死吧!死吧!」代行者的神雷比昨天更加猛烈,這是比起憤怒更深
一層的怨憤。
很快,牛頭人的頭目回來,「這個程度的你,已經不可能傷害我了。」代行
者說,她飄浮的身體,仍然可說是閃閃生輝。
「這個當然。」牛頭人說。
在神雷劈向他之前,他揚手,背後並不是成群的惡魔,而是把斧頭劈向一個
鍵鈕。
巨大的迷宮震起,其中異常複雜的眾多石頭群,竟然疊起來,形狀所見,那
是一頭龍。大概是這個程度的魔法力量,才會需要她到這個遺跡查探,古代英知
之力,確實有必要錄在神書之上。
石頭龍威武地吼叫之時,飛沙壓臉而來,她舉起神書擋住面部,這一次的擋
擊之後,代行者再一次用雙腳站在地上。這一波衝擊超乎她的想像,她甚至沒有
一點能力對抗,感到自己生還已是神蹟。
龍沒有出招,牛頭人靠近,代行者沒有辦法,也沒有別的辦法,她低頭,投
降,開始另一場的輪姦。不過抱住自己的,卻不再是那溫暖的手臂,而是生硬的
足爪。
「怎麼了?」代行者仰首望向那個強敵,自己週邊卻是火炎惡魔。
「她的性感帶在……」代行者驚恐地馬上把翼縮回體內,但是那個惡魔非常
變態地,一下一下舔舐自己那隱隱露出來的那一條白線……還有屁眼、私處、乳
頭。
「要是把她的羽毛給舐出來,她今晚就是你們的。」
她的腿張開,兩隻惡魔甚至不放過她的膝背,不過舐了半小時,代行者始終
無法剋服這生而就厭惡的惡魔,她跪下來,絕望地跪下來但沒有反應,惡魔們只
好把她鎖回牢房。
深夜,牛頭人擅自進入代行者的房間,用上同樣的姿勢,再舐她的羽翼,這
次卻很有效果,她很快驚覺自己必須掙扎,不然自己所無法控制的事情恐怕會發
生。她的羽翼真的有點情不自禁,她不想自己被這個男人魚肉到那個情狀,當然
在這房裡根本沒可能打擊他們,她只好第一次,主動地抓住男人的根子。
(七)
這樣的生活過了很久,有一天牛頭人把已經放棄對抗的代行者抱起,放到祭
台之上,那是地底的一個重大空地,代行者跪在上面,羽翼終於可以自如地舞動
起來。
「這些日子以來,我們也服侍妳很多次了。」
「多少次高潮,妳有數過嗎?」
「多少個男人,妳有數過嗎?」
代行者本來想回答,她真的能數,一天天地數著這絕望的日子,已經六十來
天了,經期還是未到,可是男人們每天還是繼續射到裡面去,直到今天,已經是
第……但是他一直說話,打斷了自己。
「回到天上,說這裡什麼也沒有,沒有人強暴你,也沒有人待你不好,像沒
有發生任何事情那樣。她們問妳為什麼不是處女,就說是妳自己看上了人間的美
男子。」
「天使是不會撒謊的。」代行者一直聽著,但回答了這句彷彿沒有考慮的對
話。
「可是妳根本就是淫娃啊!」牛頭人把代行者推倒在地上,掰開大腿,她像
一具死屍那樣,又被幹起來。
「這是什麼?淫水,淫水流成這個樣子,妳說?」
代行者的女聲輕輕傳出:「……嗯,好爽。」
「是不是妳自己的腰在動?」
代行者的女聲輕輕傳出:「……嗯,因為爽。」
「這樣淫亂的女人。」牛頭人奮力抽插,不一陣子,她就再次本能地發出連
自己也不願相信的聲音。
「爽!爽啊……爽……爽死了……要……要到……要到了!啊……啊……再
來……再……幹我!」
「妳啊,誰信妳這種為了肉棒什麼都說得出的淫亂女人。」
代行者竟然點頭,但她重覆說:「可是,天使是不能撒謊的。」
牛頭人蹲下來,抓住她的頭髮,她的光環繼續閃亮,而第一次覺得她的眼神
有點柔情,甚至有點像是母愛,教他遲疑起來。
「我應該懷了你,或是你的兒子,的孩子。」她柔聲說:「就像你之前佔有
的女人那樣。你會允許我生他出來嗎?」
「啊!」牛頭人一時語塞,不久再次開朗地說:「那麼,就本來不用下這個
儀式,還以為天使是另一個族種。」
什麼?
「八個月後,她就是你們的了。」牛頭人朗聲說,背後成群的魔族站起來歡
呼。
什麼?
「怎……怎麼啦?」她問。
「我是你的妻子,你兒子的母親,怎麼,把我送給他們?」她關切地問。
他得意地望向她的肚子。
「瘋狂的,瘋狂的,你這種生靈,是……是昆蟲那種概念的嗎?」她的表情
僵硬,生氣地問。
他站起來,頭也不顧。
「我還以為自己替奪去自己初夜的男人,你啊,我是一點地樂意地……」代
行者站起來,八翼怒振,怒目望向他。
「怎麼了?」
「你是不是說,孩子的爸爸活著與死掉也沒有分別?就如同孩子的媽媽,活
著,與死掉,也沒有關係?」代行者的眼睛拼發出殺意。
「嘿,女人,你捨得嗎?」
「為什麼不?我有責任。」代行者又再指向自己的頸側,迅速治療——調整
自己的吐納,這是她兩個月來第一次再在空中懸浮:「有責任給孩子一個更美好
的世界。」
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石頭龍再次怒號,強烈的勁風把她再次震回地面,
在空中失去平衡的她,雙手緊抱頭部,像個瘋子那樣,絕望地又再望向他。
「又是這頭石頭龍,你就是自恃著這些,要世上無助的女生都懷上你的孩子
嗎?」代行者碧藍的眼睛再次望向他。牛頭人的語言中是沒有「自恃」這個概念
的,她說話時不經意直接說出了他們的詩歌中有相近意義的「光榮於」,說完她
才發覺到這個內容,牛頭人非常滿意地微笑這句「光榮於」。母親的眼睛充滿了
絕望。
「可惜啊,我以為母愛與父愛,這明明是天神要求大陸上的生靈都有的。」
她唸唸有辭,說的卻是牛頭人聽不懂的天使語言,她的眼睛仍然是碧藍的,但是
頭頂上的光環竟然變成了紫色,頭髮換成一頭雪白,黑影襲上了她的身體。
「那麼,我職理天神的意旨,意旨不論是否為人尊重,也得『執行』。我亦
復是天神意旨的執行者。」
「細聽這神明與魔鬼的空氣,雖然我是不同意的,但是它們可是在呼喚這大
地上需要『死亡』與『屠殺』。」執行者如此云。
她翻出另一本神書,紅皮的,舉起筆說,她嘴巴未嘗動,但是聲音像是回音
那樣迴蕩台間:「歷史需要名詞去記錄這些死去的牛頭人,就用你死時的那陣哀
號之聲作為你的名字吧!」又復指向那頭龍:「還有你。」
「但,我好歹也是兒子的爸!」
執行者自視自己這個全新的身體,不帶感情地說道:「我的身體是天神給我
的,就天神的意旨,我隨時都可以按自己需要面對的族種,而換另一個身體。」
她指向自己頭頂上的光環,那是如同水晶般的紫色:「我的身體,本質上只是這
個光環而已。」
如同水晶般的紫暗色的黑暗之力在空氣中爆發,一下子,蕩平了整個迷宮。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