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天闕[全]-29
69相思成狂
官道之上,大车正缓缓驶了过去,车旁只有两骑人马像是练武之人,其余的
十来人都只是负责搬东西的庄丁而已。虽说人马不多,表面上不像送礼的队伍,
但光看车上插着的大旗,便知其来路,树上监视着的文奕青神情凝重,目送着大
车缓缓离开,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也难怪文奕青患得患失,首先是璐王的反应大大出人意料,竟完全不顾皇
族与平民之别,一口便答应了元松的求亲,而下聘的礼队一开始就跟着元松走往
长安,简直就像是一开始元松便知璐王必然答应亲事似的;更出人意料之外的是,
湘园山庄的礼物一往长安璐王府,一往汉中派而来,全没运向华山,使得文奕青
原本在往华山路上的设计完全派不上用场,如今只能试着拦阻正前往汉中派的礼
物,好给正如日中天,骄的眼睛生到了额角上的郑平亚一点教训。
不过这回送礼的队伍,也未免太警戒轻忽了些,送往长安璐王府的礼队由元
松带队押送,听说没派出几个高手,这边厢的礼车,也只有平山双燕『乳燕』姜
絮和『羽燕』饶婉琪沿途押送而已。当日在湘园山庄追击阴京常与杨逖的时候,
两女差点儿就和伏在林中的文奕青交上了手,虽说平山双燕武功不弱,尤其擅于
连手合击,一旦连手连郑平亚自己都可能会吃亏,在人才济济的湘园山庄中也算
得一号人物,但这回的礼物何等重要?竟只派两人护送,难不成是陷阱?
轻飘飘地在文奕青身边现身,白欣玉望着逐渐远去的车队,完全不露任何表
情,光从她这般轻巧地落在文奕青身边,连枝叶也不带动一下,显然轻身功夫又
有精进。这也难怪,白欣玉当日受雪青仪点拨,武功已是大有进展,后来从了文
奕青之后,也学习了些文仲宣当日纵横天下的武功要诀,功夫与以前被阴京常所
擒时自不可同日而语。自从知道湘园山庄舍华山不由,直接送礼汉中的消息后,
白欣玉就四出打探消息,也只有在让白欣玉打探过四周,确定再无湘园山庄的暗
哨埋伏之后,文奕青也才敢下手,毕竟这是重兴汉中派的第一战,也难怪文奕青
有点患得患失。
「怎么样?」
「四周我都查过了,没有湘园山庄的暗哨。」轻轻地吐了口气,白欣玉虽没
喘息,但光听她呼吸之间气息微促,文奕青乃此道行家,也知白欣玉远途而来全
没休息,是靠着一股气支撑着,显然她对湘园山庄怒气未休,又一心想帮自己重
兴汉中派,才会这般紧急地回到他身边。
「是这样吗?」照说四周没有敌人的埋伏,对文奕青该当是件好事,但这一
战的意义实在太重要了,若稍有疏失,不只文奕青气势受阻,连那些已召集的人
马,对文奕青的信心也会消失无踪,何况湘园山庄人强马壮,竟只派两个女流之
辈护车,也难怪文奕青疑神疑鬼,深怕中伏。
「另外欣玉还探得了个消息,只是还不知真不真确。」深深长长地将一口气
吐了出来,白欣玉硬是将长途赶路之后,胸中那股翻腾不休给压了下去,运流全
身的功力却不敢稍歇,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的身心平顺下来,尽速回复可以动手
的情况,一旦一口气稍松,以她赶路至此的疲惫,接下来只怕是绝对无力动手,
这一场只有她、文奕青和李月嫦可以下场,不小心不行。
「嗯?」
「湘园山庄本来打算盛大其事,向各个门派帮会广散武林帖,请他们提供珍
奇异宝,以供下聘之用,」嘴角浮起了一丝不屑的冷笑,白欣玉也明白,郑平亚
这种作法迹近于强取豪夺,绝难见容于谁也不服谁的武林,「只是各派未必都买
他的帐,连排帮都表面合作,内里拖延,因此郑平亚大派人马向各派兴师问罪,
又怕阴京常趁机暗算,所以实力完全分散了开来,再加上这一队车里没什么珍宝,
纯是女儿家绫罗之物,也不会有高手劫夺,小贼更不敢妄自动手…」
「夜郎自大、井蛙观天!」文奕青冷哼了一声,他对郑平亚的印象本来就差,
一听到他这般仗势欺人的行径,更是冷笑连连,「要各个门派提供奇珍异宝以供
下聘,他真以为自己是武林皇帝了?稍有门面的门派都不吃他这一套!只派平山
双燕护车,哼!就连当日天门势力最盛之时,运个『芸萝花』也是大队人马出动,
五个堂主全不敢稍有懈怠,那像这些家伙这般托大?」
「欣玉此行探到了湘园山庄些许内幕,关于此事,欣玉倒有个主意…」
缓缓地驱车而行,虽说一行人中只有『乳燕』姜絮和『羽燕』饶婉琪两个高
手,但那些运宝的庄丁却是一点也不担心,一来在他们眼中,平山双燕已是一等
一的高手,虽是女流之辈,在山庄中却已崭露头角,两人连手之时,就连大供奉
尚光弘也要小心以对;二来自从天门之战后,湘园山庄在武林中威名一时无二,
再无人敢予轻忽,天底下又有那个没眼光的小贼敢动他们?
见庄丁们人人精神抖擞,『羽燕』饶婉琪微微一笑,她微微伸展着柳腰,修
长的玉腿微微一夹,驱马靠近了『乳燕』姜絮,在出神的她肩上轻轻拍了一拍,
两人本是无话不谈的师姐妹,出江湖以来更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彼此间的情
谊再好也没有了,「好师妹,在想什么?」
「也…也没在想什么…」外型与身段修长,几不下于郑平亚的饶婉琪完全不
同,『乳燕』姜絮生就娇小玲珑的身材,若非身佩双刃、英气勃勃,怕真会给人
以为还是个孩子。两女均出身于南方异族,虽是一个高挑、一个娇小,却都属于
纤细型的,肌肤上都带着阳光的痕迹,比起中原女子的白皙秀丽,那小麦色的健
美肌肤,配着纤细灵巧的神态,反显出了一种异样的美丽。
「还在想妳的他吗?」
「也…也没有…」听饶婉琪讲到了他,姜絮美目中浮起了一丝茫然,轻轻地
吁了口气,摇了摇头,「和他本来就…本来就不会有什么缘份,有那一夜…对絮
儿来说已经够…够了…」
「这样啊…」本来想说妳想的开就好,可两女自幼一起长大,彼此间默契十
足,虽比不上挛生姐妹那传说中的心心相印,却也差不得多少,她自知道这妹子
较死心眼,对于男女之事嘴上说想得开,实际上可难了,何况他又是夜夜春宵,
此事连饶婉琪也知道,自怪不得妹子难受。
听姐姐说到了他,原本已微现茫然的眼儿更见波光,虽说人还在马上,但姜
絮显已陷入了回忆之中。
──已经到了晚上,众人各自立起了营账,准备在这儿过一晚上,明天就回
庄里。
众人手脚都快,加上早从出击时便是晓伏夜行,立营这等小事根本已是熟习
而流,只是这回的气氛却完全不一样,在出庄时众人精神抖擞,个个意气昂扬,
连行军当中都忍不住兴奋地私相细语,全靠三大供奉和元松等人严律规矩,才能
保持勉强的安静,不致于被天门发觉行踪。
但回师的时候却完全不同了,一来连番激战之后,便是湘园山庄实力之强,
死伤也是难免,便是全身而退之人,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叹;二来这一战天门
虽灭,但却逃了阴京常和杨逖两人,杨逖不过承父之荫的花花公子,还没什么,
那阴京常可是威名在外的幻影邪尊,便原不知其能为的初生之犊,在眼见他毁弃
南天剑,迅雷不及掩耳地造成湘园山庄百多高手死伤沉籍的威势,也不由不心生
懔然;尤其那伏在林中的高手,光一招便毙了『千手佛』方观青这等高手,可见
这班天门余孽中,绝不只阴京常一人厉害而已,想到这危险已极的漏网之鱼,那
教人不担心?
更糟榚的是后头紧追不舍的结果,首先是在迭云塔处受到机关暗算,又死了
人,然后是在闯迭云塔时遭受的机关,虽说因着人人小心谨慎,未有丧命,但负
伤之人也是不少,然后又发现在众人小心翼翼闯关的当儿,阴京常早带着杨逖扬
长而去,那种心理上的打击才真教人泄气,偏偏众人深追近百里,却是连阴京常
的一点点痕迹都找不到,付出的死伤根本是毫不值得!
给这样连番打击下来,便是意志再坚定的人也难免意气消沉,何况连湘园山
庄高手当中最为高明厉害的三大供奉,梁虹琦和骆飞鹰都在阴京常手下负伤,至
今沈痾难起,尚光弘更是自当日追击掳去柳凝霜的阴京常,途中遇神秘高手伏袭
之时,所负的伤势直至今日仍未痊可,反而日甚一日,余人自知武功尚不及三人,
却亲眼见到敌人实力如此坚强,气氛那里还哄抬得起来?
坐在河岸旁边,茫然地望向小河对岸,虽听着身后数里之地众人立营搭寨的
声响,却听不着多少人语,光那声响都似如此无力,郑平亚听若未闻,只是呆呆
地望着对岸。好不容易击溃天门,该当意气风发的他却是一点高兴的心情都没有,
阴京常既逃离法网,天门再兴只是指顾间事;更令他心情颓丧的是,当日天山派
一战当中,他明明已证明自己武功远胜赵平予,为何这次道旁偶遇,和赵平予硬
拚三招的结果,却是斗了个平分秋色!虽说自己千里追敌,又连遭心理上的打击,
实力发挥不到极致,但赵平予的进步也未免太快了吧?难不成自己的努力都是白
费?
「庄…庄主…」一个清雅娇柔的声音,怯生生地自身后响了起来,也不知唤
了多久,才让神游物外的郑平亚惊醒,背后那人见郑平亚如梦初醒的浑身一震,
显然已经回神了,这才敢接着说话,语音放的极轻,生怕惹怒了他,「姜絮办事
不力,特来请罪…还请…还请庄主责罚…」
「没什么,妳不要自责,这次…这次不是妳的错…」吐出口的声音如此萧索,
毫无生气,连郑平亚自己都吓了一跳。其实若照郑平亚原先的性子,光姜絮等人
没有拦得那伏在林中的神秘高手,便不严加责罚,也要好好地大发雷霆一顿;但
自己既也让阴京常逃了,回过头来又没能击败赵平予,郑平亚心中的失落已到了
极点,甚至无力去怪责旁人,「先回去吧!别再说这事了。」
「可…可是…」
听姜絮还在那儿嗫嚅着没有退下,郑平亚颇有些不耐,若非『平山双燕』也
是江湖中有名高手,连在人才济济的湘园山庄门下也还能崭露头角,换了旁人他
早出声喝斥了。他转过头来,却见姜絮正跪在他身后尺许之地,娇柔婉怯地全不
像江湖侠女,反似做错了事的小姑娘,只待主人责罚才能安心,那模样儿令人不
由怜意大生,郑平亚心中原充塞着无力感,此刻更生不起气来。
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姜絮瑟缩的香肩,郑平亚只觉鼻头处一股幽香传来,再看
姜絮衣衫精洁,泛着些许女体香气,不似长程赶路后的风尘仆仆,显是立下营寨,
都已经沐浴了,多半已准备好上床就寝之后,心中那自责与不安仍驱使着姜絮无
法入眠,这才趁着众人皆睡的时候,前来向自己请罪,这念头使得郑平亚不由得
借着营地那儿传来的微光,仔细审视着跪在眼前的姜絮。
原本姜絮擅于近身搏战之名,早已不径而走,身段娇小玲珑,并不引人注目,
又兼她出身异族,无论身材、肤色都与郑平亚的爱好大有不同,是以他并未多加
注目于她,但现在郑平亚眼中的姜絮如此娇怯温柔,弥漫娇躯的幽香衬托之下,
虽说躯体娇幼,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身段之美绝不输中原美女,在这触手
可及的近处,那温柔羞怯的模样,更是美不胜收,令人心动。
「妳…真的希望本庄主怪罪于妳吗?」
「是…是!」听郑平亚的声音传来,似有怪罪之意,姜絮原本七上八下的心,
陡地定了下来,今日堵截那神秘人没有成功,虽说是因为那人一击而退,溜的全
无痕迹,乃非战之罪,但她心中总觉得不踏实,郑平亚原说无罪时,她虽有些放
心,心中那不踏实感却是一点也消不掉,如今听得郑平亚这样说,反而有种奇异
的快感,「姜絮办事不力,致敌人逃走,请…请庄主重责!」
「怎么罚都行吗?」
「是…是。」好不容易将这话出了口,姜絮心中一痛,虽说武林打滚久矣,
但她也是个女孩子,难免有爱俏之意,郑平亚如此俊雅年轻,她其实自初见之时,
一颗心便已系在他身上,只郑平亚那时已有蓝家姐妹的婚约,后来又收了黄彩兰
和范婉香两女,个个美色都令姜絮自愧弗如,她的相思之心早已死了大半,只想
好好为他办事,算是种安慰,没想到自己这般没用,竟连堵截敌人这等小事也办
不成,现在的姜絮只想他狠狠重罚自己,算是绝了她那仍在彷徨的心意。
见姜絮如此娇柔可怜,完全一幅任由自己责罚的模样,令人看了又爱又怜,
郑平亚不由食指大动,自己今儿个连受打击,确实也需要美女的抚慰,好生让自
己放松,更难得的是这异族的风情,比之中原女子别有动人之处,最多是事后再
收一房妾侍罢了,「那…我就要罚妳了…」
在到此之前,姜絮胸中满溢着失落,她也曾考虑过要不要当做没这回事,就
这样放过算了,反正阴京常和杨逖都逃了,在这么大的失败当中,自己堵不住林
中神秘人这等小事算得了什么?但心中千思百回之下,她还是来了,心中隐隐有
一丝想头,经过了今儿的事后,自己心中那微不可言的思念,或许就要绝了后,
以后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留在山庄里?但她虽是武林中人,仍是个女儿家,虽看
不到他的表情,但光听郑平亚的话,姜絮的直觉已敏锐地察觉到,郑平亚真正的
心意是什么,虽说心中不免惊惧,却有另一种冲动,让她不想逃离,「是…请庄
主重重处置…」
甚至还来不及挣扎,嘴上轻轻地哎了一声,姜絮只觉身子一轻,她娇巧窈窕
的胴体,已被郑平亚一把提到了怀中,抱了个满怀,一张嘴已覆上了她的唇,对
那即将来到的事儿,姜絮心中一阵紧张,又一阵渴望,却不由得庆幸,幸好自己
是沐浴过了才来,不至于汗坏了他。
娇甜地承受着男人的吻,姜絮不由呼吸一阵急促,胸中那股火热急剧地上升,
郑平亚那强悍的男性气息无孔不入地涌进身来,令她愈来愈热,尤其郑平亚不只
夺去了她的初吻,双手更不闲着,从姜絮的襟口处探入衣内,以最亲昵的接触,
无所不致地拂弄把玩着,其快无比地诱发了姜絮体内的热情,放弃了挣扎的姜絮
对他的手法几是照单全收,那挑逗的效果自然更是显著。
一来姜絮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甚至还轻扭腰臀,方便郑平亚的动作,二来
郑平亚重建湘园山庄以来,庄中着实搜罗了不少美色,在为女子宽衣解带这方面,
技巧可是熟到不能再熟,不一会儿姜絮已是赤裸裸地偎在郑平亚的怀中,檀口不
能自制地喘息着,一双玉手无助地环在郑平亚背后,这样亲蜜的搂抱使得姜絮的
肌肤更加敏感,尤其此刻的他也已是裸裎相向,赤裸接触之下,肉体的情热更是
迫人,弄得姜絮情迷意乱,更加没有了逃脱的力气和念头,只能任其鱼肉。
把玩着姜絮娇小玲珑的肉体,郑平亚不由暗赞,他以往还真小觑了这异族美
女,虽感觉得到她对自己有意,却只以为她还太娇小,褪去衣服之后,才发觉姜
絮的肉体早已完全成熟,一对新剥鸡头肉的嫩乳虽不甚大,把握起来却也触感绝
佳,毫不逊于他早收为妻妾的美女;加上姜絮擅于近身拚搏,照说对男人身体的
接触该是习以为常,但从他的观察来看,姜絮对他挑情的动作,竟似一点抗拒能
力也没有,娇嫩稚幼地活像是刚落地的娃儿,格外有种令人心动的诱惑。
感觉到他的嘴从她那需索而干渴的唇上移开,慢慢滑上了贲张的乳峰,姜絮
不由得娇躯一阵酥麻,在这她已相思许久的庄主挑弄之下,姜絮体内的春情早已
无法压抑,乳峰早已羞人地涨了起来,愈增敏感,给他那口舌火辣辣的挑弄之下,
那股热力更是飞快地袭遍周身,烧的她晕晕乎乎;尤其郑平亚的手段还不止于此,
他左手托着姜絮圆滚滚的美臀,一边来回吮吻着那两颗绽放的樱桃,空出的手一
边向下移去,滑过了平顺的腹间,直抵那萋萋草原,指间滑动处只觉那片草原间
已是溪水泛涌,心知姜絮已是情浓,他轻巧地将手指探了进去,指腹贴在那火热
的香肌上头,温柔而甜蜜地按捏起来,只逗的姜絮柔若无骨的娇躯不住发颤,口
中无意义地呻吟着。
「嗯…哎…不…不是那儿…庄主…你…啊…你的手…好…好厉害…那儿…啊
…那儿不行…絮儿受不了…哎…求求你…好…庄主…啊…」口中不能自制地呻吟
出声,虽说间中还有些不要、不要的,但姜絮的双手却紧搂住郑平亚的脖子,将
他按向自己娇嫩的双峰,腰臀处也不住向他紧贴过去,幽谷紧紧地缩着,将郑平
亚的手指紧紧吸附住,体内的热情已娇纵地狂放起来。
「妳…要我停手吗?」
「不…不要…」听郑平亚这一问,姜絮差点哭了出来,他的手法是这么奇妙,
口手兼施之下,这么美好地勾起了她体内最深处的渴望,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停
下来呢?何况他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啊!她媚眼如丝地瞅紧了他,口中喷出
来的是火般的热情,「絮儿不…不要庄主停手…这回是…是絮儿的错,求庄主…
求庄主重重责罚…尽情地处置絮儿…絮儿绝…绝无抗意…」
「那就好…」见姜絮如此娇甜地向自己献媚,郑平亚不由大喜,他改变了姿
势,从坐姿变成了跪姿,双手托着姜絮汗滑的美臀,一边抑着急躁的心,腰间缓
缓缩后,那怒挺的淫具已是蓄势待发,一边指导着初尝此道的姜絮改变动作,好
配合他的进犯,「就像这样…对…用腿勾住我的腰,嗯…好香…手要抱紧…腿尽
量张开…嗯…好…好会流水的穴…好絮儿…我就来了…」
「哎…」虽说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初次承受的侵犯,那异样的感觉仍令姜絮
忍不住神情大变,虽说在郑平亚的挑逗之下,她的幽谷之中早是汁水滚滚,一点
一点地滴在郑平亚已贴上了她腿间的淫具上头,润滑该当已够了,但当郑平亚腰
间一挺,那淫具勇猛地突破了姜絮的谷口,探入幽谷中间的当儿,姜絮仍忍不住
呻吟出声,状甚痛楚,令郑平亚都不由得怜香惜玉地缓了下来。
「痛吗…」
「有…有点…」感觉郑平亚的淫具已突入了一半,涨的那初启的幽谷撑的颇
为饱胀,与其说是痛楚,还不如说是异物入侵的陌生感,令姜絮承受不住,但也
不知是逗的已够了,还是因为与郑平亚交欢一事令她心花怒放,感觉上绝不似表
情透出的痛楚,「没关系…庄主…你该…你该狠狠地处置絮儿…只要是庄主动的
手…絮儿便不觉痛…只求庄主快活就…就好了…唔…」
虽说破瓜之痛绝不易承受,但郑平亚胸中有太多太多的积郁想要抒发,实在
也不想多磨上多久,他一边吻着姜絮的娇挺美乳,一边挺腰旋磨,一点一点地向
内深进,那淫具在姜絮的幽谷之间缓缓磨弄,揩的原已泛滥的汁水更加一泄如注,
姜絮一面娇吟轻喘,一面感觉着那初次经受的宝贝在体内不住滑动,那滋味实是
难以言喻,体内的热情愈发难挨,等到郑平亚终于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屏障,将淫
具深深地送入她体内深处时,强烈的快感混在痛楚当中,姜絮已不知该如何形容
那感觉了,她爽痛难分地哼喘着,纤腰轻轻地扭着,鼓动着身下的郑平亚开始了
大力的冲刺。
一来他是令自己心旌摇荡的男人,二来他事前的挑弄,着实也逗的姜絮心痒
难搔,花苞初破时的痛楚一过,姜絮已慢慢扭摇了起来,她学的很快,这种体位
又令她美臀处只靠着男人的双手扶住,虽是耗力却也颇方便扭腰挺臀,姜絮的动
作逐渐由稚嫩变得熟练,只见月下的她一边挺臀配合着郑平亚的抽送节奏,一边
拱起纤腰,令双峰在月下骄傲地高挺出来,配合着动作间的香汗飞洒,以及交接
处混着落红的汁水不住滑溅而出,那景象着实美不胜收。
听姜絮的呻吟声愈发甜蜜,原先声音当中难掩的痛楚之意,不知何时已消失
无踪,郑平亚心中那最后一点横鲠也已化去,只见他一边或轻或重地吮吻着那美
妙的双峰,一边腰身大力挺送,愈拱愈深,双手更配合地恰到好处,每当他大力
挺腰,深深送进姜絮体内,就是双手回收,令姜絮的幽谷向他紧紧凑上的时刻,
这般刺激自是更为深入,不一会儿已刺的姜絮婉转娇啼,娇慵不堪地败下阵来,
在一阵哆嗦之中甜蜜地泄出阴精,只丢的心神爽利,美不可言;尤其当郑平亚受
到那甜蜜的浇灌,腰间也忍不住那快感的冲击,酥麻之间精液狂射时,那滋味更
是美上加美呀!
──「喂!喂!别思春了,现在在办正事哪!」见姜絮一面陷入沉思,一面
双手不自觉地在身上游走着,面上愈来愈红,眼儿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后头
那玉手甚至已滑到腹下,紧紧压着那儿,活像正被男人爱怜着一般,饶婉琪也知
妹子正甜蜜地回忆着当日之事,不由暗悔不该在这个时候撩起这种话题,姜絮与
郑平亚之间的情事仍是秘密,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其他的第三人知情,虽说帮姜
絮排解心中积郁重要,可若这异样传到了蓝洁茵耳中,那可不得了,那女人可吃
醋得紧呢!偏生她是郑平亚发妻,又有个好师傅撑腰,简直是湘园山庄的女王,
谁也要让她三分,甚至还有个一肚子坏水的元松跟前跟后出主意,平山双燕虽也
高明,可惹上也不是好受的。
「嗯…絮儿知道…」给饶婉琪点醒,姜絮回过神来,只觉浑体躁热,股间甚
至已有些湿润,最糟榚的还是也不知是给他揉大的,还是自己的身子又成熟了些,
近来胸前双峰总有一种满胀感,好像愈来愈大,一旦午夜梦回,情热之时更是难
受,现在可是办正经事的时候,不该胡想的。
不过对于这次的任务,姜絮和饶婉琪其实心中都有所不满,湘园山庄高手云
集,虽说因为和各个门派小有冲突的关系,大半高手都派了出去,可也不该仅让
两人来押这趟车,即便天门已破,但阴京常仍逍遥法外,光幻影邪尊一人的实力,
绝非二女可挡,对于元松所言以二女联击之术,便遇上阴京常也有一拚之力的话,
二女可一点都不受落,只是那时蓝洁茵也在,光看到她姜絮就不想示弱,硬是将
这任务吃了下来,也因此饶婉琪才会发现姜絮与郑平亚间的秘事。
「幸好现在在官道上,李大郡主也说要派人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否则
光妳这样失神,遇上敌人也不知该怎么对付…」一边数落着妹子,饶婉琪柳眉微
蹙。虽说同是武林中人,但江湖草莽味重的人,与华山派这和官府几乎可画上等
号的门派,向来还是不太搭轧,听说郑平亚要向李月嫦求亲,听起来可真是受不
了;不过这回郑平亚的动作,连饶婉琪都觉得有些过份,他派的礼车一向璐王府,
一向汉中李月嫦,偏偏漏了华山派,明摆着不把华山这名门正派看在眼里,也不
知是真的目中无人呢?还是为了让这次求亲不要沾上太多江湖味呢?这种作风不
只是她,连贵为供奉的三人也颇有些不以为然,直到元松祭出了『璐王要求』这
道法宝,才硬是压了下去。
「嗯…该没有问题…小心!」才刚顾着回饶婉琪的话,姜絮舒散松弛、春意
犹存的眉目突地严肃了起来,高喝小心,只晚了她半瞬,饶婉琪也听出了风声锐
利,连忙跃下马来,准备应敌。
可这回的异变来的太快,才刚听得异响,敌袭已在目前,就连平山双燕这等
高手,都颇有些猝不及防,何况是那些不会武功、毫无戒备的庄丁?只听得风声
厉响,一个巨大的黑影自林中疾冲而来,势不可当地直捣向众人,几乎是风声才
响便已达车前,两女才刚跃下马,小心之声言犹在耳,那巨影已撞飞了数名庄丁,
登时鲜血飞溅,在一天血影当中,毫无阻滞地撞向大车。
金铁交鸣之声才起,一声惨叫已传了出来,随着巨影飞过,大车上的车厢整
个已给夷为碎粉,一柄激撞之下,已弯折地不成模样的长刀飞出,直射到路旁的
树干上头,虽已深深钉入树中,仍颤动不已,同时一条身影自车旁滚了出去,一
路鲜血淋漓,只那冲撞之力实在太强,那人坠地之时虽已身亡,滚动之势却无半
分缓下,直滚到树旁才停了下来,而当『斩虎将』端木元的尸身滚到树旁的当儿,
护车的庄丁已是一个不剩地横尸当场,只剩下平山双燕还能面对敌人。
事情发生的实在太快,直到此时两女才发现,那飞过的巨影是根巨大的带刺
木椿,似早已测量好般直击大车,威势绝非人力能及,必是利用机关发动,来的
毫无先兆,连平山双燕这般迅快的反应,也只仅以身免,『斩虎将』端木元一身
横练功夫,向来习于硬接硬打,反应远不如两女迅疾,加上躲在车中,一心只想
在敌人来袭的当儿,给粗心大意的敌人一记暗算,自无法及时逃脱,只能举刀硬
架木椿,一个是利用机关聚力,蓄势久矣,一个是猝不及防地举刀硬挡,硬吃了
这一记的『斩虎将』端木元自无幸理,能留全尸没被木椿当场破成两截,几已算
是上上运气了。
来人轻飘飘地从木椿上跃下,一身服贴的黑衣恰到如处地展露了那玲珑有致
的身材,只是面上也蒙着黑巾,除了一对美若秋水的眼眸外,再看不见其他。至
此两女才算死了心,对方早在林中设下机关,显是势在必得,甚至还有人等在椿
上,伺机伏袭,以那人能在疾速飞来的木椿上稳定身形,跃下地来时片尘不惊的
身法来看,轻功显是极佳,便是方才端木元躲得过木椿也没有用,他根本不可能
对付得了椿上人的暗算,若非此人显是女子,两女甚至以为是幻影邪尊亲临哩!
另一边的林中也出来了两个人,一般的黑衣蒙面,从外貌看来是一男一女,
女的手中长剑出鞘,男的虽说表面上没动兵刃,但光看他双手背在身后,气定神
闲的模样,便猜得到此人恐怕才是来人当中的领头。见三人前后包夹,将平山双
燕困在当中,饶婉琪不由心中叫苦,对方一上来就将大车毁去,根本不管里头是
否有财物,虽说是避免受到暗袭,却也将来意表明清楚,绝非为了区区财货而来,
那持剑女子又是一上手就将湘园山庄的庄丁杀的一乾二净,显然是立意要杀人灭
口,两女虽擅联击之术,但以二敌三,毙了端木元的女子又是高手,局势确实艰
困。
「来者何人?竟不知这是湘园山庄送往汉中的礼车,难不成是不把华山派和
湘园山庄放在眼内了吗?」深吸了一口气,饶婉琪银牙轻咬,一边在心中暗恨,
元松说的好听,阴京常和杨逖若是敢来,由两女联击,跘住阴京常的绝世轻功,
伏在车内准备暗算的端木元要拿下粗心大意的杨逖,可说是轻而易举,到时候三
人连手,又有李月嫦那边的人马随时开到,便杀不了阴京常,两女要自保也非难
事,郑平亚竟也相信这种鬼话!真不晓得他是那儿来的信心,阴京常那是那么好
对付的?现在端木元受袭战死,虽说来人似非阴京常等人,但武功也颇高明,光
凭两女可真不知如何是好,「无论阁下与本庄和华山派有何仇怨,下手对付不会
武功之人,未免太过份了!」
「哼!」微微牵动嘴角,在蒙面巾上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纹路,那男子哼了一
声,伸手取下了面巾,露出了颇带苍白的脸,「若不是湘园山庄,我还不来!你
们勾结本门叛徒,先施暗算才敢动手,让先父含恨而终,文奕青绝不会放过湘园
山庄任何一个人!何况是两个傻姑娘?」
「你…」
全不让平山双燕有反驳的机会,文奕青直说了下去,「若来的真是阴京常和
杨逖,凭你们三个人也只有送死的份,这分明是郑平亚打算弄死妳们两个的阴谋,
到现在还没悟通吗?」
「你胡说,庄主凭什么要…要害死我们?」听文奕青之名,也猜得到对手是
汉中派文仲宣的后人,当年文仲宣威名极盛,闻他之名那到两女不小心翼翼?只
是听文奕青这么说,饶婉琪几乎是反射性地回嘴反驳,可话才刚出口,饶婉琪心
中一动,偏过头看去,只见姜絮面上变色,混杂着绝望、伤心、不信、痛恨等诸
多情态,显然她也想到了自己方才想到的事。
本来郑平亚该当不会想要害死自己的人马,元松虽老巴着郑平亚和蓝洁茵,
摆出一幅狐假虎威的惹人厌样儿,两女和他无冤无仇,也没有设诡计对付两女的
必要。但若郑平亚口疏,将当日与姜絮一夕云雨之事透了出去,打翻了醋坛子的
蓝洁茵说不定真会想要下毒手,不过这种借刀杀人的毒计,看来该是元松的手笔。
不过真正令姜絮变色的是,下令之时郑平亚也在场,却不曾阻止,甚至没透一点
消息给她,若这真是借刀杀人之计,也该先得了郑平亚的默许!怪不得姜絮心痛
如绞,她将最珍贵的贞操交给了他,既不曾利用此事需索什么,又不曾藕断丝连
地纠缠不放,事后只是默默地为他付出,郑平亚竟连这样一个女子都不放过!想
到此处饶婉琪不由恚怒,她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姜絮娇躯,若非眼看难逃,她
真想马上杀回山庄,向郑平亚要一个公道!
「看来终究是放聪明了点…」察颜观色,显见两女已经心动,文奕青不由心
下暗佩,白欣玉这招可真是厉害,连动手都还没动手,光用言语已令平山双燕疑
神疑鬼,想到自己就是拥有她的男人,一股得意感不由涌上心头。不过郑平亚的
手段委实毒辣,就连复仇心切的他都无意为之,若白欣玉所料不错,此刻两女已
然心动,若要招两女到自己的麾下,此正其时,「只是湘园山庄与我仇深似海,
我文奕青对湘园山庄的人是绝不会放手的,让我看看平山双燕的真功夫罢!」
心中微微一动,饶婉琪才刚想到,若是虚与委蛇,或许还有生机,姜絮已经
飞身出手了。她『乳燕』的外号绝非幸致,才一出手,娇躯已如乳燕投怀,手中
短刃化成一团青光,直杀入文奕青身前三尺之内。一来文奕青使的是长鞭,最擅
于击远,如占了先手敌人自难近身,但若对手欺近身畔,使鞭者便是处处死角,
几乎只有挨打的份儿,二来两女的联击之术,向来是由姜絮当先发动,然后饶婉
琪才以暗器招呼,远攻近打兼施下令对手难以抗御,不少好手都是这样吃亏的。
更重要的是文奕青的鞭法造诣,两女半年多前已亲眼见识过,虽说算是不弱,
但限于年岁,未臻高明之境,尚有许多改进之处,若纯以武功而论,他的武功多
半尚不如椿上女子,要扳回上风就得从敌方最弱处入手,光从这一下出手,便知
平山双燕威名非虚,确是有真材实学之人。
只可惜一开始就被那大木椿直撞而来的威势所慑,加上又被文奕青的言语扰
乱了心神,姜絮心中怨忿交杂,全不像平日的沉着,竟没发现饶婉琪的异样,配
合上大出差错,姜絮直到冲到文奕青身前,这才发觉对方不知何时鞭已在手,却
是收成了尺许长度,使出了一套细腻的鞭法,虽说不似大开大阖时的威力惊人,
但对上近身相搏的对手,却是大有奇效,没过数招姜絮的近身战法已被克的缚手
缚脚,再施展不开来,她到此才发现,饶婉琪竟根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姜絮
身子方动,那两个黑衣女子已困住了饶婉琪,椿上女子身法轻盈流动,使剑女子
一手华山剑法使得精纯已极,登时迫的饶婉琪只有紧守之功,而无还击之力,更
别说是使暗器应援姜絮了。
俗语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姜絮向来是一动手便迫近敌
手身畔,若给她欺到此处,多半的对手都只好弃械投降,可向使长鞭的文奕青这
一套短鞭法出神入化,威力虽颇有不足,细腻处却恰可补其疏漏,正可与姜絮的
近身打法一战,此事原已大出姜絮意料之外,加上向来为自己后援的饶婉琪,竟
也被那两个蒙面女子迫的节节败退,不由姜絮心中大是慌乱;更严重的是持剑女
子的华山剑法使得太过熟练,难不成这回不只是汉中派的余党来攻,连向与文仲
宣不睦的华山派,竟也派人助文奕青一臂之力了吗?这念头使得姜絮心中大生怯
意,威力更减。
虽不知姜絮心中慌乱至此,但文奕青的鞭法受文仲宣所传,又兼林中伏杀方
观青后,知己不足,事后文奕青练武更勤,武功与当日早已不可同日而语,手上
一感觉姜絮力道稍减,鞭上种种招式便如江水般滔滔不绝,连绵而出,姜絮连挡
了三十多招,败相已现,听得身畔饶婉琪的惊呼声响,微一疏神时,手中短刃已
被文奕青击飞脱手,百忙中她眼儿一瞄,只见旁边的饶婉琪此刻也已被擒,想逃
时已给文奕青双手一环一按,双肩登时一酸,还待挣扎时已给他搂进了怀中。
「你…你想干什么?」以一敌二,原已非对手,加上眼见文奕青竟使出匪夷
所思的短鞭法,心神浮动的姜絮显难抵敌,饶婉琪心惊之下,更难保持冷静,不
一会儿已落败遭擒。虽说落于敌手,饶婉琪尚沉得住气,可眼见那男子意态轻薄,
竟将姜絮娇小的柔躯一把搂住,显是意图非礼,既惊且忿之下,禁不住高叫出声,
「若你敢…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被郑平亚派来送死倒是一声不吭,现在话却这么大,羽燕饶婉琪也算行事
特异哪!」
「妳…妳是白欣玉?『白羽凤凰』白欣玉?」本来那身法轻盈流动的女子不
开口,饶婉琪虽见对方身法高明,绝非无名之辈,却也猜不着她的身份,可白欣
玉一开口,当日她们曾在湘园山庄见过面的,饶婉琪记心甚好,当即认了出来,
只没想到一别数年,她的轻功竟进步了这么多!
「没错,」一把撤去了面巾,白欣玉露出了那玉琢也似的容颜,「郑平亚和
蓝洁茵欺人太甚,元松这蓝洁茵忠心的狗又老爱找人麻烦,逼的欣玉无处可去,
这个仇欣玉是绝对会报的!」
「也因为如此,月嫦才会选择站在青郎这边,」见白欣玉颔首示意,李月嫦
也取下了面巾,看的饶婉琪瞋目结舌,差点叫出声来,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这一
战自己一方确实是非输不可,郑平亚本就想教自己二人送死,这次的任务本就是
九死一生,这下连李月嫦都成为敌人,便端木元未受袭身亡,最后的结果恐怕也
是一样吧?「现下就看妳们两位了…郑平亚衣冠禽兽,好话说尽、坏事做绝,光
看这次的事便知其心可诛,如果平山双燕还选择站他那边,月嫦也只好得罪。」
本来从被文奕青点醒,这次的任务实是郑平亚借刀杀人的阴谋,只来的人从
阴京常变成了文奕青而已,那时起饶婉琪便心情低落,没有人在知道自己被出卖
时心情还会好的,若非如此以饶婉琪的武功,便是以一敌二必败无疑,姜絮也仍
可以撑得久一些,两女绝不会败的这么快。
若有求生之机,怕没有多少人会选择死路,饶婉琪也是一样,她之所以加入
湘园山庄,绝不是为了讨一碗安乐饭吃,更不是为了托蔽于这棵大树,纯粹只是
因为姜絮对郑平亚的相思之心,可现在事实无情地证明了姜絮选错了人,饶婉琪
怎可能再为郑平亚卖命,「絮儿…姐姐想…」
「不…不用再说了…」出手的那么快,不全是因为制敌机先,还为了借着动
手,逼着自己不要去想那可怕的事实,现在落入了敌手,姜絮的身体虽在挣扎,
心中却是愈来愈凉,虽说将最珍贵的处子之身献给了郑平亚,可姜絮并没有因此
以为她与庄主关系特殊,更没因此多有需索,全如以往一般尽着自己本份协助郑
平亚,换来的却是什么回报?郑平亚若担心被蓝洁茵发觉,大可将平山双燕赶走,
姜絮也绝不怪他,可他却借刀杀人,那得姜絮不为之心凉?「你…你想怎么样便
怎么样…姜絮再没有任何关系…只求你放了姐姐,她是为了我才加入湘园山庄的
…」
「哦?那饶姑娘会就此脱离湘园山庄吗?」听姜絮和饶婉琪这么说,文奕青
不由心花怒放,白欣玉的计谋至此已成功了大半,若他击杀二女,不过是九牛一
毛,对湘园山庄的实力而言几乎全无影响,但若能将两女争取到自己一方,做为
伏在湘园山庄的细作,尔后要对湘园山庄动手的把握又多了几分。
「那是自然,」听文奕青话里已有转机,饶婉琪忙不迭地回应,「只要你答
应不伤害我俩姐妹,婉琪愿在此立誓,平山双燕与湘园山庄彻底划清界线,尔后
全力协助文公子对付郑平亚…」
70旗开得胜
「这样很好,我也愿意相信两位姑娘的诚意,可是…」听饶婉琪这么说,文
奕青心中不由暗吁了一口气,平山双燕武功都不弱,若非先用言语扰乱其心,三
人武功虽已大有长进,要擒双燕可绝不容易,有她们协助自己一方,确是天大的
好消息,「可是我得先把郑平亚留下来的『痕迹』给彻底除去,才能毫无保留地
相信两位姑娘是真心协助,不知两位姑娘是否愿意配合?」
不知文奕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饶婉琪望了姜絮一眼,只见她眉锁目垂,
软弱已极,显然看清郑平亚真面目一事,对她的打击极大,「好,婉琪代絮儿答
应,绝对配合文公子行事…」
听到饶婉琪的话,姜絮似是想到了什么,娇躯明显地剧颤几下,却是挣扎不
得,听得文奕青的声音从耳后响起,近的像是声音都化成了热气,一丝丝地袭入
耳内,「好,饶姑娘果然痛快!可妳可以为自己说话,却不能代别人答应,姜姑
娘是否同意配合,还请姑娘说句话来。」
「好…」声音既低又细,活像是蚊子在叫,若非姜絮咬牙切齿似地重点了下
头,似要借着这用力的操作表明自己的决定,远一点的饶婉琪根本看不出来她是
否同意,只见姜絮昂起了头来,眼儿却不自禁地望向被两女擒住的饶婉琪,「可
…可是难道连…连婉琪姐也要…也要吗?」
「这是当然。」
听文奕青说得决绝,姜絮点了点头,似是无言地同意了,「可婉琪姐她…」
「我会尽量小心,不过…这也要看妳的表现了。」
满面狐疑地听着姜絮和文奕青的对话,饶婉琪只听的一头雾水,突地她尖叫
了一声,却不是擒住她的两女有什么异常,而是眼前的文奕青竟无礼已极地将手
滑上了姜絮的襟口,轻巧地一撕,姜絮那虽娇小却颇为有料的娇躯,顿时已半裸
在她眼前,只余内裳勉强挡着重点之处,而文奕青的手还不满足,一手滑入内裳,
连隔着内裳都可看出那手在姜絮胸前的活动,另一手则顺着姜絮刚活动过,还带
着些汗意的曲线,准确而快速地探入姜絮下裳,而姜絮却反常地毫无挣扎的反应,
甚至没有惊叫怒骂,只闭着眼儿,在文奕青的魔手下不住娇颤,脸蛋儿慢慢地红
了起来。
「你…你竟然敢…竟然敢如此无礼!」眼见文奕青对着妹子大行轻薄,眼儿
却不住飘向自己,饶婉琪又惊又怒,偏生两女将她的手臂扣的极紧,封穴手法又
甚为巧妙,饶婉琪虽勉能活动手足,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虽是江湖侠女,此
刻却软弱地像是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般,「真没想到你是淫徒,竟在光天化日下
为此淫行!要知老天有眼,我和絮儿可不是这般任你胡来的!」
「不…不是…」听饶婉琪怒的声音都变了,姜絮连忙开口答她,声音中热意
似吞似吐,显然文奕青的手法不错,已诱起了她的欲念,「他…他所说的痕迹…
就…就是那人和絮儿…和絮儿的男女之实…只有被他这样…这样抹去了当日的痕
迹…他才真正愿意相信…哎…相信絮儿…嗯…」
「不错…否则我也会怕,怕妳和郑贼暗地里互通款曲…嗯…好絮妹子,怎么
湿的这么快?难不成…难不成妳也喜欢在这环境下行事?」一边漫应着两女的回
话,文奕青两手抚上了姜絮的重点地带,只觉那对娇挺玉乳早已贲张,正透着无
比热情,两股之间更是湿气大盛,以他的经验,一触便知那是女子思春的时候春
心自然而然的流露。其实若非当日心血来潮,在雪地上开了白欣玉的苞,那种又
怕人来,又觉刺激的滋味印实在文奕青心底,以他的性子也不会这么急色地要『
抹走』姜絮身上郑平亚留下来的『痕迹』。「真看不出来妳有这嗜好,这回还真
干对了…」
「不…不是…」男女经验只有那么一次,在这方面姜絮和雏儿也差不得多少,
本就是极容易害羞的,偏偏文奕青不只是在这随时有人来的林间路上对她轻薄,
双手巧妙地攻击她的要害,连嘴上都不放过她,说的姜絮羞不可抑,尤其她才刚
刚回想着郑平亚为自己开苞时的种种,娇躯正当沉浸欲潮之时,文奕青那试不出
来她的真正渴望?可事实俱在,连想出口否认都很难呢!
本来还想要硬口撑持几句,可文奕青的嘴却凑了上来,在姜絮的耳边轻声细
语,「弄了絮儿之后,待会儿还要弄妳的婉琪姐,要多逗逗她,待会她才尝得到
其中妙趣,让我们合演出好戏吧!唔,好絮儿的皮肤真柔软,一对奶子既胀且挺,
又湿得那么快…想必待会可以弄的很舒服…」
给文奕青这么几句话下来,姜絮原打算硬撑的话登时憋紧在喉咙里头。没错,
文奕青之所以在这路边便急色地对她大肆轻薄,一方面是为了要在姜絮最羞人的
情况下,彻底抹销她对郑平亚的情份,一方面也是要让饶婉琪亲眼看到,女人在
面对性事时究竟可以乐成什么样子,待会儿文奕青为饶婉琪破身之时,才不致于
令她多受痛苦,这也是自己惟一能帮她做的了。闭上了眼睛,想象着郑平亚正在
旁看着,却是拉不开她,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的无力表情犹似就在目前,报仇
的快感和肉体的欲火,正左右夹攻着她,令姜絮将心意从怕羞和矜持中挣扎开来,
完完全全放在性的快感上,她放松了自己,切实地去感受着他的手法,唇间已羞
不可抑地微哼出声。
本来眼见文奕青破开姜絮衣裳的时候,饶婉琪真是气的想要翻脸,没想到出
言安抚她的竟就是正身受其害的姜絮,那强烈的反差令她的气火猛地一噎,想骂
都骂不出声了,一双眼儿牢牢地盯在姜絮半裸的娇躯上头,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
反应才是。偏偏姜絮却似要给她看好戏般,竟就在此时轻扭娇躯,对文奕青的魔
手做出反应,虽说嘴上还没透出声音来,但光看她那似苦忍又似享受的表情,以
及那巧扭纤腰好承受他魔手的动作,便知姜絮现在正在享受而不是受苦。
尤其文奕青的手段还不止于此,他一边将姜絮紧紧搂在怀中,大逞手足之欲,
一边还偷眼观察着饶婉琪的反应,见她光火已过,眼儿似被吸引似地牢牢盯在姜
絮身上,索性动得更加淫靡,饶婉琪只见姜絮的内裳高高拱起,那处本是女子的
贴身衣物,当中那剩多少空间?可随着文奕青的魔手到处,姜絮的呼吸愈发急促,
胸前处高高顶起,虽隔着衣物仍可见到文奕青大致的动作,整个掌心包覆住姜絮
的娇挺,峰尖处似用着二指夹搓着些什么,一颗娇小圆挺的硬物,将内裳整个都
顶了起来,偏生在他的手指搓揉轻拈之下,姜絮的呻吟愈发柔媚,似是舒服已极。
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探入姜絮股间的手,虽在姜絮玉腿娇羞轻夹当中,动
作不太方便,却是锲而不舍地活动着,似在女子最敏感的方寸之间抽动着手指头,
微不可闻的水声荡漾之间,姜絮的玉腿已再难夹住,随着她一点一点地撤开防御,
他的手活动的也愈发厉害,进出间不住扯动姜絮的下裳,似在制造着空间活动,
很快那脆弱的下裳已被那愈来愈大的动作逐渐褪开,汁液一点一滴地滑了下来,
又似微不可见又似就在目前,在姜絮结实健美的腿上暴露出无力的痕迹。
眼见姜絮逐渐有了动情的反应,脸儿愈来愈红、呼吸愈来愈急,一双手不知
何时已向后勾去,将文奕青的脸压上她,似想更深入地感受着他的火热。而文奕
青也不负所望,口舌凑紧了她耳后,饶婉琪虽看不清文奕青究竟在做什么,但看
姜絮愈来愈动情,绝不像正被陌生男子所轻薄,倒像是热情如火的女子在恳求着
爱郎的恩宠,显见文奕青正做着令女子难以承受的举动。自从和郑平亚的一夜恩
爱之后,两人之间再无什么进展,饶婉琪虽知姜絮已空闺寂寞了半年以上,又因
被郑平亚出卖而万念俱灰,最是容易被人乘虚而入之时,但看她眼下的享受,显
见文奕青不只是乘虚而入而已,他的挑逗手段必也相当不弱,也难怪姜絮禁受不
得,竟已忘形扭动起来。
不只是姜絮而已,连冷眼旁观的饶婉琪,此刻竟似也已有了反应,她只觉身
上那难以排遣的燥热感愈来愈浓厚,身子慢慢烧热起来,虽然明知文奕青的动作
有大半是用来挑逗自己的,心中拚命地叫自己移开眼睛,可目光却被妹子的肉体
反应给牢牢地吸住,再也移转不得,幸好文奕青的动作还不是直接临到自己身上,
饶婉琪虽觉体内有种诡异的感觉正在产生,勉强还能压抑得住,不致于像姜絮那
般忘形,可李月嫦的注意力虽也转了向,从吞口水和呼吸间不经意的动作看来,
也已春心微荡,白欣玉却似听若不闻、视如不见,只牢牢地扣着她,让饶婉琪毫
无逃生机会。
感受着怀抱中姜絮的胴体扭动轻摆,不住透出欲火的热烈,眼见那饶婉琪也
看的眼儿发直,再移不开目光,或许连自己都没发现脸上已烧起了两团沸腾的晕
红,眼角都已水汪汪起来,文奕青便知她已动摇,在白欣玉和李月嫦的亲身指教
下,他对女体的了解早非吴下阿蒙,光从手指的感觉,便知姜絮已是热情如火,
若不是要再多逗饶婉琪一些,多熬她一会儿,他早该动手了。
表演似地哼了一声,文奕青双手陡地发力,只听得姜絮啊的一声,犹然贴伏
娇躯的内裳已被震成了飞絮,除了几片碎破的布缕之外,上半身已是一丝不挂!
下裳虽没给震碎,却也已被褪到了膝上,对那已被他手指侵入,此刻正水流如注
的禁地,连最起码的遮挡作用都没了。
这一下差点被当场剥光,不只是已然情动的姜絮惊叫,听到饶婉琪那同时响
起的惊呼声,文奕青便知自己成功了,饶婉琪当真已被挑起了欲火,从这反应便
可知对姜絮的反应她是感同身受,是以姜絮被曝光的时候,饶婉琪虽衣衫完整,
感觉上却也似被男人硬扯开衣裙般刺激兼羞赧。
既知自己手段奏效,文奕青不由意兴风发,他一膝撑地,跪起了身子,另一
腿强硬地将姜絮原已开启的门户破的更开,胯间那高挺的淫具已顺着姜絮的潺潺
流水,一口气突入了她的穴中!
虽已动情至极,但姜絮已许久没有过男人,给文奕青这一下狠狠突入,淫具
直没至顶,那强烈的冲击令她娇躯一弓,又似甜美又似带着些痛楚的呻吟声不由
脱口而出,若非她身裁虽小,却是结实健美,方才文奕青又逗的她颇为动兴,给
这一下重重攻入,怕都要痛死了姜絮呢!
一弓之后整个人都软了几分,差点忍不住要让双手撑在地上,穴内被男人紧
紧充实的感觉是如此难忍,似是整个人的气力都钻到了穴中,全心全意都放在感
觉那性的快感上头,但姜絮虽醉仍有三分醒,若她这样顺势趴伏地上,任由文奕
青从后而来,销魂是够销魂了,总觉得有些任人摆布的味道,似乎不能将自己对
郑平亚的厌弃和憎恨完全展露出来,她运起腰力,一面咬牙承受着那穴内被火般
的滚烫紧紧摩擦带来的酥软欢快,一面纤手轻揽,勾住了文奕青的脖子,边和他
接着吻边勉力扭腰摆臀,「唔…好…好烫…好大…你…哎…你好厉害…入死絮儿
了…啊…」
感觉到淫具被那紧密的吸啜弄的舒服至极,这娇小女子连穴里都这般紧窄,
虽是湿滑无比,那紧绷感却没有失了半分,反而更觉畅美,只舒服的文奕青差点
也要叫出声来,没想到原已酥软的似要倒下地去的姜絮却勾住了他,主动献上香
吻,扭摆的动作虽显稚嫩,却表现出了她献身于己的决心,看得出来郑平亚的背
叛,对她确是个很大的打击,「噫…好…好絮儿…妳好紧…唔…吸的我好…嗯…
好爽…真的好会吸…唔…又窄又紧…美死我了…看我入的妳欲仙欲死…啊…」
本来郑平亚内宠极多,修的又不是这方面的功夫,在床笫方面那及得上修练
了部份『淫杀术』的文奕青?尤其这回姜絮总算有过经验,动作起来比破身之时
要熟习了些,感受自是大为不同,文奕青的淫具似将她的嫩穴撑的极是饱满,涨
的水溢不出,穴内的波涛只在她情难自已的扭腰摆臀之时,才能稍泄出来,那种
彻彻底底被充实的滋味,确非言语所能形容,摩擦之间姜絮只觉自己以往所不曾
被触及的地带,都在文奕青的侵略下陷落,种种酥麻酸软的感觉直袭心窝,美的
她真想不顾一切地浪吟出声,若非文奕青正紧紧啜着她的唇舌,怕早已不顾颜面
地叫了出来。
叫虽是叫不出声,但鼻中透出的闷哼,却在在透露出姜絮的真实感受,不过
这也不出文奕青意料之外,毕竟两人正交合的火热,她的销魂蜜穴、她的热情口
舌,都正在文奕青的掌握之中,何况一边轻推缓抽,文奕青的手可没闲着,他一
手贴在姜絮腹上,控制着姜絮的扭动,不让淫具从那蜜穴滑脱,另一手则在姜絮
被热情烘的高挺的峰上来回忙个不休,轻揉慢捻、连抹带挑,令那峰顶上的花苞
更加膨胀,带着醉人的红色,美的姜絮似要喷火一般,整个人都滚烫烧热了。
见姜絮如此动情,娇躯酥软热柔的活似要化在他怀抱当中,挺动之间文奕青
反而慢慢冷静了下来,光从姜絮的反应,他是绝不怀疑姜絮对郑平亚已是失望至
极,这样撩弄之下,此女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但旁边可还有个饶婉琪,她对郑
平亚的恨意不像姜絮还夹杂了男女之情,若自己不让她甫破身便被入个美爽爽,
对她可就不能像对姜絮那般信任了。一边偷眼望向旁边看的口干舌躁,整个人似
也慢慢发烧发热的饶婉琪,文奕青一边默运白欣玉所教下的心法,在姜絮穴内偷
施淫杀绝技,倒不是为了采补,而是要让姜絮赶快高潮丢精,他才好去对付一旁
的饶婉琪。
绝没想到文奕青竟然还有这一手,酥爽之间姜絮只觉他的淫具上似是开了张
嘴,正长虹吸水般地啜饮着她的穴心,贪婪的活似要将她的精华一口饮尽,那滋
味前所未见,酥爽处比之纯由淫具的抽送摩擦所带来的感觉,直是各擅胜场,美
的姜絮哗然欲泄,不知不觉间她已爽到无力扭挺,泪水都滑了出来,高潮那飘飘
然的感觉,令她全身无力,若非文奕青还抱着她,怕姜絮早已软了下来,只她还
眷恋着那肉体交合间温暖的感觉,缠着他的脖子不想也不愿放开手。
「好…好美…」眼儿茫茫然,姜絮只觉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再也用不上
半分力气,任得文奕青温柔地将她放在草地上头,一双手仍爱恋情浓地搂在他的
颈上,「美的絮儿像…像要散了架一样…谢谢你…你…啊…够不够…你觉得够不
够把他给抹…抹的干干净净…絮儿爱你呀…」
「很够了,真的…」听姜絮犹自语不成声,知自己这手用的干净利落,姜絮
这下真的离不开自己了,文奕青不由大为自豪,他温柔地将姜絮脱力的娇躯放倒,
满意地浏览着这刚被自己弄的欲仙欲死的裸女,看的姜絮不由发颤,却是柔顺地
任他赏玩,好半晌才听得文奕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絮儿真美…妳先在这儿
休息,我去帮妳姐姐烙个印纪,很快就回来陪妳,知道吗?」
「嗯…」心知他所说的『烙印』是怎么一回事,才刚被『烙印』过,已知其
中滋味的姜絮自不会出言阻止,眼见文奕青慢慢站起,眼儿仍眷恋地留在自己身
上,脚步却已慢慢地走向饶婉琪,姜絮闭上了眼,感觉着那余韵,只觉满足至极,
舒服地似醉非醒,软绵绵地再也不想动了。
虽说未经人事,但饶婉琪较姜絮年长,对这方面的事倒也知道一些,可她却
是头一回亲眼见到,眼看着姜絮被文奕青弄的热情如火,爽的整个人都瘫痪下来,
饶婉琪只觉心跳加速,整个人都滚烫了,明知这样下去自己也在劫难逃,可心中
却有种逆来顺受的念头正慢慢浮现出来。
不过她这样还算好了,制住了她的李月嫦也不知是恋奸情热呢,还是生性就
受不住这种情挑,一边看着文奕青和姜絮示威似的热情表演,娇躯竟已忍不住伏
到了饶婉琪背上,不住摩蹭滑动,那两团滚热的感觉透过衣物传上身来,炙的饶
婉琪也不由心火高昂。在李月嫦忍不住伸手探她胸前之时,饶婉琪也想拔腿就逃,
只一双腿却软软的动弹不得,何况另一边的白欣玉异常的冷静,竟似完全不受到
眼前热烈淫戏的影响,让饶婉琪完完全全知道自己绝逃不了,只能任由宰割。
眼见文奕青放下已泄身的姜絮,挺着那如日中天、似欲择人而噬的淫具,慢
慢地走向自己,那还带着姜絮分泌的淫具,正骄傲地在自己眼前微微弹动,饶婉
琪知道很快自己也要被烙上那情欲的烙印,明知在劫难逃却也不想退避,毕竟湘
园山庄强而文奕青弱,若不将自己最宝贵的贞操献上,绝难相信文奕青会相信自
己,姜絮也因此热烈地奉献,现在…就要轮到自己表现诚意了。
「换…换婉琪来…来服侍公子吧…」
随着文奕青愈走愈近,饶婉琪发颤的纤手慢慢地宽衣解带,等到文奕青挺着
那淫具走到身前,饶婉琪已是浑身赤裸,她畏羞地伸手护在胸前,遮住了那两点
诱人的蓓蕾,却掩不住两团乳肉的颤巍轻摇,另一手则是挡住了双腿之间,似想
将重点全盘遮住,可惜方才看的太过投入,那已流到膝上的汁光痕迹,已是掩之
不住。她害羞着,等待着被文奕青破去所有防卫的那一刻。
「哎…」虽说已有心献身,但光只是在他面前褪去衣衫,已耗光了饶婉琪的
所有勇气,当两眼放光的文奕青俯下头去,在饶婉琪蔽之不住的乳肉上轻舔缓吸
之时,那难以掩藏的羞意,令饶婉琪娇躯一退,偏生李月嫦在后头顶紧了她,让
饶婉琪完全没有退避的空间,再加上文奕青的口舌如此厉害,一舔一吸之间,都
似带起了无比热火,灼的饶婉琪香躯连颤,不知不觉间护胸的纤手已给他舔了开
来,娇颤的蓓蕾落入了文奕青口中,给他时重时轻的吻吮舔啄之下,饶婉琪竟似
错觉自己变成了才刚被他搞过的姜絮,既陌生又强烈的感觉熊熊燃烧起来,不由
叫出了声。
一面在饶婉琪那成熟的酥胸上来回舔舐,大展口舌奇技,一面双手按在饶婉
琪香肩上头,不让她再有退缩的空间,文奕青一边享受着那含着处女畏羞的美丽
肉体,一边在心中暗自比较着两女,姜絮虽有过经验,肉体不似表面上看来的青
涩,敏感处也较易掌握,但若要说到肉体的成熟,比起饶婉琪来可差上了一截,
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健美修长的美腿,真令男人为之疯狂;尤其刚旁观了一场好
戏,身心都已投入的饶婉琪早已动兴,在他的吻下连声音都透出了火热,那极富
磁性的优美莺声,甜美而温润,给那情欲的热情一烘,更是销魂仙醉,令人听而
心荡。
「求…求求你…不要…」心中虽也想着要和姜絮一般欲仙欲死,但当热情如
火的男人靠上身来,畏羞之意仍让她透出了些许抗拒;何况这回是文奕青的手太
不乖了,他一边享用着饶婉琪丰挺甜美的高峰,手一边顺着饶婉琪美妙的处女胴
体逐步下移,不知何时已按上了饶婉琪遮着腿间的玉手,却没有将她的手移开,
而是带着她的手一起侵犯饶婉琪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私密境地。
虽早知道以文奕青的手段,那蜜穴今儿个是绝难逃过他淫具的开采,前戏之
间或许还要被他的手玩弄一番,可饶婉琪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带着自己的手一
齐动作,简直…简直就好像被他协助着自慰一般!偏偏在看着姜絮被文奕青满足
的时候,饶婉琪的胴体已是情动难挨,当他深深挺入姜絮的嫩穴,饶婉琪竟似异
觉自己的蜜穴才是被他插入的所在,蜜穴当中更是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想要好
好拥紧那淫具,却又吸了个空,那感觉才叫难受呢!现在被他带着自己的手指一
同滑入,蜜穴之中不由自主地紧紧收缩,却仍被指头不断的舞动挑搔,勾的饶婉
琪心花怒放。
「哎…求求你…好羞人的…唔…别…别碰那里…啊…好…好热…」一边娇喘
着,一边呻吟着羞人的语句,饶婉琪嘴上虽喊着不要,手却已抱在文奕青头上,
被他控制着的手指头更是顺从地随他起舞,不住勾挑抚玩着那水滑潺潺的方寸之
地。偏偏文奕青不论怎么弄,只不肯吻她的唇,口舌在她的胸前爱不释口的来回
动作,一手逗玩着饶婉琪的蜜穴,另一手早已滑到了饶婉琪饱满坚挺的圆臀上头,
那揉抓的力道虽说小了些,却还是直抵心窝,彷佛在和爱怜着她蜜穴的手唱和着
一般,弄的饶婉琪那迷人的美声不住从口中透了出来,不知不觉已化做了性感迷
人的娇呼,「哎…好羞人…唔…可…可是好…好美…啊…好麻哟…公子…你…呜
…逗死人了…啊…好热…」
本来还想多玩她一会儿的,虽说身段健美成熟,又已被那刚上眼的好戏逗的
欲火如焚,毕竟饶婉琪还是处子,要为她开苞得花点心力,何况她的哼声如此性
感诱人,闻者为之迷醉,光听着都是享受,但方才干姜絮的时候,文奕青已舒服
的颇想射了,那淫具正涨的好生难受,加上饶婉琪的哼声又是如此甜蜜诱惑,真
教他忍耐不住,尤其她的手指头如此自动,一开始还只是被他勾着揉弄蜜穴,到
后来已是主动带领着他的手指,去占领饶婉琪的敏感地带,每一触每一勾,都带
出了饶婉琪那美妙的呻吟和温润的流泄,勾的文奕青不由心痒痒,淫具硬的更加
痛了。
将饶婉琪放到了散落的衣上,双手勾着她修长的美腿,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
上,那迷人的蜜穴早已汁水不停,在这姿势之下更加敞开,完全是一幅任君采撷
的浪相,看的文奕青差点移不开目光。他跪在饶婉琪腿间,腰身微微使劲,那硬
挺的淫具完全不用靠手带动,已如拨草寻蛇般主动靠上了饶婉琪的蜜穴,在那穴
口处轻点细啄,享受着她的柔软与火热,只还不肯当真占有她。
男人倒是好整以暇,饶婉琪可就惨了,蜜穴口处虽也是令女子动情的敏感地
带,以她这样的长腿美女而言,那处更是敏感得不得了,给他那硬挺的淫具触触
撞撞都是美事,可欲火一烧起来,其余的部份愈是满足,蜜穴当中愈是空虚的像
要发狂,何况是刚刚一边看着姜絮与他行云布雨,一边幻想着自己沉醉在那淫具
之下模样的饶婉琪呢?她甜美带磁性的嗓音娇柔地哼喘着,「哎…好公子…求…
啊…求求你…进来吧…婉琪正…正在等你呢…别…啊…别再吊着婉琪…啊…」
「要我怎么对妳,好婉琪说清楚啊…」虽也在喘着,这样强忍着确是不易,
但光听着她的销魂娇喘,已是无上享受,何况文奕青原也没有想到,犹是处子之
身的饶婉琪竟会情动如此,主动地要求他的攻陷,不由得更想羞她几句,最好是
让她再热一点,占有她时才会更加快意。
「嗯…坏…啊…别…婉琪…婉琪承认就是…」给文奕青这样挑逗,当真是羞
也羞死了,可饶婉琪也猜得出来,文奕青之所以这样逼人太甚,是为了在她的身
心都烙上情欲的烙印,才能确保自己对他的完全服从,要让这羞人语句出口,不
过只是第一步而已,「婉琪要…要你干我…要你啊…要你破了婉琪的处子身…把
婉琪的一切都…都得到…用你的宝贝…弄的婉琪欲仙欲死吧…」
听到了这长腿性感美女的求恳,若还不剑及履及地占有她,还算是个男人吗?
文奕青呵呵一笑,将腰一挺,那淫具已破门而入,直挺挺地攻入了饶婉琪的蜜穴,
让那火热自穴口处一寸寸地烙了进去,令饶婉琪蜜穴的每一寸都在男人的占有之
下欢唱着情趣之歌,烫的她娇哼媚吟起来。
虽说给文奕青长驱直入地占有了处子之身,但也不知是饶婉琪的胴体太过性
感火热,还是前戏的滋味太过强烈了,饶婉琪一点没感受到痛楚,当他破去了那
层贞洁的薄膜之时,也只感觉到饱胀和酸麻而已,才给他顶进心窝,饶婉琪整个
人已紧紧搂住了他,双腿更是亲蜜地夹紧了他的腰,却不是因为吃痛而为,而是
为了向他展露出那强烈的满足感,以及接下来的无限渴求。
没有想到饶婉琪的反应竟如此激烈,全似感觉不到破瓜之痛的样儿,若非挺
进时那破膜而入的感觉绝非虚假,同时又注意到自交合之处滑出的点点血丝,他
还真难相信饶婉琪才刚破身呢!
既然饶婉琪感觉不到痛,又是这般甜蜜火热地渴求着他,文奕青自然没有留
手的理由,他涨的发痛的淫具正待开垦着那甜美的蜜穴,满腔的情欲正待一个爆
发的出口,所以他挺腰大干起来,突入时用上腰力,深深地攻到了最深处,拔出
时退到仅剩下尖端在里头,好让下次的突入更有势道,抽插之间只觉饶婉琪的蜜
穴吸的他舒服死了,汨汨而出的蜜汁更在那儿噗哧噗哧地响着,配合着饶婉琪娇
媚无伦的天籁美声,更是让他听了便心神迷醉,动作之间更加威猛强悍。
给文奕青这般狂攻猛打,饶婉琪身受的滋味,可真是言语无法形容,她直到
现在方知,为什么姜絮方才会那么忘形地扭腰摆臀,彷佛这动作在云雨之间是那
么自然,完全不用教导,现在的她也已感觉到了强烈的发泄需要,当文奕青深深
探入时,她便挺腰以迎;当文奕青抽出时,她也使劲向后拉,口中的哼喘更是愈
来愈甜蜜、愈来愈诱人,彷佛想将身体的需要完全发泄出来。
「啊…好…好棒…你…唔…好人儿…好东西…你…哎…你插的好…好猛…哎
…婉琪快…快被你插死了…你…你干的婉琪好…好舒服…喔…真美…真棒…啊…
求求你…继续…别…别停…啊…啊…喔…喔…天…天啊…快…快点…嗯…再…再
用力点…啊…好舒服…真…真美…真美死人了…你…你顶的好…好深哟…喔…又
…又要插到那儿了…再…哎…哎呀…美死婉琪了…」
见饶婉琪这般舒畅,不用人教已是浪语不断,配上那甜美的节奏,尤其动人。
事先真想不到饶婉琪是这样一个尤物,文奕青不由大起征服欲望,只见他换了姿
势,令饶婉琪跪伏地上,双手抱着她的腰从后猛攻,姿势虽较方才的正常位更羞
人,可欲火焚身的饶婉琪那管得了这么多呢?
「好…好爽啊…啊…嗯…好美…哎…你…你真厉害…唔…就是这样…再…再
插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啊…那里不行…会…会坏掉…哎…好…好美呀…真…真
棒…真是棒透了…哎…美死婉琪了…嗯…就是这样…用力…用力顶…哎…用力干
婉琪…啊…好舒服…你好硬…好粗…好猛哟…喔…就是那儿…再…哎…你…你顶
死婉琪了…婉琪要美…要美爽爽了…啊…好美…哎…爽煞婉琪了…嗯…就是那里
…啊…再用力…用力点干婉琪…干到婉琪泄…啊…婉琪又要…又要死了…」
「嗯…好…好美…啊…好哥哥…婉琪的亲亲哥哥…你…你那好大又硬的宝贝
…喔…干的婉琪好爽…小穴都…都要被干坏了…婉琪被亲哥哥你肏的…肏的好舒
服…啊…你…你好威猛…干的…干的婉琪变的好…好淫荡…啊…亲亲哥哥…亲亲
丈夫…求求你…再…再猛一点…把…把婉琪插的更淫一点…婉琪会…哎…会死掉
…婉琪爽的…爽的好舒服…什么…什么都要给你了…喔…」
一边感受着欲火的冲击,饶婉琪的耳后一边传来了文奕青混杂着喘息的低吼,
「唔…真好…好个迷人的羽燕婉琪…妳…妳的肉体真棒…又紧…又会吸…又能夹
…呼…真好…让人干几百次都不会厌…真是好淫荡的淫娃艳穴…好个天生的浪燕
儿…小浪蹄子…唔…夹的真美…」
「唔…嗯…好…好哥哥…干的婉琪春心荡漾的好哥哥…唔…让婉琪发浪的亲
亲哥哥…亲亲丈夫…你…啊…你干的婉琪好爽…哦…既然…既然婉琪的小穴能夹
…让你干不厌…哦…你…唔…你就多干几次…插…插到婉琪泄…泄到爽…泄到死
…啊…把婉琪的小艳穴给…给插爽些…」
本来这种话是打死饶婉琪也难出口的,但随着性欲高昂,竟不由自主地脱口
而出,一来体内的欲火已冲到了顶点,二来随着这些丢人的淫话儿出口,饶婉琪
只觉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觉,即便闭上双目,她仍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蜜穴当中不
住收缩吸附,将文奕青的淫具紧啜不放,将之邀入腹股深处,当真是欲仙欲死,
那模样令饶婉琪再也无法自持地随着体内的情欲心花荡漾起来,不只那樱桃般的
小甜嘴儿呻吟不断,纤腰美臀更是不住抛挺扭摇,香汗如雨的媚态酥人心胸。
就在这热情无比的配合之下,两人的高潮很快便来临了,随着文奕青身子一
滞,淫具又猛又重地一挺,直探饶婉琪嫩穴深处,滚烫的精液猛地射出,烫的饶
婉琪发出了最后的欢叫,她的嫩穴里头也猛地一震,一股甜美的阴精哗啦啦地狂
泄出来,酥的文奕青低沉地吼了几声,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紧了饶婉琪,两个人登
时酥软了,再没半分气力地滚倒一处,缠绵地再也不想分开来…
书斋之中一阵吵杂声传来,斋外的几个侍女不由得战栗起来,不约而同地轻
手轻脚离开了书斋。身为庄主,郑平亚倒也豪爽,不难侍候,虽说有些好色,但
在蓝洁茵和蓝玉萍这两位夫人的监视之下,也不至于太放肆,真要说有什么缺点,
那就是脾气有时来的无法预测,怒火一上来那可真的是六亲不认,连身为庄主之
师的大供奉尚光弘,都避免在他发火时出声,更何况是这些地位卑微的侍女们,
只不知元松好端端地从长安都回来了,庄主为何还发这么大的脾气?
低眉垂目、恭谨无比地立在一旁,元松眼儿微斜,正见到郑平亚案上的文书
散乱在地上的惨况,心中不得不有些发毛,郑平亚虽说年纪尚轻,没什么心机,
但一发起火来,可比老庄主还要暴烈几分,那股火现在就在身前数尺之处,他那
敢再多话?只能一语不发地任郑平亚双手横扫,将案上的文墨什物全给扫到了地
上,砰砰磅磅地响个不停。
书案上早已是空无一物,原本的文物墨宝都已经散到了地上,郑平亚似是还
不解气,双手一掀,整张书案已经飞过了元松身旁,砸在壁上断成了两截,显然
自扑灭天门之后,湘园山庄几可说是雄视江湖,但郑平亚不愧名师之后,仍然用
功未辍,功力只有比那时候更为高明深厚。
眼见身前的东西全给砸的烂兮兮,只剩下元松还恭谨地立在身前,郑平亚真
想踢他两脚出气,可元松终究是自己心腹,不好拿他出气,虽是怒火填膺,这番
修养郑平亚倒还是有的。
不过这也难怪郑平亚恼火,天门一役外表看来湘园山庄大获全胜,天门只剩
下阴京常和杨逖两人漏网,短期之内绝难东山再起,但郑平亚心里知道,『幻影
邪尊』阴京常身居风云录之首,武功才智都绝非泛泛;杨逖就算只是个花花公子、
绣花枕头,可终究是杨干嫡子,对天门隐藏起来的余党,仍有相当程度的号召力。
这两个人一日在外,郑平亚和湘园山庄就休想安心。
更糟糕的是,在千里追击阴京常等人不果后,郑平亚回头收拾战场,却没有
见到当日受阴京常之命踞住桥头,以断桥威胁那时联军的阴风六识与阴风十八军
的尸首,显然这二十四人在阴京常的指挥之下,早已脱离战场,现在正好是阴京
常准备用来东山再起的基本班底。
比起这二十四人的脱逃,更让郑平亚耽心,又或者该说是尚光弘等老成之辈
所耽心的,是这次的天门之战实在太 过轻松顺利,天门的战力几乎是被湘园山
庄势如破竹的击溃,双方的实力完全不像三年前的相距之近。虽说这是因为杨干
身亡,天门之中又值内乱,萧墙大祸之下,精英自相残杀,战力自是不如以往,
刚好让湘园山庄渔翁得利,可也未免太轻松了吧?
本来这也没什么好耽心的,可后来阴京常单枪匹马,将杨逖救了出去,又布
下机关让湘园山庄这边损失不少高手,显然一切早有布置,众人回头才发现阴风
六识与阴风十八军根本未参与此战,也不由尚光弘不耽心,阴京常是不是老早就
知道此战难免,与其尽起残兵和日正当中的湘园山庄硬拚,不如隐藏实力,将天
门当中真正的精锐带离战场,等待日后的东山再起?
就因为害怕这点,郑平亚才会趁着迎娶李月嫦之机,向各地门派多有索求,
一方面为了证实湘园山庄的威信确已横扫大江南北,再无人敢予抗拒,一方面也
是引蛇出洞之计,天门余孽与湘园山庄仇深似海,若湘园山庄实力分散,阴京常
想必不会放过这大好良机,必会趁机出手将湘园山庄落单的高手或擒或杀,到时
候从门下高手的损失,便可以推测天门所遗留下的实力究竟强到什么程度,为了
湘园山庄的大业,不过是损失几个高手这种程度的牺牲,其实也是在所难免。
不过除此之外,郑平亚还有另外的算计,这可不是为了对付阴京常,而是为
了应付自己家里的两头母老虎,他和姜絮虽只是一夜情缘,后来也不见姜絮有什
么特别的举动,这样的一夜情缘不用负责不用承诺,倒也乐得轻松,但也不知是
何处出了问题,蓝洁茵和蓝玉萍竟然发现了他与姜絮的奸情,蓝玉萍倒还好,蓝
洁茵可受不了了,醋意大升的她逼着他非得解决这事儿不可。
幸好蓝洁茵还有顾忌,只是闺房之中吵闹几声,尚不至于出动到梁虹琦、骆
飞鹰等人,可再这样下去,郑平亚身为庄主的威信可就难存了,若那天蓝洁茵一
个想不开,把这事透了风,天晓得尚光弘等人会怎么教训他?庄中旁人又会怎么
看他?当日柳凝霜之事已搞的郑平亚一身腥,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交代过去,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这回郑平亚可不敢再捅翻马蜂窝了。
若非情势所逼,郑平亚也实在不愿出此下策,令对自己情深一片的姜絮走往
汉中送礼的这条路,虽说随行有饶婉琪,在车内还有『斩虎将』端木元暗中照拂,
可这回湘园山庄是摆明了要藉朝廷的实力以自固,若阴京常想要破坏湘园山庄的
霸业,往关中的元松和往汉中的姜絮,绝对是其第一目标,而元松这边还有梁虹
琦和骆飞鹰一起,随行人手虽不多却是湘园山庄精英,个个高明,谅阴京常再大
胆,也不敢明目张胆对付这批高手,这下子倒霉的必是平山双燕无疑。
幸好姜絮对自己向来依顺,当日在郑平亚失意之时,甚至以身相许,只为助
他打起精神,郑平亚颇承她的情,相信为了帮自己解围,姜絮也应该愿意牺牲才
是,这样的想法让郑平亚心上的负担减了不少,反正姜絮若是知道实情,也一定
会愿意牺牲的,他就不用因此自寻烦恼了。
只郑平亚和为他出谋划策的元松怎么也没想到,往汉中的一行人是遇上了敌
袭没错,甚至连『斩虎将』端木元都战死当场,落个死无全尸,但平山双燕却是
分毫未伤,竟能撑到汉中这边的高手来援,敌方竟也趁机逸走,全没他俩所想那
不顾生死,将湘园山庄来人诛灭殆尽的打算。
更糟榚的是,平山双燕竟似看穿了两人的图谋,被李月嫦所属的高手所救之
后,索性投入了李月嫦这边,再不愿回湘园山庄,当元松到汉中送礼的当儿,见
到姜絮和饶婉琪立在李月嫦身后,明明白白与他划清界线的当儿,心下就暗叫惨
了,再加上看到两女面对他时的目光,饶婉琪还算掌得住,面上不露表情,可姜
絮竟像知道这诡谋便是他所出一般,一双眼儿直狠狠地瞪视着他,竟似要将元松
射穿一般,目中犹似喷火,敌意毫不隐藏,便元松见过大场面,喜怒不形于色,
可好不容易告辞离开的时候,背心也已是一片片的冷汗,就好像姜絮的眼神还追
在身后似的。
「你出的好主意!」将一肚子的怒火全发在眼前低首悄立的元松身上,郑平
亚只觉怒愤填膺,这一切都是元松出的馊主意,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这借刀杀人之
计一定可以置姜絮与饶婉琪于死地,绝无任何副作用,现在却搞成了这个样子,
真不知该如何解决这烂摊子才是,「这下怎么办?如果她们不知好歹,把这件事
抖了出来,联婚之事作罢还是小可,这流言四出,大伤本庄在江湖上的清誉,教
本庄主的面子要往那里摆?你倒是说啊!光是这样不说话,能解决问题吗?」
「元松不敢,」听郑平亚的话声中怒火隆隆,元松的头垂得更低了,他倒是
不怕姜絮和饶婉琪说什么,反正现在湘园山庄势力如日中天,江湖中任何名门大
派也要给湘园山庄一点面子,平山双燕虽是高手,势力并不强盛,便加上李月嫦
所部和华山派,也难与湘园山庄抗衡,何况他们又没有事证,根本无须惧怕,只
是郑平亚怒火正炽,他可不敢说错一句,以免惹得烈火烧身,「其实庄主也无须
担心,她们或许看出了一点端倪,可还不敢造次;何况庄主与郡主的婚事,已得
王爷首肯,郡主也将礼收下了,想必对此事尚一无所知,尔后待庄主与郡主成了
婚,彼此都是一家人,她们在那一边都是一样,到时候她们想必也不敢多话,庄
主倒是不必太担心了。」
「最好是照你说的,」虽听的元松句句在理,但郑平亚心中的烦闷仍是挥之
不去,湘园山庄虽看似连战皆捷,声威一时无二,可他自己也知道,事情其实并
不顺利,光天门这边就有阴京常与杨逖在逃,加上藏的不见人影的阴风三卫、六
识与十八军,以及当日隐伏林中的神秘高手,天门的余孽势力绝不可小覤. 自己
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问题解决不了?真是够不顺的,也难怪
他心中窝火,「若是再出了问题,一切由你负责,哼!还不快滚出去?」
「是,是,元松知道了。」口中连声应是,元松心中暗吁了一口气,忙不迭
地退了出去,直到出了书斋才觉得额上一阵寒,方才这下子出了一身冷汗,斋中
温暖他倒还真没感觉到呢!
71芙蓉帐暖
走进了房中,赵平予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浓郁缤纷的香气,立时充塞胸臆,
尤其烛光之下,牙床上的美景,更令得早已习于男女之欢的他不由血脉贲张,裤
内那硬硬地顶着,挺直紧绷的感觉,令赵平予登时一阵郁闷,恨不得赶快将衣物
脱去,重回那无拘无束的模样这才甘心。
只见锦被之间,两朵雪雕玉琢的盛放鲜花,正娇媚地软瘫着,两女皆是一丝
不挂,明媚的眼儿正盼向刚刚进门的他,美玉一般的肌理遍覆着细致的水珠,加
上床边不远处的水盆里头水波刚平,显见两女才刚仔细地沐浴过,正期盼着他的
光临,肌上晶莹剔透的水珠也不知是尚未拭净,还是期待时互相安慰弄出的香汗。
光只那毫无瑕疵的香肌玉肤,已足够令男人为之疯狂,更何况是那含羞倚床,既
期待又怕又伤害的媚态,教已苦忍了几日的他怎生承受得了?
见赵平予走了进来,她纤腰微微一挺,娇躯立了起来,那对丰盈娇挺,早在
男人辛勤的灌溉下饱满成熟的玉峰娇媚地一颤,诱的赵平予的眼光随着一对花蕾
的轻弹不住跃动,这对美峰是这般娇挺诱人,配上两朵将绽未绽的花蕾,既娇嫩
又成熟,绝不愧了『雪岭红梅』之名,任赵平予早不知在这美丽的峰峦间游览了
几千几百回,仍不由为其心神荡漾,无法自拔。
见赵平予的眼神犹如狂蜂浪蝶般,只对她那美挺的玉峰吸个不休,柳凝霜既
感羞意又觉骄傲,虽说她的身心早已被他所有,心甘情愿地成为赵平予的性奴,
在床上也不知被他疼惜了几千几百次,但每当他那火热的眼光烧上她诱人的玉峰,
仍令她身不由己地娇羞发热;可这对美乳却是他的最爱,她更是沉迷在被他次次
『登岭采梅』时的快乐,那种感觉当真美妙的无法言喻,连与她关系非同一般如
蓝洁芸都偶尔会吃醋,对那得天独厚的美峰又爱又嫉呢!
伸手轻轻地飘了飘秀发,柳凝霜步下床来,娉娉袅袅地走向赵平予,边走边
觉得身心都荡漾着一股热力,彷佛赵平予光用那紧吸在她身上的目光,就能令她
神魂颠倒一般。她毫无遮挡地走到了赵平予身前,双手娇柔地环到了他脖子上头,
主动奉上香吻,赤裸的娇躯紧紧地挨在赵平予怀中,虽已贴的如此亲蜜,仍觉有
所不足,她都已赤裸了,他的衣物怎么还贴在身上呢?
「主人…你久等了…」
「可不是吗?」一手贴到了柳凝霜腰后,令她泛着浴罢清香的胴体贴的自己
更紧了些,赵平予的另一只手早已顺着柳凝霜香洁胜雪的玲珑曲线,滑进了她的
股间,在柳凝霜娇羞的合作之中探进了她的腿根,灵巧的指头早已尝到了那情难
自抑的春泉。他的摆弄虽是轻巧,但在柳凝霜的感觉上却是力道万钧,那妙不可
言的酥软酸麻,每次都令柳凝霜体内的热情火辣辣地旺盛起来。
这也难怪赵平予急色,一来柳凝霜那绝色的成熟肉体,对他而言实是难以抗
拒的诱惑,尤其当柳凝霜成为他的性奴后,在床上更是热情放纵,将她身心彻底
征服时的快感,实难以言语描述于万一;二来自躲到了此处之后,赵平予闲来无
事,白天陪着诸女游山玩水,夜里则是缠绵床笫,为此蓝洁芸还按时排班,让赵
平予爽足一晚后,第二晚就得好好休息,虽说没法子夜夜尽欢,但男女情趣倒也
不限床上,这样的日子过的还算舒适,心知蓝洁芸爱他情切,赵平予也无怨言。
只是这几天来,诸女竟似早已计算好般的,连着几夜都晾着他,令赵平予一
腔欲火无处发泄,直熬到今晚,才让雪青仪和柳凝霜两个性奴一起陪他,赵平予
虽是年轻力壮,又有奇功护身,但要接连满足两女,却也并不容易,只赵平予虽
心中若隐若现地知道,众妻是故意要让自己旷着几日,将一腔欲火尽情发抒在两
女身上,好展男性雄风,但那强烈的欲火,却令他再难克制自己,无论如何,都
要在这对自己千依百顺的『雪岭红梅』柳凝霜身上,先狠狠地发泄一顿再说。
「哎…好主人…你…你的手…嗯…」想要抓着赵平予的手,又怕会阻碍了他
的行动,柳凝霜纤手紧黏在赵平予颈后,娇躯活像水蛇般在他怀中不住扭动,被
他的魔手爱怜时的感觉,每次都令柳凝霜为之神飘魂荡、不能自主,虽说这次他
的手段实在太直截了当,毫不迟疑地直捣她的禁区,将柳凝霜心中那娇羞的渴望
彻底暴露,令得柳凝霜花靥羞红,偏偏那几乎可以直接连结到爱欲的动作,比之
以往的轻怜蜜爱,更使得早已春心荡漾的柳凝霜为之迷醉,她虽是轻咬银牙,羞
红的脸蛋上一幅苦忍的模样,娇媚的哼声却早已透鼻而出,「哎…这么直接…霜
奴受不得…」
「那会受不得呢?」知道柳凝霜花容月貌看似冰清玉洁,但身心都已完全化
为性奴的她,在床上却是需索甚殷,便是已被挞伐得婉转娇吟、慵弱不胜,但只
要那对丰腴耸挺的美峰又受到他的疼爱,强烈的渴求便会从骨内透出,非再次心
甘情愿地承受着他所带来的满足不可,「我又淫又媚又耐干的好霜奴…平予今儿
个要鞠躬尽瘁,令妳爽足一晚,任妳怎么求饶也不放过妳…」
「唔…嗯…」虽说床笫之间纵情放浪,这般淫言浪语也不知听了多少回,可
被他满足的肢软骨酥时听的心花怒放的言语,在还没进入状况时,听来却是如此
羞人,柳凝霜虽知身为性奴,这般言语该当习惯,可听得赵平予称自己既淫且媚,
床上又耐他干的当儿,仍忍不住面红耳赤,可被他爱抚的美峰和幽谷,却似响应
他的呼唤般,反应地愈发热切了。她情迷意乱地望着他,主动送上香吻,感觉自
己的身体飞快无比地被诱出了火,那渴求无比地强烈,强到快要将她熔化。
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开了樱唇,此刻的柳凝霜已酥的似没了骨头,尤其赵平予
的手还不停歇,双手接力般地,将柳凝霜谷间那无法抑止的流泄,均匀而温柔地
抹在柳凝霜的香肤之上,粉背、雪臀、玉腿及美峰上全不放过。想到正灼在自己
肌上的,就是谷间那灼热而羞人的泉水,柳凝霜着实又羞又喜,自己的肉体竟这
么早就准备好承受他了呀!身为性奴这可真是一大进步。
「好…好主人…霜奴…霜奴想要了…」媚眼迷蒙地望向赵平予,纤手已忍不
住滑到了他裤上,虽是隔着裤子,仍能感觉到赵平予的挺拔强硬,柳凝霜只觉体
内强烈的需求熬的她口干舌躁,非得给他好好滋润一番不可,「求…求求你…将
主人的宝贝…赐给霜奴…让霜奴侍候主人吧…」
「不是说受不得吗?」
「嗯…」听赵平予这么说,柳凝霜不由一阵娇羞,软甜的呻吟声不由脱口而
出,「霜奴确受不得主人的威猛…可是霜奴还是想要…想要被主人玩弄的欲仙欲
死…便受不了也想要啊…」
「既是这样,」见柳凝霜软语哀求,声音和动作都透出了火,每寸肌肤都似
胀满了欲念,显见这成熟的美女已完全被肉欲情潮所淹没,赵平予自己也是箭在
弦上,自不会再等待了,「那霜奴先帮我宽衣…等到弄好了…我再好好疼惜我淫
媚的好霜奴…包保妳爽上了天…好不好呢?」
都已经到这地步了,那有什么不好的道理?可是这宽衣解带,倒也不是容易
的任务,光两边美峰被他轮流爱抚把玩,已酥的柳凝霜纤手发软,再使不出力气,
何况赵平予的大口也凑了上来,爱不忍释地在柳凝霜纤细暖热的肌肤上吻吮不休,
那成熟的胴体原已娇艳动人,加上刚刚沾上了柳凝霜的汨汨香津,滋味更是美妙
难言,令柳凝霜的纤手愈发难以动作。等到赵平予终于和她裸裎相见之时,柳凝
霜的谷中已小泄了两三回,若非她拚命告诉自己,身为性奴隶一定要等主人爽到
之后才能瘫倒下来,怕早已没有力气为他解衣,便是如此,当赵平予最后一件衣
物落地之时,柳凝霜也已经舒服的媚眼如丝、肌红肤润,高潮之后的她真想就这
样软化下来,动弹不得。
将柳凝霜娇媚的肉体紧搂怀中,赵平予嘴上挂着一丝邪笑,在她火烧过般的
颊上重重吻了一口,望着还没他动手已舒服到脱了力的柳凝霜,他知道现在的她
再等不及他的挑逗了。
驯服地顺从着赵平予的指示,将玉手环上了他的脖颈,柳凝霜纤腰微颤,那
笔直修长、圆润纤滑的玉腿,挑逗似地夹上了他的腰,这动作令得柳凝霜幽谷完
全敞开,人才刚夹上去,她已觉谷中的爱津再阻止不住地倾泄而出,正巧淋在赵
平予那早一柱擎天的肉棒上头,那空虚的感觉强烈地侵蚀着她,加上被淫津淋灌
后的肉棒愈发火热,那热浪几已熏着了她,教柳凝霜怎忍得住?
「好…好主人…给…给霜奴吧…」感觉到赵平予的双手托住了自己的雪臀,
却没有主动挺腰上她的意思,柳凝霜不由又是一阵娇媚入骨的呻吟,「别…别再
熬霜奴了…霜奴真受不了了…」
「既然霜奴受不了…就自己慢慢地坐进去吧…唔…」
嘴上还想抗议,偏偏赵平予那多情的口舌已贴了上去,吻的柳凝霜登时脑儿
发晕,她迷乎乎地迎向赵平予的热吻,纤腰娇羞地扭摆起来,这动作倒不是太难,
她虽看不到那肉棒的位置,但光是雪臀上被那热浪重重灼烧的感觉,也够柳凝霜
的身体主动去追寻那硬挺灼烫的宝贝了。
一点一点地循热追至,赵平予这回倒没怎么刁难,肉棒就硬挺在那儿,只等
着柳凝霜主动沉身相就,可这姿势却难了柳凝霜,她纤腰轻沉,待得香肤触着那
肉棒之时,才发觉自己似是滑掉了几分,偏就在轻挪雪臀的当儿,那灼热的棒顶
就烫在她敏感的谷口附近,酥的她玉体绵软,芳心卜卜乱跳,又想要狠狠沉坐下
去,让赵平予一口气充实她饥渴的幽谷,又怕这一下没对准,坐下去会弄错了地
方,给那巨物误破菊穴,那可不是玩的,只怕真会活活弄死柳凝霜呢!
给他紧紧啜着唇儿,强烈地冲击芳心的感觉,也只能闷在口里,最多是从琼
鼻透出性感迷人的哼声,柳凝霜只觉芳心迷醉,整个人都似酥到没了力气,雪臀
却还是本能地向下沉坐,她还得拚命地压抑着一坐至底,让他完全占有自己的冲
动,这回他可熬的自己久了,柳凝霜非得要一点一点地下沉,让那窄紧娇嫩的幽
谷,彻彻底底地感觉到他的火热、他的粗壮、他的强烈不可。
天…天啊!真的好美!柳凝霜虽没法子叫出声,可芳心中那似醉似迷的快活,
却当真是美不可言,既甜蜜又酸酥,随着他的深进,她幽深火热的每寸空间,都
欢娱地承受着他的占有,她忍不住轻轻扭动纤腰,好让他能更适切、更亲蜜地占
有着她的每一寸每一分,虽说他的巨伟用任何姿势体位都足以完全占有她,但这
般主动的机会却是不多,柳凝霜可要好好把握才是,她闭上了眼儿,专注地享受
着那火辣辣的刺激,一边缓缓沉身而下,让他愈刺愈深、愈攻愈里面…
也不知是赵平予熬了太久,这回索性用上了淫杀术当中的秘招,还是他功力
当真进步了这么多,那肉棒又涨大了许多,柳凝霜只觉没坐下多少,他那火烧般
的粗壮,已点着了她幽谷最深处的敏感嫩肌,那处可是柳凝霜最敏感,却也是训
练最多的所在,她的瑜珈秘术使得幽谷心处的嫩肌可以将侵入者整个包裹起来,
令任何男人都要丢盔弃甲,只是自从心甘情愿地成为赵平予的性奴那夜,被赵平
予尽情破功之后,每次交接她的瑜珈术总是只有被破的份儿,可那种被破功时的
过程,虽有着痛楚,舒爽处却是难以言喻,功力愈高,被破功时的感觉就愈刺激,
这回却是这么快便失陷了,柳凝霜虽知随之而来的便是他彻底地攻破自己的花心,
用那肉棒尽情地疼爱着那敏感无比的嫩蕊,却是一点都不想抗拒,只想承受被他
彻底攻陷时身心尽被占有的无上愉悦。
「啊…」抽紧了背心,强挣的力道甚至脱开了赵平予的口舌,柳凝霜那骚媚
入骨的呻吟声出了口,只觉全身的力气都似随着那高潮的流泄而冲出了体外。虽
不是头一次被他占有那花心处的嫩蕊,但那强烈的感觉,次次都美的令她难以承
受,只有搂紧了他高潮丢精、爽到晕厥的份儿。
感觉到肉棒受到了谷心处嫩肉的层层夹吸,这滋味每次都那般的舒畅,就好
像要吸到心坎里头一般,赵平予不由大爽,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自抑住差点崩溃
的精关,柳凝霜不只艳若桃李,前凸后翘的身段令人口水直流,那幽谷当中绝妙
的瑜珈修为,更令干她成为一种享受,只是那瑜珈美技实在太过厉害,虽说已被
他破了不知多少次,但尝到那滋味时,仍有一种想射出的冲动,他努力压抑住那
感觉,以他以往的经验,只要撑过这下,柳凝霜便要在他怀中快乐的瘫痪,那时
的快活比之这么快便射出来,无论肉体或精神上的快感,差距都大得很哩!
一手托住柳凝霜汗湿暖滑的雪臀,好控住她快软掉的娇躯,赵平予站直了身
子,腰身一挺令柳凝霜美的差点晕去,一手贴在柳凝霜腰后,令她那饱满高挺的
美峰全没阻碍地贴磨自己胸前,享受着那鼓胀的美感,一边微微仰首,在柳凝霜
的樱唇上轻啄,将这差点晕厥的美女唤回神来。
「好霜奴…美吗?」
「美…美死霜奴了…」感觉到赵平予的肉棒不只突破了谷心处那娇嫩的香肌,
攻陷了那令她欲仙欲死的花心,再次在磨挲之间,令她阴精尽放,这回他的动作
还大有不同,以往光只是轻磨缓揩,已令柳凝霜泄的魂飞天外,这次赵平予竟用
上了采补之类的绝技,那肉棒顶处紧紧啜着她敏感已极的香蕊,像是用嘴吮吸一
般吸个不休,强烈的美妙一瞬间已将柳凝霜的身心完全攻陷了,她只觉整个人都
融化了,什么念头都起不来,只想任赵平予尽情发泄,让她永远沉醉在那酥透骨
肉心神的美妙当中,「好…好主人…好平予…你…你太厉害了…霜奴好…好想被
你狠干…被你活活玩死…唔…美…美透霜奴了…霜奴会…会浪到死的…你探的那
么深…又吸的那么美…啊…」
「好霜奴不想发浪…不想浪到死吗?」
「不…不要…不要停…」错觉赵平予想饶过自己,柳凝霜差点没哭出来,她
的纤手无力地搂紧了赵平予,丰腴高耸的美峰热情地在他胸前磨弄着,那硬挺起
来的花蕾,磨弄之间着实快感如潮,「霜奴要…要在主人身上发浪…霜奴要淫荡
的侍奉主人…要主人尽情发威…治死淫浪的霜奴…啊…求求你别…别停…别停下
来…霜奴爱你…爱主人弄的霜奴身心都在发浪发骚…美啊…」
「我也爱霜奴…这么乖…」见柳凝霜这般合作、这般热情,赵平予也不再熬
她了,他抱着柳凝霜娇艳成熟的肉体,在房中时徐时疾、时行时止地走动起来,
双手扶抱在柳凝霜雪凝似的臀上,协助她在自己身上热情地扭摇着,一边和柳凝
霜交接着狂野到像要将空气全挤出去的热吻。
这样走动起来,可美到了柳凝霜,他的肉棒原已抵紧了她幽谷的最深处,连
那花心都被他硬生生破开,甚至花心深处的嫩蕊都给他咬着了,现在随着走动之
间,那肉棒一次一次地深深刺入,探的柳凝霜花心欲醉,尤其那已衔着她敏感已
极嫩蕊的棒顶,更似灵舌般一前一后地滑在那嫩蕊上头,火辣辣的美妙滋味犹似
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美的柳凝霜火热的胴体再没有办法抗拒。
心花怒放地承受着那肉棒的攻刺,婉转呻吟之间,柳凝霜只觉自己被他刺的
欲仙欲死、爱津热泄,尤其这般体位之下,她的修长美腿完全敞开,整个环在他
腰上,对幽谷间的流泄再无法夹住,一波波的香津在他的动作之下溢出了已被塞
满的幽谷,流过她柔软丰盈的雪股,漫到了赵平予腿上,随着他的步行不住散落
地上,而柳凝霜周身更已被烧的香汗淋漓,随着她在赵平予身上激情地扭转旋摇,
混着女体的香氛不住飞散,将整个房内都变的春光旖旎,充塞着情欲的芳香。
完全无法去计算,自己这回究竟泄成了什么样子,柳凝霜只觉泄的美不可言,
浑身上下都充塞着无比的快感,身心都已经陷入恍惚的她只知本能地承受那种甘
美,浑然不觉欢乐的眼泪和樱唇中的香唾美津已不住抑制地倾泄而出,任由他吸
吮畅饮,甚至不觉自己究竟呼喊了什么,说了什么话,那强烈到像要没顶的快感,
将她整个人都浸没了,只能迎向一次又一次的泄阴之快…
「霜儿…好霜儿…我的好霜奴…」
「主…唔…主人…霜…霜奴好美…美的快死掉了…」给赵平予轻轻拍着面颊,
许久许久美到失神的柳凝霜才清醒了几分,现在的她已给放到了地上,背心处贴
着的是半湿半干的褥子,肌上泛着的是热汗和幽谷中那美妙的流溢,柳凝霜这才
发现,自己不知是什么时候已泄的失了神,直到现在才算清醒了少许。可柳凝霜
才一清醒,便感觉到大事不妙,自己是已高潮了,还不知泄了几回,整个人都美
的晕了过去,可赵平予却没有射出来,那硬挺刚直的肉棒,现在还刚毅地顶在自
己幽谷当中,胀的她美死了,身子才一动又是一股想要泄精的冲动,「啊…竟然
…霜奴竟然没等主人爽就…就泄到昏了…都是霜奴失职…主人…再宠一次霜奴吧
…求求你…这次霜奴会…」
「不用担心…」见柳凝霜虽已泄的浑身无力,甚至已晕厥过去,心心念念的
仍是让自己满足,赵平予不由感动,他虽也想在柳凝霜身上发泄出来,可柳凝霜
这回被他玩的太过火,再让她这样丢精下去,身子可不知会不会弄坏呢?赵平予
眼儿一转,看到床上那美女的手势,嘴上不由邪笑起来,「好霜奴今儿泄身泄的
太美,恐怕真的再受不起了…不过平予还是要在妳身上爽到…」
听赵平予这么说,再看他嘴上笑的如此淫邪,柳凝霜不由心下一阵惊,但该
来的总归要来,何况自己又是他的性奴,无论给赵平予怎么弄,都是理所当然,
「是…主人…请…请主人今儿就…就开了霜奴的…的菊道吧…霜奴虽然…虽然是
第一次…但霜奴会努力…努力让主人舒服的…」
「那还没必要…」见柳凝霜嘴上虽是应承,神情却多是惧意,赵平予心知她
误会了,「早晚我会破了霜奴的菊穴,不过不是现在…好霜奴这对美轮美奂的『
雪岭红梅』平予的手是见识过了,果然滋味快美…不过这好宝贝可还没亲身尝过
呢…好霜奴,妳可想在我的口手之外,再试试给这好宝贝弄弄妳的雪岭,让我尝
尝这『登岭采梅』的乐趣?还要加上妳甜死人的小嘴儿呢!」
「这…这是自然…」听得出赵平予的暗示,柳凝霜不由又是一阵脸红,她勉
力伸手环上赵平予的脖颈,献上了甜蜜的香吻,「霜奴身子的每一寸都是…都是
主人的…无论怎么玩都行…主人既要用这宝贝来…来宠爱霜奴…霜奴自是无任欢
迎…这回就…就让霜奴来服侍主人吧…」
虽是高潮之后,周身乏力,但当柳凝霜勉力将娇躯挪到赵平予的身上,汗湿
的肌肤触着了他时,那触电般的快感,迅疾无比地传遍全身,彷佛光只是肉体的
接触,已令她险些再次高潮,也不知这究竟是赵平予的淫杀术太过厉害,光只靠
肌肤的触碰,已令柳凝霜情难自已呢?还是婉转承欢下来,柳凝霜已挣破了贞淑
的外皮,那强烈的欢娱,累积到此时已破壳而出,令她最后的一点矜持也为之崩
溃了呢?柳凝霜再也不管这些了,她一双玉手轻捧着那对丰盈跌荡的玉峰,用那
深深的沟谷裹紧了那还带着从她体内挖出的美津的巨物,火一般的欢愉登时袭上
身来,差点让柳凝霜松了手,她咬紧银牙,强忍着那泄身的快乐,软嫩高挺的玉
球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肉棒。
天呀!怎么会这般美的?柳凝霜只觉手才一用力,当那肉棒的火烫坚挺传上
了她的酥胸时,那火辣辣的快感登时令她娇躯阵阵麻软,幽谷当中立时又奔出一
波春情,毫不迟疑地细雨淋漓。
「好霜奴…转过身子吧…平予想看…想亲眼看看…看妳那让主人快乐的泉源
…到现在还不断在流精呢!唔…流了这么多…千万别浪费了…」
「这…哎…羞…羞死霜奴了…」虽说一想到那充满了自己从骨子里透出的淫
荡的幽谷,竟要被他看的一乾二净,还是在这周身发酥发麻,随时都会泄出阴精
的时刻,可想到被他亲身看穿一切,接下来或许自己又将沐浴在那令自己又想又
怕、又爱又羞的淫风浪雨中,柳凝霜的身子不知从那儿涌出的力气和勇气,竟含
羞带怯地轻挪美胴,双膝分在赵平予脸旁,让那幽谷完全暴露。
不只是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羞人已极,自己最珍密的境地完全被他看的光光
的,再加上那高耸的『雪岭』仍紧紧贴着它,这样一转,柳凝霜只觉那肉棒似是
在自己丰盈柔软的乳中狠狠地刮了一圈,火辣辣的灼烫似要将她骄人的美峰全都
灼过才过瘾,那种滋味若非亲身尝试,实是难以言喻,才刚转过身来,柳凝霜只
觉一阵酥麻感从胸上传来,竟又情不自禁地美美地泄了一滩!
「嗯…好甜…真不愧是我的好霜奴…又甜又香…真好喝…」听赵平予的声音
模糊不清地从身下传来,还混着咂舌的微响,显然方才的流泄全没逃过他的嘴,
完全给赵平予一饮而尽!
被他啜饮的感觉,真的非常挑逗,虽说幽谷处还没感觉到被他入侵,但光只
是想到那淫秽的模样,加上听到他正大快朵颐的声音,柳凝霜只觉全身都被火般
的热情所充满,她甜蜜地抱紧了玉峰,紧紧地贴着那还湿滑着的肉棒,丁香小舌
一边小心翼翼地滑出小嘴,既小心又温柔、饱含着热恋的感情,温柔而无微不至
地舐着那为她破身,一次接一次地将她送上高潮仙境,又在柳凝霜因清白受污而
心情低潮时,将她的难过完全洗去的宝贝,一口一口地将她的感激表露无遗。
一边温柔甜蜜地为他吮吸,感受到那肉棒在她的口中变得愈来愈热、愈来愈
有种奔放的冲动,柳凝霜媚眼微闭,难抑的呻吟声在口中含含糊糊地响着,一来
这姿势太过火辣刺激,那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宝贝正在她的口中展现着热力,将那
充满情欲的火辣烫着她傲人的美峰,灼的柳凝霜魂飞天外,整个人差点都瘫了;
二来赵平予的舌头也并不安分,在柳凝霜的幽谷间舐弄不休,将她放浪的倾泄饮
个一乾二净,还不时出言称赞她的香甜可口,那灵巧的舌头在敏感处如此甜蜜的
勾弄,加上自己才刚被他淫的神魂颠倒,柳凝霜只觉高潮的快乐不住在体内奔腾,
一阵接着一阵、一次比一次强烈的酥麻感殛过周身,美的幽谷中不由自主地紧缩,
次次丢精,爽到无法言喻。
一波接着一波的美妙浪花,将柳凝霜打的浑身湿透,再没一寸肌肤能逃过那
种强烈的刺激,迷乱之间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服侍那宝贝肉棒的,只记得那宝物
将自己的美峰樱唇灼了个通透,似乎没有一寸能逃得过它的征服,等到赵平予终
于撑不住一泄如注之时,柳凝霜已美的瘫痪了,软绵绵地偎在赵平予身上,任得
那精液火辣辣地冲刷着她的脸蛋儿和酥胸,甚至无力张口去饮…
「美…美死霜奴了…主人…你好棒…」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当软绵绵的胴
体被赵平予翻了过来时,爽到气若游丝的柳凝霜连眼儿也睁不开了,何况她也不
敢睁眼,赵平予充满热力的精雨温润地下在她的脸上和乳上,那令人难堪,却又
魅惑无比的模样,令柳凝霜光想已觉得刺激到了极点,她也曾偷看过蓝洁芸被他
射在脸上时的样儿,想不到亲身尝试时,真有这般美妙的快感。
「舒服吗,我的好霜奴…」
「舒…唔…舒服死了…主人…好平予…你…你淫杀的霜奴好舒服…」勉力睁
开了眼儿,情迷意乱间的柳凝霜只觉脸上热热的,知是赵平予毫不吝惜的赐予,
正温润地侵犯着她,她娇喘着,软绵绵的玉手好不容易才移到胸前,轻触着那正
污染着她的乳白精水,「美的霜奴好想哭…」
见柳凝霜脸上乳上,都被自己的精液玷污着,赵平予颇有些过意不去,正想
伸手为她拂拭,却被柳凝霜阻止了,「好…好主人…把这些…留给霜奴吧…霜奴
被你这样射…好快活的…」
「哦…这样…」
「嗯…」一边丁香轻吐,将流在嘴边的精液卷入口中,美滋滋地啜饮着,柳
凝霜纤手轻伸,将散在脸上乳上的精液珍而重之地拨在一处,小心而均匀地抹在
那对丰盈高挺,正因着未逝的快感而抖颤的玉峰上头。虽说再怎么射,精液的量
也不至于太多,但在那强烈的味道和心理刺激之下,给他这一射感觉上像是整头
整脸都满载着精液一般强烈,感觉又淫荡又美妙,「被主人这样…这样一射…霜
奴才觉得…才觉得自己从里到外…全都被主人占有了…一点都没漏掉…」
「霜奴以前…以前曾偷看过…看芸妹妹被你这样射…那时霜奴只是看…就…
就已经觉得很棒…里面都已经湿了…没想到今儿个…主人才肯这样赐给霜奴…感
觉好棒…好美…美死霜奴了…」
见赵平予似吁了一口气,柳凝霜满足地伸手续抹,想到他热情的流泄正匀称
地享用着自己饱满美丽的玉峰,滋味尤其难以想象,似乎那饱挺的玉峰,因着这
滋润又挺了几分,「哎…主人…你的…你射的霜奴好高兴…光这样弄…就好像霜
奴的奶子正被主人玩着一样…烫的霜奴好高兴…主人…以后也要这样弄霜奴…好
吗…」
见柳凝霜美的媚眼如丝,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那用精液涂抹着、滋润着
双峰的动作,是这般娇媚诱人,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在柳凝霜唇上重重地吻了一
口,「好霜奴…主人答应妳…以后一定多玩玩妳的雪峰…用任何妳想要的地方…
保证让霜奴妳美爽爽的…泄的比这次还美…」
见赵平予离开了犹自沉醉在那兴奋的顶点,爽到快不成人样的柳凝霜,缓缓
走向自己,虽说刚刚射精,但在柳凝霜淫媚诱人的模样下又复硬挺的肉棒,正带
着还未吐净的白沫,准备在自己身上大享淫乐,斜倚罗床的雪青仪不由媚目流火,
她虽不至于浪的像柳凝霜那样,但看到柳凝霜被赵平予弄到死去活来,高潮迭起
之后还大玩乳交,弄到娇声求饶不止,事后还被射在脸上,那种乐在其中的模样,
如果看了之后还没有反应,那也真对不起自己的身体,雪青仪虽想起身,但股间
正湿润着,感觉若一起来就会流出来,害得雪青仪只能娇滴滴地等待着赵平予上
床来搞她。
见雪青仪粉面酡红,媚目迷茫,显然方才自己与柳凝霜毫不保留的欢爱,已
勾起了这圣洁仙子胸中那如火的爱欲,光从雪青仪床上娇躯微动,却是一动之后
又依回床上去,显然她是想起身迎他,却怕股间流泄将体内的欲火高烧给暴露出
来,便可见她幽谷当中的灾情惨重,但她『慈航诀』的功夫确实不是白练的,直
到此刻还能压抑着不失态,衣衫虽已解开,娇躯已然半露,却仍保着那冰清玉洁
的下凡仙子神态,只这模样却更诱发了男人的欲火,令人更想将她占有征服。
轻轻地坐到了床上,双臂一揽,已将千依百顺的雪青仪抱到了怀中,赵平予
也不忙将她仅存的浴袍剥光,只是好整以暇地搂住了她。雪青仪脸上一红,更不
敢抬头了,赵平予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那硬挺的肉棒,却隔着层覆体的宽巾,
将那火辣辣的热力烫在她腿上,还带着方才为柳凝霜清洁时留下的湿意,令她完
全无法抗拒地心头充满了男女之事,虽说雪青仪前前后后已不知和『淫杀千里命
七天』及赵平予好过几十几百次,可这样的念头,仍然令她忍不住害羞。
「好仪姐姐…还受得了吗?已经想要了吗?」
「嗯…」虽早就知道他开口必定没有好话,却没想到第一句就问自己想不想
要,雪青仪不由大羞,偏偏应允之声却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就好像她虽知道
对男人而言,将个外貌圣洁的仙子玩弄的死去活来,在肉棒的肆虐之下婉转承欢、
呻吟娇喘的滋味,远远胜过一般的夫妻欢爱,那样的刺激对她而言也远较平时为
强烈,羞人处实难以想象,但也不知是习惯成自然,还是她嘴上不说,心中却真
的想要每一次都享受被男人彻底粉碎那冰清玉洁的圣洁外貌,无论身心都在男人
的尽情蹂躏下呻吟欢唱的美妙滋味,每次雪青仪总是保持着圣洁的外表,令赵平
予食指大动,弄她的时候花样愈发多了,每次都令雪青仪无法自己地完全投入欲
火当中,再也无法自拔。
「不可以这样含糊的答我…」见雪青仪轻抿樱唇,闭目垂首,虽已羞的面红
耳赤,眉梢眼角间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皎洁形相,赵平予不由顽皮起来,他轻
捏着雪青仪的下巴,硬是迫她面对自己,另一手则滑进雪青仪浴袍当中,迅速地
将那仅仅一层的覆体方巾解下,让她在浴袍之中再无它物,细致如软玉的纤腰登
时落入了他的手中。在柳凝霜那纵情欢爱模样的刺激之下,雪青仪早已周身滚热,
似乎身子的每一寸都成了敏感地带,给赵平予这采花老手时而温柔、时而强烈的
抚触刺激之下,她那里受得了?就在神智恍惚之间,耳边又传来了赵平予的声音,
「要乖乖的…乖乖的对着我…说仪姐姐妳已经想要了…想要被我干到爽了…不然
我就…就不给妳了…」
「不…青仪…青仪想要…别不给青仪…」恍惚间听到赵平予的话,雪青仪不
由叫出了声来,话儿出口才知羞人,给欲火和羞意烧的再没半分圣洁仙子模样的
脸蛋儿害羞地贴在他脸上,幽幽的娇嗔声柔媚地响起,「坏…你坏死了…先在青
仪眼前搞的…搞的霜姐姐那样…又逼着青仪这样说话…存心想教青仪羞死…青仪
都这样…这样任你玩了…跟霜姐姐一起服侍你…还不饶青仪…」
「当然…不饶妳了…今晚我要仪奴浪的和霜奴一样快活…一样舒服…」一边
在浴袍之中上下其手,逗弄着雪青仪那敏锐的性感地带,一边伸舌在雪青仪耳间、
颊上轻吸慢吮,似要将她的体香全盘接收,雪青仪原本看柳凝霜被赵平予淫戏的
死去活来,已是心火高燃,又给他这一轮时而强猛、时而温柔的挑弄抚爱下来,
整个人都似被火烧化了一般,又听得赵平予在耳边轻佻的声音,只觉体内的欲望
已完全爆发,似要和他的声音协奏一般,再无法自己地娇声哼喘起来。
「主…主人…嗯…你…啊…你的手…摸的…摸的仪奴好…好舒服…」本来赵
平予的手法可是在几位女子身上实地试练过的,加上又练了『淫杀术』这异学,
在逗弄女子这方面更是厉害,何况雪青仪又以己身为饵,将从『淫杀千里命七天
』身上得来的种种经验倾囊相授,赵平予的手段更加高明,雪青仪那受得了?情
迷意乱间娇躯已热情地搂在赵平予身上,一双玉腿大开,幽谷当中情潮滚滚,早
将滑落地上的浴袍淋的淫雨点点,她却已感觉不到羞意,只有强烈的欲望,操控
着这圣洁出尘的绝代美女,「哎…主人…你…啊…你好棒…哎…仪奴要…要你…
要你活活淫死仪奴…哎…你弄的仪奴又流了…求求你…把仪奴…把仪奴的淫水全
…全榨出来,榨到一滴不剩…」
「真要弄到这么厉害?」
「是…嗯…」听赵平予这么说,雪青仪勉力睁开了满是媚火的美眸,勾魂慑
魄的眼儿妖冶地飘了他一眼,只要是男人给这眼儿一飘,保证魂儿都要给勾去,
「仪奴爱…爱死主人了…仪奴要…要被主人淫杀到死…被主人榨到最后一滴为止
…仪奴想…嗯…想浪死在主人的大南傍国下面…」
「既然这样,那么…仪奴要乖乖听话,主人有功课要交给妳呢!」听雪青仪
这般甜言蜜语,见她媚眼销魂,整个人都似被欲火烧化了般,赵平予心中不由又
起了个主意,他一边加紧抚玩着雪青仪那早已一丝不挂的惹火肉体,令她唔嗯连
声,活似要化了般,一边在她耳边轻声指示。
被赵平予干的连泄了好几回,直到他已经离开了的现在,整个人还飘飘然地
晃在那迷离仙境之中,柳凝霜只觉畅快满足已极。也不知是赵平予愈来愈厉害,
还是自己食髓知味后,身子愈来愈不济,竟是愈来愈容易泄身丢精,虽说那美妙
的快乐,令柳凝霜完全抛却了身为天山掌门、『雪岭红梅』的矜持和高洁,心甘
情愿地献身欲海,变成完全任由赵平予发泄的性奴,但他对自己的爱宠,却也不
弱于其他娇妻,但身为性奴,至少也要让主人的欲望能完全发泄,可现在自己却
无法与他同步,就像今儿个,她的幽谷竟无法令赵平予满足射精,还得樱桃小口
与雪岭双峰齐上,才能使赵平予发射出来,虽说那滋味异常刺激滋补,温润犹在
胸前,可这样下去那能行呢?
软绵绵地瘫在地上,虽知自己四肢大张的模样,给人看了非羞死不可,但柳
凝霜现在已没有一点力气去改变姿势,何况现在在房里的,只有赵平予和雪青仪,
他俩若要边看自己彻底被征服的浪样边取乐,柳凝霜虽羞也是心甘情愿,这…其
实也不是第一次了,那刺激感着实美着呢!
也不知心神恍惚地在想些什么,突然之间,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双腿之间传
来,柳凝霜的幽谷才刚被赵平予蹂躏到一点儿气力也没有,高潮的余韵犹未散去,
正是最受不得挑引的时刻,那传来的感觉又是如此柔软蜜甜,温润无比地将她正
缠绵未去的火再次挑高起来,只是那动作柔软灵巧至极,而且不像赵平予的舌头
那般富侵略感,柔绵温润,只是恰到好处地安抚着她的身心。
不由自主的轻吟破口而出,柳凝霜的芳心一片迷茫,一双玉手自然而然地回
到才刚被赵平予的精液尽情滋润过的美峰之上,随着幽谷口处传来的节奏甜蜜地
爱抚着,将那犹沾着赵平予恩赐的美峰抚的愈发热胀,美挺的蓓蕾不住弹动,双
腿快活地轻夹着那入侵着的头,被诱起的欲火令她玉腿发颤,虽明知自己再受不
得风雨,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想承受那令她欲仙欲死的侵入。
也不知这样被逗了多久,柳凝霜好不容易才咬紧了银牙,勉力抬头看起了腿
间的局势,却见雪青仪那头青丝,正被自己夹在腿间,而趴伏在自己两腿间的雪
青仪,一边轻斟浅尝着柳凝霜幽谷的滋味,一边含糊不清地闷哼着,一双玉腿悬
空抬起,被赵平予抱在臂间,那饱满的雪臀随着赵平予的冲撞,混着啪啪的水声,
正传递着美妙的回响。一边被赵平予干着,一边还要品尝柳凝霜的幽谷,不但快
感强烈已极,还得小心着牙齿别弄伤了柳凝霜,也真难为了雪青仪呢!
「哎…仪姐姐…妳这样…嗯…霜妹快…快受不了了…嗯…」
「我…我也是…」听柳凝霜娇吟出声,微带沙哑的语音性感娇媚,显然正享
受着,雪青仪这才放下心来,虽说她也曾为赵平予品箫过,但用口舌去逗弄个和
自己一般娇柔的女子,这可是头一次,加上后头又有赵平予大展淫威,肉棒一次
又一次顽皮而火辣地挑的自己春泉荡漾,她可真怕一不小心弄伤了柳凝霜呢!她
正品尝着的部位,是女子最最娇柔、最最没有抗力的地方,可禁不得一点点伤害
的,「嗯…霜妹好甜…还有…还有主人的味道…仪奴…仪姐姐…好喜欢…啊…」
「哎…嗯…仪姐姐…妳的舌头…啊…不要…不要舔那边…霜妹会…会泄的…
嗯…好棒…」
「哎…我…我也是…好霜妹妹…我们…唔…我们一起丢…啊…主人…你…你
弄丢仪奴了…」
见柳凝霜和雪青仪竟不约而同地双双泄身,一口气征服了两个绝色仙子的赵
平予虽说充满了征服感,但肉棒可还怒胀着没射,他轻轻地吁着气,令两女互搂
着,还用枕头垫在下面的柳凝霜臀下,使得两女的幽谷都抬高起来,才再次冲刺。
这回他可不独厚一人了,在雪青仪幽谷中干得几下,弄到雪青仪娇吟之后,便将
肉棒转攻柳凝霜的美谷,轮个不休,那种空虚时空的要死,又得听着耳边女子的
承欢媚吟,满足时又爽得彻头彻尾的感觉,令两女都昏昏沉沉地只知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