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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姊妹日记

  为了方便上大学,我们两姊妹搬到大学的近郊住宅区暂住。家里倒是富裕,常人可租不起的两层式的房舍,我们却租下来,没跟外人合租。

这里的房子颇华丽,屋外甚至有花园及车位,整个住宅区占了一大块山林,却只有十多户人家,四周幽静怡人。

我叫小丽,今年刚上大学一年级,姐姐小雅比我大一岁,正在读大学二年级。

姐姐自幼便有虐待和暴露倾向,我这个妹妹的,可被她培养成标准的被虐狂。好端端的两个小美人儿,却同是变态,真是天意难测。

除了上学,姐姐不准我穿衣服,要保持赤裸。身上只戴上狗项圈,还要四肢着地爬行,我自小被姐姐训练成一只可爱的小狗,过着狗畜的生活。 姐姐用药物把我的耻毛脱去,并在光滑的耻丘上纹上她的名字,说明了宠物的主人非她莫属。

我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屋外门前的狗屋,长三尺、宽两尺、高三尺,装置了暖风机和冷气机,算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豪华狗屋吧?虽然小了点儿,只能在内跪趴而不能站立,但我最喜欢待在那里。

另一个房间在距离屋子二百多米的丛林里,是一个边长四尺的正方铁狗笼。

铁笼无遮无掩,里头什么也没有,不过四周的花芳草香、迷人景致是狗屋比不上的。即使下着雨或天气转凉,只要兴致忽到,我就会待在笼子里一整晚,数着漫天星星而睡。

上学的第一天,我还懒在狗屋,差点不肯起来。姐姐用注管替我浣肠后,便牵我到她房间穿衣。

我没有自己的衣服,全是藉姐姐的,反正两姐妹的身材差不多。

姐姐从不会让我穿内衣裤,选了露肚脐的短小背心,配上迷你短裙和运动鞋,全是青春活泼的衣装。姐姐在将衣服在我身上比着,却没让我立即穿上,只把衣物带到车子,便驾车载我去学校。

驶到大学停车场,姐姐把车子停下,由时间尚早,车场空荡荡的。

姐姐命我赤裸裸下车,要我趴在地上翘起屁股。

我害怕被人看见,所以很紧张,下体却特别湿润。

姐姐拿出笔记本,在停车场啪咧啪咧的拍打我屁股,我在痛楚和紧张交迫下竟高潮起来。在我那被打得红扑扑的小屁股上,姐姐用口红写了『母狗』两个大字,才解开我的狗项圈,让我穿上背心和裙子,再把一支巨大的自慰棒塞入我湿烫的阴穴,深入直抵子宫口。

时下的迷你裙很短,裙摆离膝盖近三十公分,加上我没穿内裤,裙一掀起便会被看到那插着自慰棒的阴户。乳头紧张得早已尖硬,幸好背心有两片薄乳垫,乳尖站起来也不会太明显。

在这种难堪的装束下,我开始了第一天的校园生活。

站在讲坛上的那个老教授,履历真的很猛,但讲课的技巧差到不行。台下的学生们,补眠的大方补、吃早餐的高兴吃、窥妹妹的努力窥……要不是下身的大棒棒,我早就睡死了。

姐姐不知在棒上涂了什么药,使我的阴道又烫又麻,才半个小时就湿得一膣淫水。幸好迷你裙的内层是胶质,不会透水,否则我便糟透了。

腿间不断有爱液渗出来,裙内被沾湿,满是水渍。我注意到很多男生的目光,使我不敢伸手进裙内抹。论女生的身材样貌,我肯定是全场的焦点之一,明明知道被男生注视着,我竟有撩起裙子的冲动。想归想,身体兴奋起来,手却没干起傻事来。

我不断交换翘腿,把大腿夹紧,却不能止住胯间的麻痒,身体异常难受。好不容易撑到下课,身子已经瘫痪发软。

我硬仗的想跑去女厕清理下体,刚站起来,双腿一下乏力,我便失去平衡。

身旁的男生立即将我扶住,一手抓起我的上臂,一手搭在我腰间。姐姐给我穿的露脐背心,没盖到腰部,所以那男生直接触摸到我腰际的肌肤,使我感到不好意思。

可是,那男生却光明正大地吃豆腐,没打算缩手,并装关心地问:「同学,你还好吧? 」再不去厕所抹乾水渍就真的不好了,偏偏他又把我牢牢抓住,使我走不得。

「哎呀…… 我没事,谢谢你。可能我未吃早餐吧,手脚软软的。谢谢,再见。」身子轻轻一转,把那男生的双手甩开,我便急急逃跑。

坐在厕板上,我才松口气。

从阴道内抽出自慰棒,穴口没东西阻塞,爱液有如失禁般从穴内涌出来。

姐姐平时也会对我下药,但这次的春药却是从未试过的强烈,令爱液流得比平得多数倍。即使把棒棒拿走,药力仍使身体发烫,我忍无可忍,只好用大棒抽插自慰起来。

因为怕被厕所邻格发现,所以我把呻吟声尽量压低,棒头一次次推到花心,我爽得很想大叫。

咇咇咇…

手提电话传来短讯,原来是姐姐发的。

『妹,你在哪儿? 』

『我在厕所。』我一手回复短讯,另一只手继续抽插不停。

『棒棒很爽吧?』姐姐传了个偷笑的图案过来,看来姐姐料到我会很狼狈。

我传了个生气的图案回去。

隔了一会,不知姐姐又生了什么坏主意,忽然改了语气,传来命令式的短讯『三分钟内食堂,迟了就罚。记得插好南傍国。』我吃了一惊,忙把棒棒塞入深处,再用厕纸胡乱抹乾腿胯。 七手八脚整理衣服后,便从厕所冲出来。

食堂在哪里? 我这时才想到。

「迟了近十分钟哦。」姐姐悠闲地坐着说。 时间尚早,食堂内冷清清的。

「姐,人家怎知道食堂怎么走? 」我呼呼的喘着气,在姐姐身旁坐下。

「问人问了好久才来得到啊。」

「脱掉裙子。」姐姐按了自慰棒的无线遥控开关。

「嗯? 哇啊!」南傍国粗暴地搅动,阴道传来阵阵的磨擦快感。

我们的桌子在一个靠背墙壁的角落,加上桌子宽大,坐着倒是不会被瞧见下身。不过公然在食堂光着屁股,我还是怕怕的。

「姐,不太好吧…… 」

姐姐没回答,只把遥控器上的强度制调高。

「呜…… 好啦,好啦,我脱便是。」

「还有鞋子。」

我无奈地褪下裙子,再除去运动鞋,把它们交到姐姐手里。

看到姐姐坏坏地笑着,我默默地承受下体的刺激,装出一脸自然。

食堂的空调很猛,双腿在桌底不甚冷,上身却有点吃不消。露脐背心没太大的御寒作用。

「妹,把上衣也剥下来。」姐姐的伟言又让我大吃一惊。桌子不可能遮住别人对我上身的视线,难度姐姐真的要我在这里裸露?

「放心,不会冷坏你啦。」姐姐从袋里拿出长袖外套,催促我脱衣。

长外套换背心,已经是赚到了,我战战兢兢地望着四周,才脱下的背心,立刻被姐姐没收。

准备接下外套,姐姐却没交给我,竟自顾自地穿上。

「姐…… 那…… 不是给我穿的吗? 」我狼狈地掩盖乳房,扭动身子环视周围,生怕被别人发现。

接近午饭时间,人流明显增加了,我非常着急。

「要东西不会求吗? 我平时怎样教你的? 」姐姐说罢就不理我,刻意使我心焦难堪。

「姐姐…… 求求你…… 赏给我外套……」我慌张地小细说。

「叫我主人。」

「主人、主人求求你吧!」

「你求什么呢? 不说清楚,主人我怎知道你要什么?」姐姐柔柔笑道。

「主人求你赐我外套!」怕姐姐再东拉西扯,我一口气说出整句话来。

「你你我我的,真没礼貌呢。」姐姐把头转过去,并调高自慰棒的震荡强度。

被这么粗大的南傍国掏搅花穴,即使最低级的强度也叫我好受,如今一调再调的升到三级,我再也按捺不住,赤裸裸地在食堂角落高潮起来,抖震下阴户溅出不少淫水。

姐姐伸手过来,搓揉我的乳房说:「你一身汗水,应该很热吧? 怎会需要外套呢? 」「主人…… 求…… 求主人赏赐罪母狗…… 外套……」我无力地哀求着。

姐姐终于再在袋子内掏东西,我暗暗感安慰。

可惜,姐姐拿出的不是外套,而是口红。

她用口红在我乳间写上『淫荡』两字。

「我出去买午餐,你乖乖地看东西吧。」

目送姐姐离开,我无言了。

高潮后身体异常敏感,虽然姐姐将自慰棒强度下降为二级,但我仍大为吃力,被断断续续的小高潮折腾着。

我当然不敢擅自打开姐姐的袋子拿外套,同时亦没勇气坦着乳房而坐,只好窝在桌底躲起来。

食堂的四人桌子,桌侧镶有板子,桌面甚宽,两旁还有椅子遮掩,躲在桌底反而不怕会曝光。

桌底阴暗,像是趴在家里的狗屋,我稍稍定下来,专心跟蜜穴里的棒棒抗衡。

过了良久,姐姐买完午餐回来。

「小狗狗,快出来吃饭罗~ 」

我不安地探头窜出,桌看见姐姐拿着另一件外套。

「只许盖在身上,不准用穿的。」

好、好,总之胸部不用坦荡荡的就好,我料得姐姐不会那么好心。反正我是坐在里边,外边有姐姐挡住,背面又是墙壁,只要有东西正面盖着,便不怕会穿帮。

嗅到饭香,我才觉肚子饿,于是搂着外套大吃特吃起来。

我们用过午餐后,食堂越来越多人,对边的两个座位很快被男生占坐。那两个男生看上我俩,便跟我们搭讪起来。

「你们是姊妹吧? 样子很似喔。」

「对喔,她是我妹妹。」姐姐轻轻笑答,这种笑容向来对异性的杀伤力甚大。于是,他们便有的没有的聊着。

我们两姊妹因貌美而经常被搭讪,本来习惯得很,可是这般光着身子、插着自慰棒与男生谈笑,却是第一回,我实在非常紧张,脸蛋红红的。

「我妹她是比较怕羞啦,你们别介意。」

桌底下,姐姐的魔手伸过来,推压我的自慰棒。

「小丽你别一直不作声嘛。」

我晕。

「妹,你冷吗? 不如把外套穿上吧。」姐姐忽然假意问道。

我当然不可能把盖在身上的外套拿起,再在男生面前晃动乳房地穿上。

「对啊,这儿是冷了点,你穿上外套吧。」其中一个男生搭口。

「呃…… 我…… 这么盖着,会比较…… 舒服啦、哈哈。」我结结巴巴地道。

「我的外套比较厚,不如跟你换换。」姐姐仍未肯放过我,继续将我军。她脱下自己的外套,作势要拿掉我的宝贝被子。

「不…… 不用了,姐你穿上吧。」我装作镇定,姐姐则装作平淡,但她眼里尽是笑意。姐姐俏皮地拉拉我的外套,我赶忙把她的魔爪拍掉。

姐姐上身是无肩带的低胸皮衣,剥去外套后,胸前雪白的深沟把两个男生迷得神魂颠倒。幸好他们注意力被姐姐分散,没发现我的状态,否则,我可能已穿帮了。

午市过后,食堂的人潮开始减退。那两个男生下午有课,所以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临走前还A走我们的手电号码。

「刚刚吓死我了,姐姐真坏。」我装起生气的样子。

「呵呵,妹你不是很兴奋吗?」姐姐伸手过来,沾了一抹爱液,放入口里品嚐。被自慰棒刺激了数小时,我下体一片狼藉。

我们下午没有课,于是就这么坐着,看着食堂慢慢变回冷清。

到了下午二时半左右,整个食堂已没甚人气可言,这翼更只剩下我们,其余的全是空桌。

「好闷…… 」姐姐伸着懒腰。

我赶紧坐正,继续专心看书。时运高,听不到。

「好无聊…… 」姐姐从后搂抱着我,跟我依在一块儿。她双手钻进我外套内,又搓又捏的把玩着,不许我安安静静地阅读。

「姐,嗯…… 别这样…… 」

「对了,妹。」姐姐忽道,「现在都没人,你怎么还要遮掩? 」「这里冷嘛、啊! 」乳头突然被拉扯,我吓了一跳。

「坐着当然冷啊,去走走吧。」说罢,没收了我身上唯一的衣物。

姐姐终于让我拔掉自慰棒,我颤抖地站起,走离座位。

胸口的『淫荡』及屁股的『母狗』鲜艳夺目,光滑无毛的下阴更有青色的『小雅』。

如果被人看到一个美少女的身体,写着这么淫秽的字眼,肯定惊讶得合不上嘴巴。

我怯生生地站得忸怩,在公众场所赤条条,使我非常不自在。

「有点口渴,去自动贩卖机买罐饮料来。」姐姐抓了一把毛角硬币给我。

自知多说无益,我只好祈求前路无人。

鬼鬼祟祟地躲藏在柱子后,我慢慢、努力地向目的地进发。

自动贩卖机在食堂另一翼的尽处,我的征途并不短喔。

贼子被发现还可以跑,我被发现就立即完蛋,实时被看光身子。真不公平。

在食堂绕来绕去,途中好几次被迎路的学生打照面,幸好食堂桌子多,危急时蹲到桌边暂避,倒没途人发现赤身露体的我。

到了自动贩卖机跟前,已是距离基地近百米远。贩卖机附近正是食堂男厕的出入口,食堂人再少,这里仍是旺丁之地。我躲在远处一根大柱子背后,尽力平伏心情。 唉,mission impossible!

一丝不挂地待机近十分钟,我下体亢奋得湿淋淋了,怪不得姐姐那么爱暴露身体,裸躯随时被发现的心情实在难以言喻。感觉不能说全是好的,但当中的确存有另一方面的快感。

充满压迫感的男厕入口静悄悄的,眼看没男生再出来,刚才也没男生再进去,是机会了!我箭步飞跃到自动贩卖机前,满是手汗的手掌抖震着,妨碍了操作。好不容易把所有硬币倒入去,竟发觉币值根本不够买饮料!

「臭老姐! 」原来我又被耍了。

回到基地,我已经心力交瘁。

不过眼前的现象,又令我精神一振,不,是一震。

姐姐…… 不见了!

案发现场留有一双运动鞋,及一支手机。

我冷静优雅地拿起手提电话,打了个电话。

「喂? 」是姐姐甜美的声音。

「你,在哪? 」

「停车场。反正没课了,我打算回家,十分钟后开车。」「…… 」「你的右手面,有道门,推门出去,有条小山路去足球场。沿足球场边一直走,便会到停车场了。还有九分钟。」开学当天,有几个在球场上的同学说,远远看到有女孩子裸跑。不过因为距离太远,而且那女孩跑得很快,所以看得不清楚。

又是一个周未,我和姐姐吃完了饭,两姐妹驾车出去游玩。

在车上姐姐问我:「我的好妹妹,今天你想到哪里去?」我不好意思的说:「姐姐到哪,我就到哪去。」姐姐听了神秘地一笑,不怀好意的说:「今天我要把你暴露在好多人面前,你要有心理准备了。 」我娇嗔着:「坏姐姐,我可是你的亲妹妹,你舍得吗?」姐姐只是笑,眼睛早在寻找着好去处。

我们的车出了城,来到郊区的一条高速公路旁,姐姐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不远处的树林后,然后把我拉下车来,命令我说:「快,脱衣服。」我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看着姐姐说:「这里不好吧?一会有人过来怎么办?」「怕什么?看见就看见吧!这里人算少的,你要再不愿意,我就把你暴露在大街上。」不容分辩,姐姐硬把我身上的长裙扯了下来,马上,我纤细的身躯一丝不挂的裸露出来。

这时姐姐的脸上堆着坏笑,挑逗着说:「哟!咱们的二小姐还没出去就脸红了。 」她把手掠过我的私处,抿了一指亮晶晶的液体放到我眼前:「好妹妹,现在就湿成这样,一会在公路上不知会有什么反应。」我既害羞又兴奋,嘟起了小嘴道:「坏姐姐,你一点不爱惜你妹妹。」真恨不得马上就跑掉。 可是现在我一丝不挂,裙子被姐姐拿着,想到马上就要在光天化日下一丝不挂的裸露在公路上,阴道里就痒痒的,好像真的有液体在往外流。

这时候姐姐从车里拿出来一支又黑又长的假阴茎,来到我面前,我知道要上「刑具」了,只好转身趴在车上,把屁屁翘起来,露出我那未经人事的屁眼,等着被插入。

姐姐扶着我的屁股,先在我的肛门周围涂了一些润滑油,接着就慢慢地把那根粗壮的东西插进来,一边插一边还安慰我不要怕。

第一次被插肛门是有些痛的,我只觉得自己的肛门就像被一支木棍捅着,棍头正一步步地穿进我的身体。

屁眼被撑得快撕裂了,我受不住痛,大喊了一声,那支假阴茎好不容易才插了进来,可是因为太长,几乎有一半还露在外面。

「姐,我痛!」我喊了一声,姐姐不为所动:「喊什么!上次我不是也被你插了吗? 现在自己喊什么痛! 再喊我就把那半截用力塞进去,让你尝尝滋味。



我不敢喊痛了,不然姐姐真把那露在外面的半截硬塞进来,我会被痛死的。

除了肛门被插入这么一支大阳具,姐姐还把一个装满了奶粉的避孕套硬塞到我的粉嫩小穴里,然后吩咐说:「夹紧了,要是掉了出来,今天就不给你穿衣服了。」其实我的阴道已被塞得满满的,就是我想让它掉出来也不容易。

就这样,我前后两个洞里都塞有东西,我想站起身来是不可能的。

由于这是郊区,树林比较密,来往的行人很稀少,我们的这个位置很少会被注意。如果有行人经过,只偶尔转头看过来,就会发现正赤裸裸趴在车上的我。

马上就要被姐姐扔到路上给人看了,我虽然是有些怕,可是这种裸露带给我的快感是言语无法形容的,我渴望我丰满的双乳、修长的大腿、插着东西的阴户被人视奸,就算因此而被人真的强奸了,我也心甘情愿。

现在,下体既有阴户被插的快感,又有肛门撕裂的疼痛,这些感觉混合在一起侵袭着我身体,就像前后同时被两个男子在抽插。

「姐……姐……好难受,真……真的要……这样出去吗?」我已经开始兴奋起来。

「现在就已经这样了,一会还不爽得你受不了!不过,还要再加些东西,防止你中途退出。」说着,姐姐拿出一副手铐把我的双手在背后铐在了一起,接着又用绳子把我的腿从膝盖处绑在了一起,再用另一根绳子把我的手和胸部死死绑住,还特别把我的乳房绑得挺凸出来,像要绷炸一样。

这样弄好之后,我的腿自膝盖以上只能并在一起,走路只能小步小步地挪着走,即使遇到紧急情况也不可能逃开;更要命的是,那支插在我后门的粗大假阴茎死死地捅进了我的身体里,被夹得紧紧的。

「姐……姐……我好痛,你就……这样……这样……对待你妹妹啊?」我连说话都词语模糊了。

「我的好妹妹,你妆扮得好漂亮喔!姐姐现在就把你扶出去。」不由分说,姐姐架住我,一小步一小步地把我拉出树林,一直把我扶到了公路的中间。

这时她又拿出一根绳子把我的脚裸也拴在一起,让我变成狗爬的姿势整个人跪趴在草坪上。

我有些害怕了,因为我此刻失去了移动的能力,走不了、站不起,人只能以睡的样子躺着或者勉强起身跪起来,除此以外,我无可奈何了。

姐姐在我屁屁上用力一拍,高兴地说:「小美人,我走了,你自己小心。」然后就返回到车边的树林里去了。

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了,哀求是没用的,姐姐不会为我松绑,我只有求助于路人,同时,我的处境会很尴尬。

虽然这是郊外,可也是省际的高速路段,每过一小会就有车辆经过。

车上的人只要经过这里,就会发现一个被绑住的裸体少女被扔在路边,他们一定会想,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会一丝不挂的被人扔在这里?

如果有人够细心,还会惊奇地发现,这具美女胴体的屁股后面还插着一截黑色的假阴茎。

或许有人会猜想,我会不会是被人强暴后移动到这里? 虽然不致于使每个人产生英雄救美的正义感,但我想,光看到这幅活春宫加上SM似的捆绑,或多或少会使他们心血澎湃吧?

自己这样想着,不觉间下体就湿润了许多,乳房也胀大了起来。 我觉得自己好淫荡、好羞耻,应该接受被人强奸的惩罚,让我的灵魂和肉体一起熔化。

这时候,不远处树林后的姐姐在守候着看好戏呢!

我努力地使身体昂起来去迎接行人惊奇的目光,有几班客车上的旅客显然是看到了我,那些男人眼睛放光,像看到了宝,车子开出好远也仍在恋恋不舍地拼命回头看,这一幕或许是大部份人一生中也遇不到一次吧!

我浑身火热,四周又无任何掩蔽物,想回避众人的眼睛是不可能的,裸露的羞辱感和被人撞破的奸视感夹杂着,我的心情矛盾得无法言语。还好,那些人都只是一瞬即逝,随着车辆的过去很快就消逝了。

我应该如何脱身啊? 喊了几声姐姐都没有回应,不知她到哪去了,是不是还在隐蔽的角落里看着我的动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阳光晒得我难受,肤皮很热,出了好多汗,还好有风不时地拂过我的身体,稍有一丝的凉意。

最难过的是下体又痛又痒,小穴里分泌出了不少液体,好像大腿上也有。这个时候我有一些魂不附体,阴道里虽然塞着装满奶粉的避孕套,可它不会胀大,特别是被我的爱液润滑后,就像缩小了许多,也许我设法站起身的话,它就会掉出来的。

我在想什么?难道真的渴望被男人插入吗? 我心里反反覆覆想着这个问题,因为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想要,想要男人那根真正的大东西来塞满我空虚的玉门,让我在这里,在众人的目光下被羞辱地抽插、被玩弄,就像一只可怜的小母狗任人恣意地摆弄。

公路上前前后后驶过了好多车辆,可大多数是长途客车,没有一辆有时间停驻。难道今天我就要在这里裸露一整天?心里正往坏处打算,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停车声,我循声望去,不远处有一车黑色轿车停在路边,一个中年男人下了车正往我这个方向走过来。

等他走近了,才看清楚。他有些胖,长了小胡子,一张富态的脸上挤出几丝奸笑,眼睛盯着我丰满的乳房,余光落在我裸露的私处。

我有些紧张,现在被绑成这种样子,会被人怎么想?还有,他会怎么对待我?可是好长时间了,他却是唯一停留的,我能怎么办?该编个什么故事骗他呢?

「小姐,你怎么会被人绑成这样扔在这里?」中年男人不怀好意地问。

「我在路上被人抢劫了,然后就成了这样。」我知道这种说法鬼才相信,但也只好这样了,难道向他承认是自愿被人绑成这样扔在这里?

「哦,这样啊,我能帮你什么呢?」男人色迷迷地盯着我的屁股和阴户,显然对它们很有兴趣。

「你能帮我松开,然后送我回家吗?我会好好谢你的。」我装作可怜地回答着,心里却在骂:『老色鬼,想占本小姐的便宜还这么不老实! 』「我可以帮你,可你怎么谢我?」男人这时已经有想对我染指的意思,但我还是装得什么都茫然不知,只一个劲地求他。

「你现在是有求于我,只要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就帮你。」中年男人语气有些色急了,看得出他也是一个酒色之徒。而我本质也是一个小淫娃,对性有强烈的需要,于是就顺水推舟答应了他。

他原本就奸滑的脸上浮现出淫笑,腾出手来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他的右手已经抓住了我左边的乳房用力地捏着,左手则钻到了我的大腿里侧,不时地在阴户周围游走,摸了好一会才说道:「小妹妹,你的皮肤好滑手啊!这种尤物,想必刚才已被人干过了吧? 」我悄悄在心里骂着:『老色鬼,光天化日之下玩弄着人家,还说这么淫荡的话,好不要脸!』可是心里想归想,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却被激发出一连串快感,反而越淫荡越觉得刺激,更想被他进一步侵犯。

「人家仍是小姑娘,还没有做过那些事呢!」我嗲声嗲气地回应,反过来激起那男人的原始慾望。

「呵呵,你不单被人绑成这样,屁股里还插着东西呢!」中年男人很得意地笑着,手里更加用力地玩弄着我的身体,还把手指在我大阴唇上抹了几下,把我溢出的淫液涂在他的食指上,然后拿到我跟前给我看着说:「你看,你的水出来了好多,流得小穴穴外面全是,很渴望被男人干吧? 你想不想被哥哥我的大插啊? 」听到这种话我还能不脸红吗? 虽然心里很想,可是不能就这么答应,于是我口是心非的说:「人家才不要呢!你好坏……」正说着话,阴核忽然被触动了一下,拨起我强忍着的性慾,不觉轻轻哼了一下:「唉哟,好痛!」中年男人哪里还有心情装正经,美色当前,早就想上了,我看他裤子前已经支起了个高高的帐篷,蓄势待发。 我张开樱桃小口,一边轻轻地哼着,一边急切地说:「好哥哥,你若帮了我,我真的什么都肯答应你。」果然,他一解除了我身上的绳索,马上就拉开裤子掏出肉棒,想把我按倒在草坪上强奸。 我只觉得好笑,心想:『他一定不知道我的小穴里还有东西,他的东西肯定进不去。 』我也没说破,任由他把我正面按在草坪上,挺着硕大的肉棍压上来。

就在他插入的一刹那,眼看顺利进去一截了,却突然不能再往里动了。他好像不相信似的,硬挺着肉棒要强插进来,结果还是一样,只是装着奶粉的套子被顶得缩进去了,挤压着我的子宫,有一些痛。

「好痛!你弄痛人家了。」我说。

被铐在背后的手还没得到自由,不然我就可以自己去揉揉小穴,缓解一下私处的痛楚。

「怎么回事插不进去?」男人有些郁闷道:「小淫妇,你的小洞洞里塞着什么? 哥哥帮你取出来。 」说着,他抽出进入了一小截的阴茎,不在乎我的羞涩,也不在乎我的反抗,强行拉开我夹紧的双腿,然后分开我的大小阴唇,头就埋在我的胯里看。 这时,他表情有些惊讶,才发现,原来真有东西堵在我的阴道里。

等他把套子从我下体弄出来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手里拿着外表湿淋淋的套子,想趁机羞辱我一番,于是就把里面的奶粉倒在我的阴道里,还用手指在里面搅和,把奶粉和我分泌的淫液混和在一起,弄成稀泥一样,把我的小穴填得满满的。

「真好看!你小洞里怎么会流出乳汁啊?」他掰着我的两个膝盖边看边揶揄道。

我私处的狼籍模样在他眼前一览无遗,我早已羞得不能再羞了,一个年轻女孩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本来就很过份,现在还在公路边被人任意淫辱玩弄,少女的尊严早就遗失殆尽。

越是觉得害羞,我就越觉得兴奋,小穴里忍不住抽搐起来,好像又分泌了许多淫液,阴核变硬翘起的变化,连我自己都感觉出来。这些身体反应自然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他一定觉得我的小穴现在像一张流着口水的小嘴,时不时的蠕动着,就像渴望被人亲吻。

「乳汁好多,不知是什么味道?」男人把头靠近我的阴唇,舌头就着我阴核上的奶水舔了几下,舌尖上粗糙的味蕾凸点摩娑着我的小豆豆,把我的兴奋感一步步推向高潮。

「好哥哥,我好难受,啊……啊……好难受,求你,求你帮妹妹一下……」我下体早已酥软,浑身无力,却遭受着一阵阵强烈快感的冲击,就像被电流激了一遍,无比的奋亢。顾不得自己现在的处境了,我呻吟着、请求着,小穴里一阵阵收紧,总是觉得里面缺少了什么。

「原来真是个小淫妇,好,我会满足你的,现在我带你到我的车上去。」男人的阴茎也胀得好长好粗,向上顶立着,周围青筋毕现,一触即射的样子,真担心他还没把我抱到车上就会射出来。

就在他抱着我轻巧玲珑的身体时,我被反铐的双手恰好落在他阴茎上,把他的肉棍拿在手里一捏,好大、好硬啊! 还很热。

「小骚货,等下我会干得你直叫爽的。 」他一边用话挑逗着我,一边在享受我的小手触摸他下体带来的快感。

「不行!老子要射了……」

快到车上时,他开始受不了了,急忙忙的把我往车里一扔,带上车门,挺着阴茎就塞进我口里,马上「滋……滋……」几声,一股混浊的精液在我口腔里爆射开来。

我的小口哪容纳得下,一部份很快就从嘴角中流出,更多则流到了我的嗓子里,被呛得反胃,却还得含着他的肉棍,难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