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机必收藏的 18luoli.github.io所有APP均无毒可用,强烈建议将本站添加到书签,以备不时之需!商务联系方式邮箱 [email protected]

公公偷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儿子也到了成家年龄。既然孩子们愿意,我这个当老人家的当然要成全他们了,不过我提出,婚礼必须放在男方老家举办。

对於我提出的建议,孩子们当然没有意见,只有老伴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她当然清楚我们老家的那些丑陋婚俗了。呵呵!

很久没回老家了,於是在这个炎热的夏天,我们一行驱车回到了久别的乡下老家。那是位於深山里的一个小山村,其实以前交通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和外界的联系比较少,因而也形成了其独特的风俗习惯。

听说我们回来了,父亲非常高兴,亲自来村口迎接我们,我父亲已经快70岁了,却依然显得非常精悍,呵呵,接下来就是接风洗尘了。

农村的婚礼场面及其庞大,几十桌人昏天黑地的喝着酒,其实他们的心思我明白,他们是沖着我那美丽的儿媳妇来的。

果然,儿子给他们灌了一大通酒,迷迷糊糊渐渐站不沉稳,有人已经扶了他进屋子睡觉去了。留下儿媳妇彷徨一个人,我怎么能舍得,於是带着她挨桌继续去敬酒。乡亲们起哄着让我们喝酒,儿媳妇靦腆的在讨饶,我则笑嘻嘻的享受着这份喜悦。

「老公公和儿媳妇乾一个!」不知道是哪个在那喊。

儿媳红着脸傻站在那里。今天的儿媳特别漂亮,一身紫色的旗袍,高开叉直到腰际,配一双紫罗兰色的高跟鞋,盘起的长发衬托出成熟的韵味,让我如癡如醉。

碍不过众人热情,我轻轻和儿媳碰了下杯就想混过去了,结果众人却不依。
「要喝就喝交杯酒!」

「要喝大的交杯酒,不然不算喝酒!」

儿媳的脸庞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害羞的缘故,她弱弱的看着我,这个时候我彷彿已经是她唯一的依靠了。我情不自禁地轻轻拉过儿媳,把酒杯从彼此的颈后饶过,两个人的距离慢慢贴近,我彷彿感觉到她胸口的一团火焰暖暖的燃烧着我。

不知觉中,我们喝完了交杯酒,我有些不舍得放开她了。

我带着小慧继续去敬酒,乡亲们的热情被点燃,在酒精的刺激下,大家完全放开了,不经意间我的手搂住了她的腰际,受惊吓的她则赶紧逃离我的魔抓,呵呵,好开心。

他们提出的要求越来越过火,居然让我抱起儿媳妇绕场一周,儿媳妇的耳根子都红了,显出乖乖的样子,我的心「扑通、扑通」的。

我真的抱起了儿媳,就在那么多乡亲的面前,虽然隔着旗袍我还能够感受到她那娇嫩的身躯,火热火热的。一只手搂在她背后,另一只手在她膝弯里穿过,被她的大腿和小腿紧紧压着,我感受着来自自己儿媳妇的性感,小慧的手则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彷彿害怕我抱不住扔下了她,这样她的乳房倒是贴在了我的胸口,一紧一松的,感觉汹涌澎湃。

抱了她一圈还真是累得够戗,想休息一下都不行,那群色色的乡亲又开始想新的鬼主意了。

其实这就是我们这里的规矩,婚礼上的主角就是公公和儿媳,俗语又叫「公公扒灰戏新娘」。现在婚礼上的这些小节目都只能算是前戏,真正的好戏通常都在洞房里的。

这不,他们又逼着我和儿媳妇去表演新节目了:用绳子绑着个枣子,让我和儿媳一人一边,同时去咬住。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公公可以吻到新娘子的嘴唇,我是很期待的。那边的儿媳妇却是可怜的看着我,楚楚动人的样子恨不得我现在就扑上去狠咬她几口,我强忍着内心的冲动。

枣子被条细绳子吊着,一个年轻人抓着绳子上端故意在我们咬的时候提起,儿媳妇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红着脸轻轻的尝试去咬住;我则更不会客气了,乘此机会一下又一下碰撞着儿媳的嘴唇。殷红的嘴唇每次被我撞击后她有些哆嗦的后退,以至於我们根本无法同时咬住枣子。

「老公公主动一点,这般扭捏,啥时候能吃到么?」下面又有人开始起哄。
「快点搂住你儿媳妇萨,抱住一下就吃到咯!」嘻笑声一片。

在大夥的鼓励下,我一把拉近儿媳,双手抱住她的脸霞,好烫好红的脸,两人合力终於把枣子咬住,我们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啃起了枣子,也啃起了儿媳妇的嘴唇,甚至感受到了她口里的热气呼出,口水黏连在了一起。

气氛在那一刻达到了最高潮,乡亲们的热情也达到了最极至,这就是我们乡俗,以一个吻把所有疯狂点燃。结束了酒席,后面就是今天的高潮:闹洞房了。
洞房里挤满看热闹的人们,但都是上了年纪的才被允许来观看,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则被堵在门外,或许是怕他们忍不住乱来吧,呵呵!我作为长辈坐在椅子上,这时候已经脱去外套,按乡规只穿条内裤在身上。

闹洞房通常由一个上年纪的老女人主持,她带着儿媳妇来到我面前,面前的儿媳妇没有换装束,依然是那件高高开叉的紫色旗袍,配着那双足有10公分的高跟鞋,款款的站在那里。

「大家快看啊!还没开始呢,老公公就忍不住了,那玩意翘老高了。」有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的确,我的肉棍早已不由自主的勃起,把短裤高高顶起,犹如个帐篷。

主持人开腔了:「各位乡亲,接下来就是大家最喜欢的闹洞房节目了,在这里我还是重申下我们的规矩:无论等会老公公和儿媳妇怎么闹,其他的人都不得近前,只可以旁观,不可以拍照、摄像。」

主持继续说:「刚才我已经跟我们新娘子介绍过我们这里闹洞房的习俗,新娘子表示愿意入乡随俗,接下来我们的节目正式开始了。首先我们请老公公替新娘子除去内衣内裤,送给现场的观众作个留念吧!」

一阵淫乱的笑声夹杂着口哨声中,我站起身来,对面的儿媳妇低着头不好意思,高高盘起的发髻让她显得如此高雅。我来到她背后,把手自背伸入,摩挲着她的皮肤,顺手而下解开她乳罩扣子,把肩上带子自两旁挑下,依次从手臂上脱下,最后自前胸一提起,乳罩已在我手中。如此可以在不脱衣服的情况把胸罩直接脱掉,非多次练习不能成功之诀窍也!

我把胸罩往人群中一扔,立即引起一阵抢夺,呵呵,而我则透过旗袍彷彿已看见两个呼之欲出的乳头在微微颤动中。

乘儿媳还未缓过神来,我半蹲下身,手从旗袍内伸入,沿光滑的大腿直上,一把拽下了她的内裤,当粉红色的内裤从高跟鞋下褪出,我忍不住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香不香啊?」旁边已有人忍不住问道。

「自己闻去吧!」内裤再度被抛出,再度引起哄抢。

现在我面前站着的是只剩旗袍装的小慧了,她下意识的伸手挡在身前,却无法掩藏她玲珑的躯体。

主持人发话了:「接下来,我们举行第一个仪式,由新娘向公公大人敬上桂圆红枣甜汤。具体方法我已经和新娘子说过了,请新娘敬汤。」说罢,边上有人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甜汤。

小慧接过甜汤,勺了一颗桂圆,先放到自己的口中含着,然后羞答答的把头靠近我,伸出舌头,红红的小舌头上赫然就是那颗桂圆。我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住了她的舌头,小慧吓得「啊」一下缩回了舌头,脸更红了。我则津津有味地咀嚼着那沾着儿媳唾沫的桂圆。

主持人在旁边循循诱导:「这样吃动作太快了,完全没有效果,我刚才怎么教你来着?再吃颗枣子来。」

这次小慧嘴里换了颗红枣,咬了几口后吐掉核,把肉留在嘴里。

「这次公公主动一点,过去自己把枣含过来。」主持人顺手拿走小慧手里的碗。

我站起身来,靠近儿媳妇,朝着她的樱桃汹而去,小慧的嘴唇紧闭着,我伸出舌头挑逗着她那性感的唇。

「儿媳妇要激情一点,动作要缓慢,要让你公公完全享受到你的温柔。」主持人适时地引导着。

紧闭的双唇似乎松开了一条口子,我的舌狠狠地钻了进去,在我那未来儿媳妇的口腔内肆意游动,探索着那不该是我可以进入的地方。

小慧的喉咙间发出「嗯……嗯……」的声音,她完全没有抵抗,顺从地由着我的舌缠绕着她的舌,甚至开始主动出击,那一刻我知道,她其实对我是有好感的。

「公公抱紧你儿媳。」主持人很会推动气氛。

我一把搂过儿媳妇在怀,她的胸紧紧贴住了我,彷彿感受到两只小兔子的跳跃。我把我口中的唾液全都吐给了小慧,并且吸吮着她的唾液,我们就这么交换着彼此的口液……直到主持人喊停,我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她,安逸地吃着那非一般意义的枣子,任由旁观的人群中传出羡慕和妒忌的唏嘘声。

「下一个仪式,请公公给儿媳妇检查身体!」

当主持人话音传出,一股激动从心底散发,等了很久,终於可以探索到儿媳妇的身体了,怎能不激动?

按照我们这里的习俗,所谓的「检查身体」无非就是通过身体的抚摩,观察儿媳妇的身体是否达标,例如乳房是否匀称,是否是处女等等。

对面的儿媳妇被要求对我伏低身子,呈鞠躬状,我轻轻替她斜肩上的两粒扣子,这样她胸口的部份就和身体分离了些。顺着雪白的脖子,我已经看到了深深的乳沟,而我的手,毫无顾忌地顺着头颈往下探了进去。

手一触到那饱满的乳房,小慧像是触电般抖动了一下,我顺势握了其中的一个乳房,丰满的乳房让我的手几乎无法包裹,细腻的皮肤无比丝滑。

我变化着手势,让乳房在我手里挤压成各种形状,慢慢地加重力量,看着儿媳妇脸上显现出的痛苦脸色,让我无比兴奋。我交替蹂躏着两只饱满可爱的小兔子,继而狠狠地搓揉着乳头,感受着乳头在我手里慢慢肿大,继续欣赏那张忍受痛苦而又无比让人怜爱的脸。

听到儿媳妇用很轻的声音哀求:「爸,求求你轻一点,我受不了……」
当那种软言软语传入我的耳际,使我得到了无比的满足。我抽出手,用很大的声音告诉大家:「我儿媳妇的乳房很软、很大、很丰满,以后一定可以为我生个大胖孙子~~」

既然上面检查完了,下面当然也不能错过,於是儿媳妇又被要求换个姿势。这次被要求人站直,两腿尽量的朝两边分开站立,旗袍的叉开得很高,不影响开叉站立,於是我的儿媳妇在我面前变成了一个「人」字形。

我半蹲在儿媳妇的面前,离她很近很近的距离,使劲地呼吸着,彷彿已经吻到了她下体那诱人的体味。双手自她旗袍下摆探入,沿着光洁顺滑的大腿肆意地往上探索着,绷紧的大腿肌肉很让人产生欲望。

很快就来到了敏感部位,我拨开浓密的阴毛,在私秘处的缝隙间摩擦着,抬头看到小慧强忍着那种刺激的脸神,真是让我欲罢不能。下体的本能根本无法抵禦这种摩擦,指尖很快能感受到有黏液顺着阴缝往外流淌,黏连的感觉告诉我,我亲爱的儿媳妇兴奋了。

在我持续的折磨下,小慧的大腿来回摆动,试图摆脱那无法忍受的摧残,却毫无用处。我的指尖沿着缝隙逐步往里探索,由於有黏液的湿润,所以很顺利地进入,中指已经没入她身体内部,在她身体随意转折弯曲,拔出伸进。

小慧的身体已经不由她的思想束缚,湿润润的淫液不停渗出,她喉咙间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啊……」的声音,身体不停扭动。当食指跟随中指一起探入的时候,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尽力撑开儿媳妇的阴道,捣鼓着内部的嫩肉,任由她的双手狠狠抓着我的肩头。

差不多了,再下去我担心她当场泄身了,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场面等着她去完成。於是我拔出手指,站起身伸出那黏面汁液的手指,告诉大家:我很满意,我的儿媳妇身体很丰硕、很降。

耳旁传来街坊邻居的淫笑声。主持人让小慧到边上休息了会,准备继续下一个仪式,我看到小慧的腿都有些软了。

我坐到椅子上,悠闲地分开双腿等待着儿媳妇来准备下一个淫乱仪式。
主持人发话了:「接下来请儿媳妇为公公脱去内裤,跪献图腾仪式。你面前坐的这位是你以后丈夫的父亲,就是他替你养育了你的丈夫,你是不是该好好报效他啊?」

旁边传来一阵贼笑声、淫笑声、唏嘘声……

「你现在别把他联想到性,在你面前的是男人的图腾,是属於你的图腾,去孝敬它吧!」主持人手上拿着一碗茶水,准备递给她。

小慧跪倒在我面前,高开叉的旗袍露出她那雪白的大腿,当她替我褪去了内裤,龙的图腾勃然雄起,高高耸起的肉棍上佈满青筋,紫色的龟头上还有些许晶莹点滴渗出。

当儿媳妇那修长的手指握上阴茎,它再度爆涨,以至於差点无法被握住。肉棍在小慧的手心里不安份地抖动。

刚开始她只是紧张的抓住,在主持人的催促下,轻轻的开始上下搓动,手势刚好不松不紧,让我不由感歎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果然都是高手啊!左右旋动时,大拇指轻轻抵住龟头蘑菇伞的边缘,持续的摩擦导致我的液体持续涌出。

主持人适时地要求儿媳妇含住了它,绯红的小脸埋藏在我身前,当灵巧的舌头掠过,我溢出的精液已被吮吸。舌尖不停在马眼上给予刺激,似乎想由此进入我身体内部,我享受着那份快感。龟头上传来的刺激持续着,看着儿媳妇小舌头舔着我的龟头,心灵上获得极大的满足,我顺手打开了盘在儿媳妇头上的发髻,任由黑丝似瀑布般洒在肩上,更增秀色。

这时候主持人把茶水递了过去,小慧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随即又俯身把肉棍整根含入。热的茶水给予的感觉更加强烈,一股股灼热自下身传来,儿媳妇就这样用茶水替肉棍洗了个热水澡。

我的手也没闲着,一会插入发际很很抓着她的秀发,一会又在她脸上摩挲,摩擦着红扑扑的小脸蛋。

这样持续不了很久,我已经强忍着射精的感觉,在这样的场面射出是很尴尬的,所以主持人在合适的时候让儿媳妇起了身。当龟头离开的刹那,我看到自她口腔内有一丝黏液粘连在龟头上,拖得很长很长,肉棍上全是儿媳妇的口水,湿漉漉的显得煞是淫乱。

「各位,现在我们要开始今天最后一个节目了,也是今天最刺激的时候,大家张大眼睛哦,机会难得哈!」主持人宣佈道。

在这里先给大家简单介绍下,最后的节目当然是在床上进行了。此时的公公和儿媳妇都必须是全裸的,但为了给儿媳妇遮羞,通常床四周都有一层纱帐被拉住,外边人就只有通过纱帐朦朦胧胧的看到里面,却看不真切。

最后一个项目分三个部份:一、舔舐新娘;二、替新娘「开苞」;三、模拟扒灰。

所谓舔舐新娘是让新娘赤裸裸躺在床上,公公从上到下,可以舔遍儿媳妇身上每一寸肌肤。至於替儿媳妇开苞当然不是真枪实弹了,一般都是用假阳具来代替,以前的时候有拿黄瓜、香蕉的,现在时代进步,也开始用电动阳具了。
所谓「扒灰」,顾名思义就是公公和儿媳妇发生性关系,不过既然加了「模拟」两字,其实也就是装装样子,让公公和儿媳妇模仿性交的样子摆几个动作,逗大家开心罢了。

儿媳妇已经脱了鞋在床上,半盘膝坐在自己腿上,纱帐已经完全放下,从外面只能模糊看到影子。我掀起纱帐一角,也上了床。

主持人正式宣佈节目开始——

对面的儿媳妇有点幽怨的看着我,我已迫不及待开始解儿媳妇的旗袍扣子,情急之下却怎么也解不开,傻模傻样的倒把小慧逗笑了,她低着头默默把扣子全解开了。

我把手伸到她背后,把拉链一拉到底,随后拉起整件旗袍,从她头顶上脱了下来。一个玉脂般的身体呈现在我面前,高高挺起的双乳骄傲的耸立着,红润的乳晕。

面前是一丝不挂的儿媳妇,她不由自主环起双臂试图保护自己的身体,我轻轻扳开她的双手,让那美丽的乳房完全在我面前展示。我的双手再度握住了那对乳房,小兔子在我面前就像一团湿麵粉,随意变形着,我肆意侵犯着儿媳妇的乳头,使得它们高高翘起。

那一刻儿媳妇的头高高扬起,头发洒落雪白细腻的脖子两旁,让我不由的吻上了她的头颈。她一定是动情了,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让我随着她摆动,最后一起倒在了床上,我把她狠狠地压在下面,头发散落两侧枕边。

我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香肩、细长的手臂,甚至手指,轮流吸吮着儿媳妇的乳房,想要把它们完全塞到嘴里,牙齿狠狠咬住了乳头来回搓动,耳旁听到儿媳妇那不由自主变沉重的呼吸声。

我继续往下吻,每一寸肌肤都让我欲罢不能,小腹、肚脐,再往下终於来到了三角地带。

那是少女最隐秘的部位,如今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公公面前,任由观看、爱抚,甚至舔舐。浓密的卷曲阴毛保护着私秘处,我却毫无顾忌地直接扒开来,露出粉红湿润的嫩肉来。

我的嘴已经来不及地凑上去,吸食着那少女的肉缝,舌尖伸入到肉缝内部。耳边沉重的呼吸声已被娇喘连连所替代,阴道内湿漉漉的,白带和淫液夹杂着溢出,看着它们黏连在我舌尖,随后被我舔食乾净。

小慧的玉手抱住了我的头,双腿也紧紧夹牢我,臀部则左右摆动着,她动情了。女人的身体总是在关键时候出卖她们,下体的淫水不断流出,我的食指也在不断搓揉,肆意凌辱着儿媳妇的下体,中间也抚摩着大腿并啃咬那紧绷的大腿,任由儿媳妇拼命抓着我的头发讨饶。

把大腿高高抬起可以更加仔细观看小慧的下体,乌黑的阴毛上现在沾着晶莹的淫水,中间一条肉缝,原本是闭合着,现在已慢慢张开些许缝隙,露出粉红的肉来。我再度埋头於儿媳妇的双腿根部,这次用牙齿轻磕阴蒂、轻咬阴唇,把儿媳妇的情绪调到了极致,她已经无法压抑的大声呻吟,腰部强有力地摆动试图摆脱我,但又怎能得逞?

当我感受够了那种来自儿媳下体的感觉,最后再回到她的俏脸,直接吻了下去,直接挑开她的唇,两根舌已经搅拌在了一起。而我舌头上还有她的白带,就这样又回到了她的口中。

这次的吻来得十分激烈,动情的儿媳忘情地吻着,根本不在意压在她身体上的人是谁。如果不是主持人的催促,我依然沉醉在忘我中,不舍得离开儿媳妇那秀丽的脸庞。

我爬起身,拿起床边已经准备好了的电动阳具,开动电源测试着,随着开关不断拨动,剧烈地抖动着,阳具前部可以弯曲、转折、旋转。我满意的点点头,跪在儿媳妇双腿间,把她双腿尽力往两旁打开,尽量使阴道口完全打开展现在自己面前。小慧此时处於半迷离状态,兴奋的状态让她无法收回理智,只能任我尽情摆佈着。

电动阳具对准阴道口,轻轻用力便撑开了阴唇,缓缓滑入阴道深处,由於有大量淫水,大半根已经没入。於是我打开电源,电动阳具像搅拌机般开始旋转,小慧的双腿在半空中无助地蹬踏,腰部左右摇动,配合小腹大大的起伏,口里已经无法抑制的大声娇喘,头颈边汗水漉漉,凌乱的长发黏着汗水紧贴着,妩媚无限。

随着我把开关的力度逐渐增大,电动阳具旋转达到最强,顶端90度在阴道内转折、旋转,阴道犹如泛滥的泉水,喷水不断。

耳旁传来儿媳妇大声的淫喘和哀求声:「爸,爸,我受不了,求你拿出来,啊……啊……」我忍心不理,欣赏着美丽儿媳妇下身凌乱一片,如泥浆般的阴道内,随着每次阳具拔出,都带出一片泥水。

儿媳妇来了高潮,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已经不在乎周围有人旁观了。我知道该是抓紧时候了,於是拔出电动阳具,准备开始「模拟扒灰」。

虽然公公在新婚之夜可以随意折磨儿媳妇,但是一般都不敢轻易坏了规矩而真刀实弹上自己儿媳的,大多就是在儿媳妇身上摆几个动作,模拟一下性交的样子罢了,此所谓「模拟」。可是,今晚的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我处心积虑的等了这么久,就为了最后这一刻,我要……

身处儿媳双腿间,首先把她的大腿往两旁分成大大的M字型,一手握住那早已粗壮无比的淫棍,对着她双腿间那湿漉漉的阴户,在阴唇间摩擦着,一寻找到洞口,火热的龟头已撑开阴唇,就要往肉缝深处挤入。

⊥在那一刻,儿媳妇的手狠狠握住了我的肉棍,阻止了我前进的方向,原以为她已经放弃了抵抗。「不可以,爸,不可以放进去……」小慧低声哀求着,虽然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

我伏低身子,轻声商量着:「那就放在门口,轻轻动两下就拿出来,不插进去了。」听了我的话,小慧有点犹豫了,毕竟身体的反叛让她意识很薄弱,况且龟头已经有些顶开洞穴,被撑开的阴道无法再完全封闭起来。

小慧的手略微有些放松,我麻痹着她,龟头果然只是在阴道口缓慢摩动,而不向里进。这样做的结果是让小慧完全放下心来,小手也松了开去,而其实表面的摩擦对身体的刺激程度却是一样的。

〈着她扭动腰部慢慢享受着那份愉悦,而我的肉棍其实却开始出一寸、进两寸的偷偷朝内侵入,由於有充份的淫水滋润,小慧丝毫未察觉。

乘此机会,我突然一用力,下体猛地插入了小慧身体内部,全根尽没,龟头前端似已抵达子宫口,享受着她的肉洞包裹住自己的感觉。耳边听到小慧那一声拼命压抑住喉咙发出的「啊」,她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却像是在配合我的抽插。
我牢牢抓住她两条大腿,下身自由的抽送着,让肉棍和儿媳妇的身体紧密完美地结合着。那种感觉完全超越了正常性交所能达到的境界,原来扒灰的感觉这么好,肉体的爽乐远比不上精神的那份满足。

很快我就受不了了,一股高潮袭来,我放肆地在儿媳妇的身体内部最深处喷射,任由精液直射入她的子宫……

仪式终於结束了,我筋疲力尽,儿媳妇也是汗水淋漓。主持人劝说着大家离开,任凭他们猜测:到底放进去了么?哈哈,这个只有我知道。

最后我带着儿媳妇去沖洗了一把,在浴室里,抚摩着她光溜溜的身体,我告诉她,今天我很开心,希望以后还可以拥有她的身体。而儿媳妇却告诉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希望再不会有下次了。

到底谁说了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