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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身有千千劫(全)-4

  

2欲未死,情又生妥协的畸恋

第四帖:圆月和弯刀

几天后。

卫子卿经过一夜的狂欢,还是被门外的李伯小声叫醒了。

他出发的时辰到了,他眷恋地看看身边如海棠酣睡的月娘,将她额前凌乱的
头发拨到一边。

她睡得像是个婴孩,蜷缩着小身子,白嫩的胳膊和大腿,都懒洋洋地搭在卫
子卿的身上。

昨晚卫子卿把她折腾的太累了,她犹自沈睡着,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已经要走
了。

卫子卿再一次闻闻她颈间隐隐的奶香味,一面催促自己快点起来,一面懊恼
为何自己要被俗事缠身,辜负了这天赐的美人恩。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又反身在她的小嘴上轻啄了一口,生怕弄醒了她。

她累坏了,让她好好睡一觉。

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卫子卿不敢想太多。

清晨时分,是男人最易动情的时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再要她一次。

可促狭惯了的卫子卿,看到月娘侧身张开双腿,那粉嫩的小穴还是刺着他的
眼睛。

他狡猾地笑笑,从床角翻出一根木质的假阳具。

那东西雕刻得巧夺天工,可以以假乱真了。

就连那些男人命根子上的小细节,都一丝不漏地雕在上面。

昨夜他曾用这东西,半诱半迫地,让月娘在他眼前,表演了极香艳的一幕。

卫子卿小心地拨开她的花唇,将这木质的假阳具,一点点塞进了月娘的小穴,
只留一小截在外面。

月娘的小穴越来越淫荡了。

尽管经过那样的一夜,如今还有能力分泌更多的爱液。

月娘轻轻动了一下,不耐地娇哼了一声。

她夹紧了双腿,小穴却将那东西吸得更深入更紧密了。

卫子卿想到,月娘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体内夹着这样一根东西,不知道会
是什么表情。

她一定又爱又恨,又气又恼。

可他,说什么也不想「饿」坏了自己的小淫娃。

他又再度暗笑着,整理好衣冠,神采奕奕的卫子卿走出门去。

临行又回头看了他的小淫娃一眼,才留恋地轻轻关好房门。

月娘睡得昏沉沉的,迷糊中的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再度进入了自己。

可她已经习惯了。

卫子卿无时无刻不与她缠绵纠结,就算没有真地欢爱,他也总会把他的手,
塞进她的腿间。

她以为,那就是他那让她无可奈何的手。

于是只是嘀咕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便接着酣睡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娘恍惚间,不知是做梦还是什么,发觉他那只讨厌的手,
又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他的手指怎么那么粗,那么有力,硬的简直像块木头。

一点都不温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着。

而她的乳房,也被他握在手里,大力地揉搓着,还捏着她的乳头,捏得她都
有点痛了。

月娘完全忘了今天是卫子卿出发的日子。

也忘了卫子卿已经很久没这么粗鲁地对待她了。

她只是不耐烦,只是心里慌。

怎么一大早还要她?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么?

她转了个身,趴在舒服的丝缎褥面上,试图把自己的胸脯和小穴都藏起来,
让他无法骚扰。

一巴掌拍在游移到她屁股上,那讨厌的大手,她仍闭着眼睛喃喃道:「卿,
别闹了。人家好困,你走开了。」

朦胧中,她感觉他取了身边那薄薄的丝被,罩到了她的头上。

她以为这骚扰终于结束了,便惬意地轻叹一口气,听来却像是一声娇喘。

一阵轻微的衣料窸窣声过后,一具带着外间清晨冰凉凉空气的高瘦身体,附
在了月娘的背后。

「卿,卿,求你,不要了,我好累。」月娘扭动着身子,却让那人胯间的猛
兽,再度涨硬了一大圈。

不再迟疑地扒开她无力的双腿,将腿间那处美景饱览无遗。

那木质的假阳具,早已被她的淫水浸泡的湿亮亮的。

两片看似柔弱无比的花唇,包裹着假阳具的根部。

「这还真是金刚钻遇见绕指柔了」,那人心里暗叹着,嫉妒那假东西,占用
了这么美好的小穴。

他扶住那假东西的根部,向里用力一捅,又飞快地抽出来,带出一股淫液。

假阳具突然抽离她的小穴,发出轻微又明显的「卜」的一声。

可见她那穴夹得有多紧,吸的多用力。

而月娘也被那一下硬顶,弄得有些恼了,惊呼一声后说道:「讨厌,整天缠
着我,你出去找别的女人好了!」

可他却似聋了,反而报复般地,把手探入她的身下,去大力揉捏她压在身下
的乳头。用力地拽着,让月娘觉得好痛。

他今天是怎么了,粗鲁的简直不像他。

月娘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顺便掀开头上那恼人的丝被,好好质问他到底想
怎样。

可他却一味压制着她,把丝被紧紧缠裹着她的头。

从后面抱住她,让她跪伏在床沿上。

他那两条长腿,也顶开了她的两腿,一根热乎乎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臀缝中。

「难怪他最近这么反常,再也不出去鬼混了。守着你这样的小淫妇,若是我,
也不想出去找那些庸脂俗粉了。」身后那人将月娘固定好,确认她再也没办法挣
脱他,对着丝被中那无辜的人儿说道。

那声音同样懒洋洋,同样低沈悦耳,但却绝不是卫子卿!

「你是谁!放开我,你不是子卿!你快滚,不然我要喊了!」月娘被这声音
吓醒,一点睡意都没了。

她突然想到,卫子卿今天出发,这时应该在路途中了。

她恨自己为什么睡的那么熟,傻到分不清楚这人根本不是卫子卿,还被他那
样地轻薄。

「你喊啊月娘!我劝你喊得大声一点!让卫府所有人都来看看,他要的,是
个怎样的小荡妇!前脚刚走出门,你后脚就急着偷汉子了。你这淫穴,就一时也
缺不得男人。月娘,喊吧,我就这样操着你。你喊的越大声,我就会越有乐趣!」

那人无所谓地笑着,每个字都让月娘的身体又僵冷了一下。

这是卫子卿的禁地,与她欢爱无忌的爱巢。

整个卫府除了夫人和老爷,其它下人没卫子卿的吩咐,谁也不敢轻易过来。

就算她大喊,这空旷的后院,又有谁能来救她?

就算赶过来,看到这样不堪的一幕,她又怎么说得清楚?

只是这人究竟是谁,竟有这么大的胆子,直闯到卫子卿的寝室里来?

月娘挣扎着,扭动着,却给了那人更多肉体上的摩擦刺激。

他一手死死环抱着她,几乎要扼得她窒息;

一手轻而易举地,反剪着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把她的手拧到腰后。

那涨的透亮的肉棒挤入她的腿间,紧挨着她的穴口。

看到身下无助的月娘只是哭泣,眼泪凐湿了薄薄的丝被,却没胆子大声呼救。

他邪佞地笑笑,借助那小穴上原有的爱液,和肉棒自身分泌的体液,挺腰尽
力一顶,肉棒便闯入了月娘的花径。

「啊!不要!你是谁,你滚开!」月娘扭着臀,被陌生人贯穿的羞耻,那夜
的噩梦,再度席卷着她。

「喔……」那人进去后却不急于抽送,停下来感受月娘窄小花径带来的紧窒
快意。

享受月娘挣扎的小屁股,摩擦他小腹的快感。

他舒服得轻声低叹,隔着丝被对月娘耳语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何要
你,而不去找馨汝了。你这小淫穴,真是太销魂了。对,就是这样,扭着,夹紧。
月娘,你要把我的宝贝夹断了知道么?」

月娘只能忍受他的侮辱,他的淫语。

此时月娘真希望卫子卿能来救她。

她已经委身于他,为什么偏偏又有人来糟践她的身子?

她哭着,胸脯上的乳房也随着一起一伏。

那人的大手包裹着她整个乳房,用手心去轻蹭她的乳头。

「你这小乳头,竟然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月娘,你浑身都是好东西。可恨,
我怎么现在才知道?」他用么指和食指捏凑在一起,反复揉捻着月娘敏感的乳头。

月娘知道,自己被卫子卿催熟的身体,已经不要脸地有了反应。

乳头硬了,身下又流水了。

「即使被强暴,也能流这么多淫水。月娘,你真是极品。」那人说着,终于
飞快地耸动腰肢,肉棒在月娘的小穴里欢腾起来。

月娘逐渐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因为她知道,那只是给身后这人,带去更多的
快意。

那人见月娘已经认命地承受他的抽插,也缓缓放松了钳制。

两手从身下握住月娘的两只乳房,一边揉弄着她的乳头,一面加快了频率,
从背后发狠地干着她。

没插几下,月娘便惊慌地发觉,身后那人的肉棒不仅是长,每次都像要顶入
她的子宫。

而且,那肉棒竟似有着天成的弯曲弧度。

每次大力进出,都勾挑摩擦着她无比敏感的,

穴口内的那一点;

都能把她花径内深藏的,那处要命的地方,顶的酥痒不堪。

她的身体,忠实地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随着那人的抽插,月娘羞惭地感觉到,自己的淫液,已经顺着腿根流到了脚
腕,甚至滴到了身下的锦褥上。

「舒不舒服,月娘?我知道,你一定舒服的,看你的淫水流的。这世上,没
有哪个女人不爱我这根宝贝。你叫出来,叫出来,忍得多辛苦。」那人轻佻地笑
着,还故意用他那根弯曲的肉棒,刻意挑动着他所熟知的,女人的花径和穴口。

月娘强忍着大叫出来的冲动,那样只会让自己更淫荡,让他更得意。

月娘用力绷着自己的身体,咬着她娇柔的下唇。

却不知,在她这样的压抑中,会让身体更紧绷,更束紧了体内的那根凶器。

「啊……小淫妇,还说不要,你夹的我要泄了。小淫妇,小婊子,竟被他独
占了那么久。今天,也该轮到我好好玩玩了。」那人仰着头呻吟,更用力地揉搓
月娘的乳头。

他抓着她的两只乳房,配合着腰肢的摆动,弯曲的肉棒欢快地在她穴内进进
出出。

每一下,都带着淫水的翻动,每一下,都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就看你能忍多久,月娘,我会干的你欲仙欲死的。」那人越说越起劲,
一根肉棒越插越快,挑磨得月娘的花穴里淫水阵阵,抽搐连连。

「啊!啊——」月娘终于摇着头,发出淫浪的叫声。

那人得意地笑说:「任何贞洁烈妇,遇见我这根,都会投降的。月娘,现在
知道我这弯刀的厉害了吗。」

月娘只是茫然而快乐地叫着,已经不知道身后人在说些什么。

这与卫子卿给她带来的快感又不同。

卫子卿总能给她全身的快意,包括她饱经创伤的心灵。

他的肉棒在反复的摩擦积累中,让她快乐得上天入地无所不及。

而身后这陌生的歹人,虽然月娘心里一万个不乐意。

可她的小穴,却听从了身体的本能需要。

他不过在她体内抽插个几下,就已经让她的身体,快乐地浑然忘我。

忘了羞耻,也忘了自己是被强行奸污的。

「你的叫声真好听,真淫荡。就这么叫,宝贝,爷要泄了,夹紧你的小穴,
再多流点淫水。」那人听着月娘越来越高声,越来越紧凑的叫床声,小腹也是一
阵阵锁紧。

他发狠地在她体内冲撞着,旋转着,把她内部那些敏感的嫩肉,都擦到龟头
上去。

而那幽穴里热烫的淫液,和一波波不能停息的抽搐,也让他的肉棒爽上了天。

他像骑马一般抓住她的腰肢,大手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啪啪地拍着,留下红
红的指痕。

「哦,喔……」他最后狂顶了几十下,终于按倒月娘,在她穴内射出大量混
白的精液。

月娘闭着眼睛,感觉到他射精时的肉棒涨跳,仍呻吟着,喘息着,喉咙里发
出甜腻的嗯啊之声不断。

那人满意地拥着月娘,大手抓着她结实的小屁股揉捏着。

终于等到高潮的余温散尽,他才无所畏惧地,一把掀开月娘头上的丝被。

看到月娘满面残留的泪痕,和高潮之后绯红一片的俏脸。

「跟他比起来,我又如何?」他抬起月娘的下巴,盯着她问。

月娘费力地张开眼睛,是他!她早就该想到,是他!

他不就是卫子卿的同胞兄弟,卫府的二公子卫子璇!

卫子璇与大哥卫子卿,同是卫老爷与卫夫人的爱子。

卫家对他的宠溺,并不亚于卫子卿。

他之前很长时间,并不住在府中。

而是跑去了江南一带,据说是游学去了,住在那边的舅老爷府中。

前几日他才回来,所以月娘对他并不是很熟悉。

对他的印象,始终还保留在她很小时候所见的,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

几年过去了,他的轮廓并没有太多改变。

还是一样高高的眉骨和鼻梁,一样薄锐的唇角线条,带着一丝嘲讽似的微笑。

只不过稍黑了些,也高大壮实多了。

那个少年,已经蜕变成了一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此刻,这男人就似笑非笑地,看着月娘惶然的脸。

裸露的臂膀,还压在月娘稚嫩的胸脯上。

「卫子璇?!你,你就不怕你大哥知道?!」月娘想把那丝被裹着自己赤裸
的胸脯,一双手却被卫子璇的一只手,钳子般地压在床榻上。

「怕?小月娘,我卫子璇若是怕,就根本不会来。他知道又如何?你是我卫
府的奴婢,我跟他一样,都是主子。既然他能要你,我怎么就不行?」卫子璇轻
浮地一边说着,一边用嘴唇摩擦月娘仍然樱桃般挺立的乳头。

月娘知道自己的处境很糟,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别过脸去不看他。

「你叫他卿?可真亲热啊。我大哥那根,把你伺候的很舒服?」卫子卿的舌
头在月娘的乳晕上打着转。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他的人了!你,不可以!」月娘看到他的脸之
后,对他的挑逗更觉羞愧难当。

「是么……那么,现在,你也是我的人了。难道你想让我再去跟我娘说,把
你分到我房里去?」卫子璇开始轻咬她的乳头,力道恰到好处。

「你,你放开我吧。求你别跟夫人说,她会……会讨厌我的。我不跟大公子
说,你走吧,求你了,二公子。」月娘几次三番想把他推下身去,可手腕仍被他
的大手钉在床上。

「呵,你就跟我大哥说吧。我也想看看,一向宠溺我的大哥,会不会为了你,
而跟我这个亲兄弟翻脸。」卫子璇自信地笑笑。

高挑精壮的身躯,压在月娘身上,欣赏她笼中兽一般的无助神情。

「二公子,二爷,你到底想怎样?你也……也占过我了,为何还不放过我。」
月娘可怜兮兮地看着卫子璇,希望他可以大发善心。

「月娘,你还真是不懂男人。你若是一般女子,我也不会强要了你。既然已
经要了,你这小身子又让我那么舒服。当然是——继续要下去了。就算大哥回来,
当着他的面,我也会这么说。」卫子璇俯视着月娘,轻描淡写地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二公子,我早己失身于他人,是大公子救了
我。所以,我成了他房里的人。你就不嫌我脏,配不上你么?」月娘心一横,索
性把前事都告诉他,希望卫子璇可以迷途知返。

「哈,可笑。女人是拿来玩的,不是拿来嫌的。何况,我大哥都没嫌你,我
有什么可挑剔的?月娘,别枉费心机了。在我卫子璇眼中,能让我快乐的女人,
就是好女人。」卫子璇冷笑着,把月娘最后的借口都抹杀了。

「你……」月娘被他的话噎到气结无语。

「月娘,你太美了。难道大哥没跟你说过?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才对。难
道刚才我干你干的不够舒服?难道我的功夫不如我大哥?那刚才我身下淫叫的那
个小淫妇是谁,不是你么?」卫子卿身子一沈,挨着月娘小腹的那根东西,又恢
复了硬度。

月娘此时了解到,不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璇,都注定是她逃不开躲不掉的梦
魇。

尤其是眼前这个卫子璇,比卫子卿似乎更为冷酷,也更难说服他放过她。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没话可说了么?也好,我只想听你泄了身子的浪叫,不想与你争辩这些没
用的东西。月娘,我这次回来,就没准备再回江南。从今后,你就要随时准备好,
让我进入你的小穴了。」卫子璇另一只手扳过月娘的脸,手指撬开她紧闭的双唇。

他的指头在里面搅动着,嘴巴也覆上去,火辣的舌头,急着去寻找月娘的。

月娘羞愤难当,他这样轻贱她,她豁出去了。

于是她张开美眸,狠狠心咬了下去。

「嘶——啊!」卫子璇虽然从月娘的眼睛中读到了危险,但还是迟了一步。

他的手指和舌头,都被她尖锐的小牙刮伤了。

他恨恨地把口中的血水吐到地板上,反身给月娘一个冷酷的耳光。

月娘刚刚坐起来,试图披着那丝被逃出去,却被他狠戾的巴掌,又掀回了床
上。

「不识抬举!」卫子璇骂道。

他上前拽起月娘的头发,把她整个人拎起来。

月娘的小脸,痛得皱成一团。

「竟敢咬我?!你还真是个雏,不知道男人这时候,是不能激的么!月娘,
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把你压住,狠狠地刺穿你!你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那两
人也干了你,我大哥也干了你,唯独我不行么?我比我大哥差么?」

卫子璇不顾月娘的疼痛,一面说着,手指一面恶意地掏弄月娘的小穴,没有
半点怜惜之意。

「你,你怎么知道,是两个人?」月娘惊惧交加,忍着痛问。

难道是卫子卿对他说的?

「哼。昨天我路过后院的花匠房,听里面有两个人说话。我本无意去听,但
他们提到了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大哥的新宠,本就有点好奇。后来他们谈论你
的话,让我对你的渴望,竟是不能自拔了。月娘,他们说的那些,你想听吗?」
卫子璇凑近她,邪笑着说。

月娘的记忆又回到那可怖的一夜,她痛苦地摇头,护着头发的两只手,想去
遮住自己的耳朵。

卫子璇将两条健壮的长腿夹住她,让她无法如愿。

他那根嚣张的弯刀,就在月娘面前高耸着。

月娘阅人有限,亲眼所见的,也不过是卫子卿一人的阳具。

如今看到卫子璇的,竟比卫子卿的更可怕。

那根东西竟真地如同弯刀,又长又利。

那么骄傲的一个弧形肉棒,贴着她的脸颊。

顶端的粘液,蹭到她光洁的小脸上。

「他们说,能操到你的小穴,死了都甘愿。他们还说,你的这张小嘴,跟身
下的那个一样勾魂。」卫子璇说着,看着月娘那么痛苦的样子,感受到一种快意。

「不要说,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月娘摇着头,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是她人生最不堪回首的伤痛。

「月娘,可我当时很爱听呢。我听了好久,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尤物。如今
亲身尝试,果然是不负盛名。只是性子还烈了点,缺少管教。就让我,替我大哥,
好好地调理调理你吧。」卫子璇一只手执着他的阳具,抽打在月娘的小腮帮上。

「你若不服从,那两人的话,很快便会街知巷闻的。月娘,到时你的名声,
可就连醉红楼的名妓馨汝,也比不得了。大哥头上的那两顶绿帽子,也就藏不住
了。」卫子璇阴险地笑着。

那残忍淫邪的笑,本不该出现在那么英俊的一张脸上。

月娘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卫子璇将她刚刚压在心底的梦魇,又展开放在她
的眼前。

她该怎么办,她一点主意都没有。

「既然你不喜欢被人正常地干,想必是对那两人的手段很怀念喽?那好,我
就成全了你,淫妇!」卫子璇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狠狠甩回床上。

从地上捡起他的腰带,将她两手并拢,捆在床头上。

月娘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沉默无语。

像具破碎的玩偶,任由卫子璇摆弄。

反正她这身体,从那晚开始,便再也不属于她,再也不能由她操控了。

卫子璇绑好她,看到她因为姿态的扭曲,胸前那对乳房似更高涨了。

那对乳头也颤巍巍地,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

他本意想玩弄月娘的小嘴,那两人所说的话,还刺激着他的欲望。

可他又担心月娘突然发疯,若是咬坏了他的宝贝,就算她死一千次,也是挽
救不了。

所以他跨坐在月娘腰间,把她一对高耸的乳房捏到一起。

把他那根硬硬的弯刀,藏入月娘的乳沟里。

一面用大么指亵玩着月娘的乳头,一面在她深深的乳沟里抽动起来。

结实而富有弹力的肉感,让他感觉无比惬意。

那两人说的果然没错,月娘身上,便无一处不是销魂地。

可眼见月娘眉头深锁美眸紧闭,只是哭而没有其它反应。

卫子璇自己玩了一会,便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他想看到她像刚才那样淫荡,他想让她在他身下,比在卫子卿身下更骚更媚。

「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装成烈妇了么?我今天偏偏就要你知道,你有多渴
望男人!」卫子璇暂时放开她。他临来之前,早就有了万全的准备,不怕她不屈
服。

月娘根本不在意他想做什么,她只是打定了心思。

无论他怎样勾引她,她怎么忍受煎熬,都绝不可以再让他得逞,不可以让自
己表现的像个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下下了床,从地板上的衣服的内襟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

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两排共八粒小小的黑色药丸。

这是江南青楼中常用的春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愿接客的女子。

这药丸药性极烈,一般只要用上一颗,纵使是石女也会动情。

普通女子无论是内服还是塞入小穴,这么小小的一粒,不消一刻锺,那女子
的阴道,便会如百爪挠心万蚁筑堤般饥渴难耐。

因此这药美其名曰为「飞燕丸」,意即服了这药的女子,就会像赵飞燕那般
淫荡妩媚。就算男人不肯要她,她也会哀求男人进入她。

所以这药格外金贵,这样小小的一盒,就能卖到二百两银子。

卫子璇素性好淫,所以不吝啬地买了几盒,就是为了应对今天这样的状况。

他抠出三颗,逐个塞入了月娘的小穴。

为了让药效更猛烈,他特意用了三倍的药量。

还用他的长指,将药丸努力地向她的花穴深入塞进去。

他就是要这冰冷冷的月娘,变成地道的淫妇。

他要她哭着求他,求他进入她。

为了这样的美景,他愿意忍耐。

月娘知道他的手指又再抠挖她的小穴,可她无法阻止,只能咬牙承受。

但这次又不同,他似乎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月娘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手中端着的小锦盒。

「你……你做甚么?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月娘不知道他想怎样,强作
镇定地问。

「好东西,让月娘你,能变得更美的东西。月娘,难受的时候,要告诉我,
嗯?」卫子璇抚摸着她的大腿,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拿出去!你到底要做什么!?」月娘挤得蹬着两条小腿,试图把阴道里的
异物挤出去。

可那东西遇热即化了,在月娘湿润紧热的花径内,早就渗入了月娘的内壁。

卫子璇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忍耐着欲望,观察那药力给月娘即将带来的变
化。

月娘在卫子璇可怕的眼光中,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了。

她起初以为是天气的原因,可又过了一会儿,除了额头鼻尖沁出的小汗珠源
源不绝,她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着火一般。

乳头牵引着整个乳房都在胀痛,恨不能有什么东西可以大力去揉捏,化解其
中的酸痛。

而下身的酥痒更是越烧越旺,从外部的花唇到内部的甬道和内壁,都传来一
阵阵的空洞感。

她开始强烈地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灌满那甬道,勾挠那恼人的花径深处。

不断溢出的爱液,不仅打湿了身下的锦褥,就连她的大腿内侧,都像水泼过
的一般。

浓稠的体液,已经不正常地翻涌而出。

让月娘从身到心,都陷入了羞耻和恐惧。

她知道,卫子璇刚才塞进去的应该是春药。

可她不知道,这春药的药力可以那么强大。

她的手被缚着,浑身上下的瘙痒酸痛感无以名状。

她摩擦着两条粉腿,尽量靠意念去支撑自己。

我不能像个淫妇,不能!她的心里大喊着。

可现实偏偏跟她作对。

她的乳头已经硬的像两颗小石子,而她的花穴甚至是被淫水泡透的菊穴,都
一起叫嚣着,它们都好痒!

月娘夹着腿,不安地扭动着臀部。

她恨不能把自己的小穴夹碎,去抑制里面传出的巨痒。

「怎么?不好受,是吗?月娘,浑身都像有蚂蚁再爬,是不是?」卫子璇幸
灾乐祸地笑着,看着自己的小玩物垂死挣扎。

「你……你好卑鄙。」月娘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都是汗,她终于哭了。

她想用那哭声,去掩盖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呻吟。

「卑鄙?大哥起初不卑鄙吗?现在还不是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卫子璇用
他的手指,迅速地在月娘的乳头上刮了一下。

月娘终于还是仰头呻吟了。

那轻轻的一下,似乎可以带走身上的痛苦。

可当他把手又迅速收回的时候,月娘体内的火却烧得更高了。

小穴内再次翻涌出一股热烫的淫液,月娘绝望了。

她已经被折磨到无以复加,她死撑的那处防线,终于溃堤了。

「嗯,哦,哦,不……二公子,救我,救我……」月娘一双迷蒙的泪眼望向
卫子璇。

卫子璇看到月娘腿间越来越多的淫液,他从没看过哪个女人,能从体内挤出
那么多春水。

看来这飞燕丸的效力,果然是出类拔萃。

「怪不得都说,女人是祸水。你的水,可真多呢。」卫子璇笑着捡起一旁的
木质假阳具,在月娘眼前比划了几下。

月娘全身抖动着,屁股来回扭着,磨蹭着身下的锦褥。

可那样做如同饮鸩止渴,只会让她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难受。

「快……快啊。」月娘喃喃道。

「什么?」卫子璇明知故问。

「插进来,随便用什么,插我!」月娘比那欲望逼得丢弃了羞耻心,她就要
被逼疯了。

卫子璇就把手中的木质假阳具,用力地向月娘的小穴内一推。

「嗯——」月娘舒服得淫叫起来。

若在平时,这样的力道会让她吃痛不已。

可在这时,月娘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

她只想有什么插进来,深一点,再深一点。

若不是卫子璇的手把着假阳具的根部,月娘的小穴就会像个吃人的洞穴,把
那东西整个吸入体内。

「好骚……」卫子璇被月娘放荡的形态迷住了。

可邪恶的他仍不满足,又把那东西猛然抽离月娘的小穴,不让她享受那片刻
的满足。

「啊啊!不要,插回来,不要……别拿走!」月娘拱起身子。

此刻她也不是月娘,只是一个沈溺在欲望里的小女人。

她甚至大大敞开自己的双腿,让那爱液泛滥的花穴,暴露在卫子璇眼前。

她甚至对着卫子璇,摇动那可怜的小穴,把两条腿自动架在他的脖子上。

「求我。」卫子璇站起身,不让她接触他男人味十足的身体。

他要她在最渴的时候,接受自己恩赐的浇灌。

「求你,二公子,二爷,求你。你插我吧,操我吧,我好想被你狠狠地插进
来。我难受,难受,求你!」月娘渴求的眼光看着他,自动蜷缩起双腿,挺着小
穴诱惑他。

「是每天都要么?月娘?」卫子璇为自己争取着更多的有利条件。

现在他倒不那么急了,能欣赏这样的一个尤物,欣赏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也
是一种乐趣。

「每一天,每一刻,二公子,只要你愿意……月娘张开穴……等着你。」月
娘觉得自己的乳房要裂开了,下身的小穴已经开始不受控地,自己抽搐起来。

再没有什么东西进去,她会被欲望折磨得死掉。

卫子璇满意一笑,手执着暴怒的弯刀,递到月娘嘴边:「让我先爽快一下,
就用你不老实的小嘴。然后,爷就让你解脱。」

月娘为难地扭动着,抬起腿让他看自己湿透的小穴。

「这里,这里……不能再等了。」

卫子璇坏笑着,把那支粗大的假阳具,整个塞入了月娘的小穴。

硬邦邦的木头填满了月娘,她长叹一口气。

开始自己扭动腰肢,磨蹭双腿,让那假阳具在体内旋着扭着。

虽然不解恨,但比刚才好受的多了。

卫子璇把滴着体液的弯刀,刚一放到月娘的唇边,月娘就似讨好一般,主动
抬起头,一口吸住那家伙不放。

卫子璇当即舒服得呻吟出来:「嗯……哦,月娘,你的小嘴好烫。真会玩,
对,就是这样。舔着它,把它伺候的高兴了,一会就可以狠狠地插你,满足你的
小骚穴。」

月娘的神志已经丧失了大半,一面用力夹着腿间的假阳具,一面全力讨好着
口中的肉刃。

卫子璇弯曲上翘的肉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撞击着月娘娇嫩的口腔。

可月娘竟也不觉得难受了,她的舌头一刻不离地,舔弄着龟头上的马眼和那
层薄薄的包皮。

她灵巧的小舌头,把那包皮一会儿勾起来,一会儿又用嘴唇撸下去。

卫子璇爽快地如同飞天遁地,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肉刃。

跟月娘比起来,以前经历的那些个女人,竟似死的一般。

他不断地呻吟着,两手托住月娘的后脑勺,让她可以吞下更多的肉棒。

「哦,天,月娘,你就要舔死爷了。你的小舌头,哦,该死,嗯……再多些
口水,对,就是那,吸它,快!」卫子璇以前以为,叫床是女人才该做的事。

可今天,他竟控制不了自己,他像个娘们一样地在呻吟了。

月娘,小月娘,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他的心在大叫着。

月娘让那肉刃在口中越来越硬,越来越翘,越来越涨,越来越长。

她报复一般地狠命吸着那东西,让他也感受什么叫做欲火难当的滋味。

她甚至时不时睁着那对清纯无辜又妖媚迫人的双眼,对卫子璇对视着。

像是在询问他,这样够不够爽快。

卫子璇被她勾引得受不了了,弯弯的肉棒开始暴冲起来。

他一面顶着她柔滑的喉咙,一面摸着她的头发,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抽搐。

他皱着眉咬着牙,一边操弄一边呻吟着说:「月娘,爷爱死你了,离不了你
了。你这个小荡妇,要了爷的命了。」

那龟头突然一阵猛跳,卫子璇知道自己又要泄了,于是加劲地捅得更深入。

一顿激烈的膨胀,那肉刃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直接通过月娘热热的喉咙,进入了她的食管和胃。

看着月娘在他射精之后,仍不死心地舔弄那棒身和龟头。

而且还故意用她的小舌头,去舔那两瓣嫣红润泽的嘴唇。

卫子璇受不了她这样的勾引,抽出仍带着硬度的肉棒,就要插入她身下的小
穴。

发现那木质的假阳具,已经被月娘的小穴吸的太紧太深入了,他用手指根本
拔不出来。

于是他耐心地指导着月娘:「月儿,来,乖,让爷插你的小穴。把这假东西
挤出来,快!」

月娘早已欲火中烧,那假阳具虽然填满了她,可始终是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只能靠她自己,去使它动上一动。

于是她努力吸着气又吐出,小穴用力把那东西向外排。

卫子璇眼见着那木质的阳具,在月娘小穴里徐徐被推出,月娘嫩红的穴肉,
都被带了出来。

而那东西,浑身都是白色的液体,粘腻腻地掉到锦褥上。

他低吼一声冲入月娘腿间,狂吻那小穴。

月娘被他的舌头弄得神魂颠倒,毫无顾忌地大叫,那声音里都带着水。

卫子璇把月娘小穴里的爱液,吸了一嘴都是。

尽数喝下后,他把枕头塞到月娘的屁股底下。

把硬得如同木头的肉刃,一鼓作气插到了底。

「啊啊,二爷,璇,用力,用力,快些操月娘!穴,要你,快啊!」月娘放
荡地叫着,竟自己抽送腰肢,让那肉棒在体内律动。

卫子璇低喊着:「骚货,淫妇!说,要不要男人的肉棒,爱不爱爷这根弯刀!」

「爱,爷,爱死了!快,快啊!」月娘疯狂地挺着腰肢。

世界于她再也没有其它,只要眼前的这一刻快活。

卫子璇抱着她的两瓣臀,飞快地在月娘穴内律动。

他真后悔,没有一回来就直接干了月娘再说。

之前的那些个他以为就是仙境的体验,跟月娘相比,简直毫无趣味可言。

月娘叫着喊着,两手紧抓着绑着她的腰带。

「爷,哦,啊,死了,月娘死了!要,我泄了,到了,可还要!爷,你别停,
一直操我,操死我!」

那春药,已经将月娘的灵魂和本性都抽走了。

月娘心里却清楚,之前的月娘再也回不来了。

她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了。

卫子璇泄了两次之后,那肉刃开始变得不知疲惫。

无论在月娘的小穴里怎么被禁锢着包围着,他都可以不断地冲刺,不断地满
足着月娘难填的欲壑。

他自己,也同样欲罢不能,舍不得离开这销魂蚀骨的小穴。

干得兴起,卫子璇暂停下来,去解开月娘手上的束缚。

月娘却扭着腰催促他:「爷,别停,痒……快啊。」

卫子璇这才知道,那飞燕丸一次用得太多了,不止是女人受不住,就算是男
人也会遭罪的。

松开了月娘手上的束缚,卫子璇重新抽动起来。

月娘的两手刚被解开,就迫不及待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和乳头。

那双春葱玉手,在饱胀的乳房上大力揉搓着。

纤纤长指,围绕着乳头和乳晕不停地摩挲着。

卫子璇被这香艳的一幕刺红了双眼,他抽出肉刃,一把抱起月娘。

下了床,他像给孩子把尿般,从月娘身后抬起她的双腿。

把刚刚抽离的肉刃,又从月娘身后,刺入了那饥渴的小穴中。

就这样插着她,卫子璇径自走到屋角的大铜镜前,让月娘看着里面香艳淫靡
的两个人。

「月娘,看,这就是你,小淫娃,小骚货,骚的无法形容。你看——」

月娘看着镜中的自己,清楚地看到那根弯弯的肉刃,反复进出着自己的小穴。

那小穴努力吸吮着那肉刃,花瓣不断磨蹭着棒身,淫水流得卫子璇的腿上到
处都是。

她也看到自己那张脸,既美且淫。

而且那双手,几乎已经不是她自己的手。

她竟然用自己的手,在玩弄自己的身体,似乎身后精壮的男人,都无法满足
她。

月娘不知是喜是悲,她一面笑着,一面看着镜中的自己流泪。

沈溺在肉刃出入带来的巨大快感中,月娘在堕入欲望深渊的痛苦过程中,也
体察到那刻骨的快乐。

接下来的几天,卫子璇几乎就躲在大哥的房间中,与月娘夜夜春宵。

除了吃饭和睡觉,只要他眼睛张开,就缠着月娘欢爱。

而月娘也因为害怕羞耻,被他死死地占据了。

她生怕夫人知道,更怕这事传到卫子卿的耳中。

几天下来,月娘虽然略显憔悴,但她竟出落得更为美艳了。

无论是她的肉体还是精神,都渐渐被卫子璇所掌控。

当卫家家仆在饭时,将饭菜端到卫子卿房中大厅的时候。

谁也不会想到,月娘在内室里的床榻上,而那层薄薄的丝被下面,卫子璇正
在享用他的美餐——那让他陷于情欲深潭的小穴。

「饭菜给您送上了,姑娘慢用。」那奴仆对着内室的方向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月娘抓紧身下的床褥,生怕自己动情的声音被人察
觉。

卫子璇该死的舌头,正在她的小穴里翻腾。

最可恨的是,每当有人来的时候,他总会刻意加倍挑逗。

让月娘在濒临高潮的时候,也要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那过程好痛苦,可痛苦中还有一丝隐隐的快乐。

月娘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她只知道,这个畸爱的圈子,她是跳不出去了。

「姑娘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那奴仆觉察月娘的声音有异,
小心地询问。

卫子卿临走前再三交代说,一定要照顾好月娘,她们不敢有辱使命。

「没……有。我很好……不要!不用叫大夫。」月娘又被他的舌头,舔弄得
喷出一股汁液。

她希望这尽责的奴仆快走,她在这里,加倍地放大了她的痛苦。

卫子卿在丝被中一笑,舌尖反复勾挑着月娘的花核,飞快地在穴口游移。

月娘每次想并拢双腿,都被他的大手死撑着,不让她如意。

她的腿颤抖着,就连那两片花唇,也跟着一起颤抖。

就像风中娇弱无力的花瓣,任风蹂躏她,撕碎她,采摘她。

那奴仆终于狐疑满腹地走了,听到她脚步声渐远,月娘才敢长吁一口气。

她掀开丝被,两手扶住卫子璇的头,想制止他毫无节制的纵欲。

「不要,昨夜你已玩了一夜,不累么?」月娘缩着身子说道。

「月娘,你我正如新婚燕尔。你这小穴都没累,一碰就出水,我又怎会累?」
卫子璇头一摇,不理会月娘的哀求。

舌尖从她的花穴口,向下游移到菊穴附近。

又从下向上游弋,似蛇,如鱼,来回轻舔着花穴与菊穴之间,那段薄窄鲜嫩
的小径。

眼见着月娘的小穴口缩了紧,收了放,卫子璇笑说:「小月娘,口不对心。
你真该好好看看你的小穴,它现在又馋又饿。你看她,多想吃点什么。」

月娘红着脸说:「不要闹了。我真地饿了,璇,求你。先停停吧。」

「原来是两张小嘴儿都饿了。那好吧,其实我也有点饿了。不过对着你,秀
色可餐,我宁可不吃饭,也要先吃你。只是小月娘饿了,我会心疼的。你等着,
我去端过来,我们就在这床上吃。」卫子璇赤裸着蹦下床,快步走到厅中,将丰
盛的午餐端了进来。

吃罢饭饮了酒,卫子璇饱暖思淫,看着床上白嫩赤裸的月娘,觉得下面那根
东西,又再蠢蠢欲动了。

把残羹都放到一旁,他看着饭后的果品,心里又有了新的花样。

「月娘,喜欢吃草莓么?又甜又香,就像你一般鲜嫩。」卫子璇说着,噙着
一对水灵灵的草莓,就喂到月娘的口中。

他就那样跟她一起细嚼慢品着,红色的草莓汁液流到他们的下巴上,他也不
以为意。

他品着草莓的香甜,也尝着月娘小舌的甘美。

就连月娘口中嚼碎的草莓,也被他长舌一卷,带到自己的口中。

「真甜,月娘,怎么那么甜。」卫子璇舔着嘴唇,又把两颗草莓,放在月娘
挺立的小乳头上。

他俯下去依次尝试,小心地舔着咬着。

月娘的乳头上,也被沾染了水红的草莓汁。

白生生的身子和鲜红的草莓汁,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冲击着卫子璇狭长的
眼睛。

月娘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要屈服在他的身体下,由着他在她的身上,作着绮丽
的春宫图。

卫子璇继续向下,把几颗草莓,一粒粒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中。

「这……」月娘想不到卫子璇竟玩得这样疯。

「不要担心,月娘,我有办法让它们出来的。」卫子璇看着月娘的幽穴,那
里已经有不堪压迫的草莓汁,混着月娘的爱液流了出来。他声音都沙哑了。

弯弯的肉棒贴着肚皮站起来了,他第一次小心翼翼地,进入月娘的甬道。

擦过那层柔嫩的穴口,向里探入一点点,就遇到残余的草莓。

肉刃周遭都是月娘紧绷的内壁,热呼呼地包裹着;

龟头所碰触的,则是带着细小颗粒的草莓。

那小颗粒磨蹭着龟头,滋润着马眼,卫子璇爽快得长叹一口气。

他开始抽送起来,不是往常那样狂暴的冲刺。

而是像品茶一般,慢慢体会着其中的销魂味道。

月娘本就经不住他那根弯刀的插弄,如今他一反常态的温柔,让她的小穴更
为敏感。

没有了狂冲的隐痛,她能体会的,就只剩下了磨人的爱欲。

「嗯……哼……哦……」月娘开始轻声呻吟,自动把腿盘紧在卫子璇的腰肢
上。

卫子璇得到鼓励,用他弯弯的肉刃慢慢画圈,四处寻找。

每一下都像情人的细语,轻轻地搔在月娘的内壁上,慢慢地捅在残余的草莓
上。

月娘习惯了他的狂暴,对他突如其来的柔情不知所措。

那种渴望他的心情,竟在她心内慢慢萌生出来。

之前她还可以为自己找借口,说那都是卫子璇的强迫和威逼。

可现在,就算卫子璇不逼迫她,她竟也渴求他的弯刀,能深深捣弄她的小穴。

那些可爱又可恶的草莓,对月娘也形成一种独特的刺激。

那汁液冰凉凉的,

让她火热的内壁得到纾解;

那些微凸的小刺,在卫子璇的轻顶慢揉中,一再摩擦她灵敏的壁肉和花心。

天哪,月娘心里感叹着。

原来男女之事,可以让人如此通体舒畅,让人这般意乱情迷。

她抬起头,看着卫子璇的眼睛。

她手肘撑着床,拱起腰身,让自己的小穴以更贴合的角度,接受他的肉刃。

她开始轻轻耸动圆臀和柳腰,带动着两只乳房,鸽子般灵动跳跃。

她主动地帮着他,磨合自己的花径。

一进一退中,她呻吟着,轻舔着自己的红唇。

小穴和肉刃的结合处,有红的果汁和白的爱液。

小穴和肉刃的颜色,一时间靡丽非常。

「爷,璇,快些吧。月娘,想要你更快些。肉棒,多插进来些,里面好空。
快些,填满我……」月娘看着卫子璇,手指绕着他的乳头。

「呃……你这小骚,狐狸精,我就要被你榨干吸净了。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真想一次操死你,免得无时不想你这小骚穴。」卫子璇的嗓音更为沙哑磁性,抽
动得更为卖力了。

月娘发自内心的热情,让他如沐春风。

怎么会有这么娇的人,这么媚的肉?

卫子璇开始由轻及重,由慢转快。

九浅一深,如同疾风劲柳。

月娘的吟哦也越来越淫荡,越来越骚媚。

那小穴,也越夹越紧。

「夹紧,小月儿,夹得再紧些。爷愿意死在你的小穴里。天——」卫子璇说
着,就感觉到月娘小穴里的草莓粒,一下子全都化作了汁液。

凉凉地冲击着龟头,和那热情的穴肉,一起夹击着他。

他开足马力开始狂冲,他不能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他要射出来,把他这辈子的欲望和爱意都射出来。

是的,他爱身下这小月儿。

从他强奸她的那一刻,也许就爱上了。

他肉刃反复飞快地进出小穴,他努力地取悦这小女人。

一时间他竟突然发觉,自己倒宁愿让她更爽快些。

虽然看起来,他是床上的王者,月娘的主人。

但在内心深处,他和大哥卫子卿,都成了这小女人的俘虏。

她轻而易举地,用她的风情万种妩媚万端,就把他们的魂都系住了。

卫子璇知道自己已经濒临快乐的顶峰,而月娘则泄了不止一次了。

她抓住他的胳膊,忘情地叫喊着。

他急忙抽出他的弯刀,转了个方向,面对着月娘的双腿跪坐下去。

肉刃探入月娘张开喘息的小嘴中,刚刚好一阵抖动,他痛快地射了。

月娘喝着他的精液,那是甜甜的,带着草莓味道的微腥体液。

而卫子璇,则一头扎入月娘的腿间,贪婪地汲取那甜美的草莓汁和爱液。

他吸吮着,嘴唇包覆着整个花穴。

月娘高潮之后放松了小穴,那些果汁便与爱液一起,源源不绝地被他吸入口
中。

「月儿,宝贝,真甜,都挤出来,我的月儿……」卫子璇嘴巴不离小穴,含
糊地说着。

月娘一面用小舌,细致地清理着他的肉刃;

一面从花穴深处释放出所有的液体,浇灌着卫子璇爱慕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