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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身有千千劫(全)-6

  

第六帖:爱人如心腹

大夫给月娘仔细包扎好了伤口,给她开了好些补血消炎的名贵药材。

又告诉一旁心急如焚的兄弟俩,月娘暂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不过,伤者仍需小心看护照料。眼下虽无性命之忧,但刀伤创口不浅,且
失血过多。如若不慎沾染破伤风,风邪趁隙侵入,那后果……可大可小啊。两位
公子须着人细心照顾这位姑娘,万事小心为妙。 大夫临走前,仍耐心地交待着。

两人对视一眼,对大夫点点头。

月娘仍在危险中,他们没有心情再吵了。

还有,这位姑娘,是大公子的房里人吧。 大夫小声地问卫子卿。

卫子卿看看卫子璇,有点尴尬地点点头。

在外人看来,这兄弟俩为一个女人这么焦虑,显然其中有鬼。

嗯。您也知道,刀伤是有禁忌的。在未完全痊愈之前,公子,不可与其行
房。 大夫最后交代完,便背着药箱离开了。

卫子卿命人送大夫出府,又给了很高的出诊费。

卫子璇也不说什么,只是进房去看月娘。

她还在昏睡中。平静时的她也那么美,只是美的有些让人心碎。

她的脸太白了,没有血色,简直像个白瓷做的娃娃。

她低垂如蝶翼的睫毛下,似乎还藏着没有流尽的泪水,

那两瓣原本嫣红欲滴的唇,此时也黯淡了。

卫子璇心里一阵难受。

他轻轻握住月娘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搓着吻着,像是要把自己的活气传递
给她。

她,可以为了大哥,做这样的事。

她,难道爱他已经不要命了吗?

卫子璇既感动,又觉得泛酸。

他吃醋,他吃大哥的醋。

他不敢想,如果是自己要自残,月娘,会不会也这样护着他,心疼他?

这事母亲已知道。我只说,是我失手,不小心伤了她。你最好,也不要对
外声张。也许你我都能不介意,可月娘她,毕竟是个女子。子璇,你明白我的意
思吗? 卫子卿缓缓踱进来,也坐在床边。

看到卫子璇真情流露,他那样守着月娘,那样小心地吻着她的手。

卫子卿不得不承认,卫子璇对月娘的紧张和重视,并不比自己更少。

卫子璇默默点点头。

兄弟两人一阵沉默,屋内就只有月娘轻缓的呼吸。

卫子卿轻咳一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子璇,你真的,真的不能放弃月娘么? 他问。

大哥……我不想跟你争。只是,对她,我跟你,是一样的坚持。只可惜,
世上只有一个月娘。 卫子璇轻轻摩挲着月娘柔若无骨的小手回答道。

卫子卿这次,不再那么生气了。

月娘舍身忘我也要护着他,这行动本身,就已经把他的心捏软了,泡化了。

他只是点点头,又接着说: 子璇……月娘昏迷前,对我说,不希望我们任
何一个有事。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么?

卫子璇听到这话,吻着月娘的手背,慢慢地点头。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月娘,她的心里,不止有卫子卿,也有他卫子璇的存在。

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无法完全占据月娘的心。

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能力去毁掉月娘的心。

她爱他们,但她又根本没办法做出抉择。

所以她这次的举动,无异于自杀。

她爱得太累了,她已经想用死,来逃避这无解的难题了。

大哥,我们……不要再为难她了……再这样下去,我怕,她真地会……
卫子璇不敢想那可能。

如果她真地有事,无论他们中的谁,都难辞其咎。

到时,就算再爱她又怎样?已经毫无意义了。

卫子卿看着月娘沈静的脸,又再想到昏迷之前她所说的话,忆起那无力凄美
的笑脸。

他终于狠狠心,逼自己做出了决定。

如果,我俩谁都不能做她唯一的男人……那就……就一起爱她,也被她爱
吧。 说出这句话,卫子卿心里像是被谁掏走了一块肉。

剧痛之中,又隐隐有一种解脱的轻松感。

卫子璇惊异地看看卫子卿说道: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你真地,想好了?
不食言?

卫子卿看着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应承。

说实话,大哥。我并不介意与你共有月娘。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
世间一切陈规旧俗,我都不放在眼中。所以,我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跟你抢月
娘。可是你……你不是我,又怎么会这样想?

卫子璇虽然为此感到快乐,可又疑惑不解。

大哥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怎么会突然间转了性子?

卫子卿轻叹一声说道: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已答应了月娘,只要她不
死,只要她醒来,我就不再难为她。我要守诺,为了她,也为了我们。

卫子卿终于体会到,就算那一刀他划在了自己的身上,也无济于事。

过往之间的那些兄弟手足情分,也不会因此就恩怨两不相欠。

早在卫子璇舍命救他的那天开始,兄弟俩的命,就已经连接在一起了。

没有卫子璇,他早就死了,又怎么能遇见月娘?

他欠卫子璇的,比自己能够想象的更多。

如果这有违人伦,他也只能认了。谁叫他们都爱月娘呢?

大哥……你真地很爱她。比我预料的,更爱。事已至此,这也是唯一的解
决办法。我希望,你不会后悔,也不要恨我。 卫子璇难得很正经地看着卫子卿
说道。

我没有后悔的余地,也没有恨的资格。子璇,我与其恨你抢了月娘,不如
去多爱她一些。你是我的手足,她是我的心腹。你与她,我都恨不起来。 卫子
卿顿了顿,又接着说: 这件事,我们知道即可。不要被外人所知,毕竟,爹娘
是不会答应我们这么做的。如果被他们知道,月娘还能不能呆在卫府,都是未知
数了。

卫子璇忙说: 放心,大哥,我会守口如瓶。我在这里久了,被人看到也不
好。一会儿,他们煎好药就会送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看着月娘。


卫子璇说完,站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卫子卿说: 大哥,不管
怎样,谢谢你,成全了我。

卫子卿苦笑一下,也不说什么。

看他大步走出门去,卫子卿小心地向上拽拽丝被,把月娘的身体盖的更周全
些。

月娘,你听到了么?你担心的,我已经为你解决了。如果你听到了,就醒
来吧。我在等你……璇……也在等你。 他附在月娘耳边轻声地说。

月娘依旧陷在昏沈中,可她的无名指,似乎轻抖了一下。

当月娘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深夜了。

这一觉她睡得好沈,好累。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卫子卿和卫子璇,各拿着一把匕首,刺入了对方的心
脏!

她从惊惧中被吓醒,醒来却发现,自己安然睡在那张大榻上。

水红的床幔隔绝了外面的烛光,却没能隔绝卫子卿和卫子璇疲惫关注的眼神。

他们,竟都守在她身边。

他们,并没有自相残杀,而是一起等她醒来。

月娘觉得自己也许是眼花了,也许她根本还在那个梦中,她忘记了卫子卿曾
对她说的那些承诺。

月儿,你终于醒了。 卫子卿急忙拨开她额前的头发,让自己把她看得更
清楚些。

是啊月儿,你把我们急死了。我们多担心你有事。 卫子璇说完,转身就
去倒水给月娘喝。

月娘清清楚楚地听到卫子璇说 我们 ,那是不是代表,他们已经放弃了争
夺她,还是有一个人已经退出了争夺?

她应该为此高兴的不是么?可为什么,她心里反而有些酸,有点痛?

看着卫子璇把水端过来,卫子卿很有默契地,小心翼翼扶起月娘的身体,让
她靠着他的胸膛,慢慢扶她坐起来。

他的动作第一次那么轻柔,就像是怕摔坏了最珍贵的瓷器。

来,渴了吧,快喝点水,润润嗓子。 卫子璇也第一次不像个趾高气昂的
富家公子。

只是从未伺候过人的他,把水倒的太满。

端过来的路上,他淅淅沥沥地,把水洒了一地。

你们…… 月娘疑惑地看看卫子卿,又看看卫子璇,不解他们怎么变了这
么多。

喝吧月儿,喝完了,再慢慢说。 卫子卿温柔地蹭蹭月娘的脸颊。

卫子璇把水凑到她的唇边,月娘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

慢点慢点,不要呛着。 卫子璇忙说。

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样反常?

月娘太不习惯温情款款的卫子璇,一对大眼睛充满了迷惑。

背后的伤开始疼痛,可月娘来不及去顾及那些。

她只想知道,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月娘,你听我说。我和子璇已经商量好了。从今后,你再也不必为难。因
为,我们一起爱你,好不好?这是我答应你的,我已经做到了。月娘,你也要尽
快好起来,别辜负了我们。知道么?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卫子卿抚着她的长发,告诉她这个消息。

月娘呆住了。

她没办法想象,事情最终竟是这样的结局。

这意味着,她不用选择,他们谁都不会离她而去。

可是,行得通吗?可以吗?她怎么能同时与一对亲兄弟做恋人?

想什么呢月儿?怎么,你不高兴吗?我和大哥已经言归于好了,这不是你
想要的吗? 卫子璇坐在月娘对面问道。

不……只是,这……这不合规矩,这样,是不对的。 月娘蔫蔫地说道。

别管什么规矩,我只想问你,月儿,你爱不爱大哥,爱不爱我? 卫子璇
的公子哥脾气又上来了,他直白地问她。

月娘红着脸想了好一会儿,看看卫子卿的脸,也真的没有一丝责怪她的意思,
反而眼中还有些鼓励的意味。

嗯…… 月娘声音小的像只蚊子。

嗯,嗯就是,都爱,是不是? 卫子卿轻声问。

月娘只得诚实地点点头,表达了自己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那就是喽。月儿,不必想太多。你放心,外面世俗那些想法,我们已经替
你考虑到了。我们谁都不会公开这事,这是我们三人之间的秘密。所以,你不会
受到伤害的。今后,多一个人疼你爱你,不好么?

卫子璇笑着说,只是这次,他不再是那种无所谓的笑容。

他笑得,像是个大孩子。

卫子卿看着对面兄弟的笑容,想起了十年前那个少年无邪的模样。

月娘,真是个神奇的小东西。

似乎有了她,就能令时光倒转,让人也转了性子。

那样的一个二弟,居然也被她收服了。

月娘觉得肩头的伤,好像不再那么痛了。

能用这么一点点伤,换来兄弟二人的和好,绝对是值得的。

饿不饿?子璇,你扶住她,我叫人把鸽子汤热一热送过来。那东西,是最
补血的。 卫子卿把她交给卫子璇,便出去了。

月娘,说实话,我要你对我说实话。我跟大哥这样,你高兴么? 卫子璇
轻吻着月娘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肩头问道。

我……不知道。 月娘想到她居然要被两个男人宠爱着,还是很害羞。

算了,你现在不说,以后我也有办法要你说的。 卫子璇看月娘的脸上已
经有了血色,渐渐恢复了邪邪的神色。

璇,别取笑我了。 月娘微微扭动一下身体,牵引的伤口有点刺痛。

看她露出了吃痛的表情,卫子璇赶忙哄着她: 不说不说,月儿,只要你别
气,我什么都可以依着你。

月娘从未感觉到这样地窝心过。

这两个男人,一个沈稳多情,一个霸道洒脱。

若能与他们在一起,她的人生,就真地什么都不缺了。

卫子卿端着一碗热热的鸽子汤走进来,人还没到,就闻到了扑鼻的香味。

月娘本不觉得太饿,但闻到那味道,一下子竟似饥肠辘辘了。

扶好,我来喂她。 卫子卿对卫子璇提醒道。

大哥,要不,这差事交给我? 卫子璇说。他不想象个无所事事的人,什
么忙都帮不了。

算了吧,看你刚才那些水洒的。这可是热汤,我可不放心交给你。 卫子
卿耐心地吹着勺里的汤,送到月娘嘴边。

卫子璇只好无所谓地撇撇嘴,做好他的本分。

他侧着身子让月娘倚着她,生怕会触碰到她肩头的伤口。

月娘一时间好想哭,这是在做梦么?

她从一个小孤女,突然变成了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宠儿。

累不累?再好好歇一歇吧。你的伤需要静养,来,侧躺着,别碰到。 卫
子卿耐心地一勺勺喂她喝完了汤,正如当初他喂她吃荷叶粥。

只是这一次,他比之前更温柔了。

两人扶着她小心躺好,卫子璇又把那轻如蝉翼的丝被,盖在她的身上。

你们……真地决定这么做? 月娘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

不要操心了,月儿,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养好伤。别让我们等太久,
你知道,我可是没什么耐心的。 卫子璇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语带暧昧地打趣
她。

月娘知道他在想什么,忙闭上眼不再多说。

难得可以趁着受伤休息一下,月娘可不想再被他的言辞所 骚扰 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

事已至此,他也只有强迫自己,习惯目睹耳闻卫子璇与月娘的打情骂俏。

否则他的醋坛子,一次次地被翻个底朝天——难受的,也唯有他而已。

在卫氏兄弟的殷勤照料下,月娘的伤口愈合得很快。

也难怪,本来月娘就是青春年少,自身愈合能力就快得多。

再加上卫子卿和卫子璇不计代价地,给她弄了许多补血的药品和补品。

所以月娘不仅没有羸弱,反而更为丰腴动人起来。

少女的身材一天天在发育,伤口一点点在好转。

卫氏兄弟每天对着月娘如花的俏脸,却又顾着她的伤,死忍着不敢碰她。

可想而知,那是怎样的一种酷刑。

卫子璇还好些,深夜不便在大哥房间整晚整晚地留宿,所以他可以回避这酷
刑。

但卫子卿就苦了。

他不仅要帮月娘清洗渐好的伤口,给她不断换药,就看到她赤裸迷人的肌肤。

而且,他还要时不时地,帮助月娘洗她的头发。

每当月娘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一双眼睛含烟带水望着他的时候,他就恨
不能把她的伤,转移到自己身上。

那样他就可以百无禁忌地拥有她,而不是现在这样,只能看而不能碰。

尤其到了夜深,他拥着月娘,躺在水红色床幔的大榻上,看着月娘烛光下粉
彤彤的小脸和越来越丰满的酥胸,他都想把她马上揉进自己的身体。

可他不能,他还记得大夫的话。

已经忍耐了那么久,他不想功亏一篑,更不想月娘再有任何闪失。

月娘在他们的照料下,心里对他们的情感,也更为深厚亲密。

每天被他们这样地呵护着宠爱着,月娘的性格也爽朗多了,甚至有些顽皮起
来。

她仗着自己有伤,所以再也不怕自己的身体,与卫子卿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她知道他不敢动她,索性放胆逗他。

她用乳头去摩擦卫子卿的胸膛,一双腿有意无意地搭在他的小腹上。

还总是无辜地看着他,说她有点热了,想把亵裤都脱掉。

卫子卿这时就对卫子璇羡慕起来。

他可以躲,可自己呢?无处可躲。

他总是被她这样弄的烦躁不安,下身那根肉棍,执着地撑起裤子。

别闹了月儿,你要是再敢挑逗我,我就真地不客气了! 这天深夜,他再
一次被月娘挑逗得无心安眠。

他的肉棍顶着月娘的小屁股,恨不能冲破那层薄薄的丝绸,冲进这小女人的
身体里去。

他的大手揉捏着月娘的乳房,就像捏着根救命稻草。

可那无异于饮鸩止渴,他越是触摸她光洁柔嫩的肌肤,就越想要她。

而月娘也两个月没与他亲热,被他的大手弄得浑身痒痒的,呼吸也渐渐急促
起来。

卿……我下面……好痒……怎么办? 月娘仍是不怕死地,用小脚蹭着他
最敏锐的肉棍顶端。

但她还可以控制自己,她只是想整整卫子卿。

她也只是想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小荡妇,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 卫子卿掏出又粗又长的阳具,就
要压住月娘,做他最爱做的事。

哦——好痛!卿,我伤口好痛! 月娘惊呼着,刻意皱紧了眉头。

砰 !——卫子卿气得一拳砸在床板上, 月娘,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攥住自己那根宝贝,却无能为力去安慰它。

它的胃口,被月娘骄纵得越来越不像话。

似乎除了她,它怎样都无法满足似的。

偏偏,偏偏她又不肯给他。不知道是真痛还是假痛。

月娘忍着笑,苦着脸点点头说: 卿,我的伤还没好,真的很痛。轻轻动一
下,都不行呢。

卫子卿低声咒骂一声,也不知到底该骂谁。

小淫娃,既然你痛,就不要总是勾引我!我不会总这么心软的! 卫子卿
披上衣服,就想下床出去走走,让自己激动不堪的宝贝冷却下来。

月娘却一把拦住他,赤裸的上身抱着他的胸膛。

乳房和小腹都若有似无地,磨蹭挤压他已经流泪的肉棍。

卿,你生气了?别不理人家嘛……这里,真地很痒呢……你说,该怎么办?
她声音里都带着水分,用她好听的娇吟,一起折磨着卫子卿的忍耐力。

妖精,小妖精,你要折磨死我是不是? 卫子卿不容她再说话,低头狠狠
吮住她的小嘴,疯狂汲取着他想念已久的甘美。

他环抱着她的小腰,另一只手轻轻地,轮流掐着她胸前的两颗乳头。

月娘在他醉死人热辣辣的湿吻中,渐渐忘记了自己只是在逗他。

她沈醉其中,瘫软在他怀里。

她热情地回应着他,小舌头甚至大胆地掠过他的牙齿,舔着他的齿龈。

卫子卿的手,渐渐移到她的两腿中间。

隔着薄薄的亵裤,抚摸他求之不得的小穴。

那里已经湿透了,丝裤被月娘的爱液打湿,有一圈明显的水渍。

他的手,精确地捕捉到月娘娇弱的花蕊,月娘快乐地在他口中呻吟起来。

唔……卿,好想要…… 月娘轻咬着他的嘴唇说道。

卫子卿这时,却突然间像被雷劈到一样。

他飞快地跳下床,把一壶凉茶,泼到他那张俊逸的脸上。

卿,你这是……这是做什么? 月娘本已深陷他的柔情蜜意中,看到他这
样异常的举动,扶着床头轻笑起来。

看着月娘裹着丝被的身子,一大半裸露在外,在烛光下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那对嫣红光滑的小乳头,也似樱桃般挺立着。

随着月娘那声声轻笑,它们也在快乐地跳动着。

卫子卿把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喘着粗气说道: 够了!月娘,我真是受够
了!你这是在耍我,好吧。我惹不起,总可以躲吧!今晚我去子璇房里呆着,免
得你总这样整我。反正你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会叫人来这边伺候你,我是
不肯受这活罪了!

月娘听了,一边笑,一边赶忙叫住他: 别走,卿,不要走。我会很想你的
……

卫子卿这次再也不肯被她迷惑,草草系好衣服襟带。

头也不回,逃难一样地奔出房间。

月娘听到他急促紊乱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脸上促狭的笑意,变成温和的微笑。

之前她并不确定他到底有多爱她,甚至不敢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地爱她。

可她现在知道了。

卫子卿,是真地很爱她,而且非常地爱。

否则他就不必顾忌自己的伤情,不会死死压抑他自身的渴求。

他若不爱她,只当她是个玩物,他完全可以趁着刚才她神魂颠倒的时候,就
顺势进入她。

可他并没有,他那样逃走,无非是怕他的自制力不够坚定,一不小心便要了
她。

从这一刻开始,月娘发觉,在她的心里,卫子卿的分量更重了。

就算她做不了他的妻子,她也心甘情愿跟着他一辈子了。

再想到卫子璇看到他大哥那样狼狈的模样,不知道会笑成什么样,月娘便红
了脸,悄然钻进了丝被里。

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到底是太倒霉了,还是太幸运了。

总之,能遇见这样的兄弟俩,是她人生最快乐的事。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卫子璇也是孤枕难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睡
不着。

一眼看到大哥水鬼一样站在他眼前,他觉得又好笑,又疑惑。

不会是求欢不成,被月儿泼了一脸吧? 卫子璇看着卫子卿狼狈的神态涨
红的脸,笑着打趣他。

卫子卿脱下湿淋淋的长衫,随手撇在地板上,恨恨地说: 相反!这小妮子
不知死活,一个劲地勾引我!可你知道,我现在不敢碰她。所以,只好让自己冷
静冷静,来你这躲躲了。

卫子璇听完爆出一阵大笑,笑得几乎上不来气。

哦哈哈哈哈,大哥……大哥……你真是……月娘她!她可真是……啊哈哈
哈,笑死我了!

卫子卿看着弟弟笑得在床上都要打滚,捂着肚子喊疼,也忍俊不住。

卫子璇,别幸灾乐祸。说不定哪天,月娘整治你的手段,比对我还狠。这
个小妮子,被你教坏了。还笑!

卫子璇终于笑得无力,捂着肚子说: 那也不错。大哥,难道你不觉得,这
样的月娘,才是真正的,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吗?如果她愿意这样整我,我也甘之
如饴了。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卫子卿邪恶地笑笑,想到了整治弟弟的办法。

卫子璇看着大哥那种笑容,觉得一阵危险。

嘿,嘿,我说着玩的,不许坏我。 他赶忙挥手解释着。

让他领教月娘那种媚功,还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不用亲身经历,只看大哥这副惨象,就已经怕了。

这夜格外静谧,天气也不再那么闷热。

偌大的卫府里,只有月娘和卫子璇房里的灯烛,都还亮着,欢快地跳跃着。

而天上的那轮明月,也绽开了怒放的笑脸。

无声地打量着这人间的喜怒哀乐,这情海的女怨男痴。

这一天,卫子璇和卫子卿兄弟俩吃完晚饭,便对坐博弈。

他们在围棋盘上杀个地暗天黑,黑子白子无不奋勇,将对方围得水泄不通。

月娘在一边好奇地观看着,却不知这局博弈与她有关。

看着兄弟俩那么认真地下棋,不像平日那样缠着她说话嬉笑。

无论她跟其中的谁聊天,那人都不肯理她,只是一心沈溺在棋局中。

月娘便撅着小嘴生了气,以为他们厌烦了自己。

哗啦 一片脆响,月娘再也没有耐心,一把将他们厮杀已久的战局,搅乱
得面目全非,再也无法恢复原貌。

你! 两人同时惊呼着,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盘棋,变作有始无终的残
局。

叫你们再不理我。 月娘有点得意地踢着地上散落的黑白子。

卫子璇邪邪一笑说道: 月娘,知道为何我和大哥要下棋?因为我们在赌,
赌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卫子卿只是浅笑,并不说话。

月娘得不到解答,只得追问下去: 什么事这么重要,跟你们说话,都跟听
不见似的。

你啊,月儿,得胜者,就可先得到你这奖品。 卫子璇不怀好意地笑笑。

月娘一下子明白过来。

已经两个多月了,他们都忍着没碰自己。

就连朝夕相对的卫子卿,也强忍欲望,不与她欢爱。

就连她自己的身体,都有了一些些难耐的感觉,更何况是精力旺盛的他们?

昨天夜里,卫子卿又耐心地给她洗澡洗伤口。

发觉她肩后的那处伤疤,结的痂已经脱落得十之八九了。

月娘,叫你平时总是勾引我。你看,伤口马上就会完全痊愈了。到时……
你该怎么补偿我?我可是很会报复的呢。 卫子卿舔着月娘的耳廓低语,舔的她
从身到心都痒痒的。

那热辣暧昧的语气,让月娘知道,他并没有开玩笑。他是绝对认真的。

只是对卫子卿来说,既然已经忍耐了两个多月,也不妨再多等待一天。

他要他的小月儿,在完全安全的前提下,在他身下娇喘低吟。

月娘想到这弟兄两,好端端居然拿这件事在做赌注,就觉得脸红心跳。

月娘,棋局也被你毁了。眼见着也没个结果。而我和子璇,谁都没有耐心
再等下去了。你说,怎么办? 卫子卿终于开口说话,让月娘的脸更红了。

月儿,不知道怎么是好?我教你吧。要不……你就一起补偿给我们,好不
好? 卫子璇站起身,猝不及防地揽过月娘的小蛮腰。

不行,那样……羞死人的。 月娘无力的推拒他,却发觉他下身那根东西,
顶着她的小腹,热热的,硬硬的。

怕什么,月儿,我们都爱你。一起,好不好? 卫子璇好听的声音,仍懒
洋洋地回旋在月娘耳边。

只是在那慵懒的语气中,掩藏着他忍耐已久的欲望。

那热乎乎的气息迷惑着月娘,让她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睁着眼睛,怔怔地看着卫子璇,轻巧而快速地拨开她的衣襟,扯落她的腰
带。

他大手微微向后一带,月娘身上的衣裙,便飘飘然滑落到地板上。

卫子璇火辣的眼光,注视着月娘光滑细削的肩背。

那圆圆的肩头,伤口上的结痂已经完全脱落了。

虽然留下了一道弯弯的疤,但那无损于月娘的美,反而让人更想去怜惜她,
疼爱她。

那道疤,就像她的名字。

一只月亮,印在她美好的肩头。

卫子璇的喘息越来越浊重,他打横抱起月娘,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上。

月娘求助似地看看卫子卿,他的眼光,此时却与卫子璇无贰。

也是那般,火辣辣地看着她。

她不知道,卫子卿到底能不能忍受她和卫子璇这样。

她没办法忘记那天,他捉到他们二人在床上时的那种眼神,像是要活吃了她。

可这次,卫子卿并没有流露出恼怒的样子。

压抑已久的欲火,早已将妒火冲淡的一干二净。

他来不及去想那些事,来不及顾忌,谁在跟他一起享用月娘。

他只知道,他再也不能忍,再也不想忍。

他只想好好地,好好与她狂欢一场,来淋湿那日夜不息的欲火。

那欲火,每每灼的他的肉棍好痛。

从他的身到他的心,都被烧的体无完肤。

看着卫子璇已褪尽月娘的衣衫,看着他发狠地扯落一身长衫,卫子卿缓缓站
起来,也向床榻走过去。

月娘那样看着他,在他眼中,竟都变作了邀请。

姣美可人的月娘,如今是一道无人可拒绝的美餐。

对于两个濒临饿死的人来说,又有谁会去在乎,到底谁要与他们分甘同味呢。

卫子璇捧住月娘的脸,给她一个悠长缠绵的吻,让她无心再考虑她那些无谓
的挣扎。

他的手则迫不及待地,摩挲月娘的乳房和乳头,瓦解她的心智。

这时,卫子卿也脱光了衣服。

他看着月娘在卫子璇手里婉转莺啼的样子,那把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了。

他上前扳开月娘扭在一起的双腿,不让她把最美的那处地方,藏的那么严密。

用嘴唇和舌头分开她的毛发,撩开她湿润的花唇,卫子卿嗅到那熟悉而久违
的味道。

他舌头一舒,就突入了月娘的花径。

那里,有他渴求的甘泉,有他怀念的紧窒。

月娘被卫子璇和卫子卿这样吻着,早已心神迷醉。

她早就分不出,在她身上肆意温存的两人,哪个是卫子璇,哪个又是卫子卿。

卫子卿的舌头,迎接着月娘一波接一波的收缩和温热的爱液。

卫子璇在与月娘的唇舌激战中,胯下那把弯刀的角度,则越来越高昂。

月娘与卫子璇吻的越忘我,下身那小穴便会收缩的更剧烈,爱液流出的越汹
涌。

而卫子卿见到月娘这样的反应,就更殷勤更卖力地舔吸她的小穴。

月娘就更忘情地与卫子璇湿吻,把她的情欲通过热辣的吻来表达。

他们三人都第一次尝试这样的 三人行 ,也都第一次尝试到这样激烈的情
欲反应。

啊,唔……不要了,忍不住了,快,下面好空…… 月娘吐出卫子璇欲求
不满的舌头,闭着眼睛急切地要求着。

她的淫水早已泛滥,她好想马上有人侵入她。

被兄弟二人催熟的身体,渴望被他们所填满。

这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又用了一次飞燕丸。

只是,上次她是被强迫的。可这次,是她主动要求的。

而且,纯粹出于自己的欲望。

卫子卿身下的肉棍也早已涨得青紫,筋脉跳动着,叫嚣着,要他满足这两个
多月来的寂寞。

他刚要顺势将肉棍插入月娘的小穴,上面的卫子璇,就赶忙帮着瘫软的月娘
翻了个身。

这样才对……大哥,别忘了,我也很难过。 卫子璇将月娘的身子调整好,
让她跪伏在床上。

卫子卿明白他的用意,也就不客气地从后面扶住月娘的小屁股。

掐住她的小腰身,纵身将滚涨的肉棒,一气塞入了月娘的小穴中。

唔…… 月娘和卫子卿一起呻吟起来,为了那久违的满足感。

卫子璇看着月娘淫媚的小嘴,用他那把弯刀,堵住了月娘口中的呻吟。

卫子卿在月娘身后大力抽送着,他忍得太久,浑身的欲火都要把他烧干了。

他继续月娘小穴里,涌动不绝的甘泉去滋润他。

而卫子璇对月娘的渴望,也绝对不比大哥的少。

他每夜里都在床上辗转难安,闭上眼睛就看到月娘淫浪的表情。

他开始无助地自慰,企图用自己的手,减轻那几欲爆裂的痛楚。

他少年时曾这样做过,而且快乐地像是飞了起来。

可现在他仍这样做,不仅没有作用,反而增加了他饥渴的程度。

他那双手,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月娘的小穴和小嘴。

于是他又像之前那样,跑去醉红楼找了个妓女来灭火。

可在那妓女身上,他也只能闭着眼睛,幻想身下这个是月娘。

但那敏锐的该死的弯刀,却总在提醒他,这个不是小月儿。

小月儿的小舌更细嫩,她的小穴更紧绷,更湿滑。

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这度日如年的两个月!

他在月娘小口中冲刺着,四处碰触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不论是她的轻舔还是她的猛吸,都能让他爽到魂飞天外。

他抓着月娘胸前两团越来越涨的乳房,她的这两团肉,比最初时又大了些。

月娘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兄弟俩占据了,掏空了,又填满了。

谁的手在搓弄她的乳头,让她愉快地轻颤;

谁的手在轻掐她的屁股,粗长的肉棍还在她身体里飞快地进出,挤压撞击出
无数快意。

她不再关心这些了,她只知道,她已经跃上了那极致的快乐。

身后的肉棍越是让她惬意,她的小嘴便吸吮得更紧,舌头便更为欢快地跳跃


小嘴里的肉棍,越是发狂地顶着她的咽喉,她便摇着腰肢,摇着小穴,小屁
股撅的更高翘,去迎合身后的肉棒。

她从来没有这样充实过,从来没有这般癫狂过。

可是,没人介意。

沈溺于情欲中的三个人,都贪婪地享受着这场盛宴。

耳边听到的喘息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那肉体啪啪撞击的声音,都刺激
着他们的听觉;

而月娘卖力地吸缠着肉棒,耸动屁股小腰迎合着肉棒;

一身白生生的肌肤,都染上情欲的红潮,也深深地染红了两个男人的眼睛,
要命地吸引着他们更深入她。

她就像一枝艳丽的桃花在迎风搔首,一株清秀的睡荷在随水浮波。

两个男人就是她的风,她的水。

无论是风还是水,都是她命定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