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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身有千千劫(全)-9

  

第九帖:残月照小楼

昏暗的柴房内,一个少年背部靠着柴火堆,半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他气息紊乱浊重,一只手在下半身飞快的移动着。

想到自己所见的那样淫乱的一幕,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身体也是。

那就是月娘,那就是他在这里一年多来,一直要找的人。

她平时深居简出,几乎不太露面。

他这样一个最底层的小仆役,平时根本连她的边都挨不上。

所以他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偷偷在半夜爬上了卫子卿房间的屋顶。

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看到了怎样的一个月娘!

她那么淫荡,那么骚媚。

居然跟卫府的两位少爷有染!

她嘴巴里含着卫子卿的,下身夹着卫子璇的。

他们还往那小穴里,放了冰块和酒!

少年从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玩的。

所以无论他再害怕再谨慎小心也好,当看到月娘蛇一般地,在两个男人身下
扭动,叫的那么浪荡又那么动听的时候,他忍不住也跟着在房顶上自慰起来。

不小心弄出了声响,他赶忙把瓦片放回去,又学了几声猫叫。

被卫氏兄弟听的声音的那一瞬,他的心脏狂跳,大热天里,竟全身都是冷汗。

如果被他们发现,被他们捉住,再一查问他的出身,他就死定了。

多亏他急中生智,学了几声猫叫,才把他们糊弄过去。

否则,今晚可能就是他人生的最后一夜。

在那样的惊恐下,他火热的欲望被当头淋湿。

胯下那根比铁还硬的肉棍,也蔫了下来。

但回到这无人居住的柴房,回到安全的环境之后,他想到自己眼见的那一幕,
那根棍子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无论他怎么按它低头,它也不肯屈服。

就算是从预防走水的大水缸里,舀出一瓢冷水泼在上面,那棍子还是直直地
嘲讽着他。

少年无奈,只得自己气喘吁吁地,意淫着脑中的月娘。

用他粗糙的手掌,去缓解那肉棍带来的胀痛。

之前他从未看过女人的身体,从不知道女人的下身,长了那样一个折磨人的
东西。

现在他看到了,一下子掉进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他大口喘息着,那只手的运动越来越快,越握越紧。

耳边似乎又听到月娘叫春的声音,闭着眼睛也能看到那水汪汪的小穴。

那凌乱头发下,含着肉棍的,充满情欲的小嘴。

「啊……呃——」少年终于用他的手,满足了他的欲望。

粘糊糊的精液射得老远,几乎喷到了柴房的门上。

他射得那么多,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似乎空气里,都弥漫着强烈的腥味。

抬起手闻了闻那精液的味道,他自己都嫌弃的要命,赶忙胡乱擦在身后的柴
火垛上。

真不明白,这样的东西,何以那个月娘能吃的津津有味,就像是品尝世上最
美味的水果。

这是少年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

那血液冲上脑门的快感,那种心跳都要停摆的快意,让他忍不住对着月光,
把自己那根依然强硬的肉棍看了又看。

如果能像卫子卿他们一样,把这东西塞进月娘的小嘴或小穴里,那滋味该有
多美。

那个骚女人,如果有一天能落在他的手里,他会怎么狠狠地刺穿她的淫穴。

他会怎么摆弄她的身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想着,那肉棍便助威似的,又向上努力跳了几下。

刚刚迸发出去的欲望,此刻再次回到少年的体内。

他才15岁,今年正是他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最好奇的年纪。

再看到那样的一个月娘,更让原本就体力过分充沛的他,欲火如钱塘潮水,
一波接着一波,一浪赶着一浪,扑面向他袭来。

于是,少年便窝在这阴暗僻静的柴房内,痛苦又快乐地呻吟着。

用他稚嫩却粗糙的双手,把自己存储了十五年的欲望,一次次地喷射在柴房
的四周。

在他的心里,把月娘的身体,刺穿了一次又一次。

不行!这样不是办法!

少年一边咬牙手淫着,一面想着可以占有月娘的办法。

原本他简单的报复想法,如今目的也不再单纯。

他要报复她!就用他不知疲倦的这根东西!

少年的手,累得要命,可又不能停止。

他不敢停,只要稍一停顿,那肉棒便疼痛,便流泪,提醒他,它到底有多么
孤独。

它要钻进月娘的小嘴,它要深入月娘的小穴。

它要那湿湿热热紧紧滑滑的洞穴围裹着它,把它送上天!

不知这样射了多少次,少年才在彻底的疲倦中昏昏睡去。

满屋子都是精液的腥味,到处都有黏黏的白色痕迹。

在少年的梦里,月娘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他想尽办法,用尽莫名诡异的招式去操她。

那感觉虚无缥缈,他全身的蛮力,都像顶在了棉花垛里。

他很不过瘾,很不痛快。

月娘没有痛苦的哀号,只是任由他摆弄,这让他忍无可忍。

可最后,他还是射了。

激烈的射精运动,让他从浅眠中醒来。

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微亮了,又快到做工的时间了。

「小子,小子!在这么?」门外传来另一个卫府仆役的声音。

少年知道是在找他,忙答应着,把地上未干的精液,用脚踢了些泥土盖上。

又把裤子系好,拽紧腰带,才上去开了门。

「才醒?」那仆役问他。

「嗯,昨天累了。」少年回答。

「切!小毛头一个,干那么点活就累了?你就算不错了,夫人多照顾你呀。
你也算好命了,碰到个心软的好主子。行了,咱也别罗嗦了,咱们走吧,去把大
门口和庭院扫扫。走。」那仆役说着,便拽着少年走了。

少年边走,一边回头看看后院,卫子卿房间的方向。

他心里终于有了主意,可以一箭双雕。

几天后的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给父母请了早安出来。

一出门,就看到一个扫地的少年。

一看到他们,那少年便低下头去,表情有点不自然。

「这是谁啊?看着面生呢。」卫子璇总觉得那少年的眼神有点奇怪,似乎在
回避什么。

「谁知道了,新来的小厮吧。看着年岁不大。咱们府上人多了,哪能个个都
叫出名字来?你问他做什么?」卫子卿问。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说不好。」卫子璇走走又站下,后头又看了那
瑟瑟的背影一眼。

「你是疑心生暗鬼吧,一个毛孩子罢了。」卫子卿拍拍兄弟的肩膀。

看着卫氏兄弟渐渐走远的背影,少年知道,他如果再不行动,恐怕就会被他
们察觉了。

卫子璇看他的那种狐疑的眼神,让他毛骨悚然。

一年多前的那天夜里,天上没几颗星星,月亮也躲进了云层。

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的爹爹王大,被一个男人用粗麻绳,吊死在了后院的老树上。

天色太黑,那男人又始终背对着他,他不确定那杀父的凶手是谁。

当时他很想冲出去救爹,可爹临死前那样激烈地甩头和摆手,就是在警告他
不要出现。

如果他出现,现在也许也是一堆白骨了吧,少年默默地想。

他心中充满了恨。

那天他偷偷跟着爹,就是想问他,何时给自己银子买蛐蛐。

结果,银子没要来,却亲眼被他看到,有人要了爹的命。

他不知道爹为了什么而丧命,但那人低沈的的讲话声,他还是听到了。

为了月娘,是一个叫月娘的女人。

爹碰了她,所以他被她害死了。

没错,他就是当初那个蹲在地上玩土的孩子,王春生。

那时他还是个撒尿和泥玩的纯毛孩子,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碰了月娘,就
得死?

可看到那淫靡的景色之后,他明白了。

所谓碰,就是爹的那一根,曾经进入过月娘的那处淫穴。

春生在目睹过那样可怕的凶杀之后,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他的话都憋在了心里,甚至连他娘都不知道。

他满脑子,都只装着一个名字,月娘,月娘。

因此,当他们娘俩去卫府,跪谢夫人给的那些恤金。

那天春生哭的格外伤心,卫夫人看了也觉得可怜。

于是他怯生生地要求,进来卫府做个小厮,养活家计,卫夫人马上就答应了。

谁都不知道,这孩子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就是找到月娘,再想办法把她弄出卫府,为父报仇。

春生也不是没想过报官,可他不敢。

他甚至没看清杀害父亲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凭他一个半大孩童的几句话,能扳倒那仇人吗?

能把罪魁祸首——月娘,揪出来吗?

因此春生只能沉默,默默寻找机会。

当他真正施行计划的时候,才知道,报仇比他想象的还难。

从卫府仆役丫头们的口中,春生探听到,月娘目前极得宠。

夫人爱她的手艺,大少爱她的容颜。

只等将来大少娶妻后,把她正式纳为妾室。

所以春生进府半年多,才远远看到过受宠的月娘一次。

那一次,还是月娘极难得地走出来,和卫子卿在后院里踢毽子玩。

看着他们玩乐得那么开怀,再想到父亲死的那么凄厉,春生恨得牙齿痒痒的。

可他无计可施。

保护月娘的人又多又强势,她周围没有缝隙,连滴水也泼不进去。

可自从看到月娘竟然不止服侍卫子卿一人,而是同时与兄弟二人苟且。

春生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他要抓住这个机会,并且必须马上实行。

他知道卫夫人每天晚饭后,都要在后花园里走走逛逛。

于是,他揣着一条无毒又艳丽的小蛇,静静地等在那。

春生长着一张娃娃脸,面目还算清秀,随了他娘的那张脸。

而且平时又非常乖巧老实,所有人都拿他当个孩子看。

所以他才可以在后花园走动,也负责这一片的洒扫。

包括当初勒死爹的那个偏院,也都归了春生。

每次看到那棵勒死父亲的老树,春生都会在心里加重一分恨意。

爹,放心,你不会白死的。我会为你报仇的。

春生在心里默默地叨念着。

「今天的天儿还好,没昨儿那么热了。」卫夫人淡淡的声音传过来。

春生掏出那条小蛇,看她越走越近,瞅准机会,把那小蛇轻轻放了出去。

「夫人,小心!蛇!」丫鬟看到那么鲜艳的一条蛇,突然横亘在石子甬道上,
吓得大叫一声。

卫夫人当然惧怕那东西,拽着丫鬟的手,走也不是,停也害怕。

那小蛇涌动着柔软无骨的身体,嘶嘶地吐着信子,看上去像是有毒的。

「夫人别怕!」春生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了。

他冲出去,用手中的扫把,把那小蛇挑起来,飞快地扔到了旁边的水塘里。

看着危险已经解除,卫夫人掏出手帕,擦擦额头上的汗。

抚着心口惊魂未定地说:「谁呀?」

春生忙垂手回答:「夫人,是我,春生。王大的儿子。没事了,您别担心。
那毒蛇,已经顺水游远了。」

卫夫人点点头说:「哦,我说呢。多亏你了春生,这院子里都是女眷和少爷
们,谁知道今天偏碰到这东西——瞧你,大呼小叫的,把我吓得。」

卫夫人摇摇头,最后对身旁的丫鬟说道。

「是啊春生,多亏你了。我最怕这东西了。」那丫鬟是卫夫人的贴身婢女,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

「夫人,这都是应该的。我爹和我,都受了夫人这么多恩惠,这点小事,都
是应该的。」春生恭敬地回答。

卫夫人看看老实巴交的春生,满意地点点头。

「春生,要是家里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就去找管家说。我会告诉他,多照顾
照顾你们娘俩的。」卫夫人说着,就要回房去。

今天她受了惊吓,没心思再游园了。

「夫人……春生,有件事……却不是自家的事……不知道……不知道当不当
讲……」春生突然下了跪,磕磕巴巴地说着。

「你这孩子,有什么事?」卫夫人一看他的样子,自然起了疑心。

「不说吧,春生觉得对不起您的恩德……可说了,又怕……怕……」春生继
续支支吾吾地说着。

卫夫人马上想到,一定是与卫府有关的事。她想想,对着春生说:「你先起
来。走,去厅里,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

看着卫夫人走了,春生连忙爬起来,亦步亦趋。

卫夫人到了大厅里端坐着,屏退了所有人,对着地上的春生说:「现在,你
说吧。这里没其它人,就算说错了,我也不罚你。」

春生咽口唾沫,费力地说:「夫人……我在后院,知道了一些……一些不太
好的事。我怕早晚被人发现,会坏了卫府的名声。」

卫夫人心内一凛,果然,是卫府的事。「你说吧。知道什么,就都说出来。」

「大公子……和月娘……」春生故意说了个开头,就停住了。

卫夫人忙问:「他们怎么了?月娘给了他,这没什么呀。」

「夫人……其实……还有二公子,也……」

「什么?!」卫夫人原本以为,春生年纪小,看到点什么就大惊小怪,也不
奇怪。

可现在听这话的意思,怎么还跟子璇有关?

「他们三个……一起……一起……」春生说着,头越来越低。

看到卫夫人的表情,他知道,事成了。

卫夫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两个儿子的秉性,她这做娘的,比谁都清楚。

可她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来。

原本把月娘给了老大,就是想让她做个妾室。

为卫家开枝散叶,多生几个儿子。

可现在看来,他们哥两个的心思,都只为了和月娘做那档丑事。

她尤其没想到的,就是月娘。

看上去那么羞涩的一个小丫头,居然和两个男人,还是亲兄弟……卫夫人不
敢再想下去。

「这事,还有人知道吗?」卫夫人故作镇静地问。家门不幸,她真怕这事,
被传的满城风雨。

「春生万万不敢,否则,也不会连跟您说,都觉得……说不出口。」春生答。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你是如何得知?」卫夫人问。

「春生每日里扫除后院,顺便学学父亲养花的手艺。那天,我收拾的晚了些。
正好……就赶巧了,听到大公子房里的声音。这……这才知道的。思前想后,我
……还是觉得,该禀告夫人,才是做下人的本分。」春生又答。

卫夫人这才放心了些。好在是这孩子知道的,否则,那后果不堪想象。

「好,春生,你做的很对。这事,你要烂在肚子里,再也不许告诉任何人。
有什么事,我自会处理。」卫夫人说着,从身后的匣子里掏出几锭碎银子,打赏
给春生。

春生却摇摇头:「夫人,春生并非为了邀赏。能给您做事,是为了您的恩典。」

「拿着吧。春生,你是个好孩子。今后,还有用的着你的地方。记住我说的
话,去吧。」卫夫人坚持要他收下。

春生心中暗自得意,不动声色地收下银子,又恭恭敬敬地一躬,离开了大厅。

卫夫人坐在那里良久,掏出身上的帕子又看了看。

那是月娘绣的一朵富贵牡丹,手艺精湛,帕子正反面都看不出来。

卫夫人原本一直把这帕子带着,可现在看来,那牡丹一下子变得丑陋异常。

绣这帕子的女人,把她好好的儿子,都变成了没有人伦的禽兽。

卫夫人把那帕子扔在地上,狠狠碾了几脚。

她坐不住了,她要去亲眼验证。

看那春生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她坐不住了,她要去亲眼验证,春生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叫来了贴身丫头春秀,让她去通知各房丫头仆役,今晚一律老实呆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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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去探听到两个儿子的秘密。

借着天上的月光,她独自一人走去卫子卿房里的路上,灯笼都没提一盏。

她不想惊动任何人,但心里却还抱着最后的希望。

但愿是春生说谎,但愿是春生看错了。

可她又知道,那可能微乎其微。

静静走到卫子卿院门口,卫夫人竖起耳朵,先听了一下里面的声音。

奇怪,安静的很,似乎没人在里面。

或者,他们已经先睡下了。

慢慢推开院门,看到卫子卿房里的灯却还亮着。

窗子开着,她飞快地向里瞟了一眼——没人在里面。

卫子卿和月娘,都不在。

卫夫人攥紧了拳头,她大概可以猜到,他们去哪了。

穿花拂柳地来到小儿子卫子璇的院门口,隔着门板,卫夫人就已经听到了里
面轻细的说话声。

那声音,既有两个儿子的,也有月娘的。

「月儿,快,再张开一点,让我瞧清楚些。」卫子卿说着。

「不要了……」月娘的声音不像拒绝,倒像是在调情撒娇。

「不要,不要我可就用强的了。」卫子璇戏谑的声音传过来。

卫夫人听这话的意思,就已经知道事情坏了。

那明明是男女欢爱才有的语气,看来,春生说的并没错。

卫夫人终于找到一条极细窄的门缝,向院子里望去。

月娘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子上,身上什么都没穿。

卫子卿扳着她的小脸,跟她吻得难解难分。

而卫子璇,则蹲跪在月娘的大腿中间。

向两旁扯着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忘情地舔舐着她的阴户。

月娘那对妖异晃动的乳房,那嗓子眼里细密的呻吟声,都深深刺痛了卫夫人
的感官神经。

看到这里,她连忙转过头,心里直念阿弥陀佛。

这贱人,居然辜负了她的信任,糟蹋了她的善意!

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骚货,她的两个儿子,才会做出这样的丑事!

卫夫人护子心切,从不觉得这是两个儿子造成的。

这件事的罪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月娘!

看她那骚浪浪的样子,卫府只要有她在,就早晚都会成为京城中的丑闻。

卫夫人虽然很想冲进去,把这样淫乱的事情冲散。

可她思忖再三,还是决定暂时忍下来。

一来不至于伤了两个儿子的脸面,二来也免得他们护着那贱人。

最重要的,是她要把月娘远远地打发走。

卖到妓院也好,随便给了哪个瞎猫瘸狗都好。

就是决不能让儿子们再有找到她的机会!

卫夫人咬咬牙,已经有了决定。

于是一声不吭地,转身回去自己房里。

月光下的卫子卿和卫子璇,还欣赏着浑身闪着月白色珍珠光泽的月娘,都觉
得她美得让人不忍错目。

她头向后仰着,两只莲藕般的手臂,紧抓着秋千架两侧的铁链。

一双玉腿大敞着,那干净迷人的小穴里,一波接一波的淫水不断流出来,霪
湿了她身下的秋千座。

在月光下,就连那淫水都闪着妖异魅人的光。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人捉住她一侧浑圆绵软的乳房。

两人在她的脸颊和耳边,印下了无数热情的湿吻。

那湿吻不仅迷乱了他们的心,也将月娘潜藏的那些情欲,都激发出来。

「耳朵……好痒……卿……璇……不要,别伸进去,耳朵痒……哦……下面,
下面也痒的不行……快,快点,我们回房,你们快插进来吧。」月娘闭着眼睛,
忍不住抽回一只手,自行拨弄着那湿漉漉的花穴。

「不要……月儿……在这里,你更美,我想在这里……操你。」卫子卿看着
月娘欲求不满的样子,更卖力地舔着她的耳垂。

「是啊月儿,就在这秋千架上,不是更有趣?」卫子璇邪邪地笑着,一边把
月娘从座位上抱了起来。

「不行,不行,回房去……这里,会被人看到的。」月娘看着四周,总觉得
有人在窥探。

「不会,有人来了,会有脚步声音,也会有灯笼。放心,万一有人,也来得
及躲起来。」卫子卿安慰着她,觉得她太杞人忧天了。

这个时辰,劳累了一天的家仆丫头们,早就睡过去了。

于是卫子卿抱住她,让她张开两腿,盘在他的腰间。而她的胳膊,就环着他
的脖子。

有力的蜂腰一耸,卫子卿那粗壮的肉棒,就遁入了月娘熟悉而紧热的小穴。

这小穴竟一天比一天更勾着他,引着他,丝毫没有腻烦的征兆。

卫子璇立即上前,握住月娘的小腰。这样的姿势,让她那粉嫩可爱的小菊穴,
变得更容易寻找。

握着已经流水的弯刀,把月娘小穴周围的爱液,均匀地涂抹在菊穴穴口。

他的动作让月娘一阵颤抖,小穴更不自觉地握紧了卫子卿的肉棒。

「快点,在这么样,月儿就要把我夹断了。」卫子卿笑着说。

卫子璇看月娘也准备好了,把一根弯弯的肉刃,一点点挤入了那狭窄不堪的
菊穴。

原本卫子璇从不爱玩后庭花那一套,因为他总觉得那里脏脏的。

可在月娘身上,他做尽了之前没有对其它女人做过的事。

比如给她口交,喝她的淫液,舔她的脚趾,

插入她的小菊穴……

月娘身体的一切都是干净的,甜蜜的。

卫子璇现在,就进入了她甜蜜的肠道。

两根鼓鼓的肉棒,一前一后静止在月娘下身。

月娘轻喘着,觉得自己要被他们撑爆了。

两根肉棒较劲似地,在她体内隔着那一层柔软薄薄的肉膜,顶触在她下身的
某一个点。

谁也不肯动作,但却时不时地挑动一下。

身前的那根满满塞着她的小穴,压迫得她的菊穴更为紧窄。

而身后的那根,同样把她的菊穴堵得严严实实,反过去又让小穴倍感压力。

「冤家,动一动吧……好难过。」月娘自己扭动了几下,凑上去主动寻找卫
子卿的舌头。

听到月娘那一声娇滴滴的「冤家」,两个男人的肉棒,同时在月娘体内又涨
了一圈,跳了一下。

他们就这样抱着月娘,一起跨到了秋千上。

秋千战抖着,铁链子哗啦啦地直响。似乎连这死物,都被这样的情欲感染了,
骚动了。

「啊……不行,断了怎么办。」月娘抱紧了卫子卿。

身后的卫子璇捉紧铁链子,轻咬着月娘的耳垂低语道:「不怕,断了,咱们
三个,就一起摔死,我也心甘。」

说罢,兄弟俩便一前一后,在月娘身体里撞击起来。

月娘听到卫子璇所说的「一起摔死,我也心甘」,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害怕。

她爱着两个男人,这是天理不容的事。

这样看似甜蜜的日子,她怕,她真怕。

怕哪一天,就突然断了线,倏忽到了头……

「大哥,怎么娘突然间,非要你去李府提什么亲?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还
点著名,非要我跟着一起去。真是!想好好在家呆一天都不成!」卫子璇与卫子
卿并排骑着马,小声地嘟囔着。

「哼,还不是你。月儿倘若此时有孕,娘会那么着急吗?你以为我想成什么
亲,谁能跟月儿相比?」卫子卿也老大不乐意。

他才不管李府小姐长着三只眼睛六根指头,他心里只装着月娘一个。

「嘿嘿,大哥,洞房花烛夜,你可好好乐呵着。我嘛……你知道,就跟月儿
……」卫子璇靠的更近,与卫子卿玩笑着。

「呸,门都没有!告诉你,你也别美。我成亲之后,就该轮到你了。看你还
幸灾乐祸。」卫子卿瞥了兄弟一眼。

兄弟俩就这样嬉笑着,去往李府的路上。

谁也不知道,府中此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也想不到,月娘将面临怎样的遭遇。

「来,月娘,把这个喝了。这是补身子的,喝了它,你也尽早给我们卫家开
枝散叶。」卫夫人看着月娘笑着说。

月娘手中捧着那碗红红黑黑的汤药,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夫人对她一直很好,送她首饰,给她丝缎,还这样照顾她。

可她……月娘不敢被卫夫人发现自己的愧疚,只能用大碗遮住脸,将那碗中
的「补药」喝得干干净净。

她看不到,卫夫人此时眼中一闪而逝的恨意。

把碗放在桌上,就看到卫夫人仍是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卫夫人拍拍月娘的肩膀,转身带着一脸诡
异的笑意走了出去。

月娘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今天卫夫人的手,似乎力道不轻不重,那笑容也
有点怪。

可她也只能垂头送她出房门,规规矩矩说了句「夫人慢走。」

回到房里,她看着卫夫人送她的那一桌吃的喝的,里面居然还有几十两银子。

为什么要突然给她这么多银子?月娘起初是不敢要的,但卫夫人只说,就当
是卫家给她的嫁妆。

她也只能收下,不敢拂逆了卫夫人的好意。

她也知道,卫子卿今天去提亲了。

他马上就要娶回他的新娘子了,而她,只能是个卑微的小妾。

这个时间,卫夫人给她这些银子,倒也合情理。

她没什么亲人了,卫府就是她唯一的归宿。

能给卫子卿做小,也算是她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她还敢奢求什么呢?

只是,这新夫人娶过来之后,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发现她和两兄弟之间的
畸恋?

月娘不敢想,因为刚刚想了一个开头,就觉得头痛欲裂。

头好痛,两边太阳穴的血管剧烈地跳动着。

头顶也似是有根线,在生生拽着她的发根和头皮。

月娘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她觉得自己也许是发烧了,生病了。她踉跄着,向床榻走去。

可是只走了两步,她的双腿就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扶住床沿,她想站起来也是不能。

一阵阵漫无边际的无力感和疲惫感包围着她。

终于她手一垂,头一歪,晕厥在床边的脚踏上。

「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卖给妓院也好,卖给山野村夫也好,远远地把她给
我送走!再也不要让她回来,我再也不想看到这浪蹄子的脸!」卫夫人盯着地上
瘫成水一样的月娘,恨恨地说着。

那一碗汤水,不是补药,是迷药。

她甚至懒得跟月娘多费唇舌,更不想被月娘得到什么机会喊冤求饶。

已经够丢人的了,就让这贱人静静地离开吧。

她身边,站着王春生。那个一心复仇的少年。

少年心里欢叫着,但脸上仍谦卑地说:「夫人,您放心,春生一定把事办好。」

「可是……」春生欲言又止。

「什么,说吧。」卫夫人说。

「夫人,您也知道,我不敢再回来了。两位少爷……饶不了我的。」春生搓
着手,低头为难地说。

「放心,我早就想好了。桌上有五十两银子,足够你们娘俩在外地安身立命,
还能做些小买卖。做好这事,春生,你不再是我卫府的仆役,再也不必回来。更
不用害怕他们找你报复。」卫夫人拿过那包银子,交给了春生。

春生长这么大,第一次拿着这么多沈甸甸的银子,更是第一次有机会,得到
地上那水灵灵的美人。

他的心,快乐得简直要跳出了胸膛。

他揣好那银子,上前拖住月娘的身体,就要把她直接拖到院门口,那早已预
备好的马车上去。

「绑住她,堵上她的嘴。万一跑了怎么办?」

卫夫人让春生从马车里,找出预备好的麻绳和破抹布。

看着他把月娘的身体绑了个严严实实,把她的嘴巴堵得一丝不漏。

卫夫人这才放心,她生怕再出什么变故,生怕这灾星还会自己再跑回来。

她本来也不太放心,把这事交给一个半大孩子。但她实在不想让这丑事,再
被除他之外的人所知晓。

让春生离开卫府,也是最大限度地,把这丑事闷烂在锅里。

看着春生死死地捆住昏迷的月娘,卫夫人觉得心中的愤懑才稍稍减轻。

她只沈溺在自己的恨中,没发觉春生捆月娘的时候,也分明夹裹着欲望和仇
恨。

春生把月娘像扔一条死鱼似的,扔在了车厢里。又把车厢门窗闩好,打着马
飞一般地扬尘而去。

卫夫人站在府门口,冷眼看着那车消失在路面的尽头,才拍拍衣摆回房去。

但愿从今以后,兄弟俩能忘掉这个贱人。

她宁愿他们出去狎妓作乐,也不要他们为了一个贱女人,而罔顾人伦。

春生驾着马车,先是回了一趟家。把三十两银子交给了他娘,让她马上回老
家。

他自己在办完事之后,自然就去找她。京城,他们不呆了。

春生的娘看着这么多银子,心里也突突的。

丈夫死之后,她只有这么个儿子可指望了。

于是她也只能随着儿子的意思,他叫她去哪,她就照他说的做。

春生终于解决完了家里的事,驾着马车向城外赶去。

他知道,城外的兔儿山,有一片厚实的密林,且人迹罕至。

他要把车厢里的月娘带到那,好好地跟她算算账。

想着很快就要能在月娘的那处地方尽情操弄,一解这么多天以来压抑的欲望,
春生把马鞭子甩得飞快。

胯间那生铁一样的肉棍,也直直地立起来了。

月娘在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春梦。

那梦境似幻又似真。卫子卿绑住了她,那绳索围绕着她的乳房,让她既痛苦,
又愉悦。

而卫子璇的那根肉刃,也狠狠地堵着她的嘴巴。她想叫两声,也是没办法。

他们三个,就像平时那样,在床上蠕动着。

她的身体,就像浮在海面上,被他们弄的抛起来,又落下去。

卫子卿用了好大的力气去顶弄他,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随着他的动
作跳跃着。

而身下那小穴,也湿的一塌糊涂。浸得她的大腿根部,都凉凉腻腻的。

突然头顶一阵剧痛,好像谁在撕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都提了起来。

一股冷水,从她的头顶毫不留情地浇下。

月娘瞬间从梦中转醒,一眼就看到了露着半截黝黑胸膛的少年。

再看看自己,全身从上到下都被绳索牢牢捆住,两只手被反剪在腰后,口中
还堵着一团气味腌臜的破抹布。

月娘的惊恐,从脚心一直凉到天灵盖。

那少年看她的眼光是血红色的,就像是要活剐了她。

他那半截袒露的胸脯,在剧烈起伏;挽起袖管的精瘦手臂,在微微颤抖。

月娘唔唔地闷叫着,恐惧地摇着头。

她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是在卫府吗?怎么会到了这狭窄的车
厢里?

口中的破抹布,让她的声音都倒灌回了嗓子眼中。

看眼见那少年就要跨上她的身子,月娘抬起腿,想要去踢他。

可就连那双腿,也被一条绳索死死缠着,根本迈不动,踢不开。

月娘只能惶恐地闷叫着,像一条垂死的小蛇,无力地向后挪动着。

可她根本还来不及向后挪动一小步,春生便捉住她的双腿,用两条膝盖重重
地压在了她的小腿骨上。

月娘痛得蜷起了身子,她的腿,像是断了一样。

她动不了了,她只能无力地闭上眼睛,慢慢消化腿上传来的剧痛。

「骚货!」春生看着月娘痛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心里那种复仇的快意,涟
漪般地扩散着。

他现在不想跟她废话,他只想操她,操她!

他一把扯烂月娘前胸薄薄的衣襟。

那对雪白的乳房在轻颤着,一对乳头因为极度的恐慌,也挺挺地战栗着。

衣服破烂地挂在月娘身侧,那绳索,将她的乳房勒得更为饱满高耸。

春生大口地喘息着,鼻子里都觉得发烫。

他是第一次,把一个女人的乳房看得这么清楚,这么真切。

而且,这女人还是个美女。

而且,这美女还那么淫荡。

而且,这淫荡的女人,又是他的杀父仇人!

春生一头扎向月娘的怀里,嘴巴狠狠地撕咬吸吮着月娘的乳房。

两只手也轮流捧着那对乳房,掐揉按捏,像是和两团面。

他不知道该怎么玩她才解恨,不知道该有怎样的步骤章法。

他只是凭着少年的直觉和本能,在月娘的胸脯上撒着野。

月娘哀鸣着,哭泣着。她心里的大喊,却没人能听到。

卫子卿和卫子璇,他们在哪儿?为什么任这样一个半大孩子来欺辱她?

她不认识他,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这样凌虐她?

春生狠狠地吸着月娘的乳头,用舌头狠命地卷着拨弄着。

又觉得吸着不过瘾,那就索性用牙齿咬。

他叼着那对乳头,头一个劲地向上抬,把月娘可怜的乳头,拽得变了形,被
抻得老长。

月娘痛得眼泪飞出了眼眶,她嘶哑地叫着哭着,用力向上抬起身子,迁就他
的撕咬。

可春生暴虐的一面,却像极了他的死鬼爹王大。

他两手按住月娘的肩膀,让她的肩贴着车厢地板动弹不得。

口中的噬咬却不肯停止,不断切割着月娘脆弱的乳头。

月娘在这样的身心折磨下,几乎是痛不欲生。

她大睁着一对哭红的双眼,看着头上的车厢顶板,觉得那上面的花纹,在一
点点糊掉,散开。

终于,春生暂时玩够了那对美乳。他吐出那对乳房,看到那上面,到处都是
他的杰作。

有青紫的手指痕,又有深深的牙印。两只乳头的边缘,都被他咬出了血,沁
出几滴妖异的血珠。

他肯放开她,并不是对她心生怜悯。而是他胯下那支铁棍在提醒他,快点插
入月娘的小穴。

春生粗暴地扯开月娘的里裤,终于见到那白鼓鼓的阴户。

一条小缝藏在她的腿间,他生硬的手指全力向内一捅,舒服得长长呻吟一声。

那里又湿又紧又热。还有一种腻人的粘度。

春生偷偷听过那些仆役们说荤话,他们都说,越是淫荡的女人,水越多,越
黏糊。

「婊子!看爷现在就干你!」春生忍不住了,若不是看到那样一对乳房,他
早就插进去了。

月娘绝望地任他掰开自己的双腿。他的膝盖虽然已经下去了,但她的小腿骨
像是被压碎了一般,麻木不堪。现在她想自己动一动,都是不可能。

春生掏出火烫坚硬的肉棒,一刻也不能再等,一鼓作气地,全部塞进了月娘
紧绷的小穴。

月娘在他插进去的一霎那,觉得自己似乎要被烫伤了。

那东西,竟然那么热,那么硬。

可她只能像个死人一般,任他在那里折腾。

春生舒服地大声喊叫着,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穴,不,是月娘这仇人的穴,
是那么紧,那么好。

龟头所触及的每一处,都那么绵软,那么柔腻。

还像长着舌头一般,夹着他,舔着他,在他的棍子周围频繁地蠕动着。

他每一次戳进去,都用尽全力。毫无章法,毫无规律。

像一头牛被赶入了猎场,没头没脑地四处乱撞。

「操死你,操死你!婊子,骚货!」他大叫着,月娘又热又紧的穴,让他爽
快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春生没有任何经验,只揣弄了二三十下,就受不住地哼叫着,把热滚滚的精
液,都洒入月娘的花径中。

趴在月娘的胸脯上,只休息了一小会儿,没舍得拔出去的铁棍,又精神了起
来。

月娘的小穴就那么紧握着他,热乎乎的淫水和精液,从铁棍的边缘漏出来。

那种缓慢的流淌速度,让他的铁棍无比受用。

月娘的乳房软软的,又那么有弹力。剧烈的起伏,让春生的身子也跟着波动,
像是浮在海面上。

附在她的胸口,春生听得到她杂乱的心跳,听得到她心里的哭泣。

所有的这些,都刺激着他心内潜藏的暴虐欲望。

刚才他干的太急太冲,只顾着埋头插月娘的穴,一双手都闲着呢。

现在,看着眼前这凄美的,布满手印的身体,春生回忆起之前偷看过的那些
粗劣的春宫画。

那里面有太多他料想不到的姿势,他决定,要在月娘身上,把那些个扭曲不
堪的体位,都挨个演练一遍。

春生几乎没费力,就把月娘瘫软的身体,拖到了车厢边缘。

本想把她拽到旁边的密林里,好好地肆虐一番。

但一眼看到月娘那对白白圆圆的屁股,在车厢边缘高高的耸翘着。

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悬在车厢和地面中间。

那腿间闭合的小穴口,还在持续地冒着淫水和精液。

刚刚他发泄出的欲望,此刻正流过她的大腿根,渐渐向那双纤细的脚腕上流
淌。

春生那根少年不知疲倦的铁棍,再度支楞起来。

他这时根本不能等,他无法控制自己潮水般汹涌的欲念。

他就让月娘保持这个姿态,上半身趴卧在车厢中,下半身悬在车厢外。

一把扯开月娘的大腿,急躁地把那根滚烫的铁棍,捅入那泛滥着阴津的花穴。

「唔……」月娘没力气挣扎,她只能喘息着,身体随着后面那根铁棒的动作,
跟着急速律动。

那对被咬伤的乳头,在地板上飞快地磨动着。那粗糙的木板,刮着她的乳头。

那种速度加上那种摩擦力,竟让她觉得燥热起来。

春生泄了一次之后,已经不再那么激动。

这次他在月娘身体里,开始试着寻找那些,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的媚肉。

速度虽快,但已学会了掌控节奏。

从后面钳住月娘的小腰,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美穴。

那里妖媚地一吞一吐,他的铁棍每次都能带出更多的淫液。

叽咕的水声不绝于耳,和那些白白的浓稠淫液一起,更刺激着春生的淫念。

「骚货,被人奸也能这么流水,是不是很舒服!我让你舒服,让你骚,婊子!」
春生一边骂着,一边把手绕过身下,去玩弄月娘圆嘟嘟的花核。

那里也早就勃起了,像颗小珍珠似的,一碰就跳一下,还来回滚动着,让春
生觉得很新奇。

月娘默默地流着眼泪,承受着背后那少年言语上的辱骂,和身体上的侵犯。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端端地,从卫府突然间被绑到这深山野林中。

更不明白,这少年为什么一副恨她入骨的样子。

他撞击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根铁棍上。

每一下撞击,都全力摩擦着她的花径,直直朝着她的宫颈口进攻。

他不是在与她交合,那力气,就像是要把她钉在那马车上。

每一下,都让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

可是,更让月娘羞耻的是,她的身体,就像那少年骂她的话一样不堪。

乳头被地板摩擦着,阴核被少年搓弄着,花径被他用力顶刺着。

那少年粗糙的手和又热又硬的棍子,竟让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她千百个不愿意,不愿意被这少年糟蹋玩弄。

可她的身体,早已被卫子卿和卫子璇兄弟俩,调教成彻底的淫妇。

只要男人接近她,抚弄她,插入她,她的身体就忠实地服从着那男人的亵渎。

无论那人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手段,就算是凌虐她,还是一样会激发她那源源
不绝的淫液。

月娘悲哀地想到这一点,更确定自己不是个好女人。

身后操弄她的春生,突然发觉月娘沈闷的呜鸣声中,多了一种类似于快乐的
成分。

那声音里不再只有痛苦,每一次撞击到她花径里的某处小嫩肉,她喉咙里的
呻吟,都会像猫一样妩媚。

春生爱听那淫声,想到那晚他所见到的月娘,那声音搅得他好几晚夜不能寐。

于是,他开始专心专意,每次都攻击着那嫩弱的同一个点。

月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坚持着。她不想自己就真地那么淫荡,连这
样的强暴,都可以让她丢了身子。

春生听出她的压抑,一面加紧揉弄她的阴核,也不再那么用蛮力,而是又快
又柔的力道。

一面加快速度,去顶弄那花径深处的嫩肉。

在寻找那处嫩肉的过程中,他那根滚烫的铁棍,也蹭过月娘温度越来越高的
内壁,熨烫着他的龟头无比舒适。

一旦触到那嫩肉,月娘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屁股就会不自觉地抬高,花径
也随着不受控地锁紧。

春生对此倍感惊奇,无论他怎样恨她都好,但此刻他又成了顽童,努力去争
取那诱人的奖品。

他扶正月娘的翘臀,用一只手托着她的阴户,让她的花穴抬得更高,更便于
他的插送。

「好多的水儿,好紧,真热……小婊子,舒服了吧。你的小屄在使劲吸着我,
让我操得更狠些。真骚……难怪那哥俩天天都要操你……喔……你叫吧,也叫给
我听听。」春生说着最市井的粗话,感觉到月娘的花径缩得更紧了。

想到月娘的嘴巴还堵着破布,终究听不到她的淫叫,春生觉得实在是个遗憾。

看看天色渐晚,这人迹罕至的兔儿山,此刻更不可能有人到这里。

于是他用力向前一顶,身体前倾一大截,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

月娘第一个反应,是想大声呼救。但她的嘴巴已经被撑的麻木了,几乎不能
并拢,下颚和耳边的骨头,都撑得生疼。

于是她只能大口喘息着,随着春生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

「叫啊,小婊子,我操你不舒服?没有那哥俩操的舒服?」春生报复似的,
更加重了力度。

那硬烫的铁棍,不断地顶磨在月娘的花心上。

「啊……啊……救命啊!唔……啊!」月娘只呼救了一声,就被春生的铁棍
顶的没了底气。

春生得意地笑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根南傍国是个英雄,原来可以让这小淫妇,
连呼救都喊不出来。

他把手探入月娘身下,用力托起她的上半身,两手捧着月娘的两只乳房,在
手中揉捏着。

不再那么用力,而是轻轻捻着她带着血珠的奶头。

月娘现在只有腰腹部顶着车厢,春生顶着她的力道更强,两人的着力点,完
全都在月娘的小穴里。

「叫吧,快!叫的小爷高兴了,就放你走。」春生从后面贴着她的耳朵诱惑
着。

「你……是谁,为……啊……嗯……为什么这样……啊啊……对……我?哦!」
月娘的一句话,被春生撞的零零碎碎。

「快!叫我爷,也叫我爷。求我!」春生迟迟等不到月娘的淫声,用那铁棍
在月娘花径内旋转着,勾挑着。

月娘不知道他到底什么目的,以为他真地是一时想占她的身子,之后就会放
了她。

那淫荡的花径又受不了他那样的挑逗,他转了几圈,她的心就跟着颤了几下。

于是,她只得小声低泣:「爷,爷……快些,然后……就放了我吧!」

「不行!再浪一点!说!快点,我就要泄了!你说!」春生在她胸脯上的手,
不断用指腹去轻刮她的乳头。

在月娘身上,这个少年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懂得了女人的玩法。

「爷,快……快用力……再快些……操我……求你……」月娘哭着说。

哭她可怜的命运,也哭她可憎的身体。他再不泄,她又要高潮了。她不想被
人强奸到高潮。

「求爷什么?求爷操你什么?嗯?」春生渐渐觉得,从身体和心里一起羞辱
她,会让他的快感更强烈。

「求你了,爷……用你的棍子,插我的穴,用力插我的穴!」月娘呜呜地哭
起来。

花径里的悸动感已经越来越强烈,那火热的,硬硬的南傍国,每一下都准确地
挠到了她的花心。

春生的手抓住月娘的乳房,打着圈地揉着。月娘的淫叫,让他的铁棍更硬更
热。

月娘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小穴里又流出一股淫液。而且,在无规律地颤
动着。

她在忍,春生不想被她忍住。他要她淫态百出!

他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量。那根南傍国的温度越来越高,顶的月娘的花心,
也越来越热。

「哦……喔……不要……我不要……呜呜……啊——啊!」月娘痛苦地摇着
头,晃动着腰肢,想要摆脱春生的铁棍。

可他那干瘦的胳膊缠着她的乳头,那有力的腰板,把她的穴钉在原地。

她的挣扎和扭动,让她的臀部挤到了春生的小腹和大腿。那种滑腻的触觉,
让春生更为惊叹。

「啊……啊!——」月娘终于没有撑住。春生少年的身体火力十足,到底把
她的花心磨出了高潮。

花径剧烈地收缩着,一波热热的淫水喷涌而出。

春生在这样的刺激下,终于肯释放出他的精液。

精液与淫水互相冲击,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吟叫。

那混合在一起的热液,冲刷着她的内壁。

那根仍在跳动的铁棍,与她花径的收缩一唱一和,把她带向了更高的情欲浪
头。

春生仰着头闭着眼睛,喘了好久的粗气。他那表情已经扭曲了,那种强烈的
欲望,本不该出现在只有15岁的,一张还嫌稚嫩的娃娃脸上。

但他那根铁棍,在月娘的小穴里淬炼过之后,再也不是单纯的少年了。

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恨月娘也好,这种透心的爽快,他是永远都忘不掉了。

随即又恼怒自己,为什么要对月娘产生一种模糊的爱意。

她明明是自家的杀父仇人。他怎么可以奸一个仇人,奸到有点喜欢的程度。

于是他重重附向月娘的后背,把她重新压倒在车厢里。

贴着她的耳廓,春生恶毒地问:「婊子,爽快了?爷奸得你高兴了?真是个
千人骑的荡妇!」

月娘听着他明显的恨意,颤抖着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和
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

「住嘴!」春生听她那样说,从后面一把拽起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扯着。

月娘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那样的力道,她的话都被封锁在喉咙里。

她感觉到,身后这少年的怒火又升腾了。

他泄恨似的,用他已经半软的肉棍,在她体内又狠狠撞击了几下。

把她刚刚那些不自主流出的淫液,和他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都撞了出来。

春生把那些液体,用手掏了一把,亵渎地抹擦在月娘的脸颊上。

「无冤无仇?!婊子!你知道王大吧!他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不清楚!还敢
说与我无冤无仇!」春生一边怒吼着,一边看着月娘涨红的脸。

月娘心里一惊,知道自己这一劫,可能会是无边无止的折磨了。这少年,难
道是——?

春生看到了月娘表情的变化,以为当初确实就是她,指使那人杀了自己的爹
爹。

他扯得更用力些,把月娘的头拉近自己的嘴边。

他一边舔着月娘的耳朵,一边低声说道:「贱人!想起来了?爷就是王春生,
王大的儿子。我就是给我爹报仇来了!怎么,我爹难道操你操的不够爽快?所以
你就找人杀了他?他只不过是操了你这骚穴,你就那么恨他?你这穴,难道不是
被人插的吗?那为什么,我看见你被人插的很爽快呢!那哥俩在这穴里倒了酒塞
了冰,那样操你,你不是叫得很高兴吗?啊!?」

月娘痛苦地闭上眼睛,她没想到,自己与卫家兄弟在一起欢爱的场面,居然
被这王春生看个一清二楚。

那晚那声微弱的瓦片响,原来不是野猫,竟是个处心积虑的复仇者。

落在他的手中,月娘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命运,将会越来越黯淡。

她绝望了,她知道自己也许会被春生折磨死。用他能想到的,各种羞辱她的
方式。

于是她只能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哀鸣,默默描绘着卫子卿和卫子璇的容颜。

然后,她狠狠心,舌头在口中动了动,塞在牙齿中,用力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