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机必收藏的 18luoli.github.io所有APP均无毒可用,强烈建议将本站添加到书签,以备不时之需!商务联系方式邮箱 [email protected]

[乡村]小镇飞花(全本)-21

  
第十四卷(10)灵药

小董见人家注意他,酒红的脸上有了自信。他给笑文装满酒,说道:“不用急,笑文,等吃完饭,我领你进实验室看看。”

一听这话,笑文不由看看西边右首的一个房间。那里是小董搞研究的地方,工作之外,常在家里搞实验。一研究出什么好东西来,就拿出去卖钱。只是目前还没有研究出一样惊天动地的大东西。尽管如此,小董也挣了不少钱。

三个人欢欢喜喜地喝酒,小董的情绪也好起来,就象一个瘪了的气球很快又鼓起来了。刚才的阴影一扫而光。

喝完酒,收拾掉东西,淑贤向笑文说:“我有点累了,要回房倒一会儿,你慢慢听小董吹牛吧,我不奉陪了。不过你走时喊我一声,我好送你。”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你能不能睡着?不行的话,让小董哄哄你,我多等一会儿也可以的。”

淑贤格格笑起来,说道:“你这个家伙,总没有个正经。你要怕我睡不着的话,我进来哄我,我老公不会反对的。”说着一瞅小董。

小董可没有喝多,别看脸红得跟猴腚一样。只见他猛地一挥手,说道:“不,我坚决反对。”

淑贤瞪了他一眼,说道:“只是开个玩笑,你倒当真了。你看你哪象男人,真没劲儿。”说着话向笑文一点头,就回房里了。

这个玩笑令笑文脸上有点发烧。他本想逗逗淑贤的,没想到淑贤这女人比他更大胆,竟然又把“球”踢回来了,而且是很快又重的,令笑文有点接受不了。

笑文注视着小董,问道:“小董,你没有生气吧?是不是怪我了?”

小董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老婆就爱开玩笑,比这更过分的玩笑都开过的。有一回她竟然跟我说。。。。。。”说到这儿,小董一脸的尴尬,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

笑文就乱猜起来,这是什么个内容的玩笑呢?没等有结果呢,过不一会儿,淑贤拉开门,接话说道:“我跟他说,要他跟你换老婆,你猜结果怎么样?”说到这里,淑贤冲笑文笑着。

此时她脸上有了红晕,再加上眼神有几分迷离,居然有了动人的韵味儿。不过吸引人的不只是她的语言与脸蛋,而是她的穿着。原来这么一会工夫,淑贤已经换上一套睡衣。那睡衣是半透明的,里边的红色内衣影影绰绰的。这一刻的淑贤变成了有女人味儿的尤物。

笑文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淑贤,心里倒格登一下子。小董见了,忙说道:“老婆,你这个样子多不好,笑文会笑话的。”说着凑上前推她。

淑贤一笑,说道:“你把那玩笑说完,我就睡了。”小董一脸的不安,说不出话来。

淑贤笑道:“我说换老婆,拿我换你家的听雪,小董竟然坚决反对。那时你还没有离婚呢。”

小董又急又羞,解释道:“好了,老婆,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说着话替她关上门,把她迷人的形象关掉了。其实笑文倒没好意思多看淑贤,毕竟是朋友老婆。跟柳云的性质还不同。

为了缓和气氛,笑文问道:“你发明的药呢,快给我看看吧。”一提这事,小董的脸上泛起兴奋的光来,两只在眼镜背后的眼睛刷地变得有神了。

他取出钥匙开了门,屋里的桌子上尽是瓶瓶罐罐的,都是小董的家伙。小董得意地扫视着自己的家当,就象一个建筑师瞅着自己满意的楼房。

他来到架子前,挨样给笑文介绍着,说它们的名字跟作用,听得笑文只有点头而已。因为他确实是个外行。

向来语言不那么流畅的小董,这时也显得聪明敏捷起来,用了不少科学名词给笑文上课,滔滔不绝。在小董稍一停顿的时候,笑文实在忍不住了,又强调道:“你的药呢?我想看看,想听你讲它。”

小董拉过一把转椅,刚想习惯地坐下,一瞅见笑文,才意识到今天不是自己一个人。他指指椅子让笑文坐下。笑文也没有客气,规规矩矩坐下来,眼望着小董,象对老师的态度。

小董抱着膀,雄纠纠地踱着步,足有几分钟,这才讲起来。他说道:“笑文,你是知道我的,专门对研究东西感兴趣。我比较喜欢的是研究药物,这个你是知道的。我发明了好几种新药,特药,成功得并不多。在你离开省城后的日子,我突然有了灵感,是受了一个缉毒片的影响,发明出一种新药,有点象麻醉药。你知道它有什么用吗?”

笑文想了想,说道:“既然是麻醉药,当然是跟医院使用的那种大致相同。”

小董摇头道:“这个你错了。医院的麻醉药是用在病人身上解决痛苦的。我这个可不是。”

笑文点头道:“对呀,要是跟医院的一样,你这也不叫什么发明了。快说说,你的药有什么特色?”

小董眼睛一眯,郑重地说:“我这种药不是用在人身上的,是用在动物身上的。动物不听话,吃下我这种药后,(哦,我说的是一片。)先是要醉倒的样子,不一会儿,就会全身疼,肠子象麻花拧劲儿一样疼,直至疼昏过去。几个小时之后,它才会醒来,这样动物再不敢不听话了。”

笑文微笑道:“这么说,这药可以给动物园和马戏团用。估计卖给他们会不错的,不过你可得多要点药。”

小董握了握拳头,说道:“我对我这种新药很有信心,一定会应用到更多的领域。”

笑文笑道:“也许公安局也会感兴趣,可以用在审讯犯人的身上。那样的话,犯人什么都招了。”

小董急促地说:“不可以,这绝对不能用在人的身上。”

笑文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人的抵抗力还不如动物吗?”

小董正色地道:“你不知道,我这种药动物吃了,只受点苦,不会有什么后患。如果人吃了嘛,后果可能会很严重的。”

笑文睁大眼睛问道:“那会怎么样?会死人吗?”

小董合一下眼,说道:“人吃了怎么样,我并没有做过实验,不过据我估计,人吃了我这一片药,就算不死的话,也是成为痴呆的。”

笑文惊呼道:“竟然会有这么厉害?我真有点不信。”

小董解释道:“这种药奇在对动物没有大害,对人体反有害。这就是我药的一大特色。当然,我还没有用人做过实验,但能想象得到。”

笑文一脸的疑惑,说道:“它真的有那么厉害?我真想看看这药什么样。”

小董一笑,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现在就给你看好了。”说着弯下腰,取钥匙去开桌子右下侧的小门。

他从里边掏出一个拳头大的瓶子,拧开盖,倒出一粒红色的药片。这药片有指甲大吧,晶莹透明,小董那边的手指都变红的了。

他将药片托在掌心给笑文看。那样子就象掌心点了一个红点相似。笑文从没有见过这样新鲜的药片,站起来,向前凑凑,仔细打量,又闻了闻。

小董咧嘴一笑,说道:“它是无色无味的。”

笑文本想自己也试试手感,那知道小董又装回瓶子,将盖子拧紧了,又放回柜子锁好。这一幕看得笑文大皱眉头,试手感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等小董直起腰时,笑文问道:“你现在有几片这种药?”

小董回答道:“因为是刚发明出来,没制几片,一共才十片。我暂时不向外宣传,这药片还有待提高和改良。”

笑文觉得好玩,真想要上两片,但见小董严肃的面孔,又想到他小气的性格,也就不出声了。他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也弄来一片。

笑文笑了笑,说道:“小董呀,我看以后你不妨弄出点什么壮阳药来。如果好使的话,你一下子就发了,这辈子用不着再干别的了。所有的男性患者都会感谢你,你就成了救世主了。”说着话目光不禁瞄瞄柜门。

小董听了,脸上一热,说道:“不是没想过,只怕希望不太大。我对动物敢下手,对人就有点害怕。”

笑文嘿嘿笑道:“吃不好,也别把人吃坏就行。”

小董坚决地说:“不,我的发明物一定要好使,不然的话,那是我作为一个业余发明家的耻辱。”

笑文拍拍小董的肩膀,一脸笑容地说:“小董,我祝你早日拿到诺贝尔奖。”

小董这时候也不再谦虚,说道:“我一定会努力的。”

二人出了房,笑文也不想多坐了。他向小董告辞。小董说道:“哪天走,你事先说一声,咱们再聚一回。”笑文答应。

小董说道:“我去叫淑贤起来送你。”

笑文摇头道:“大家都是好朋友,还送什么呀?她睡了,让她休息吧。你知道,我可不想用眼睛占淑贤的便宜。”

小董一听可不是嘛,自己老婆穿着睡衣出来,那可不大好。就算笑文没有那个意思,自己也觉得不舒服呀。

笑文向小董挥别,慢慢走下楼梯。出了门洞,上了大街,城市的灯光分外迷人。在小镇的晚上,虽有灯光,只是稀稀疏疏的,这里堪称灯海。

在远远近近灯光的辉映下,辛勤了一天的人们都出来找乐子了。当然了,这些人是以青年人居多了。老人们可想在家休息。

笑文因为喝了点酒,脸上微热,被夜风一吹,全身都爽。他走在人行道上,见好多的情侣挎着胳膊,亲蜜无比的样子,也习惯性地往自己的右侧瞄了一下,身边空空的,既没有陈鱼,也没有美贤姐妹跟菊影。他就想,此时此刻,如果有一个美女在旁的话,一边搂其腰,感受肉体的温暖与美好,一边情话绵绵,眼神交流,那是多美的事。即使人生曾有过惊涛骇浪,黑云滚滚,也会一瞬间忘了个干净。

没办法,需要她们的时候,偏偏一个都不在。想起淑贤刚才的穿着,还真有点动人。真是怪了事了,以前怎么没有注意淑贤的迷人呢?想是我太粗心了。小董也算有福了,老婆端庄又能干,可以让他一心一意地干工作,搞发明。

嗯,此时此刻,他们在干什么呢?是并排睡觉呢,还是脱掉衣服,快活一番?想到这里,笑文的色劲儿就上来了,好想找个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来这里几天,一直没尝过肉味儿。陈鱼那丫头,总把自己撩拨得全身冒火,一到关键时刻,她就给自己泼冷水,不让自己得逞。也是自己太在乎她了,连给她脱衣服的胆量都没有。我会傻到想在爱情达到顶峰才干那事吗?我又不是十八岁。

陈鱼呀,陈鱼,我要用什么方法能把你娶到,让你心甘情愿地跟家里那三位共夫呢?看看她的性格吧,她象一匹野马,她能听自己的吗?就算我干了她,她就能乖乖听话吗?只怕不成。

笑文对女人向来是自信的,这回遇到了难题。他隐隐觉得,陈鱼将来会离他远去的。真到了那一天,自己能受得了吗?受陈鱼的吸引,自然是因为她漂亮。可除了漂亮之外,她的个性也叫自己动心。就由于她有自己的特色,他总能从百花之中,闻到她独特的气息。他不止一次梦想过,要象一盆花一样,把她养在家里。

他往旅店的方向走去,暂时不想坐什么车。那种快节奏会影响自己柔和的心境的,他现在需要的是大自然的感应。可惜这城市里的自然气息没有小镇的浓。

当他经过一家舞厅时,见门口不远正围着一群人。人群一会儿涌过来,一会儿涌过去的,象一个车轮在滚动似的。里边还隐约传出女人的怒叫,男人的大笑。看样子,包围圈里有点问题。但这些与他没有关系,他也没有往前凑乎。他继续走自己的路。

这时人群出现个裂口,一个女的跑了出来,还回头大叫道:“你再缠着我的话,我可要报警了。”那个男人从后边追过来,喊道:”你等等,我送你回家好了。”

女的穿着高跟鞋跑得不快,还叫道:“别跟着我,我见你就讨厌。”

那男的仍然跟着,笑道:“那你刚才还跟我跳舞。”

女的叫道:“你给我滚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笑文听到声音有几分耳熟儿,寻声一望,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向自己而来,对方也看清他了,叫道:“宫大哥,快点来救我,我遇到流氓了。”声音中透着万分的喜悦。

笑文看清楚了,那个女的正是周荣。周荣跑到笑文跟前,拉住他的手,瞪着后边跟来的,说道:“宫大哥,这人跟苍蝇一样,盯着我不放,快把我愁死了。”说着话,她躲到笑文的背后,象找到了一棵遮风挡雨的大树。

周荣早听听雨讲过,说她的前任姐夫不但长得帅气,还有一身好功夫。自己一直无缘见识,今晚遇上,且看看有什么神通。周荣向来是喜欢大英雄的。她那个男朋友的样子,她说实话不怎么喜欢,只是对方的老子有钱,她才不得不跟他粘乎。

再说笑文,知道又要跟人动手了。他在喝酒之后,是不愿跟人动手的。因为不喝酒时,他觉得武术不但能将人放倒,它本身还是一门艺术。可每回自己喝酒之后,姿态就不如平时潇洒了,那还能谈到什么艺术呢。

那男人来到笑文跟前,虽然看不大清楚长相,但也知道是很年轻的。显然跟周荣是一个年龄段的。

那男的冲到笑文面前,略一打量,就说道:“哥们,没你的事,快叫那个丫头出来。”

笑文歪头瞅瞅他,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那男的回答道:“我是她以前的同学,今天晚上在这里遇上了,她非得跟我跳舞,还说要跟我干别的,可是跳舞跳到一半,她就不干了。你想,我能放过她吗?”

笑文听了一笑,扫视一下周围看热闹的,对男的说:“既然她不肯,那就算了吧,何必强人所难呢要?”

周荣在笑文背后伸出头,指着男的鼻子说道:“你胡说八道,跟你跳舞是有的,可我没说跟你干别的呀。你不要满嘴喷粪呀。”

男的大怒,骂道:“小婊子,把我给耍了,还敢骂我,看我不打扁你。”说着话向笑文的身后冲了过来。


第十四卷(11)陪酒

笑文挡住他,说道:“有话好好说,对女人动武,你还是不是男人?”

那男的大怒,喝道:“小子,你少管闲事。不然的话,送你去医院休息半年。”说着话,对笑文挥了挥拳头。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我倒想去医院休息休息,可惜对手不争气,没一个有能力送我去医院。”

那男的气得哼道:“嘿,你小子还挺能吹牛的。好了,这个事就交给我来办吧,包你满意。”说着话,照笑文的面门就是一拳。

笑文一歪头,拳头落空。那男的倒反应灵活,拳头就势横扫,击笑文的太阳穴。笑文一低头,又躲了过去。笑文回头跟周荣说:“你到一边站着去,别崩你身上血。”

周荣嘻嘻一笑,说道:“知道了,我不会让他的血落到我身上的。他的血又不值钱,拿到市场卖也没人要。”

那男的攻击不利,又受周荣嘲笑,更是怒不可遏,飞起一脚,踢向笑文裆部。看架势存心要让笑文当‘公公’。笑文笑道:“我不想进宫。”很轻松地抬右腿一挡,怦一声,正踢在笑文的腿上。

那男的只觉得脚上巨痛,象踢在石头上,直痛得他蹲下揉脚。笑文冲他笑了笑,说道:“你还打不打了?”男的不出声,知道不是人家对手。

笑文见好就收,不想让人太难堪,就说道:“以后要走正道,不要再缠着周荣了。不然的话,下回就让你进医院住半年了。”说着话,走近周荣,说道:“咱们也走吧,别在这儿凉快了。这里的戏结束了,没看头了。”

周荣冲那男的瞪了瞪眼,跟笑文笑道:“走吧,你帮了我,我得报答你。”说着话,挎起笑文的胳膊就走。

二人不再理会后边的情况,只管走路。走在人行路上,笑文闻着周荣身上淡淡的香气,只觉全身舒畅。她胳膊上的肌肤跟他磨擦着,很暖很滑的。身子也贴得那么近,还不停地夸奖着:“宫大哥,你好棒呀。你一定跟武林高手学过艺吧?几下子就把那小子打得跟孙子一样。哪天你也教教我,免得叫这帮色狼欺侮。”

笑文笑了笑,问道:“周荣,你今晚怎么没上班?”

周荣一叹气,说道:“还不是心情不好呗,就找人代了班。”说到这儿,她收回挎着的胳膊,跟笑文贴得不近了。很显然,笑文的话引起她的伤心事。

笑文又问道:“那男的是谁?你怎么会和他搅合上?”

周荣回答道:“我心情不好,出来散心,碰到他后,他请我去跳舞,谁知道,他竟然乱摸我的身子,我这才要走的,他就不放,这才闹了起来。哦,他是我的高中同学,以前追过我,但我没理他。”

笑文提醒道:“你一个姑娘家,晚上最好不要一个人出来玩,以免有什么危险。”

周荣深吸了几口气,说道:“平常晚上出来,都是跟男朋友一块儿出来的。今天闹矛盾了,我就一个人出来。”

笑文又问道:“那他呢?”

周荣冷冷地说:“他也气跑了。”

笑文想了想,问道:“你们因为什么吵架?能告诉我吗?”

周荣说道:“有什么不能的呢?说起来还和你有关呢。”

笑文笑了,说道:“你们俩吵架,有我什么事呀。”

周荣哼一声,说道:“怎么没有?今天在手机那条街,我跟你说了几句话,我男友回来就吃醋了,愣说我对你有意思,要红杏出墙。我也生气了,就骂他是花心生变。这可不是冤枉他。你没见到嘛,他见到陈鱼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笑文微笑道:“我见到了,那没有什么奇怪的。好多的男人见到陈鱼,都是那个样子的。有的口水流得更多,样子更可笑。”听她提起陈鱼,笑文高兴了,好象是在讲述自己老婆的魅力一般。

周荣哼了哼,说道:“是呀,跟陈鱼相比,我们都是丑小鸭了。”声音中透着不满与委屈。

这时二人走在路灯底下,笑文见到周荣也挺漂亮的。她今天穿着露脐装,何止是露脐呀,双肩,半个背,一圈腰,都在灯光下发着肉光。下边是条短裙,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很吸引人的目光。再看周荣的脸,娇艳中透着几分青春气,娇嗔中流露着迷人风韵。跟听雪姐妹有着不同的风采。听雨活泼,俏丽;听雪深沉,艳丽。这周荣绝对是漂亮姑娘,只是个子不算高。

周荣见笑文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浏览’,没来由地感到脸上发烧,嘴上说:“宫大哥,你看得我有点受不了。你的眼睛好象带着火的。”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对不起了,因为你长得漂亮,我看得就入迷了。”说着话,继续往前走。原来因为看得入迷,不知不觉,他停住脚步了。

周荣见他对自己着迷,心里大为高兴和得意。她又凑上来,跟笑文并排走着,说道:“你的女朋友真美,跟仙女一样。你说,我跟她比的话,我能差多少。”

笑文心里暗笑,你比她得差着一大截。如果说她是明月,你只是星星。如果她是朵鲜花,你只是小草,如果她是大海,你只是小溪。但在表面上笑文没有打击她,再说人比人,气死人,何必那么比呢?

笑文沉吟一会儿,说道:“你们各有各的美法,不用放一起比的。”

周荣用胳膊碰碰他,说道:“那你是喜欢哪一种美?”她的美目闪着光,显然对这种问题大感兴趣。

笑文一笑,说道:“都好,都好。大鱼大肉好吃,青菜萝卜也好吃,各有各的味儿了。”

周荣一听,倒认真起来,追问道:“那你说,我是大鱼大肉啊,还是青菜萝卜?”她又把胳膊挎到笑文胳膊上,仿佛是怕他逃跑似的。

笑文装作沉思,一脸的深沉。周荣还催促道:“你说呀,快说吧,我等着呢。”

笑文只好回答道:“那要尝尝才知道呀。”

周荣嘻嘻笑起来,眨着美目,低声道:“宫大哥,这么说,你尝过她的味儿了?”那意思很明显。

笑文连忙否认,说道:“没有的事,我跟她可是清清白白的。”

周荣顿了顿,说道:“那倒也是,能看得出来,你还没有得手。”

笑文问道:“你怎么能看得出来呀?”

周荣笑道:“那太简单了,如果你得手了,她还会对你那么凶吗?早温柔得跟一只小羊羔了。”

笑文也反问道:“那我来问你,你跟你男朋友有没有那事呀?”他心说,你跟我不客气,我也不用对你客气。

周荣只是笑而不语。笑文再度追问,周荣则说:“现在的小姑娘,还有几个是小姑娘呢?现在这社会就这个风气,凭什么他们花天酒地,女人要守身如玉呐?”

笑文点头道:“也有几分道理呀,老实说,你跟几个男人那样过。”

周荣摇头道:“这个我可不能说,这个是隐私。你跟我关系不够铁,我得对你保密。”

笑文问道:“怎么样才算是关系很铁?”

周荣笑了笑,没正式回答,说道:“今晚你救了我,我请你吃串去。这附近有一家烤串的,是新疆师父,我带去你尝尝。”

笑文想到旅店的陈鱼,说道:“还是改天吧,我想回去了。”

周荣拉住他,说道:“你急个什么劲儿,现在才几点呀。我跟你说,对女人不能太宠着了,不然会上天的。还有呀,我很少请别人吃东西的,你要不去的话,你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这也太夸张了吧?我去不去呢?笑文望着周荣期待的眼神,不禁犹豫起来。对方也是一番好意,不去吧,也太伤人心了。去吧,让陈鱼知道会不会又要生气呢?

周荣见此,拉着笑文的胳膊就走,嘴里嚷嚷道:“离这儿不远,跟我来吧。”见此情景,笑文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反正只是吃饭,又没有干别的坏事。

那家串店果然离得不远,门旁的棚子里正有一个新疆打扮的师父在烟气濛濛中忙活着。他见笑文二人来了,说了句什么,笑文也听不懂。他心说,这位一定是真的新疆人吧。

周荣见他瞅着师父出神,知道他的想法,就在他的耳边低语道:“现在的假货到处都有,除了妈是真的,爹都有假的。”

笑文见她青春的脸上透着狡猾与世故,不禁笑了起来。周荣嗔道:“笑什么,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错了吗?”

笑文借着她的话说道:“照你这意思,好多人就该回家问问妈妈,自己是不是现在这个爹生的。”

周荣笑道:“咱们都不用问。因为咱们父母那代人,作风还是很严肃的,不象现在的男男女女。男的象发情的公狗,女的象婊子。”

听她这么说,笑文心里直笑。你骂别人没道德,难道你就很清白吗?至少你也是婚前失身。如果以失身为准绳,那么你是不是也可以列入婊子之列。

说着话,二人进了门,被人让入一个宽绰的单间里。周荣让笑文点东西,但笑文还是将菜单交给周荣了。他认为还是以女士为主,自己吃什么都行。

上全东西,二人喝起来。一喝起来,就令笑文感到意外。周荣长得白白净挣,小巧玲珑的,不想酒量相当不错。她不是硬喝下去的,而是很自然的喝,喝起啤酒,跟喝水一样。这使笑文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了。

喝了酒,周荣两腮泛起桃红,动人的指数直线直升。笑文在心里暗暗称赞,这个周荣也是个迷人的尤物,平时倒看不出来。

喝了酒的周荣,话也多起来。笑文倒成了配角,周荣自己成了主角。酒后的她讲起自己的历史来了,包括出身,上学,工作,交友,重点讲了她的罗曼史。也只有这一段讲得最动人,也最叫人心酸。

她说她上高中时,跟一个青年相爱,爱得那么深,那么狂,海誓山盟,海枯石烂的,相约一生。她把什么都给了他,他也一再许诺,一生让她快乐。

当他上了大学后,经济困难,为了让他能安心读书,自己打工挣钱帮他。哪知道,他上了大学才半年,就把她给抛弃了。后来打听明白了,他跟一位有钱家的姑娘好上了。

当周荣被抛弃之后,痛苦得简直想去自杀。虽最终没有死成,但心上的伤口一直没有痊愈。说到这里时,周荣的眼泪在眼里打转。笑文看得出,她是强忍着不流的。他安慰她说:“过去的事就忘了吧,想它对你不好。你还年轻,还是多想想将来。”

周荣笑了笑,说道:“就是为了将来,我才找了我现在这个男朋友。他家有钱,我嫁了他就可以当阔太太了。”

笑文问道:“那你还出来干活?”

周荣瞅着笑文说道:“我现在还不想靠着他活着,不然的话,还不给他瞧扁了嘛。”

笑文夸奖道:“你很有志气呀,值得表扬。”

周荣叹道:“我没有办法才这样的。我算看明白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她举起杯子,跟笑文干了一杯。

放下酒杯,笑文问道:“你跟你男朋友吵架了,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吧?”

周荣两眼水汪汪的,说道:“不会,不会了,我们吵架是常事。几天就一吵,这很正常。我敢说,三天之后,他就会乖乖地来找我的。这个你放心好了。”

笑文给她倒满酒,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可千万不要放过大款,那才会后悔一辈子呢。”

周荣笑道:“我会那么傻吗?你跟我说说,你跟听雨她姐是怎么回事。”她喝了一口酒。

笑文叹了口气,说道:“听雨没有跟你说吗?”

周荣回答道:“说倒是说了,只是说得太笼统了,我听得不太明白。我想听你亲口说一说。”

笑文见她有兴趣,就挑重点讲了讲,听得周荣唉声叹气,点评道:“她姐也真是糊涂呀,怎么会放弃你呢?你长得好,身手好,又会唱歌,又有志气,太傻了。如果换了我呀。。。。。。”她没有往下说。

笑文追问道:“换了你能怎么样呢?”

周荣大胆地说:“换我是她的话,我一辈子都会缠着你不放,可惜老天没给我机会。”

笑文微笑道:“谢谢你的夸奖,不过我没有你说得那么好。你认识我时间还短,我的缺点多着呢。如果你完全了解我了,你就不会那么说了。”

周荣眨动美目,问道:“你有什么缺点?”

笑文笑道:“一般男人有的缺点,我也都有。”

周荣望着笑文说道:“一般的男人都好色,你也好色吗?”

笑文眼睛一眯,说道:“你说呢?”

周荣抿抿嘴儿,说道:“我看你这个人很正经的,除了陈鱼外,没跟别的女人接触呀。”

笑文听了直笑,心道,如果她知道我在那个小镇上的风流罪过,不知道会惊讶得嘴张多大呢。不过这方面的隐私,不提也罢,还是别影响我在她心中的形象了。

周荣神秘地一笑,说道:“你知道嘛,听雨挺喜欢你的。在我没有见到你时,她对我对夸你,说你是女孩子心中理想的梦中情人。”

笑文摆手道:“她是个小孩子,她不懂事的。”

周荣摇头道:“这你可错了,听雨又美丽,又活泼,又懂事,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子。如果你不是有了陈鱼的话,你完全可以找她当老婆。她可比她姐强多了。”

笑文见她倒给自己当起媒人来,说道:“咱们不提这个话题,喝洒,喝酒。”在周荣的相伴下,笑文连喝了几瓶,头都有点晕了。

过一会儿,二人站起身来。笑文要算账,周荣说啥不让,到底是她算了。笑文的脚下有点轻,可周荣却没事,反而是她拉着他。

笑文跟周荣说:“得了,咱们分手吧,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周荣拉着他不放,说道:“你送我回去好不好?我家跟前有一段路挺黑的,我有点害怕。”

笑文说道:“我给你打车吧。”

周荣双手拉着他,说道:“不,我只想让你送。”语气挺坚决。

笑文见此,再没有什么说的,只好送她了。周荣高兴了,如小鸟依人一般,跟笑文靠在一起。这时候外人看来,倒好象他们是一对。


第十四卷(12)勾引

二人挎胳膊走着,靠在一起。周荣的香气直往笑文的鼻子里钻,引得笑文有点神魂飘荡。本来就有点喝多了,再加上香气一激,简直要昏倒了。此时他最想干的事,是搂着这具迷人的身躯找个好地方快活一番。

幸好他只是想晕,事实上没晕,走路不成问题。不大一会儿,二人下了大街,向北走去。本来笑文以为周荣骗他,不想走不多远,就真的来到黑乎乎的地带。两边是一些高高的树,挡住了两边的灯光,使这一片不是漆黑,也是昏黑。虽有部分灯影漏过来,不但没有什么用,反而使这里更加可怖。

此时这里睁悄悄的,没有什么人走。来到这里,笑文观察着形势,说道:“别说,这里还真有点吓人,幸好我不怕。”

周荣的美目扫视着前方,说道:“你不知道,这里这阵子常有劫道的,每回晚上我回来,只好坐车。在家里往外走时,总是男朋友保护。”

笑文开玩笑说道:“如果你跟男朋友在这里遇见劫道的,你男朋友会怎么样?他一定会夹着尾巴跑吧。”

周荣哼道:“你真是骂人不带脏字,你这等于拐弯骂他是禽兽,他怎么得罪你了,不就多看了陈鱼两眼嘛,小心眼。”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你就说吧,他跟你遇到劫道的,他会自私样?”

周荣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怎么样?就是撒腿就呗。唉,你猜得不错。”

笑文放起胳膊,拉起她的手。她的手好滑。好热,手感不错。笑文不禁拿起来亲一口,说道:“有这么样一个男朋友,可不是父的福气呀。”

周荣被亲得一痒,顿了一下才说:“那又能怎么样呢?还得受着吧。”

笑文哼道:“这么没有用的人,你不甩了他?”

周荣摇头道:“不行的,好不容易找了个有钱的,可不能放过。”

笑文点头道:“说的也是呀。在这个世界上,有了钱四通八达,没有钱寸步难行。”

这时只听扑愣一声,吓了周荣一跳。笑文仔细看去,半空中一个黑影闪过。笑文笑了,说道:“你别怕,只是一只鸟,好象是家雀吧。”

周荣惊慌地说:“我还以为是劫道的呢,幸好不是。”说着话那手更抓紧了笑文的手。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就算是有劫道的,也不该在头顶出现呀,应该在地上。对吧?”

周荣一听。格格笑了起来。说道:“瞧我,都快被吓出病来了。我听我们的邻居说,有好几个人晚上在这里被劫了。所以呀。白天我经过这里,还有点心跳加快呢。”

笑文安慰道:“别怕,有我呢。来他个三个五个的,我都让他们躺下。”

周荣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吗,你是个武林高手。跟你在一起,就等于跟黄飞鸿在一起,我还怕什么劫道的呢?”说着将身子靠得更紧。笑文几乎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凹凸,不由的心一颤。

往前没走几步。从左边的树后冲出来一个人影,拦在道上。他手里拿着匕首呢,因为借着旁边淡淡的灯影,能见到那匕首闪着寒光呢。

与此同时,右边也窜出两个来,手里也都拿刀,显然要狠狠敲过路的一把。

笑文一怔,停住脚步。周荣啊了一声,向后退一步。她真想不到,不想来什么,就会来什么。笑文定定神,轻声道:“你别怕,看我怎么扁他们。”突然而来的情况,使他精神一振,什么晕眩都没有了。

那人逼近一步,晃晃手里的匕首,说道:“把钱都拿出来,放你们过去。不然的话,给你们放血。”声音冷冷的。

笑文没有立刻跟他们反脸,而是改变战略。他装出一副可怜腔,向他们抱拳道:“各位大哥,小弟跟老婆是穷鬼一对,就算你们给我们放血,我们值钱的也只有这一身衣服了。不如我们把衣服脱下来给你们,放我们过去吧。”

周荣一听,大为不解,说道;“宫大哥,你怎么了。”笑文在她耳边说:“逗逗他们,你别出声。”周荣于是不出声了,看笑文怎么演戏。

最先出来的那个个子高些,显然是他们的头儿。他大声道:“要你们破衣服干屁,快点拿钱。”

笑文连声叹气,说道:“小弟我夫妻都下岗了,身上只有五十块钱了,是这个月的生活费,都给了你们吧。”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张钱来。其中一个走近两步,用手电一照,说道:“不错,大哥,是五十元。”

那大哥说道:”不行,太少了,你再掏五十吧。不然的话,你别想过去。”

笑文一听,这五十块都不给了。他揣好钱,拉着周荣的手,说道:“人家嫌钱少,不让咱们过去,干脆咱们不过去了,掉头逛街去吧。”

另一个冲到笑文背后,挡住退路,哼道:“想走,你想得多美,你走得了吗?”他猫着腰,摇晃着匕首。

那大哥见笑文身边还有“老婆”,就对拿手电的人说:“老二,你照照那娘们,看长得啥样儿。“

老二往周荣脸上一照,周荣啊了一声,躲到笑文背后。但是那大哥也看清了。他哈哈笑道:“好呀,这娘们长得够靓的,这就好办了。”

笑文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大哥指指笑文,说道:“你可以走了,在前边等你老婆。”

笑文瞅瞅周荣,又问道:“那我老婆呢?”

大哥嘿嘿一笑,说道:“让你老婆伺候一下我。如果我舒服了,我就放了她,伺候不好的话,我就带回去调教一下子。”

这话听得笑文大怒,咬牙骂道:“放你的狗屁。”

大哥一听,骂道:“好小子,你敢骂我。兄弟们,先给他放血。别弄死他。给他留口气,一会儿让他看看我在他老婆身上怎么耍威风的。”

其它两人答应一声,向笑文走来。后边那个一纵身,挥刀刺向笑文的肋骨。笑文一抱周荣,向旁一闪,飞起一脚,只听一声惨叫,当一声,匕首落地。这一脚正踢在那人的手腕上。尽管光线不好,笑文踢得仍然十分准确。

痛得那人摸着手腕子直叫唤。显然笑文这一脚并没有客气。对于打架,他经验老到,即使在黑暗中。也能凭感觉出招。

大哥跟老二一见。知道遇上硬手了。都大叫着冲来。笑文知道该出击了。今天他要好好教训一下他们。

笑文将周荣挡在身后。右手一个急抓,抓住大哥的手腕,同时右足扬起。踢在老二的胳膊上。老二也急退几步,叫了一声,显然这一脚可不轻。

大哥被抓,另一手握拳打笑文的脸。笑文又伸另一手去抓。大哥知道厉害,急忙收手。笑文就势,照大哥脸上一拳,打得他鼻血直流。笑文左手忽地一扬,大哥便后窜出去,怦的一声摔在地上。

身后的周荣见此,高兴得连声欢呼,凑上前,在笑文的脸上啧啧亲吻,对英雄给予最高奖赏。那三个人一见不好,顾不得伤处的疼痛,撒丫子就跑了。幸运的是,两腿并没有受伤。

笑文见状,大为后悔没有打他们的腿。他还想报警抓人呢。他想去追他们,周荣说话了:“别追了,给鼎足之势教训就够了。别得罪这帮家伙,要是报复你,你就惨了。”

笑文没好气地说:“你倒挺仁慈的,当心他们以后找你算帐。”

周荣说道:“他们又没有看清我的样子,未必能找到我吧?”

笑文笑道:“你长得漂亮,男人看一眼就能记住。”

周荣摸摸自己漂亮的脸,说道:“真的呀?不行的话,以后我就得搬家了。”

笑文说道:“好了,事情解决了,我送你回去。我还急着走呢。”拉着周荣向前走去。

很快走出黑暗区,进入一个楼院。来到周荣的楼梯口,笑文说道:“你上去吧,我就送到这儿吧。”

周荣不依他,说道:“这么远都走了,也不差这几步。上去吧,坐一会儿再走。”

笑文问道:“你家都有谁在家?”

周荣回答道:“谁也没有,父母都上南方游玩去了。家里只剩我一个人。”

笑文心里怦怦直跳,说道:“那我就更不敢上去了,很危险的。”

周荣嘻嘻直笑,说道:“你是什么意思呢?除非你不安好心。”

笑文微笑道:“不瞒你说,我是怕管制不住我自己。你想,你长得漂亮,又香喷喷的,太诱人了。我的抵抗力很差。”

周荣一脸的得意,心里甜甜,说道:“你不用夸我,我可没那么迷人,我又不是陈鱼。”

笑文想了想,说道:“好吧,坐一会儿就走,时间久了会犯错误。”

周荣笑道:“我不会给你犯错误的机会。”说着话,高高兴兴的拉他上楼了。经过刚才的一场打架,笑文的酒意全消了。看来运动对消酒大有好处。

进了屋,打开灯,二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周荣给笑文拿来水果,让他品尝。之后,又坐在笑文身边,对他仔细看着。

笑文吃着一个苹果,瞅瞅她,说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不是看上我了吧?”

周荣一笑,说道:“看上了又能怎么样?你又不是我的。你是她的。”

笑文说道:“我谁的都不是,我属于我自己。”

周荣望着他,问道:“那你喜欢我不?”

笑文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着转,又看看她。这回是在她家里,灯光很亮。坐得又近,看得又细,周荣果然是一个漂亮姑娘。那裸露在外的部位与白净的脸蛋都很吸引人。

笑文回答道:“我当然喜欢你了。你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有好感的姑娘。”

周荣一听,身子象没了骨头一样,贴在笑文的身上,一只膀子搂住他的脖子,说道:“那你今晚别走了,陪我一晚吧。好吗?”

这话吓了笑文一跳,说道:“不,不,我可敢。”

周荣很大方地说:“你怕什么呀?我只想跟你过那么一夜,有个回忆,不会给你留下后患的,你放心好了。我更不会以后缠上你,让你为难。”

这话实在有诱惑力和煽动力。笑文的心动了动,心道,送上门的好事。我能拒绝吗?不干白不干。只是一想到陈鱼,他的心地就一凉。在跟陈鱼平稳发展的时候,还是小心为妙。以免多生枝节。

笑文打定主意。轻轻推开周荣。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真的不能那么做。我不想对不起我的女朋友。”说着站起来。

周荣一脸的失望,眼里现出悲伤。显然笑文的拒绝让她难过。她也站起来。静静地望着笑文。半向才说:“好吧,我知道你是为了女朋友才这样的,我不怪你。不过,在你走之前,你亲亲我好吗?“

笑文点点头。周荣主动凑上来,双臂勾住笑文的脖子,将红唇贴上来,脚跟翘起,因为她的个子不那么高。

既然这样,亲亲总是无妨的。笑文跟周荣亲起嘴儿来,对她的小嘴又啯又舔的。周荣比他还热情,她实在太喜欢这样的大英雄了。她的香舌伸出来,竟探入笑文的嘴里。笑文见她很解风情,心中大爽,立刻跟她纠缠起来。

笑文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屁股,用辘搓着。别看她的个子不大,屁股还是很发达的。肉多,弹性好,手感好,越摸越爱摸。不过一会儿,笑文的两手就集中在屁股上。

周荣是个明白人,双脚一弹,身子一起,竟双腿缠在笑文的腰上。于是,笑文便端着她的屁股,一边亲着,一边在房里转着圈。还好,周荣很轻,估计也不到百斤,抱着象一团棉花一般。

亲了一会儿,笑文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也扑了上去。嘴巴亲着,两手动着。这回两手的目标变了,一只从衣服下摆上入,一只从裙下钻进。

周荣穿的是露脐装,下边又是短裙,大大方便了笑文的出手。他先在乳罩上按摩了一会儿,才将胸罩移位,直接在奶子上抚弄。啊,周荣的奶子不小,又软又滑。那只手也进小裤衩,随意的活动。

周荣没有阻止他的无礼,也许她希望他能这样。这三路进攻,弄得周荣全身发热,欲望上升,鼻子哼哼唧唧的,令人着迷。她跟笑文亲得更为火热,象要把男人给熔化一样。跟男友之外的男人亲热,是相当新鲜与刺激的。

周荣不算开放的姑娘。她跟哪个男人在一起时,都是忠心专一的。她跟头一个好时,没有出过墙。跟第二个好时,那么久也没有接触别的男人。不过今天因为喝了酒,防范心放松,再加上崇拜英雄,她一改作风,很想勾引一下这个男人。她突然觉得,如果能征服笑文的话,那将是自己作为女人的骄傲。

她没想嫁给他,却想跟他好一回。哪想到,笑文竟拒绝了她,令她有些不快。不过,现在这男人这般对自己,自己总算找回几分面子。因此,对他的无礼,她一点意见都没有。就是男人此时扒光她,将玩意儿塞进去,她只会高兴,不会反感。而平时对男友的忠心也不知哪里去了。

当笑文放开周荣的嘴时,周荣的奶头硬起来,下边出水了,弄笑文一手。笑文一手还握着她一只乳房,另一只手从下边抽出来,伸着手指给周荣看,微笑道:“女人真是水做的。”

周荣羞得闭上眼,嗔道:“宫大哥,你好坏呀,摸我那里。”

笑文夸道:“水多的女人,魅力也大呀。”

周荣羞涩地说:“那你要了我吧。”

笑文叹了口气,将周荣整理好衣服,说道:“周荣,不是我不想,只是我有点不敢。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愧对她。”

周荣一脸的红晕,跟笑文一起坐起来。她在他的耳边说:“这回我放过你,等下回咱们再有这机会,你可不准跑了。我要上了你。”

笑文微笑道:“可以,下回再有这机会,我一定干了你。”

周荣吃吃笑了,说道:“咱们拉勾。”伸出纤细的手指。笑文也认真地跟她拉勾了。他心说,以后我可不跟你单独相处。拒绝一个美女的好意,这实在太痛苦了。

当他下楼时,他不敢回一下头。他怕看到周荣那幽怨的目光。当他来到楼下,瞅着周荣家还亮着窗户时,心里乱成一团麻。


第十四卷(13)医院

笑文坐车回到旅店,一身的酒气消失得差不多了。经过柜台时,那服务员可不是周荣了,而是一个不熟悉的人儿。平时在这里看到周荣,冷不丁见不到,不禁又想起她来。就在刚才,自己还对她一阵非礼呢。用嘴,用手,占尽了便宜,只要自己稍微失控,什么事都干出来了。

他暗想,不干那事是对的,不要因小失大。这意见是他始终坚持的,可他同时也感到几分后悔。毕竟周荣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以后只怕再没有按倒的机会了。作为男人,有几个不想多按倒几个美女呢。对于美女,也许没有几个人会嫌多的。

要不是因为陈鱼的话,笑文早就不客气了。在没有拿下这个大美女之前,且不可轻举妄动。自己千万要保持冷静的头脑,不能把陈鱼吓跑了。

上到二楼,一看时间,都十点多了。他估计这个时候,陈鱼已经睡了。她一定是早就回来了。她不是蹦迪去了嘛,不知道玩得是否高兴。

他来到门前,想敲响她的门。但他又忍住了,心说,既然她睡了,就不要打扰她了。他用钥匙开了自己的门,正要进去呢,陈鱼的门一响,露出她的脸来。

“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回来半天了。”陈鱼望着他,衣着整齐,看来没有睡。

笑文冲她一笑,说道:“玩得尽兴吗?”

陈鱼摇头道:“没什么意思,闹嚷嚷的,我没有玩多久。就抚回来了。他们不让我回来,可我还是坚持回来了。”

笑文嘿嘿笑道:“是不是惦记我?对我这么好。”

陈鱼白他一眼,说道:“好会臭美,你有什么好惦记的。吃饱撑的吗?”虽然这么说,但他并没有关上门,依然站在门里说话,看来并不讨厌跟他聊天。

笑文见她愿意说话,就说道:“陈鱼,来吧,到我房里坐吧。我暂时也不睡。”

陈鱼的脚迈出一步,又缩了回去,说道:“这么晚了,还是算了吧。”

笑文鼓励道:“没关系。咱们都是自己人。我好想跟你说说话。那样晚上做梦都香。”

陈鱼认真瞅瞅他,微笑道:“我又不是花。哪有那种效果。”

笑文伸手将她拉出来,说道:“来吧,咱们都是自己人。怕什么。”说着话,替她关上门,硬拉进自己房里。

二人进了房,关上门。他们手拉手坐在床上,四目相对,愉快地说话。一会儿,笑文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闻着她的芳香。这香气比鲜花不知强了多少倍。鲜花怎么能跟陈鱼比呢?花哪有她的美,她的迷人?严格地说,陈鱼的风采,没有一种花可以形容得准确与贴切。

笑文轻声说:“给我讲讲今晚你们跳舞的事,好吧?”

陈鱼在笑文怀里,变得很乖。她一改平时的厉害,声音变得温柔起来:“有什么好说的呢,里边闹死了。音响那么大的声,把人的耳朵都震聋了。还有一个台上有领舞者,穿着三点式,那个风骚劲儿,跟卖她一样。”说到这里,陈鱼一脸的鄙视。不用问,陈鱼很看不起那样的女人。她觉得她们太贱,根本不值钱。

笑文微笑道:“你不要这么说嘛,她们可能也是为生活所迫的。还好,她们只是跳舞,也没有别的,总比那些卖‘肉’的小姐强的多吧。”

陈鱼哼道:“我看也强不了多少。干什么不好,非得干那个吗?”

笑文问道:“陈鱼呀,如果有一天,你没有别的出路了,让你穿着三点式,当领舞小姐,你干不干?”

陈鱼切一声,说道:“我不会没有别的出路的。如果没有别的出路,我就干脆在家呆着,不出去工作。反正有人养我。”

笑文噫了一声,说道:“怎么的,你也要当二奶吗?”

陈鱼轻声叫道:“什么话,我让我老公养活还不行吗?”

笑文啊了一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会养活你的。”

陈鱼笑了笑,说道:“少占便宜呀,我可不承认你是我老公。咱们根本是八字没一撇呢。说好了,在这里我是你的女朋友,回家后,咱们可就只是普通朋友了。你可要记住了。

笑文苦笑两声,说道:“你也真够狠的。如果你离开了我,我会心痛得直掉眼泪的。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陈鱼叹了口气,说道:“没有办法呀。咱们根本是没有可能的。你不能让步,我也不能让步,咱们只能分手了。”

笑文瞅着她,皱眉道:“你就不能当我的第四个老婆吗?”说着话,搂腰的手紧了紧。

陈鱼推开他的手,坚决地说:“不行,绝对不行。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想我跟他们分享一个男人,我可做不到。那样的话,我陈鱼真是一点价值都没有,好象我找不到男人了。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一定会找个比你强的。”

笑文慢慢地出着气,说道:“你这话让我好伤心呀。”

陈鱼摆摆手,说道:“咱们还是别谈这个问题的好,还是说说你今晚吧。”

笑文双手一摊,说道:“有什么好说的呢?喝酒,吃饭,聊天,平平淡淡的,没什么说的价值。“

陈鱼有点失望了,说道:“从你去那里,到你回来之间,就没有发生点什么事吗?比如艳遇什么的?”

笑文一下子想到自己跟周荣的事,心道,艳遇嘛。还真有那么一点。如果自己激动的话,也就搞定了。可惜自己退缩了,不然的话,在自己猎艳的数字上又会变化一下。不过这事可不能跟你说。如果说了的话。那会天塌地陷,天昏地暗的。

笑文装作沉思一会儿,最终摇头道:“没有呀,今晚运气不好,没有艳福。没有女人投怀送抱。因此嘛,只好向你下手了。”说着话,目光在陈鱼身上扫视,还伸出舌头在嘴的上下舔了舔。

陈鱼翘翘红唇,说道:“我可不怕你。你少吓唬我了。我还不知道你的本性嘛。虽然色了点。坏了点,总算还有希望改邪归正。”这话听得笑文直叹气。原来我在你心里就这个德性呀。

当他伸出胳膊。再度想搂陈鱼时,陈鱼站起来,说道:“咱们明天见了。我想睡了。”

笑文望着她美好的身影,说道:“不如留下来吧。”

陈鱼一听,如一条鱼一般向门口窜去,打开门,回头说道:“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的。我不能再那么傻了。”说着话,怦地关上门,人影不见了。

笑文叹口气,只好上床睡觉去了,他知道,这个美女短期之内,自己是得不到了。究竟能不能最终得到她,目前还是个未知数呢。

第二天吃过早饭,笑文给乔大山打了电话,请他开车过来运货。他想明天就回家了。办完这事,他又跟陈鱼谈起生意上的事。他知道这位美女脑子也不笨,也许能提出好的建议呢。

陈鱼瞅着他,说道:“我可不给你出什么发家的高招,我不能害你。”

笑文眨着眼睛问道:“难道你不希望我发家吗?”

陈鱼皱眉道:“老实说,我一点也不想你发家。”

笑文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陈鱼美目转动着,说道:“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吗?”

笑文摇头道:“我不明白,请陈大美女明示。”

陈鱼一笑,说道:“你没听人说嘛,男人有钱就变坏。我可不想你也变坏。你想,你要有钱的话,你不知又要找多少女人呢。”

笑文提醒道:“你不也要求你以后的老公有钱吗?难道你不怕他变坏吗?”

陈鱼一听,可不是嘛,自己择偶的条件里的确有这么一条。她想了想,说道:“不错,是有这一条,可是你想,在这个社会,如果没有钱的话,你怎么能活得开心呢?”

笑文强调道:“那你不怕他变坏吗?”

陈鱼沉吟道:“不怕,我一定会管住他。”

笑文哼道:“难道你还能把他关在笼子里吗?他又不是鸟。”

陈鱼见讲不过他,一时间还真找不出什么有力的论据来。于是她鼓腮瞪眼道:“那是我和我老公的事,不用你操心了。”

笑文见了哈哈直笑,知道利己在辩论中占了上风。这美女受窘的样子又羞又怒,也是那般动人。真好,娶到家里,可以当画看了。

二人正说着话呢,房门响了起来。陈鱼瞅了笑文一眼,心道,不会又是周荣吧?那女的可对你有点意思。

笑文冲她笑了笑,才去开门。门口站着听雨,只见她一脸的焦急与忧虑,两只美目直视着笑文,一副要哭的样子。

笑文回看一眼陈鱼,说道:“听雨呀,有什么话,进来说。”

听雨声音有几分鸣咽地说:“宫大哥,不好了,我姐姐她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她吧。”

笑文听得心一沉,忙问:“她怎么了?”陈鱼也站了起来,凑上前去。

听雨急促地说:“她今早起来,正梳头呢,梳着梳着,就晕倒了。幸好我在房里,不然的话,她就完了。”

笑文一脸的关心,问道:“那她现在怎么样?在那里呢?”

听雨回答道:“我把她送到了医院,现在正抢救呢。我怕她再不会醒来,这才找你,你怎么的看在夫妻一埸的份上,也应该看看她。”

笑文又问道:“那现在谁在医院照顾她呢?”

听雨说:“我家的朋友跟邻居。”

笑文心急如焚,虽然咱雪犯了错误,害得自己不浅。但毕竟有过夫妻关系。他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他想马上去看她,因此,他看了看陈鱼。

陈鱼瞪着他,说道:“还看什么看?应该去看她。我跟你一起去。”她知道如果不让去看的话,那也太不近人情了。即使她相信听雨的话是真的,可笑文单身去看,陈鱼心里有点不踏实,因此她决定自己也跟着。既显得通情达理,又能达到监视男人的目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三人不再多说,一起出门,打个车奔医院去。那医院可不算近,足足坐不近一个小时车才到。也因为路上车多,交通拥挤。跑起来不是那么顺利。急得听雨跟笑文暗暗骂娘。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只有陈鱼看起来冷静多了。

好不容易来到医院,上了楼。赶到急救室前。站了一会儿,愣是没有动静。一打听医生,才知道。病人已经脱离危险,送病房休息了。现在医生不让进房,说影响病人休息。

笑文的心稍安,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好。别看自己一直对她不满,但心里从没想过要她死。她没有死的罪过。他又想起自己的寿命,师叔不是说过吗,自己是个短命鬼。他的话难道真的那么准吗?我就不信。

三人又往病房而去。在病房门前,他们遇见了听雨的朋友和好邻居,一问才清楚,原来听雨走后不久,听雪就被抢救过来。

笑文搞不懂为什么听封建会突然晕倒。在他的记忆中,她并没有这样可以造成晕倒的病例,就跟二女找了主治医生,想详细打听一下细节。

医生是个胖子,戴着白眼镜。他告诉笑文他们,说听雪心脏有点问题。至于详细情形,还得做进一步的检查与观察,才能得出结果。

初步弄懂原因,三人回到走廊,坐在长条椅上。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马上走。按理说,现在她已经醒了,没事了,自己不必再在这时守着,守着也没有用,见不到她。即使见到她,又有什么意义?他并不想跟她复合,破镜重园。一旦见了后,徒增惆怅而已。这不是自我没趣吗?或要走的话,他又有点说不出口。因此,他坐在那里心神不定,不住的搓手。

陈鱼瞅着他,能猜到他的心事,不禁脸上带笑,却什么都说。她想看看,笑文到底会怎么办。正当笑文无计可施时,听雨说话了:“宫大哥,陈鱼姐,你们先请回吧。如果我姐姐醒了,我会通知你们的。”

笑文一听,心道,这个小丫头果然一点都不傻。她也能看出我的意思来,跟我家的菊影一瓢泼大雨聪明,倒是我以前低估她的智商了。我总当她是个小孩子。

笑文点点头,说道:“我们走了,那你姐怎么办?”

听雨说道;“你们放心吧,这时有我呢,我能照顾好她。”

笑文长出了一口气,说道:“那好吧,你照顾她吧。如果她可以见人了,你就给我打个电话。我们再来看她。”说着话跟陈鱼站了起来。

听雨也站了起来,瞅瞅二人,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通知你的。等我见到姐姐,也会告诉她,你们来过了。”

笑文再度点头,跟陈鱼向外走去。二人一出了楼门,感觉呼吸一畅。外边空气可比医院里边舒服多了。在医院里边,那股子药味,就是没病的人呆久了,也会出毛病吧。

出了医院门,二人走在马路上。笑文想着听雪的病,脸上没有笑容。夫妻关系虽然没有了,但夫妻之情总有一些的。

一旁的陈鱼瞅瞅他的脸,说道:“如果那一天,我要是住院了,你也能这么关心,我就死而瞑目了。”语气中醋味十足,听得笑文心里大爽。

笑文立刻笑了,拉着她的手,说道:“老婆,别说不吉利的话,你怎么会死呢?难道我对你不够关心吗?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守着你,什么都不干。”

陈鱼白他一眼,说道:“别说得那么好听,到时候咱们看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笑文问道:“你对我就那么没有信心吗?我可是一等一的好男人。”

陈鱼一笑,说道:“哪有这么夸自己的,你还要不要脸。”

笑文笑道:“只要你开心,我不要脸了。”陈鱼听了,不觉笑出声来。

二人正说得高兴呢,笑文的手机嘟嘟地响起来,象是急促的敲门声,外边的人等着主人来答理呢。


第十四卷(14)前妻

笑文一接通电话,里边立刻传出一个清脆而活泼的声音:你猜我是谁?“声音钟透着喜悦跟兴奋,让人能感到另一短有一颗热情而年轻的心在跳动。

笑一瞅了一眼陈鱼,微笑道:“那还用猜吗?自然是我们加的美柔大姐了。怎么样,想我想的够戗吧?”

美柔声音传来:“我想你快想不起来了。”说着话,她格格地笑起来,显然特别开心。一旁地陈鱼听不下去了,急走几步,拉开她跟笑文地距离。

笑文连忙追上去,并牵住她的手,不让她挣脱。同时他在跟美柔说话:“美柔呀家里都很好吧?我可是每时每刻都牵挂这你们呢。”

美柔哼了一声,说道:“我们自然都好了,只是都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呢。你在那边情况怎么样?啥时候能回来?”

笑文便简略的报告了自己的近况,并说两天之前就要回来。那边的美柔高兴的直叫:“小宫呀,你回来可不要忘了给我我们买礼物啊。你要是忘了的话,我叫姐和菊影都不理你。”

笑文笑道:“你放心好了,少不了你那一份。你姐和菊影都在忙什么呢?怎么听不到她们的动静?”

美柔心道,让美柔夸一个人可部容易,这个小丫头跟她师父一个脾气,都不喜欢别人比她强,实属不易。

笑文笑了笑,说道:“你不要这么说嘛,每个人都各有长处呀。你也不差,比如。论打架,你就比她强。论身材,你也有过人之处。”说道这儿,他看看陈鱼。陈鱼虽然没看他,耳朵却一直在听。

笑文说的说得身材有过人之处。主要实指美柔的胸部比菊影的大。这事自然陈鱼听不出来。可美柔一下就明白了。她在羞涩之余,还有一点得意。说道:“既然你知道我的身材好,还不快点回来?你不是在那里又有新欢了吧?”

笑文瞄了瞄陈鱼,说道:“哪有的事?没有你们在身边,我做梦都不香,哪有那个花花心思呀。”陈鱼听到这里,轻哼一声,并甩开笑文的手。

美柔耳朵好使,就闻道:“是谁哼了一声?是女的吗?”

笑文连忙解释道:“是过路的一个中年妇女,因为我没有看她一眼,她对我不满,就对我哼了一声。”说着话,冲着陈鱼面现得意。

陈鱼一听笑文将自己说成中年妇女,心里不爽,在笑文的胳膊上重重拧了一把,痛得笑文直咧嘴。陈鱼下巴一扬,一副得胜的姿态。

美柔还在说着话:“小宫呀,你快点回来吧,我们都想着你呢。你要再不回来,我们这三朵花就要落了。”

笑文明知故问,说道:“咋回事?”

美柔不知道他身边有人,回答道:“你是个傻瓜吗?花离开水的浇灌,自然会干死了。”

笑文听了大笑。陈鱼一旁听得红了脸,忙离开几步远。笑文说道:“好了,你们不用急,我就快回来了。你们几个等着浇灌吧。”

又说了几句闲话,这才挂断电话。电话一断,陈鱼又向他瞪起眼睛,滇道:“好哇你,竞损我是中年妇女,我有那么差劲吗?”

笑文拉拉她的手,和颜悦色地说:“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吗?别那么小心眼嘛,咱们谁跟谁呀,都是自己人。”

陈鱼说道:“你以后再那样说话,我就几天不理你。”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好地,我听你们地就是了。咱们有什么话回去说,在大道上被看见会笑话地。”

二人回到旅店,也没有干别的,开始谈上货,运货及回家的事。说道前两样,陈鱼给提了不少意见,都是中肯地。虽然她没有经过商,但女人部男人细心些。陈鱼在家务上粗心,在处事上可不同。笑文听了,暗暗欢心,心道,陈鱼究竟事不错地,不仅友好的外表,也有不俗地内涵。这使他更铁了心地娶她当老婆。

只是当说到回家时,笑文地心蓦地一沉,还凉飕飕地。他一下子想到陈鱼的许诺,她说过,离开这里之后,不再是恋人,以后就要划清界线了。那用的话,我岂不是跟她完蛋了吗?我怎么能接受那样的关系呢?我又如何保持目前的关系,并且有所突破呢?看来一般的手段是不能奏效的。

她想到这个问题时,眉头不禁皱起来。这几天以来,他除了琢磨生意场上的问题,就是苦想对付陈鱼的良策,可想来想去,还是一塌糊涂。

这世界上的男人比狗还多,富翁多得是,长的帅多得是,但真正能让你动心的又有几人呢?你一生有缘能碰上几个呢?人海茫茫,人生渺渺,另一半不好找。

陈鱼深知其中的道理,因此她对这个男人是有所保留的。对方吸引自己的是什么,,她也不是太清楚。也许喜欢一个人,也不是事事都清楚,只是有那种感觉就是了。如果硬要说出来内容来,可能是笑文的武功好。吸引了她。还有厨艺好,每回吃他的菜都想多吃几口。具有这双重有点的男人,在那个小镇不是很多。

为什么陈鱼愿意当他几天女朋友呢?她就是想知道,二人是不是适合的一对。事实证明,二人在一起。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糟糕,因为笑文事事都是让着她的,使她的个性丝毫不受束缚。

唉,可惜了,我放跑了一个吸引我的男人。我是多不情愿呀。

那边的笑文见陈鱼也不大好。也隐约能知道她地想法。不由得动情了,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一时间。感到土地空空的,只有他们二人。

四目相对,只觉得二颗心在一处了。仿佛所有得烦恼突然间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剩下的只有幸福了。

二人默默地抱了一会儿,陈鱼微笑道:“别想那么多了。我有点饿了,咱们去吃饭吧。”笑文点头。

吃过午饭,听雨打来电话,说她姐姐好多了,医生通知,可以让人看了,只是不要让病人太劳神。笑文心里一宽,说道我们很快就来。

笑文望着陈鱼,心情复杂。陈鱼知道他的内心世界,就说道:“你去吧,我不会发布对地。你们好歹也恩爱一场,如果你对她漠不关心,我反而会觉得你这个人是冷血动物呢。”

笑文感激地望着她,说道:“陈鱼,你真好。我没有白认识你,这辈子我都不想离开你。”

陈鱼安慰到:“也许我以后找不到合适地人,还会回到你身边呢,那时候不知道你肯不肯要我呢。”

笑文以肯定的语气说道:“一定肯地,你也是我最心爱的女人。”

陈鱼心里一酸,说道:“可能那时候我已经老了,不漂亮了,也不吸引男人了。谁见了都不喜欢。”

笑文抓住他的手,说到:“那我就放心了,我总算还有一条后路。”

笑文拉着她地手,说道:“走吧,咱们一起去医院。”

陈鱼轻轻抽回手,皱眉到:“我跟你去合适吗?她见了我回不高兴的。不但不利于养病,可能还有负作用。”

笑文直视着她,真诚地说:“不会的,她已经知道咱们地关系了。让她看见你也好,让她死了跟我复合的心吧。”

陈鱼想了想,说道:“好吧,不过你见到她后,不要刺激她了。毕竟她当过你老婆。”

笑文连连点头,跟陈鱼一起出了门。坐车去医院的途中,笑文问到:“我用不用买点什么东西?“

陈鱼回答道:“暂时不用,她刚刚脱险,只怕什么东西都吃不下的。咱们去看过之后,再决定买不买东西。

笑文一想也是这么一回事。如果她真能吃东西,到时在附近买也不晚。想到再度见到前妻,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不知道是希还是悲。

来到医院,走到病房前,笑文犹豫一下才敲响门。门一开,就见到听雨悦的漂亮的脸,他说道:“宫大哥,陈鱼姐,快请进来。”

笑文冲她笑了笑,跟陈鱼来到床前。床上,听雪正靠在枕头上半坐着,并没有打吊瓶。她脸色苍白,眼神有点呆滞,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当她看见笑文时,目光一亮,瞪看见陈鱼时,她的目光又暗淡了。

笑文跟陈鱼来到床前,问道:“听雪,你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听雪叹口气,轻声道:“还好,命时是保住了,孩子也安全。如果失去了孩子,我就不想活了。“

笑文听了心里发酸,说道:“你不要那么悲观,你还年轻,人生还长呢。好日子在后头呢。”

听雪请二人坐下,然后感慨道:“我活到这个年纪,最开心的日子就是大学和你刚结婚那段。那才是最快乐,最无忧的日子。整个人像一朵云彩,随意地飘着。荡着,没有一点烦恼。可是后来…………。。”说道这里,她没有说下去。

笑文谈谈一笑,说道:“过去地日子虽好。但已经成了历史。经常回忆,会使你地心灵变老的。有位名人不是说过嘛,‘与其后悔过去,不如奋斗将来。’你可以往前看嘛,你会发现。你前边还有广阔的天地。”

听雪惨然一笑,说道:“谢谢你这么安慰我,我心里舒服多了。”她瞅瞅陈鱼,说道:“笑文,这位妹妹好漂亮呀。跟仙女下凡一般。你还没有给我正式介绍呢。只记得那天她活动了一下巴掌。”听了这话,笑文脸上一热。因为那天晚上,自己被陈鱼打了一个耳光。

笑文瞅瞅陈,陈鱼向她翘翘嘴,目光瞪瞪他。意思说你活该,谁叫你对不起我,打的就是你。

笑文自然不会跟陈鱼计较,因为她那种性格的姑娘,你只能容忍她,而不能跟她对着干。如果跟她较劲儿,针尖对麦芒地干,那是不想混了。他还想着要拉陈大美女上床快活呢。

笑文站起来,给二人正式介绍,说道:“这位式听雪,是我地前妻。这位是陈鱼,是我的女朋友。”

陈鱼听到女朋友一词,心里一暖,主动上前跟听雪握手,说道:“我常听他说起你,你长得挺漂亮的,绝对是女人中的精品。”

听雪身子弱,没法下床,只好在床上跟她交流。她也望着陈鱼说:“在你地面前,谁说自己漂亮呢。以后你替我多照顾他吧。我对不起他只怕这一生都没法补偿他了,可我希望他以后能过得好些。”说着话,望着笑文,眼中有了泪光。

笑文连忙说:“你不要激动呀,有什么话,等你好了以后咱们慢慢说。”听雪听了笑了笑。这笑容令人心情沉重。

这时,一边沉默的听雨走过来,说道:“那你们两人握握手吧。”陈鱼站起来,跟听雨握了手,还说:“下丫头长得真水灵,以后不知要惹得多少男人为你着迷呢。”

听雨毫不客气地指出:“要找男人就得找个象样的,不然就别找。”说着眉目向笑文斜斜。

笑文冲听雨笑了,心道,你看我干什么?我可不是你心目中象样的。陈鱼放开听雨的手,顺着她地目光瞅到笑文身上,微微一笑,说道:“你不用看他,你以后找对象,可得找个有钱地,象我跟他在一起,心里总不安宁。”

听雨好奇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好的?”

陈鱼叹气道:“他可是个穷光蛋,我只怕嫁给他之后,会吃了这顿没下顿地。”听雨听了,立刻嘻嘻笑起来,一张脸比函开地小花还好看,且青春气息极泷。

一边地听雨见陈鱼虽然这么说,但语气中却充满了温情。他想到自己跟笑文复合无望,不禁得大为苦恼。

这时听雨瞅了瞅姐姐,跟陈鱼说道:“陈鱼姐,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说着话,拉起陈鱼地手往外走。

陈鱼瞅瞅笑文,也没有发对。她心说,我在这里,他们一定有好多好多话不好说,还是回避一些吧。如果不让他们说得痛快,笑文也会埋怨我的。因此,她乖乖跟听雨出去。只是到门口时,她又望了笑文一眼。笑文可以领会她的意思。

笑文见她们走了,便坐在床前,仔细地望着自己的前妻。想当年,在大学时,听雪是出了名的美女,跟另两位齐名。但听雪居三美之首,当时学校追她的好多。经过残酷的大战,终于自己杀出重围,抱得美人归。这是笑文生平最骄傲得成绩之一。即使二人决裂后,他还没有忘记这份骄傲。

说起相貌,听雪跟妹妹听雨还是有相似之处的,只是听雨属于青春美少女,听雪现在是娇艳,沉静的少妇。或者说是一种深沉的美。在学校时,那么多人追她,她很少表态的,弄的男生们像苍蝇一样浮躁不安。这些追求者中,就有诗人李卓。

她经过长期的考虑,她终于选择了笑文。在相连期间,她觉得自己时幸福的。只是结婚之后,笑文忙于自己的工作,没有太多的时间宠爱她了。

她打工的那家广告公司有几百员工,李卓也在那里。在空虚与不满中,这位才叫李卓有机可乘。现在想想,自己太糊涂了。

她本来还有一点信心跟笑文重归于好的,可当她见到陈鱼之后,她的心一凉,感到象有一阵大风吹来,将自己的梦想吹得干干净净,如烟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