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情动三国(全本)-7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四章 路遇贼众
待徐晃将棺木与素服买到,已是傍晚时分了,我亲自动手,为刁秀儿已经死去的父亲穿上素服,将他的尸身放入棺中,待随行兵丁将大坑挖好后,在刁秀儿悲痛的哭泣声中,棺木被埋入了土中,我这便宜的老丈人(内定的)就这样入土为安了。
“秀儿,别哭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此时的刁秀儿已是哭的双目红肿不堪,绝美的脸上挂着两道明显的痕迹,令人见之哀惋心伤,柔弱的身上穿着一身丫鬟服饰,在微风的吹拂下,衣秧飘飘,摇摇欲倒,有如风中的柳絮般随时会被吹走。
“公子,蒙公子不弃,秀儿以后定当好生服饰公子,以报公子大恩。”刁秀儿抽泣着对我盈盈拜倒,双肩微微**,显是还未在失去亲人的伤痛中恢复过来。
我见之大怜,亲自将其扶起,柔声抚慰道:“秀儿,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便,不然你父亲在天之灵,亦不会瞑目的。”
刁秀儿在我的抚慰下,心情逐渐的平静,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双目充满感激的望着我,轻咬着两瓣薄厚适中的唇片,突然扑入我的怀中,将头儿埋入我的肚皮里,两只柔弱的双臂紧紧的抱住我,似要将自己完全的容入我的身体内才甘心。
我怀抱着刁秀儿,心知她是因父亲死去,无依无靠时才会将我当成了她最后的一丝依靠,如果她没有了依靠,恐怕日后只会是一具行尸走肉,而正是因为我的出现,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的生命重新出现了希望,现在这种行为,只是一种悲喜交加后的表象罢了。
时日已晚,车队自是不能再行,于是我下命就地扎营,埋锅造饭,整个晚上,刁秀儿都不愿和我分开,即便是夜晚睡觉都是和我睡在一个营帐中,那些兵丁在羡慕、邹佳她们却神色古怪的看着我时,只有我是有苦自知,刁秀儿刚刚丧父,正处于最不稳定的时期,而且她实在是太小了,还不能让我嘿咻嘿咻,所以整晚我都是和衣而睡,而刁秀儿却只穿着一件裹衣钻进我的怀里,青涩中带着无限妩媚的香软娇躯不断的挑逗着我的心理承受力,如果不是当年在特种兵部队时练就了一身过人的承受力,我还真的会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在这种有肉不能吃的痛苦煎熬中,我整整的一柱擎天了一晚,待第二天挂着一对熊猫眼出帐的时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禽兽不如,把刁秀儿这个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折磨了一夜呢!我苦啊!现在我终于明白崔永元说的那句‘痛并快乐着’是什么意思了。
车马再次上路,这次刁秀儿经过一夜的调整后,心情已经平静了很多,在我的劝慰下,与邹佳坐上了同一架马车,邹佳年纪稍大些,而且也和貂禅般失去了父母亲人,所以她们两人有种同病相怜之感,也格外的合得来。
一路平安的行了半月,这一日,来到卢江地界,我照常与陈宫、徐晃和典韦在马上说笑前行,就在这时,我突然察觉到前方传来冲天的杀气,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是不经历铁与血的考验所没有的,我正要勒马吩咐车队暂停,却见典韦突然收缰大喝:“何方鼠辈胆敢阻挡车队前行,快快出来,让你家典爷爷教训教训你。”
陈宫和徐晃一愣,显然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前方的危险,而我则比较惊异于典韦的敏锐力,看来典韦确实不愧为三国一流猛将,对危险的感知力确实高人一等,而徐晃由于太过年轻,所以还不能感觉出来,看起来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磨练,才能让他真正的成长为原三国中的那个五子良将之一的徐晃。
不等前面埋伏的盗贼冲出,我立刻对后方车队喝道:“保护好小姐们。”随后抽出腰间的七星宝刀,大喝道:“公台速回车队中间去,公明、子满与我杀贼。”说完,拍马冲向前方,与此同时,那群埋伏的盗贼也冲了出来。
我见状后,倒吸一口冷气,原因无它,实在是贼人太多,目测之下,竟有几千之众,我虽然不怕,但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还没什么问题,最多打不过跑路,但现在蔡琰、邹佳、董欢、伏寿和刁秀儿都在车队中,而且还有陈宫和典韦的妻小,如果不死战的话,她们都会遭殃,我深吸一口气,对与我一同冲阵的典韦和徐晃道:“子满、公明,你等可怕否?”典韦和徐晃具是冷哼一声:“一群土鸡瓦犬尔,有何惧哉!主公且看我等杀贼。”说完,大喝一声,冲入了敌阵之中。
典韦双手大铁戟上下翻飞,每一戟下去,都会收割一条姓名,有如地狱恶鬼般将贼众杀的肚破头飞,而徐晃则手持开山巨斧,大开大和之间,将贼人砍翻在地,两将勇力过人,杀的贼人一个个心惊胆战,但却死战不退,毕竟他们有好几千人,又怎么会因为两个人而退却,在我也冲入敌众中与典韦和徐晃杀贼之际,却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状况,虽然卢江一带水贼众多,但也不至于能一下子纠集起这么多人吧!而且看他们各个手持厚被大刀,装备精良,根本不像是水贼所能装备的起的,另外这些贼人虽然穿着不一,但却统一的有一种官军才能有的严格纪律,在面对着如此厉害的敌人,如果是一般的小贼,恐怕早吓的抱头鼠窜了,但如今我与典韦、徐晃合三人之力,已经斩杀上百贼众,但贼众却依然死战不退,这让我更加肯定这些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水贼,而是训练精良的官兵。为什么会有官兵拦住我的去路?而且还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动手,显然他们的幕后指使者是个有点势力,却头脑简单的笨蛋,不知道夜间袭营才是最保险的方法。
我心中疑惑万分,却不敢大意,毕竟贼人太多,手中的七星宝刀发出一道道刀影,不断的收割着贼人的生命,又战良久,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擒贼擒王,如果能将贼首活捉,那不是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吗?我拍了一下脑袋,暗骂自己笨蛋,怎么把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了,想到这里,我连忙举目四顾。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五章 勇不可挡
在贼众后方,一员头戴方巾,身穿软甲,手握钢刀的头领正指挥着众贼合围扑击着三员骑马猛将,看他满面焦急之色,显是对那三员猛将太过棘手而苦恼。
“上,都给我上,杀掉吕霸,重重有赏。”那头领高声大喝,不断的用重赏来激励众贼的斗志,就在这时,那头领突然感到一道刀锋般的目光向他投来,刺的他脊背生寒,似要被这道目光刺死一般。
寻着这道刺骨的寒光,那头领将目光望向了令他恐惧的根源处,只见一身穿白色儒衫,剑眉星目、奋勇杀敌的骑马猛将正双目寒光暴射的望向他,令他几乎就要裆内失禁,“吕霸——”那头领声音颤抖,强做镇定的吼着那叫做吕霸的猛将,双目赤红,似要喷出火来。
我在杀了上百贼众后,终于发现了那坐镇后方指挥的贼众头领。双目放出炽热的光芒,我大喝一声:“挡我者死——”手中七星宝刀上下翻飞,化做无数刀影,将围在我周身一米内的贼众尽皆屠戮刀下。
受此影响,典韦和徐晃也不甘落后,具是怒喝连连,将身前贼众斩杀当场,甲破身死,头颅翻飞,红色的鲜血混合着白色的脑浆不断的喷洒在他们的身上,两人已经完全的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仿若来自地狱深处的杀神一般。
我不断的挥舞宝刀,将阻挡在我身前的贼人尽皆屠戮,我用的方法非常巧妙和残忍,因为我专门砍杀贼人的四肢,让其不能马上死去,只是失去战斗力,不过他们在死前发出的惨叫哀号声,可是足以震慑他们身后贼众的,我这种残忍的做法让众贼人渐渐有了退却之心,此等死法,又岂是他们受得了的。
渐渐的,我的残忍杀法生生在数千贼人中杀出一条血路,离那贼众头领只有百步之遥,照此下去,只需片刻,我便能将其擒下,以竞大功。
那头领见我与他越来越近,心中恐慌万分,连忙对身后手持弓箭的数百贼人道:“放箭,放箭,只要将吕霸射死,尔等尽可升官发财。”
一听升官发财,那些手持弓箭的贼人具是双目放光,本来他们这几百弓箭手被放在后方,还以为没什么立功的机会,毕竟他们人太多了,而他们的目标却只有几百人,随便怎么样也能把这些人解决了,但是没想到对方只是三个人就将他们数千之众杀的人仰马翻,几乎就要兵败如山倒,但与此同时,他们这些弓箭手的机会也就来了。
那些弓箭手具是兴奋的拉弓搭箭,闪着寒光的箭矢飕飕飕的射向了正在大杀四方的持刀猛将,誓要将他射成刺猬,以立不世奇功。
我在冲杀之际,就已经将贼众头领的气息索定,却见他慌乱的命令那些弓箭手对我放箭,我立刻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在弓箭手射出第一轮箭雨的时候,我突然大喝一声,将身前一贼抓入手中,放在身前一挡,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人已被自己人射成了一团刺猬。
那些弓箭手和我身前的贼人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会抓住他们拿来做挡箭牌,看到那死状极惨的同伴,我身前的贼众具是惊恐的连连后退,生怕我下一个就会抓住他们做挡箭牌之用。
我将那变成刺猬的贼人甩手扔入贼众群中,顿时砸倒了三四贼人,趁着他们后退之际,我高举宝刀,拍马向前杀去,就要将那贼人头领擒下。
那些挡在我身前的贼人具是连连后退,或是让向两侧,那头领在恐惧之下,见我又向他拉近数十米距离,心中惊怒交集,但见我身旁数米内无有一员手下,连连大吼道:“放箭,放箭,都给我放箭。”
那些弓箭手刚才见我的挡箭手法后,皆是呆傻片刻,待听到头领的命令,这才反应过来,连连搭弓射箭,发射出第二轮箭雨,但在慌乱之下,准头全失,被我轻易的冲到了贼众头领身前十米处。
我见贼人头领就在眼前,双目寒光一闪,举起七星宝刀,怒喝一声:“贼将纳命来。”
说完,将挡在贼中头领身前仅余的十数贼人斩于刀下,已经饮满鲜血的七星宝刀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森森的寒光,逐渐的接近贼众头领的身前,就要手起刀落,将其斩于马下。
那贼人头领眼看自己就要头颅搬家,惊恐之下,爆发出全身的潜力,惶叫一声,横刀一击向我砍来,如若这一刀砍中,那我绝对会当即惨死,这也是贼将最后的一丝希望。
但我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个机会,手中七星宝刀向下一斜,将贼将砍过来的刀身挡住,在其绝望的目光中,手起刀落,就见红光迸现,鲜血直流,斗大的脑袋掉在地上叽里咕噜乱滚。
见贼将一死,那些贼众具是大恐,我见其心已散,立刻煽风点火喝道:“贼将已死,尔等还不跪地投降,投降不杀。”
头领一死,那些贼众贼心已散,正要逃跑之际,却听投降不杀,立刻将手中兵器扔到地上,跪地投降,待我和典韦、徐晃又杀了一些不服的贼人后,众贼再无反抗之心,纷纷跪地乞降,黑压压跪了一地。
见大局已定,我吩咐徐晃去叫那些随行兵丁前来押看俘虏,而我则在押好俘虏后,却突然看到邹佳和刁秀儿一众娘子军快步赶了过来。
见到我一身血污,众女顿时吓的花容失色,刁秀儿和董欢、伏寿更是哭出声来,还是邹佳和蔡琰比较冷静,立刻吩咐丫鬟去取新的衣服。然后与伏在我胸口痛哭的刁秀儿、董欢一起泪光涌动的望着我,让我感动无比。连连的安慰担惊受怕的刁秀儿等女,让她们放下心来。
待丫鬟将衣服取来,邹佳立刻让我到不远处的河边清洗,而典韦的妻室也拿了一身新衣服来让典韦换洗,只有徐晃无妻无室,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和典韦有人关心,而他只能顿在地上画圈圈。呜~~,作者快点让我娶媳妇啊……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六章 胡车儿
待我和徐晃、典韦到河边洗去身上的血迹,换好衣服后,我又恢复成了那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吕公子,待安慰好刁秀儿等人之后,我立刻前去审问俘虏。
待来到看押俘虏之地,那带头的兵丁立刻前来恭迎,“拜见吕侯。”“恩!”我恩了一声,道:“起来吧!”“谢吕侯。”
待那兵丁起来,我问道:“俘虏共有多少人?”那兵丁恭敬道:“启禀吕侯,除去被吕侯与两位护卫大人杀掉的四百一十六人外,共俘虏贼众两千三百七十四人。”“很好,带我前去察看。”两千三百七十四人?乖乖,加上死掉的,应该还有少部分逃跑的,那贼人不是来了三千?好家伙,三千人被我和典韦、徐晃三个人就摆平了,还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也有点道理,三国这时期的战役几乎打的就是猛将多少,都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指的就是这个理,只要把敌方的头领解决,那这场战斗几乎就可以盖棺定论了。
走入一众俘虏面前,那带路兵丁立刻大吼道:“吕侯大人到。”一声大吼过后,那些看押俘虏的兵丁具是对我行跪拜之礼,以表达他们对我的敬仰之情,而那些俘虏看到这个数千敌营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般的猛将后,具是心中大恐,此次既然轮为阶下囚,是生是死殊难预料,如若一个不好,恐怕就要人头落地,想到这些,有些胆小的贼人竟吓的屁滚尿流,臭气熏天。
将他们的表现尽收眼底,我轻轻嗓子,扬声道:“尔等不必害怕,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们。”
一听自己还有活路,那些俘虏具是大喜,其中一个看起来还算个将领的人跪在地上,对我抱拳道:“吕侯仁德,我等感激不尽,只要小的知道,定当回答吕侯的问题。”我看了那人一眼,但见其年约十六七岁,肩宽体壮,虽然个子看似不高,但我依然能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凡。
我心中一奇,问道:“汝是何人?”那人道:“回吕侯的话,小将叫胡车儿。”“胡车儿?”我心中惊讶,他是胡车儿?原三国中,张绣的马前步将,使两口短刀。宛城之战时偷走典韦的镔铁双戟,使典韦身亡的胡车儿?那个与赵云在阵前也能大战数十合的胡车儿?
发了发了,这胡车儿虽不是三国中的一流猛将,但是能跟赵云斗个数十回合的还真是不多,要说起来,只论武力,他应该和高览处于一个水平,都是介乎于一流与二流之间的猛将,如果能把他收了,那也是多了一个能上阵打仗的将领了。
想到这里,我嘴角含笑,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胡车儿为我所用,“原来是胡车儿,吾早闻胡车儿勇力过人,能负担五百斤跑七百里,今日一见,果是少年英雄也!”见我夸奖,胡车儿顿时受宠若惊,连忙谦恭道:“不想吕大人竟知小的之名,大人谬赞,胡车儿愧不敢当。”
“哈哈,胡将军不必多礼,吾今日得见将军,心中甚是欢喜,日后若有机会,定当与将军把酒言欢。”嘿嘿,先给你扣顶将军帽子,三国那会儿都重视出身,我这么抬举他,必然让他心怀感激,要想收他,那也就容易多了。
果然,胡车儿听我称他将军,顿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对我也是在暗自感激,甚至把我当成了有识人之明的伯乐,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胡车儿此时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拜我为主公,跟着我一起建功立业。
见他一脸的感激,我心中暗笑,趁热打铁道:“胡将军英勇,却不知为何要做这拦路强盗?莫不知人之父母皆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胡将军却沦落为强盗草寇,莫不是要做那不孝之人乎?”
我的话顿时让胡车儿羞惭无地,但却随即反驳道:“吕大人不知,其实胡车儿并非强盗,乃是何大将军手下白赤(白痴,也就是被我一刀砍掉脑袋的那个头领)校卫的马前步将,此次前来拦截大人,都是奉了何大将军的命令行事。”
“何进?”又是这个杀猪的?我就说在离开洛阳前为什么何进一直没动静呢!原来是何进搞的鬼,想半路埋伏我,哼!三千人要对付六百多人确实够用了,但是他们却没有把徐晃和典韦考虑进去,更是大错特错的是,他们忽视了我个人的力量,真正的要说起来,在这个时期,我绝对称的上是三国第一猛将,即便是吕布那个小B也不是我的对手,都说人中吕布,但不要忘了,吕布也是靠了马中赤兔才能那么牛B的,如果没有赤兔马,那他也就是跟赵云一个水平,甚至有没有赵云强都值得商榷,所以不是我自夸,我要说我是三国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三国第一,何进那个匹夫头脑简单,又怎么会考虑这么多,你不是想对付我吗?好,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报复你吧!
我双目寒光一闪,旋即隐去,对胡车儿笑道:“何进匹夫要加害于我,实是痴人说梦,但不知胡将军此后有何打算?难道还要回去为何进匹夫效命吗?”
胡车儿神色一黯,何进是什么货色他也是知道的,但这个年头,不管跟谁混,能有一口饱饭吃就已经很好了,他也不是成心要效命于何进,只是生活所迫,才不得不参军当了何进手下的一个马前步将,此次任务失败,如果回去,肯定会落个人头落地的死罪,与其如此,还不如……
胡车儿一咬牙,立刻前行两步,典韦还以为他要攻击我,连忙挡在我的身前,我立刻将典韦拉开,道:“子满不可如此,胡将军并无害我之意,快快退开。”
典韦抚摩着被我拉开时所攥的手臂,但见有些红肿,心中暗骇:“主公好大的力气,但不愧是俺老典的主公,果然是天下第一猛士。”
胡车儿见我如此信任他,心中感动万分,连忙来到我的身前,对我跪伏于地,道:“胡车儿只是一莽夫,如若主公不弃,胡车儿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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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即到广陵
我大喜过望,亲手将胡车儿扶起,道:“胡将军肯助我,那真是太好了。”胡车儿见我发自内心的欢喜,心中更是感动,暗中发誓要对我一生效忠。
解决了胡车儿的事,接下来就是那些俘虏们的问题了,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也该实践诺言,放他们离去了。
于是我扬声道:“诸位,我吕霸是个守信的人,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诸位就可以各自离去了,只是我要奉劝诸位几句,何进乃是一杀猪匹夫,诸位在他手下,永远也不可能有出头之日,如若大家看的起在下,那在下欢迎诸位一起随我去广陵,如果不想去的,我也不会勉强,诸位可自行离去。”嘿嘿,这可是经典的欲擒故纵式台词,我就不信你们有谁还有脸回去见何进,乖乖的跟我到广陵才是正道。
如我想的那样,那些被俘虏的官兵大概都知道回去后根本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干脆就都归顺于我,按他们的想法就是,我身为灵帝亲封广陵太守、忠勇侯兼天下第一猛士的称号为一身,跟着我混,以后绝对有前途,所以他们也没有过多的考虑,在饱餐一顿后,就跟我上路了。哈哈,这次真是赚大发了,不但有胡车儿这个猛将,还有额外的两千多精锐士兵,这可是洛阳的近卫军啊!不是一般兵丁所能比的,有了他们,我至少省下了几个月的锻炼时间,而且他们当中也不乏一些二三流的的将士,战斗力绝对不容小觑,得到他们,总之一句话——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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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大将军府。
“什么?三千人马都失踪了?”何进听到斥候的报告后,顿时气的暴跳如雷,额角涌现出三条黑线,脸上的肥肉剧烈颤动,将那跪在自己身前报告的斥候一脚踢翻在地,那斥候不敢叫痛,只能倒在地上强忍疼痛,因害怕和紧张,他甚至就要失禁。
见何进还要再打,主簿陈琳立刻站出来劝慰道:“大将军莫要急恼,为今之计,当速速招众位将军前来议事。”
何进收住就要踢下去的脚,强憋着一口气,对那斥候大骂道:“还不给我滚。”那斥候得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就跑了。
何进对陈琳道:“孔璋,你速速派人通知众将军前来议事。”陈琳领命,立刻就去做事了。何进在陈琳走后,肥胖的身躯坐在榻上,平日里红润的脸色异常苍白,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三千人马全部失踪,换做任何人,恐怕都会接受不了,更何况那还是自己的精锐部队,只是兵器的配备就要比其他兵士好很多了,加上培养和锻炼他们的各种费用,这次可谓是损失惨重了。
何进仰天长叹,脑中却突然出现一张带着得意笑容的面孔,“吕霸——”何进惊叫一声,想到此次欲除之而后快的人,何进心中慌怒交加,身上已被汗水完全浸湿,“吕霸——,我与你势不两立。”何进仰天怒吼过后,却突然瘫倒榻上。待陈琳带着一众将领前来议事时,何进已经昏迷多时了。
众将大恐,急差人去请宫中太医,待太医到后诊治,只道是大将军情绪激动过度,气血上脑,故而昏迷,待开过几副药方之后,太医方才离去,而何进则在病榻上躺了整整一月,才完全康复,经此事后,何进再也不敢想陷害我之事,而何进手下将领也是心照不宣,决口不提此事,于是我非常意外的躲过了一个麻烦,但当时的我可不知道这些事,而是正在我的太守府中研究各种科研项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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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前面就是广陵地界了,全速行进的话,天黑前应该能赶到。”胡车儿从前方拍马来报,我见他满面风尘,笑道:“车儿辛苦了。传令下去,加速行进,天黑前一定要赶到广陵城内。”“是,主公。”胡车儿领命,立刻去吩咐车队加速前进,看他一副带劲的样子,我和陈宫具是相视一笑。
陈宫拱手笑道:“主公鸿福齐天,天下英雄已是大半投于主公矣!”我摆摆手,笑道:“公台太小看天下英雄也!吾如今只是得之十之二三矣!”“噢?”陈宫心中一奇,道:“主公可否为宫解惑?”
我笑了笑,道:“公台勿急,待到得广陵,与文若等相见,吾自会说明。”
“如此,宫便等候几日。”陈宫见我不说,也不好相问,于是只能把疑问放进肚子里,与我并排而行。
此时典韦却突然闪出来问道:“主公,你说的天下英雄里有没有俺老典啊?”我靠,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黄脸厉鬼,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典韦这冷不丁一下,把我吓了一跳,心里把他家祖上十八代直系女亲问候了一遍,这才压下刚才所受的惊吓。
我笑道:“子满如此想知道吗?”
典韦见我拿乔的样子,真恨不得提起我的衣领,将我从马上拉下来举向空中,然后再来个双手托马斯全旋,接着把我扔到空中来个七千二百度后空翻,最后直接掉地上变出个满山桃花开……
“主公,俺老典是个粗人,就是喜欢跟人较量较量,主公快点说说天下英雄都有什么人,俺老典以后有机会一定跟他们较量较量。”呵呵,典韦果然是三国第一猛将,在我的认识里,若只论勇力,他应该比张飞还要强一些。
“主公,那天下英雄有没有晃啊?”得,典韦刚问完,你徐晃又来了,怎么你们就那么关心自己是不是英雄啊!英雄哪有小人舒服,只需逢人打打屁,唠唠嗑,滋润的日子就到手了,英雄却要受盛名之累,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我是宁做小人不做英雄……不过,假君子还是要做做滴!
我笑了笑,抬头望了眼前方,道:“广陵就在眼前了,到了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们。”说完,打马奔驰而去,典韦和徐晃郁闷的看着远去的我,只能跟着我一起向广陵进发,而陈宫则是哈哈一笑,纵马追上前去。广陵,我来了。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八章 猛将如云(上)
傍晚,广陵城门前,我与一行三千多人停在了这里,与紧闭城门,站在城墙上的守城军兵喊道:“此时尚未到关门之时,汝等为何紧闭城门不让吾进去?”
那守城头领吼道:“汝等皆持刀戴甲,来路可疑,莫不是盗匪不成。”我晕,竟然把我们当成盗匪了,不过也难怪,三千多个手持刀斧的兵丁出现在城门前,不知道的确实看着可疑,如果是我,恐怕也不能让他们进去。
脾气暴躁的典韦一听他们叫我们盗贼,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声如炸雷般怒吼道:“大胆,此人乃是广陵太守、陛下亲封忠勇侯、天下第一猛士吕大人是也!汝等有眼无珠的混帐东西,还不快开城门,迎接吕大人。”
“吕大人?”城上的兵士一听来人自称是新上任的广陵太守大人,都是心中惊异不定,如果来人说的是真的,那他们可就得罪了顶头上司,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但如果对方是想要进城作乱的强盗的话,那他们的罪责可能更大,权衡不定之下,那守城头领立刻吩咐一个小兵,让他立刻去请荀大人。
那小兵领命,立刻拍马前去太守府请命,而守城头领则在这里稳住我们这一行人,道:“你等勿急,我已派人去请荀大人,介时是真是假自然明了,还请众位稍后片刻。”
“你……”典韦还要再骂,却被我拦住,道:“子满不可如此,他也是职责所在,所谓不知者不罪,等文若来了自有分晓。”这时陈宫也道:“不错,典护卫少安毋躁,城中仅是一守城兵将就已如此尽职,应是主公之福也!”
那典韦只是气不过我这个主公被人挡在城外罢了,也不是那种不明理的人,经过劝说,也就没有再骂,挠挠头,嘿嘿笑道:“俺老典是个粗人,见主公不让进城才发火,既然主公和老陈这么说,那俺老典也就不计较了。”
听典韦所言,我与陈宫相视而笑,典韦虽然不知道我们笑什么,但看到我在笑,也就跟着一起傻呼呼的笑了起来,刚才的紧张气氛也一扫而空。
此时站在城墙之上的那个将领面带疑惑的看着城下的众人,但见那众人的头领身穿一身白色儒服,身长八尺有余,面如冠玉,谈笑间一种潇洒飘逸,却又隐含一种王者之风的气质不断冲击着他的心理,“难道他真的是吕霸?如果是真的,那文若大人说的确实不错,此人果然与众不同。
待天色见黑,城上兵将燃起火把之时,这时就听城内一阵车马声响起,不一刻,就见一人从城墙上探出头来,只见此人年不及弱冠,清瘦俊逸,双目灵动,正是郭嘉郭奉孝。
我看清后,哈哈笑道:“奉孝,近来可好?”“主公。”郭嘉一听我的声音,再稍加辨认后,就立刻确定了来人正是他的主公,惊喜的大叫一声,连忙对城上那将道:“快开城门,恭迎主公入城。”
城上众兵将一听来人果真是太守大人,立刻分派人手前去开门,而郭嘉这小子也随着众人跑下城墙,去准备恭迎我的大驾了。
吱嘎声响过后,就见城门立开,在城门后,郭嘉、荀彧、田丰、沮授、张辽、高顺,以及一些没见过的人齐齐迎出。步至我的身前不远处,皆是拜倒在地,高呼:“恭迎主公。”
我连忙从马上下来,加快脚步,将荀彧诸人扶起,连声道:“文若、元皓、文仲、奉孝、文远、伏义,近些时日来辛苦你们了。”
荀彧等人皆是心中感动,多好的主公啊!不但亲自将自己扶起来,而且还对自己等人如此关心,像这种主公还能到哪里去找,众人只恨不得对我三跪九叩,对我表达自己最诚挚的景仰之心,“我对主公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
待安抚好荀彧等人后,我将注意力放到了他们身后的那几人身上,其中一人身长八尺,面如黑碳,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势如奔马,端的威猛无比。另外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另外还有几人,要么凶猛异常,要么豪气干云,皆有万夫不挡之勇。我心中一动,连忙问道:“文若,不知这几位壮士是?”
不等荀彧回答,郭嘉却突然站出来邀功道:“主公,这次你可要好好感谢我的功劳了,为了完成主公的交代,我可是差点连腿都跑断,才找到这些英雄的。”
我见其有如孩子般天真的样子,不由一笑,道:“噢?莫非这几位壮士就是吾令汝前去相请的英雄乎?”郭嘉道:“然也!”我突然哈哈大笑,道:“如此真是辛苦奉孝了,待吾来猜上一猜。”
说完,我由左向右,依次数来,见到第一个人,也就是那黑脸的八尺大汉,微微一笑,抱拳道:“可是燕人张翼德乎?”那黑脸大汉哈哈笑道:“正是俺老张,你到是挺有眼力的嘛!”“大胆!!”那典韦见张飞对我如此不敬,心中大怒,就要抄起双戟,冲上前来,将张飞斩为两段。我见状大惊,好家伙,你们两个可都是三国一流的猛将啊!这要是出个好歹的,那我还不哭死。
“子满不得无礼。”我连忙将典韦拦住,喝道:“翼德乃是真性情的好汉,说话难免没有分寸,不可如此。”典韦对我到是言听计从,听我一说,也就收起了双戟,但还是对张飞怒目而视,呵呵,看来他们两个一流猛将的第一次相聚并不友好啊!
刚才张飞在说话后,那红脸大汉微眯的双目也是睁开,连忙斥责张飞,然后对我赔礼道:“大人,我二弟无礼,还望大人恕罪。”
二弟?难道张飞这么快就和刘大耳结拜了?不可能啊!咦?他刚才说二弟,不是三弟?那这么说,张飞没有和刘大耳结拜,只是和这红脸的关羽结拜了?
想到此处,我顿时春风满面,对那红脸的关羽笑道:“无妨,翼德心性耿直,乃是真豪杰也!这位可是关羽关云长乎?”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九章 猛将如云(下)
那红脸大汉见我相问,立刻拱手道:“大人果然识的关某,某正是关羽,见过大人。”我笑道:“云长无须多礼,吾视云长等皆兄弟也!以后无须如此,自可兄弟相称即可。”
见我如此说,关羽心中感动异常,连忙抱拳拱手道:“主公真吾明主也!羽日后定当誓死以报。”嘿嘿,从大人到主公,这高傲的关羽到底是性情中人,只要我稍稍对他表示出兄弟之义来,他就立刻为我所用了。
我连忙道:“吾刚说要与云长等兄弟相称,云长怎可又是如此?不若吾与云长等现在就结拜如何?”关羽心里那个感动啊!心想,“主公果然是真英雄,对我这种白身的平民礼遇有佳,还要跟我结拜兄弟,以后跟着这种主公,建功立业,当不在话下,如果运气好,没准还能混个好出身,光耀门楣。”
一念至此,关羽抱拳道:“主公厚待我等,我等自会相从,奈何我等皆不知出生时日,主公可与我等日后算清年龄,再结拜兄弟不迟。”哈哈,搞定,像关羽和张飞这样的忠义之士,就是要以兄弟的高义来栓住他们,如果当初刘大耳不是因为跟关羽他们结为兄弟的话,那关羽在曹营的时候早就被曹操收服了,哪里还有刘大耳以后建功立业的机会。
我哈哈笑道:“如此,待日后选个良辰吉日,吾等结为兄弟可也!”我的这种举动明显的让张飞和另外的那几个人心中动容,其中一个人出列道:“主公果是忠义两无双,颌拜服。”
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人,只见其身长不足八尺,相貌英武,腰配长剑,全身上下透出一种战将之风,我心中一动,笑道:“这位可是张颌张俊乂?”
那人立刻受宠若惊道:“主公原何识得俊乂?”我哈哈笑道:“河间张颌,勇武过人,又精通谋略战阵,实乃不可多得之将才也!”“主公过奖了,颌愧不敢当。”哈哈,又一个不敢当的,这么谦虚可不好啊!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了。
我对张颌点点头,然后看向了另外几人。其中一人,身长八尺,面貌丑陋,丑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他比典韦还要丑上一些,而且是那种透着妖性的丑,因为他的脸上没有一根毛,都是光秃秃的,连眉毛和睫毛都没有,给人一种很……呃,很人妖的感觉。
我强忍着呕吐之感,面带笑容,道:“可是河间文丑?”那人见我与他说话时面带笑容,毫无其他人第一次见他就说妖怪的可恶反应,心中就已敬服三分,连忙拱手道:“主公,属下正是文丑。”我点点头,对他旁边的那人道:“那这位应该就是与文丑齐名的颜良吧?”文丑旁边那人立刻抱拳道:“主公,属下正是颜良,拜见主公。”说完,就要给我行跪拜之礼。
我连忙将他扶住,道:“颜良无须多礼,日后还望颜良与众位斩将夺旗,建功立业。”颜良感动的退到一旁,眼中微有泪光。
最后一人,身长七尺,相貌普通,属于放在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种,但他眼中偶有的精光,和身上武者特有的气势,都在告诉人们,我虽平凡,却不普通。
我微微一笑:“河间四名将之一,高览否?”那人立刻拱手道:“正是高览,见过主公。”“哈哈哈哈,高览快快免礼,奉孝。”我哈哈大笑,转头对郭嘉道:“奉孝此次劳苦功高,吾定会重重有赏,不知奉孝想要何赏赐?”
郭嘉狡黠的一笑,道:“嘉不想要何赏赐,只是主公上次所酿美酒实是令嘉难忘,近些时日来,饮其它酒水简直是淡而无味,主公若想赏我,可否赏嘉一坛高粱仙酿乎?”
“高粱仙酿?什么高粱仙酿?”那张飞一听跟美酒有关的东西,立刻来了兴致,炸雷般的声音阵的众人耳膜嗡嗡做响,我脑袋只觉嗡的一声,差点没被他这一嗓子给喊蒙了。好家伙,不愧是当阳长板将桥梁喝断的张大嗓门,声音果然够厉害的。
我这里还好些,但郭嘉这个病秧子可就不好受了,差点就被张飞喝的七窍流血而亡。捂着耳朵,郭嘉惨呼道:“翼德小声点,我差点被你喝死。”哈哈,原三国只有江东小霸王孙策曾经喝死一将,这张飞不会开了先河,将郭嘉喝死吧?
张飞挠挠头,嘿嘿傻笑,“俺老张嗓门是大点,以后注意。”郭嘉没好气的瞪了张飞一眼,对他这个莽撞人也没什么办法,我与众人见状,皆是相视大笑,一时间,气氛融洽欢快,笑声充斥在这广陵城门前。
“好好好,吾此次入京还保有一坛高粱酒,就赏与奉孝好了。”我这次带了四坛酒,除了两坛买官,送给灵帝的外,一坛被我和田丰等人分批喝光了,另外还有一坛没有动,这次看在郭嘉帮我找来这么多猛将的份上,我就送给他好了。
郭嘉闻听此言,大喜过望,刚要对我拜谢,我却突然道:“不过,文远与伏义此次一路保护奉孝也有功劳,此坛也有文远、伏义的一份,你三人可私下分妥,不可贪多。”
“啊?”郭嘉闻言,脸色立刻苦下来了,而张辽和高顺则是欣喜异常,他们也是和郭嘉差不多,喝过经过我蒸馏所酿制的高粱酒后,对其它的酒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了,刚才郭嘉邀功,我将那坛高粱酒赏赐给他,可把他俩人羡慕死了,但是我后面却说要让他们三人分了这坛美酒,心中感叹主公果然待自己兄弟二人甚厚,发誓要一生效忠于我,并对我连连拜谢。
我哈哈大笑,又将陈宫、典韦和徐晃介绍给众人认识后,就与众人一起向城内行去。待刚进城门时,我却突然看到了那个之前守城的将领,我见他长相魁梧,爆炸式的肌肉仿佛要把衣服撑裂一般,粗线条的脸上尽显刚毅,站在守城兵将中如同鹤立鸡群,甚是雄奇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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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锦帆甘宁
我心中赞叹,好一个猛将,连忙对荀彧问道:“文若,此人是?” 荀彧道:“主公,此人姓甘名宁,字兴霸,此次吾与元皓兄、文仲兄在来广陵经过临淮时曾遇到一伙水贼,性命将亡之际,幸得兴霸率数百壮士相救,吾等表明身份后,蒙兴霸不弃,遂与众壮士相携前来广陵,如今兴霸暂居城门校尉之职,兴霸带来的众壮士依然交由兴霸管理。”
“甘宁?”我突然仰天长笑,让众人具是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我这个主公,还以为我羊角风发作了。其中犹以甘宁最为不解,不明白我为何无原无故的发笑,同时又有些忐忑,因为甘宁还以为我知道了他之前的出身,所以生怕我会把他怎么样。
说到这里,我们不得不说一下甘宁的出身。
巴郡临江,群山环抱的青龙大瀑布左侧,有一块方圆数里的大坪坝。土地肥沃,住着上百户乡民在这里男耕女织,不愁吃穿,十分惹人眼红,不是常遭匪劫,就是财主欺压,官府暴征,使这里乡民难以生存下去。
这里有一对新婚夫妇,男的叫甘田,女的叫织娘,俩人勤勤俭俭,日子过得很甜蜜。不久,喜得一子,取名叫“甘宁”,十二、三岁时,就读完了四书五经,方圆四邻的乡亲们都夸他聪明。
殊知,好景不长,甘田夫妇和乡亲们一样,一天晚上,匪盗潜入他家,甘田与其拚斗中终因寡不敌众被杀害,粮物抢劫一空,甘宁母子俩也被五花大绑着,多亏乡邻赶来解救,安葬了甘田。母子俩泪流满面地送走乡亲后,少年甘宁对妈说:“这个世道穷人难活命,我打算去寻师学武艺,为父老乡亲除掉害人精,为父亲报仇。”织娘听后说:“好是好,但你人还小,没有真功夫,硬拚是不行的!”。当晚,织娘剪下自己的一绺长发,掺着青麻打成一双草鞋,煮了十几个鸡蛋,给儿子包好,第二天一早,织娘把儿子送上路。甘宁身背祖传的弓箭,手牵猎狗,辞别织娘,直朝深山走去。他拐过一弯又一弯,翻过一山又一山,攀陡壁,越悬崖,一股劲来到云峰观前,只见满山云雾缭绕,无路可走了。甘宁正在发愁,迎面来了一个老婆婆,老婆婆问:“孩子,这么大的云雾,你往哪里去呀?”甘宁说:“婆婆,我上山去寻仙师学艺的。”老婆婆说:“仙师难找哟,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吧!”甘宁坚决地说:“不管多难,多苦,我一定要求师学本领!”甘宁把家乡匪盗、财主、官府害人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老婆婆被感动了,就朝山颠一指道:“你去吧,前面不远有座小庙,庙中有一个老道,武艺高强,求他教你吧!”说完,老婆婆不见了。甘宁正疑惑着,顿时云开雾散,一座小庙出现在眼前,他加快步伐直奔小庙。
进了庙,只见一个老道和一个小徒儿正在红炉上锤打一把弓箭,刚打好的弓箭还是红红的,那小道便握在手中,张弓搭箭,对准三根大香,“嗖嗖嗖”连发三箭,不偏不倚,箭出香灭,甘宁看呆了,当即下跪在老道面前:“望师尊接受徒儿叩拜之礼!”老道忙上前扶起甘宁问道:“你是甘田的儿子吗?”“正是”。甘宁将来意向师父禀告后,老道点头称是,并说:“我已知道你要学艺为民除害”。说着,当即令小道收箭,进屋端出饭菜款待甘宁。
从此,甘宁跟着师傅勤学苦练,在老道的精心传教下,通过九九八十一天苦练,进步很快,不仅学到了箭无虚发,而且还学会了三十六套拳法的过硬本领。老道十分满意地对甘宁说:“行了,去为乡亲们除害吧!”
甘宁辞别师父,星夜兼程往回赶,这天到家时已是公鸡报晓时辰,织娘见儿身背箭囊,威武强悍地归来,非常高兴,赶快生火煮饭。甘宁把寻师学艺的经过向母亲回禀后,便找来同窗好友串连有志青壮年三四十人,集合操练近两个月。一是抗击盗匪,取得旗开得胜的可喜战绩;二是打富济贫,将坝上欺压百姓的“地头蛇”杀掉,将恶霸的粮仓打开,分发给了乡民;三是多次击退官兵来犯,被万州官府称为“锦帆贼”,再也不敢暴征粮税了。使当地百姓过上了平安生活。
只是甘宁应该会在黄巾之乱后投靠黄祖,为什么他现在会大老远的带着一伙兄弟来到临淮,还凑巧救了荀彧等人的性命呢?难道一切都是作者的意思?为了让我尽快一统三国,而特意把众多文臣武将送到我的身边来?
想不通那么多,我笑道:“甘宁,字兴霸,巴郡临江人。少年有力,读诸子,习得一身好武艺,使得一种奇门兵器‘横江铁索’,纵横江上,无人能敌,实乃不可多得之猛将也!”
见我如此夸奖一个刚见一面的人,众人皆是大惊,尤其是荀彧、田丰和沮授,他们三人虽然知道甘宁有些勇力,但也没想到会那么厉害,想到主公的识人之能,三人却又具是欣喜,因为他们的遇难,反倒因祸得福,为我平白增添了一员猛将相助,这样对我以后的事业可是大有好处的。
那甘宁见我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只觉受宠若惊,因为他之前可是贼寇出身,在这个极重等级身份的时代,又有哪个人会对一个水贼如此看重,在心中感激我的同时,又有一丝自豪之感自心中油然而生,“主公如此重看甘宁,宁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哈,好好好,有兴霸相助,吾如鱼得水也!来,兴霸随我回府,城门暂交他人守护。”我哈哈大笑,将跪在地上的甘宁扶起,拉着他的手就向前行去,甘宁见我对他如此亲热,心中在惶恐之余,又感激不已,心中暗暗发誓,要一生效忠于我,如若有谁与我为敌,定要将那人斩为两段,以报我的赏识之恩。
而关羽、张飞和颜良、文丑他们心里就有些惊奇了,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对一个小小的城门校尉,而以前也是水贼出身的甘宁如此看重,但想到之前我对他们表现出来的热情和看重,心中随即释然,“这也是主公爱才的一种表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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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深夜欢宴
广陵太守府,今天,它终于迎来了他的新主人,那就是我——吕霸吕威国,它将成为我成就王八之业……呃!王霸之业的第一个见证者,同时也是踏脚石。
安顿好邹佳、蔡琰等人后,我与荀彧、田丰、沮授、郭嘉、陈宫、张辽、高顺、徐晃、典韦、关羽、张飞、颜良、文丑、张颌、高览众人来到后府客堂之内,吩咐下人准备好一桌酒宴,就与众人一起推杯换盏,痛饮起来,这次郭嘉和张辽、高顺非常大方的将我赏给他们的那一坛美酒拿出来与众人一起分享,待他们尝到高粱仙酿的美味后,具是赞不绝口,张飞和典韦这些爱喝酒的莽汉更是要让我这个主公多拿出两坛来,但当荀彧笑着将酒的价值说出来后,张飞等人具是闭上了嘴。乖乖,一坛就是万金,把他们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啊!但想到我随随便便就把这么值钱的美酒赏给了郭嘉等人,他们对我的仗义轻财,具是佩服无比,尤其是我那种爱才的态度,更是让他们欣喜自己没有选错主公。
看着这一群的谋臣武将,我心中豪气冲天,有这些人助我,何愁大事不成。
“主公,这是广陵两月来的政绩报告,还请主公过目。”我正与众人推杯换盏,谈笑盈然之时,荀彧突然从怀中拿出了一本帐簿,双手恭敬的要交于我的手上。
此时众人都将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微微一笑,将帐簿推回荀彧手上,道:“有文若管理内政,元皓、文仲辅之,吾一万个放心,对于内政,吾一窍不通,以后一切内政都交于文若管理,除非重大事件,否则一律不用请示于我。”
听我这么说,荀彧心里那个感动啊!“主公果然把我当作心腹,这种好主公如果我不尽心辅佐,那我还是人吗!” 荀彧自此之后,对我再无顾忌,尽心尽力的辅佐我管理一切内政,而在我成功的将全中国统一后,荀彧也自然的坐上了内政部长的宝座,为我的江山大业倾尽一生。
而新认识我的关羽、张飞等人对我所表现出来的用人不疑的态度也是大为赞服,认为跟了我这么好的主公,以后一定可以一展所长,建功立业,指日可待。
之后在融洽而有热烈的气氛下,我们结束了这次的宴席,在散席的时候,我将郭嘉、张辽和高顺还有荀彧、田丰、沮授留了下来,我还有一些事要好好的问问他们。
待跪坐在榻上,我开门见山的问道:“奉孝、文远、伏义,你们此行可杀得那刘备?”郭嘉、张辽和高顺具是相视一笑,郭嘉道:“主公放心,那刘备已然受戮,天下自此之后,再无刘备此人。”
“好好好,太好了。”哈哈哈,刘大耳这个伪君子终于嗝屁了,这下子我争霸天下就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而且最重要的是,刘备初期最强有力的两个猛将也都为我所用了,这样一来,下一个要好好对付的就是曹操了,恩,现在我跟曹操还谁也不认识谁,而且黄巾之乱也只有一年的时间了,我得好好准备了,没准到时候还能碰到曹操,到时候,嘿嘿,曹阿瞒,我为你默哀。
正在我想的兴高采烈的时候,我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连忙问道:“奉孝,具我所知,云长此人并不是涿县人,为何你们会遇到云长呢?”
郭嘉笑道:“主公有所不知,那关云长与公明虽皆是河东解良人,但因本处势豪倚势凌人,云长杀之后逃难江湖,半年前逃至涿县,并识得了张翼德,两人因具是万人敌,故而惺惺相惜,结为兄弟,我与文远等人到达之时,见其甚为勇武,故而将其与翼德一同带回。”
原来是这样啊!唉!看来三国演义还是有很多不对的地方,原演义里说关羽是184年逃到涿县的,但现在还是182年他就已经跟张飞结拜了,不过幸好他们没有跟刘大耳结拜,不然我还真得花点功夫来招揽他们。
“奉孝这次做的很好,对了,文若,我的岳丈大人与素素他们可曾动身?”问完了刘备和关羽的事,我立刻将问题转向了我的老丈人,这次到广陵并没有看到他们,看来他们还没有来到这里。
荀彧道:“主公,樊老因家业甚大,要全部迁移到广陵实是麻烦,故而会迟几月才能到达若论时间来算,应该不出两月即可来至广陵。”
还要两个月吗?唉!自从上次和素素00XX后,已经半年了,这半年我都没跟一个女人00XX过,早就憋的难受了,这下子还要再等两个月,我的DD啊!你又要委屈两个月了。
心中有些失落,我对荀彧等人道:“文若、元皓、文仲、奉孝、文远、伏义,你们做的都很好,天色已晚,都回去休息吧!” 荀彧等人立刻起身,行礼道:“主公,我等告退。”
待他们都走后,我伸了个懒腰,看了下天色,大概已经到亥时了(晚上9点-11点之间),自从修炼了左慈教我的内功后,我的精神就十分的旺盛,每天只需打坐一个时辰就可以全天精力旺盛,现在虽然很晚,但却无一丝倦意,心想这太守府还没有好好的转悠,不如趁现在熟悉一下,以后也好知道府院的情况。
想到这里,我对侍立一旁、相貌清秀的丫鬟笑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小丫鬟大约只有十四五岁,见我相问,立刻回道:“回大人,小婢叫小荷。”“好,小荷,你现在带我到府院内四处熟悉一下。”“小婢遵命。”
在小荷的带领下,我在府院内四处的游荡,这广陵太守府也不是很大,大概只有五百平米左右的样子,除了四五间厢房外,还有一个中小规模的后花园,外加一个人工小湖和一个凉亭,凉亭上还没有题字,看来我可以考虑没事的时候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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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义结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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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来到后花园时,我却看到凉亭内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邹佳,另外一个,就是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貂禅——刁秀儿了。
此刻的邹佳身穿鹅黄罗衣,手握诗词长卷,正对刁秀儿讲解着什么,她们两人一个教的用心,一个学的努力,一大一小两个绝世美女坐在一起,甚为养眼,在这一刻,连月光也为之失色,偷偷的躲入了云层,二女只能借着油灯的微光观看卷上文字,仿佛这一刻,天地就是为了此二女而存在,我不觉看的痴了。
正在为刁秀儿讲解诗词的邹佳见不远处似有人影,不由抬头一望,待看清是我后,芳心惊喜,连忙停止对刁秀儿的教导,自石凳上站起来,向我迎来。
刁秀儿见邹佳突然站起,心中惊奇,待拿眼一望,只见那个身穿白色儒服,头带纶巾(半年多的时间,头发长长了),面如冠玉的浊世佳公子正在望着她所在的方向微微而笑,刁秀儿心跳加速,连忙跟着邹佳一起迎向了我。
“见过公子。”邹佳和刁秀儿对我福了一福,我连忙道:“佳儿、秀儿免礼,此值深夜,为何不去休息,反而要在此研习书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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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原来如此。”我将目光转向刁秀儿,却见她满面羞涩,不敢与我相望,我笑了笑,道:“秀儿也很喜欢读书吗?”
刁秀儿见我相问,心中既喜悦又紧张,低头道:“公子,秀儿自小就未曾读过书,对那些读书的孩子异常羡慕,近来蒙公子不弃,收小婢为丫鬟,这才有机会与佳姐姐读书学字,公子大恩大德,小婢永世不忘。”
我笑道:“秀儿勤奋好学,我心中甚是欢喜,佳儿,既然你与秀儿如此投缘,何不结为姐妹,日后也算有了自己的亲人,如此,岂不美哉?”
听我之言,邹佳与刁秀儿甚是合意,邹佳立刻牵着刁秀儿的手,柔声道:“秀儿妹妹,你可愿认我这个姐姐么?”刁秀儿激动的双目微湿,双膝跪地,语带哽咽,道:“秀儿见过姐姐。”
邹佳芳心大喜,连忙将刁秀儿扶起,道:“秀儿妹妹,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你就是我今生唯一的亲人了。”刁秀儿心中激动,道:“姐姐,秀儿有姐姐了,秀儿以后不再是一个人了,姐姐。”说完,刁秀儿扑入邹佳的怀中呜咽而泣,邹佳也甚是激动,与刁秀儿抱头相泣。
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抱在一起哭,那场景可是够香艳和感人的了,我在一旁看着心中感慨,在这个乱世之中,多少衣不蔽体、食不裹腹、无家可归的人失去了亲人,为了所谓的一顿饱饭,就可以卖儿卖女,至使天下的亲人见面不能相识,而又有多少人因为亲人被歹人所害,或被活活饿死、病死的不幸遭遇而变的形单只影,孤身一人,如此黑暗的世界,实在是需要一番大大的手术了,就让我来改变这个世界吧!
看着这相拥而泣的绝世佳人,此刻,我对结束这个黑暗的时代充满了坚定的信念,哪怕只是为了三国的美女们,我也要努力,不能这这个时代的美女们被别的男人00XX了。
我安抚道:“佳儿、秀儿,你二人结为姐妹,应该高兴才是,怎又哭起来了。”邹佳和刁秀儿闻我之言,立刻擦擦眼泪,相视一眼,具是对自己的姐妹万分满意,微微一笑,转而对我一福,道:“公子说的是,佳(小婢)失态了。”
我笑道:“无妨,你二人可以结为姐妹,我也为你们高兴,还有,以后不用叫我公子了,叫我大哥即可。”
邹佳二人闻言,具是双颊泛红,却又芳心欢喜,羞涩道:“大哥。”“哈哈哈,好好好,我平时就是听不惯你们叫我公子,现在叫我大哥,感觉可比公子舒服多了。”我哈哈大笑,让邹佳和刁秀儿更是羞喜万分,只觉有了我这个依靠,自己的后半生就有着落了。
之后我与邹佳、刁秀儿又在凉亭相互聊了聊诗词歌赋,就因为天色太晚,各自回去睡下了,只是在睡前,刁秀儿却非要代替那小荷服侍我就寝,我无法,只好让刁秀儿伺候我脱衣上榻,睡下后,她才回到自己的厢房睡下。
第二日清晨,我起了个大早,在小荷的服侍下,洗手洗脸,神清气爽的来到后院,开始往日的晨练。我先是打了一套军体拳,又做了一下第八套广播体操。
就在这时,邹佳与刁秀儿、蔡琰、董欢、伏寿都来到了后院,看到我在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具是驻足观看,只觉我动作虽然奇怪,但却异常舒展,好似有很大的规律一般。
我做完体操后,正要再练习一下百鸟朝凤枪法(在常山跟赵云切磋时学的),却见邹佳等玉人相携而来。看到她们个个貌比花娇,风华绝代,我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只想将这一幅美景永远的印在脑子里,拿来做自己回味的美好。
见我对着她们目不转睛的凝视,邹佳等具是面色红润,芳心窃喜,而董欢更是一蹦一跳的向我跑过来,如往常般跳进我的怀里,扭动着青涩却又柔软的小身子,撒娇道:“哥哥,你刚才做的那是什么?好奇怪啊!欢儿从来没看到过呢!”
我抱着董欢,帮她顺了顺额前的散发,笑道:“刚才哥哥做的是一种自创的体操,每日清晨起来做一次,能够令身体健康,面色红润,永保青春。”
“咯咯,哥哥又在吹牛,要是能永保青春,那不是成了神仙妙法了吗!哥哥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说能永保青春,那欢儿以后也自创一套,不是也能延年益寿了吗!”董欢被我逗的咯咯直笑,而邹佳她们在听到董欢的话后,也是捂嘴窃笑,对我们这对活宝兄妹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