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极品少将(全本)-1
书籍介绍:
这是一部忠臣的乱国史。
这是一部良人的恶行录。
。。。。。。
不要以为我写的是战争和政治,其实就是家庭伦理剧。
咱第九团的口号:对老婆低声下气,对老大五体投地,对敌人打得嗝屁,对收钱不遗余力!
本小说应该还爽快吧。
毒草算什么?
———以下是内容的开始—————
第一卷 千年胜利
第一节 女军官被潜规则
景山,阴风寨,深夜,有月无星。
门吱呀一声开了,黑衣人从内走出,往四周探了探脑袋。。。。。。还好没人看到。他猫着腰迅速跑到另一间房前,自信地满含笑意推推窗户,不动?再使使劲。。。。。。还是不动!看来只能用最后一招了,黑衣人从怀中取出匕首,沿着中间缝隙划了下去。。。。。。果然不愧是宝剑鱼肠,那闩瞬间被划断,咳咳,黑衣人推开窗子。。。。。。到这里都很顺利,黑衣人志得意满,翻身跃入,可惜天不遂人愿,正当他身子腾空、无法移形换位之时,一个白嫩的拳头在他眼前无限放大。。。。。。砰——噗。。。。。。
黑衣人毫不泄气,迅速爬起身子,双手撑住窗沿,那白嫩拳头正要袭来,他空中一个漂亮的腾转,安然的落在了房门以内,“嘿嘿,人不会两次倒在同一个拳头下。”
“你去死,好好地房门你不走!”那白嫩拳头的主人显然很生气。
“我们这是潜规则,怎么能走房门?”黑衣人阴阴一笑,将鱼肠剑收入怀中,推了推那女子,“快去床上躺好,要做游戏了。”
女子愣了一下,没动,“什么是潜规则?”黑衣男子索性将她拦腰抱住,放到床上。
“美女军官陪着英俊的上司睡觉获取升职机会,这就是潜规则!”
啪。。。。。。一个巴掌。
那黑衣人显然已经习惯这种待遇,摸索着解去女子衣衫,“话说林冰你去了其他军团还不知被多大年纪的老头糟蹋呢,有我这样英俊年轻的壮男陪着,真便宜你了!”
林冰听到这话心里一怔,对于卫政扒掉自己衣衫行为也不反抗,只是幽幽问道,“林冰在将军心中就是这样的人么?”
卫政听她语气不对,如何不知道佳人想法,只是紧紧抱住那温润无比的裸背,“我待你如何,冰儿你还不知么?”
林冰眼中渗出泪花,其实她也知道帝国腐败如斯,培养出的女军官名义上可以率军出战,不过实际上却是供出征的高层将领享用的私宠而已,她能遇到卫政已经是天赐的幸运,林冰反手抱住他,对于留在军中突然有些反感,幽幽问道,“卫政,我们还要留在这山上多久?”
卫政也不回答,只是抓住她胸前的柔软,“老婆,你胸又大了,果然不负我双手栽培!”
砰。。。。。。白嫩的拳头。
“秦元帅对你那么好,现在他被诬陷下狱,你也不管不顾么?”
卫政还是不回答,只是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林冰突然心里一阵烦躁,直接抬脚把他踢了下去。
“老婆,有些事情我们是想管也管不成的。”卫政难得用上严肃的语气。
林冰默然。
卫政再次爬上床沿,双手已经穿过她的长发,紧紧抱住她的脖子,耳根处传来浓烈的男儿气息,“老婆,不要有太多心事,现在是我爱你时间。。。。。。”
“嗯。”佳人也耗不过他的热情,房内一时春潮涌动。
过了不久,正当两人交战正欢,外面竟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打扰人夫妻生活可不是道德行为,卫政很恼火。
只听一个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禀告上校,请问声音能小些不?我明天还得挖沟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林冰脸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了。卫政倒很自得,“去去,明天大不了不让你挖沟!”
门外更多的声音响起,“我们也挖不了沟。。。。。。”
“那就让林冰挖!”
“啪”“哇呀”卫政再次被林冰一巴掌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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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山寨头鼻子中塞着两棉花,一左一右两红红的巴掌印,翩翩然出现在议事厅中。
“老大,你潇洒不减当年!”罗中校语。
“老大还是这样玉树临风!”黄中校语。
“老大这种新潮的装扮简直是我辈学习楷模!”石中校语。
“该干嘛干嘛去!”卫政理也不理他们,悠悠然道,“昨天是谁和我打赌啊?”
杨中校颤巍巍站了出来,举着的手还在发抖,“老大,是我!”
卫政点点头,神情诡异一笑,从兜里掏出一条薄薄的粉红色纱巾,展开一看,竟是一条女子子内裤,卫政哈哈大笑,“你输了!我往后十天的饭菜就包给你了。”卫政掰着手指,立刻算道:杨秀十天,罗科五天,黄涛十天,只差五天就满一个月了,他不由将目光投向无辜的石青,嘿嘿,就差你了。
石青感受到那猥琐的目光,挺挺胸脯,咱——不差钱!
“老大,这真是林上校的么?”杨秀企图最后的挣扎。
“废话,整个山头就她一女人!”
这赌局还是输了,杨秀哭丧着脸,忽然又是一喜,“老大,林上校的内裤在你手上,那她今天裙子底下岂不是什么都没有穿?”他这话一出口,在场众狼马上眼冒精光。
卫政正要大义凛然地出言训斥他们这种龌龊的想法,却见一红衣女子在眼前飘过。。。。。。
“咳咳,老大也有两只手,不窝房里吃闲饭!为了体会战士的辛劳,我挖沟去了!”卫政飞速离开,背后的士兵还在叫,“昨晚上将军不是把挖沟的任务派给林上校了么?”
“为上校服务,是我辈光荣!”远远传来的卫政声音。
林冰冷冷看着杨秀,“你和将军赌的是什么?”
杨秀不回答,只是拿着目光时不时的瞥向她的下身,悄悄低声道,“真的什么都没有穿么?”
林冰耳朵是如何灵敏,顿时怒目圆睁,正要抬手拍下,杨秀慌忙道,“别、别,上校,你还是用腿比较好!”
“去死!”愤怒的林冰一掌将杨秀劈飞。
罗黄石三中校:“林长官好功夫,果然不愧是我风华帝国最精锐军团最精锐营的第一高手,我们对您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大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不过您那一招若是用上腿的话,会更显你优美颀长的身材,整体也更加美观!”
“你们都去死!”整个山上都能听到那种惨烈无比的叫声,山沟中一个年轻人探出头来,嘿嘿,幸亏我跑的快。
不过卫政挖了半天,越想越不对劲,他想起早上起来时人人都在吃喝玩乐——丫的,今天不是星期六么?
他愤愤的将铁锹扔掉,恼怒林冰那妮子不提醒自己,今天晚上定要让她知道为妇之道!嘿嘿,话说她的皮肤是越来越好了,口水中。。。。。。
他饶有兴致的看向山下魔族大营燃起的炊烟,若那是属于百姓,该是多么宁静祥和啊。
忽然,卫政眉头一皱,那烟有问题!该死!
卫政急忙往山上飞奔而去,林冰见到他,正要一掌拍下,却被卫政反常的抓住,“林冰,快通知各营,准备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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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千年胜利
第二节 敢捅爷的屁股?
角楼上,人族弓箭手冷冷注视山下,虽然看不到有任何动静,但是大人说过会有魔兵来偷袭,他们都深信不疑,现在提着杀猪刀,就等肉上门了。。。。。。
魔族军队甲胄森森,刀枪林立,静静的站在山岗之下那些半兽人口鼻之中呼出的热气形成团团白雾,那战马显然也在无聊的用蹄子刨地,发出阵阵嘶鸣,现出极高的战意。
眼前的阴风要塞是人魔千年战场最重要的要塞之一,当然要塞的名字已经随着那个梦想做黑社会的年轻将军到来而成为历史。
小道从山间蜿蜒而上,那里果然有道小门,要塞中虽然***通明,但巡塞的士兵却只是稀稀落落几个,那瞭望塔上的士兵也似乎昏昏欲睡。
史书上描述的阴风要塞所绞杀的第一个魔族高级将官艮岸开放现在很老实的在啃着树根,那身边的某个副将说了句“这树根真不错!”就被一贯凶狠残暴的艮岸开放一狼牙棒砸在脑门上,“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
待吃饱喝足,艮岸开放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那人提供的情报果然不错,可惜路斯法不知中了那人族守将什么迷汤,这般机会也要放弃。”
旁边的副将略显紧张,总觉得事情只是看起来轻而易举,实际上操作会有问题,“将军,路斯法将军令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是不是找他商量。。。。。。”
“啪”艮岸开放一巴掌就甩过去,打得那猪头半兽人鼻腔溢血,“老子给他说了多少回,他放过屁?”
一个招手,高壮的半兽人步兵队往前一步,悄悄往那后门靠近。
。。。。。。
“哥们,我们进去吧。”某个士兵说道。
“你不怕被大人骂?”其他的士兵反对他。
“少将大人正在上校的房里快活呢,哪会知道。再说了,这小道这么隐蔽,根本就不需要守的。”
其余巡塞士兵纷纷附和,几人便收好武器,推开塞门。
艮岸开放陡然间英雄般暴起,猛地一喝,“杀呀!”
半兽人步兵一拥而上,那山下的骑兵也开始往上冲刺,这里虽是后山,地势却比正门要平坦许多,魔族骑军冲的不慢。那几个士兵听到喊杀声,早已吓得滚进要塞里,连门都没合上。
“天赐良机!”艮岸开放觉得这阴风要塞已经拿下一半,早已在脑海中开始编纂各种弹劾上司路斯法的理由。半兽人士兵猛地将门推得更开,几个勇悍的半兽人一进去就传出几声人族的惨叫,艮岸开放心头一喜,成功了!他似乎看到满要塞的人都在睡着的时候被他的狼牙棒敲碎脑袋,似乎看到了远大而光明的前程。。。。。。
艮岸开放提狼牙棒插进门内,迎面而来就是几把雪亮的刀子,他惊的往后一滚,却见人族骑兵的长枪纷纷往自己身上扎来。当先冲入门内的半兽人早已被埋伏在角楼上的弓箭手射成了蜂窝。
“老大所料果然不错,这些魔崽子想捅爷们的屁股,门都没有!”罗科哈哈大笑。
“话说罗科你刚刚和猫叫春一样,真恶心!”这是杨秀的话。
艮岸开放气的吐血,敢情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意淫啊,他反应不慢,连忙往后大呼,“中招了,扯呼!”
只是阴风要塞中的骑兵如何会放过他们,呼啦几声,全都涌了出来,“弟兄们,有肉吃了,杀呀!”
半兽人士兵也是勇悍,这般情况下竟然还要绝地反击,不过他们身形虽然高大,兵刃却架不到人族骑兵身上,反而稍一停顿,就被愤怒的勇士扎成一个个血葫芦。
魔族步兵叫喊着往山下而逃,那些骑兵止不住脚步,还在往山上冲来,不少半兽人步兵就被冲来的自家骑兵活活踩踏而死。
艮岸开放为了活命,黑暗中率先将一个魔族骑兵斩杀,跃马而上,那些半兽人步兵似乎看到希望,也有样学样起来。这也倒好,一个人乱不要紧,一整群人的刀子架过来就不是小事了,那些魔族来不及往山下赶的骑兵,本就看不清状况,索性也是趁乱举刀厮杀起来。
狭窄的山道上处处皆兵,每见到人也来不及问是谁,就是一刀子捅过去,等捅完发现自己人也不心痛,由举着刀子往另外一个人砍去。人族骑兵倒好,一路冲杀下来遇到的都是自己砍自己的魔族,他们也乐得在上面补上几刀。
石青站在城楼之上,看到魔族士兵已乱,心中早已按捺不住,狂吼一声,“点火!”早就已经赤红着眼的士兵如迅雷不及掩耳点燃火箭。
“角度,方位!”石青冷冷一笑,号令兵号旗一挥,“放!”
长箭挟着火势,发出惊心动魄的长啸声,几乎要穿透山腰上魔族军队的心。
“给老子不停地放!烧死这群***!”石青几乎歇斯底里,不能在山腰上肉搏,他似乎是要将浑身气力都灌注在这长箭之上。
这个时节本是初春,景山还有很多枯枝烂叶,再加上人族士兵早已在那里浇了不少油,一时间火势大起,艮岸开放看到了他人生最壮丽的一幕,也是人生的最后一幕。
魔族士兵呆若木鸡,瞠目望着燃烧的景山,若隐若现的慌乱奔走的魔族士兵的惨叫声仿佛如利剑刺穿他们的心脏,刚刚的丧气和惊惧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伤痛。
艮岸开放见退路已死,他本也是血性人,挥舞着狼牙棒就往后杀上山去,“给老子冲,灭了这要塞,什么都有!”
魔族士兵已经疯了,火光照亮了他们的眼睛,开始看清自己的敌人。他们不顾一切往山上冲去,千年来,人族与魔族在祈封山脉内外的征伐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彼此之间的仇恨根深蒂固,这之中的对对错错,事事非非不是某个人,某件事情就能说的清楚的,重返阳光之土是魔族的信念,而疯狂的抢夺则是他们内在的本性。而人族也死死守住自己的家园,只要实力足够,必然就会尼科拉草原上与魔族来一次一次正面决战,直到将他们打回地底为止。人魔的仇恨,已经积累了上万年。。。。。。
人族士兵也是杀红了眼,不需要口号,只需要机械的舞动长枪,战马停下了,人不能停下,人停下了,刀不能停!罗科举起长刀,愤怒的朝一个兽人的头颅上砍去,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多少次重复这样的动作,身边的杨秀更是直接从马上跃下,和魔军近身肉搏,享受那鲜血喷在脸上的快感。
杨秀和罗科杀的欢畅,身边的战友也不断有人倒下,士兵身上插了几把刀,口鼻之中流着血也要拼命向前,将魔族士兵推入火中,临死也要做成烤肉,交给弟兄们。。。。。。
艮岸开放杀伤前头,正遇上罗科,一狼牙棒上去,震得他几乎落马,罗科心中骇然,却见杨秀从下面袭出,一道就将那魔将的马腿砍翻。艮岸开放被掀翻马下,口中大吼着往杨秀杀去,他力大无穷,招招都要杨秀老命,正要,一棒槌将杨秀的脑袋敲碎,不想却听到箭矢的破空声,他本能往后一滚,躲开这要命的箭,正要爬起,却发现双脚已经被人狠狠摁在地上。“罗科,快点!”
艮岸开放心中大急,狠狠蹬了那人一脚,那人却没有松手,他刚刚举起狼牙棒,却只见眼前一黑,胸口就开始剧烈的疼,再下一会,便觉无数的刀斩到了他的身上,冰凉冰凉的。。。。。。
“魔将已死,大伙儿杀啊!”
那些魔族人看到被高高举起的艮岸开放的头颅,早已无心应战,顿时哭天抢地,惨叫连连,这在人族士兵眼中并没有什么值得怜悯的,若不是被大人发现有异状,现在遭屠杀的就是他们了。
石青看着弟兄们,扭扭头,开始奔赴另外的战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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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千年胜利
第三节 老子就是很阴险
路斯法看着高高耸立的景山,看着那染红天空的火势,听着后山那边传来的惨叫,将手捂在胸口,静静地闭上眼睛。
“大人,不需要去支援艮岸开放么?”副将纱织轻轻问道。
路斯法摇摇头,虽然是那个猪头找死,完全与自己无关,可是为什么会心痛呢?
他平静了一下自己,一挥手,那些真正精锐的战士策马上前,“冲!”
短短的一个字,似乎要将满腔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魔族骑兵十骑一队,安静整齐的往山上冲去。
后山的喊杀声已经静了许多,路斯法的心里突然有一丝不安,正在此时,前方越过山沟的骑兵陡然间发出惨叫,紧接着更多的惨叫声传来。箭矢如凭空飞来,密集如雨,不少冲杀在前的骑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射杀。从山沟中又陡然跃出很多人来,手执弯刀斩杀从下方偷袭骑兵的马腿,一匹匹受伤的马将骑兵掀翻在地,刚刚落地便被围攻而死,砍成碎肉。
魔军冲锋的阵型渐渐凌乱,路斯法气急狂吼,“不要停,继续冲!”现在退就是必死无疑,往前进还能博取一线生机。箭雨射两波就停,要塞大门突然打开,黑甲骑兵借着山势迅速奔杀而来,路斯法心中涌起一阵悲意,策马向前,杀翻几个已经冲出山沟的人族伏兵,却听有人吼道,“魔将就在那,杀了他就能升官发财,就能追上校了!”
很简单很直白的说法,路斯法哭笑不得,看着那冲下的骑军将领,身着黑色武士劲装,头带红缨盔,现出颀长秀美的身材,又有巾帼英雄本色,威风凛凛,只是绝美的面容却被一个凶恶的面具遮住,让路斯法颇有些遗憾。
副将纱织自然也看到了林冰,手上凝出一个冰锥,正要发出,却被路斯法一把捏碎。
纱织一怔,“将军?”
路斯法摇摇头,他想起那时时慵懒的白衣年轻人,不到最后,自己绝不能和他一起毁灭。
纱织再次口中念出魔法,那冰锥铺天盖地而下,不少山沟中的伏兵和冲在前头的骑兵中招,虽然不能带来致命伤痛,但也让他们行动一滞,损失好几个弟兄,黄涛牙中几乎要磕出血来,“杀了那魔法师娘们!”听到黄涛呼喊的士兵立刻往纱织这边涌来,林冰也是发现,领着冲在前头的骑兵往这边杀来。
纱织看着前方的魔族骑兵乱势已成,连累中军,贴近路斯法,低声道,“将军,现在对方人数不多,就算是追杀过来我们也损失不了多少,反倒现在形势一片混乱,再留下来肯定会有将士死在自己人手中,不如现下先退走,反正来日方长!”
路斯法淡淡一笑,走?走了就真的输了!
“纱织,在我头上凝出个火球来!”
“这?这岂不是把将军置于敌人的箭矢之下?”
“快点!”路斯法朝她吼道。
火球冉冉升起,照亮路斯法苍白的脸颊,那些魔族士兵看到路斯法,猛然间像吃了春药一般,“路斯法将军还在看着我们!杀呀!”路斯法就是他们必胜的信念,他们的梦想,那些开始混乱的魔族骑兵纷纷朝路斯法这边涌来,聚在他身边的魔军如水波一般迅速扩大,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粉碎杀入这个阵势之人。
石青看着那些魔人在见到路斯法之后竟然变成这样,他略略惊奇之下,指着那团火焰下的魔将,“瞄准他,射死他!”山上的箭矢则铺天盖地往路斯法射来,一时间惨叫连连。
没有卫政,林冰就是这场战斗的指挥者,“从敌人外围杀起,不要冲入阵中!”
从上往下的骑兵立刻如一条龙一般往魔军组成的圆外围缠去,形成小范围内的优势。
路斯法冷冷一笑,火光下画了个半弧,魔族骑兵的圆陡然间变化,那冲在最前的骑兵突然往两侧奔杀,变成弯月,而月角直指人族骑兵的前部。
“杀!”
“杀杀!”
两股骑兵迅速的交汇,黑暗中兵刃交接声不断,断了手的人族兵拿着火热的头颅顶来,断了脚的魔军倒在下之前也要拖下一个敌人。。。。。。双方血性都被杀出。
黄涛领着山沟中的步兵,虽然黑暗中看不到敌人的阵型,但是直觉告诉他中间的压力似乎小了很多,他跃出山沟,招呼身后的弟兄,高声吼道,“捅他娘的肚子,干死小魔崽子!”人族步兵陡然从山沟杀出,往半月的中心杀去,魔族骑军前部见中部要被斩,正要回援,却看到路斯法的手只指向前方。
“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前进!”
路斯法看了一眼那阴风要塞,眼中陡现凶狠,正要策马越过那阻挡了魔族前进道路无数次的山沟,将黄涛当场斩杀,一股杀气陡然从地底扑来,他一惊之下,坐下战马就被击穿。
路斯法反应极快,一个侧翻之下跃离马上,身子正腾空之时,红瞳瞬间闪过,那极为迅速的刀再次袭来,他本能横刀一隔,“锵”他被那股巨力逼退丈余,却刚好被山沟边缘挡住,路斯法借力一蹬,反身杀向那红瞳之处,又是“锵”的一声,两人都被对方逼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惨烈的战场中都还能听到对方剧烈的呼吸声。
“卫政,你真阴险!”
“你现在才认识我么?只是这样也杀不了你,真没劲!”卫政全身都是泥土,那张脸也恢复慵懒,口鼻之中溢出血来,那原本在黑暗中通红的眸子也与黑暗混合一起。
两人就这样坐在山沟之中,抬头看着双方的军队剧烈的厮杀,没有一个士兵敢靠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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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么?”沉寂中,路斯法感叹道,似乎陷入无尽的回忆中。
“别说的那么怀念一样,老子最讨厌就是那天,我连着掉了三个月的头发,出门都得戴帽子!”
“我还不是咳了三个月的血!”
路斯法想起两年前,那时还是少年的卫政,在山下某处和自己偶然相遇,一个人手中提着山鸡,一个手中提着毛兔。
“你是卫政(路斯法)?”
“锵!”“锵!”“锵!”
三次直面碰撞,不分胜负,双方先是以骇然的眼神看着对方,又看看对方手中死也不松的山鸡和毛兔,哈哈大笑起来。。。。。。如果不是敌人,那应该就是好朋友吧。
。。。。。。
战场,却容不得有人碰撞三次,士兵的刀刚一挥出,便有对面的刀斩在身上,那士兵却也不管,执意要砍下那同样在他面前挥出刀的魔族士兵再说。他身边的士兵看到好友死去,又狠狠的举刀为他报仇。。。。。。
死亡,就这样循环着。
“这条沟埋葬了不少你我将士的性命吧。。。。。。”路斯法指着自己的脚下,深不过三米,宽不过五米的山沟有些感叹的说道。
“可怜我除了周末,每天都在这里工作几个小时,本来还想把你这混球埋在这里,谁知道不到一会就客满,你还真是不幸,连坟地都被人占了。”
路斯法淡淡一笑,眼睛又回到战场,不少士兵都逼入山沟,刚要爬起却被迎头而来的战刀斩成两半。双方后来索性都跃入山沟之中,在这狭长之地开始硬碰硬,鲜血开始成为这山沟的水,刺鼻的血腥味让士兵更加疯狂,残肢到处乱飞,没有支撑的头颅被飞奔而来的铁蹄塌的粉碎,分不清是魔还是人,尸体马上就要把这山沟填平。。。。。。
路斯法收回目光,静静摸了摸手上之刀,忽然问道,“你把自己埋了多久?”
“半天吧。”
“就为了杀我?”
“杀你?”卫政呵呵一笑,“你还不值得让我辛苦,我不过是为了救我的族人!”
第一卷 千年胜利
第四节 原来你也好这口
战场的狂吼声声传来,“为我风华,为我上校,杀!”人族士兵将战旗高高举起,虽然马上就蜂拥而上的魔族士兵击倒,却还是有士兵接过,那面旗帜永不倒下。
“为我夭族,为我将军,杀!”双方都是为了族人,都有深藏在心底不敢吼出的感情,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迸发出来,就成为不得不进行的战斗。
战场已经失去理智,林冰身上的黑色战甲也是浑身血红,谁也想不到,那凶狠的面具下曾经藏着的是温柔的心。卫政怔怔的望着她,眼眶中突然一阵湿润。。。。。。
路斯法看着越来越惨烈的战场,在人族士兵刀和箭雨下苦苦躲避,口中还不忘记放出魔法杀敌的魔法师纱织,忽然说道,“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
那深藏在心底的欲望之火渐渐熄灭,两个人都望着血淋淋的战场发呆,却生出无力之感来。
“我们停手吧。”。
“好啊。”卫政答得很快。
“那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喊住手!”
卫政只是点头。
“一!”仿佛这几个字都有千斤巨力一般,路斯法说的很辛苦。
“二!”路斯法的手在颤抖。
“三!”路斯法看向卫政,那小子已经张开口,“似乎”“好像”要喊出。
“——住手!”魔族士兵听到主将喊声,都忽然停止动作,几声惨叫传来,人族士兵趁此机会还杀了好几个人。
“。。。。。。住手!”卫政停顿了短短一秒,终于也喊了出来,原本要反击的魔族和正要动手的人族都停下手来,互相傻眼。
路斯法倏地站起,双目赤红盯着卫政,“为什么?”
卫政只是无耻一笑,“我犹豫了一下!”
纱织和魔族士兵都有些愤怒的看着路斯法,年轻的魔将却只是将自己的头盔取下,平托手中,火光下现出一头披肩黑发和俊美的容颜,朝刚刚死去的几个魔兵单膝跪下,“对不起!”
卫政淡淡一笑,要是以前的自己,应该就会内疚吧。
“你不要内疚!”路斯法“似乎”看出他的心事,站直身子,往卫政走来,两人像老朋友一般相拥,路斯法照魔族礼节要来个贴脸,却被卫政一把推开,“别、别靠的的近,不然别人以为我们有不正常关系,话说我们两人心中都有一座景山来着(取自人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
。。。。。。
双方的士兵都注视着自己的主将,纱织和林冰分别在两人身边站定。
路斯法和卫政相视一笑,同声道,“原来你也好这口!”倒让两个正在斗气的女子一阵尴尬,同时瞋了两人一眼。
路斯法微微一笑,变魔术一般从怀中掏出一壶酒来,“为我们诸多相似之处,要不要喝一口?”
“好啊!”卫政心想这山沟是自己的地盘,还怕了他不成,接过酒壶,正要喝上一口,却被已经来到身边略显紧张的林冰拦下。卫政握住林冰的手,轻轻挪开,望路斯法和气一笑,“这家伙不是那样的人,哦,不对,他本来就不是人!”卫政恶恶的看着路斯法,魔族不是自称夭人么?不过这小子的脸还真有做人妖的本钱。
路斯法没注意卫政怪怪的表情,只是怅然道,“我今天就要离开这要塞了!不想最后却差点吃了场败仗。”
“哦?你没有败么?”
“我败了么?”
卫政却不理他,“你们什么时候退兵?”
“还不清楚,反正还要调我去大战场去捞点面子回来吧。”路斯法很平静的承认了他们就要退兵的事实,“我族终于失去阳光下最后的土地,若想回到这片战场,也不知会是何年何月。”
“我倒是希望你永远不要回来!”卫政淡淡的道,“那对你我身后的族人都是一场灾难!”
路斯法似乎没听到一般,只是笑道,“下次见面,我们就不能像这样喝酒了。”
“是啊,话说你这酒真的不算好喝,”卫政脸色变得很快,咂咂嘴巴,“要不?我送你几个酿酒的秘方吧。”
“真的?”路斯法握住卫政的手,人族酿酒的秘方,他眼睛闪着金光——回到地底应该会赚不少钱的。
“不过这也是有条件的。。。。。。”卫政摸摸下巴,虽然没有胡子。
“条件?刚刚不是说送的么?”
卫政奸诈一笑,“看你刚刚那么高兴,我就不高兴了,你自然要给我点东西让我高兴一下。”
。。。。。。
“你要什么东西?”
“反正你就要退兵了,那些辎重反正带不走,便宜其他人不如便宜老朋友吧。”卫政说的很理所当然,见路斯法有些犹豫,又道,“你知道你耽误了我多少青春年华么?自从你调到这里之后,我们战也很少打了,士兵的战斗力急剧下降,功劳也没捞到,我的房事也。。。。。。”
路斯法听他越说越扯,脑袋也是越来越晕乎,那些辎重是带不走的,反正也是掠夺的,做人情也未尝不可,“算了算了,都给你了。”
“那就再加些炮灰给我杀吧。”
“好、好。。。。。。好个屁!我军的炮灰不是族人么!”
“开玩笑,开玩笑而已。。。。。。”卫政连忙陪笑,免得这魔将突然之间发起怒来,惹起战火就划不来了,他连忙将酿酒的秘方拿了出来,讨好一般递到路斯法手上,“路斯法将军,你要言而有信哦。”
路斯法点头,静静走上下山的路,卫政假惺惺的挥扬着自己的手臂,路斯法突然回过头来,
“卫政,你不想知道是谁将阴风要塞的小道出卖给了我军么?”
卫政打了个哈哈,“这种东西太破坏和谐,我不想知道。”
路斯法微微一笑,将纱织抱到马上,最后看了一眼祈封山脉,景山,阴风要塞。
总有一天自己会回来的!
第一卷 千年胜利
第五节 斗地主
路斯法的魔族骑军已经退了,明天他们就会出现在大战场,残害自己的同袍,卫政虽然看现任大帅曹子忠不爽,但是对于即将要葬生于这支军队刀下的英魂,还是感到很深的歉疚。想起今天在战场上支离破碎的尸体,还有那被做成烤肉的魔族,虽然这九年来已经看过无数次,可还是忍不住胃中翻腾。
“流的都是殷红的血啊。。。。。。本就没有什么不同。。。。。。”
看着自己胸前的黑印,他捧起抔水轻轻一摁,只觉一种深入骨髓的疼,不由暗暗苦笑,“路斯法那家伙的武功又变强了!”
“卫政?”房外传来林冰轻柔的声音,也不等他回答,就已经提着竹篮推门而入。看到正在洗澡的卫政,脸微微一红,却还是坚定的带上门,走了进来。
“你受伤了?不要紧吧?”看到卫政胸口的黑气团,林冰的脸不由凑近了些,闪亮的眸子中那紧张和心痛一览无余,嘴上呵出的热气让卫政不由全身酥麻。
“我。。。。。。哪能有事?”卫政装模做样不顾疼痛的拍拍胸脯,“你老公我硬挺着呢。”
林冰看他这无赖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将手上竹篮提了提,“你在山沟里埋了老半天,应该是饿坏了吧。”
“呵呵,好香。”卫政将头伸到竹篮处,轻轻一闻,“老婆,你喂我吧。”
林冰也不理他,将筷子取出,夹起一块肉来,递到卫政眼前,卫政连忙用口接住。
“老婆,你直接用手吧,这样快些。”
林冰瞋他一眼,也觉用筷子下的肉快要掉下一般,便真的用起手来,谁知刚放入他的嘴边,那家伙竟然伸出舌头在她滑腻的手上舔了几舔,林冰只觉从手到心都快化了,身子不自觉扭动起来。“卫政,你再这样我就不喂你了!”卫政却是不管,反而更加热烈起来,林冰却也没有不喂他。
好不容易用完这香艳的一餐,卫政拍拍肚子,惬意的靠着桶壁,“话说饱暖思淫欲——”
林冰听他这混话,急急起身离开,卫政蓦地伸长手臂,将她整个人拉入水中。林冰衣物瞬间湿透,玲珑的身躯完全暴露在卫政眼中。已经到了这地步,她却还极力想离开这木桶。
“老婆,湿衣服穿了对身体不好!”
看他戏谑的眼神,林冰也是没法,却耐不住他上下其手,不一会便裸呈相见,“卫政,你还受伤着呢。”
卫政被她一把推开,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哎呦!”
“怎么了?”林冰一下子受惊,连忙扶住他的胸口,温润的手指让卫政觉得舒爽无比。“好痛!”他叫的更加闹心,“没想到几天没和路斯法打,他竟然厉害到这般地步!”
林冰也是眼一红,几乎就要哭出,“你明知道路斯法那么厉害,干嘛还要和他打!”
卫政将她抱住,笑道,“主要是我见不得有人和我一样帅!”林冰听他胡话,却知路斯法那人无论武功,还是战法都极其厉害,若是能一战斩杀的话,不知可以救得了多少百姓。她心想卫政无论多大的事情都压在心里,不由眼眶一红,垂下泪来,“可是你死了我怎么办?”
卫政心里弥漫着温馨和感动,良久才又叹道,“所以我才和他定下三招之约,就是因为怕死!”
“为什么是三招?”林冰有些疑惑。
“我们两人的刀法到了第四招都是搏命之术,出手定要见尸,我和他都不敢走到最后一步。”
林冰点头,不由主动抱紧了他。两具火热的身子贴在一起。。。。。。
云雨初歇,林冰才又问道,“老公,你怎么知道魔军要来偷袭我们?”
“猜的。”
“猜的?”林冰皱皱眉。
“我在山沟的时候看到魔族大营中炊烟少了很多,便知其中有鬼。”卫政有些得意。
林冰心中也是佩服,又问道,“那你为什么知道路斯法不去小道偷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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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冰不想简简单单的一次战斗竟还深藏了这么多东西,不过一想自己夫君这么有本事,又是暗暗高兴。
“魔族终于要大撤退了,想想还有点舍不得呢?”
林冰轻拍他一下,“你怎么能这么想,他们留下,还要多少战士牺牲啊。”
卫政呵呵一笑,“主要是想让魔族坚持久点,好让朝廷撤掉曹子忠这无用之人,重新把秦帅拉出来。”
“是啊,可惜这功劳全被曹子忠占了,秦帅一点也没有。”林冰恨恨道。
卫政也是一叹,“其实当魔神消失的消息传出之后,魔族就注定要退了,曹子忠这家伙就是来捞军功的,这也没办法。”
“我们要追击么?”
“追击?”卫政呵呵一笑,“这种辛苦的事情轮不到我们来做!我们还是留在山寨里吃喝玩乐,等上头的命令退军好了。”
林冰愕然,又马上恍然大悟:卫政是秦帅的嫡系将军,秦帅这面大旗都已经倒了,这种有功劳的事情自然轮不到他来做。她对于帝国的派系斗争颇有些恼怒,正要安慰下卫政,却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等等。”卫政拉着林冰站起身子,将衣服穿戴整齐,才又开的门来,黄涛和罗科已经在门外候着,看到和卫政一起的林冰,呵呵一笑。
“什么事?”
“老大,我们又有本钱斗地主了!”中校黄涛收拾完魔族留下的辎重,马上屁颠屁颠来报功,更是想扳回本钱。
“赚了多少?”
“平摊下来应该每人差不多有二十多珠(设定计量单位)。”黄涛极为开心,没想到路斯法留的还真不少。
“今天这般大战,兄弟们不累么?”
“兄弟们虽然有些累,想想很多兄弟都牺牲了,睡不着,嚷嚷着要斗地主解闷呢。”
“是么?”黄涛见卫政笑容不善,连忙又道,“这回不能全输了,我回去还得讨老婆呢。”
“没关系,留一珠讨老婆,其他的用裤子抵,老大我对你不薄吧,”卫政哈哈大笑。正要随他们而去,却被林冰拉住,“你们先等等,我就来!”
黄涛和罗科连忙去赶场,过了好一会卫政才上得牌桌。
卫政初来景山的时候,虽然年轻骁将名声在外,但这里的军官们都是死人堆中爬出来的,一个个心气高的很,对那时几乎还是少年的他颇有些不忿。后来卫政弄来硬纸,裁做五十四张,分别填上花色,教他们斗地主。话说这交情果然是牌桌上出来的,没有战事之时,景山守军除了平日练兵,修葺防事,日子多的无聊,有了这样好的娱乐方式,自然马上风靡起来。大家也发现了这年轻将军其实脾气好的要命,牌桌上称兄道弟,嬉笑怒骂都很随便,再说他打仗确实厉害,士兵们的年纪又大多比他大,除了崇敬之外又平添了一种莫名的喜爱。
“怎么又是老大你做地主?”罗科显得很不满。
“丫的,输钱给你们还不满,硬是要扒掉你们裤子才舒坦么?”卫政恼怒的将手上牌一扔,“妈的,又输了,今天运气真背,我找其他人玩去!”
“我们斗地主还不是享受下让老大你当我们佃户这份骄傲么?”杨秀见卫政已经愤然离桌,悄悄说了句,“还天天说我们牌品差,还不是只能输不能赢!”
“来来,咱继续玩,反正三个人也能凑一桌。”黄涛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却又想不出。
正在清牌的罗科忽然发现了什么,大声惊叫道,“刚刚老大手上有一个炸弹呃!”
“炸弹?”杨秀有些疑惑,“他出牌的时候没有炸弹啊。”
“话说以老大的打牌技术似乎不可能发现不了吧,难道他是故意的?”三人望着正在另外一桌输钱的卫政,若有所思,马上又感动莫名:真是好老大啊,连输钱都输的这么没风度。
卫政只觉身后一阵恶寒,他正不顾一切的握住手上最后一颗银珠,“这个不能给你们!”
“老大你要讲牌品!”
“说什么都不能给了!”本来强硬的卫政突然摆出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哭丧着脸,“兄弟们,你们总不至于让我这个带着你们走向辉煌的伟大将军连在路上开房都要老婆付账吧。。。。。。”
众兄弟似乎都很理解,点点头,突然一拥而上将卫政压趴地上,将那颗银珠抢走,“老大,不是我们不厚道,你夜夜笙歌,让众兄弟多了多少无眠之夜啊。。。。。。不报答一下怎么成!”
“你们这些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卫政仰天长叹,“老婆,我们只能去做春天里的野百合了——”
时光回到牌局开始之前:我们的年轻少将正在房间里苦苦哀求账房大人能够施舍一点本钱,好让他不至于在兄弟们前失了面子。
“老公,你每次都要赢光将士们的饷银,战利品,这样时日久了怕他们对你心有不满啊。”林冰宛然一笑,其实她知道卫政每次战后的赏赐都很丰富,不过毕竟也有没有照顾到的。
“牌场无将兵,他们心有不满是他们牌品不好!”卫政振振有词。
林冰转身从藏物柜中取出所有银珠,递到卫政手上,“你这次就全输了吧,这次战后,弟兄们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跟你一起。”
卫政看着那些银珠,眼睛闪闪发光,大吞一口唾沫,“老婆,你连私房钱都拿出来了,输光了我们往后咋办?”
“反正我不管,以后我还是你养,这次你不输光我不让你进房门。”
卫政嘴里嘟喃一句:上次还不是不准进房门,我就不会爬窗子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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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天后的清晨,卫政刚从温香软玉中醒来,没有魔族,不用值班的日子真的是太爽快了。他拍拍林冰丰满的臀部,“老婆,转过身来趴下。”
林冰第一次在床上这么听话,卫政简直涕泪横流,鼻血狂喷,正要激情四溢。。。。。。“老大,总指挥部要开表彰大会,请务必出席!”
“真他娘的晦气!”
林冰难得温柔的帮卫政将衣服穿戴整齐,幽幽叹道,“再怎么不喜欢他,也不要让双方都下不了台,知道么?”
“我知道了。”知道了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