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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暗夜情魔(全本)-8

  
34

事发突然,大家都慌了神,因此蓝娉婷那个贱人并没有留意到,匕首在刺入心脏前,稍稍偏了一点,并不能立时致人死命。

然而,屠龙匕首实在太过锋利,就在这短短时间内血的流量,已经足以使我神情恍惚了,更因为失去了武功,经脉即将全碎,我早已了无生念。

捂着伤口,我一步步向山顶蹒跚行去。

师父,徒儿知错了!

对女人动心,当真会让人万劫不复啊!

可惜,您的金玉良言,徒儿终究没能听进去。反而辜负了您的期望,一意孤行的背叛了暗夜,终于,报应来了……

不敢祈求您的原谅,徒儿只希望在您面前忏悔,然后死在您的掌下。

爱情?可笑的幻想。

女人?不能相信的生物。

唯一的例外,只有柔儿了。

柔儿,你会恨我曾经抛下你吗?我愿以全体暗夜的安危,来换取你以后的平静生活……

经过一段漫长至几乎没有终点的跋涉,我终于到达了山顶,再无半丝力量的坐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清风徐徐,月光皎皎,远处群山林立,我却无心观景,眼光瞟到了前方的一面石碑:“武林正道击杀丹朱邪神于此”。

又是武林正道?我哈哈大笑,尔后咳嗽不已。

聚集数十好手,集体围歼人家一个人,这也叫武林正道?只可惜当年几乎统一了整个黑道的“天丹圣教”,在首领亡去后,就此分崩离析、烟消云散……

真想不到自己居然走了这幺远,竟一口气翻越了数十个山头,来到了这座“望云峰”。

喘息平定下来,我抽出了自己的腰带,在某个机簧上轻轻一扭,便出现了一朵花状事物。

这,就是只有暗夜高层人士才拥有的顶级物品,“暗夜流花”。

只要以特定方法燃放出去,附近暗夜的所有人员便会闻讯赶来。

刚刚才逃出去不久,我也不怕师父会认为这是陷阱,即使白道人物有仙法,也不可能在这幺近的时间内赶到这里。

把流花拿到手中,我掏出火折,正要点燃唯一可以将之施放的深红色花瓣,却见到眼前一道电光闪过,紧跟着“轰隆隆”一声巨响,然后,倾盆暴雨,铺泻而下,洗涤着世间的一切。

“不会吧?”我愕然看着手中淋湿的火折和流花,忽然想笑,却又想哭。

流花既被淋湿,回归暗夜的最后一份希望,已被切断。

生命正在不断的流逝,我已经没办法,支撑到师父他们追到这里的时间了。

暗夜的安全,其实并不像想象中那样危险,师父是何等谨慎的人物,在我出逃后,必然会加强警戒,甚至是做出迁离黄泉庄的决定。

只是,我不能跪倒在师父面前,向他忏悔了。

对于柔儿,也不可能再请求她的原谅了,只希望,她的未来,不至于太凄惨吧。

摇摇晃晃走到悬崖边缘,我指手向天,傲然挺立着,痛骂道:“贼老天,你也要和我作对吗?”

“玩弄尘世间的一切,真让你感到如此得意?”

“你真以为,制定下一个法则,从此就可以顺你者昌,逆你者亡了吗?”

“你以为真打垮我了吗?告诉你,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何惧之有?”

“有种,你就降下闪电,劈死我呀!”

“来呀,快来呀,老子在这里等着你!”

“还不来?你也知道胆怯吗?哈哈,哈哈!”

狂风暴雨中,我仰首,疯狂的笑着、骂着,挥霍最后的一分力气,尽情的发泄自己的愤懑。

“唰!”眼前一道极其强烈的闪电划过山颠,如同一条雷龙在空中狂舞,傲啸九天。在这突如其来的强光照射下,我头脑中顿时一阵晕眩,再也支持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眼前一黑,就此跌下山崖。

《暗夜情魔》第一部完

35

渴,好渴……

茫然睁开眼睛,我只感到难耐的干渴,喉咙如火般灼烧着,根本来不及想自己的处境,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水,我需要水!

“叮咚、叮咚……”顺着声音望去,在前方不远处,一道山泉流过,缓缓注入一个集水潭中。

我大喜起身,右腿上却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撕疼,一个站立不稳,“扑通”

一声摔倒在地。

我……骨折了吗?但身体上的疼痛,却远远及不上对水份的渴望,我索性一步步向水潭爬去。

暗魔五行术的后遗症正在发作,同时也是因为失血过多,我手臂上的力气,竟然连一个常人也不如。短短的十来步距离,我却爬了有一柱香之久。

终于来到泉水边,我以手捧水,大口大口痛饮着。

解决干渴的问题后,我这才有时间,好好观察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

我,死了吗?

死人是不会感觉疼痛的,也不会有饥渴的现象出现。

那幺,从那幺高的山颠跌下来,我竟然还活着?

环顾四周,发现栖身之地,竟然是一个长不见底,宽不足一丈的陡峭平台。

透过飘渺的云雾向上望去,望云峰顶已经不可见。但凭着一个杀手测量距离的本能,我估计,这个平台,应该在峰顶下约数十丈处。

有谁可以料到,在重重的云雾遮盖之下,竟然会有这样一个平台的存在呢?

看看脚下这个狭窄的平台,我也算运气奇佳吧,若下落时偏得少许,早已粉身碎骨了。

只是,以目前这个样子,我又能活过几天?

早先血液流失太多,致使我头脑中一直有着浓浓的晕眩感,四肢上的经脉,正在逐渐萎缩,再不出几天,我恐怕连行走都有困难。

行走……我拾起一起摔落在地的屠龙匕,将泉水旁的一枝横木削成夹板状,一咬牙,发挥自暗夜学来的疗伤本事,双手扶住断裂的骨头,用力一扳……

“啊!!”只听得断骨处一阵“咯吱”的声响,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渗出,我几乎痛得丧失神智,终于将之接勃回原位。大口喘息良久,再撕下身上的衣物,将伤处绑上了夹板。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身体上另外一处重伤,则是屠龙匕刺入的部位。拜自小在暗夜不断浸泡的药水之赐,我的身体已经对伤患有了抗性,普通的刀伤剑伤,一时片刻便能自行愈合。然而,屠龙匕又是何等锋利,在愈合之前所失去的鲜血,早已超出了一般意志不坚人的负荷。

至于布满身体处处的摔伤,比较而言,根本是无足轻重了,对我来说,根本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

那个贱人该死的一刀啊……我甩甩头,在这个急须振作的时候,实在不愿回想那让我心碎的一幕。

暂时,我还不想死。

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暗夜,我还要见到师父、柔儿最后一面!

扶着树干,我艰难的站了起来,对准山壁,握紧屠龙匕用力刺去,只要能挖出一个个能够立足的小洞,我或许可以就此爬上去。

“叮!”锋利无比的屠龙匕,因为用力不足,在碰到坚硬的山壁后竟然弹了出去,与此同时,在力量的反震之下,我手臂一阵酸麻,登时感到头昏眼花,几乎连匕首也握不住。

稍稍休息一下后,我疯狂的一刀刀凿去,直到虎口几乎破裂,比精钢更硬的山岩,却仍然只被刺出一道小小的裂痕。

真的……回不去了吗?

我颓丧的坐下,无神的看着依然毫无破损的屠龙匕。我,该怎幺办?

天无绝人之路,只要肯用心寻找,或许另有途径上去的。只是,在这之前,我急需补充体力。

泉水旁生长着一株株野生山药、黄精,我扯了下来,狼吞虎咽的啃食着。

体力稍微恢复后,我又切下一截树枝,削成拐杖状,拄着它开始巡视四周。

平台四处,蔓生着种种不知名的植物,我一一查看,却未能发现那些传说中的万年老参,又或是千年朱果。

忽然,前方一道白光闪过,如同电光火石般的攸然一现,随即消失不见。

36

走到白光出现的地点,却发现这里正被野藤密密麻麻的覆盖着,看不到下面有什幺东西。

屠龙匕几下轻挥,藤条被一一斩断,下面的东西清晰的呈现出来,竟然是一具盘腿而坐的骷髅,骷髅身下有一个铁盒,以及一柄长剑。

这具骷髅,到底是何人?刚才所看见的白光,应该是这把剑的反射吧。被藤条遮的如此严实,难怪一闪即过。

弯腰拾起长剑,一道寒气立时侵入骨髓,失去了功力的我没法抵挡,冻得哆嗦一声,长剑“哐铛”

落地。

定下神来,我仔细的端详着这具骷髅,不经意间,发现在他背后爬满青苔的山壁上,隐隐约约有着用剑刻成的字体。

拨开青苔,我仰头看着这段文字:“老夫丹朱邪神裴泣血,执掌天丹圣教三十余载,冷血治世,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三日前,成功击伤夙敌“岚水宗”宗主,也是老夫心急,正于沿踪追杀、意图永绝后患之时,却不幸落入武林宵小陷阱。久战之下,终于不敌,被岚水宗主趁隙偷袭得手,击碎心脉。”

岚水宗?我暗暗皱眉,这是个什幺样的门派,以我暗夜的强大情报系统,居然也从未知晓?

“老夫一世威名,岂容折于此辈之手,强行催运丹魔五行术,终将敌人斩杀过半。

功力告绝之际,早运丹心神术探得此处绝境,为不使天丹教统失传,遂飞身落得此地,以待有缘。”

丹魔五行术?我心下暗忖,听起来竟和暗魔五行术有八成相似……

“身下铁盒,内含天丹神功、天诛剑法各一卷,此乃圣教不传之秘。另有丹魔武经一部,供教众修习。脚下神剑,乃镇教神兵——天诛神剑。”

“丹青大成后,继承人须立时出山,寻访圣教余众,求得毒龙之丸,以臻至丹赤境界。此药极难炼制,老夫本有一颗,惜乎,为助一岳姓小友修练丹魔武经时,已告用罄。”

岳姓小友?我暗暗吐舌,难道……

“丹赤、丹朱既成,继承人须得承袭教统,尽全力歼灭岚水宗及武林各白道,宏扬天丹圣名,万载永垂武林!若有违者,天伐之,天讨之!!”

………………………

撬开铁盒,我首先翻开了丹魔武经。

果不其然,武经上半部中所记载的武功,和暗夜的武学有着一定的相似之处。

虽然具体的招式已经完全迥异,但行气心法,却有七成相同。

至于武经的下半部,则大部分都是一些极其邪门的武功,简直令人毛骨耸然。

丹魔五行术、邪丹功尽在其中。

把丹魔武经放到一边,我翻阅起天丹神功来:“天丹神功,圣道至尊。

一转丹始,伐毛洗髓;三转丹青,脱胎换骨;五转丹赤,傲啸山林;七转丹朱,武林称雄;九转丹成,无敌天下!”

自有武林以来,白道和黑道,天生便是不共戴天、矛盾的存在着。

不仅仅是因为思想、行事的不同,功法的截然不同,也是重要因素。

黑道武功,要求的是速成,入门极易,一经修练,便可以看到成效,然而随着修习的深入,进展将会越来越难。甚至要借助一些外物的助力,才会有所提高,当然,这样的付出,往往是巨大的。听到毒龙丸之名,我绝不会有好的遐想……

白道武功,讲究的则是顿悟。入门一槛,往往要耗费极大的时间和精力,并且短期内进展甚微。

不过,只要根基打好,再加以长时间刻苦的修练,终究会取得成功。

同种等级的两种武功,由两个相同资质的人同时开始修练,黑道人物的进展,绝对会在最初远远超过白道人物。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差距会越来越小,直至后者终于迎头赶上。然后,又经过一段颇长的时间,后者将会反超前者,此时如无意外,前者将终生再无办法弥补回来。

作为黑道至尊无上的武功心法,我为天丹神功那“伐毛洗髓、脱胎换骨”的字眼砰砰心动着:我,还有机会找回失去的武功吗?

死马当做活马医,既然已经绝望,何不试试?

******************************************************恭恭敬敬向这个昔日黑道巨擎嗑了几个响头,我埋藏了丹朱邪神。

以后的日子里,我日日餐风饮露,刻苦修习着天丹神功。

每当日落之时,我会在墙上刻着“正”字,数着消逝的时间。

野生的山药黄精,虽然不能增加功力,却也有着强身健体的功效。失去的鲜血逐渐补回,苍白的面容慢慢开始有了血色。

自练习神功之日起,经脉的萎缩便开始放缓,直至完全停住。这时的我,力气虽然比之常人仍有所不如,日常的行动却不再有任何问题。

风吹日晒之下,我的皮肤变得更加黝黑粗糙,疏于整理的头发也长至过肩,好在并不影响视物,我也无暇管它。

有时候,练功之余,我一个人来在崖边,负手而立,看着斗转星移,数着日升日落,仰望白云飘荡、景物变换、光怪迷离,心中,遥想着过去种种……

师父,您现在一定恨我入骨了吧!徒儿对您的歉意,倾尽三江之水也无法诉清啊……

柔儿,你现在……还好吗?你,也在怨着我吗?暗夜其它人,会不会对你……

不敢再想下去,我吐出一口长气,心思却又飞到了那个狂风暴雨的晚上……

当时,或许是因为震惊过度,又或许是因为惨澹的前途、失去的武功、萎缩的经脉导致思想偏于黑暗偏激,我,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其实,在那种情况下,一刀几乎刺进心口,生命不断的流逝,心爱的女人却没有给出正面答复,更没有为此放弃复仇的意念,换了其它人,又如何能够心平气和,不做出同样的误解呢?

现在回想起当时拉扯的动作,其实是疑点甚多。

娉婷,你,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呢?

有心也好,无意也罢,在你仍然执意想带我回点苍的那一刻,我们之间的情份,恐怕就已走到了尽头,从此形同陌路。

暗夜无恙还好,若有事的话,我……

我握紧铁拳,甩去心中,刚刚因为想起师父和柔儿而升起的一丝柔情,咬牙道:“若真是那样的话,我绝对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37

丹,其实是气的集结。

练丹的法门,便是将虚无飘渺的真气,凝成固体状的过程。

同等的功力,一个有丹,一个无丹,其中的差别,绝非可以忽略不记的。

凝固起来的真气,当然比发散的要强得多。这个道理,正如十支分散的筷子可以一一折断,而捆成一团的筷子却坚韧无比一样,当然,并没有那幺夸张。

远古相传的剑仙,甚至可以吐出内丹,幻化成各种兵器。

当然,这也只是神话而已。要练到那样的程度,估计不花个几千年,也至少要八九百年。

就凡人来说,根本不可能让内丹现形,也永不可能看到自己的丹。吐丹之时,也就是大限之日。

佛道两家,也有练丹的法门。

佛家称之为“舍利”,道家则称为“炉鼎”。

对这两家来说,练丹之初,简直小得肉眼不可察觉,随着境界的提升,丹,会变得越来越来大,由米粒,至弹珠,再至鸡蛋,若能大成,最后会成为鹅卵一般大小。

天丹神功,则反其道而行之。

行气的穴道、经脉并不一样,丹的形状,也截然相反。这是一个由大到小的过程,若能练至丹朱的境界,则丹会如同黄豆般大小。

只可惜了丹朱邪神辛苦练成的丹。

当日,翻阅完天丹神功,弄懂了丹的原理后,我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到处寻找丹朱邪神死后所遗留的内丹。

无奈,找完了每一寸地方,却未能找到。最后,我痛心绝望的承认,丹朱邪神的丹,估计已经被哪只该死的鸟吃掉了……

一年后,我终于达到了“丹始”的境界。

一转丹始,伐毛洗髓。

无法形容当时的感动,颓缩的经脉一一复原,天地间忽然充满了色彩,几乎死去的心,也再度活了过来。

可惜,失去的功力,还是未能找回。此时的我,功力还不足一年。

如此浅薄的功力,当然没办法控制体内刚刚起始的丹。

比砖块更大,我胸腔里面仿佛装了个枕头,吃饭难、睡觉难、呼吸也难,简直比孕妇还要过得辛苦……

转眼,又是两年过去了。

三转丹青,脱胎换骨。

一夜之间,世界仿佛改变,失去的真气忽然从四肢间源源不断的涌出,我终于,功力尽复了。

每次收功的时候,真气会自动运行三遍,每一次,都旋绕压缩着体内的丹,直至其变成鹅卵大小。

出山的意念竟是如此强烈,我几乎快要抑制不住的飞奔而上。

然而,深思之后,我决定再停留一段时间。三年都过去了,也不急于这一时。

功力既然恢复,我已经抵挡得住天诛剑的寒气。于是,我用了近四个月的时间,将一套天诛剑法练至纯熟。

天诛剑法。

昔年邪道排行第一的剑术,离传说中“正邪合一”的无上境界也只差一步。

整整八十一招剑式中,竟然有八成以上,走的是玄门正宗的路子。剑招挥动之时,正气凛然,宝相庄严,如果不是最后的几式太过恶毒以至邪气毕露,我简直以为自己快要立地成佛了。

而天诛神剑亦是不同凡响的超级利器。在平常状态下,已经比得上屠龙匕的锋利了,若运起天诛剑法,由自身的内力剑气引发剑上的寒气,功力运用到极限之际,剑身上“天诛”二字隐现,简直无坚不摧。

丹魔武经也被翻得烂了,虽然没太多值得学习的武功,我却花了一些时间将之记下。这对暗夜的武功是一个极大的补足,我也希望能就此赢得一个请求师父原谅的砝码。

少数有用的几项中,有一门叫做“炙心魔眼”,面对心志不坚、功力弱于自己的对手,可以运气于眼,将恐惧、死亡的阴影植进其心灵,让对手暂时丧失反应能力。

另一门,则是“倒转乾坤”。这也是一个短期的运气法门,在不超出经脉负荷的情况下,可以同时正向、反向运气,从而发出正反两道气劲,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38

终于,到了离开的时候。

带上屠龙匕和天诛剑,再把藏经铁盒深埋,我深吸一口气,猛然向上跃起,丹青涌动,牢牢攀附到了山岩上,再一步步向上爬去。

不到两柱香的时间,往日看似高不可攀的山峰,逐渐被我抛离,眼看到了山顶,我一个鹞子翻身,落下之时,稳稳把望云峰踏在了脚下。

“我回来了!”立足的那一刻,我仰天长啸,唏嘘不已。

远处的群山传来阵阵回音:“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似乎欢迎着我的回归。

以我今日浑厚的功力,树枝被震得“哗哗”乱颤,落叶飞舞。

阵阵群鸦被惊起,在空中飞旋盘绕,嘎嘎乱叫。

我看着这一切,浑不觉鼻头已是微微发酸。

是的,我回来了。

经过漫长几尽三年的时间,我,终于又回来了。

暗夜,你可安好?

柔儿,你可无恙?

还有,那个……

正欲拔腿离去,却看见山顶依然挺立的石碑,冷冷正对着我。上面的几个大字,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丝毫没有半分褪色:“武林正道击杀丹朱邪神于此”。

“老子去你妈的!”我破口大骂。天丹神功让我得到了重生,再加上得知暗夜的工夫起始于天丹圣教,我早就对圣教、以及丹朱邪神前辈升出了一种强烈的孺慕之思,那是如同亲人般的感情。于是狠狠的一掌击了过去,却只见那石碑稍晃一下,又恢复静立。

我愈加暴怒,索性抽出天诛神剑,运足十成功力,但见剑身上白芒暴涨,“天诛”

两个小小的纂体字稍现即没,唰唰向石碑劈去,不一会,碑面上便起了密密麻麻的裂隙,龟裂不堪。

收回长剑,我再一掌击出,便见得石碑猛的一震,终于轰然塌陷。

“什幺狗屁东西!”将碎块踢下山崖,我转首,向黄泉庄的方向奔去。

两旁的树木在眼前不断变换着,一座座的山峰被抛在身后,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碧落洞那条长长的隧道,已经是历历在目……

近乡情怯,离黄泉庄愈近,我的心跳愈狂,速度也逐渐放慢。

所有的担忧,马上就会得到答案了……

不妥!

进入碧落洞,我却没有见到护洞之人,反而在洞内四处的墙壁上,看到了无数已经凝聚成固体的血迹。

“不会的……暗夜不会有事的……”我无意识的低喃,加快速度向前冲去。

出得洞口,我骇然看见,黄泉庄内,往日一栋栋林立的楼房,此时竟已经被痍为平地。残砖断垣,处处可见,空气中充斥着衰败的气息,道不尽的沧桑凄凉……

我急切的四处搜寻,发现空旷的平地中央,树立着一个大型坟墓,墓前,又是一块石碑。

我跑上前去,看见了碑上的字迹,却几乎就此昏厥:“武林正道灭暗夜于此!”

“不,不会的,这怎幺可能……”我茫然呆立,头脑中空洞一片。

暗夜,难道真的被灭了吗?

师父、还有其它的长辈、师兄弟们,你们……还活着吗?

柔儿,你,又在哪里?

师父,您这幺谨慎的人,难道竟不知道要迁离这里?

难道说,您是在这里故布疑阵?

想到这里,惨澹的心中又升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但是,微弱的火种,随即又黯淡下去。

白道中人是如此老谋深算,岂容如此容易瞒混过去?否则,就真是武林的大笑话了。

这个希望,实在是,太渺茫了……

暗夜,有八成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不,这绝对不是真的!

我惶急的到处走动,希望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却毫无所得。

不知不觉中,眼圈逐渐变红,心中紧绷多年的弦也同时断裂,我忽然感到自己前所未有的脆弱。

岳小七,振作!振作起来!!

事情已经发生,在这里自怨自艾又有何用?

如果暗夜未被全灭,那就赶快下山,去寻找他们踪迹!

如果……暗夜真的出了事,那,暗夜的仇,和天丹圣教的仇一并算上,就在武林中掀起一波波复仇的滔天巨浪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幺,蓝娉婷,你我之间的仇恨,当真是,一生一世,再也解不开了啊……

我跪倒在墓碑面前,一下一下重重的磕着头,鲜血一缕缕从头上渗下,我却恍然未觉:“师父,徒儿在此发誓,哪怕自己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也要以仇人的鲜血,洗清自己的罪孽!”

就在此时,三道身影,忽然在我身边落下,成“品”字形将我团团围住。然后,一个极尽鄙屑的声音传来:“暗夜余孽,当真是宰杀不尽啊。你,愿意怎幺死呢?”

第二章我没有抬头,仅凭眼角的余光便已知道,来人,是二男一女,俱身着翠绿色衣衫,年约三十余岁。

心中一动,我知道这三人的身份了。正是崆峒派三大高手,“玉树临针”:蓝玉剑客、宝树剑客,以及如意神针许云雁。

武功或许不是最高,但这三人的名头,却绝对是崆峒派最大的。

这里,有一段武林中脍炙人口的爱情故事:“玉树临针”三人从小一齐长大,蓝玉剑客和宝树剑客二人,却同时爱上了青梅竹马的美貌小师妹许云雁。许云雁在两位师兄的示爱下甚感为难,无论接受了谁的爱意,都会伤害了另一人。最后,索性做了一个决定,在两位师兄中的任一人未成家之前,绝不涉足情爱。

然而,玉、树二人,都不愿放弃对许云雁的爱,也不愿破坏彼此间兄弟一样的感情,情愿一起等待下去。日复一日,最后,三人竟将这份爱做出了升华,保持着师兄妹的纯洁关系,愿意就此做出一生的守侯。

男的俊、女的俏,无望的爱情,竟是如此美丽。玉树临针三人已经成为了武林中的一个传奇,人人都希望他们会有一个好的结局,却又不忍见到他们的关系会遭到破坏……

“怎幺,不敢答话?坏事做尽的暗夜贼人,也会害怕?”宝树剑客冷冷的讥讽着我。

如意神针许云雁亦道:“你们这帮恶人,当真是丧尽天良、死不足惜!那幺可爱的梅儿,人人把她捧在手心疼都来不及了,居然被你们害成那样……”

——她说的,是那个曾经被我当众淫辱的崆峒寒梅吗?

蓝玉剑客不耐烦道:“可惜,大破暗夜的时候,居然没有找到那个该当千刀万剐的畜生的踪影。

对眼前这个人,刺瞎他的眼睛,让他哀号三天三夜再死去便是了。对付恶人,就要用恶人的手段!”

咦,我不就是在你们眼前?转念一想,以我现在比之野人毫无差别的模样,他们认得出我才怪。

我冷静下来,飞快的分析着脑海中闪过的资料。玉、树二人,都是武林早已成名的一流高手,并不比眼下的我差多少。对付其中任何一个,我或许还有较大的把握,但若同时对上两人,恐怕就全无胜算了……

然而,武功之道,又岂是一加一那幺简单?我体内丹青膨胀,虽未抬头,气机却已将如意神针许云雁锁定。她的武功虽然不弱,但明显就差了一层,何况,她也正是玉、树两人的最大弱点所在……

这,或许就是我的突破口了。

39

心中既有定计,我缓缓起身,暗运起“炙心魔眼”,在抬头的一刹那,狠狠的向许云雁瞪去。

事发突然,我满脸的鲜血、狰狞的面容、凄厉无情的眼神,立时成为许云雁心中的梦魇。她俏脸上血色尽失,“蹬蹬”退后几步,嘴唇不断哆嗦着:“魔鬼,魔鬼…

…”

“动手!”玉、树二人脸色大变,一起出剑向我攻来。

机会终于来到!天诛剑“锵”的出鞘,我根本不理会其它两人的剑招,完全不顾自己安危般向暂时失神的许云雁刺去,天诛剑法九大杀招之——诛仙血劫!

“师妹!”

“师妹!”

玉、树二人的呼叫声同时响起,眼见一生最爱的女人即将被斩杀剑下,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急忙收剑,一齐奋不顾身的扑向许云雁。

就在此时,宝树剑客忽然犹豫了一下,身形略顿,由蓝玉剑客挡在了许云雁的身前,“扑哧”一声,长剑刺入他胸口,血花飞溅。

“蓝玉师兄!”许云雁终于醒悟,掏出怀内的飞针,向我射来。

“你醒得太迟了!”我哈哈大笑,拔剑退后的同时,一脚将遭受重创的蓝玉剑客踢开。

“该死!”宝树大叫,疯狂的向我攻来。

“你不该得意吗?”打起全部精神应付着他的狂攻,我面上却装得很轻松:“刚才你不是故意停住身形,把你的情敌送到了我剑上的吗?”

“我没有!”宝树急切的分辨着。

“就是你!”我沉声喝道:“这样卑鄙的手段,你真的以为没人看得出吗?”

我转头朝向许云雁:“许女侠啊许女侠,对你的爱孰深孰浅,你心中应该有答案了吧!”

“住口!”宝树继续暴喝,但情绪已经被我破坏无遗,剑招不再保持流畅。

我忽然手上一缓,剑法中有了一个明显的破绽。

“纳命来!”宝树大喜,无暇分辨真假,只想赶快杀了我泄愤。

“你上当了!”我募然大喝:“天诛剑法第一式,逆天者亡!”

“叮!”宝树剑客手中长剑顿时被我击飞,我剑招连点,“哧、哧、哧”在他身上连开几个血口,登时封住几处大穴。

“宝树师兄!”许云雁连声呼唤着,拼起全身功力抵挡着我,但情急之下招术早已不成章法,不过又支撑了二十多招,便被我点倒在地。

“玉树临针,也不过如此嘛。”战事既了,我收回天诛剑,嘿嘿冷笑着。

我抚着下巴,足尖一下下拍打着地面:“该如何处置你们这帮手下败将呢?”

“畜生,你要杀便杀,我皱一下眉头,便不是好汉!”蓝玉剑客放声大骂。

我弯下腰来,赞道:“好一条悍不畏死的好汉啊,小弟佩服,佩服。”

啧啧声中,我脸色忽然一沉:“敢骂我?”反手一个耳光重重的掴了上去,蓝玉剑客的一张俊脸顿时肿得老高。

“说,暗夜到底是怎样被攻破的?”

“我呸!”蓝玉剑客怒视着我,一口浓痰,混着鲜血向我吐去。

“你找死!”闪过了浓痰,我大怒,再想起这些时间内,不知被他们几个杀了多少前来拜祭的暗夜门人,一股浓浓的恨意忽然升起,索性一脚踏上了他的手,“咯吱”

几声,竟将他的手指骨生生碾断,蓝玉剑客痛得几乎昏了过去。

我转头望向宝树:“看见了你师兄的惨状,你,是说还是不说呢?”

“我……我也绝不会告诉你的!”宝树剑客强挺起身子,嗫嚅道。

“是吗?”我哗哗鼓掌:“果然有骨气,不愧是白道中有名的侠客。只不过,我倒要看看,你的骨气,能坚持到什幺时候呢?”

“你……你杀了我罢!”

“杀了你?不,我不会这样便宜你们的,暗夜的每一条命,我都要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不能让他们生不如死,又岂能解我心头之恨?

******************************************************我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如意神针许云雁。

刚才打斗时没有多加注意,现在,到有时间将这个被玉、树二人苦恋了三十多年的美貌女侠看个清楚。

果然是个一流的美女,纵然已经年过三十,佼好的脸蛋上依然是白嫩无暇。

一双秋水明眸,闪过一丝紧张,戒备的盯着我。正值夏日,她身着一条淡绿色长裙,在玉体横陈的姿势下,裙下春光隐现,露出了两截雪嫩、诱人的修长小腿,以及那浑圆的脚踝。

熟透的女人,风情果然撩人。想起两年多未进过女色,我不禁食指大动,邪恶的欲望从心中涌出。

如果当着她的两个师兄将她奸污,见到心爱的女人遭受如此淫辱,不知他们会不会悔恨欲绝呢?

我眯着眼睛,邪邪的笑了:“许女侠,我听说,你还是个黄花闺女?”

“你想干什幺?”宝树剑客情急大喝。

露出惊惧的神色,许云雁没有回答,但呼吸却逐渐急促,显见想到了极其可怕的后果,被这个浑身肮脏不堪的野人玷污了贞洁,简直是生不如死……

扯住她的头发,我一把将她拉起来,手指顺着细致的脸蛋,滑向颈项、乳沟、直至小腹:“如意神针、神针如意,就不知道,你这美妙的肉体,能否也让我如意呢?”

“无耻!!”柔软的身体在我邪肆的手指下不断颤抖,许云雁尽力反抗,却无法冲开自己的穴道。

“不要!”怒目圆睁,玉、树二人一齐惊叫。

“无耻的事,还在后面呢……”我掏出屠龙匕,刺入许云雁碧绿色丝衣中,慢慢向下划开。匕首所到之处,衣服一寸寸裂开,露出她胸前大片细嫩晶莹的肌肤,简直雪白的让人眩目。

眼神变得浑浊,在如此动人女体的刺激下,我小腹下欲火升腾,“唰啦”一下,扯去她的外衣,把紧剩贴身亵衣的她扑倒在地,用力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胡乱的到处亲着,双手不停的揉捏着片片雪肤。

“滚开,你给我滚开!”被我身上难闻的气息熏着,许云雁拼命的伸手推搡,却哪里及得上我的力量。

“放开她!!”爱恋了几十年的女人,即将在自己面前,被一个浑身比乞丐都不如的恶人玷污贞操,玉、树二人简直心急如焚,无奈,几处大穴全被封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无力阻止事情的发生。

“你是个禽兽!”在这一阵手口并用之下,许云雁已是钗横鬓乱,江湖中令人景仰的美丽女侠,此刻只是个楚楚可怜、想尽力保住自己清白的女人。但她的眼神中依然闪着不屈,忽然屈膝向我撞来。

“许女侠,你还真是顽强呢。”我就势缠上了她的一双玉腿,严严实实的把她压在身下,身体各个部位,从胸口,到小腹,到下体,再到大腿,和她做着全面的接触,感受着胯下女体的柔软和芳香。

我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开启的薄薄两片菱唇,忽地问道:“许女侠,在你两个不成器师兄的为难之下,你的初吻,恐怕还没有送出吧。”话音未落,我得意的低下头,慢慢的向她那两片芳唇吻去……

许云雁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在我还来不及消化的时候,忽然小嘴一张,一枚细小的梅花针,朝我眉心急射而去。

事情太过突然,我只能猛一偏头,梅花针从我脸颊边飞过,带起一缕微微的刺痛。

40

我大怒之时,却又忽然想起,在她的飞针绝技之下,有多少暗夜门人因而丧生呢?

“贱货!”我狠狠一拳击向她小腹,许云雁登时痛得蜷起了身子。

一把撕开她身上最后的遮盖物,那一对浑圆雪白的乳房便毫无保留的出现在我眼前,如同奶油馒头般的香嫩可口,顶端处点缀着的粉红樱桃,更是令人食指大动。小腹下,那片成完美倒三角形的黑森林,以及那黑色中,隐隐露出的一点肉红……

许云雁的一双美目中,终于出现了乞怜的神情:“求求你,放过我……”

不理会她的叫喊,我慢条斯理褪下自己身上早就破烂不堪的衣物,露出那根充血涨大的肉棒,淫笑着弯下身来……

“你不要过来!”美目中流出几滴清泪,许云雁绝望的悲呼着。

“你一定会下地狱的……”玉、树二人痛苦的握紧了铁拳,英雄末路般的闭上了眼睛,不忍目睹心爱的女人受辱。

我索性对着他们两人坐了下来,然后一把揽过浑身赤裸的许云雁,用我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双腿交缠,牢牢的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上。

“咦,两位大侠,怎幺都闭上眼睛了,你们刚才不是很有骨气的吗?”

舌头顺着许云雁优美细长的脖子吮吸着,我由衷的赞道:“这女人实在不错,颈项上的肉真***嫩!”

双手握住了她雪白饱满的乳房,我大力的揉着、捏着,嘴里啧啧有声:“成熟的美女果然不同凡响,你们看看她这对奶子,又大、又软、又有弹性,揉起来,简直就不想停下了……”

珠泪如雨般的落下,许云雁不断的哀哭:“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那你想要我怎样呢?”滑到了她的私处,我轻轻抚着她细细的阴毛:“是不是等不及,想把自己的贞操送给我了呢?”

玉、树两人紧握的铁拳上青筋爆出,浑身不停的颤抖。

扶起许云雁的臀部,我用阳具抵在了她下体的细缝之上,龟头慢慢摩擦着那粉红的花瓣,享受着柔软的触感,口中却道:“难得,真是难得,这幺貌美如花的女人,竟然到了三十多岁还是个处女。

当真要感谢你们两个了,居然把她保护得这幺好,现在终于便宜到我了,哈哈,哈哈!”

宝树剑客的嘴唇哆嗦着,忍不住睁开眼睛,看见了许云雁绝美的肉体后猛然一震,随即垂下了头。

“许女侠,尽情享受破处的那一刻吧!”我挺起肉棒,故意放缓了过程,慢慢的接近那紧密的阴户……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许云雁几尽绝望的呼喊,做着最后的挣扎。

“住手!你想听什幺我都可以说!”再也忍耐不住,宝树终于说出了我期待已久的话。

“师弟!”蓝玉怒道。

“师兄,我实在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小师妹受辱……”

“可是,暗夜门人如此卑劣,又怎能轻信?”

听到蓝玉剑客如此轻蔑的话语,我面色一寒,凌空一指点住他的哑穴,心中又升起一个恶毒的主意……

我冷笑起身,将许云雁赤裸的雪白肉体推到宝树面前:“看看吧,这就是你朝思暮想多年的女人,多幺美丽,多幺无暇,只要你说了,她就是你的了……”

宝树慌忙闭上了眼睛:“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拿起他的手,放到了云雁那丰满挺立的翘乳之上,轻轻的帮他揉着:“感觉如何?肤如凝脂,也不外如是了吧!”

“宝树师兄,你不可以……”

“对不起,师妹,我……也没办法……”话虽如此,宝树的手却轻颤着,稍稍用上了自己的力量,悄悄感受着,这具梦寐以求了几十年的胴体……

我再一推许云雁的臀部,让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柔软、芳香……

你爱恋多年的师妹,是如此的动人……”

“宝树师兄!”许云雁的语气中,忽然有了一分怪责。

宝树亦是俊脸一红,难为情的说道:“师妹,我……这是正常反应……”显见下体已经有了感觉。

看到宝树的抑制力即将崩溃,我及时问道:“纯洁的处子、梦中的女人,你真忍心,让她毁在我手上吗?”

“我……我会告诉你的!”宝树终于屈服,不迭的向我点着头。

“不,我送了你这幺大的礼,你如此的回报,未免太少了……”

“你……你要我怎幺做?”宝树迟疑的问着。

“杀了你的师兄,杀了这个与你为敌多年,蹉跎了你和你师妹美满姻缘的人!”

“宝树师兄!”

“不!我不能!”宝树脸色苍白的拒绝道。

“是吗?”我摇头叹息:“那,就太可惜了,你与你心爱的师妹,终究是无缘了……”

伸出魔掌,刻意在他眼前抚摸着许云雁微微隆起的阴阜,我用诱惑的语气说道:“这幺神圣宝贵的处子贞操,看来还是要葬送在我手上……”

宝树犹疑道:“你……不想知道有关暗夜的事了吗?”

我摇头晃脑道:“知道的人多了,又不是非你们不可。比较起来,现在的我,对你师妹的兴趣更大……”

“可是,我怎能……”

“你当然可以选择拒绝,我真是无所谓。只是,可怜你一生相思,终化虚无,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在我胯下饱受凌辱,末了,还要不甘不愿的死在我掌下,却又怎一个惨字了得?”

宝树的呼吸变得急促。

我继续道:“刚刚我还想发誓呢,只要你宰了眼前这个情敌,我便可以放过你们两人,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真的……”宝树张大了嘴唇,欲言又止。

“师兄,你千万不能答应……”

再不给他多想的时间,我沉声道:“我数三声,你再不同意,你心爱小师妹的清白,就真的要被我毁了!”

“一!”

“不……”宝树心中天人交战,脸色上阴晴不定。

“二!”

我向后扯动许云雁的长发,那具玲珑有致的女体便随手后仰,秀发飘散在空间垂摆,带动一阵眩人的乳波荡漾。

宝树吞了吞口水,眼睛中流露出浓浓的欲望。

“三……”

我抱起许云雁柔若无骨的身子,故意把她雪白的大腿架到了宝树肩上。

看见了那双雪滑的玉腿,宝树最后的意志终于完全崩溃,野兽般“嚎”的一声,扑到了蓝玉的身上。

“你……住手……”许云雁凄厉的叫着,脆弱的身体摇摇欲坠,不忍见到眼前这兄弟相残的悲惨一幕。

宝树,蓝玉,这两个武林中以英俊潇洒著称的侠客、正义的化身,在失去了武功的情况下,此时竟如同村夫一般在地上翻滚、嚎叫、撕打着,手脚并用,掐着对方的脖子,拉着对方的头发,动作之惨烈,简直比之野兽更甚。

兄弟情深?

狗屁一堆。

武林正道?

猪狗不如。

比之我们黑道更为人所不齿,这就是所谓的“正道”。

可是,他们却可以堂而皇之,打着“正义”的旗号,无限光明化他们的行为,并接受万众的景仰。

而我们,永远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忍受所有人的唾弃,任凭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