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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邪器(全)-18

  

第八章 护国公主

“小子,想不到你一个灵虚小辈竟然拥有元虚境界的复原能力,果然不是俗物!不过,你若想凭这手段逃出生天,绝对是痴心妄想!”上官云的掌心轻轻一抖,那道伤口瞬间消失不见,痊愈的速度比张阳快得多也潇洒得多!

上官云的话无意间化解张阳心中的一大疑惑,但此时他没有欢喜,只有一团狂暴在他脑海中疯狂地肆虐。

“上官云,不要吹破牛皮,本少爷这一剑就要你哭着去死!”

完全化的邪器又一次双手握着剑,飘浮在半空中,而剑柄冒出的黑烟有如藤条般,将他的双手与上古灵剑连成一体。

与此同时,器魂的“魔气”从张阳的双目涌出,魔气在完全包裹人类躯体的刹那,“幻烟”挟带着破天劈地的力量,把药神山上空瞬间斩成两半!

凤凰秀士的脚底第一次踩在地面上,面对直劈而下的惊天剑气,他猛然冲天而起,一拳打向剑光的中心。

“轰隆隆!”天空无雷无电,但在山脚的众人耳中,却久久回荡着轰鸣之音。

山顶上,先前的大坑不见了,整个山峰被削飞一层,张阳再次浑身喷血,躺在上官云的脚下。

张阳不停怒吼着、挣扎着,他的嗓音已听不出人类的韵律,更像是怪物的嘶嚎。

一抹惋惜从上官云的眼底一闪而过,他看着失去“人性”的张阳,摇头叹息道:“小子,你真是个人才,要不是你害死蝶儿,我还真舍不得杀你!”

“嗷!”已不成人形的张阳爬不起来,竟然好似躺在陆地上的鱼儿般蹦跳、嘶吼着咬向上官云的小腿。

一代凶魔眼神一沉,弥漫着杀器,道:“也罢,老夫就行一次善,送你轮回转生,去吧!”说着,上官云那“慈悲”的手掌轻轻拍向张阳的头顶,眼看着张阳那短暂的人生就要画上句号。

“上官先生,掌下留人!”这时,一缕微风突然吹上山顶,风儿中,竟站着一个虽然美丽,但在这美女如云的世外道山中却不出众的白衣女子。

“你是谁?认识这小子?”

上官云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不知道为什么,这女子明明很普通,他却有一种看不穿的感觉,那与力量无关,全是人类直觉的反应。

“他是我最为至亲的人,还望上官先生行个方便,小女子愿意用一个消息交换,包先生满意。”素雅的白衣缓缓下沉,那女子的语气虽然温婉而柔和,但怎么也掩盖不了她眼底的精明与平静,让人觉得她更像个生意人,而不是个女人。

“此子我必杀之,你有消息可以说出来,也许可以救你自己一命。老夫曾经说过要灭他九族十邻!”

“咯咯……上官先生的豪气不减当年呀!小女子知道你并不是嗜杀之人,不然四郎早已死在你手下了。”那神秘女子笑道,那高挑而丰盈的倩影缓步走上前,竟然在上官云气场的威逼下,向前走出几步,偏偏她身上又丝毫没有灵力的气息。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老夫不杀无名之辈!”

这如此怪异的情况,即使是上官云也大感惊诧,毕竟能让元虚高手看不透的对手,天下间又有几人?

那白衣女子停在上官云的一丈外,看不出具体岁数的脸颊带着礼貌的微笑,报上名号:“小女子刘采依,俗世的妇道人家。上官先生,小女子无意间得知贵夫人长眠之所,不知……”

“什么?快说!”上官云浑身一震,元虚心境再强,也强不过存在三、四十年的心魔。

“那请先生答应放过张阳。”刘采依唇角虽带笑,但缺乏女人味的眼神却更加冷漠而坚定,回视着上官云已经发狂的眼神。

“大胆,老夫平生从不受人要胁!”话音未落,上官云的灵力已隔空飞射,化作一只幻影飞爪,抓向刘采依那如天鹅般修长的脖子。

在飞沙走石的刹那,四条人影在刘采依身前凭空出现,带着一脸平静的刘采依横向飘栘,硬生生躲过那一爪。

怒气与震惊同时涌入上官云的心头,要知道,这山顶已被他的元虚境界所锁定,而这四人竟然破界而入,虽然是四人联手,但已足够震惊天下。

上官云意念一动,随即凤凰古琴无风自鸣,一代凶魔第三次盯着刘采依问道:“你究竟是何方妖人?”

“小女子真是俗世妇人,只不过认识几位修真之士,不然也不会得知尊夫人的消息。”刘采依的神情丝毫没有变化,那丰腴的倩影原地一顿,凝声劝道:“上官先生,生老病死自有天命,冷宫主已去,你又何必过于执着呢?”

上官云一挥衣袖,随即幻影飞爪掐住张阳的喉咙,杀气腾腾地道:“没有什么能抵得上我孙女的性命,他必须死,你若说出消息,我就留他全尸,不然灭他元神!”

“不要,前辈手下留情!”这一番波折把宁芷纤三女引回山顶,毒手玉女惊呼过后,又不知所措地站在两方中间。

“你就是宁芷纤,芷韵的妹妹?”刘采依笑盈盈地走到宁芷纤面前,虽然她缺乏女人味,但那高挑的身子比宁芷纤高出半颗头,显得双腿分外修长。

“你认识我姐姐,你是?”宁芷纤对正国公府的人并不陌生,但却从没见过眼前的“奇怪”女子。

刘采依轻轻颔首,带着赞赏的微笑从宁芷纤身边走过,随即竟走向寒霜。

上官云没有动,寒霜则有点惧怕地抱紧冷蝶,一扬飞剑,道:“你想干什么?不许再过来!”

“寒长老放心,我可不像张阳那么无耻,连死人也要利用,就是想看一看冷宫主。”在轻描淡写间,刘采依透露出她对山上发生的事情十分了解,令她的神秘气息更加强烈。

刘采依在冷蝶的脸上停留片刻后,突然说道:“上官先生,如果我能救活冷宫主,你会消气吗?”

让已死之人复生,完全超出人类的常识,但从刘采依口中说出,却让上官云心神一喜,忍不住点头道:“那是当然,老夫与他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好,那小女子就献丑了。”说着,刘采依飘到寒霜面前,一粒药丸塞入冷蝶的嘴中,那药丸入口即化,一缕馨香瞬间弥漫在四周。

“你给蝶儿吃的是什么药?”

寒霜紧张地不停来回看着冷蝶与刘采依,修真者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不能承受希望连续破灭的打击。

“寒长老不用焦急,她很快就会醒来。咦,你看,冷宫主有呼吸了!”

刹那间,天地万物一起看向同一个方向,寒霜更是惊叫出声,泪流满面。

冷蝶不仅有呼吸,而且源生之火迅速重燃,不到十秒,“死”去的冷美人一个翻身,竟然咳嗽着跳起来。

活啦,冷蝶就这样死而复生了,好……简单呀!

上官云一个闪身,在冷蝶身边凭空出现,在确认过后,一代凶魔竟然也双目泛红,看向静立在一旁的刘采依道:“刘姑娘,老夫适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不知能否一并告知我夫人的下落。”

“上官先生的要求,小女子自然遵从。”刘采依说得动听,却没有回答,而是话锋一转,很随意地道:“张阳那小子已受到教训,能否请上官先生行个方便,救他一命?”

虽然明知是被要胁,但上官云却很开心,扬声道:“老夫能压制他体内的器魂,却奈何不了已侵入他元神的魔气,他能否恢复如初,老夫可不敢保证!”

“上官先生尽管动手,小女子自有办法,不会让张阳变成怪物。”

刘采依这话一说出口,宁芷纤三女顿然惊喜交加,看向她的目光不知不觉多了许多崇拜!心想:好神秘、强大的女子呀!她究竟是谁?

这时,狂暴嘶吼,有如野兽的张阳终于安静下来,而上官云随即脚踏云雾,升空而起。

死而复生的冷蝶从昏迷的张阳身边走过,发生在元神空间的事情还留在她记忆中,令她忍不住冷哼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放出本命飞剑。

寒霜就像保姆般跟在冷蝶身后寸步不离,更从头至尾没有多看张阳一眼,可落在聪明人的眼中,她那样完全是欲盖弥彰。

狂风缓缓消散,杀气随风而去,药神山终于逃过这惊天一劫。

宁芷纤不由自主地唏嘘长叹,随即奔向张阳,不料刘采依却抢先一步,把一身血污的他抱入怀中。

“唉,真脏,带你去洗洗,咯咯……”

“什么,你……你要替四郎哥哥洗澡?”

刘采依直向山腹的温泉走去,海萍脸一红,也顾不得她“恩人”的身份,张开双臂拦住去路,而且美眸圆睁,就像一只发怒的小母鸡。

“把四郎哥哥放下来,你……你不能替他洗澡。”

“我不能,你能吗?小妹妹!”戏谑的光华在刘采依的眼底闪烁,先前那个精明强悍、神秘狡黠的女人顿然多了几分青春朝气。

不待海萍从羞臊中回过神来,刘采依已从她身边走过去。

宁芷纤自然也不想情郎与陌生女人共浴,不料刘采依却抢在她出声前停下脚步,开口道:“唉,这小子长大了,变得这么重!宁丫头,还是你来吧!但记住,不要趁机占他的便宜哟,两刻钟内一定要回来。”

毒手玉女岂是任人摆布的寻常女子,柳眉一挑,正要反唇相讥时,身为局外人的百草夫人却听出了弦外之音。

“芷纤,快去吧,张阳快醒过来了。”

邪火还在张阳的脑海中肆虐,他如果醒来,必定会掀起血雨腥风。

宁芷纤心弦一惊,终于压下酸溜溜的醋意,回复素日的七窍玲珑,随即像一阵狂风般冲向温泉池。

刘采依那娇嫩的玉脸浮现欣然微笑,走到柳飞絮面前,自然而不失礼貌地道:“百草夫人,能否借贵山宅院一用,四郎的情形看来要叨扰贵山几日。”

“刘姑娘是我药神山的大恩人,药神山上下感激不尽,姑娘有事尽管吩咐,柳飞絮一定亲自为你办到。”

“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豪爽不逊须眉,那我也不客气了。”

刘采依散发出巾帼的英姿,片刻后,她突然调戏着海萍:“小妹妹,还在生气吗?别气了!下次就由你替四郎洗澡,好不好?”

海萍闻言,顿时羞得脸如滴血,突然灵光一闪,忍不住猜测道:“你是四郎的……朋友吗?”

“咯咯……我不是他的情人,是他的亲人,你不用吃醋。”笑意在刘采依的脸颊上弥漫,她眼角一弯,终于有了三分女人的柔媚,不过还是比不上百草夫人。

海萍莫名地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样二个不算绝色的女人,竟然带给她强烈的危机感。

在没有醋火后,好奇占据着海萍的心窝,她一声欢笑,以自信的口吻道:“你肯定不是姓刘,其实是四郎的姐姐吧?”

“嗯,小妹妹真聪明,差一点就猜中了,再猜猜!”

“你不是四郎的姐姐,难道是他妹妹?”海萍眨动着美眸,打量着刘采依那既有少女的娇嫩,又有成熟风韵的容颜,有点相信又有点怀疑。

“咯咯……等四郎醒过来,你自己问他吧,那更好玩!”

刘采依那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睛闪烁着光华,竟让海萍倍感亲切,一下子就把她视作好朋友、好姐妹。

不到两刻钟,宁芷纤抱着张阳飞跃而回,直接进入后山的主宅。

见百草夫人把药神山最好的院子让给她,刘采依向她柔声道谢,而另外四个青袍老者却从头至尾都没说一句话。

海萍第一个迎上宁芷纤,急声问道:“师姐,四郎哥哥的情形怎么样?”

“很糟糕,我如果不用金针刺脉,他已经发狂了!”

张阳的情况比预料中还要严重,令宁芷纤下意识加快脚步,把张阳递到刘采依面前,焦急而好奇地问道:“刘姑娘,你有什么方法就快使出来吧!”

刘采依伸手接住张阳,如闲庭信步般走向床榻,笑道:“你们放心,明天一早他就会恢复正常,咯咯……两个小妹妹,你们出去吧,我累了,先抱着他睡一觉。”

“你……你……要抱着四郎睡觉!”这时,宁芷纤的惊叫声比海萍更加尖锐,心生怀疑的她比海萍问得更直接,脱口道:“你究竟是谁,是四郎的女人吗?”

“小丫头挺会吃醋的,但不用这么大惊小怪,我可抱着他睡了好几年,比你们所有人都久。”

“你……我们也要留下来!”这时,宁芷纤与海萍同声反击,对于“地位”

问题,无论年龄大小、身份高低,只要是女人,必然是寸土必争,分毫不让!

“唉,我又不会抢你们的情郎,只是抱着他睡一觉,反应不用这么激烈吧!”

刘采依以戏谑的声调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末了,她话锋一转,看向唯一的局外人,道:“夫人,麻烦你带她们出去,我睡觉的时候,不习惯有人旁观。”

这时,百草夫人有点哭笑不得,而虽然宁芷纤与海萍不甘心,但还是乖乖地退出院门。

站在前庭外,宁芷纤和海萍还在讨论刘采依究竟是谁,是不是对她们的男人意图不轨!

百草夫人看着关心则乱的海萍与宁芷纤,实在受不了她们的聒噪,终于出声道:“不要瞎想了,她要是想带走张阳,没有人能阻拦得了!”说着,百草夫人看向那四个充当守卫的青袍老者,内心充满着太多的困惑:他们四人联手竟然能成为上官云的对手,他们到底是谁?这样的高手早该名满天下,可他们的面容特征却好陌生!唉!天下间,究竟还隐藏着多少无名高手、神秘门派呢?

卧房内。

刘采依并没有施展任何术法,而是侧躺在床上,并凝视着张阳。

“嗯,真的变了许多,看来传言没有错,真是可怜的小家伙呀!”刘采依的手指抚摸着张阳那俊朗的脸庞,低沉的声调一变,又欢声道:“傻人有傻福,变得更英俊了!咯咯……真不愧是我……”

“啊……”突然,张阳扭动着四肢,狂乱的呻吟打断刘采依的呢喃,接着他的气息急速上升,就像一团爆炸的野火。

凝重的神色终于在刘采依的身上出现,她身子一俯,和衣抱住张阳,随即眼睛一闭,竟然睡起觉来。

下一刹那,张阳体内的“魔气”钻入刘采依的体内,恍惚间,她就像一块磁铁般,不停吸收着足以让任何人类变成野兽的邪恶力量!

时光在静谧中流逝,张阳逐渐平静下来,而刘采依则发出甜美的梦呓声,一点也没有痛苦的表情,还躺在张阳的身上,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一夜过去,清晨的风儿溜进窗户,绕着一对亲密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上打转。

两人虽然衣衫完整,但女人的两腿却盘在男人的腰上,而男人的脑袋则抵在女人的胸前,女人的双手抱在胸前,让男人的脸俺没在那柔腻的乳浪中。

这时,一丝丝凉意令张阳清醒过来,他习惯性地伸展身体,张开双目,顿时一张绝色倾城的玉脸映入他的眼帘。

张阳一愣,随即向后退,拉开距离后拼命地眨动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他会有此艳遇。

而张阳这么一动,刘采依也醒了,她手撑着床榻坐起来,一头秀发披散在肩上,那慵懒的美态令风儿顿然呆滞。

“轰!”的一声,张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舌头一吐,惊声道:“你……”

“小羊儿,你醒了呀?讨厌,这么大的人还流口水,把人家的衣衫弄湿了。”

美人秋波埋怨,声娇音软,销魂的韵味让张阳的脸色迅速发白。

“砰!”卧房门突然被重重推开,只见两个浑身燃烧着醋火的美女冲进来,因她们来到门口,刚竖耳偷听时,就正好听到“把人家弄湿”那一句。

“你们在干什么?”

“唔……我什么都没做,是他趁我睡着时干的好事。”

这种时刻,刘采依竟然飞快地钻进被子内,连头带脚地藏起来,而那解释绝对是火上浇油,让宁芷纤与海萍将那杀气腾腾的目光看向张阳。

色狼自然没有多少可信度,张阳用力地揉了揉发疆的脸颊,苦笑道:“不要再玩了,我认输,亲爱的……娘亲!”

“娘亲?啊!”宁芷纤与海萍闻言有如当场中了定身咒般呆在原地,而门外的百草夫人也受鲞吓,攀住惊声问道:“张拳,你说什么?刘姑娘是你娘?”

张阳的五官已快挤出苦汁,一边穿鞋,一边叹气道:“对,她就是我伟大的娘亲,正国公的三夫人,当今皇帝的妹妹,也是那个神出鬼没的护国公主!”

“娘……娘亲?真是你娘亲吗?”

宁芷纤与海萍听得清清楚楚,但还是不敢相信,她们的神情并没有张阳好说少,而百草夫人则完全相信,而且眼眸迸射出强烈的异彩,先前的疑惑一扫而空。

天下间,修真者绝对看不起俗世之辈,即使是皇帝也不在他们眼中,但有一人——一个虽然不会道术,但却充满智慧的神秘女人,她在二十年前让整个修真界吓了一大跳,认识到俗世的力量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也正是这个从不透露名字的神秘女人护国公主,一手挽救大汉朝廷,拯救天下的黎明百姓,而且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一群修真界的绝世凶人变成俗世朝廷的护国长老。

张阳竟然是她的儿子,果然是名门之后呀!因为刘采依的缘故,百草夫人对张阳顿时刮目相看起来。

然而张阳一说到刘采依却是满脸苦色,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第九章 相拥同眠

将被子一掀,刘采依终于露面,身份已被暴露,她眼底的戏谑光华却丝毫没有改变,调侃道:“芷纤、海萍,我一见到你们就喜欢上你们,所以开了个小玩笑,你们开心吗?”

“开心,三……三夫人。”

宁芷纤曾几何时也是让张阳一见就心虚的人儿,可此时她却被闻名于天下的护国公主逗得晕头转向,手足无措。

“咯咯……你们还是叫我采依姐姐吧,更中听!”

刘采依轻快地跳下床,直视着海萍道:“小萍儿,叫我姐姐呀,我还想再听一次。”

“我……”海萍张开小嘴,但却怎么也叫不出口,毕竟她可是张阳的母亲、她未来的婆婆,怎能轻易造次?

“娘亲,还没玩够呀?你就放过我们吧!”

张阳匆忙穿好外衣,头一抬,突然愣了一下,发现刘采依的外貌丝毫没有变化,还是那么精致而完美,但却少了女人味,更别说那倾国倾城的柔媚气息。心想:唉,娘亲还是喜欢玩神秘呀!

“小羊儿,有了妻子就不要娘了,哼,你太过分了!”刘采依一声轻哼,很不满地道:“为娘决定了,这几日要好好调教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娘亲,是教育,不是调教,还有,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的乳名了?”

“不可以!”刘采依蛮横地拒绝张阳的哀求,然后一手一个拉住两个准儿媳的手,向外走去,道:“芷纤、萍儿,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们,就告诉姐姐,姐姐给你们撑腰。”

“多谢……伯母。”无论怎么努力,海萍的舌头还是不能顺畅。

百草夫人是修真界出了名的狠角色,自然不会拘泥于陈规陋习,她最先适应过来,上前笑道:“公主殿下,你骗得我好苦,等会儿定要罚你喝上三大杯。”

“嘻嘻……这里可不是烦死人的朝廷,夫人还是叫我采依,我也叫你飞絮,如何?”

由于惺惺相惜、意气相投的关系,两个特立独行的美妇顿然亲近数倍,而三个小辈则面带虚汗,在后面追随。

宁芷纤悄声问道:“四郎,你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是怎么救你的?还有……”

“唉,我也不明白,还没来及问呢!”

“四郎哥哥,伯母她是何方世外高人呀?我……一见到她心就慌。”

张阳回想起幼时岁月,顿时感慨万千,第无数次地苦笑道:“娘亲不是修真者,她不会道术,不过她懂许多稀奇古怪的奇门异术。小时候,我几乎每天都要被她戏弄,唉!”

就在张阳的叹息欲散未散时,刘采依突然回过身,似笑非笑地道:“小羊儿,又在说娘亲的坏话了!快一点,娘亲好久没有与你一起喝酒划拳了!”

张阳闻言,泪水似乎要从全身每一个毛孔冒出来,而他那夸张的模样让宁芷纤和海萍大感好笑,但等坐到酒桌前后,她们这才明白原因。

百草真人还在百草居闭关养伤,大厅就只有张阳一个男人,却有!大堆女人。

刘采依、百草夫人、宁芷纤、海萍四个绝色美人,加上十几个客串侍女的药神山美少女,虽然张阳四周有美女围绕,但却觉得度日如年,如坐针毡。

八正国公的三夫人,本该优雅端庄、仪态万千的护国公主,却豪气万千地追着张阳猜拳喝酒。

猜了二十拳,张阳只赢一次,而刘采依在喝下罚酒后竟然道:“儿啊,你有进步了,嘻嘻……以前要五十拳才能赢一拳,来,陪娘亲玩到天黑!”

“呜……救命啦!”张阳向四处求救,可海萍与宁芷纤不喜欢喝酒,更不敢与未来的婆婆作对;百草夫人虽然没有顾忌,但她不仅不救,反而还落井下石。

当酒席散去后,张阳已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俗话说:酒为色之媒!醉酒的张阳内心一荡,不由得看向脸带醉红的宁芷纤。

危机过去,波平浪息,毒手玉女看向张阳的美眸妩媚欲滴,然而就在张阳的下身与宁芷纤的乳珠同时胀大的一刻,一只纤纤玉手却揪住张阳的耳朵。

“小羊儿,你要去哪里呀?今晚还要陪娘亲睡觉,咯咯……走,回房。”

明明是正经的疗伤治病,却被刘采依说得如此暧昧,令百草夫人笑得花枝乱颤,而宁芷纤与海萍则哭笑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男人被“第三者”抓走。

弦月如钩,银辉似水!

卧房内,床榻上,一个男人战战兢兢地躺在一个绝色美女身边。

在房门关上的一刻,刘采依的身子微微一晃,顿时那成熟女子的万种风情释放出来,那三分醉意挂在她那“老”了几岁的玉脸上,仿佛百花之王瞬间绽放般国色天香、艳冠群芳。

张阳见状更加紧张,下意识移开目光,道:“娘亲,我觉得元神已经没有异常,已经好了!”

“好了?那这是什么?”说着,刘采依的指尖在张阳的眉心上一点,随即悠然后退,指尖上竟然拉出一缕红光。

“小羊儿,魔气是有自我意识的,躲得可深了,乖乖躺好,让娘亲抱。”

刘采依张开双臂,又一次把张阳抱入怀中,如果时光可倒回十几年,这将是极其动人的亲情画面,可这一刻,张阳却浑身僵硬,呼吸困难。

“小羊儿,睡吧!睡着了,你就不会失眠了,咯咯……”欢笑声中,刘采依双手一紧,立刻把张阳的脸强行压在她的双乳间。⑵“唔……”张阳从心理到生理都感到窒息,鼻中嗅着刘采依的体香,双唇紧紧抵着那柔腻而挺拔的玉峰,他的腰部立刻用力向后缩,并暗自大骂自己的本能。

“小羊儿长大了,竟然懂得害羞了!傻小子,不要那么别扭,娘亲这可是在为你疗伤。”

“没……我没紧张,一点也不紧张。”张阳一边撒谎,一边拼命念动法诀,想让某物强行“入睡”。

“你是说为娘一点吸引力也没有,比不上你身边的那些姐姐妹妹?哼!”佣懒的刘采依一声娇哼,那媚态足以令日月无光,黑白颠倒,偏偏她散发的气息又是那么平静而淡然,即使是邪器,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欲望。

呜……娘亲还在玩,还没玩够!

“娘……娘亲,你怎么会没有吸引力呢?只是……”

“你是说我很漂亮,你对我有企图吗?”

“啊,不……不是……”

“还说不是,那这是什么?”突然,三夫人——张阳的娘亲抓住张阳那后缩的某物,而她看似柔弱的五指一紧,鸳鸯戏水诀竟然瞬间被破,小张阳顿时原形毕露。

啊,娘亲怎么能这样?她想干什么?见游戏突然越界,完全超出以往的尺度,张阳的眼神迷乱,挣扎道:“不要,娘亲,我们不能……啊!”

“咯咯……小羊儿,你不用害羞,这是正常的反应!”

刘采依并没有松手,反而若有若无地揉动一下,在张阳浑身有如触电般的瞬间,她眼底光华一闪,轻声问道:“小羊儿,如果我不是你的亲娘,你还会忍吗?”

“轰!”的一声,张阳的脑海有如遭雷击:娘亲在说什么呀?呃……还会忍吗?能忍吗?啊……我为什么要忍?

张阳早已品尝过禁忌的美味,相比于美嫂,美母更让他疯狂,更何况她还说不是“亲娘”,那他还顾忌什么呢?

兽性的吼叫猛然冲出张阳的喉咙,他两眼瞬间红光迸射,一个翻身就压在刘采依的身上,咆哮的巨物挣脱她的玉手,恶狠狠地顶在一团柔腻上。

刘采依的小腹被顶得发疼,但在这一刻,她却笑了,笑得自信、优雅而神秘。

下一刹那,张阳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刘采依的身上,而“魔气”有如长江大河般,涌入刘采依的体内。

“嗯……”邪火涌入越多,刘采依的脸越红,在片片红光闪烁下,她美得惊心动魄、天下无双,还有点妖冶迷离。

当张阳睁开眼睛时,已经又一个清晨。

这时,张阳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娘亲,你用的是什么邪门奇术呀?孩儿不仅觉得完全复原,而且灵力还增长许多,能传授给孩儿吗?”

刘采依坐在梳妆台前,正细心地化妆,头也不回地道:“传给你了,那娘亲以后还怎么教训你?你这讨厌的小子,把娘亲的妆都弄乱了。”

幸亏门外没有人偷听,不然这句话又要引起不小的误会。

张阳有点习惯地眨了眨眼,嘻笑道:“娘亲,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变丑?怕被色狼看到呀?呵呵。”

“你这超级色狼,娘亲都不怕了,还会怕谁?”

刘采依在原地一转,又变成那个精明干练,但却缺乏女人味的刘采依,然后她扬起下巴,娇嗔道:“这是本姑娘的爱好,绝不让对手摸清底牌。”

“呵呵,恐怕是不服老,抓住青春的尾巴不松手……哎哟!”

张阳还未说完,已被刘采依揪着耳朵,强行从床上扯起来。

张阳的痛叫声把几个美女吸引过来,听着他那充满活力的惨叫声,海萍忍不住问道:“四郎哥哥,你已经完全复原了吗?”

“这……”张阳脑突然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舌尖一顿,便望向刘采依。

刘采依略一犹豫,眼底闪过的光华与张阳有点相似,随即微笑道:“好是好,不过为防万一,还要观察几天。小丫头,等不及了吗?”

海萍闻言,小脸一下子红若滴血,等羞到极点时,她转身逃出去,好半天不敢在刘采依的面前出现。

清风徐徐,云烟蔼蔼。

百草夫人以东道主的身份带着张阳母子,在修真界有名的百草园漫步。

成熟妇人明显比少女更加心细、聪明。百草夫人停在一丛奇花前,先仔细地介绍花的药效后,就笑问道:“采依,你给冷蝶吃的不像是灵丹妙药,到底是何物,竟能令人起死回生?”

“咯咯……飞絮,你是第一个看出玄机的人,真厉害!”

短短两、三日时光,两个性情相近的不凡女子已成为好姐妹,刘采依悠然笑道:“那只是一粒普通的疗伤药丸。其实我只是在喂药的时候,悄悄掐了她人中一下,她一受疼,自然就醒了。”

“娘亲,你是说冷蝶并没有死?换心手术成功了?”张阳好奇地问道,并自然地靠到近前,大手距离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只在咫尺之间。

百草夫人并不知道张阳的坏心思,摇着头,回道:“不可能!我仔细检查过,冷蝶当时的确死了!”

“应该是未知因由让冷蝶进入假死状态。”

刘采依眉宇间闪过一抹异样,随即话题一变,赞叹着药神山的奇花异草。

趁着两个美妇人沉醉在百花千叶中时,张阳眼珠一转,就拉着宁芷纤的玉手,一步一步地挪向角门。

张阳的目光分外灼热,而宁芷纤自然知道那羞人的涵义,她羞臊地看着百草夫人与刘采依的背影,最后一声嘤咛,乖乖地被张阳拉出花园。

当一对小情人衣袂消失的刹那,两个成熟美妇同时眼角一跳,对视而笑,随即继续在这占了大半座山峰的花园消磨时光。

“啊……”

刚一进入宁芷纤的房间,张阳就迫不及待地拦腰抱起宁芷纤,在一阵火热的长吻中,衣袂翩翩飞舞,在地板上拉出一条销魂的轨迹。

食髓才知味,在尝过灵魂交融的快乐后,宁芷纤竟然将张阳压在身下,一只手扶着他的阳根,另一只手压在他的胸膛上,随即身体向下一沉。

“滋……”娇嫩的蜜穴一沉到底,美丽的骑士开始纵横驰骋。

包夹的快感在方寸间爆炸,张阳有如触电般,身体向上一耸,而宁芷纤双乳⑶荡漾,秀发飞扬,嫣红的玉体仿佛海上的孤舟般在浪涛之巅剧烈地抛荡。

“芷纤、好老婆,想我吗?”

“想、想死了,四郎、好老公,用力,啊……再用力……”宁芷纤向下一坐,那日益肥美的屁股同时巧妙地旋转,把当日在地窖的训练成果完全展现出来,而且更加精进。

宁芷纤的肉壁旋转套弄着张阳的阳根,滋滋水响飘荡在房间,令张阳爽得不停倒吸凉气,背脊涌起一股酥麻感。

张阳连忙运转鸳鸯戏水,接着一声低吼,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上,欲望之根连续向上耸动,每一次都是尽根插入,每一次都把宁芷纤抖得腾空而起。

欲望的火焰越烧越猛,在最为狂放之际,张阳翻身而上,不待宁芷纤挣扎,那刚发射完一波精液的阳根已插入宁芷纤的后庭。

“呃……”宁芷纤那紧窄的肉洞几乎夹得张阳的肉棒变形,当她的臀沟大开极致的刹那,张阳突然想起百草夫人,想起那肥美浑圆、销魂无双的大屁股,随即肉棒一抖,顿然出卖张阳的心思,而宁芷纤何等聪慧,更对张阳了如指掌。

“坏蛋,在想谁?你这大色狼,嗯……”

“啪!”的一声,宁芷纤的屁股上多了一道五指红印,而看着那荡漾的臀浪,张阳脑海中的幻觉更加激烈,他搂着“柳飞絮”的腰肢,就是上百下的迅猛抽插。

“啊……啊……王八蛋,你在想……师妹吗?”

“不……不对,你在想师娘……呀!”

宁芷纤一猜中张阳心中所想后,张阳的肉棒立刻又胀大一圈,粗长而坚挺,“噗!”的一声,就全根插入宁芷纤的后庭。

宁芷纤瞬间仰天尖叫,趴在床上的身子就恍若野性的马儿,在提到柳飞絮的那一刻,不仅张阳激动发狂,连她也有如触电般身酥骨麻,莫名的刺激像毒药般,在她全身的每一道经脉内激荡奔腾。

“王八蛋、小淫贼、无耻色狼,吃了小师妹,还想吃……啊……”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吃了你师妹?哼,该打!”

张阳大手连连挥动,掌击声与抽插声交织在一起,片刻后,宁芷纤的臀丘已红肿一片,与张阳幻想中的“大屁股”接近三分。

宁芷纤感到臀丘火辣辣的疼,但花径与后庭却也被打得浪花四溅,肉环收缩。

淫虐的快感已完全充斥在宁芷纤的内心,在一声声哀叫的空隙,她急声道:“小师妹肯定等你去吃,快去吧,吃了她,再吃掉师娘,到时就可以母女同床,师徒同欢,让你一个人享尽艳福了!”

“芷纤、好老婆,我要……来啦!啊……马上就要……射啦!”

在宁芷纤反复的“诱哄”下,张阳终于抵挡不住“幻想”那爆炸的快感,小腹一动,就紧紧搂住宁芷纤,把汹涌的阳精悉数射入“大屁股”内。

“噢……老公,好多、好热!”

在滚烫的淫弹冲击下,宁芷纤也在同一时刻飞上高潮之巅,那后庭肉环紧紧咬住张阳的龟冠,花径蜜穴则一缩一张,喷出一汪幽香的花蜜。

这时,只见一对有情人紧紧搂着对方,躺在床上,那粗重的喘息声在淫靡的空间中飘荡。

毒手玉女首先清醒过来,狠狠地掐了张阳一下,美眸圆睁地道:“臭小子,你真是色胆包天,我师尊还健在,你就想打我师娘的主意!”

“冤枉呀,芷纤,不是你逼我承认的吗?”

一个“逼”字让人想入非非,粗俗有时比文雅更加刺激欲望!宁芷纤的思绪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画面,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不仅掐还狠狠地揪了一圈。

“哼,臭小子,你若心中没有坏念头,本姑娘会那么说吗?”

野蛮永远是女人的专利!已不是情场菜鸟的张阳聪明地转移话题,问道:“芷纤,我刚才突然想起红玉了!”

“连死人你也要……”

“她是妖灵宿主!”张阳抢先澄清冤屈。

宁芷纤顿时目瞪口呆,愣了几秒后,不由得慨叹道:“原来是这样呀!难怪红玉变得那么阴狠而毒辣,果然是被妖灵附体的征兆。”说到一半,曾经也是宿主她一惊,这才完全明白张阳的意思,道:“啊,她被杀了,那妖灵岂不是又进化一层?四郎,你能找到它的踪迹吗?”

“所以我才要去看红玉的尸体,好老婆,走吧。”

画面一闪,张阳与宁芷纤从春色迷人的卧房,来到阴气盘旋的停尸间。

看着红玉那残缺不全的尸体,宁芷纤一脸平静,张阳反倒不忍地移开目光。

毒手玉女可不是普通人,抓住张阳的手强行压在尸体上,有点期待地问道:“怎么样,有线索吗?”

“没有,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只能肯定妖灵已经吸光她的源生之火!”

张阳的回答等于没说,令宁芷纤埋怨道:“她是宿主,你怎么不早说?这下犯了大错!一元玉女曾说过,只要有一个妖灵完全复活,所有妖灵都会迅速地成长!”

“当时情况太紧急,我哪有心情关心她呀!”

张阳心虚地笑了笑,随即撇嘴,自我安慰道:“吸光红玉的源生之火后,那妖灵离复活还差得远呢!再说,谁告诉你万妖宫重现就一定会祸害天下?一元玉女的话可不要随便相信。”

不待宁芷纤出声,张阳又伸了伸懒腰,抄袭一句现代经典语录。

“芷纤,现在哪个当官的不是祸害,名门大派又有多少好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会少。”

说到这里,张阳索性把“梦中”见到的大屠杀一幕详细地说出来,末了,出人意料地扬声道:“我才不帮一元老儿、六道老儿当打手,去欺负一群可怜的女人呢!没有亲自证实,谁敢说自己是好人,呸!”

“咯咯……小羊儿,说得不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善恶是非还是需要亲身体验才能真正明白。”

这时,刘采依的身影出现在门外,竟然对张阳那惊世骇俗的论调大是赞赏。

百草夫人虽然没有刘采依那么“离谱”,但也有点默认张阳的话语,至于低着头走在最后面的海萍,看张阳的眼神则完全是盲目的崇拜。

“娘亲,你也觉得我不应该继续当‘邪器’,干那种危险又愚蠢的傻事呀!”

张阳恨不得立刻抱起刘采依并转三十圈,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遇到“知音”。

“我可没说万妖宫的女人是好人,一切都要你自己判断,不然永远也别想斗得过万欲牡丹。”

刘采依随手泼了张阳一盆冷水,然后笑道:“小羊儿,到中午了,陪娘亲去。”

一听到刘采依又要“请”他喝酒,张阳顿然冷汗直冒,在情急之下,他灵机一动,道:“娘亲,吸尘谷有个小妖女混进药神山,为防万一,孩儿去探查一下。”

说着,张阳拉着宁芷纤如逃般冲出门外,引来百草夫人放声欢笑。

“采依,你这娘亲还真是不一样,弄得儿子见了你就像见到妖魔鬼怪一样,咯咯……”

“我们母子聚少离多,不这样做,我怕他连我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嘻笑间,刘采依眼底闪过一抹无奈,随即与百草夫人站在红玉的残尸边,谈论着妖灵之事。

以小玲珑的狡猾,自然不可能还留在药神山。

张阳当然不可能真的四处搜查,在闲逛半天后,他混在药神山众弟子间,吃了一顿晚饭,这才磨磨蹭蹭地回到房间。

“小羊儿,舍得回来了?要不要娘亲替你捶捶腿呀?走累了吧!”每当刘采依似笑非笑时,就是张阳苦难来临的一刻。

“娘亲,孩儿已经没有大碍,今夜就睡外间吧,以免吵到你。”

露出真容的刘采依不用刻意做什么,那妩媚慵懒的风情已经充斥在她与张阳身处的空间,令张阳在内心不停提醒着自己:那是娘亲,我的娘亲!然而他依然不敢直视刘采依那单薄的中衣。

刘采依侧躺在床上,平静而淡然地催促道:“小羊儿,上来,睡在娘亲的身边,娘亲要抱你。”

“嗯!”张阳的声音没有太多激动,只有可怜的韵味。

那么让人脸红的话语,换成世间任何美女,即使是那如冰雕般的冷蝶也会让人误解,唯有从刘采依口中说出,让人生不出半分淫靡的联想。

这时,张阳终于乖乖地爬上床,而刘采依随即就像一头无尾熊,而且是一头优雅的无尾熊般亲密地抱住张阳,很快就进入甜美的梦乡。

刘采依睡着了,但张阳却是辗转难眠,眼睛怎么也闭不上。

在清醒的状态下,张阳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咦,怎么好象有东西从身体流进娘亲的体内?不!不对!不是流进去,是被娘亲吸进去!啊,流……流进去,吸……吸进去!

张阳的脑海“轰!”的一声,瞬间心乱如麻,一想到“流”与“吸”两个字,他的呼吸顿然如火燃烧般灼热,阳根更倏地弹跳而起。

张阳下意识地看向他身边的绝色佳人,欲望给予他勇气,可刘采依的“魔影”太强烈,即使是邪器,也不敢造次半分。

忍,忍住,一定要忍住……在恍惚间,张阳又陷入昨晚的痛苦境地,好在刘采依没有醒过来。

如果她不是娘亲……不,即使她是娘亲,如果她的智慧没有那么“可怕”,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张阳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某物越来越坚硬,而刘采依在他的眼中越来越媚、越来越妖……

受不了啦,怎么办,怎么办?呃!张阳一咬刚牙,猛然翻身而起,一个箭步就跳下床,紧接着飞出窗口,直扑向神秘的黑夜。

张阳自以为悄无声息,却不知道刘采依对他的动静一清二楚。

奇门异术令刘采依心分二用,一方面睡觉,另一方面沉浸在戏弄张阳的别样游戏中,当张阳穿窗而去时,一抹得意的偷笑在她唇角打转,久久不休。

请续看《邪器》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