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邪器(全)-29
第九章 计中有计
张阳淡然自若地坐在铁若男的身边,屁股在沾席的刹那,他禁不住向铁若男露出得意的眼神。
铁若男则回了张阳一记娇嗔。
叔嫂两人的目光交流微不可察,但却落入一个有心人眼中。
不待皇后开口与张阳交谈,明珠抢先说话了,她直视着铁若男,有点奇怪地问道:「张府有多少个少奶奶呀?」
恢复身份的侯府大奶奶柔声道:「回公主,守义与守礼各有一房妻室,四郎与守信都还未成家。」
「哦,那这位是二少奶奶还是三少奶奶呢?」
明珠随手一指,目光落处,正好是铁若男的席位,一抹不快随即涌入铁若男的脑海,她野性的眉梢微微一挑,假装没有听到明珠没有礼貌的话。
苗郁青再次俯身行礼,代替道:「回公主,若男是我府三少奶奶,本朝铁大将军的千金。」
「哦,将军之女呀,难怪!」
明珠眼眸往上一抬,小巧的鼻翼一皱,傲慢流转,「难怪」两字因她的轻轻一哼,立刻变成不善之语。
明珠对铁若男不满,而且还怨气颇深,为什么?
皇后脸色一沉,斥责道:「明珠,你太放肆了,还不向你三表嫂赔礼道歉!」
刁蛮公主发起横来,连皇后的斥责也不闻不顾。
铁若男双眸寒光一闪,野性四溢地回望着明珠,接过皇后的话头道:「娘娘错怪公主了,若男的确出身军营,一身野气,公主并没有说错。」
铁若男语带服输之意,明珠正想继续穷追猛打,不料话语微顿的铁若男又开口了。
「我这野丫头没见过深宫大院,只是习惯纵马飞驰,遨游四方。但请问公主,你见过草原、骑过战马吗?对了,还有高山之巅、大海之边,你在皇宫见识过吗?」
「你……大胆民妇,竟敢取笑本公主!」
明珠小脸胀红,抬起玉手重重拍向桌案。
皇后一把抓住明珠的手腕,脸色一沉,斥责道:「明珠,你太让母后失望了,再这样,就给本宫回房思过!」
「母后,我……」
明珠眼眸一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正国公等人神色一愣,随即纷纷出言为明珠说情,就连张守礼也附和劝说。
张阳扭过头无声爆笑片刻,随即转回身,悠闲地说道:「公主,若男姐的意思是她愿意带你见识一下广阔天地,那可是若男姐的一片忠心!」
别人的劝说只让明珠有点生气,但张阳的这「好心」立刻点燃炸药桶。刁蛮公主猛地蹦起来,大声斥责道:「张四郎,不要你这混蛋东西假好心。哼,母后,女儿吃饱了,这就回房面壁思过。」
刁蛮公主气呼呼地冲出宴客厅,张家众人自然又是一阵惶然。
一缕异样从皇后的眼底一闪而过,她与张阳迅速目光交会,然后说起正题。
「国公,四郎是否已经提过,本宫接受护国公主的建议,即将出城与平乱大军会合?」
「既然是娘娘的旨意,老臣必然全力配合,护送娘娘与公主平安出城。」
「国公忠义,本宫铭记于心。国公,请。」
皇后娘娘举杯相敬,随后是双方一大堆没有营养的废话,张阳听得大打哈欠。
日过正午,宾主尽欢。
皇后回到院子,立刻走进明珠的房间。
「明珠,你今儿是怎么啦?」
「母后,女儿心中烦,就是看张小贼与那个铁若男不顺眼。」
明珠咬了咬嘴唇,忍了几下,最后还是压抑不住那一口闷气,脱口而出道:「母后,你不会是因为昨夜的事……故意偏袒张小贼吧?」
「明珠,休得胡说!」
红晕刹那间弥漫着皇后的脸颊,她先快速地看了一下门外,然后压低声调道:「女儿,今时不同往日,这里更不是皇宫大内,咱们母女等同于人在屋檐下,你切不可随意任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敢给本公主脸色看!」
明珠挥舞着拳头,在一番发泄后,又不由自主地恨声道:「张小贼,你今日敢戏弄本公主,本公主一定要让你十倍偿还。」
「明珠,你喜欢上四郎了?」
皇后问出这一句的同时,一股热流陡然往她小腹下涌去。
「母后,你别乱说,人家哪有!人家才不喜欢那个小贼,又凶又无赖,本公主打死也不会看上他。」
明珠的声调又尖又急,无疑是不打自招。
皇后的芳心咯登一跳,心房羞声道:天啊,女儿竟然喜欢上那个小坏蛋,那小坏蛋昨夜才与自己……想到这里,皇后两腿紧绷,仿佛一道电流穿透她的凤体,羞涩与禁忌的刺激令她呼吸大乱。
明珠看到皇后通红的脸庞,一缕羞窘也爬上她的脸颊,她有点忐忑地问道:「母后,昨夜、昨夜……他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
「傻女儿,当然没有了,黑灯瞎火的,而且母后还叫他蒙上双眼,他很简单就把木棒……弄出来了。」
皇后睁着眼睛骗明珠,随即话锋一转,出人意料地鼓励道:「明珠,你若真对四郎有意,母后会帮你的。」
少女之心最是奇妙,就连明珠自己也不清楚她真正的心意,出于青春少女的本能,她再次急声否认道:「母后又取笑女儿,人家真不喜欢张四郎,他那么坏,人家亲耳听到那个幻烟说他与少奶奶通奸。呸,下流无耻!」
皇后终于完全明白明珠反常的原因,见惯世家大族阴暗一面的美妇人不以为忤,反而哑然失笑。
「女儿,母后不是取笑你,是说真的!四郎灵力强大,深不可测,如果你能抓住他的心,我们对付王莽将如虎添翼,更何况他的亲娘是你三姑姑,若是能亲上加亲,不仅你可以一生无忧,连母后也会沾你的光,不用再惧怕后宫的任何风雨。」
刁蛮公主对后宫的女人争斗似懂非懂,但却明白皇后真正的意思。
也许是苦难让人成长、也许是现实让人不可回避,明珠的刁蛮与活泼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她少有地坐在窗下安静沉思,久久没有抬起头。
大有大的风起云涌,小有小的波诡云谲。
原来昨夜的皇后娘娘并没有完全迷失,而且也有一丝引诱的意图,只是九转水龙钻太过邪魅,结果出现微妙的偏差,连皇后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夜晚来临了,天地一片宁静,人类却开始自寻烦恼。
张阳第一个跃出秘阵石门,紧跟而出的是野性四溢的铁若男,然后是苗郁青陪伴着皇后母女,最后是得到皇后特赦的元铃。
风骚美妇的身份最低,成了搬运死尸的苦力,但有点奇异的是,原本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提着两具尸体竟然一点也不费力。
一个男人、五个女人,还有两个死人,就此组成一个怪异的突围队伍。
走出张府秘阵不到百米,三辆马车就停在张阳面前,只见孙干穿着叛军高级将领的盔甲,恭敬地道:「少主,末将照你的吩咐已经做好一切。」
「孙将军,辛苦你了,时辰一到,立刻按计划行动!」
「末将遵命!」
孙干与几个身手娇健的副将迅速隐入黑暗中,张阳与五女则分作三批钻进马车内。
车帘一垂,张阳手掌一摊,轻声念出法诀,转眼间百草丹从他掌心凭空突现。
片刻后,两句僵硬的尸体突然有了呼吸,西门雄与唐云相继张开眼睛,疑惑地看着四周,最后停留在张阳身上。
「西门兄、二婶娘,这里不是地狱,你们还没死。」
「没死!云儿,我们真的没死,哈哈……」
相较西门雄的惊喜兴奋,唐云则眼神幽沉,惆怅叹息道:「四郎,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二婶娘,我可不喜欢人间悲剧,更不喜欢自己是悲剧中的一个帮凶。」
少有的郑重神色让张阳的眉宇间光芒万丈,他指着身旁的一只包裹,轻笑道:「新的身份路引就在包里,西门兄请带着二婶娘远离中原,过平静的生活吧!」
「四少爷,请受西门雄一拜!」
张阳没有阻止西门雄的动作,坦然受了一礼,随即看向唐云,他就像看穿唐云心中所想,主动道:「二嫌娘,是否担心五弟?」
复杂的神色在唐云的眼底闪现,她可以毅然接受死亡,但面对突兀来临的生存,她却多了许多的顾忌,尤其是她的儿子张守信。
「四郎,我这一走,要是被世人知晓,你五弟他……」
张阳豪迈地虚挥手掌,打断唐云被世俗束缚的话,道:「二婶娘,你忘了吗?你与西门兄已经不存在世上,放心过你们自己的生活吧!其实不用我费心思,叔父他们已经决定对外宣称你是暴毙而亡。」
话语一顿,张阳又凝声道:「五弟才智不凡,又拜在两仪道山门下,他日五弟功成名就,张家必然会以他为荣,远胜我这四哥。」
「四郎,你真的长大了!」
唐云的眼底露出赞叹的光华,略显瘦弱的身子在车中盈盈一礼,柔声道:「婶娘走了,你五弟以后就多多拜托你,婶娘会在塞外为你们兄弟俩日日念经祈福。」
「婶娘,不用那么麻烦,西门兄马上就可以回报于我,呵呵……不然我的计划就进行不下去了。」
在说话的同时,张阳顺手从座位下掏出一只鸟笼,笼里那只信鸟一见到西门雄立刻亲切地鸣叫起来。
情形这般变换,西门雄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假密信迅速绑在鸟儿的腿上,鸟儿如闪电般破空而起,很快就飞入王莽的手中。
「哈哈……张小儿,你死期到了!」
王莽无比兴奋地把密信奉送到火狼真人面前,咬牙切齿地道:「有宗主亲自出手,张小儿必将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火狼真人虽然外表像狼一样威猛,但修炼的却是心之道术,与乾坤老人的功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他的智慧甚至不在乾坤老人之下,不然天狼尊者也不会任命他为代理宗主。
灵力仿佛无形之手般凌空托起密信,火狼目光一闪,眉头微皱道:「张小儿佯攻东门,从西门逃走,这「声东击西」之计会不会太过简单?」
话语一顿,火狼真人沉吟片刻,随即道:「张小儿有上古法器护体,本该隐身离城,为何要用这等笨办法呢?」
「宗主说得也是,张小儿不是那种不懂取巧之人。」
王莽也是俗世枭雄,再次拿起密信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猛然眼睛一亮,道:「宗主果然厉害,这封密信不是用以往信纸写的,而且字迹也有点潦草,难道是西门雄出事了,他想在信上暗示点什么?」
洛阳城,一条僻静的巷道内。
铁若男站在张阳身边,一边观察着天色,一边低声问道:「四郎,你说王莽会不会看出破绽?」
自信的光华点亮张阳的双目,他淡然微笑道:「嫂嫂放心,王莽好歹也是一世枭雄,必然粗中有细,不会看不出我们留给他的破绽,呵呵……」
微风一吹,明珠公主蛮横地挤在张阳与铁若男中间,好奇地追问道:「张阳,万一王莽真的在西门布下重兵,咱们不是自投罗网吗?」
张阳的眼底又多了几分神秘,看着明珠那美丽的小脸,调笑道:「因为王莽比公主聪明,而且聪明很多、很多!」
「你……王八蛋、混蛋!」
明珠气得跳起来,跑了几步,她又强行冲回来,指着铁若男道:「铁若男,本公主要去附近逛一逛,你随身保护,走呀!」
明珠竟然又一次公开挑衅,铁若男还在强压怒火,张阳就已突然点了明珠的穴道,然后粗鲁地将她扔进马车上。
保护自己的女人可是男人的天职,张阳怎会允许一个刁蛮公主在铁若男面前作威作福?
铁若男对张阳露出甜蜜的微笑,在不远处的苗郁青则脸色微变,急忙劝阻道:「四郎,不可对公主无礼,还不快请公主下车。」
「是公主累了,自己想上车休息。」
张阳悠然走到皇后面前,一边行礼解释,一边借着黑暗的掩护,在皇后的乳峰上抓了一把。
「皇后舅母,您不会怪罪四郎的,对吧?」
「不会,明珠有你这表兄陪伴,舅母很欣慰。」
皇后说得优雅而端庄,不过身子却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巷道转角后,远离众人的目光。
「皇后舅母不怪四郎,四郎感激不尽,必为舅母鞠躬尽瘁。」
忠诚不二的话语从张阳的口中豪迈迸出,而他的身子则步步紧逼,手指捏着皇后的乳头轻轻打转,柔柔拉扯。
「四郎,你的忠心本宫已经看到了,唔……」
即使皇后用尽全力,也未能止住那一声低低的呻吟。
「啊!」
几丈外,苗郁青因为担心张阳不懂礼仪,本要追上来,却无意间听到那奇怪的呻吟声,令她不由得微微一愣。
皇后也听到苗郁青的脚步声,而且听出她脚步的突然变化,羞人情事即将被人撞破,一国之母顿时花容失色,乳头瞬间胀大到极致。
皇后暗地里哀求推拒张阳,但张阳可管不了那么多,另一只手向下一探,竟然掀起皇后的衣裙。
在这小巷内,月光下,还有几个观众在不远处,张阳放肆地玩弄着皇后的娇躯,尽情品尝着禁忌的美味,指尖「滋!」
的一声,霸道地插入皇后已然泥泞的花径内。
转角处还有一辆马车相隔,苗郁青虽然有点诧异,但思绪并未往羞人的方面想,略略一顿后,她继续走向前。
近了,越来越近了!苗郁青已能看到一点点影子,心想:咦,四郎与皇后娘娘站得好近呀!太没有礼貌了,那可是皇后呀!啊……
突然,又一声呻吟飘入苗郁青的耳中,有如一道闪电般击中她的心窝。
这等时刻,偏偏月光还要来凑上一脚,只见月亮突然从一片乌云钻出来,让苗郁青清楚地看到角落里的这一幕。
「天啊!他……他们在……在……唔!」
苗郁青竟看到张阳的大手钻入皇后的凤裙里,而皇后的胸前衣裙下,张阳手指活动的痕迹无比明显,甚至美眸微闭的皇后竟然也把手伸入张阳的衣袍内,正在胯间激烈地活动着。
怎么办?快……快离开!嗯……苗郁青用尽全身之力,终于后退两步,丰盈而熟美的身子像要栽倒一样,辛苦地倚靠在马车上。
四郎怎么能与皇后娘娘……私通?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咦,四郎不是有宿疾吗?难道他的病……已经好啦?强烈的困惑在苗郁青的心中翻腾,一股微妙的念头轻轻拨动着她的心弦:嗯,如果四郎真的病好了,那就太好啦!只是这样下去,他定会闯下滔天大祸,既然四郎救了我,我又怎能不救他呢?
让张阳悬崖勒马的思绪充斥着苗郁青的脑海,为了最后的确认,她用力地抓住马车的护栏,目光从马车与墙壁的缝隙间飞过去。
「轰!」
的一声,苗郁青身子一震,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只见在阴暗的角落里,皇后已俯身趴在墙上,张阳的袍角已撩到腰肢,那粗大、硕长、红光直冒的欲望之源正插向皇后的凤穴。
「唔……」
苗郁青看到证据,却完全忘记本来的目的,只是呆呆的、不可置信的望着张阳那无比刺眼的肉棒,呻吟声不停从唇缝间颤抖飘出。
「嫌娘,你的身子不舒服吗?我扶你回车上休息一会儿吧!」
铁若男突然走向这偏僻的角落,因为看到苗郁青的身子不停颤抖,她的声调有意识的上扬几分。?瞬间,几颗心脏同时往嗓子眼冲去。
皇后身子发僵,苗郁青则化为泥塑木雕,铁若男眼底透着异样,而元铃竟然也在她身后出现,再远一点,还有唐云走过来的倩影。
与此同时,夜空明月又一次火上浇油,陡然明亮七、八分,虽然张阳与皇后的身躯还在转角后,但他们的影子却折射到巷子的墙壁上。
如水的光华笼罩着禁忌空间,原本粗糙冰冷的墙壁上诱惑无限。
苗郁青看得最清楚,墙上的影子不停耸动着、迎合着,还不时出现乳浪抛荡的幻影,甚至在肉棒抽出的一刻,那粗大的幻影距离苗郁青只有一、两尺的距离,如果张阳再猛烈一点,棒影前端甚至能插入苗郁青的两腿间。
女人们越走越近,偷情的张阳两人越插越猛,令苗郁青的心脏已要跳到嗓子眼,瞳孔已快跳出眼眶,紧张得十指发白,紧紧抓住马车。
糟啦,这种事要是传扬开,一定会为四郎带来灭顶之灾!不,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绝不能让四郎受难!在最为慌乱的一刻,苗郁青已忘记张家,只想为张阳做一点事,突然她从暗处冲出来,用她丰盈的娇躯挡住墙上交合的幻影,并张大朱唇。
苗郁青的示警声刚要出口,突然「砰!」
的一声,天空炸出一团灿烂迷人的烟火。
孙干等人开始攻打东门了!行动时间来得十分合适,烟火成功的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弓向上空。
苗郁青微微一愣,下意识呼出一口大气,接着又急忙躲在马车后面。
第十章 突袭皇宫
夜空下,烟火特别美丽,也特别显眼!
皇宫内,火狼真人仰望着灿烂的烟火,衣袖轻挥,道:「巨狼,你去镇守东门,风雨楼十二峰峰主随行。」
巨狼领命而去,王莽略一犹豫,还是上前询问道:「宗主,巨狼真人虽然远胜张小儿,不过那厮身具异术,恐会逃逸而去呀!」
火狼真人抚摸着颌下黑须,自信而平静地道:「莽王,你把张小儿的智谋想得太简单了,信上破绽乃是他故意留下,化虚为实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其余人等依然一头雾水。
火狼真人望着西门的方向,道:「张小儿算定本座必能看出他的破绽。照他设计,本宗就会在东门布下重兵,而他依然是简单的声东击西,呵呵……」
话语微顿,沉浸在斗智快感中的火狼真人露出欢喜的表情,随即详细解说道:「刘采依与家师打赌,十日内破去阵法,而张小儿要想尽快把人与阵图同时护送出城,唯有东西两门可选,他在赌,赌本座是个聪明人,但却不及他聪明!」
「宗主,你的意思是说,张小儿最后还是会在……西门突围?」
「对,他绕那么大一个圈,最后的目标仍与信上所说一模一样,还是简单的——声东击西!」
一阵惊诧声在四周响起,聪明之人在火狼真人的话语中大受启发,愚钝之辈则更显迷糊,不明白张阳为什么要绕那么大一个弯?
「有一种高深的计谋是专门用来骗聪明人的,张小儿把本宗想成聪明人,但他却不够聪明,哈哈……」
火狼真人的笑声在夜风中飘荡,他高大的身影不疾不徐地随风而行,身后还跟着非阴非阳等十余个太虚修真者,直向东门而去。
洛阳城外,刘采依站在山丘上,也仰望着夜空。
第一智慧美妇那深邃的眼眸微微一闪,瞳孔映射的烟火更加灿烂而美丽。
「三姨娘,肯定是四哥哥开始行动了,咯咯……」
张宁月快如一片疾风,一个眨眼就飞到山丘上。
「三姨娘,城中凶险密布,为什么不立刻破去妖阵呢?」
张静月的倩影静如秀木,沉若深潭,却比张宁月还要快一步站在刘采依的身边。
绝美的风华顿时弥漫着山野,刘采依更是美丽的中心,她优雅地微笑道:「你们两个丫头呀,不要太过在意小羊儿,要不他以后会欺负你们的!」
两个少女顿时玉脸微红,张宁月更是摇着刘采依的手臂大是不依。
淡淡的调笑后,刘采依眼帘一眨,抹去烟火的余韵,随即神秘地低语道:「小羊儿真正的使命还未完成,让他继续在城里蹓跶吧!咯咯……」
「真正的使命?三姨娘,真要让四哥哥把皇上救出来呀?」
张宁月吐了吐舌头,略带埋怨道:「城里那么多邪门高手,你又不让我们进城帮忙,四哥哥怎能再多带一个累赘呢?他真可怜!」
张静月虽然没有说话,但眼底也透着相似的担忧。
刘采依淡然轻笑,深邃如星辰的眼睛再次飘向洛阳上空,无比神秘又透着一丝戏谑,道:「他的使命可比救皇上重要多了!」
洛阳城内。
孙干等人果然只是在东门简单骚扰,在巨狼到达前,他们已经隐入黑暗中。
同一时间,三辆马车从小巷冲出,驾车的蒙面高手一刀刺在马股上,令马儿如箭般冲向西门。
西门城楼上,火狼真人面带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猎物直向陷阱冲来。
「轰!」
皇宫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一群叛兵还未回过神来,几道寒光已抹过他们的脖子。
西门雄抱着感恩与赎罪的心思,勇猛无畏地冲杀在前,他的长柄单刀上片刻就沾满血迹,铁若男的弯刀也十分凌厉,但最让张阳诧异的是明珠,她竟然比铁若男还多杀一个叛兵,小妮子的狠辣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侯府三位奶奶伴着皇后紧随于后,也冲入宫门,一个装死的叛兵想立下大功,从尸堆里扑了出来。元铃与唐云顿时吓得身子哆嗦,苗郁青则迎上前去,先一掌打飞叛兵的单刀,然后一指点中他的穴道。
苗郁青心存不忍,皇后则接住那把抛飞的单刀,一刀刺穿叛兵的胸膛。
乱世不允许善良,在前面开路的张阳等人所过之处早已血流成河,惨叫不休。
因为大虚高手大多去了东、西两门,而寻常邪门弟子一见到张阳的身影,自觉地逃往皇宫外。
直到张阳一行人杀到二重宫门前,才有三、四个大虚高手出现。
张阳一震上古法剑,低喝着独自迎上去。
就在双方飞剑即将碰撞的刹那,几把邪门法器突然诧异地「停」在半空中,虽然只是两秒钟,但张阳的身影已冲到敌人身前,一剑刺穿一个大虚修真者的护体法罩。
「四郎,留一个给我。」
铁若男手持白玉索,紧跟着飞身而上,经过那一次妖灵附体的变故后,她绝对是因祸得福,玉索在她手中威力倍增,如臂使指。
那玉索直接打飞一把大虚飞剑,又强横地打碎一张结界符咒,最后近乎霸道地打飞敌人的身躯。
瞬间四周的邪门弟子逃得比雀鸟还快,俗世兵将更是恨不得生出四条腿。「嫂嫂,不要追杀了,时间有限,立刻去找皇上!」
铁若男停下追杀的脚步,野性四溢地问道:「四郎,找到皇上后,咱们怎么杀出去?」
「西门!」
热血豪情充斥着张阳的身影,他踩着敌人的尸体,下意识回头望了城门的方向一眼,自信的目光分外明亮,让身后诸女不约而同地呼吸一顿,上至皇后,下至元铃,双眸无不弥漫着异彩!
西门城楼下,三辆马车已散成碎片,但车里却不见半个人影。
不待传讯兵到来,火狼真人神色一沉,目光已经扫向皇宫。
这时,王莽要指挥人马杀回皇宫,火狼却挥手阻止道:「皇宫离此有一段路程,这一动只会打乱我方阵脚,张小儿正好可以趁机带着皇帝逃出去。」
「宗主,那怎么办?不能看着张小儿把狗皇帝救走呀!」
「急什么?你好歹也算我天狼山俗家弟子,不要丢了本宗的脸。」
火狼真人的怒气一半是因为王莽,一半则是为了掩饰他的失策,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把对手智慧看低的是他自己。
火雷真人呼吸一沉,终于把张阳当作真正的对手,全力运转道诀,强自恢复平静,冷声道:「传令巨狼,不许离开东门;非阴非阳,你们保持阵形杀回皇宫,逼乱张小儿阵脚;本宗主一人在此,等待他自投罗网!」
皇宫内,张阳一行人势如破竹,最后已经看不到一个敌人的身影,随即张阳抱起皇后,如闪电般进入御花园。
「四郎,皇上就在这里。」
皇后玉手一指,随即以两人可闻的声调,羞声道:「快放开舅母,见到皇上后,你可……千万要……注意一下。」
「嘿嘿……好舅母,万一孩儿忍不住了呢?」
无论何时何地,张阳的欲火都不可抵挡,在放下皇后凤体的时刻,色手不忘在那肥美的屁股上抓一把。
「嗯,坏东西,忍不住的话……舅母可以暗地里帮你。」
先前在小巷,张阳两人已是欲火狂燃,此时皇后双足沾地的刹那,竟然也在张阳的胯部捏了一下,偷情的快感有如烈火般,烧红她素日威仪雍容的凤颜。这时,明珠踩着花叶而来,虽然她没有看见片刻前一幕,但皇后那嫣红的玉脸却逃不过她有心的观察,一缕异样在她眼底一闪而过。
众女接连来到,张阳随即压下欲火,按照上次寻找张府迷阵的法子,在一片花丛中盘膝打坐,冥神调息。
铁若男等了几秒钟,眼珠一转,突然走上前,嘻笑着给了张阳一拳。
「唉哟!」
张阳抱着脑袋跳起来,苦着脸道:「嫂嫂,干嘛打我呀?」
「我在帮你嘛!怎么样,找到入口了吗?」
「刚刚找到就挨了你一拳。」
张阳翻着白眼,埋怨一句,随即轻而易举地打开一个迷阵。
众人飞速地钻进悬空的石门,与张府的秘阵一样,阵法空间无比神奇,恍如另一个美丽的世界。
「父皇、父皇,你在哪里?女儿来救你了!」
明珠扬声呼唤,清脆的声音充斥着空间,余音连绵回荡,可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难道皇上不在这里?」
不妙的预感令张阳脸色沉重,如果找不到皇上,他这大胆的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皇后。
皇后脸颊胀红,下意识靠近张阳,急声道:「叛军打入皇宫时,皇上亲口跟我说要我逃到这里来会合,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呀!」
皇后那焦灼的眼神没有丝毫虚假,张阳也想不出她有任何欺骗的理由。
张阳心弦一动,脑海突然冒出一个大不敬的念头:难道皇帝说假话,故意让一群女人吸引叛军的注意力,他则钻进真正藏身的秘阵里?
张阳对他的皇帝舅父可没有半点好感,一番腹诽后,他果断挥手道:「只能冒一下险了!大家立刻仔细找一找,一刻钟后不管有没有找到皇上,必须回这里集合。」
计划被变化打乱,众人唯有迈开双腿,扯开嗓子,用尽全力寻找失踪的皇帝,并暗自祈求敌人能再慢一点、再乱一点。
一刻钟的时间转瞬即过,所有人无功而回。
铁若男凝声道:「四郎,时间差不多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不行!还没找到父皇,怎么能离开?要走你们走,本公主不怕叛贼!」
无论何时何地,明珠都下意识看铁若男很不顺眼,她先蛮横地扬起小脸,随即又嘲讽道:「一点危险就吓成这样,你们还叫忠臣吗?哼!」
「那你留下当孝顺女儿吧,我们这些不忠之臣先撤了!」
张阳话音未落,幻烟已经化为几条飘飞的丝带,轻柔地缠住皇后与苗郁青的身子,微风一卷,他带着四个美妇人率先破空而去。
西门雄自然紧随于后,铁若男的动作也不慢,跃身而起的刹那,她不忘一挑眼角,毫不掩饰地回了明珠一记骄傲的眼神。
「张四郎,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混蛋!」
明珠可谓恼羞成怒,在原地猛烈跺脚,可张阳却丝毫没有回心转意的迹象。
刁蛮公主犹豫几秒后,最后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她这公主在张阳眼里,完全没有威慑力。
「混蛋张四郎,总有一天,本公主要让你……整天讨好本公主,嘻嘻……」
明珠一边飞身追赶,一边幻想着张阳在她面前殷勤服侍的情景,突然乐得眉开眼笑。
一盏茶后,张阳站在皇宫第一、第二两重大门之间,身后没有叛军的影子,前面也一片空旷,虽然情势如此顺利,但张阳却脚步一顿,神情凝重。
「喂,胆小鬼,要逃就快一点呀!不会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吧?」
明珠趁机发泄心中那莫名的怨气,随即飞身跃向皇宫大门,这时张阳手一动,突然抓住她的凤裙后领,就像拎小鸡一样把大汉朝的公主殿下抓了回来。
不待明珠发怒,无视皇家威严的张阳已经点了她哑穴,随即近似自言自语地叹息道:「王莽身边有高人,比我想象中还厉害,咱们出不去了!」
「四郎,那咱们……返回张府吧,奴家……不想死在这里。」
元铃神色最是恐惧,紧张地抓住张阳的手臂,讨好的目光已经忘记掩饰。
「张府也回不去了,邪门妖人的防线已经布好,只等咱们冲出去自投罗网。」
一丝苦笑浮上张阳俊朗的脸颊,他感应越强,对敌人的智谋越感到心惊。
此等时刻,张阳禁不住暗自咒骂:修他老母的!都怪那个贪生怕死的皇帝老儿,要不是他连老婆女儿都欺骗,怎会害本少爷陷入重围中呢?
不用张阳再解释,一股强大的压力已经从宫外直逼而来,虽然还没看到邪门妖人的影子,但连最弱小的元铃也有所感觉。
诸女顿时脸色大变,皆看向张阳。
张阳没有让女人们失望,无畏无惧的男儿豪情飞扬而起,振臂一挥,道:「回御花园,进秘阵!」
风云一卷,花飞叶落;石门一闭,秘阵无影!
时移势易,张阳就此躲入皇宫,带着一群美女躺在皇帝与王莽的卧榻旁。
皇帝的失踪不仅打乱张阳的计划,也让火狼真人再一次颜面无光。
「什么,张小儿竟然没有出现?」
火狼真人很失态地追问道。
传讯弟子低着头,肯定地重复道:「启禀宗主,张小儿一行十余人断不可能凭空消失,弟子等人在四方严密监视,很肯定他们没有离开皇宫。」
「好,好一个张小儿,本宗倒是小看你了!」
火狼真人陡然站直身形,「狼」的气势呼啸而出,强横地取代他一贯的智者气息,杀气冲天地怒吼道:「传令下去,四门高手合围皇宫,本宗要瓮中捉鳖!」
火狼真人要瓮中捉鳖,身处「瓮中」的几个美丽「母鳖」此时正围着领头的「公鳖」,一阵杂乱言语。
「四郎,这里安全吗?我们原来也是藏身在秘阵,却很快就被邪门妖人发现了!」
「舅母,天狼山的老怪物已经走了,应该能让我们安然藏身一阵子。」
皇后顿时如释重负,明珠却不屈不挠,追问道:「张四郎,你说清楚一点,一阵子究竟是多久?」
「至少十天、八天吧?公主殿下要是有更好的提议,小臣愿意洗耳恭听。」
这是张阳第一次尊称明珠为公主,但却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懒散而随意。
刁蛮公主果然大受刺激,不顾皇后眼神的暗示,气冲冲地质问道:「既然要待在这里十天、八天,那你准备怎样寻找我父皇?」
铁若男天性直爽,一皱眉头,接过话头道:「公主,四郎先前已经说了,要找皇上有困难,只能见过三夫人后再做定夺。」
「哼,你们怕危险,本公主可不怕!张四郎,你若是忠臣,就应该为皇家上刀山,下油锅,还有你铁若男!」
「明珠,住口!」
皇后真的生气了,厉声斥责道:「你太令母后失望了,小小的叛乱就让你把母后平日对你的教导忘到脑后。你下去吧,本宫今天不想再见到你!」
「母后,我……」
明珠嘴唇颤抖几下,最后还是一扭身,独自走向后宅。张家几人互相看了看,神色各有不同。
苗郁青略一沉吟,劝慰皇后的话语刚要出口,不料皇后竟然主动找上她。
「郁青妹妹,咱们姐妹相称如何?唉,我被明珠气着了,妹妹今夜能否陪我聊天解闷?」
「娘娘折煞郁青了,郁青万万不敢高攀。」
虽然苗郁青感到惶恐,但在皇后的坚持下,她还是小声地喊了一声「姐姐」,然后略显别扭地陪着皇后进入后宅。
片刻后,其他女人也各自散去,唐云、元铃及铁若男都住进中庭,下意识与皇后母女拉开一段距离,也算是保持君臣之礼。
张阳与西门雄选择住前院,西门雄对张阳是千恩万谢,但张阳却有点后悔。
唉,如果没有电灯泡在有多好呀!不然自己今夜怎会孤枕难眠呢?强大的欲火已超越人类的极限,在张阳的脑海回荡。
张阳在冰冷的床榻上翻来覆去,一会儿想起灵欲交融的铁若男,一会儿又想起欲大于情的皇后,甚至是风骚放浪的元铃。
唉,她们现在也在想我吗?要是能抱着任何一个美人同眠那该有多好呀!「咚咚……」
上天仿佛听到张阳的呼唤,突然响起敲门声,那暧昧的声调一下子就让张阳愁怀尽去。心想:嘿嘿……太妙啦!老天爷待我不薄,就是不知门外是谁?
多半是风骚的三婶娘吧!
这时,春风吹开房门,火热的美人娇躯扑入张阳的怀抱。
果然是美人情动,半夜偷欢,不过却不是野性的铁若男,也不是风骚的元铃,而是母仪天下、雍容威仪的皇后娘娘。
「滋!」
的一声,张阳的肉棒插入皇后的凤穴,代替皇帝将皇后的花径胀大到极限。
「啪……啪……」
在上百记猛烈耸动与激情迎合后,一对肉虫才有了说话的空闲。
张阳一边揉捏着皇后的乳球,一边邪魅地嘻笑道:「皇后舅母,是不是很想念外甥呀?嘿嘿……」
「小坏蛋,谁想你了!本宫只是随便走走,就被你这坏蛋外甥强行拖进房。」
禁忌的称呼化作一片嫣红,瞬间弥漫着皇后赤裸的凤体,母仪天下的女人遭到这等轻薄,却生不出丝毫怒火,反而含羞带怯,妩媚迷人。
「亲爱的舅母,娘娘千岁,你不想念外甥,一定想念外甥的——大肉棒吧!」
「唔……」
皇后何曾听过这等粗俗的字眼?「大肉棒」那三个字一入耳中,她只觉得一股烈焰在胸前猛然爆炸,双乳一震,乳头仿佛要飞出去一样。
俗世最尊贵的女人禁不住咬紧银牙,张阳却突然凶猛地一插,龟冠直入子宫花房,粗大而坚硬的冲击强行撬开她的檀口,呻吟羞涩地化作呐喊。
「啊……」
张阳闷不做声,下身随即好似打桩机般急速起伏,皇后的第一声呐喊迩在舌尖盘旋,第二声已经冲到嘴里,第三声紧接着也冲过喉咙。
「啊!啊!啊……」
皇后的呐喊声无比急促,就好似即将窒息一样。
当皇后最后一丝威仪化为放浪的刹那,张阳突然一顿,胯部紧紧抵住皇后的私处,大肉棒没有半点停息,「呼!」
的一声,九转水龙钻彻底搅乱皇后的身心。
「啊……哦……」
皇后娘娘腰肢一挺,身子好似一座拱桥般,把张阳的裸体拱起来,而她的欢鸣声则再次升级,悠长响亮的尖叫穿云破空,浑然忘我的快感从她全身每一个窍穴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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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9
第一章色欲蔷薇
夜色下,御花园的秘阵空间内,充满春色的卧房中。
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此时趴伏在凤床上,高贵的凤穴里赫然插着——外甥的大肉棒!
张阳跪坐在皇后的身后,开始又一轮的猛烈耸动。
禁忌、狂乱的肉体撞击声中,皇后半边的身子趴到床边,饱满的双乳凌空剧烈地摇晃,正当她要飞上另一个高潮的刹那,张阳突然向后一退,龟冠退到玉门口。
“四郎、好四郎,快……快弄……”
“舅母,弄什么?你要外甥弄什么?说呀!”
“不、不说!小混蛋,啊……坏东西!”
皇后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花径蜜唇撞向张阳的肉棒。
张阳却再次一退,只让皇后的阴唇“咬”住半个龟冠,他则轻轻一转肉棒。
“不……不要退,喔……”
男人之物这么轻轻一转,羞人的搔痒立刻钻入皇后的花径深处,痒得她眉眸散乱,心荡神驰,阴唇花瓣再次剧烈收缩,“咬”向欲望之根。
“好舅母,你就说吧,说出来,四郎一定替你止痒。”在邪恶诱惑的同时,张阳的手指也来到皇后的私处,时轻时重地玩弄着皇帝老儿专属的柔腻阴唇。
“茎……茎物,四郎、好外甥,舅母要你的茎物!”皇后终于在入骨的搔痒下屈服,羞涩地颤抖着嘴唇,说出人生第一次的粗言秽语。
“呼”的一下,强烈的刺激同时穿透皇后与张阳的心窝,皇后的乳头再次暴胀,阴唇蜜穴用力一套,紧紧地吞没张阳的大肉棒!
“噗……”张阳向前一挺,龟冠随即插入皇后的子宫花房,杀到痒处的快感令一国之母狂呼乱叫,与青楼妓女无甚区别。
一连十几下“啪啪”声过后,张阳突然又停下来,邪声挑逗道:“好舅母,甥儿弄得你舒不舒服?”
言语的刺激让皇后的花心嫩肉剧烈地颤抖,一股滚烫的春水狠狠地涌出来,并打在张阳的龟冠上。
肉体已是欲情如火,但皇后还是没有直接回应,只是羞声催促道:“四郎,别……别说了,快……动呀。”
“舅母,你不诚实哟!不诚实的小孩要受到惩罚!”话音未落,张阳的巴掌已拍打在肥美的屁股上,声音响亮但却力道不重,刚好拍出层层臀浪。
皇后顿时羞怒交加,但又感到无比刺激,张阳更是全身紧绷,刺激无比。
这可是皇后娘娘的屁股、母仪天下的屁股、皇帝老儿才能看到的屁股,打上去的感觉真是爽呀!呃……张阳的念头一涌,又是“啪!”的一声,两道淡淡的掌印就此打碎皇家威严,蹂躏人间皇权。
“四郎、好甥儿,别……别打了,舅母……说就是了。”
“好舅母,你要说什么呀?”张阳的大手从拍改为揉,略显粗暴地玩弄着皇后的肥美臀沟。
“舒服,四郎的大肉棒……弄得舅母……很舒服!啊……”心中最后一层矜持被刺穿,皇后的欢声陡然飘向天空,丰盈的肉体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张阳,春潮狂涌。
“呀!”张阳喉间一声闷哼,阳精在同一刹那暴射而出。
风平浪静,波澜平息。
皇后躺在张阳的怀中有如依人的小鸟般,一刻钟过后,她突然坐正身子,神色迅速变得郑重肃穆。
“四郎,舅母有一事与你相商。”
张阳见状,不禁大为感叹女人变脸的速度真是快呀!
面对一本正经的皇后,张阳却依然邪魅随意,伸手就抓住皇后乳房,一边玩弄,一边笑问道:“舅母,什么事情这么认真呀?”
“四郎,你觉得苗郁青如何?”皇后本能地挣扎一下,却挣不脱张阳的色手,最后连另一只乳球也落入张阳的手里。
“大婶娘?舅母你是说……”
“她成熟美艳、温柔端庄,连本宫也有点嫉妒,你这小坏蛋会不动心吗?”
皇后语出惊人,还主动抓住张阳那依然坚挺的肉棒,一边把玩,一边诱惑道:“舅母今日与你大婶娘共浴,见她奶子又大又挺,乳头比本宫的还要嫩红呢!”
“舅母,别说了!”张阳的话听起来虽然还有理智,但被皇后抓住的要害却剧烈跳动好几下,可谓是心口不一。
“咯咯……本宫就知道你这坏小子不会不动心。”得意之色从皇后眼底一闪而过,自傲的气息一不小心也冒出来。
“没有,我一直把婶娘视作母亲,没有那种念头。”
“啊,四郎,你连你娘亲也想呀!了不起,本宫还真想看那一幕,咯咯……”
一缕刺激有如利箭般射穿邪器的心窝,他元神一颤,终于回复三分清明,随即话锋一转,诧异地问道:“舅母,你为什么要对付大婶娘?”
在张阳心中,皇后与苗郁青的地位可不能相提并论,他不仅语调变冷,就连眼神也透出一丝寒意。
皇后心弦一惊,适才的傲气立刻强行压回心海,赤裸凤体主动贴上张阳,一边柔媚讨好,一边解释道:“四郎,舅母这不是要对付她,是为了让咱们以后能……继续这样。”
张阳绝对是聪明人,更有着现代人无所顾忌的思绪。他眼神一动,立刻想起皇家阴暗的一面,随即以肯定的语气问道:“舅母,你是因为大婶娘发现我们偷情,怕她宣扬出去,所以准备拉大婶娘下水,对吧?”
“嗯,舅母就是这样想。”皇后羞怯的外表下,思绪也飞速转动,她一边极力扮演着柔弱妇人的角色,一边悄然刺激着张阳的欲望之心。
“唉,舅母本来也不想这样,可万一这事传扬开,舅母死了就算了,可四郎你却还年轻,舅母可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你。”
“可是……”
“好四郎,不用可是了!你再想一想,忠勇侯有怪癖,所以你婶娘其实过得也很苦,你们又没有血缘之亲,何必诸多顾忌呢?”
皇后一边引诱,一边跨坐在张阳的腰部上,凤体缓缓坐下,一寸寸地吞没张阳的肉棒。
其实用不着皇后这么费心努力,张阳的脑海早已充斥着苗郁青的倩影,而当皇后的蜜穴完全包裹住肉棒时,张阳眼前一花,恍惚间,面前美妇人变成同样丰腴而美艳的苗郁青。
“啪!”的一声,张阳翻身把“大婶娘”压在身下,发狂般耸动起来,同时喘着粗气,自欺欺人地回应道:“舅母,那好吧,不过……不能对大婶娘用强,怎么样也不能伤着她。”
“咯咯……坏小子,你真偏心,对舅母只知道粗暴,啊……四郎,再……再猛一点,啊……哦……”
呻吟声盘旋,尖叫声连绵,足足一个时辰后,皇后才拖着如软泥般的身子走出张阳的房间。
皇后莲步姗姗,美眸散乱,只想着回房休息,却没有发现在张阳院子的大门旁、一株大树后,一双震惊、羞怒、怨恨,还夹带着痛苦的眼神正紧紧盯着她看!
皇后离去了,那双眼睛依然一眨也不眨,不知道过了多久,两行清泪充盈悲愤的眼眸,闪烁的泪光把月色吸引而来,照出明珠那青春娇美的容颜。
一个时辰前,满腹怨气的明珠因为睡不着而走出房间,她本想散步解闷,却不知不觉就走到斗气冤家张阳的门前。
一想起张阳,明珠心中的怨火顿时上升,但闷气却消解不少,出於戏谑报复的念头,她悄悄越墙而入,摸到窗下,随即被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吓了一大跳。
那肉体撞击的声音是那么响亮,明珠出于矜持的本能,立刻又跳出去。
当明珠双足沾地时,脑中却还在回荡那羞人的声音,并下意识认定那女人一定是铁若男。
“哼,不知羞耻的贱女人!一定要揭穿他们的奸情!”
嫉妒总能给予女人力量,一向没有耐性的明珠竟然玩起守株待兔,双眸一眨也不眨,无比精神地盯着院门。
终于,门打开了,只见一道模糊的女人身影从门缝挤出来。一脸兴奋的明珠不由得朱唇大张,可捉奸的喊声冲到嘴边,却硬生生地吞回去。
这时,月光清晰地照出皇后那弥漫着春色的脸颊,明珠甚至看到皇后嘴角那一滴白色的东西。
顿时“轰!”的一声,明珠的脑海变成一片空白。
怎会是母后?怎么能是母后?她不是叫我吸引张阳吗?她怎么能与女儿抢男人!呜……泪水滑入明珠的嘴中,那苦猡的味道没能熄灭她心中的怨火,反而令她瞬间怒恨万丈,她恨,恨母后、恨张阳、恨铁若男,最后更恨上身边所有人!
“张四郎,你这个贱民小贼竟然拂逆本公主;杀,本公主要杀了你!呀!”
强烈的怨念充斥着明珠的脑海,她想放声大吼,可小嘴一张,却发觉失去吼叫的力量;同一刹那,一缕似烟似雾又非烟非雾的玩意儿凭空出现,飕的一声,随即无比无比地钻入明珠的后背。
明珠瞬间身子一僵,扑通一声就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半天没有动弹一下。
就在明珠昏迷的一刻,城外军营响起一声诧异的惊叫,就见一向镇定从容的刘采依急速穿帐而出,仰望着夜空星辰,久久未收回深思的目光。
不一会儿,清音、宇文烟、宁芷韵、甚至是宁静双月也掀开各自的帐帘,众女看着护国公主的背影,呼吸不约而同地急促起来。
刘采依凝视着夜空,足足一分钟过后,她那宛如少女般的倩影才原地微转,嘘声长叹道:“进化得真快,比我预料中还要快!”
“三姨娘,你是指四郎,还是说妖灵?”宁芷韵虽然玉脸发红,但却怎么样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担忧,她宁可面对众女异样的眼神,也要知道张阳平安与否。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芷韵,你带她们回帐休息吧。”
层层疑云在众女的头顶盘旋,有人若有所悟,有人则越想越乱。
清音的眼神最为迷惑也最为急切,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急声道:“三夫人,是否主人遇到危险了?我突然感觉很不舒服,请允许小音进城保护主人。”
刘采依高挑的身子微微一晃,慵懒绝世的女人味悠然弥漫,自然地抹去四周凝重的气息,她轻拍着清音的手腕,道:“莫急,这一点小麻烦还难不倒咱们家的小羊儿。小音乖,回去休息吧,时候一到,三夫人会第一个让你进城。”
刘采依说得如此悠闲而从容,另众女下意识松了一口气,纷纷回帐,唯有张宁月转动着眼珠,钻进刘采依的营帐,嘻笑着纠缠不休。
“三姨娘,你就别卖关子了!跟人家说嘛,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张静月本已回身离开,见状也钻进营帐,试探着问道:“三姨娘,是不是妖灵有了新状况?”
刘采依那高挑的身子斜躺在软榻上,很随意地回应道:“静月猜得不错,四郎遇上真正的强敌了!”
“三姨娘,什么样的强敌,不会是万欲牡丹吧?”张宁月倏地来到软榻前,就连张静月的双眸也流露出强烈的波澜。
一缕微不可察的异彩从刘采依的眼底飞速闪过,她精致无瑕的脸颊微微上扬,轻笑道:“若是万欲牡丹,现在的小羊儿早就变成烤羊羔了,嘻嘻。”
灯火随着两个美少女的呼吸一起颤动,刘采依更加随意地道:“越是力量强大的元神,恢复自我意识的时间越长,所以小羊儿以前遇上的几个妖灵,其实全是万欲宫的弱者。”
弱者?昔年横行天下的几个妖女竟然被刘采依视为弱者?可近似荒缪的言语从刘采依的朱唇飘出,却显得无比自然。
张宁月忍不住深呼吸,沉声问道:“三姨娘,究竟是哪一个妖灵,竟然连你也觉得没把握?”
“万欲宫除了万欲牡丹外,还有四大花主。此妖灵提前出现,又如此性急,应是四大花主之一的色欲蔷薇。以此推论,四郎捕猎的三个妖灵都是色欲蔷薇的部属,所以才会逼得她提前出关。”
“色欲蔷薇?一听名字就不是好女人,四哥哥能过她这一关吗?”
张宁月挥舞着可爱的拳头,大大地奚落从未谋面的妖灵一番,末了跃跃欲试地道:“好姨娘,就让宁月进城吧,给四哥哥提醒也行呀!”
“小丫头,小音不能去,你们也不能,更别想偷进城,否则别怪姨娘家法伺候。”
刘采依说得轻松,还面带笑意,但宁静双月听到“家法”两字时,却不约而同脑袋一垂,露出心虚胆怯的表情。
镇住两个美少女后,刘采依如星辰般的美眸再次闪动异彩,叹息道:“这一关四郎必须自己过,否则他永远成不了真正的邪器!”
同一个夜晚,张阳在宫中与皇后颠鸾倒凤,快活似神仙,而王莽则七窍生烟,恍如一头站在悬崖边的野兽,就连亲近心腹见到他的神色也不由得双腿打颤。
“搜,给本王把皇宫毁了!搜不出张小儿的踪迹,你们全都得死!”
近千名的叛军正要倾尽全力去搜索皇宫时,夜空明月突然被一朵疑真似幻的奇花遮掩。
月光一暗,那奇花悠然从天而降,先是一片花瓣,接着是一团粉色的花云,眨眼间便化作一大片旋转的花海淹没整座莽王府。
近千名叛军瞬间昏迷过去,包括几个大虚境界的邪门修真者也没能抵抗住那诡异的睡意。
偌大的莽王府只剩下王莽还能睁开眼睛,他近乎本能的双膝一弯,急速地跪下去,无比恭敬地道:“奴才参见主上,请主上赐示下一步计划。”
“今儿是十五,月真圆呀!”
花海中飘动着一个千变万化的影子,影子答非所问,反而飘到窗前仰望夜空,悠长叹息道:“好久没有享受过这么美丽的月色了!”
王莽上身趴地,额头已经碰到地面,比面对天狼尊者时更加恭顺、更加卑微,“
还有几分极力掩饰的恐惧。
“王莽,你为何慌乱?是怀疑自己的忠心吗?”
影子的声音带着女人的柔媚,但却令王莽猛然浑身哆嗦。
“启禀主上,奴才的忠心可表日月,这一点慌乱……是因为突然见到主上而太过激动,奴才敢对天发誓,绝无二心。”
“好啦,不用发誓了,‘天’可不是个好东西,本座此生最恨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天’,哼!”
随着影子的冷哼声,漫天花瓣陡然急速盘旋,待无形的怒火缓缓平息,神秘女人话锋一转,终于说起正题:“王莽,张阳之事本座另有安排,你安心对付城外敌军。下一个月圆之夜来临时,本座会亲自现身,助尔等完成心愿。”
“奴才遵命,谢主上恩赐!”
“咚!”的一声,王莽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磕得甚是响亮。
当花海消失时,但王莽依然跪伏在地,眼角悄然看着夜空明月的移动,每当月光照入他房中时,他必然是一副奴颜婢膝的模样。
终于,月亮落至地面,王莽立刻跃身而起,双目一张,两道枭雄特有的目光射向黎明前的黑暗大地。
略一沉吟,王莽把几个心腹幕僚召进议事大厅。
王莽刚把神秘人的命令传达下去时,不明内因的幕僚立刻神色大变,急声劝阻道:“王爷,切勿轻敌呀!张阳虽然名不见经传,但阵图已落入他手中,一旦被他逃出城,后果将不堪设想。”
“是呀,刘参军说得对,还请王爷三思。”
一干幕僚将领纷纷劝说,王莽有苦难言,唯有用力地一挥大手,假装自信地大声道:“本王岂会不知厉害?不过张小儿很狡猾,本王另有妙计擒他,你们下去吧,好生注意敌军动静。”
朝阳逐渐升起,王莽假意巡视,来到东城楼上,与火狼真人并肩而立。
心有意图的王莽偷看着火狼真人的神色,随即很担忧地望着城外道:“宗主,敌军又增加两个营盘,人数已是我方两倍,唉,这可如何是好?”
“莽王休急,只要刘采依破不了天狼阵,不论对方有多少人,也休想攻进城乂来!”
“可阵图已被张小儿盗去,万一落入刘采依手中,那……”
王莽虽然没有说完,但火狼真人却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专攻人心的火狼真人抚须微笑道:“你担忧的也对,不过贵主上又不愿我等插手宫中之事。嗯,不妨这样,本宗令巨狼独自进宫,小心行事,这样既不会破坏贵主上的计划,也能给张小儿一点压力,令他不能为所欲为!”
“宗主英明,弟子定把宗主的好意转达给我家主上!”
王莽俯身行礼,看似头脑简单的他,眼底露出得意兴奋的光芒。他对神秘主上的敬畏毋庸置疑,但他枭雄的野心与私心更是难以磨灭。
“莽王放心,本宗答应你,定会尽全力助你登上人王之位。”
火狼真人半开半阖的双目闪过一抹笑意,在这件事情上,他很乐意成为王莽的棋子,因为只有这样,天狼山才能在这场俗世战乱中捞取最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