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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同事去嫖妓】


  来菏泽出差好多天了,前几天一直阴着,到了下午偶尔会下些雨,菏泽的气

候很让我这个黄土高原上的人受不了,见个太阳太难了。今个天气很好,虽不能

说是万里无云,但也是阳光普照,真是运气。


  我和同事勇决定进市区里看看。但具体看什么呢,没有想好,反正走哪算哪。

我俩给一个印刷厂安装机器,在开发区这个只见鸟拉屎不见人头现的地方待着无

聊得快发疯了。


  我们并排走在路上,向着不理发的理发店走去,我脑海里不时地现出毛片中

的镜头,心想这下子可是大场面。两个大学生VS一烟花女,真刺激,真荒唐……


  听厂里胶印的工人们闲聊时爆料,有一回,罗兰机组上的四个人集体去嫖,

对付一个小姐,完事后,人家嫌他们几个不中用,说很不过瘾。乖乖,那可是四

个一米八的大汉呀——以前这个印刷厂效益相当的好,想来这当工人的人实在是

太多了,领导们没有办法,就出台了个规定,身高大于一米八,所以,现在的机

长和助手都是大个。


  菏泽的小姐都这么猛,我们两个估计就更不行了,又瘦又小,说不定人家小

姐还不愿接我们呢,真是那样,那可太丢人了。


  但担心只是暂时的,不能因为怕满足不了她而压抑一个正常男性的需求,再

说,是我们去嫖她,又不是去做善事,让她爽歪歪。


  我与勇在西安路走来走去,听厂里的工人师傅们说,这条路上经常有小姐出

没。走了好一会也没看见女的,正在我俩要放弃,准备转移到别的路上时,三个

妙龄女郎出现了——迎面走过来的。


  中间的最漂亮,个挺高,瓜子脸,尖下巴,披肩发,眉毛画得弯弯的,淡淡

的妆,皮肤很嫩很白。吊带背心,胸前鼓鼓的,紧身牛仔裤,曲线很诱人……两

边的两个也不错,圆脸,胖乎乎的,小嘴巴,大眼睛,一看就是姐妹俩,都染着

红发,妆很浓,反射着阳光,脸很亮,像在发光,穿着很是暴露,也是吊带背心,

下面是热裤,露出修长的白腿……


  我盯着中间美女的脸看了几眼,扭头看了看勇,那家伙眼睛直勾勾的。三女

迎面走来,明显看着了我俩的色样,越来越近了,我竟不争气地心跳加速了。她

们的皮肤好白好嫩呀。来菏泽好多天了,所见到的全是黑面神。乍一见如此美肤,

真的好吸引……


  错身而过时,我与勇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她们,此三女也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

着我俩。中间的MM面无表情,离我们最远边上的女孩朝我俩笑了笑。


  竟然还敢跟我们笑?勾引?错身而过没走几步,我和勇就停下来了,勇手指

向后点了点,使了个眼色,我也正有此意,默契地转身跟上此三女。


  三女相互挽着手臂,脚步明显加快,显然是知道我们跟上她们了。她们快我

们更快,走了十几米,我和勇跟上了她们,三女靠着路边,勇挨着她们,我在最

里边。看着我们跟上了,那三女斜着眼睛看了看我们,把头歪到那边去了,眼角

余光注视着我俩。


  我和勇颇为大胆地把整个头扭过去盯着人家,我点了点勇,让他开口问话。

他不问。五个人沉默地又走了近十米,我忍不住了,作了一个自认为比较帅的笑

容,道:“小姐……”中间那个女孩扭过头来瞪了我一眼,后面的“卖不卖”我

没敢往出说。


  边上的两个也回头瞪了我一眼,我马上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看着此三女。勇

噗嗤一下笑了,我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这三女在我们贼笑中,突然默契地跑进了

前面最近的一个巷子里……




  看着三女走进巷子里,我和勇面面相阙。我问:“追不追?”


  “别追了,一看就是混的,不像是卖的,咱别招惹了。”勇似乎有懂。


  我和勇返身往回走,走了几步,想想那几女的柔嫩肌肤,我心有点不甘,对

勇说:“你说,咱们是不是再去问问。”


  勇笑了一下,露出他那两个大门牙,作出一副牺牲状:“你想追,那咱就追,

不就是几个女生们,没什么大不了。”


  我和勇又转身回到那个巷子里,那三女早已不见踪影,跑得倒快。


  这片民宅的步局是“田”字型,四四方方的。我们继续向里走,到了路口,

竟然发现那三女在另一个路口站着,正四处张望。她们也看见了我俩,最漂亮的

那个竟然朝我们走来,我俩自然不会放过这一亲香泽的机会,也朝此女走去。


  勇个不大,走得倒挺快。我眼好,发现另两女在朝另一个巷子里招手,好像

在叫什么人,忙把勇叫住。朝我们走来的漂亮女看见我们不对了,疑惑地回头看

她的两个同伴。


  从另一个巷子里出来两辆摩托,上面各有两个男的。其中一个女的手指着我

们,向车上的男人说着话。


  “不好,有情况……”勇大喊一声,还没等人家摩托车启动,吓得转身就跑。

我拐弯时慌忙回头瞟了一眼,那几人动也没动,正笑得前仰后合。妈的,吓唬我

俩。跑到另一个路口,勇气喘吁吁地道:“歇会吧。”


  歇了不大会,那三女从另一条路向我们走来,走得慢悠悠的,相互笑着,很

开心的样子。我问勇:“你说,她们是不是卖的,怎么又跟来了?”


  “我哪知道呀,咱还是走吧,离得越远越好。不像什么好……”勇话还没说

完,刚才见的那两辆摩托在三女身后,朝我们冲来。我和勇再一次撒腿就跑,慌

不择路,冲进一个院子里。


  进去才知道,这是个废弃的院子,里面没有一个人,倒有一些旧木板。我将

一木板抄在手里,心跳得像要迸出来。勇也学着我捡了个厚一点的木板,道:

“操,跑来了个这,连个人也没,要是被堵住,肯定被打个够呛。”


  心砰砰地剧烈地跳动,我使劲平稳了一下心情,道:“咱往里走吧,他们进

来见不到人,也就出去了。”


  我和勇抄着家伙,一步一回头地往院子深处走去,这个院子不知道是做什么

的,挺大,好几排房,估计以前是个工厂。走到最里边那排,正好有个断墙,我

和勇躲了进去。勇把木板往地下一放,就坐了上去,看见我捡断砖块:“别捡了,

估计不会来了……”


  “小心点好,我长这么大,可还没打过架呢。”我压低嗓音道。


  勇看见我坐下来时手里还各拿一块板砖,大笑道:“操,见过胆小的,没见

过你这样的,你也太夸张了吧?”


  看着勇那夸张的笑,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把左手的砖扔了。站起来看了

看外面。


  “你乍又站起来了,不怕外面人看见呀。”


  “你也起来吧,真要是进来,坐下来不及站起来,可吃大亏呀!”


  我们身后的一间旧房子的门开了,出来个肱二头肌发达的寸头男。没想到这

旧房子里竟然有人,门打开后,从里边传出声音,这里边还有人!我一阵紧张。

回头瞧瞧勇,他脸色也不好看。


  “你们干什么的。”一看那家伙就像打手。


  “我们上厕所。”我边说边往外走,勇也忙着跟了出来。寸头男看着我们离

开,没再说话,回去了。


  勇悄悄地道:“你说,这是不是黑社会踞点呀。”


  “你别吓我。应该不是,估计是赌博呢。”


  最里边是没法子待了,幸好是好几排房呢。我们在中间的一排房檐下蹲着。

等着追我们的那几个离开。在旧院子里待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路上行人渐渐多

起来,人多了就不怕了。但是想想刚才的表现,真是窝囊。越想越觉得自己这几

年白混了,太软了。


  难得的是,我们嫖妓之兴致没减,得把今天的怨气全撒在她们身上。我俩朝

红灯区进发,在路上逮太不靠谱。


  大白天的,红灯一条街都关着门,时间怎么打发呢,只好去上了一会网,七

点钟出来,天色已暗了下来,店全开了。


  有个单身女从我们身边经过,穿着暴露且艳丽,走路一扭一扭,丰臀微颤,

花枝招展的。我看着特有感觉,准备上去问卖不卖。勇说别了,有店面就不要采

野花了。


  正巧,理发店里有人朝我们招手,勇就进去了。很窄小的一个屋子,里面两

个女人,一老一小,小的看上去20出头,老的近40了吧。


  进去还没来得及打量环境呢,女的就问我们谁先来。本来我俩商量着是能不

能两人齐搞,想玩“双飞”,但既然人家女的问了,我就一指勇道:“他”。


  年轻女陪勇进去了另一间屋,说另一间,其实也不算,就是跟外面拿木板隔

开,挂了个帘子。


  那个40岁女坐在门口,向外张望着,观察着哪个是潜在顾客。我坐在沙发上,

没事干,就问这个老的:“你们这有什么服务?”


  那老女说:“洗头,按摩。”


  “能不能说得直接点?还有什么服务?”


  “没什么,也就这些,最多用手打飞机”这老女人态度很冷淡,声音一点也

不动听。


  我一听心就凉了。我们是来打炮的,哪是来按摩的。


  “你洗头吗?”从里屋传出年轻女温柔的声音。这声音还像回事。


  勇道:“等会吧。”


  “你不像是本地人呀?”


  “问这么多干什么?”在外不能随便表露自己的身份,我们常出差在外的人

都知道这个道理。


  接下来就是沉默。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你好帅呀,哪里人呀?”


  勇一听女郎夸他,笑着道:“江西人,我哪里帅呀?”


  “鼻子和嘴。”


  “你不想尝尝呀?”我能听出勇现在肯定是嬉皮笑脸,我对他太熟悉了。


  “不了,有的是时间,你怎么把衣服脱了?冷。”


  “有你在我就不冷了,你不得给我暖脚呀。”勇说,这句话听着很淫荡。


  “不要急嘛,说说话,外面的是你同事吗?”这年轻女并不上当。


  “当然是了,你也快脱了吧,我一人光着也没意思”


  里屋的对话声音低了。我竖起耳朵,认真听,但没有听到脱衣服和呻吟声。


  过了一会,那年轻女衣服完整地出来了,在水管上洗了个手,又进去了,马

上又出来,问我按不按摩。我点点头,跟着走进里屋,里屋太简单了,只有一支

很窄的床。勇在整理衣服,对我眨了眨眼睛,我忙对那女说我是陪他来的。


  “操,真他妈逼背!”在路上,勇破口大骂,“这也叫鸡?奶奶的,郁闷!

不让打炮!”我忙问怎么回事。勇和年轻女进去后,那女的就让勇躺在床上,还

是面朝下,隔着衣服给他按摩。欲火冲天的勇当然不愿意,就仰躺着,并脱衣服。


  可是那女的就是不脱。勇死缠烂打,人家只是同意让摸一摸。勇伸进手去摸

胸,还戴着胸罩,胸一点弹性也没有,毫无手感,再往下摸女人死活不依。


  最后只是用手给勇打了飞机,而且套弄时用力很大,勇一点也不舒服,反倒

有点痛。幸好有他的前车之鉴,我没有进去,真是太失败了!


  “回去还是怎么的?”我问勇,“就这样放弃吗?”我不想回去,但是又不

知该干什么。


  勇无奈地说:“只能回去了吧?找不到能打炮的地儿呀。”


  我笑着说:“你给人家打手了,要真找到地儿,你能行?”


  “操,你可别小看人呀!”


  我俩仍在红灯区转悠,又有女人朝我们招手。勇已经有“经验”了,我跟在

他后面。


  这个店面明亮宽敞,上面还挂着牌子:姐妹发廊!我小声道:“厂里工人说

有店名的都不卖!”


  “你听我的!”勇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先生坐吧!”我们一进门,两个年轻妇女就给我们搬来了椅子。


  虽然屋里的灯光不太明亮,还是淡粉色,但我还是看清了给我让座女人眼角

细细的鱼尾纹。她的皮肤白皙,胸部挺挺,柳腰细细,如果能打炮,是个不错的

炮筒。我胯下之物倒有点蠢蠢欲动了。


  我不说话,完全听勇的安排,有了上次的亏,这次勇首先就问:“你们这有

什么服务呢?”


  “什么服务都有。您是要理发还是要按摩?”我一听心又有点凉,这雄雄欲

火要是被这么打击几次,非完全泯灭不可。


  “我们是想……”打炮两个字勇有点不好意思说,“那个。”


  “噢。明白!那你们是一起来还是一个一个来?”在他身边的女人笑了,那

女好像比我这边这个漂亮些。


  勇吃过这亏,又反问道:“来哪个?”


  两女人全乐了,显然我俩表现得太雏了。“当然是打炮呀!难道您来了不是

打炮?”我身边的女人道。她这么直接的粗俗的语言弄得我竟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女人问我:“这位帅哥怎么不说话?您怎么称呼?”


  “我姓陈,他姓张!”我答完又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经过一番攀谈,我知道了她们一点基本情况,漂亮一点那个叫小丽,白一点

的这个叫小红,都是浙江温州人。出来打工没什么好干的,主要是赚不到钱,就

做起了皮肉生意。


  在确定了我们要嫖后,小丽把门面的铁卷闸门放下来锁了。我和勇进了她们

的里屋,里面也是很简单,干净整洁,摆着两支床,床也大些。


  让一个陌生女人给脱衣服真的是很不习惯,尤其是同事也在边上,我的欲念

反而没有进门前强烈了。“陈先生,你的好大呀!”小红捧着我的阳根,夸张地

道。


  “张先生,你的真大呀!”那边也响起了小丽的声音。我听着特好笑。同事

勇望去,他也正朝我看来。我们相视一笑。


  我的肉棒很快就勃起来了,小红的手很柔,套弄抚摸的力道正好,我使劲地

抬着头,观察着她抚弄我的命根子。小红慢慢地捋着肉茎上的表皮,捋到根,然

后再反向向龟头处撸,我没有做过包皮手术,表皮还能包住龟头。龟头紫黑紫黑,

在粉色的灯光下显得还有点发亮。


  “啊啊……”这个勇也太不耐了,竟欢快地叫起来,我扭头一看,那小丽正

使劲地套弄着他的阳具。原来他的一直硬不起来,小丽就发力快速套起来。不知

那家伙是快活地叫呢还是撸得有点疼。


  “啊!”我也舒服地叫了出来。小红把我的肉棒吞进了嘴里,牙齿轻咬着棒

身,我感觉肉棒更加涨大了。小红把表皮全部捋到根部,紧紧含住肉棒,前后律

动,为我口交起来。我舒服地只想躺得展展地,没有功夫再去看旁边情况。


  “你也帮我含一含。”勇在要求小丽。


  “嗯。绝对伺候得您舒舒服服地。”小丽的声音很媚。


  我享受着小红的口交,敏感的龟头清晰地感觉到她的香舌在上面绕了数十圈。

怎一个爽字了得。看着我的肉棒已经涨得非常坚挺了,小红胯在了我的身上。她

并没有脱衣服,只是把短裙向上捋了些。下面竟是真空。


  “啊!”我哼叫起来,肉棒很快就陷入了一个温润的场所,那是女性最为美

好的秘处。她的私处竟这么湿润了。


  旁边小丽还在为勇使劲口交着,刚不久勇打了次飞机,这次要想既坚且挺,

不容易呀。而我已经开始享受性爱的快乐。小红一起一落,越来越快,只听肌股

相撞的“啪啪”声,她的呻吟声很小,几乎不可闻。


  我的双手不知该放到何处,伸手去摸她的乳房,软软的,没有弹性,我有点

失望,大力揉弄起来。隔着丝绸衣服揉搓乳房,别有一番风味。在我的揉搓下,

小红开始呻吟起来,动作也越来越大。我只觉得肉棒处受力更大,紧紧地,每次

都像要撞到什么,但是却又撞不到。


  小红起落了数十下,大气直喘,水汪汪的在眼睛盯着我,没有说话。我双手

箍住她的柳腰,下体挺动起来。刚才她动作时我没有觉得,自己挺动时才感到,

她的蜜道挺紧的,想要深入半分都得使出大力。


  我缓缓地插进去,再快速地抽出来。越干越有劲,插得小红开始大声呻吟起

来。


  “啊,快,快,你好棒哟。”我正得意,却发现这好听的叫床声是旁边小丽

叫出来。勇终于硬起来,开始大干小丽了。听着这叫床声,我有种被打败的感觉,

冲小红叫道:“喊呀!喊呀!”说着,下体再度用力,自下而上用力挺动,像是

想要将整个肉茎全部插入她那柔嫩的花道内。


  “啊,爷,爷,好,好……”小红也叫起床来,原以为她不叫是叫得不好,

不想也挺好的。


  两个鸡似乎叫上了劲,一个比一个喊得高亢,一个比一个叫得淫荡。我和勇

则做着相同的动作,仰躺在床上,使劲挺动着下体。


  “啊,啊,我不行了!”我喘着粗气,腰间发力,快速挺动几下,下体精关

一松,连喷出几股液体后,软软地躺在了床上。


  “啊!”小红也大叫一声,趴在了我怀里。我并没有感觉到有液体喷射在龟

头上。她为了让我好受些伪装了高潮。


  一股空虚感自小腹处传来,我才意识到,自己没戴安全套。那边,勇也到了

最后时刻,在一声大吼中喷射出来自己的精华。小丽和小红下地进了一个小屋子

里,估计是清洗精液去了。


  我扭头去看勇,他朝我伸了个大拇指头。


  我们相视而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