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美如妖】(337)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337、象杀鹅了
中年人端着饭菜站在门口,他问道,贝勒爷,你写好了吗?
七贝勒就道,怎么?你想走啊?
中年人实在被打击了,他当然不稀罕吃七贝勒的一顿什么猪肉炖粉条,关键
是,这丫的玩的也实在太没面子了吧?就没好气地道,是啊,我跟你说个事,说
完,我就走。
七贝勒就道,说吧,我听着呢。这个空中把那字条交给了中年人,中年人刚
要打开看,七贝勒就道,该不是让我去打打杀杀的吧?告诉你,要是那样,我可
不干,哈。
中年人一听就着急了,就赶紧说道,七贝勒,你可别忙着拒绝我,告诉你啊,
这可是个大买卖,事情成了后,首长要把他在上海的产业的四分之一给你。
七贝勒翻着白眼,道,四分之一,能有多少?中年人竖起个手指道,那可是
大买卖啊,你自己估量一下吧。
七贝勒皱着眉头想了想,道,哎呀,算了,我都老了,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啊?
不干,不干。
中年人可真着急了,说道,七贝勒,你知道,你这次要是成了,说不准啊,
就能得到你最想要的人。
七贝勒猛地停下了,转过头眼睛冒着光,问,你是说……
中年人见自己的刺激成了,就得意了,把那张字条装了起来,道,对,就是
她,这次你就是跟她斗,要是把她干败了,你就正好把她收了。
七贝勒双手相互摩挲着,有些激动,骂道,南霸婆这个浪蹄子,眼眶比他妈
的门框子高,这次,我非让她服服帖帖的不可。中年人又激将,你打得过她?
七贝勒切了一声,也不说话,也不知道在哪里掏弄出了个东北的山核桃,在
这里书中要交代,东北的山核桃可是和内地的核桃大不相同,东北的山核桃几乎
是像石头一样坚硬,用锤子砸都很难砸开,即便是砸开了,也会砸的细碎,根本
吃不得,若要想吃,就得用炭火烧,让那核桃裂开条缝,再用那细铁片撬开。
但见那七贝勒眯着眼睛看着手里的核桃,突然发力,用他的手指甲开始刮擦
核桃皮,只见那核桃皮如灰屑一样,簌簌地掉落下来,不多时,那核桃竟然成了
一个光滑的如同鹌鹑蛋一样的了。
这一招可把中年人看得目瞪口呆了,这么硬的核桃,七贝勒竟然只靠自己的
手指,就能给把表皮给刮擦的这么光滑,看见这份指力到底有多么精深,更加难
能可贵的是,这核桃如同石头差不多,力气大了,就很容易碎的,很难像铁那样
可弯可切割,七贝勒竟然能把核桃刮得光滑而不碎,这个力气拿捏的也是恰到好
处,放眼国内,能有这份造诣的人,可真是不多见了,难怪首长会很看重他,曾
经多次拉拢他,想让他为自己所用。
中年人及时地叫了声好,但是七贝勒既没有得意,也没有回应,而是专注地
在核桃上刻画着什么?大约五六分钟后,七贝勒才把那个光溜的核桃交给了中年
人,说道,你把这个交给她,我估计她是会明白我的心意的。
中年人见那核桃上画了一个大象,前面有一只大白鹅,中年人就糊涂了,这
是什么意思?再仔细看,但见那大象的鼻子上竟然卷着一把刀,中年人更糊涂了,
这什么意思呢?
他又不好意思问,就把那核桃收了起来。七贝勒自然没有留他吃什么猪肉炖
粉条,中年人也不屑于吃那什么猪肉炖粉条,闷闷地去了机场,回到了北京王孝
怀的身边,他把那个核桃拿出来,交给王孝怀,问道,首长,他这是打什么哑语?
王孝怀看了,噗嗤一声笑了,道,这个七贝勒也真是不靠谱,都多大岁数的人了?
60好几的人了,还跟南霸婆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寡妇玩这样的浪漫。
中年人疑惑地道,什么浪漫啊?王孝怀就指着那个核桃,说了,那上面的画,
一个大象拿着刀,要杀那只鹅,那意思是什么?象杀鹅,就是想煞我了的意思。
中年人恍然大悟,骂道,老不正经的。王孝怀道,他倒也不是真的要让你捎
这么个信,主要还是告诉你,他的武功很高。中年人说,这个意思,我倒是明白。
王孝怀问,除了这个,他还给了你什么?
中年人说,对,我让他给打了个收据,他连那一箱子钱是多少,都查不过来,
我就说,那是200万,到时候,他真的把事办成了,咱们就把这张字据拿出来,
到时候,就不用再给他钱了。
王孝怀拿过字据一看,哑言失笑,说,你啊,以为把他逗了,实际是人家逗
着你玩呢。
中年人说,他怎么逗我了?王孝怀把那字据甩给他,说,你自己去看。
中年人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收到200万毛。登时脸就红了。这个人丢
大了,半晌不敢抬头看王孝怀,而后者似乎也不当回事,道,好了,这些江湖人,
整天脑袋别再裤腰带上,没点奸诈的伎俩还怎么混?原本咱们也没损失什么。
中年人听了这话更惭愧了,江湖人士该有点奸诈的伎俩,自己在领导身边这
么长时间,怎么就奸诈不过人家呢?
傍下午的时候,夏云霓拖着疲倦的身体回来了,梁军问她,情况怎么样了?
夏云霓说,总算是恢复正常运转了,梁军心疼地说,那就赶紧休息一下吧,
但是,还没等夏云霓进到自己的房间,黄喜儿就从楼上走了下来,黄喜儿的很是
有特点的长相把夏云霓给吓了一跳,梁军赶紧给介绍,夏云霓看着黄喜儿,用蚊
子一样的声音,叫了声师父,就跑回屋里去了。黄喜儿也不以为意,哦了一声就
到外面去转悠去了,夏云霓听到黄喜儿出去了,这才从她的屋里出来,悄声问道,
他来干什么啊?
梁军说,师父是来保护我的。夏云霓就吐了吐舌头,道,他能保护得了咱们
吗?
梁军说道,你感觉我的功夫怎么样啊?
夏云霓就说,你的功夫当然俊了。梁军说,他的功夫比我的好不知道几倍,
你说,他能不能保护得了咱们?夏云霓就将信将疑地往外看了看。
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因为黄喜儿的到来,梁军暂且没有和夏云霓取得联系,
到了晚上,母亲给黄喜儿烧了几样小菜,梁军又给他弄来了两瓶茅台,黄喜儿也
不客气,连个酒杯都没找,就那么对着瓶子开始喝酒,一顿饭下来,居然喝光了
两瓶茅台,看得母亲和夏云霓咋舌不已。
第二天吃完早饭,夏云霓收拾一下就要往外走,黄喜道,你要去哪里?
夏云霓虽然对梁军俯首帖耳,但是,她毕竟还是个城市小资女孩子,看到黄
喜儿的狰狞的样子,总是不喜,只不过是碍于梁军,不敢过于表现出反感罢了,
就冷淡地说道,我去上班呗。
黄喜就说,今天哪也不要去,就在家里好了。夏云霓说,为什么?黄喜儿说,
不为什么,就是在家里呆着。
夏云霓很是不高兴,就道,我那公司忙得狠,那能说不上班就不上班了?
黄喜儿语调依旧平淡,表情已经没有波澜,就说,说不让去,你就不要去好
了。
夏云霓气大了,撅着嘴不说话,梁军几次给她使眼色,也装作不见,结果趁
黄喜转身上楼,拎起包来就走了。
黄喜从楼上下来,见夏云霓走了,就嘟囔道,这娘们儿不听话,不能惯着。
梁军就有点尴尬,只好陪着笑。
那黄喜儿嘟囔了一声,就掏出来手机给什么人挂了个电话,然后嘱咐了一声,
我出去一趟,你们谁都不要离开这个屋子。
梁军道,那是自然,我得听师父的。
黄喜儿哦了一声,就道,对了,你那个公司在哪?我去看看。
梁军说道,一时还真不好说,对了,你打车去吧,公司叫美世界。黄喜儿往
外走了两步,回头来道,我兜里没钱,给我几个钱。
梁军就拍着脑门说,呀,该死,赶紧摸兜,但是,因为他受伤,身上的衣服
都换了,便对母亲说,妈,你兜里有多少钱?快给师父钱。
母亲心里道,这个师父跟徒弟还真不外道。这么想着,但是手上还是赶紧给
掏钱,掏出了好几百,黄喜就说,我不要那么多,说着就拽出了200块钱,赶
着就往外走。
却说,黄喜儿走了后,母亲也没说什么,赶紧忙乎着收拾屋子,梁军则在回
想刚才的一幕,他开始产生了疑虑,师父为什么不让夏云霓出去呢?难道……这
么想着,开始有点不安起来,摸出手机来就给夏云霓打电话,但是,手机却没有
电了,便赶紧左顾右盼地找电话,这时候,听到母亲说了句,请问,你找谁?
梁军抬头看的时候,就见眼前一个60多岁的老头儿,脑袋上扎着一个满清
时候的小辫,争阴测测地走了进来,他的眼睛浑浊,但是梁军却看出来,他的眼
神精光四射,梁军感到不妙,问道,你找谁?
那人不回答,却用了东北话问道,你就是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