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清风逍遥剑(全文)-4
(十六)
程逸枫问道:“凝香,你有这么一块漂亮的玉佩吗?怎么从前没看过的?”凝香道:“这块玉佩,我从小就已经贴身佩带的了。娘亲说,我本是河南铁剑帮帮主康正和的孙女,这块玉佩正是我的身份证明。逸枫,你看,玉佩上的这个康字,就是我的姓了。”程逸枫道:“唔……是了,你原本姓康,那你为什么在当冷峻的手下时叫作凝香呢?”凝香道:“凝香这一名字,是冷峻替我起的。当初我假装成一个受伤失忆的女孩,倒卧在一片雪地之上,引得冷峻这个老贼收留我到万毒教门下。自此以后,我便以凝香这个身份活下去,并等待机会杀他报仇。”凝香续道:“先前那个男子,腰间也佩带着一块和这一模一样的玉佩。不知……不知他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说着俏脸一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程逸枫笑道:“你不要为此而烦恼罢,说不定咱们会再次遇上他呢!”凝香愁眉稍展,道:“说的也是。”程逸枫“呀”了一声,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道:“凝香,既然你这个名字是冷峻给你取的,那你的闺名是什么?”凝香脸上一红,迟疑的说:“我……我的闺名很是奇特,你知道之后说不定会笑我的,你……你还是叫我凝香吧。”程逸枫笑道:“那怎么成!哪有做丈夫的不知道妻子的闺名的?快快说给我听吧!我保证绝不告诉别人,也不会发笑。”凝香的粉脸更红了,犹如熟透了的苹果,嗔道:“不成不成!我现在又不是你的妻子……”程逸枫抱着凝香,亲了她面颊一下,笑道:“那在咱们成亲洞房之日,你一定要告诉我,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凝香白了他一眼,道:“要不然怎样?”程逸枫笑而不答,只是微微点头。
程映霞看见二人在调笑,连忙过来凑热闹,道:“大哥、凝香姐姐,你们在说些什么?”程逸枫道:“没什么,我们在谈凝香的……”凝香抢着道:“不……不知道青儿姑娘怎么样?咱们去看看吧。”茶馆之内,青儿及其娘亲的情绪已经平伏,中年妇人向程逸枫道:“这次多得众位救了我家青儿,请受我一拜。”说着就要向下跪倒。
程逸枫立即上前制止,说道:“请不可行此大礼!救了青儿姑娘的并不是我们,而是另有其人。是了,刚才那群神拳门弟子,最少也有二、三十人,请问平日这里是否也有那么多神拳门弟子经过的呢?”中年妇人道:“那些人是什么……什么神拳门的吗?我还道是一些流氓来的罢了。唉!我夫君早丧,只好和女儿在这处经营小茶馆,相依为命,本来一直也都相安无事的。直到大约半个月前,那些流氓开始出现,经常会路过这里,还时常在小店吃霸王餐。只是,妇道人家能做些什么呢!我们唯有哑忍的份儿。不料……不料今天他们竟如此过份,差一点便害了小女一生!”说着,鼻子一酸,泪水又涔涔而下。
程逸枫忙安慰道:“大婶不必太过担心,我看他们今后不会再来搔扰你们的了。”沉思:“神拳门大队人马,是否冲着我而来?不是!此处离京城已远,神拳门的人断不会知道我的行踪;况且刚才他们正面看到我,也没有任何杀意及举动。那么,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正思索间,程映霞道:“大哥,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该继续赶路了。”程逸枫应了一声,向中年妇人道:“大婶、青儿姑娘,我们告辞了。”说着,程逸枫一行人走出小茶馆,上马而去。
在前往渡头小镇白桦镇的途中,程逸枫心想:“神拳门的势力如日中天,各地都有不少分堂及弟子,此番前去江东,祸福实在难料,希望途中不要出了什么差池才好。”转念又想:“当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自以为在同龄的人中武功算是数一数二的,但就今天所见,刚才小茶馆中的那名男子,掷木筷以伤人,内功就不在我之下!还有,凝香似乎对这人的身世来历很是在意,不知他师承何派,有缘再见一面否?”不一会,一行人到了黄河的渡头小镇──白桦镇。此地座落河南境内,为商旅从北南行的重要之路,和古都开封只是一河之隔。要去苏、浙等江东之地,一是渡过黄河从陆路而进,一是从开封乘大船经黄河到达长江口。程氏兄妹长居关外,自然不习水性;但念到走陆路费时失事,远不及走水路来的方便直接,当下也不犹豫,决定从水路出发,渡河到开封去。
日暮向晚,当他们一行人到达白桦镇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原本应该是热热闹闹、百家灯火的白桦镇,这时却只有零星落索、归心似箭的途人赶着回家。全镇一片寂静无声,只有那隐约的、明灭的火光从每家每户里中透出,煞是诡异。程映霞奇道:“奇怪!虽然这只是一个小镇,那也不可能如此荒凉死寂呀!你们看,天还未全黑,街上就连人影也不多了。”凝香道:“我看这地方有点邪门,咱们还是赶快投栈吧!”白桦镇规模不大,全镇只有唯一的一家客栈──白桦客栈。他们走到客栈门前,即看见一群人手持火把及画像,似在找寻什么人似的。定睛一看,却不是一大群神拳门弟子,又是谁人?众弟子一见程逸枫等人,即上前道:“喂!你们有没有看过画像中的二人?”说着将画像翻开,向程逸枫一送。
掩映的火光中,程逸枫惊觉画中的二人,竟就是今天在小茶馆内大显身手的男女!程逸枫心道:“这两人行侠仗义,身手不凡,定是做了一些好事以至和神拳门结怨,惹得他们报复寻仇。”说:“让我看看……对不起,没有。”神拳弟子说:“若你们看见此二人,尽快通知我们!走吧!”转头说:“这儿没有!大伙儿到那边去找!”说完,他们离开客栈,绝尘而去。
他们走后,凝香道:“难怪这对年轻男女今天行色那么匆匆,原来是被人追捕。”程映霞道:“他们一定是破坏了神拳门的一些恶行阴谋,才会被追捕的!我最敬佩这种不畏强权的英雄,真希望可再见他们一面。”程逸枫道:“正是,小妹说得对。”是夜一如以往,程逸枫独住一室,而三女则同室而睡。程逸枫睡至半酣,一阵叩门之声忽起,他道:“是谁?”门外响起一把女声,道:“逸枫,你还没睡吧?”乃是凝香。
程逸枫上前开门,柔声问道:“凝香,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凝香红着脸道:“没……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不过我睡不着,想找人倾诉一下……” “先进来吧。”程逸枫续道:“凝香呀,我看你近日心事重重的,若你有什么问题的话,可向我倾诉的。”说着将她一抱入怀。
他只觉怀中的凝香开始呜咽起来,语带激动的说:“对……对不起!逸枫,我……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的!我不应该妒嫉绿妹的!绿妹为人斯文和善,对你又义无反顾、一往情深!可是……可是当我看见你和她亲热的时候,我的心不其然就会很不舒服!我……我……”程逸枫紧紧的抱着凝香,心里激起一阵歉意、一阵难过,对她道:“不!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说过今生今世决不负于你,但我却不能对你专一!凝香,我向你保证,虽然我不能将我的爱完完全全的给你,但是你和绿妹二人,将会是我今生所有的女人,决不再有第三个!如我有违此誓,教我五雷轰顶、万箭穿心而死!”凝香忙抬起头来,叠字连声的说:“不!不!我……我只是在胡说八道,逸枫你不必发如此毒誓!都是我不好,令你担心……”程逸枫见她情绪已经稳定,微笑道:“定是这阵子我只顾着跟绿妹亲热,忽略了你,你才有感而发吧!”凝香小嘴一扁,道:“就是就是了!你……你知道吗?人家看见你这样,心里当然很不是味儿啊!”程逸枫笑道:“那我今晚将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献给你,那你满意了吧!”说着,只见四片嘴唇吻得火热,两颗真心旖旎温馨,男亲女爱,一室皆春。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钻石信誉成人用品16(路易16)助勃延时喷剂情趣用品助情用品29.0元!
(十七)
吻得火热的双唇好不容易的分开了。从凝香的眼眸里反映出来的,是一种坚定、信任、谅解的目光,程逸枫不由的看得呆了。
“我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心里激烈的喊着,说:“咱们自相识以来,一直都是四处奔走,风尘仆仆,从来都没有好好的停下来休息,真是委屈你了。”凝香抿嘴一笑道:“这怎说得上是委屈呢?一路以来,你都对我照顾有加,反而……反而绿妹她出身娇贵,恐怕她适应不了这种浪泊江湖的日子。”程逸枫深深点头,道:“是啊!不过绿妹不是倚赖性强的人,我想她很快便可以适应的了。”凝香“唔”的一声,轻轻的靠在程逸枫怀里。程逸枫但觉一阵清淡的女儿香扑鼻而至,精神为之一振。凝香面颊上的泪痕兀自未干,眼中还遗留着一丝丝哭过的痕迹,程逸枫看在眼里,痛在心里,道:“凝香,你……你生我的气吗?”凝香想了一想,说:“若我说完全没有的话,那是骗你的。不过,如果我连接受绿妹的气量也没有的话,那我就不佩当你的红颜知己了……”当此时刻,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了。程逸枫一手抱起凝香,走向床沿。凝香心里有数,知道将有一场云雨,羞涩的说道:“逸枫,不要紧吗?明天还要赶路呀,不要太累了……”程逸枫捉弄似的说:“说的也是。那我送你回房了……”说着向房门走去。
凝香羞红了脸,道:“你说真的吗……我……”程逸枫意味深长的一笑,小声道:“怎么样?要不要了?”凝香回避过他的视线,明知故问的说:“要……要什么……”程逸枫耸一耸肩,道:“不要了吗?那就算了。”凝香轻轻的捶打他的胸口,嗔道:“我要!你……你就是欺负我!”说着,又有泪珠在凝香的眼眶中蕴酿滚动着。
程逸枫自知过份了,连忙说:“对不起,凝香,你打我来惩罚我吧!”凝香小嘴一扁,甜甜的嗔道:“我怎舍得打你!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程逸枫高兴至极,急不及待的把凝香放在床上,就要解开她胸前所有的束缚。哪知凝香道:“不……让我来侍候你吧。”她让程逸枫平躺在床上,为他宽衣。
二人上一次共赴巫山,要算是程逸枫为凝香解毒那回了。及后程逸枫对她总是以礼相待,情到浓时之处,也只是轻吻爱抚一番,再未越雷池半步。说到随兴之所至而享受性爱之乐,这可是第一次了。
“逸枫,你躺着别动,让我来好好服侍你。”凝香腼腆的说。程逸枫既期盼又兴奋,问道:“怎么今天那样主动了?”凝香道:“你不喜欢吗?”程逸枫笑道:“哪有此事!”说时迟那时快,凝香已经解开了他下身的束缚,一口将他那引以为傲的宝贝含在嘴中细味。
温热、潮湿的触感包围着程逸枫的阳物,使他只觉飘飘欲仙,浑不知身在人间何处。凝香的攻势招招狠辣,步步进逼,时而在顶峰打圈刺激,时而在剑身轻弹浅咬;进退得宜,缓急有致,惹得他几欲就此身登极乐,一泻千里。
“凝……凝香,慢……慢一点,不要太心急了……”程逸枫面对着凝香排山倒海般的攻击,生怕自己过早一泄如注,在佳人面前丢脸,连忙反客为主,翻身压过凝香,道:“单是你服侍我,似乎不太公平。”说着将她的衣服脱了大半,只剩下遮蔽下身的薄薄衣衫。程逸枫伸手想除去这仅余的防线,哪知凝香不允,摇头道:“不……不要啦!”程逸枫的阳物在她的服务之下,正当胀痛欲裂,只想冲锋陷阵一番,一泄而后快。哪知凝香在此紧迫关头,居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程逸枫大惑不解,道:“怎么了?咱们已经这么好了,难道在我面前,你还害羞吗?”凝香支支吾吾的说:“不是……不是啦!”程逸枫还以一笑:“那就好。”说着又去抓那仅余的衣物。
凝香非但不肯就范,反而用手遮掩着下身那方寸之地,哀求道:“逸枫,对不起,真的不要啦!我……我用嘴替你弄出来吧!你……你就躺着吧。”程逸枫满腹狐疑,道:“凝香,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为什么不肯让我和你结合?”凝香叹了一口气,道:“老实告诉你好了,看!”她脱下余下的衣裤,向外一翻,上面沾泄着一片殷红。她道:“人家……人家月事来潮,不方便嘛!所以……所以我就打算以口代身……”程逸枫先是一脸失望,但即柔声道:“不要紧,没关系的。凝香呀,那就此作结吧!”凝香战战兢兢的问:“你不怪我吗?”程逸枫轻笑一声,反问道:“那你认为我是不是一个只会为纵欲发泄而不顾他人感受的人?”凝香眼光一闪,肯定的说:“当然不是了!”程逸枫轻抚她的秀发,温柔的道:“那你还不快快‘以口代身,替我解决?”凝香嫣然一笑,又将他那宝贝含进嘴里。
一进一出之间,程逸枫的阳关防线渐渐崩溃,就要身登极乐之际,房门之外忽然传来一把女声:“逸枫,你还未睡吧,我弄了一些甜汤,你要不要试一点?我可以进来吗?”话者正是张绿。
程逸枫当此关头,正是进退维谷,不知如何应对。他望着正在拚命替他解决的凝香,一时之间方寸大乱。这时,凝香吐出了那火热的阳物,向门外道:“绿妹,你进来吧。”程逸枫大吃一惊,道:“你……你怎么让绿妹她进来?咱们正在……这不太好吧!”凝香抬起头来,和他眼光相接,坚毅的说:“有一些事情,今天我一定要对绿妹说的。”张绿闻言稍觉奇怪,为何凝香会在程逸枫的房间。未及细想,她推门内进,只见二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似正在享受鱼水之欢。张绿始料未及,大吃一惊,“砰砰”一声,手中拿着的一碗甜汤应声落地。她看见如此景象,羞得满脸绯红,尴尴尬尬的说:“对……对不起,打扰了你们,我……我先出去了。”哪知凝香道:“绿妹,你先别要走,过来凝香姐姐这儿吧!”张绿受宠若惊,道:“好……好吧。”凝香让张绿坐在床沿,道:“绿妹,我这个当姐姐的,一直都没有跟你好好的谈一谈。”张绿微微一笑道:“凝香姐姐,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凝香亲切地提着她的手,诚恳的说:“不瞒你说,在你初和逸枫在一起时,我……我的确是有一点妒意的。”张绿闻言,显得有点不知所操;而程逸枫更加是满脸愧色,无地自容。凝香续道:“但是,我现在想通了。绿妹,你那么好,那么善解人意,我实在不该妒忌你的。”张绿嘘了一口气,道:“姐姐,我……”凝香道:“其实话说回来,我真的要感谢你,若没有你的处子元气,逸枫怎能活到今天?所以说……绿妹呀,咱们以后好好相处,做一对好姐妹,好吗?”张绿轻咬下唇,不住地点头道:“好……好!凝香姐姐,我还以为你会不喜欢我,我……我太开心了!”说着,张绿拥入凝香怀里,二人抱在一团。程逸枫看在眼里,当然有说不出的高兴,想到今后的左抱右拥,齐人之福,不由得涌起一阵会心微笑。
高兴归高兴,程、凝二人先前的半场云雨尚未全功,程逸枫的阳物依然剑拔弩张,欲求不满。凝香体贴的看了他一下,转对张绿说道:“绿妹呀,可否帮我一个忙?”张绿道:“好啊!什么事呢?”凝香绕到张绿后面,双手按摩着她的玉峰,道:“姐姐月事来潮,很不方便,你可否替我服侍逸枫?”张绿面泛红霞,小声问道:“这……这样好吗……”凝香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道:“你不愿意吗?”张绿道:“那倒不是,但……”凝香喜道:“来,让姐姐替你宽衣。”说着,她轻解张绿的衣衫。霎时之间,房内风光明媚,春色无边。程逸枫瞧向一丝不挂的二女,只见凝香娇美,张绿清纯,各有各的可爱之处,不由得心中大乐,暴涨的阳物愈发雄伟厉害。凝香把张绿向前一推,道:“看你的了,绿妹。”程逸枫虽则下身忍耐已久,但他又岂是不怜香惜玉的人?一轮前戏之后,张绿已经进入状态,爱液潺潺而出;而程逸枫也不甘落后,连忙挺枪上马。如此良辰美景,程、张二人自然翻云覆雨,极尽缠绵香艳,而凝香虽然不能亲身参与其中,但她穿插在二人之间,推波助澜,火上加油,更令这晚可圈可点,旖旎温馨。
(十八)
三人一夜缠绵,次日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程逸枫首先醒来,只见床上一片狼藉,各人的衣衫早已不知去向,而二女还在自己怀中酣睡。他瞧向二女满足的模样,心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动:“我程逸枫何幸,居然得到她们的青睐,这实在是天大的福气!难得的是她们彼此之间没有争风吃醋,今后我要更加对她们好,决不可偏心。”正沉思间,怀中的二女亦已悠悠转醒。凝香看见程逸枫若有所思的样子,笑问道:“怎么啦,逸枫?在想些什么呢?”程逸枫道:“没什么。”凝香会心一笑,对张绿道:“绿妹呀,逸枫他看来还未满足呢!趁着咱们还没有起床,你就服侍他多一次吧!”张绿羞红了脸,二话不说的就将程逸枫的宝贝含在口中。
程逸枫只觉又有一股热气直冲向下身,但随即想起昨夜的放纵情景,自己的虚耗已经不少,心道:“虽然我正值年轻,毕竟男子的精力有限,加上今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实不可如此没有节制。”便柔声向张绿道:“绿妹,时候不早了,咱们就起床吧!”张绿吐出他的宝贝,道:“是否我服侍得你不舒服,你……你不喜欢……”程逸枫见她一脸茫然若失,忙道:“当然不是!只是我不想你太劳累了。”张绿心里一甜,轻轻的倚在他的怀里,只觉天地之大,程逸枫就是她的一切。
就在此时,门外一把女声道:“起床啦!起床啦!太阳晒到屁股上去啦,再不起来的话,我可要进来了!”正是程映霞。
程逸枫望望一丝不挂的三人,散落一地的衣衫,急道:“小妹子,你……你别进来,我们……我们起来了。”当下三人匆匆穿起衣物,整理一下仪容,即到楼下去吃午饭。
甫一出房门,程映霞走近哥哥,上下打量着他,笑眯眯的道:“唔,果然和我估计的一样。”程逸枫问道:“你估中什么?”程映霞说道:“人家说,凡是燕好过后的男女,男的必定形容憔悴、精气不足;而女的必定容光焕发、神采飞扬。今天看两位嫂子的模样,再看大哥你的样子,就知此言非虚。”程逸枫心中发窘,道:“胡……胡说。”程映霞忽然压低嗓子,在他耳边道:“虽则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大哥你也不希望做一只风流鬼吧!还是……还是节制一下好……”程逸枫道:“多事!”心却想:“其实小妹子此言不错,我应该引以为戒才是。”程逸枫一行人用过午饭后,想到自已尚未脱离神拳门的耳目,当下也不浪费时间,打算尽早到开封乘船去江东。他们步出白桦客栈,再行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便到了白桦镇的小渡头。只见小渡头内停泊了十数艘接驳小舟,舟上各有一名船主,正在等客。这里是南北交通要地,北来的商旅,无论是要到开封做买卖,抑或是从开封乘大船到长江一带,都要乘坐这些接驳小舟。
程逸枫眼见所有的接驳小舟的分别也不大,便走到了其中一艘小舟旁,对船主道:“请问一下,我们要去开封,船费怎生计算?还有,由开封开出到江东的船,不知船期如何?”船主听得有生意上门,忙道:“各位客倌,你们可真是走运了,今天刚好有船要到江东,大概两个时辰之后就要开出了,错过了的话,恐怕要等上十天半月了!若你们现在出发,我保证你们一定赶得上船。至于船费方面,接驳小艇每位盛惠五钱,而到江东的大船,则每位二两银。怎么样,客倌,要渡河吗?”程逸枫怔了一怔,一瞥怀中的钱袋,只见连同所有碎银,顶多也不过三、四两银子,从家中带来的银子,这时已经花得个八九不离十了。计算之下,要到江东,就算如何节衣缩食,起码都要九两银子。程逸枫心下踌躇,面有难色的说:“船主,我看不用了,麻烦你。”这时,程逸枫右手忽然感觉到一件软绵绵的事物,一瞧之下,竟然是一个绿色的锦绣荷包。程逸枫一量之下,只觉荷包异常沉重,至少也有斤半之重。原来张绿有意无意之间把这个荷包放到他的手里,小声道:“逸枫,你收着吧。”程逸枫打开荷包,但觉眼前金光一闪,荷包里放着的,竟是一碇碇实实在在的金元宝。其时一般寻常的老百姓,可能一辈子也未见过一碇完整的金元宝,更可况是拥有了。清雍正年间,一两金约莫等于五两银子,这一个荷包里的金子,可抵得上百两银子了。
程逸枫吃了一惊,问张绿道:“绿妹,你哪有这么多金子的?”张绿有点不好意思,道:“那是爹爹在我出门时给我的。反正我也用不着,逸枫,你就替我保管着吧。”程逸枫明白她是给自己留点面子,捉着她的手道:“真的谢谢你了!”张绿低下了头,嘴边带笑。
银根的问题解决了,当下他们四人顾了一艘小舟,向南徐徐而行。
驶到黄河中心,只见上游的巨浪滚滚而来,河面波涛起伏,乍看之下,实是惊险。幸而船主经验丰富,使得小舟也不甚颠簸。
行了大半程,忽见小舟东北角上一艘大船正在以极慢的速度行驶着,船上隐隐传来打斗之声。其时天朗气清,视野开阔,只是小舟和大船距离太远,以至不能清楚看见船上的情况。
船主指向那大船,道:“怎么这样了,我算错了时辰吗?那不是开往江东的船吗?正常来说,应该还有个多时辰才出发的,另外,怎么这船开得那么慢的?当真奇怪……”程逸枫问道:“你说那是往江东的船吗?不会错了?”船主哈哈一笑,道:“我做了这船运生意二十多年了,哪会认错?那的而且确是往江东的船,而且开早了一个时辰有余。”程逸枫心里奇怪,便和三女商量道:“那既然是往江东的船,兼且有打斗之声,我看咱们不如靠过去一看究竟,你们道如何呢?”程映霞急道:“好,好!要是错过了船期的话,那可真糟糕了!”凝香、张绿二女点了点头,道:“逸枫,你决定吧!”程逸枫转头向船主道:“船家,可否尽量靠近大船?”船主道:“可以是可以,但我这只小舟的船身矮,大船的船身高,就算靠近了,你们也上不了船去。”程逸枫道:“我们自有办法,只要能接近大船就可以了。”船主转了转舵,直向那大船驶去。愈接近大船,只听得打斗之声愈益明显,兵器砰砰交锋之声响个不停,从船头位置不住传来。小舟驶至大船船尾,程逸枫对船主道:“你在这儿等我们。”转向三女道:“咱们轻轻的跃上船尾,但不要给船上的人发现了。绿妹,你就紧紧的抱着我,我带你上去。”说完,程映霞及凝香一提真气,轻轻巧巧的跳上船尾;而程逸枫虽然抱着张绿,但一跃之下,竟然比之于二女跳得更高,落点更准,可见他的轻功着实超出二女很多。
四人小心翼翼的走向船头,一路行去,既看不到任何船员,也看不见其它乘客,所有人都似乎集中在船头。他们隐身在一个暗角里,程映霞探首望向打斗之处,一看之下,险些叫了出来,急忙用手捂住嘴巴,转身向程逸枫小声道:“大哥,是他们!是茶馆内那对男女,还……还有冷峻、任婉清、徐成仁、冯伟松、韩川峰和……”程逸枫这一惊也是非同小可,急忙探首一看。
只见船头之上,那对青年男女正在各自激战当中。青年男子和冯伟松作埋身比拚,拳来脚往,呼呼有声,正是不相伯仲之局;反观青年女子的情势却艰险得多了,她两面受敌,被任婉清和徐成仁两路夹攻。青年女子面对着徐成仁的快刀以及任婉清的袖箭,但感左支右拙,两把柳叶刀虽拚命抵御,仍陷入苦战当中。
在相斗的众人之外,围着一圈圈的神拳门弟子,约有二十余人。在船头的一旁,站着二名老者及一名中年男子。其中二人,程逸枫看得分明,正是和自己有过不少梁子的冷峻和韩川峰。而中间的一名老者,程逸枫并未见过。
却听得那青年男子大喝一声,双拳连连打出,只攻不守,逼开了冯伟松的身子,叫道:“姓冯的,有种的出来和我单打独打斗,只派你的龟儿子来送死,算什么英雄好汉?”说着怒目瞧向那不知名的老者身上。
程逸枫心头一震,想:“那人是冯伟松的老子,姓冯的……难道是神拳门的掌门人冯万钧不成?”想着,又见冯伟松手握双拳,向那青年男子扑去。
(十九)
青年男子再被冯伟松缠着,一时不得脱身;而二人的实力又在伯仲之间,谁也不能给予对手致命的一击。这时,冯伟松招式一变,化指成抓,专攻向青年男子的下体,招数阴险毒辣,欲断人子孙而后快。青年男子不敢怠慢,急忙后跃两步,以左手护着下阴,右手攻向冯伟松的面门,守中有攻。
那不知名的老者喝采一声,道:“好!孙老头的徒孙,果然有两把刷子,伟松,你退下。”冯伟松连进三招,两人斗得甚是激烈,忽听得那老者之言,道:“爹,让孩儿收拾他吧!”那老者板着脸道:“退下!”冯伟松不敢违拗,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发了几个虚招迫开青年男子,退在一旁。
青年男子道:“冯万钧,你想耍什么花样!今天我和师妹时运不济,落在你们之手,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但是你们休想知道玉青龙的下落,我们就是死了,也不会透露一言半语!”程逸枫心想道:“是他!他就是曾经是爹爹师父的冯万钧。那人说的玉青龙,就是四件宝玉之一的玉青龙吗?爹爹曾说,那四件宝玉乃是重要之物,万不可落入神拳门手上,怎生想个办法助那人一臂之力?”只听得冯万钧冷笑一声,道:“哼!我总有的的办法。我看你是一条硬汉,对你逼供可能也是枉然。但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师妹,可能就受不起我的招待了!我只要饿上她三、四天,然后再迫她服下些春药什么的,让几个弟子轮流服侍她,看她到时能嘴硬不成?”说着目光厉害的瞧向正在激斗中的青年女子。
果然,那青年女子一听此言,惊得柳叶刀也险些脱手,面对着任、徐二人的夹攻,情势更加凶险了。
冯万钧续道:“就算你们宁死不招,你们一个是孙老头的心爱徒孙,一个是他的宝贝孙女,他知道你们落入我手中,总不会见死不救吧!我只要一天割下你们一小块肉,送去给孙老头,我看这‘玉青龙的下落,你们总要告诉我的。”说完,但见一个身影飞快的落到了青年男子身边,定睛一看,不是冯万钧又是谁人?他说:“让我教你,拳,是要这样使出的!”霎时之间,船上一片绿芒,但闻“砰”、“拍”之声不绝,就像燃放一大串爆竹。数秒之后,只见那青年男子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气喘如牛,浑身不知被什么爆炸物击中,衣衫尽是焦黑一片。
冯万钧站在他身边,向冯伟松道:“你看,这招‘天降流星,起码要使得这般的威力才像样,你现在的功力,还不足发挥此招的三成威力,回去之后要好好苦练,知道吗?”冯伟松连连称是。
程逸枫暗暗心惊,想起那日和冯伟松交手的情况。原本只道那什么流星拳法只是一般货色,那想得到只是他功力有限才至落败?若果那天的对手是冯万钧,就算和妹妹二人联手也决无侥幸之理,定然束手就擒了。
想到此处,汗水不禁涔涔而下。
青年女子蓦见师兄中招倒下,生死未卜,方寸大乱,心神一分,再也抵挡不住那两路夹攻了。“嗖”的一声,一枝袖箭划破长空,刺入了青年女子的右腿。她一吃痛,刀势一缓,徐成仁的快刀看准时机,冲破了她的守卫,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就架在她的颈项上。徐成仁只要把刀向前轻轻一送,青年女子非立即香消玉殒、一命呜呼不可。
青年女子眼见师兄中招倒地,自己又命系他人之手,知道再无反抗的余地,只好抛下柳叶刀,任由宰割了。任婉清笑眯眯的走近她,道:“哎呀,这么标致的姑娘,我从来都未曾见过,真是好看极了!来,让姐姐看看你伤得严不严重,有没有伤到筋骨。”青年女子呸的一声,傲然道:“要杀就杀,犯不着如此假惺惺!”任婉清突然目露凶光,反手狠狠的打了她一记耳光,道:“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待会看我如何整治你!哼,一刀杀了你倒是便宜了你,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你不要哭着来求我!我最近新研制了一种春药,叫‘九度春风露’,药性很是霸道。服下的人,不论男女,都要连续身达九次高潮才能消除药性。其间……嘻嘻……保证你尝到人间至乐,什么淫声浪语,我看你也说得出口呢!不过呢……因为这种药太过霸道,在我用来试药的五个闺女当中,有三个因为抵受不住刺激,未到第九次高潮,已经一命呜呼了!”青年女子恨得牙痒痒的,狠狠的瞪着任婉清。任婉清怒道:“瞪什么瞪呀!看我先挖了你的眼珠出来!”说着就要狠下杀手。冯万钧佯咳一声,任婉清立即会意,急忙收式缩手,悻悻然道:“你的眼珠子便暂且留着。”冯万钧道:“把他们男女二人关进船舱中,只给水他们喝,饿上他们几天,看他们是否还能口硬。”只见几名神拳门弟子上前,拖着受伤倒地的青年男子,押着那青年女子进入船舱,关了起来。
这时,一直不曾说话的冷峻道:“掌门,如今这两个孙天海的宝贝徒孙已落入咱们的手中,咱们还是按原定计划,去江东找孙天海吗?”冯万钧道:“不错,既然有了这两张王牌在手,我就不信那孙老儿不投鼠忌器,乖乖的交出玉青龙。哼!孙老儿的功夫实在有些门路,若论单打独斗,我也无必胜的把握,现在有这两个小鬼作人质,事情就好办得多。”他顿了一顿,道:“还未有程玄清那一对子女的下落吗?待我得了玉青龙,便剩下玉白虎及玉朱雀未曾到手。冷峻,你务必尽快擒拿二人,夺回玉白虎!”冷峻躬身道:“是!谨遵掌门之令。”说罢,只见大船加速前进,沿黄河而下。
程逸枫一行人躲在船上一个暗角,正听得一头雾水。原来那青年男子名为康靖,是江东孙家孙天海的大徒孙;而那青年女子则是孙锦红,是孙天海的宝贝孙女。孙天海于江东一带极有名望,一套乾坤霸刀当真有扭转乾坤的威力,他虽然年过七旬,雄风犹在,多年来孙家在他的领导下,好生兴旺。兼且孙家临海起家,有渔盐之利,是故孙家无论在武功、人丁、财力三方面都有过人之处。程逸枫的娘亲孙静华,就是孙天海的二女。但是在二十年前,孙静华为了和程玄清相宿相栖,毅然和娘家断绝来往,与他同赴关外隐居。是以孙天海并不知道有程逸枫与程映霞这两个外孙的存在。
神拳门和江东孙家素无嫌隙,河水不犯井水,只是孙家有一家传之宝,正是玉青龙。冯万钧得此消息,多次向孙天海威逼利诱、明抢暗偷,就是不能得到玉青龙。只是孙家是堂堂江东第一大家,实力非凡,那是如铁剑帮等小帮派所能比拟?冯万钧用强固然不行,但又苦无其它良策,只好伺机而动,另作打算。
大约在一个月前,神拳门京城分舵的弟子回报,说孙天海的两个徒孙到了京城,于是冯万钧便筹划掳获他们一事,藉以胁逼孙天海。孙锦红和康靖知道自己的行迹败露,在办完事后已经火速赶回江东,归途之上一刻也不敢停留,只是在白桦镇附近的小茶馆中露了一手,救了青儿姑娘。岂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己还是着了冯万钧的道儿,在这前往江东的船上力战被擒。
回到大船之上,程逸枫不明个中因由,只道冯万钧作恶多端,而康靖和孙锦红又是和自己有些渊源,当下决定要伺机救出二人。程逸枫向众人低声道:“咱们偷偷进入船舱,但不要给人发现了,否则自身难保。”四人轻手轻脚的欺身到船舱门附近,只见守卫不多,程氏兄妹从两边飞出,“刷刷”连声,一连刺出一十八剑,尽数打倒了守卫三人,其中一人剑伤不深,待欲呼叫,忽觉颈项一紧,已被凝香的软鞭缠着。凝香顺势一甩,那人登时失去知觉,倒伏在地。
四人进入船舱,边行边闪开守卫的耳目,走到一房间的旁边时,忽听得房内传出一阵阵少女的喘气声。四人见房门虚掩,往内一看,一瞥之下,程映霞先是一惊,然后是满脸怨恨,向程逸枫道:“哥!咱们冲进去,杀了……杀了徐成仁这个淫贼!”程逸枫急忙朝内一看,只见孙锦红被人反手缚在一根大木柱上,胸前衣衫被人撕破,露出了一双白玉般的乳房。看那双玉乳正在充血膨胀,乳头异常挺拔,颜色由粉红变淡红,再由淡红变深红,到最后竟有一滴白色水点从中溢出,散落地上。却见孙锦红嘴角带着一些白色的粉末,双眼狠狠的盯着坐在房间一角的徐成仁,眼光中犹带着几分惧意、几分怨恨、几分哀求,其中又以惧意为多。
徐成仁笑道:“现在你吃了我的催乳粉,只有两条路可走。其一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乳房充血爆裂,失血惨死;其二是说自己淫荡犯贱,求我来替你挤出过多的奶,保着你的小命。我不来强迫你,是生是死,由你自己决定。”孙锦红脑中乱成一团,樱唇微颤,似要说些什么。
(二十)
徐成仁调侃道:“怎么样?决定了吗?本大爷可没有太多耐性,一句话,你要不要我替你挤奶?”孙锦红香汗微渗,娇喘道:“你……你这样欺负我,有朝一日,教你这个淫贼落在我的手上,将你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徐成仁笑眯眯的走近她,一双大手对她全身肆意轻薄,偏就是不触及她的双峰,道:“你骂我不打紧,你不求我替你挤奶也不打紧,我就站在这里,看着你的一双妙乳如何爆裂。你知道吗?当你乳房爆开之后,虽然会痛得死去活来,依我看来,你应该不会立即死去。待得流血过多至断气一刻为止,还有得你受呢!哈哈!”孙锦红心头大惊,如平地一声雷,心想他的说话虽然恐怖,却也是实情。虽则一个姑娘家受了这样大的侮辱,实在是生不如死;但想到双乳爆裂、失血惨死那种惊心动魄的情景,性子再硬的女子也不得不屈服。孙锦红几欲开口求饶,每次话说到嘴边,总是没有勇气说出来。她自出娘胎,就是孙家上下的心肝宝贝,活了十七个年头,平日只有宠爱她、服侍她的人,哪有人对她心存歹意?此刻命系他人之手,遭人狎玩侮辱;咬舌自尽吗?她又没有决心求死的勇气。她思前想后,均觉得自己今天劫数难逃,眼圈一红,两行热泪就如洪水般涌出,沿着脸庞流下,滴在那双充血贲张的乳房上。
徐成仁顿见她哭泣起来,一脸雨带梨花,道:“其实你为何这样口硬?你只要好好的求上我一求,说几句中听的说话,我自当饶你一命。你长得那么好看,就这样死了还真可惜,你难道真的要我杀你不成?”说着以右手拇、食两指轻触孙锦红右乳的乳头,轻轻搓揉,只觉乳液源源渗出,连绵不绝,沿着手指一路下滑。
孙锦红双峰受药力影响,正是胀痛不堪,右乳忽然一阵刺激,随着乳液的流出,她只觉压力顿减,畅快无比。徐成仁突然停下动作,道:“挤奶服务到此为止,若要继续的话,你知要怎么做吧?”乳头一失去了刺激,乳液即时停止外流。孙锦红胀痛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她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何能承受得起那无止境的生理及心理折磨?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精神开始慢慢崩溃,叫道:“你杀了我,杀了我吧!我……我……不想活了!”她哭得更厉害了。
徐成仁诡异地一笑,道:“你求死也不必急于一时,再问你一次,你求我不求?”这次轮到左面的乳头,他亦只是轻弹数下,乳液便如流星雨般射到空中,再徐徐落下。
她受不住了!她投降了!她含泪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徐成仁道:“什么?你求我什么?说得清楚明白一点!”孙锦红呜咽道:“求你解开我双手,让我自行解决吧!”她心想若自行挤奶,既可减低他对自己的侮辱,又可保住性命,是以有此一求。
徐成仁想了一想,道:“好!我就看你这个淫女如何自己挤奶。”说罢解开缚着她右手的绳子。孙锦红右手重获自由,原本应该要立即行动,但她却迟迟未有动作。原来她想到在人前挤奶,此举未免太过羞耻,她仅有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这样做,因此她总是下不了手。
徐成仁怒道:“我给你自行解决的机会,你不领情是不是?好!待我再缚起你的手,那你就乖乖的等死吧!”孙锦红急道:“不!我……我现在就挤……”程逸枫一行人在门外看到这令人为之侧目的一幕,各有各的反应。凝香、张绿二女看得面红红的,不好意思多看;程逸枫虽然是血气方刚的男子,看到孙锦红受辱,想的只是助她脱险之计。反而程映霞最是激动,她的性子本来就刚烈,加上她也尝过徐成仁的戏弄及催乳粉那种匪夷所思的威力,可谓和孙锦红同病相连,加倍感同身受。她多次想冲进房间中救人,都被程逸枫及凝香阻止。
凝香小声道:“映霞,你冷静一点!冲动是于事无补的!咱们身处险地,势孤力弱,怎可以和他们硬碰?若咱们被人发现,那就救人不成,反而自己都要遭殃!待徐成仁走了后,咱们再想法子救人吧!”程映霞虽然忿忿不平,但也认为凝香之言十分有理,便强自克制下来。
房间之中,徐成仁继续他的淫戏。孙锦红在他的淫威之下,少女的矜持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只想尽快了结此事。她好不容易的提起了右手,移到自己左乳之前,深呼吸一下,就要往乳头摸去……
“且慢!”徐成仁突然喝道。
孙锦红这一惊非同小可,她生怕徐成仁改变主意,不让她自行挤奶,忙道:“我……我真的会挤的!请你……”徐成仁笑道:“这个我知。我只是在想,少女的乳液何等宝贵,岂可浪费?任由它散落一地,岂不是暴殄天物?”他探手入怀,拿出了一个有饭碗大小的容器,命令道:“将你挤出来的东西原原本本、一滴不漏的装在这个碗子里,若有一滴落在地上的话,我会立即缚着你的手,不让挤的了,听见了没有?”说着把碗子放在她左乳之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是再难堪的事,孙锦红也要照办的了。她听到徐成仁要收集自己的乳液时,除了咬紧牙关、含泪点头之外,还可以怎样?水声滴滴,只见一点点白色汁液滴在碗中,不久即汇集成小半碗。乳液后劲连绵,愈挤愈多,初时只是一点一滴的从乳头渗出,到后来竟来个一泻千里,不可收拾的局面。一挤之下,乳液直如水柱,多如喷泉,待得她的左乳回复原状时,倘大的一个碗子已经有九成满了。
徐成仁喝了一小口乳液,大赞道:“好香!好滑!天上的杨枝甘露亦犹有不及,何只是人间极品!你要不要试一点?哈哈!”孙锦红悲愤交加,道:“右……右边的乳液,你要收集吗?不要的话……”徐成仁道:“不用心急,你的乳液那么香滑,我当然要!”他从怀中拿出二个空药瓶,将手中的一碗乳液分装在这二个瓶子里,道:“这两瓶好东西,一瓶是给我们众位兄弟尝尝味道的,好让大家知道孙女侠的滋味。至于第二瓶嘛……嘻嘻……当然是留给你那位亲爱的师兄慢慢品尝了!我想你那师兄也未曾试过你这个小师妹的乳液吧?”孙锦红尖叫一声,哀求道:“不!不!不要给我师兄知道这件事!我求求你,请替我保守秘密好不好?好不……”徐成仁对她的哀求仿若不闻,道:“而我呢,当然要喝一些新鲜的了!”他二话不说的含着孙锦红的右边乳头,大力吸吮,顷刻之间,奶香四溢,嘴里满是热烘烘的感觉。
这时孙锦红已经体力透支,有点儿神智不清了,只听得她呓语道:“不……不可以……让他知道……他……会……嫌弃我的……求……求……你……”随着最后一滴乳液被榨干,她终于支持不住,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