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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舞夜游侠(全文)-2

  
(五)陷入情网

十二点才到办公室,桌上的电话就响了!我有个灵感,知道是萧寒梅。

果然是,她温柔的撒娇抱怨:“怎么一下子又溜了,早上不见你,好失望哟!”

“我不习惯和人同眠,尤其中看不中用的。你呼呼大睡,人家在旁边失眠,忍心哪!”

“对不起啦!人家不是故意的,有什么办法?”

“我没怪你,只是说明一项事实,希望你也别怪我。”

“怎能怪你嘛!人家只是希望你能多留一会而已。”

“下次吧!下次一定陪你到天亮。”

“下次是什么时候,今天晚上?”

“你需要好好休息,最少三天,否则一下子又垮了,岂不糟糕!”

“好嘛!三天就三天,星期五来好不好?或者我过去接你……”

“不好!你若拿我当朋友,就别再上门,否则……”

“好嘛,好嘛!星期五等你就是了,若真有事,打个电话也可以,好不好?”

我答应了!不答应行吗?想想她虽然大几岁,但终究是黄花大闺女,如此低声下气,还能怎样?

这电话刚挂,接着铃声又响了。我静心想:“徐无双!”果然是她。

她可没寒梅哪般温柔,语气也尖锐,一听到我,立到叫:“昨天你野到哪儿去了?都十二点了,哪里也找你不到!”

“有什么指教?”

“我,我要去学游泳,我要见你,我……”

“拜托!大小姐,你打听一下,这儿是小姑娘能来的吗?”

“为什么不能?那儿不是女性俱乐部吗?”

“女性是指成年人,这儿进出的都是中年妇女,你进来不被人笑死才怪!”

“那约个地方见面好了,你请我看电影,我请吃你西餐,这可以吧!”

“可不可以权不在我,先问问你自已,家里人让你公开交男朋友吗?若是不肯,被他们发现,是你倒楣还是我倒楣?”

“那去郊外好了,找个没人的地方……”

“干嘛啊!打啵吗?”

“呸,你美哟!”

“好,再见!”

“喂喂喂!不许挂我电话……”

“还有什么指教?”

“我……真的想见你嗳!我想……我想,这样子好不好,星期天咱们去看早场电影,对,我先订票,买票,你十点去窗口拿就行了,在里面见,哇!多神秘,多刺激啊!”

简直玩侦探游戏嘛!好吧!先答应了看她怎办。她兴奋的说:“好,好,我去买大世界的票,第六感生死恋,听说好好看哪!楼上第一排,二号四号。你去要二号吧!正中央位置让你坐,够意思吧!”

“谢啦!现在可以说再见吗?”

“好嘛!不过我买好票还会打电话,再见!”

以后两天,两人都没讲电话。我忙得要命,偶尔也会拿手边货色,与她俩比较,却并不难过,因为由下午两点开始,不是教游泳,就是去地下室转台子,十点多一定出场,去楼上宾馆或单身女郎住处,差不多到十二点才回得来。

出场价码节节升,小弟的功能很大,他偷偷放消息,有钱的女客要面子,也怕邀不到,自然自动提高,到周五已经升到十七个钟。

也并非毫无选择,若看那女人实在不顺眼,又老又丑,照样温和表示:“对不起!已经有约了。”

周五中午,两人电话又先后进来。

寒梅除了诉相思,还表示在家等;而徐无双则报告已经买好票,周日上午十点“大世界”,向售票口要最后一排二号。

故意挑毛病:“不是说第一排吗?”

那头她还理直气壮,很有理呢:“你不是要打啵吗!第一排目标太明显,你和我又都高大,不被人嘘死才怪!最后一排听说是打啵区,谁也看不见,多好!”

“羞不羞啊!你!”

“话是你说的,做不做随你,我只是从旁协助,有什么不对?别咬吕洞宾好不好?”

小丫头真会辩,还绕着圈子骂人呢!真拿她没办法。

“好啦!我投降,礼拜天十点见。”

七点多,客人还没来多少,小弟来传话:“丁经理,那位奈良子小姐打电话请你到她家去,说要请你吃饭,买了十七个钟。柜上交代,钱的事不必管,有人会收帐。”

有些担心,万一有人赖帐怎办?小弟嘿嘿笑:“每通叫人电话都有录音,怕她不给钱哪!放一百个心啦!”

这不但是好证据,还是好把柄呢!万一警方拿到手……不过也没关系,他只说请我吃饭,买钟,死不认帐,谁有办法证实罪名?

到奈良子家不到八点,一见面又亲又抱,亲热得不得了,同时说:“亲爱的,我让你整惨了!血流不止,肚子痛到今天才好!你知道人家多想你、多恨你、多爱你吗?”

“实在抱歉,太粗鲁了,你应该找个斯文一些的……”

“不,不,我不怕,我情愿被你整死,不需要别人,我只要你。”

跪下来替我脱鞋,领去餐厅吃外卖的日本料理。我只想速战速决,早早走人,而且也不喜欢日本料理怪味道,只吃了几片生鱼,喝了两杯清酒,就表示已经饱了。

奈良子像贤妻般送热毛巾,为我抹手脸,又泡清茶,我却抱她进卧房,将之剥光,按趴在床,以隔山取火式狠狠修理。

她痛苦的叫着、求着,呻吟、摆动,我则拧她臀肉,让她品尝疼痛滋味。她支持大约十多分钟,便抖动抽搐着达到高潮。我吸了阴气抱她上床,拍着慰抚导之入睡,又大略洗一下才扬长而去。

寒梅料不到来得这么快。喜悦之情,显于声音。才到电梯口,像上次一般,早等在里面,投怀热吻,比上次更热情。

仍然看不到菲佣影子。进了卧室,寒梅像久别小妻子缠住不放,我伸手进去摸鸟窝,笑问:“都好了吗?”

“昨天就全好了,哎啊!你拧人家当然痛嘛!”

推她起身:“去,放洗澡水去。”

“是,大少爷!”俏皮的应着,活泼的像十八岁少女,飞奔浴室。

品着茶等她来请,才搂住她一同再进去:“陪我一起洗鸳鸯澡吧!”

她“嗤嗤”娇笑,竟不拒绝,只是把长长秀发用夹子夹起来。

试过水温,真像小妻子,为我解衣扣,我顺手也将她剥光!

浴盆很大,足够两个人躺着。她却跪在水里,用海棉替我擦洗。我双手无用武之地,便揉抚尖筍玩。

她“嗤嗤”笑着,求我、哄我:“乖一点,洗好再玩嘛!来,坐起来,坐上面。”

她要我坐在盆沿,以便打肥皂。我依言而为,她用海绵抹“小弟”,忽然间小弟大起来,她吓了一跳:“天,这么壮、这么大,怪不得人家吃不消!”

双手抹香皂,比量着,春心已荡漾,洗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我吸口气收回,她“哎呀”一声,奇怪慌乱的问:“怎么了,怎么了,还没冲水呢!”

看她的紧张不像假,我安慰她,搂她躺下:“先休息一会,冲水时再叫吧!”

她静静躺不到一分钟,又伸手去摸,我只好起来:“冲水去啦!”小弟弟果然出来了。

她惊喜的用软管莲蓬为我冲,又自己冲一遍,这才用乾毛巾彼此擦拭。

事已至此,睡袍、浴袍全免了,她一手握着小弟弟,领我上床。

问她何以那么惊讶与喜欢,她红着脸瞟视说:“人家实在想不到它这么神奇嗳!”

“没看过A片?”

“司琴有一回拿来放过,是美国片,当时觉得好可怕,好噁心!A片上的男人,我想都是万中选一的吧!可是、可是也没它忽大忽小,这股神奇啊!……我猜你一定练过功夫,对不对?”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人气王1 6!成人用品男用自慰器男性用品 充气娃娃仿真人倒模名器

“你想聊天?还是做爱?”

“都要!不过先聊天吧!免得等会累得半死,没精神说话。”

“那就乖乖躺着,别乱摸乱摸。”

“是,大少爷!”

她拉起薄被盖住,侧身躺着,显出一副洗耳恭听状。但一条粉腿已悄悄伸过来,探索小弟弟位置。

将之收起,问她有什么问题。她循循善诱的询问家世、学历等,我明白说了渔村生活,学校情形,兵后种种,和受训签约的事,这一谈谈了两小时,她才做结论:“你的过去,同样充满苦难和艰辛,都是人家无法想像的,怪不得身体这么壮,我实在很担心嗳!”

“担心什么?”

“担心你会厌弃我体力太差,无法满足你,担心你日后提升了自己,人家能力不够……”

“不是说只把握今天吗?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过你对我这么好,将来无论如何,我不会不要你这个朋友;至于能力,我没把握学成什么样。你大学毕业,又有丰富经验与基础,怎能说能力不够?”

“在学业、事业上,我一直一帆风顺,到今天没遇到什么大困难、大挫折,但谁能保证明天?”

“既然不能保证,就不必多想,只把握今天、把握现在,把一切能掌握的尽力做好就够了,对不对?”

“对!我赞成,小弟弟,快快醒来吧!好爱你哟!”

她掀被而起,似乎想起A片内容,移到下边,用樱唇吮吸。

小弟果然醒了,一跳一跳站起来,一眨眼变成英武旗杆。她喜悦的轻唤,用香舌、口唇刺激它,同时她自己似也已得到莫大快乐。

我有种自傲的满足感,这样的一名美女,如此向你屈膝,换了谁能不自豪?

示意她坐上来,她新奇、兴奋依势而为,当旗杆进入时,她皱眉急喘着,一坐到底,“哎啊”一声,软软的趴下来。我惊问:“还痛吗?”

她展颜而笑,又以乞怜的眼光看着我:“不,全身都麻了,动不了啦!”

我笑骂:“真是没用!”想起浴室有个堆放毛巾的木柜,便挺腰坐起,把双腿搬好,盘在腰上,一跃下地,两手托住浑圆的臀,步向浴室。

她双臂攀住颈子,任凭摆布,行进中里面已在暗暗磨蹭,她已开始轻喘了。

当将她平放柜上,双手执着脚,旋旋而转,她全身抖颤着,哼叫:“云云,云云,好云云……”

不多时已入昏迷,我吓一跳,赶忙停止抱回床,盖上被等她清醒。好半晌,她长吁一口气,张开双眸:“我一定死过去了,是不是?你太会整人了,我好快乐,好像腾云驾雾,上了天呢!”

我搂着她开玩笑:“这么压着你,若能睡着,我就不回去?”

她手腿缠上来,高兴的说:“一言为定,可不许偷偷跑掉。”

“你受得了,不怕压死?”

“不!我觉得很有安全感,好浪漫,好完美!你一点不重。”

“你精神又来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要,不过等高潮来了,不许再吵我,也不许跑,就这样一觉到天亮,答应吗?”

“试试看吧!不知能不能入睡?”

我把她的腿放平,采急攻强打法,她支持十五分钟,终于投降,陷入奄奄一息。真怕她不醒,灵机一动,提一口真气,由口内灌下,直冲膻中穴,察觉她气息转强,便又灌一口,不多时眨眨眼醒来,长吁一口气:“好舒服啊!云云,你能睡吗?”

拉个枕头放在右侧,我侧趴枕上:“试一试吧!”

她收起腿,又圈住我,闭上双眼,不一会鼻息沉沉,果真睡去。我一时哪能入梦?灵机一动,乾脆静下心练入灭法门。

这是在一本书上看到的,简单的说,那是全身保持轻松状态,将一切置之度外,心中无我、无他,不存一念,只留一片空明。

开始时很难,但渐渐的我心渐沉,在似睡非睡状态下,一直到凌晨五时才醒转过来。

我一动就把寒梅惊醒了。她张开眼微笑道“早安!”我这才抽回棉软细长的小弟,用力收复回本形。

问寒梅累不累?她伸个懒腰,娇媚的说:“一点不觉得嗳,好奇怪!上次醒来,全身像散了,又不见你,人家都气哭了呢!”

“哦,小乖乖真可怜哪!只要不觉得重,下次就用这方法睡觉,或许对你、我都有好处。”

“真的!你不骗我?好爱你噢,好爱你噢!”

她像捡到了元宝般高兴,频频送吻,我叫她再睡一会,她不肯,一定要起来准备早餐。

“不是有两个菲佣吗?”

“因为你来,放她们大假,俩人去朋友家玩啦!”

原先担心出去撞上不好意思,她想得这般周到,白担心了。

“再睡一个钟头,现在才五点多,六点半叫你好了,我在客厅练功夫,需要一个小时。”

她这才不坚持,倒回床上:“大少爷,浴室有新的牙刷、毛巾、刮胡刀,先洗把脸吧!”

答应着进去穿衣盥洗,开门出去。

客厅里清爽雅致,空间很大,打拳绰绰有余,显然已重新布置过,原来陈列桌几之上的照片,全收走了。

开窗向东而立,吸收东来紫气和阳明山扑下的草木灵气,不知不觉站了一小时。

寒梅不用我叫,六点半准时出来,下厨做早餐,不多会已端出两份火腿、煎蛋、吐司、热牛奶。

我坐在红木长餐桌边,津津有味的吃着:“想不到娇滴滴大小姐,还会做早餐呢!真是难得!”

她得意的扬扬眉,黑白分明的大眼闪出愉快:“早点算什么!厨下的手艺我都会,只是没机会施展而已!哪天露一手给你瞧瞧,保管吃得你四脚朝天。”

我大笑道:“好。”

“昨晚已经有人四脚朝天啦!舒服吧!”

她媚眼一转,说:“昨晚也有人五体投地啦!还可以吧!”

我大笑赞好,心中更觉她反应机敏,是个难得的佳侣!

饭后陪我参观整个房屋,足足两百余坪,除主卧室之外,还有一套相同的,说是父母生前所住。另外有个大书房,四个客房和下房,而厨房外大阳台有梯子可上平台,平台上花木扶疏,假山水池,竟然是一座空中花园。

一个人占居两百坪大屋、花园,还有两个外籍劳工,实在太浪费了。

她似能体会了解,解释说:“这栋楼是利用我家平房地皮和建商合盖,我们分一半,下面两层还没卖掉,分四户出租,你若是不嫌弃,欢迎搬来同住,你可以使用另一个主卧室,不一定天天和我泡。”

“我考虑考虑,你这儿确实不错,但一个男人家搬进来,只怕对你的名誉不大好吧!尤其是我这种。”

“现在真的想开了,只要活得愉快,不做亏心事,管人家怎么看、怎么说呢!”

语气一转,她又说:“所以不担心别人,只担心你。我身子这么弱,若一直无法满足你,久了一定让你讨厌,我得想个法子才行。”

“想什么法子,请枪手吗?”我开玩笑。

“这也应列入考虑,属有效办法之一,但人选上就难了……”

“别胡说啦!上班去。”

她先送我回家,然后独自去上班,临别时不胜依依,使得我又怜又惊,才两次就闹成这样,再下去还得了吗?

暗己提醒,别走得太勤太近,等……

打起精神读英文,十点上课,老教授很夸奖,说我进步很快。

我心想:“不快不行啊!我哪有时间磨洋功,等着用呢!”

现在美国最强,美语、英语最吃香,想跑天下,不学好成吗?

(六)纯纯的爱

周日十点去大世界,在售票口要了票进场,里面已经唱完国歌了。

找到位子才坐下,旁边一拳捶过来,徐无双小声骂:“这时才来,还以为黄牛呢!”

藉着放映机的光,转头见她语气虽不善,却满面笑容,忙悄声解说:“不会啦!遵从吩咐,准十点到,别说话,有人回头要抗议啦!”

她果然不言语,却塞过一大包东西。我摇摇头,她拿回去放在一旁空位上,勾过一只手臂,将头枕住我的肩。

我也由她,只管看电影。等看到男女主角亲吻、做爱的缠绵镜头,小丫头动了情,双手握住我的手,去摸她发烫面颊。

凑进耳边问:“生病啦?”

她摇摇头,凑近我耳朵。以为要说话,便侧靠一点点过去,哪知却张口咬,吓人一大跳。

这丫头真的疯了,不等嘴合拢,闪电般移开,只听得“卡”的一响,令她咬个空。

忍不住笑起来!她恨恨拧我臂上的肉,微一用力,臂肌坚如钢,哪里拧得起?

于是她找肉多地方下手,先胸、后腹、后大腿,全都一样,肉如铁石。

无法子,只好在嘴上出气,悄声骂:“你这人是石头做的?怎没一块肉?”

有人已然“嘘”了。她挺腰想站起来,我连忙捂她嘴,对她摇头。

她机灵的想咬手,也啃个空。我一气,小手指伸过去,咬吧!

谁料她又改变心意,当是棒棒糖,用舌头舔了。

这般搅和,还看个屁电影!夺回手指向银幕,她白一眼,才盯着去看。

不多会毛病又犯了!她左顾右盼,发现左前方一对情侣正在打“啵”。忙碰碰我指给我瞧,瞟一眼不予理睬,她索性把我手臂抬起来,环过肩头,头已枕到我下颔。

我想这丫头准是思春了,怎的这般疯?想撤回手臂,手又被握住,想推开,心又不忍。

正犹疑着,忽听她呼吸不对。糟糕!她在哭呢!

瞧瞧银幕,男主角变成鬼,正在努力学习踢罐头,不值得感动啊!伸手摸摸她的脸,果然有行行泪水。

忍不住想问清楚,伸手勾住下巴,要她耳朵搬过来,谁知会错意,竟然把脸仰起,闭上了眼睛。

在放映机灯光闪烁下,那张带泪的脸分外动人,长长的睫毛蜷合着,小嘴微微努起,一副惊羞带喜表情,充分把少女渴望爱情的样子,表露无余。

怔了半分钟,终不愿太伤她的心,缓缓低下头,轻轻印上一吻,她陡地张开眼,闪现出不能满意神情。

我只好半转身再来一次,她再次闭上眼,享受初吻滋味,而另一只左手反过来扣住我的头,不许离开。

心想事已至此,就让你多学些吧!于是开口吸吮,以舌顶她牙关,探入那满含处子芳香的口腔,与小舌头搅在一起。

鼻息渐重,握我的右手霍地抓紧,将之按在自己的胸前。

好可怜哪!果然是一片飞机场,中央部分只一团鸡蛋般大的隆起,硬硬的,无一点弹性!

微觉讶异,怎会如此?按说少女的乳房即使不大,也应该有弹性啊!

放开唇舌,让她稍喘息,用右手探摸另一边。

里面似乎有凝结不散的“东西”,或许能用三阳真火把她熔化吧?

那儿的温度似乎也有差,其他地方已因激情而生热,只有那两枚蛋还带些寒意。

放弃摸索,想一想,在她耳边悄语:“等会去我家好不好?”

她一怔,抓起手轻咬,然后点点头,乖乖地安静看电影了。

散场的时候,徐无双忍不住骂:“这编剧、导演真是狗屁,放着这么好的女人不要,一阵风走了,留下女主角一个人怎办?”

听见的都笑了,我忙把钥匙塞给她:“你先去,坐计程车,记得那房子吗?

顶上左边一家。”

她点点头,一溜烟不见了,放在椅上的零食也忘了拿。

只好拿着,出去又买些点心赶回去,先瞧瞧附近无人,才上前按门铃。门“咋”的开了,上到七楼,房门也开着一条缝,无双在门后正向外望呢!

进去关上门:“小姐请坐,蜗居简陋,无茶无酒无食,喝瓶可乐,吃些点心吧!”

徐无双笑颜如花,快乐的放低声音:“哇,好棒噢!终于肯请客啦!”

我大笑:“这里不是电影院,不必怕人嘘,请坐!”

把点心摆在桌上,又取了可乐,以手代筷,率先抓了吃,徐无双微微含羞,也学样用手,边吃边问:“楼上还有间玻璃屋,做什么用的?”

“那是在下鄙人我专用卧房。”

妙目一转,又问:“请我来,就是为这一顿吃吗?”

“我想替你治治病。”

“治病!我好得很,有什么病?”

指指她前胸:“你去医院检查过吗?我觉得里面有毛病嗳!”

她脸一红,微嗔白眼:“胡说!不痛不痒,有什么毛病?我妈说没事,她从前也是这样子,等生了孩子,喂喂奶就……就长大啦!”

又白我一眼:“你见过的女人多,嫌我太小是不是?”

捏捏臂膀!也瘦干干地,骨架、身高都超标准,就是太瘦,骨感得很。

“不是这意思,我想,朋友之间有互助之义,若能为你治好,提前促进发育,使你又丰满又漂亮,选起金龟婿,不是更方便?当然,若信不过,或者想等生了孩子再说,我也不反对,你自己合计一下。”

她瞄一眼,问:“怎么治?打针我可不干!”

“快吃,吃完了我示范给你看,是用按摩,我又不是西医,哪会打针!”

“对了!”想一想又说:“如果不治,两年以内可能长到一九○,到时可以做篮球国手了,你喜欢打球吗?”

“我的妈啊!你别吓死人好不好?现在我一七五,已经鹤立鸡群,快有自卑感啦!还一九○呢!”

无双玉颜大变,几乎跳起来大嚷,旋即疑惑的问:“怎会这么肯定?你会算命?”

“我是猜的……”

几乎把包子摔到我脸上。只举起一半,瞧我不是开玩笑,手停在半空,抢着问:“事关本小姐终身生死荣辱,阁下胡乱猜想,太儿戏了吧?”

用纸巾擦擦手、嘴,微笑回话:“没那么严重!一八○长不死人,一九○也一样,喜欢打篮球的国手,哪个不盼着长到两公尺?说到“猜想”,可得谢谢你……”

“为什么?”她收回手,包子丢在桌上,不吃了。

“那天你不是说,可以用感觉觉察到我的存在吗?还问我有没有,对不对?”

她点点头,炯炯眸光望着我:“后来我常常练习,电话铃一响,就猜谁打的,是你和寒……一个朋友,十猜十中,别的人不太确定,工作时偶尔试一下,猜谁会找我,也是十猜十中,刚才想到你的身体,以后会变什么样,心里陡然有这种想法:“会长到一九○。”所以顺口说出来,对不对,等两年看看,便知分晓。”

她叹口气,拍着自己前脑门,仰倒沙发上:“你这人真是奇怪,又没良心,又没仁心!我的终身生死大事,可以拿来给你做实验吗?真被你说中了,嫁给你,你还要?……”

“喂,喂,喂,这话有语病,什么叫“还要”?你本来打算嫁我吗?”

“没错!本姑娘有这打算,也有预感,否则为什么和你打啵,吃饱没事干啦?”

她耿直的承认,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次轮到我拍脑袋了!什么时代了嘛?接个吻就表示私订终身!太离谱了吧!

瞧我大概脸发绿,好心安慰:“别紧张,人家也没说现在就嫁,你好好打拚,过两年有了事业基础及社会经验,本姑娘也学有所成,到时候再风风光光结婚不迟,不过若是我高过你,你就是肯娶,也没脸嫁你啦!怎么办?”

这个丫头主观真强,自己的理,便是天下之至理;她认为合适就一定合适。

必然自小受宠,颐指气指惯了,所以才养成这种“无法无天”的个性。我得据理力争,不能让她这么一厢情愿:“不是紧张,是觉得这事有点荒唐!结婚必须两情相悦,两心相许,各方面条件都配合,才能成事,对不对?我们……”

“我们怎么啦?不两情相悦是不是?那我怎会被你迷住,跟你去看电影,又许你打啵?你或许要说,你不喜欢我、不爱我,或是爱得不够深,喜欢的不够多。

没关系啊!我有预感,可以慢慢等啊!”

“像我这样纯情女子,小姐,姑娘,除了瘦一点,相貌、性情、聪明、才干、家世、背景等等,匹配你足足有余,你了解之后,认识清楚,你会不爱不娶我?

头都输给你当球踢!”

对这么自信的女孩,唯一的法子只有一个,投降!

我摊摊手,耸耸肩。

“好吧,好吧!咱们先不谈这个,反正来日方长!不过,丑话先说到前头,万一有什么人力不可抗拒的因素掺杂进来,使得你不能嫁,我不能娶,你可不能硬逼我!”

“我不会逼你,但是仍然爱你,总可以吧!”她忽然叹口气,背了两句诗:“将你心换我心,始知相忆深。我年纪是小了点,我承认,还不适合谈恋爱,但一张白纸已涂满了一个人的影子,谁能抹得掉!”

“没那么严重吧?”

她白眼瞧我,眼中泪盈盈。我真有点发慌,忙劝说:“现在客观条件尚未成熟,请节制一下,节哀顺变吧!”

她“噗嗤”一响,喷笑失声,扑过来捶打我:“什么节哀顺变?这词能用吗?”

我坐在单人沙发上,她这一扑,已跪在我面前,那娇颜近在咫尺,悲中带喜,如含苞带露之玫瑰,明媚而艳放,当真称得上美人胚子,漂亮得无懈可击!

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看,不由人衷心称赞:“噢!你真的很漂亮嗳!”

她得意的扬动如春山般长眉,清亮的双眸炯炯有神,琼鼻轻皱,菱角微呶。

“哼”出一声,意思是:“你才知道哇!”

摸摸她两只元宝耳朵,大而有垂,轮廓秀美,垂厚而长,很适合带上两粒钻石。一头短发,不梳自篷,乌黑柔亮,盖在那张美艳的脸上,衬托出一股俏皮、活泼、慧敏气质,不由令人心为之动。

轻捶我胸,撒娇的成分大于惩罚,见我默默望她,便也沉静下来,以眼还眼。

目光先是炯炯然,渐渐转化为一泓春水与情丝,向我缠抛,我心一紧,已被牢牢缚住,被她牵动着,缓缓低下头,吻在一起。

她的预感不错!我,当真跌到她布下的情网里,爱上个不该爱的人。

抱她在怀,细细品尝细致的口唇,吸食满腔的幽香口水,感觉甜美至极,我忍不住轻声说:“你真是小精灵、小妖怪,我要被你打败了!”

“啊!真的吗?云云,我好高兴,好满足,好快乐!你知道吗?自从第一次瞧见你,周遭什么都变了,到处有你的影子,又到处捕捉不到。我痛苦思念有谁知?现在若真已捉住你的心,多快乐啊!”

像小猫般蜷伏在怀里,细如耳语剖心低诉,如天籁之声,我心里也充满快乐,这滋味还是生平仅有的呢!

叹口气,抚弄着她的琼鼻与红唇:“你真厉害,我怎会这么不小心?我们彼此一点不了解,身份、地位等等,可能差太远。这么盲目的陷进去,行吗?”

“没有什么不可以!对你,我什么都不计较,现在的你就代表着一切,坦白说,现在人家不太自由,但两年之后,满了二十岁,谁都不能再干涉了。我要嫁给你,做你老婆,帮你创事业,洗衣服,烧饭,生孩子。”

什么她都计画了,看那副自信满满样子,谁也不能轻视她做不到。她拿起皮包,取出一支行动电话,放在桌上:“我不能天天看到你,但希望天天听到你的声音,每天十二点整,我会拨这支电话,拜托你随身带着,和我说说话,好吗?”

噢!多细心,多癡情,多周到,多体贴的小女孩!不,她已不是小女孩,是心智成熟的少女!陷身痛苦的恋爱中,又能那么细心体贴为对方设想,企求那么少,谁能忍心不答应吗?

我心悸动,情不自禁用吻表达感动和爱惜,手也自然而然的抚摸她的胸。

那两枚“蛋”,根本不用带胸罩。心中灵光一闪:“既然这么有决心,有信心,我可不敢冒险,娶个一九○老婆,你必须信任我,让我彻底的按摩一次。”

“彻底是什么意思?”

“全身脱光,由头顶到脚趾,无一处不摸到,就是彻底。”

玫瑰般双颊更艳红,摸着我的脸,俏皮的问:“你想验收吗?”

“不!我只想创造一个完美的未来老婆,现在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为好。”

“没有什么不安全的,下个月可以吃药,我们好多女同学,已吃了一年多了。”

“不!不是孩子的问题,我不是急色鬼,我要你保持洁白无瑕,直到正式入洞房。”

“好吧!既然这么说,我只好勉力而为。你想在我身体上创造奇迹,随便你了。”

带她去卧室,把上衣、长裤剥下,只留一条小小三角裤。她咬着下唇,一动不动任我动手,听指挥,趴俯床上。

她是够大了,只是太瘦,白细的皮肤,紧紧包裹着骨头,不太有肉,骨架很好,须多长十五公斤,曲线才能出得来。

拍打瘦屁股:“你现在只有四十五公斤,对不对?精力很旺,一天最多睡四、五个小时就够了。胃口很好,吃再多也不怕长肉,对不对?”

她惊奇的抬起头:“奇怪!你怎么看出来的?一点不错!还有什么?快告诉我。”

“你倔强,自信又聪明,很有天分,你是家里的小霸王,却很有自制力,从不滥用,不让大人费心管,也不受管。”

不奇怪了,趴下去轻声细语:“预感灵了,我就知道会有个奇怪的丈夫,你这么了解我,又这么奇怪,不是你还有谁?”

脱去T恤,光着上身,开始动手。像对萧寒梅一般,由顶至踵,先将背后的穴道按一遍。

不同的是,我又加上三成力,每一点每一揉,都放出热力,以蒸发催化她体内紧缩的“阴精”,她和我同时都散发汗水。

她微微皱着眉头,叫“热”叫“舒服”,我叱她:“不许开口!闭上眼只许想蓝天白云。”

“好嘛,好嘛!神气!”

还嘀咕呢!打她屁股一巴掌,果然乖了。

翻转的时候,自然的双手护胸,旋又放下,睁开眼瞄一下,看到我一身汗,想开口,吃我一瞪,又闭上嘴、眼,不敢响了。

(七)初试身手

徐无双前面真有点“惨不忍睹”,排骨根根可数,乳房如蛋,呈微青,乳头小如米粒,不过色彩倒是粉红。小腹平平往下塌,耻骨被三角裤包着,隐约可见,体毛丰茂,比发丝还细,茸茸然一片。

双腿呢?属长腿姊姊型,较上身长半尺,双脚也细长,瘦如鸡脚。

仔细按摩头、脸、头、肩,一路往下,连会阴穴也不放过。

在我分开双腿时,她曾偷瞧,又被我瞪闭上,她咬着牙忍受,不敢出声!

我想那滋味一定不好受,热力由会阴攻入,连腹内五脏都蒸到。她能不叫,难为她了!

下肢做完,专心对付双乳、双掌捂往一个?加力蒸,又揉又搓、她咬住牙磨,声音可闻。

渐渐的“铁蛋”软了,我掀开手看看,微青的颜色已失。替她整型,像搓馒头般向上揉拉,小小乳头已涨大如黄豆,竟渗出点点乳汁。

心中一动,跪在床边俯首就口,轻轻吸吮,一股阴凉之水,甜美芬香,被我吸出来,足足小半酒杯。

悄悄咽下,立觉水化阴气,与真阳化合,散入体内,精神立时旺盛起来。

心中暗忖:“这大约就是“玄阴至宝”吧!补得很哪!”

依样葫芦,整治另一个,也吸得半杯。

她被吸得抽凉气,挺腿以忍,好在时间极短,顶多三、五秒钟。

两乳做完,开始按摩所有肌肤,加上润肤乳液,细细加工,像打磨精玉,到了三角裤底,探掌入内,摀住阴门,一指抵住会阴蒸烤,又及于双腿双脚,最后是背部和双臀。

臀部对女人曲线异常重要,不得掉以轻心。我索性为她拉下小裤,细细雕塑。

一切做完,拍拍无双叫她起身:“好啦!起来穿上衣服吧!”

她拉上底裤坐起来,低头望望胸前,发现铁蛋已变小馒头,尖筍般挺出,虽然不大,但起码已然有型,若加上几两肉,便完全像个女人了。

她激动又难信,抬脸发现我一身如水洗,下身牛仔裤亦水湿,大吃一惊,站起身抱住我叫:“云云,云云,你看你出了好多汗,累不累,累不累?”

搂住她,两人胸贴胸、腹对腹站着,我笑:“还好啦,能为你尽点力,累一点有啥关系!”

她仰头望我,仍然神采奕奕,才放了心,忙扶我坐下,抓了椅上毛巾,为我抹身。

捏捏她的胸:“别擦啦!换条裤子,到办公室一下水,全冲乾净啦!”

她帮我抹净,才穿自己衣服,我瞧见粉红丝衫上已有突出的两粒,又想伸手,她打一下,白一眼,嫣然笑着:“别逗我啦!快躺下睡一会,等下真的去上班吗?”

“当然!否则娶老婆本钱从何而来?”

她欲言又止,想一想才说:“其实,钱多钱少无所谓,工作的目的,应该不止赚生活费,还须能发挥所长,获得乐趣才是!你别太辛苦,等我满了二十,咱们一起创业,也不迟嘛!”

“好啊,我听你的,就等着你帮忙啦!”

“人家同你谈正经,别瞧我小,我可是有理想、有抱负的。”

方芳主持连环炮的口头禅,我们都学会了,所以我接下一句:“爸爸,我回来啦!”

她搂住我的头,揉我的脸,佯怒骂我:“瞧你比我还皮呢!不和你说啦!”

我搂住肢腰:“好,谈正经的,今后几周,你或许胃口大开,能迅速长出肉来,但记住少吃多餐,千万别把胃一次填满,否则往后吃得多不说,变成超级大肉弹,就惨了!”

“会吗!那太好了!我会很小心的。现在一身轻快,精力充沛,若再长上几斤肉,就太美、太美了!”

捧住我的头,连连轻吻:“云云,你实在又帅,又神奇!知道吗?我好爱,好爱你噢!你爱不爱我,你说!”

“当然爱啦,否则费那么大劲干嘛?”

“我不会再长高了吧?”

“顶多再长两、三公分,不可能长到一八○,更别说一九○了!”

“为什么?能告诉我原因吗?”

“你体质特别好,先天精力旺,不知何故,充沛的女性精力都缩在一起,发散不开,我用阳火,也就是热力,将紧缩的部分发散开,像馒头一样,很快应该发起来。”

“哇!你懂得真多,也真的很能干,太高兴了!”

看看表已快三点:“该上班啦!你回家吧,一周之内,应该就能长肉,要换新衣服、配件,记住买一两件就好,不到六十公斤,不会停下来。”

“六十公斤,太可怕了!那不是变成大胖子了?”

“不算胖,你个头高,没六十怎么显得出曲线?”

换了衣裤先走,叫她多待二十分钟再出来。她把随身电话交给我,一再叮咛,注意两个十二点。

一到游泳池,发现寒梅在水里,她对我挥手,我也挥一挥。换过游泳衣,一跃而下,一口气潜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脚。

低头瞧见我,也潜下来,偷偷吻我,当浮上水面时,连忙解释:“礼拜天在家好无聊,又想你,打电话也找不到人,就约了司琴来游泳,你不会生气吧?”

“游泳可以,但不准去地下室,若想打发时间,去楼上看看录象带,晚上去你家好了。”

“那我游完就回家,做好消夜等你来。”

“好吧!现在陪我一齐游,五千公尺。”

我俩齐头并进,游不到五百,她已经喘不过气,停了下来。

我不理她,加快速度继续,少数的泳客都自动让一边,为我记数。我愈游愈精神,变了许多花式,到五千才停止。众人鼓掌叫好,大加赞美,一位肥胖的美妇人,主动搭讪:“丁经理,请你下去喝杯茶好吗?”

含笑答应,请她先下去。她点点头走了。寒梅过来,悄声说:“我回去了,记着你的诺言。”

我这才看到司琴,向她挥挥手,走去更衣。

地下室已来了许多跳舞的女客,吵杂得很。那肥胖的美妇静静坐在最远的角落抽烟。远远望去,大约近四十了,一身名家裁制的洋装,配上钻石耳环、戒指,高雅得让人不觉她胖,只觉得可亲。

走过去与她握手,请问芳名,她吐谈亲切斯文,细声细气:“我叫罗琳,你不嫌肉麻,叫一声琳姊吧!听人说,丁经理人中之龙,今日欣赏到你的泳技,实在高妙。”

我打个暗号叫了一杯咖啡,一杯温开水,一边道谢:“琳姊太夸奖了!自小在海边长大,喜欢玩水而已,哪里谈得上泳技?”

小弟送来饮料,我把温水牛饮而尽,罗琳点了烟,才吸了一口,又弄熄说:“这儿太吵,空气也不太好,我买三十个钟,请你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又是天价,哪好说不行!正待说好,小弟过来说,奈良子请我过去一下。

灵机一动:“琳姊,你留个地址先走,我一会准到,可以吗?”

罗琳想想,点点头,给张名片,指出最后一行地址,温柔的说:“我在别墅等,可不能黄牛噢!”

“那是当然!”我答应着,把烫金名片收起,告个罪去找奈良子。

她一见就亲热的拉住,说要带出场,我抱歉的说:“对不起,下次吧!今天已经有约会了。”

她死都不信,只好叫小弟拿签单给她看。她怒气勃发撒野:“有什么了不起!

我签四十个钟,总可以吧!”

柔声解释,不是钱的问题,她硬要撒野。

“他妈的!老娘说买就买……”

我一气,心中一动,在她大腿上狠拧一把,又摀住她的嘴,不许出声,她痛得泪都流出来,软声求我。我说:“去买五个钟回去等,十点以前准到,我会好好修理你,等着瞧吧!”

她一声不响去签帐,阿狼在邻座听见又看见,过来竖大拇指:“小丁,真服了你了!这日本婆出名的泼辣,好几个兄弟都被她又打又骂,滚蛋出门,今天栽在你手里,真是痛快!”

这有什么稀奇!针对其人之病,对症下药而已!

四点多到达阳明山,按址寻去,在一条宽巷底,近文化大学。我按了铃,罗琳亲自来开门,只见修剪整齐的大院里停着宾士四百,浓荫中有栋老旧楼房,古朴而庄重。

罗琳邀我进房,直上二楼起居室,里面已摆好茶具小点心。我只品茶,对点心没有胃口。她鼓勇问我要不要泡温泉,我含笑说:“刚才才在大水池泡过!不过若是怕我不乾净,再洗一次无所谓。”

“啐”我一口,嫣然笑出两个酒涡:“我是那种人吗?你不嫌我,已经很给面子了!”

把她拉过来,解开长丝宽袍,里面光溜溜,一丝未着,原来已准备好了。

不过赘肉真多,白泡泡小腹,圆滚滚像汽油桶,只是皮细肉滑,还不致惹人厌。

品口茶吃奶,别有风味!她愉快的“嗤嗤”笑,双手梳拢着我头发:“真细真柔,要是生在女人头上,一定被人拉去拍广告啦!”

心中蓦地灵光一闪:“哎啊!是了,她不就是多年前红极一时的大明星吗?

后来听说被某大亨金屋藏娇,做了六姨太,便在银幕上失了踪,原来躲在这里!”

抱起她走向里间卧室,她好紧张。

“快放我下来,我这么胖,你怎抱得动?”

放她在床,自己也脱光,与她并肩卧,她拉了被单盖住,又摸我的胸:“真的又帅又壮,可爱得要命,我太胖了,你不会讨厌我吧?”

“怎会?你有你的可爱,到了你这种地位,不胖点哪显得出高贵?不过,若真想减肥,倒是有法子。你家有游泳池吧?”

“有哇!但是我不会游,也不敢游。”

“不必浮起来,每天在水里走一千步,慢慢增加,到五千步为止,不出半年,一定可以恢复当年的苗条。”

“真的吗!走走就可以了?好,我听你的,但是为什么一定在水里呢?”

“第一,水有浮力,能减少关节压力,不致受运动伤害;第二,水有阻力,走起来一定更吃力,一用力自然消耗掉过多热量,再加上少吃脂肪多的食物,一定瘦而结实。”

“哇,太好了!若真能成功,一定要好好谢你。”

还有两个约会呢!可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当下口手并用挑逗她。

其实她已久旱,不用逗已经氾滥成灾了。

探知已滑如油,翻身而起,先让她试我口径,问她怕不怕?她摸着,惊喜交集,温柔的说:“应该不会!我生过孩子,但……实在没料到这么大,请温柔一点,我……好久,好久没有过了。”

撑臂缓取之,她全身紧张得发抖,当刮蹭着窄道肉粒前进时,她发出愉快的呻吟,急喘着,扭挺上迎,像恨不得我能一下子把她刺穿。

我仍然慢慢进出,挑起她更强渴望,等她嘶声摇头,连连挺迎,才掌握住一个最顺的时机,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叫,大喘气,我旋动点刺花心,如响斯应,她都“啊”声以和。

点、拨、刺、挑、旋、刮、抽,把性爱技术发挥到极限,那刺激,一定能令人酥骨销魂吧?她几乎要大叫,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以免太大声。

由缓而疾,顶得她全身肉颤。她受不住,要求我停一下。她直直望着我:“你实在太可爱,太强壮了!你这么漂亮,使我好喜欢。”

“太抬举了,我不过是……”

她捂我的嘴,拉我紧压着她,勾起头吻吻我,才说:“不许自轻自践,人生是起伏不定的,谁能料得到以后的变化是好,是坏?把握现在、及时行乐才是重要,你给我这大快乐,我只有感激,绝不会轻视。”

主动吻吻她,换个老汉推车式,把她放在高脚木柜上,旋、点、戳、刮、蹭、磨,循环施为,她用口咬着枕角,忍受着极度刺激,当大开大合时,终于哭泣抽搐,震颤着搂紧我,喃喃叫唤我名字。

久储的阴气很浓,多久未发洩了?而今一古脑儿全放出,我吮吸以调和澎湃的欲焰。

安静之后,罗琳惊觉到我仍硬如钢,仍要继续以满足我,要使我也能得到发洩。我含笑摇摇头:“能使你觉得愉快就够了,再下去你就苦了。这不是我们共同的目的,希望有机会下次再来,一同到达终点。”

她觉得轻松又酸软,害起困来,我拍着要她独自睡。告诉她要走了,她想想只好同意,我待她睡着,才独自出去。

出门才六点,拦部车去天母,找家小店吃过饭,走路去找奈良子,这娘们好应付,十分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