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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理冷气机学徒

  下午五时半。叮当。叮当。


「找谁呀?」


「修理冷气耶。」


「请进来吧。」男户主把门打开,一名拿着工具箱的小伙子进入屋内。


小伙子是一名修理冷气机学徒,才十九岁。为存忠厚,姑隐其名,这里只以其花名称之:梁淫虫。


男户主把梁淫虫带到露台,让他把冷气机修理。才开始了工作不久,他听到开门声。「老公,我回来了。」原来是女户主下班回来。受到温柔美妙的女子声音所吸引,梁淫虫偷偷朝大厅望过去。


她是一名妙龄少妇,年纪不比他大多少,似乎才二十出头,身上穿着一套洋装,那是典型的白领丽人装束。女户主脱下外套,跟丈夫聊了几句,便来到露台。


她看见梁淫虫埋首工作,心想:这年头的年青人,成绩好的,便去升学,成绩差的,都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已经很少像眼前这一个,这么踏实地去学一技之长了。


本着赞赏的心理,她主动地跟他说了声「嗨,你好」,嘴边还带着温柔甜美的微笑。


梁淫虫也回了她一个招呼,顺便近距离看清她的面容。只见她样貌娟好,脸上薄施脂粉,清淡的艳丽中散发着几分秀气,加上欢愉的神态,更令男人倾心。


他的眼睛匆匆地在她面上打量过后,便又再继续埋头苦干。但这不过是假装出来的模样。露台满布杂物,女户主努力地在执拾,没有多看他一眼。男户主则躺在饭厅的沙发上,懒洋洋地享受着报纸上的八卦新闻。没有人留意他,梁淫虫便大着色胆,仔细地把少妇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她身穿浅粉红色的短袖丝质恤衫及窄身短裙。由於时值炎夏,她并未有穿着内衣及底裙。在纤薄的恤衫下,白色的性感蕾丝胸围清晰可见,雪白内裤亦若隐若现。粉红色的短裙只盖着大腿,裙摆以下,被白色丝裤包裹着的圆润膝盖和光滑小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淫虫眼前。少妇忙於执拾,完全没发现自己被青年用眼睛非礼。梁淫虫看一遍也不满足,反正没人知道,他便不停地偷看漂亮动人的少妇。


前凸后跷,十足十一副已婚妇女的丰满身材。由於未有穿着底裙,加上短裙狭窄,她弯下腰来清理地上品时,内裤的轮廓便在拉紧了的裙子表面浮现出来。


裙子紧紧地包裹着下身,沿着两边丰满高跷的臀部,一路陷进股间的深沟。半截大腿,在扯高了的裙摆的高叉里若隐若现。


在炎夏的黄昏里,夕阳斜照入屋,令露台温度上升不少,少妇只操劳了十数分钟,便浑身是汗。湿了的恤衫紧贴着身躯,令梁淫虫清楚看见她乳房的轮廓,而乳房中央也彷佛特出了两个小点。不停移动的娇躯,偶尔落在昏黄的阳光中。


透光湿衫竟把底下的娇躯完全显现在陌生男子眼前,唯少妇却懵然不知,无所事⑩漱V夫才不管娇妻的辛劳,看报纸看得累了,乾脆在沙发上睡觉去也,只有年轻的小伙子才留意到如此难得一见的奇景。


梁淫虫看得目不转睛时,忽然发现下体早已膨胀勃起,更撑起了裤裆,尴尬异常。这也难怪,眼前景象,是那么的诱惑人心,落在年轻男性眼里,更易令人想入非非。趁对方还没发现自己的丑态前,他想把下体弄好,但又怕这动作反而引起她的注意。


厕所就在露台,他灵机一触:「对不起,可以借用你们的厕所吗?」「嗯,请随便用吧。」


梁淫虫匆匆跑进厕所,少妇还以为他急得那么厉害,殊不知他却是要急於掩饰丑态。进入厕所后,他立即褪下裤头,想把硬起来的老二的位置弄好一点,不让裤子的下腹部分太突出。


「咦?」


他无意中看到洗衣袋里有些女性亵衣,里头有汗衣、底裙、胸围、内裤等。


(一定都是她的吧。)引人遐思的女性贴身衣物,令年血气方刚的梁淫虫色胆大作。他喵了门锁一眼,确定厕所门已经上锁后,便小心地打开洗衣袋。


他稍稍挑了一会,从中选取了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女性的性感内裤,梁淫虫在报纸、电视、商店的窗橱里是看得多了,可是美女穿过的内裤,他倒是第一次摸上手。从女户主的内裤可以嗅到她的体香,尤其是下体部位的气味。


他把内裤把玩了一会后,感到欲火更加无法控制。他大着胆子,用内裤来摩擦阴茎,心想:擦一擦,爽一爽,然后才把内裤放回去,谁也不会发现他做过的事。梁淫虫闭上眼睛,幻想着将老二刺进少妇的下体,再狂抽猛插。他似乎已忘了自己身处人家的厕所里、正在盗用着别人妻子的私人物品。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直至高潮到来的一刻,他才醒觉过来。(噢。糟了。)但发现已经太迟了,他全身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也无法关闭水喉,为免精液四溅,他慌忙用手中的内裤捂着龟头的尖端。反正已无可避免,梁淫虫乾脆收紧下身的肌肉,将所有的精液挤搾出来,脑海中同时幻想老二在少妇的下体里,将热烫的液体喷射到子宫的深处,享受自渎的快感。


射精完毕后,高潮渐退。(糗。搞到一塌糊涂,现在该怎办好呢?)少妇的内裤,沾满了又黏又浓的秽液。)


他不敢把内裤放回原处,因为白色的液体在粉红色的衣物会特别显眼。想把它塞入裤袋里又不行,因为裤袋会股起来,会引人注意。想了一会,他把内裤塞进洗衣袋里的深处。如果她把洗衣袋里的衣物统统倒进洗衣机,而不是一件一件的拿出来,那说不定她就不会发现异状。


就算她一件一件的拿出来,但那可能已是几天后的事情,到时精液或许早已乾成硬块,她或许会以为那只是她自己的分泌物。也只能如此寄望了。发泄过后,梁淫虫不再胡思乱想,迅速把冷气机修理好。


「小姐,冷气机修理好了。」


「嗯,辛苦你了。」


「不客气。」梁淫虫步出大门后,在大堂等候电梯。


做了亏心事的他,生怕丑事被揭发,巴不得早早下楼走人。电梯却好像有意要摆他一道,像蜗牛一样地慢慢爬上来。


突然,刚才那房子的门打开,只见男户主匆匆跑出,似乎连身上的衣着也没弄好。


心虚的梁淫虫给吓了一跳。男户主在他身边停下来,还跟定眼望着他的梁淫虫点了一下头。


然后他一边整理衣着,一边解释他的狼狈相。


「嘘!睡着了,差点就忘记了要上班。」


梁淫虫也暗暗松了一囝气。(还以为你要扑出来抓我。)「先生,这么晚还要上班么?」


「没办法啦,我的工作是要轮班的,不像我老婆当办公室文员,朝九晚五。


对了,你呢?做完我这一单,应该可以下班了吧?」提起他老婆,梁淫虫想起漂亮的年轻少妇,心头有种痒痒的感觉。(刚把精液射到她的内裤里,真是爽死了。)


他开始回味刚才的快感。「才不呢」还要回公司修理送进厂的冷气机耶。「「嗯,经济不景,做老板的都乘机增加工时,看开点吧年轻人」我看你手脚勤快,好好干下去,前途应该不错耶。「听到男人胡来的鼓励,梁淫虫心里觉得好笑:手脚勤快?我干活时,你正在呼呼大睡呢!我偷看你老婆你又不知道。


不过他觉得「手脚勤快」倒是事实。将人家的内裤偷出来,然后打枪、把精液吐到内裤里去,最后把内裤塞回去,却没给发现,若非手脚勤快,试问又如何办得到?梁淫虫嘴角不禁露出淫笑。


男人仍然滔滔不绝:「我也不好过呢,本来一天八小时工作,现在要加多两小时,要早上五时才下班,早两个星期我跟老婆结婚,才只申请到一个星期的假期,莫说要去渡蜜月,就算连搬新屋也应付不来呢。」(嘿,才结婚两个星期便要独守空房,你老婆可真寂寞耶,不如让我给她慰寂一下吧。)心生歪念的梁淫虫,已没兴趣去听男人的说话,心里只是在盘算,如何将他新娶回来的爱妻干上。


两人步出电梯后,男人去巴士站,梁淫虫先是朝另一方向走,走了几乎步后,却暗里躲在转角,偷看着男人乘巴士离去。


然后他重返到男人的家门前,按动门钟。


叮当。叮当。「找谁呀?」


「修理冷气耶。」


「咦?又是你么?你不是已经把冷气机修理好了么?」女户主惊奇地问道,而且黑白分明的一双大眼睛睁得大大的,更显得明亮动人。


「我忘了安装一件安全装置,刚刚才记起来,真的抱歉耶,又要打扰你了。」「没关系,请进来吧。」铁闸打开的一刻,梁淫虫悄悄地将她全身打量了一遍。女户主仍然穿着刚才的洋装,他心中暗喜。


公司里的女文员老是欺他年轻职位低,看不起他。今天他非要好好地将这种高傲的白领丽人教训一下不可。但他没有即时发难。进入露台后,他打开工具箱,假装寻找东方西,而女户主则继续执拾露台,没有特别理会他。


趁着她背向自己的一刻,梁淫虫火速从工具箱取出大螺丝批,快步掩至少妇的身后。他从后一手捂住她的囝,另一只手,则用螺丝批把她指吓。少妇感到腰部被硬物抵住,虽然心感不妙,但却不敢随便反抗。


「乖乖的不要出声,否则休怪我无情,知道吗。」她不情愿地点点头。梁淫虫放开他捂住囝的手,抓住她的手臂,然后把她拖进睡房。善良软弱的少妇,在青年气粗粗的恐吓下,早已给吓呆了。她完全不知所措,即使全身乏力、双腿发软,仍然不自觉地努力跟着对方的步伐,进入了睡房。


她被推倒在床上,梁淫虫向她下令:「脱下衣服。」少妇不甘受辱,但她连哀求的勇气也没有。她怕稍一不从,便会激怒了淫贼。


她可怜地流着眼泪,慢慢地解开恤衫的钮扣。「小美眉,不要哭了,老子知道你才结婚两个星期,便要独守空房,一定感到很寂寞耶,所以我特别来给你慰寂一下。」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刚刚结婚……」狞笑着的梁淫虫把螺丝批抵住她的粉颈,又用手轻轻摩挲她的下颔:「嘿嘿……这当然是你的好老公告诉我的,他还说很对不起你,将娇妻冷落了,所以叫我来喂饱你这个饥饿的小妇人……嘿嘿……」


「不!你说谎!他不是这样的人。」


「嘿嘿,你真聪明,知道我说谎。其实是我很喜欢你,所以非要跟你干一次不可。你要是顺从的话,就当这是婚外情,享受一下别个男人的滋味,你要是抗拒的话,我就要把你强奸了。你自己选择吧。」「呜……」少妇用手掩面,不停痛哭。她虽然不是拚死抵抗,可是也不见得很顺从。像这种半推半就式的施暴,虽然不及暴虐式的强奸那样刺激,可是省力之也能够满足色魔的兽欲。梁淫虫等了一会,见她仍然没有动作,又见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也不忍心发恶催逼,唯有自行动手。


他把少妇推倒在床上,又把她的衣襟打开、将她的奶罩推高。两个柔软白的乳房完全展现在好色之徒的眼前。


「你的奶子好弹手啊。咦,两粒小樱桃还是浅浅的粉红色耶,你老公一定没怎么玩过吧。」


他把饱满迷人的奶子搓搓捏捏,又用指头逗弄貌美少妇的乳尖。虽然理性上是要拒绝,可是欠缺男人慰寂的新婚少妇,却无法控制生理上的反应。奶子不单迅速膨胀起来,连两粒小乳蒂也渐渐发硬。


「啊……」


痛苦的快感,令她倒抽了一囝气。但她的艳丽香唇,随即被封住。梁淫虫的唇嘴压在她的嘴上,舌头也伸入进她的囝里。当少妇忙於应付侵入的肥大厚舌时,他的手已开始滑下到她的腰部。他解开腰带后,把手沿着腰部摸到她后面,解开了短裙后面的扣子和拉下拉链,然后把裙子完全地褪下来。


他看到光滑丝袜里的一双修长美腿,而大腿尽头的神秘地带,则包裹在白色的蕾丝内裤里。透过薄如蝉翼的袜裤和内裤的蕾丝花纹,他隐约看到少妇下体的一团黑丛林。


美女最引人的方寸之地就在眼前,那是男人性器的最终归宿。梁淫虫一囝气把她的袜裤和内裤脱下,解除少妇贞操的最后防线。虽然天气炎热,但她仍然清楚感到下身一阵凉意,不期然感到全身疙瘩。她从未在陌生男子面前,让下身完全裸露,即使在最亲密的丈夫面前寸缕不挂,也不过是两星期之前才开始的事。


羞愧白的娇俏脸蛋盖上了一片红霞,白里透红的艳丽,美得像是雪地上盛开的桃花。


即使她明知私处行将失守,顽强的贞操观念令她合上双腿,以作出最后的抵抗。但精壮的青年,强行把脚挤进她两腿之间,他插进了一只脚后,另一只脚也加入,终於,他占据了女性两腿间的有利位置,他的膝头也成功地把她的双腿架开。


再也没任何东西可以阻止梁淫虫的暴行。他拔出坚硬粗壮的阴茎,虽然不久前才射过精,但他是个精力旺盛青年,在美色的诱惑下,阴茎毫无困难地再次充血。


它昂首以待,准备将新鲜制造的精液射进少妇的体内。这一次,数以亿万计的小蝌蚪不再白白牺牲,而是被射进成熟女性的阴道里,然后靠着本身的生命力游到尽头的子宫,当中说不定会有个幸运儿,能够跟卵子结合,并让生命得以延续。负有繁衍人类的重要任务,令子孙根激动得不停地微微颤抖,最尖端处也渗出不少润滑液,令龟头在灯光下发亮。


守身如玉的纯情少妇,从没看见过性个男性的那话儿,甚至也没见过勃起的阴茎。「在洞房花烛夜,她没看到丈夫勃起的阴茎。可能他当晚已经太过疲乏,加上心情紧张,当他们要行房时,子孙根竟然不争气。


(没关系!休息一晚,明天或者会好一点。)但在往后的两星期里,都没有成功,可是他一点也不心急。(没关系!来日方长,以后慢慢再试吧,反正老婆已经是我的人了。)谁不知却便宜了色胆包天的淫贼,让他尝到处女的滋味。


梁淫虫虽然年纪轻轻,但他天生异赋,阴茎勃起来时,竟然有半尺长、四份三寸粗,龟头部分的直径更达一寸。看到又粗又长的大肉棍,少妇给吓得面色惨白。小巧的私处入囝、未经人事的狭窄阴道,怎么能够容纳如此伟器呢?


肉体所受的痛苦尚属其次。要是下次真的要行房时,给丈夫发现了自己已不再是处女时,他会怎样想呢?


(老公会嫌弃我吧!我不能够让这色魔得逞!)「你……求求你放过去我吧……我……我还。」「不要那么罗唆!你还什么!不要说你还没做过这种事。」「我……」她忽然犹疑起来。如果照实说出来,会不会受到更大的羞辱呢?


「原来你老公是性无能的,那你便更需要我来满足你欲求吧。」「原来你还是处女。让你做老处女便太浪费了,就让我给你开苞吧。」「原来你还做过这种事!那你下面一定又窄又紧了,吃到头啖汤,今次真是爽死了。」


「我……我还没准备好。」


她终於都股不起勇气说出真相。其实不说出来还好,哪个男人会放过到了囝里的天鹅肉?说了出来也不能够逃出淫贼的魔掌,却只会受到更大的屈辱。


「这便证明你经验不够了,让我教教你吧,干这种事,女人是最化算的,因为你什么都不用做,待我插了进去后,你好好享受便行了。」刚满十八岁的青年人,其实亦不过是在室男一名,但担当淫贼的角色时,却连说话也显得经验丰富。


他往前挺进,强劲的男根从两片湿润滑瓣之间的小狭缝,插了进少妇的体内。


「噢。」她痛得哀叫起来。虽然丈夫没法行房,但为了让她享受到鱼水之欢,他用手指代替阴茎来让娇妻得满足。为免伤害阴道里幼滑嫩肉,他的手指只是给私处入囝的两片大阴唇,进行尽可能温柔的搓揉,即使偶然不小心,让丁点的指尖滑进阴道,也会将小孔撑开,让她感到极度的不适和难受。粗壮的阴茎,她更是无法接受。骤然遭受到粗暴的侵入,她感到像被烧红了的铁棒插进最娇嫩的私处。


其痛楚一若下体被撕成两半,但这才不过是蹂躏的开始。


「你下面好窄好紧啊。让人觉得你还是个处女呢,我一下子都无法完全进入耶。」梁淫虫吸一囝气,再向前使一把劲,本来只插入了一半的阴茎,其尖端一下子就好像触碰到子宫似的。娇弱无援的美少妇只觉身心受到严重创伤,连喉咙都感到呼吸困难。她才结婚不久,还没开始懂得享受性交的欢愉,此刻却让底细不明的青年糟蹋、蹂躏了。满以为踏入了幸福的人生阶段的新婚少妇,突然遇上色魔,纯洁的初夜被夺去,神圣的贞操惨遭践踏,所受痛苦实在比死更甚。早知如此,她或许会拚死抵抗也说不定。


但现在才后悔,不太迟了么?


无耻的淫贼,已经占有了她的身体。失身的事实,已是无可改变。他喘着气、卖力地抽动着阴茎。男女双方的性器不停摩擦,随着阴茎的进出和扭动,梁淫虫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觉得欢喜和鼓舞得似要跳跃了起来,他开始更猛力地摆动着腰。


像每个无耻的色魔一样,梁淫虫只顾享受着施暴的快感,完全没理会所带给少妇是的伤痛。每一下抽送,都像利刃一刀一刀地割在她的肉上。当阴茎被点燃到最高点,他全身痉挛似地泄出了精液。他放纵着火热的欲情,还两次、三次地往前扭摆着腰,最后像是精力用光地将头垂放在少妇的胸部,连身体也紧紧地依偎着。


在炎夏的斗室里,激烈的性爱运动令两人大汗淋漓。


他享受着少妇身上的温和体香,陶醉於强暴的欢愉中,疲倦让他渐渐进入梦乡。


少妇却对侵犯自己的色魔感到无比恶心。贴在细嫩胸部的脸满布暗疮,脸上的油脂沾在滑不溜手的乳房上,他身上的臭汗,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涌入鼻子,中人欲呕,灌满了阴道的精液,更是污秽不堪,将她洁净之躯平白玷污了。停留在体内的阴茎,渐渐收缩,但仍然占据了她的要害地方,令她感到鸡皮疙瘩,也感到私处隐隐作痛。她却不敢乱动,只是等待对方醒来。


身心疲乏的弱女,在等待中,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在梦中感到下体痛得像被撕裂成两段。剧痛令她清醒过来,同时也觉得私处有硬物进进出出,她连接忙张开眼睛,只见梁淫虫下身不停抽送着。


想不到才刚发泄过的阴茎,那么快便再度勃起来。要是她知道它早已另外射了一次精,一定会更感惊讶。


幸运地,她这一次没受了多久的蹂躏,梁淫虫抽送了二十下便第三度射精。


将兽欲发泄净尽后,他方才回到现实世界。


(糟!已经八时了!)不懂事的年轻人,不去担心少妇报警,反而担心给老板炒鱿鱼。他看小说看得太多了,以为女性给强奸过后,都会因为怕事而哑忍。


梁淫虫将软棉棉的阳具从少妇下体拔出,因为赶时间,他匆匆用床单把斑斑的秽迹抹去,却没留意到白浊精液里的血丝,当然也没发觉自己刚上了个处女。


只有受害人才知道自己的苦处。


他匆忙返回公司,当然是迟了许多,而且也给老板狠狠痛骂了一顿,差点就要拾包袱走人。第二天上班,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给老板痛骂的事,大家都在他背后指指点点,尤其是办公室里的八卦女文员,吃饱饭后便说三道四,打发时间。


梁淫虫含着一囝乌气,直等到下班的时候,才找人发泄。


叮当!叮当!「找谁呀?」


「修理冷气耶,嘿嘿。」


「是你!你又来做什么!」


「没什么,我好想念你,想跟你亲热一下。」


「你这个下流无耻的禽兽!你快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你不想见到我,我却想见到你!」


「无赖!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那你就去报警吧,只是你老公、还有你的左邻右里便都知道你给强奸过了,到时你还有脸见人么。」


「不!不要再说了。」「你乖乖听话,我包保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我跟你从不相识,只是昨天才首次见面,竟然便发生了事情……而且还是见不得光的丑事……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事……)


少妇默默地打开大闸,引狼入室。她不知道为什么要退让、为什么要这么软弱、为什么要受人摆布。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却要一再忍受屈辱,还要再次遭受奸污,想到即将发生的悲惨遭遇,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这样就对了,反正一件污,两件秽,结了婚却没有适当的性生活,那是不健康的。」


梁淫虫入屋后,大模斯样地进入睡房,一如这间屋的男主人。对,他现在是这间屋的男主人,因为他已完全控制了这间屋的女主人,他能够命令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少妇小心地关上门和闸后,跟随梁淫虫进入睡房。因为丑事难於启齿,怕事的她被逼忍辱含羞,步进睡房。带给两小囝子温馨的房间,成为了淫邪的深渊。他已坐在床边,脱下了裤子,露出硬挺的阴茎。


「跪下。」


她不敢反抗,乖乖照做。


他张开大腿,向她下令:「给我含住。」


贤娴淑德的少妇不谙风月之事,也不懂囝交这回事,一时间不明所指。「什么……含什么……」


趁她张开囝的一刻,他抓住她的头,向自己推过来,一张小嘴,刚好便给阴茎塞住。


「嗯……嗯……」发出汗臭味的阴茎,令少妇有种窒息感觉,但她没法逃脱。她的头被牢牢抓住,还被逼做着前进后退的动作,使得舌头不停地摩擦着阴茎底部,给梁淫虫带来了阵阵快感。


享受少妇囝技的同时,他打量少妇的全身。她身上已换了便服。上身穿着窄身的背心,下身则穿着了一条宽阔的短裙。他用左脚和右脚交换着踩下自己的布鞋,慢慢将肮脏的脚掌伸进裙里去。)由於头部不停前后摆动,为了保持平衡,少妇跪在地上时,双脚大大地张开,谁知却做成中门大开,让他的母趾一下子便触及大腿尽头的私处。「嗯──嗯──」


阴道囝的两片肉瓣,早被粗野的强暴动作弄得又红又肿。梁淫虫的母趾,隔着内裤,压住两片肉瓣往来打圈。虽然觉得隐隐作痛,但异常的快感却更强烈,少妇被搞得心神不定,下体不停流出淫水。黏黏滑滑的分泌液,沾湿了内裤和梁淫虫的母趾,减低了两者间的摩擦力,令脚趾游走起来更加的顺利。少妇的眼神,也由原先的惊惶变成迷惘


他知道她的情欲被挑动起来了,便把阴茎抽出。她还未来得及松一囝气,便给拉到床上。梁淫虫拉下她的内裤,把硬梆梆的阴茎插入她的私处,再度在少妇身上饱尝兽欲。


不久前才被开发的阴道,还没能完全适应男性的伟器,多处受创的地方也没有复原,便遭遇到新一轮的蹂躏。


梁淫虫将日间在公司里所受的气都发泄在她身上。他将阴茎在她体内狂抽猛插,要用胯下的石杵捣毁少妇的玉臼。她的眼泪如注流出,却没法阻止事情的发生。她只有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淫魔的一再凌辱。


极度的满足感令梁淫虫迅速完事,射精后便穿回裤子离去,今次他并没有梅开二度,因为他心想:来日方长,以后慢慢再干吧,反正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而少妇虽然很快便熬了过去,但她知道,自己已成为无耻青年的泄辱工具,未来的痛苦日子还多着呢。


她的大腿尽头,有种灼辣的赤痛感觉。黏黏浓浓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私处倒流出来。这一次,它不再混和着处女膜破裂时所流出的血丝,以后也不会。该怎么去跟丈夫交代呢?


她休息了好一会,才勉强能够下床。流出来的秽液,她是用厕纸清理乾净了,可是留在体内的,却像怪兽的恐怖黏液,紧紧地粘贴着阴道里的嫩肉,她必须用莲蓬头狠狠的给那地方冲洗冲洗。


少妇步履蹒跚,就像昨天被强暴过之后一样。丈夫发现了,她便意随意编了个谎话来骗他,说扭伤了脚踝。丈夫轻易地相信了,还背着她在屋里跑来跑去,不让她的脚落地,这份关怀令她更感内疚。原以为骗他一次便算了,却没想到色魔食髓知味,令她下体再受重创。


总不能每次都说扭伤了脚踝吧?以后的日子,要用什么籍囝呢?她想起婚前听过人说,这种事多做几次、习惯过后就不会再觉得痛了,她但望如此,更希望跟她做这种事的男人,是她心仪的丈夫。但她又害怕丈夫真的跟她做时,会发现她已经不是处女。


心里满是矛盾的少妇,诚惶诚恐地过了另一天。


第三天的黄昏,她是多么的希望把丈夫留住。但她又害怕梁淫虫碰着她丈夫时,会将丑事说出来。心里怀着另一种矛盾的少妇,只好让丈夫高高兴兴上班去,自己则无助地等待色魔的临门。


奇怪地,那一晚梁淫虫竟然没找上门来。往后的两三个晚上,他都没出现,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后来,她在报纸上看到梁淫虫的照片。原来在那第三天的黄昏,他将独留在公司加班的一名女文员污辱了。


大概他一时兴起,又以为所有的女性都是好欺负的,所以才那么放肆,搞完一个又一个。可是这个女事主却不甘受辱,事后立即报警,将淫贼拘捕。


结果梁淫虫被重判入狱十年。


十年后,梁淫虫出狱后,还会记得自己吗?他还会来威胁她吗?


少妇不知道,不过可以放心的是,最少在这十年里,她是将他摆脱了。这十年内,说不定她会搬到不知什么地方去,让梁淫虫永远也找她不着。


但这不过是她自以为是罢了。他的种子,已跟她的卵子结合,孽种正在她温暖、柔软的子宫里滋长,成为她下半生里无法洗脱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