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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花都绯色行(全)-31

  
第171章 执掌大权

这时,韩律师凝视着欧阳天插口说:“天总,你已经撕毁了一份遗嘱,就冲这一点,我随时可以报警,欧阳天先生,我警告你,你再这样一意孤行的话,我保证送你进去坐几天牢!”

欧阳天看了欧阳冰跟韩律师一眼,冷冷地说道:“我不管你们说什么,总之我认为这份遗嘱是假的,坐牢是吧?几天牢算什么?我要捍卫我应该得的权益,威胁我没用!”

欧阳天扫视了一眼在座的众董事一眼,大声说道:“既然今天推选不出会长,我宣布,散会!”

恢复一点理智的欧阳天想退一步海阔天空!

欧阳冰看着欧阳天,摇了摇头说道:“大哥,今天这会散不了,你宣布了也没用,现在韩律师在这里,对于以股权定会长的事情有着绝对的法律依据。”

欧阳冰说到这里,美眸瞧向了韩律师,轻声说道:“韩叔叔,我委托你宣布结果。”

韩律师当仁不让,大声说道:“根据欧阳天先生与欧阳冰小姐拥有的股权比例,欧阳天的股权为百分之三十,欧阳小姐以原来的百分之十加上欧阳先生留配给她的百分之三十股票,我宣布,欧阳小姐以拥有青云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成为集团新任会长!”

韩律师话音一落,欧阳天就大声说道:“我反对,那百分之三十的股权有我的百分之五,就算这样,股权也是持平,我反对她成为新任会长!”

看着做垂死挣扎的欧阳天,欧阳冰接口说道:“大哥,你的反对无效,因为那百分之五我根本就不打算给你!”

“你……你说什么?”

欧阳天身躯一震,平时一向乖巧的欧阳冰竟然说出这么冷漠的话语,他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欧阳冰只当没有听见,缓步朝会议室前端走去。走到欧阳天身前站定,凝视着他,轻轻说道:“大哥,你的位置在那里。”

说完,美眸看了眼先前自己坐过的地方。

欧阳天顺着欧阳冰地视线看过去,心如锤击,脸色变得煞白,那个位置正是自己以前坐了很多年的总经理位置,不!欧阳天心里狂叫。他已经等了几年,现在,又让他回归原位,这不是他所能心甘情愿的。

“……嘿嘿,对不起,我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

欧阳天怒极反笑,目光充满了怨毒。

此时沈文麒站在欧阳冰身旁,凝神戒备,防备情绪波动极其大的欧阳天暴起发难。

“大哥,你的意思是想辞职?”

欧阳冰声音温柔,但语气却很冷漠。

“随你怎么想。嘿嘿,这董事会我也没兴趣再开下去,你要自任会长,嘿嘿,你自个玩去吧!”

欧阳天声音阴阴的,此刻,他似乎恢复了冷静,说道:“欧阳小姐,我看你这个会长位置能坐多久。哼!我会让你付出代价!对不起,今天本人不奉陪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会议室外走去,跟着“砰”的一声,会议室的门被重重地关上!

欧阳天发泄般的离去对欧阳冰似乎没有任何的影响,美眸扫视了在坐的众董事一眼,身子轻轻的,稳稳的坐在了已经属于她的会长位置上。

欧阳冰一坐下,老管家与吴董事对望一眼,眼神中有着说不出来的激动与欣喜,那相貌堂堂她陈董事面色看上去很平静,但眼神中也有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

“欧阳天先生已经走了,你们几个怎么还在这里?”

坐在会长位置的欧阳冰看着刘董事等人,美眸里的目光很是不屑,此刻,她已经不再称呼欧阳天为大哥。

挺着啤酒肚的刘董事愣了愣,站起身来说道:“我是董事,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是啊,就算小姐你现在是会长,也剥夺不了我们几个董事的权利!”

方长脸随声附和着。

这两名董事语气虽然很不服,但神情却有着说不出来的沮丧。

“董事?”

欧阳冰美眸里有了丝嘲弄,说道:“欧阳天手中掌握的股权从百分之二十增加到百分之三十的,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几个加起来正好有百分之十,也就是说他已经收购了几位的股权,你们现在没有股权,还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开董事会?”

“我……我……”

刘董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结结巴巴地说道:“就……就算我们卖……卖给了……天总,我……我们还可以买……买回来……不……不行……小……小姐……你不……不能剥夺……我的董……董事资格……”

“买回来也是以后的事,就算你们能买回来,进不进董事局也得由我与其他董事开会决定,现在,你们可以出去了!”

几名卖了股权的董事面面相觑,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今天的董事会是这种效果,一步走错,至高无上的董事身份转眼就被剥夺,心有不甘中,几名董事都赖坐着不动,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今日离开了这个上位,以后那是永远也回来不了。

欧阳冰美眸里露出一丝不屑,冷冷地说道:“几位再赖在位置上不想起来,是想让我叫几个安保请你们出去吗?”

站在欧阳冰身后的沈文麒眼神不善的看着他们,仿佛在说道:“滚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对沈文麒这种动不动就可以出家伙来威胁的强势人物,这几名过气董事不买帐还真不行,一个个先后灰溜溜的离开了会议室。

待几名过气董事出去,欧阳冰美眸扫视了一眼剩下的众董事,说道:“现在,我宣布入主青云集团的第一个人事变动议题。”

欧阳冰的声音不大,但已经具备新任会长的气势。

话音一落,众董事身后的助理响起了一阵敲字声,此刻,新任会长所有的话将全部被记录。

欧阳冰美眸落在相貌堂堂的陈董事面上,说道:“前总经理欧阳天已经辞职,我提名陈董事为青云集团的总经理,各位董事没有意见的话,请举手表决。”

欧阳冰说完,第一个举起子手。在座董事除陈董事本人以外,所有董事都举手赞成。

“通过,我宣布陈董事成为青云集团新任总经理!”

在一阵欢欣而又热烈的掌声中,欧阳冰着陈董事笑了笑。说道:“恭喜你,陈总经理!”

“非常感谢欧阳会长这么信任我,我会努力的。”

陈董事站起身来,向欧阳冰致意。

待陈董事坐下后,欧阳冰接着说道:“下面,我提议吴董事接任陈总经理留下的位置,任青云集团副总经理,请举手表决。”

说完,欧阳冰又是第一个举手。

这一次是全部通过,就连中年美妇吴董事本人也举了自己的手。

欧阳冰看着吴董事,笑着说道:“恭喜你,吴副总经理!”

吴董事站起身来,笑着说道:“谢谢,我也恭喜你,欧阳会长!”

吴董事话音一落,会议室内顿时爆发出欢欣而又热烈的掌声,每个人的面上都露出欣慰的笑容,他们都是欧阳先生在世前最为倚重的元老人物。他们也看到最想看到的结果,由欧阳冰任集团的会长,等于是实现了欧阳先生的遗愿,这些忠于欧阳先生的元老们没有不理由不开心、不高兴,此刻,老管家的眼睛里更是老泪纵横,激动不已。

看到眼前的这一切,沈文麒心里感叹,小美人真的长大了,她在不露声色之间,迅速而又果断的建立了一个以她自己为核心的高层领导团队,厉害!

已经成为青云集团最高领导人的欧阳冰在董事局众董事的簇拥下走出了会议室,走到多功能大厅,首先,由新任总经理陈董事首先上台宣布新任会长推选结果。

结果虽然有点意外,但当欧阳冰登上主席台上面的演讲席时,整个多功能大厅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掌声,掌声如潮,经久不息,显然,欧阳冰成为青云集团的新任会长是众望所归。

沈文麒与众保镖则站在主席台下,与一众西装笔挺,神情彪悍的保镖警戒着整个多功能大厅,入潮的掌声与喧哗影响不了这些受过特别训练的黑衣卫,所有黑衣卫的眼神犀利而又警惕地扫视着大厅内狂热的人们。

而这群神情严肃而又彪悍的保镖更加增添了欧阳冰的气势,在一众从海内外各大分公司赶来的高层管理人士眼里,除了在世的欧阳先生能享受到这种高级别的保护以外,还没谁有过这样的高规格保护待遇,此时此刻,在环境与热烈气氛的烘托下,年龄不大的欧阳冰在一众高层的心里已经有了至高无上的精神地位!独一无二!

接下来的欢庆安排令人眼花撩乱,午时是为海内外各大公司高层举行的招待宴会,晚间则是盛大的庆功宴会,宴会结束还有寰宇高层精英们最喜欢的高级派对,除了这内部的盛大派对,青云集团新任会长还将择日举行针对全明珠港上流人士的顶级派对,除了正式亮相与接受上流人士朝贺以外,欧阳冰也将从那一天的顶级派对起正式挤身于明珠港顶级人物的行列之中,在明珠港政治、经济中都将有着举重若轻的地位。

盛大的内部派对上,青云集团的高层精英们一个个衣冠楚楚、香裙飘飘,舒缓的音乐在集团俱乐部大厅内缭绕,悦耳、动听,难得一聚的海内外精英们面上都挂着或矜持、或爽朗的笑容,利用这难得的派对聚会交流着,应酬着。

安排完一切,在青云俱乐部派对的一个角落里,沈文麒一个人躲坐在沙发上小饮着茶水,算是忙里偷闲。欧阳冰成为会长,这眼花缭乱的招待宴会与庆功派对加大了沈文麒的工作量,从外至内,他调集了集团安保中心大量的黑衣卫来保障所有庆功活动的成功进行。

在沈文麒调集人手的同时,他还在青云集团的安全中心内部展开了大清洗,沈文麒的想法非常之简单,他不能也不会插手欧阳家商业帝国高层的变动,但为欧阳冰留一个完全安全的环境那是一点问题没有,在关明的帮助下,沈文麒通过他提供的名单将欧阳天留在安全中心的势力全部拔除。

沈文麒的手法干净利落,凡是忠于欧阳天的安全人员一个不留,至于老梁留在安全中心把持关键位置的败家子侄则统统的炒鱿鱼,有新任会长亲自授权,新任陈总经理亲自过问,沈文麒办起事来很顺利,包括老梁本人,也被沈文麒毫不客气的从人事中心的档案里抹除。

此时此刻,派对内外的安全已经做得滴水不漏,没有了安全方面的压力,欧阳冰被一众董事包围着谈笑风生,应酬太多,欧阳冰连看他的时间都没有,这会儿没自己什么事,沈文麒总算有了点闲情逸致躲在清静之处,品一品茶水,一缕甘醇入口,沈文麒抿了抿唇,浑身舒畅。

第172章 一声叹息

清除了内患之后,在保证了小美人安全的情况下,沈文麒开始策划并实施了一系列的行动。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巩固和加强欧阳冰的会长地位,夺回洪兴失去的地盘,并找出幕后黑手。

这是一项长期的工作,在策划了一次小暴动,帮助十三妹他们夺回地盘后,沈文麒逐渐发现,幕后的黑手玩的这盘棋很大,洪兴只是一个导火索,他有一种预感,明珠港的所有豪门世家,早晚都会卷入到这场漩涡中来。

在得知母亲江依白从欧洲开会回来的第三天晚上,沈文麒忙完后,在与美人儿学生欧阳冰共进晚餐的时候,沈文麒犹豫了一下,说道:“冰儿,老师有个事,要跟你说下。”

欧阳冰抬头奇怪的看着沈文麒,见他面上有一丝犹豫的表情,但眼神很坚定,她忽然心里隐隐感觉到什么,似乎很不妙!

“哎呀,有什么事吃完饭明个儿再说吧!”

欧阳冰有意的避开了沈文麒的视线,眼波流转,四处瞧看,不与他的眼神相接。

沈文麒叹息一声,这个小美人真是冰雪聪明,自己还没开口,看这样子,她大概已经猜到了内容。

“冰儿,现在安全方面有汉武、关明他们,外围有忠于你的十三妹、老何,商业上有陈总、韩旭他们……冰儿现在已经不存在内忧外患的问题,老师想……”

“你想说什么?”

欧阳冰突然打断了沈文麒的话,美眸死死的盯着他。

沈文麒微微笑了笑说道:“老师想……也该办办自己的事情了……”

“你去办啊,我准你假!”

欧阳冰再次打断了沈文麒的话,此刻她的美眸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哎,冰儿,这不是请假不请假的问题,我耽搁的时间很长,所以……”

“有多长?一月?两月?我都准你假,你的薪水还是照样拿薪水,这样总成了吧?”

欧阳冰再三打断沈文麒的话,她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此刻的表情有了丝倔强。

“冰儿,不要再打断老师的话,好吗?”

沈文麒微微摇了摇头,看着欧阳冰接着说道:“冰儿,你应该知道,我的职业是老师。现在,你的安全已经没什么问题,少我一个不少,我也已经实现了对欧阳先生的承诺,希望你能体谅老师,老师也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能总陪在你身边,请允许老师……辞职!”

“辞职?”

欧阳冰呆了呆,她最不愿意,也最怕听到的话终于从沈文麒的嘴里冒了出来,很坚决!

“喂,臭老师,怎么这样啊?人家不是给你说了吗?你要请假,多长的假我都给你。你干嘛一定要辞职啊?难道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就那么不想在我身边?”

欧阳冰美眸里有丝湿气。她不理解,她很委屈,但她很倔强的强忍着泪意,她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当着沈文麒的面落泪。

欧阳冰一连串的质问,沈文麒心里微微一叹。轻声说道:“冰儿,你对老师真的很好,也没有对不起我,我只能这样跟你说,辞职,是我的意愿,没有什么理由,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解释。况且你还是我的学生,我还会给你们上课,我们以后还是要经常见面的。”

欧阳冰咬了咬柔唇,颤声道:“……如果……如果我不同意你辞职呢?”

欧阳冰很伤感,她美眸里的晶莹泪珠似乎就要溢出,她在忍,但她都不知道这伤感的泪能忍多久?

此刻,沈文麒都有点不敢去跟欧阳冰的伤感眼神对视,他有点怕小美人的泪水。

“冰儿,别说孩子话了,老师真的没有必要陪在你身边了,这样不利于对你的独立成长,所以,你不要再坚持了。”

“不!我就不同意,我就是要坚持!文麒!你跟青云是签了劳务协议的,如果你一定要辞职,我只能提醒你,你不但拿不到这个月的薪水,你还得赔偿违约金!”

欧阳冰忍着泪,神情倔强,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让这个该死的、无情的臭老师留下来,留在自己身边。

沈文麒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轻声说道:“冰儿,你就不能痛痛快快地放老师走吗?”

“不!我就喜欢这样,你无情,你不守约定,就别怪我无义!我留不住你,为什么还要给你面子!你要走我不拦你了,但是!你得赔偿你应该赔偿的违约金,一分都不能少!”

欧阳冰就像小孩子一般的倔强,嘴里无情,但美眸里蕴满的晶莹泪珠已经悄然滑落。

“这小丫头……”

沈文麒心里轻叹一声,轻声说道:“好吧,你一定要这样做老师也认了,我算一算……”

“等等。”

欧阳冰打断沈文麒,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眼巴巴地看着他,轻声说道:“老师,对不起,我不要你的钱,我再给你加薪水,你看这样成吗?”

欧阳冰低声软语,脸蛋上泪痕犹在,小模样当真是楚楚可怜。

看着美人学生楚楚可怜的表情,眼巴巴的眼神,沈文麒心里微微一颤。

决心已下,关键时候心软不得,沈文麒缓缓而又坚决的摇了摇头,硬着心肠的轻声说道:“冰儿,这不是钱的问题,你给我再多的钱都没用,我己经说得很清楚了,老师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办,呆在你的身边也不利于你成长独立,老师真的不能再留在你身边了……”

欧阳冰听得微微一呆,急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怎么不守信用?我……我……不想让你走!你……说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欧阳冰有点急了,美眸里刚有些止歇的泪珠又在打转,在她心里,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来挽留沈文麒,让老师永远在自己身边。

沈文麒看着欧阳冰又要落泪的样儿,心里也一阵不好受,但自己的已经决定,这能将心肠一硬到底!

沈文麒对着欧阳冰做了个抱歉的眼神,轻声的说道:“冰儿,老师只能对你说声抱歉,对不起……”

沈文麒的声音很轻,但拒绝已经是毋庸置疑,欧阳冰美眸里露出一丝绝望,他好狠、好无情,欧阳冰心里一阵疼痛,似乎有点喘不过气来。那美眸里绝望的眼神看着他,美眸里那大颗大颗的晶莹泪珠顺着眼角滑下了美丽的面庞。

一阵难言的沉默,夜风拂过,微有一丝谅意,欧阳冰轻轻拭了拭面庞上的泪痕。那带泪的美睁深深的看了沈文麒一眼,眼神复杂,一丝伤感、一丝凄楚、一丝倔强,还有一丝坚强。

欧阳冰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很哀怨,也很无奈,自从爹地去世,她早已经习惯臭老师形影不离的陪在她身边,为她操劳所有的事情,她是那么的安全和放心……

欧阳冰轻轻的站起了身子,那张美丽迷人的脸蛋微仰,目光看着那漫漫天际边的黑暗苍穹。夜风轻拂,撩乱了她的发丝,拂动了她的裙角。她此刻的神情凄楚而又落寞。

时间似乎停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忧伤。沈文静静地看着欧阳冰,没有打扰她那伤感的安静,他能感受到欧阳冰那凄楚寂寥的情怀,此刻的她显得那么的无助、无力、无奈……

又是一声颤人心弦的叹息,欧阳冰的美眸回看到沈文麒的面上,带泪的美眸深深的凝视了他一眼,眼神凄楚、倔强!

“你……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臭老师……再也不想……”

欧阳冰说完这决绝的话语,转过身子头也不回的向大厅内走去,脚步很快,还有些虚浮,此刻,她已经是泪流满面。

欧阳冰身上散发出的那丝熟悉香风随风而散,看着她消失在阳台入口的背影,沈文麒心里也很不好受,多日的相处,他心里对欧阳冰已经产生了难言的感情,她的可爱、她的任性、她的温柔、她的善良、她的聪明,还有她的凶巴巴……她那简单又似复杂的性格在沈文麒内心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其实……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在沈文麒的内心深处,也很欣赏她,此刻,他还是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不舍。

(翠微居首发欢迎支持!

第173章 醉酒的妈妈

将汉武、关明等核心保镖叫来,告之了自己的决定,叮嘱了一番,并安排好安全方面的事宜后,沈文麒最后再看了眼夜色中的半山别墅,便往家中而去。

当然离开只是个形式,是为了小美人能更好的发展和独立,当欧阳冰遇到危险的时候,沈文麒也不会坐视不管,他的性格决定了,不会因为自己离开的而半途而废,这不是他的处事风格。

开车回家途中,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妈妈了,沈文麒的心火热起来。不过在经过两次冒充事件之后,沈文麒与江依白之间的关系变得有点微妙了。在原先亲密无间的亲情中,似乎掺杂了点别的什么东西。沈文麒甚至多少有点害怕见母亲,不然也不会江依白都回来三天了才回家。

而且姐姐沈慧怡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已经飞往美国,要待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也就是说,现在只有妈妈自己一个人在家里。

用钥匙打开房门,沈文麒看到客厅里面没有人,整个别墅很空荡,显得异常的寂静,神识扫过别墅,确认母亲正在楼上的房间中。

当沈文麒上楼推开母亲的房门时,看到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天际,远处是海上的点点渔灯,妈妈正曲膝靠在落地玻璃上,一手托着香腮,另一只手则端着半杯红酒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身上轻薄的睡衣被柔和的月光穿透,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长发披肩如瀑布般垂在胸前,周身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好似广寒仙子降临凡尘,美得几乎使沈文麒瞬间窒息。

微微带着酒意的江依白好半天才回过头来,迷人的眼眸醉意朦胧地道:“麒儿回来了?”

沈文麒轻轻踱到窗前,江依白动了动想要起来却又无力地靠在玻璃窗上,有点幽怨地看了沈文麒一眼道:“麒儿,是不是不想妈妈了?”

“怎么会呢,你是我亲爱的妈妈,我怎么会不想你呢?”

口中虽然如此回答,沈文麒的心中却呐喊着,“我爱你都快爱的发狂了,如何会不想呢!”

“那为什么最近你总是有些刻意的回避妈妈呢?”

江依白抬着脸仰望着沈文麒,双眸有些湿润地泛着泪光。

“不是的,您也知道,我最近实在太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妈妈。”

看着江依白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沈文麒心口一痛,但口中却说着男人惯用的借口。

“那以后不许总在外面住了,不管多晚都要回来,向妈妈报个到,你姐姐也不在家,妈妈一个人在家多寂寞啊!”

江依白大概真的醉了,借着酒意半哀求半撒娇地道。

“嗯,我知道了妈妈,不过如果我回来晚的话,怕会影响你休息啊。”

沈文麒不忍看到妈妈难过,况且欧阳冰那边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这个还是能实现的。

江依白轻轻抚弄了一下蹲下来后沈文麒那乌黑柔顺的头发,笑道:“你小的时候哪次不是半夜把我吵醒?现在怎么跟妈妈客气起来了?““呵呵……”

沈文麒笑了笑,小时候的事情他不知道,但江依白现在却正用一双柔美的小手,抚弄着自己头发的时候,沈文麒会从心底感到一阵甜蜜。

“文麒,妈妈有些累了,扶妈妈起来穿上脱鞋。”

江依白可能是喝的太多了,以致都无法自己站起来了。

沈文麒望着妈妈那一双圆润雪白的玉足,不自觉地痴痴说道:“这样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穿拖鞋!”

“坏了!”

沈文麒一下回过神来,自己怎么无意识的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江依白听后,用醉酒后那特有的万种风情,白了沈文麒一眼,用手指戳了戳沈文麒的鼻子妩媚地笑道:“你这坏小子妈妈的脚有什么好看的。”

“别的地方我又看不到,只好看脚了。”

说完,沈文麒大脑一阵短路,他已经彻底被欲望冲昏了头,居然开始语无伦次了。还好还有那么一点理智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拼命提醒着自己,要及时悬崖勒马。

听到沈文麒露骨的话,江依白一愣,这回有点害羞的撑着身子道:“小坏蛋净瞎说,快扶妈妈起来。”

“不用那么麻烦。”

说着,沈文麒一把将江依白横抱了起来。这时候理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沈文麒分身的蠢蠢欲动,现在这具身体已经快要被它主导了。

江依白先是身体一震,但却并未反抗,反而很温柔地将头靠在沈文麒健壮的胸肌上,甜蜜地闭上了双眼。

沈文麒所见之处,只有乌油油一头长发和细嫩白晰的一截粉颈,双手感触着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沈文麒自己都可以听到他那超乎寻常的心跳,一步一步地向妈妈的香软的大床走去。

“我这是在干什么?再这样下去就回不了头了,这样会不会伤害妈妈?”

沈文麒摇了摇头,理智的声音终于在最后的时刻苏醒了,将他从欲望的漩涡中拯救了出来。

把江依白轻轻放在床上之后,沈文麒急忙道:“妈妈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沈文麒心虚地就要转身离开。

江依白的脸上一丝失望一闪即逝,随后瞥了沈文麒一眼道:“麒儿,怎么现在不愿意和妈妈在一起了呢?”

沈文麒故作镇静地解释道:“不是不愿意,我害怕影响妈妈休息。我还怕呆在这里会……”

看到江依白那无比动人的眼神,沈文麒真恨不得冲过去扑在她身上。

“怕什么?”

江依白几乎不给沈文麒任何思考的时间追问道。

“我怕忍不住上了你。”

心里如此想,口中却脱口而出,“不是,我的意思是……”

沈文麒急着给自己找借口,可是却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江依白酒意朦胧,似笑非笑地道:“你敢吗?”

“我的天,这是挑逗吗?”

沈文麒看着别样风情的江依白,和诱惑人心的美态,大脑一片空白。

“麒儿记住,妈妈的房间从来都不锁门,你要愿意随时都可以来啊。”

江依白貌似挑衅般地仰起了美丽的脸庞,双眼恍惚间紧紧盯着沈文麒。

沈文麒不敢与江依白的眼睛对视,急忙转身说道:“妈,你醉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沈文麒逃也似地,冲出了妈妈的房间,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不止,这来的有点太突然了,他更愿意相信这是妈妈醉后的失态。

在沈文麒关上房门的一瞬间,他似乎听到江依白长出了口气,像在自言自语般的嘟囔道:“小傻瓜。”

沈文麒在江依白房间的门口,下意识的闻了闻还存有妈妈身上余香的袖子,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妈妈只是因为醉酒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千万别干傻事,伤害到自己的最亲近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还没起来,沈文麒就悄然无声的来到江依白的房间,望着床上美人春睡的江依白,心中泛起无限爱怜。

“妈妈,我虽然是你的儿子,可我同时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实在怕自己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你知道每天面对你的时候我都要承受怎样的一种煎熬吗?”

沈文麒痴痴的望着江依白那柔美的面容,霎时间他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般闪现出一些之前似乎忽略了的细节,妈妈第一次冒充自己女朋友时的亲密举动、有意无意间的挑逗、那敞开的门缝、事先准备好的晚礼服、四目凝望时的眼神、醉卧窗前的夜晚,这一切的一切难道不是妈妈的某种暗示吗?

沈文麒自顾自地陷入了沉思,也许是自己的误解吧?自己生长在魔门,从来没有感受过母亲的爱,不知道母亲的爱是一种什么样的表达方式,也许是自己自作多情,也许天下间所有母亲的爱,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第174章 温柔的按摩

可能是醉酒的原因,母亲江依白一直到临近中午也没有起床,沈文麒没有去招呼,而是做好了一顿丰盛的饭菜,静静的等着妈妈醒来。

可遗憾的是,沈文麒却接到了韩旭打来的电话,他得知沈文麒离开欧阳家,说什么也要和关明一起请他去喝顿酒。推辞不掉,沈文麒只得在客厅留了个纸条,说明了自己的去处,恋恋不舍的走出了家门。

一顿酒一直喝到天色大黑,关明派了一辆车子将沈文麒送回到别墅区,终于到家了!

沈文麒望着自家的三层别墅,忽然莫名的紧张起来,黑漆漆的院外大门,此刻看起来就像只张着嘴的怪兽一般,一路上急于回家的兴奋和欲望霎时间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一丝恐惧,沈文麒竟然感到有些怕了。

沈文麒决定先平复一下情绪再进门,自己到底在怕什么,现在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抬眼仰望了一会满布繁星的夜空,沈文麒深呼吸一口气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这才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一样,毅然决然地迈步向院中走去。

当沈文麒将钥匙插进冰冷的防盗门的时候,他已经明显地感到血液在身体内快速地流动着,莫名的兴奋传导到全身各处。沈文麒只能告诉自己,这只是酒精在作怪,把心一横推开了家门。

“麒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到沈文麒回来,一脸惊喜的妈妈像只快乐的小山雀一样,从客厅的沙发上迎了过来,一边为沈文麒拿出拖鞋一边道:“怎么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跟妈妈说一声?”

“嗯,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江依白闻到沈文麒身上的酒味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关切的问道。

此时的江依白脸上不施脂粉清雅素净,穿着一身得体的粉色花格睡衣裤,体态窈窕,再配上那一双毛茸茸的小拖鞋,整个人看起来娇俏可爱,别具一番韵味。

沈文麒忍着想要抱抱母亲的冲动,摇摇晃晃地跌进沙发里,捏了捏有些疼的头道:“对不起妈妈,喝的有点多了,忘了告诉你。”

酒桌上韩旭、关明以及众多不当班的保镖轮流向他敬酒,饶是他功力深厚、酒量如海,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只是沈文麒很奇怪怎么见到妈妈之后,自己的心境会如此不同,为什么现在他心中只感到一份安逸和舒适,那些欲望到哪里去了?

江依白把沈文麒的鞋子摆放整齐后,就上楼不知去做什么去了。

躺在客厅沙发上是沈文麒心里开始嘀咕,他的欲火又占了上风,“不能这样,我必须要重燃欲火,妈妈应该是对我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动她肯定会回应的。”

可是该怎么开始啊?接下来该怎么做沈文麒却全无头绪,他平日里的风流手段,在母亲面前全然施展不开。

这时,江依白手里拿着一条热腾腾的毛巾从楼上走了下来,一边温柔地为沈文麒擦着脸一边心疼地道:“真是的,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太能灌人了,唉……你的这些朋友太没人情味了。”

听到这话,沈文麒猛下定决心,鼓起所有勇气一把抓住江依白柔嫩的小手叫了声:“妈!”

“嗯?怎么了?”

江依白一双明眸瞬也不瞬地望着沈文麒,温柔的脸上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沈文麒努力想要提起昨晚妈妈喝醉时的事情,可是望着江依白清澈如水的眼睛,一句话哽在喉咙里,愣是半天说不出来。

“没事,我头有点疼,想去睡觉了。”

沈文麒沉吟了半天,最后还是尴尬地找了个借口躲回房间。

胡乱冲了个澡,沈文麒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开始在心里暗骂着自己,“沈文麒啊!沈文麒!你什么时候这样胆小过,怎么连借酒乱性的胆子都没有?你不主动迈出第一步,与妈妈的感情,会永远停留在亲情的范围……”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只要将妈妈与那些心里欲望联系到一起,沈文麒就觉得自己会伤害到她,这叫自己如何是好呢?

安静下来后,沈文麒觉得脑袋又开始微微疼了,正想爬起来运功逼出酒精,卧室的灯却亮了起来。只见江依白身穿吊带睡衣,一只手上搭着条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着个小篮子走了进来。

“妈……这是要干嘛?难道……她要……”

白色毛巾不自觉地让沈文麒联想到很多事情,胯下的兄弟立刻鼓动起来。

“回来了,欲望终于回来了。”

沈文麒此刻既兴奋又紧张,几乎是摒住呼吸看着江依白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妈……你……你这是干嘛啊?”

沈文麒忽然感觉现在自己这个魔门传人,就像个要被强插的小姑娘,心里竟生出了想要大笑一场的冲动。

江依白微微笑了笑,先是蹲下来在沈文麒房间的一角摆弄了一会小篮里的东西,然后来到他的床边柔声道:“麒儿,先起来一下”“哦”沈文麒有点傻傻的拉开被子起身,低头找着拖鞋,另一只手却挡在胯下,没办法,现在他是一丝不挂呢。

江依白见了儿子笨拙的样子,“噗哧”一笑道:“小笨蛋,不用下床给我留个地方就行。”

听到这句话,若不是有胸口的骨骼肌肉拦着,沈文麒相信他的心脏恐怕早就飞出去了。

“妈妈……这是要……要跟我一起……”

沈文麒已经兴奋到了极点,早已经忘了微疼的头,只是瞪着两只眼睛傻傻地望着江依白。

只见江依白轻轻挪开沈文麒的枕头,正跪在床头,接着又把白毛巾叠成长方形垫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才轻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好了,躺下吧。”

“哦”沈文麒的脑子就跟短路了一样呆呆地任由江依白摆布。

躺在柔软的毛巾上,鼻中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沈文麒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置身梦境。

江依白似是怕沈文麒冻着,低下身子为他又重新掖好了被子。正因为这一低头,江依白的整个雪白的胸部在沈文麒的眼前晃荡起来,拥有锐利视觉的他,很清晰的看到了低胸睡衣中的光景,雪白、柔软,甚至是那一点嫣红……

掖好被子江依白开始在手掌上涂抹精油,即使沈文麒脑子再短路,到这时候也已经明白妈妈是要为我做头部按摩,跟他心中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时间他真为自己当时的想法感到羞愧,但同时却又意识到这或许是个好机会,忍不住开口道:“妈……”

“好了,别说话闭上眼睛。”

不等沈文麒的话出口,江依白的一双素手已经开始在他的脸颊上游走,细腻柔软有些清凉的手指,先是在沈文麒脸上往返摩擦了一会,然后就开始用双手拇指指端持续用力,分别按在他眉毛内侧端的攒竹穴、眉毛正中的鱼腰穴以及两边的太阳穴上,手法舒缓而有节奏。

作为经常去专业美容院的江依白,手法果然不是一般,不一会沈文麒就开始感到,刚才还微微有些疼的头,轻松舒缓了许多。

沈文麒有点不甘心,还想再做最后的努力小声道:“妈,昨天晚上……”

江依白将两掌互相摩擦搓热,一边把掌心放置在沈文麒的两眼上,一边柔声道:“别说话,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做个乖孩子。”

这温柔的声音和这熟悉的动作,仿佛勾起了他脑海中最深处的回忆。那个已经不在的“沈文麒”小的时候,每次当他头疼的时候,妈妈都是这样为他按摩的,渐渐一丝温暖的甜意涌上心头,沈文麒的欲念一点一滴地消退了。

香薰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散播开来,与江依白手上的精油、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混为一体再难分辨,沈文麒只觉得四肢百骨无不舒坦,整个人飘飘欲仙,双眼沉重无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妈妈再次化作身着紫色晚礼服,深情款款凝望他的摸样,谁知沈文麒刚想向她的樱唇深吻下去,她却已经顺着蜿蜒曲折的小径走向了远方,任凭自己拼命地叫着她却始终不肯回头,最终那娇小的身形被夜色吞噬了,只有两旁的树叶随着微风沙沙作响,像是在对他的嘲笑,天地间只剩下沈文麒一个人。

沈文麒惊骇着从梦中醒来,顿时被夺目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适应了一会光线,沈文麒这才坐起身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原来只是个梦!不过这个梦不会预示着什么吧?”

沈文麒下意识的向旁边看看,虽然现在是空无一人,但传入他灵敏鼻子中的一丝淡淡幽香告诉他,昨晚母亲应该是睡在这里的。

沈文麒起床洗漱一番后,有些紧张和期待的下楼来到客厅,迎接他的是脸上绽放着娇艳如花朵般笑容的江依白。

“麒儿醒了?过来喝粥吧。”

此时的江依白里面依旧穿着那身吊带睡衣,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睡袍,厚厚的毛巾领子捧着她粉光致致,光洁如玉的脸蛋,清淡的弯眉下一双明眸黑白分明,精巧的瑶鼻如雕刻一般笔直挺立,红润的小嘴嘴角微微上翘,尖尖的下巴上露出两个诱人的小梨涡。

亲眼看见江依白,沈文麒的心这才踏实下来,活动了一下肩膀,扩了扩胸,发觉浑身上下真是无比轻松舒畅,看来妈妈的按摩手法蛮高明的。

江依白的厨艺同样高超,熬粥的手艺更是一流,虽然只是普通的白米粥,沈文麒却总觉得妈妈熬的粥,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吃,当即兴高采烈地喝了起来。

江依白双手拖着香腮,笑逐颜开地看着沈文麒狼吞虎咽地喝着粥,不时被他有意夸张地称赞,逗得发出阵阵娇笑。

这个温馨的早晨让沈文麒忘了一切,似乎那些充满情欲的片段,都变成了最遥不可及的梦,此刻沈文麒只想尽情地沉浸在这母爱的温暖海洋中。

可惜天不从人愿,烦人的电话偏偏就在这时响了起来了,居然是紫荆花学院的主任田玉真,请他到学校来参加暑期老师的培训。

江依白关心地道:“怎么放假也要工作啊?”

沈文麒耸了耸肩叹气道:“没办法,资本家吃人不吐骨头啊,我走了妈。”

“恩,路上慢点开车。”

走出家门沈文麒心中有点奇怪,今天他竟然很自然地叫出了妈,而不是像原来般,总是要调侃着赞美妈妈的美丽,难道自己对妈妈的欲望已经没了?

接下来的几天异常平静,怀着复杂心情的沈文麒开始细心地观察着江依白,发现她非常从容自然,全无一丝不妥之态,一时间沈文麒真的迷糊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妈妈?她只是单纯的对儿子的爱,并非是在其中掺杂了其它东西?

可是那天晚上的眼神又算什么?沈文麒可以肯定那绝不是母亲对儿子的眼神,再说还有那酒后的失态近乎调情的语言呢。

沈文麒有点郁闷了,妈妈就像一朵云,圣洁地飘在天空之中,看的见摸不到、抓不着、虚无缥缈……

第175章 窥视隐私

沈文麒发现在自从上个酒会后,妈妈的那个大学同学不但没死心,还加紧了攻势。回想起这几天江依白反常的举动,难道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与妈妈有了什么进展?想到这里沈文麒心中顿时妒火中烧,眼中闪过一丝骇人的杀气。

魔门出身的沈文麒,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在确定了妈妈同学,有威胁自己的可能后。沈文麒通过跟踪等手段,查清楚了那个男子的住址,他决定要亲手解决这个不稳定因素。

下午的时候,沈文麒就出门前往妈妈那个同学所在楼区的附近,探查一番后发现,那个男子并没有在家中。沈文麒只得信步走在街上等待,脑海里不停地思考着与江依白的奇妙关系,妈妈对自己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几个扛着摄影机的记者引起了沈文麒的注意,原来这里正有个电台剧组在此处取景,请一些过路的市民当群众演员,很多都非常积极。

沈文麒当然不会干这无聊的事情,马上躲进了一条楼间的小巷。躲在角落里的他,看着这些忙碌的人匆匆来到街口,蓦然间瞥见这群人里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不是妈妈好友蒋淑颜吗?”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黑条纹西装,白色衬衫尖尖的领子向外翻着,敞开的西服内一对豪乳将衬衣高高顶了起来,仿佛要从衣服里爆出来一般,纤细的腰肢下短裙紧紧包裹着浑圆饱满的臀部,肉色丝袜使一双大腿看起来格外细滑,脚下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

这身装束显得蒋淑颜葫芦形的身材更加性感诱人了,舞会那天沈文麒光顾得看妈妈了,还真没注意这个蒋阿姨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惹火,只见她指挥着众人拆装机器找寻架机位的地点,沈文麒怕被发现,忙闪进巷子里的一间美术画廊。

不大的画廊陈设简单,一幅幅装裱好的油画挂在墙上,地上则堆放着一些大幅画作,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松节油和油画颜料的味道,一个带着画家帽的老人招呼沈文麒道:“先生看看画吗?”

“我随便看看。”

沈文麒对画艺有很高的造就,上回他就是用一幅画作,打动了姐姐沈慧怡的芳心。

在美术馆中随意的浏览了一圈,沈文麒有些失望了,这里摆放的多数都是那种毫无生气如工业产品般的画,看来都是给那些有钱人暴发户摆在家里附庸风雅用的。

沈文麒正想走进内间去看看,忽然角落里一幅画吸引住了他的眼球。画面上的是一位身着紫色连衣裙,头戴遮阳帽的少女,她一只手将几本厚厚的书抱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扶在帽子上,沿着一条幽幽的小径向远处走去,微风轻轻吹拂着她的裙摆,仿佛可以闻到那风中的清凉气味。

沈文麒心中一震,不觉间浮现起了姐姐沈慧怡的面容,接着是那天深夜漫步鹅卵石上的妈妈江依白。

“这是位天才画家的作品,他的画作不多却都是很出色的作品。”

画廊的老先生轻轻到沈文麒的身后介绍道。

沈文麒没有出声,而是用心琢磨这幅画作,他能深深地感受到画家在创作这幅作品的时候,那种对画中人物强烈的感情,就像那一夜母亲江依白带给自己的感觉一样。

沈文麒只是静静地欣赏着这位艺术家的作品,渐渐地画面仿佛活动起来,里面的少女变成了妈妈,她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

“老吴有水吗?我渴得要命。”

忽然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将沈文麒拉回了现实,来的竟是蒋淑颜。

“咦……你怎么在这里?”

蒋淑颜看到沈文麒也是大感诧异。

“你好!”

沈文麒礼貌地打着招呼,没有叫她的名字。

蒋淑颜皱了皱眉道:“什么你好?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对她的泼辣作风沈文麒早已经领教过了,不以为意地笑道:“你与这位老先生认识?”

蒋淑颜接过那老吴递过的茶水喝了一大口,然后神情冷漠地白了沈文麒一眼道:“这间画廊是我先生开的。”

随后又对老吴道:“老吴你先去吃饭吧,正巧今天我在这边有采访任务,等亚文回来我再带他去吃饭。”

“不急你们先去吧,一会回来换我就行,我要搬两件石膏,放在门口碍事。”

老吴说完就转身进了后面的房间,沈文麒这时才注意到这间小画廊的后面还有好几个房间。

老吴走后,蒋淑颜立刻沉下脸来对沈文麒道:“早就看出你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了,才几天的功夫,就和几个小美人亲亲我我,你对得起依白吗?”

“呃……”

沈文麒一愣,他早就听出这个美妇语气中对自己有点不满,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和几个小美人的事,被她发现了?

“这个……恐怕你误会了吧?”

沈文麒不否认,模棱两可的说道。

蒋淑颜冷冷的看了沈文麒一眼,说道:“误会?在雄高市我亲眼看见你和几个美少女亲密异常,你可别告诉我,那是误会。我给你打个预防针,你要知道依白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你要想玩玩就算了最好离她远点。“沈文麒算是知道了,蒋淑颜的变脸功夫真快,当初在舞会上还对自己态度友善,可是见妈妈不在身边怎么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就在沈文麒一脸尴尬地想要找些话题的时候,一个大约十五、六岁年纪,看起来文文弱弱还有些羞涩腼腆的少年走了进来对蒋淑颜叫了声:“妈”蒋淑颜的变脸功夫再次让沈文麒惊讶,一见到那少年她立刻一脸慈祥,伸手又为他整理根本不乱的领子,并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把沈文麒晾在一边。

沈文麒没话找话地道:“这是你儿子?”

蒋淑颜似乎对沈文麒很没耐心,皱着眉头道:“我儿子陈亚文,亚文叫叔叔。”

那小子看了看沈文麒,面上很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至于说的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沈文麒勉强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其实不止这小子不情愿,被这个小不了沈文麒几岁的少年叫叔叔,沈文麒也不自在。

蒋淑颜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还想再看看吗?”

沈文麒自然明白人家这是在下逐客令,很知趣地道:“不打搅了,我也该回去了。”

看在美妇是关心妈妈份上,沈文麒也没用跟她计较。

三人几乎是一起走出了画廊,走了几步沈文麒回头望了望这对母子的背影,摇了摇头,暗叹女人变脸的功夫,真是一大奇观。

步出画廊来到小巷,正要往街上走去,忽然意外的看到母亲的那个同学,与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很亲密的边说笑边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沈文麒急忙转身向回走,一闪身再次进入了画廊。这时候与他照面是很不明智的,知道了他回来,就等到晚上再去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他。

画廊的门大开着,里面却看不到人,老吴也不知道去哪了,沈文麒为了防止他们万一也进来,赶紧推开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宽敞的画室,石膏像、画架子、颜料、静物台杂乱无章地堆在屋里,看来这里除了卖画应该还有人在作画。

踩着脚下光滑的木地板,沈文麒悄然无声的找了个静物台轻轻地坐了下来。画室内很安静,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沈文麒静静地坐着享受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内心显得格外平静竟然有些不愿离开了。

时间在寂静中一点一滴地流逝,沈文麒不知不觉间进入了练功的状态。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傍晚了,正想出去,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在靠近。

沈文麒一皱眉,这样闯进人家的地方若被撞见,免不了一番解释,于是他打开一个壁橱躲了进去。壁橱空间很大,只在角落里堆放着几卷画纸,容下沈文麒绰绰有余了,而且因为年久失修,在坏了的门把手处露出一个窟窿,虽然被人用团废纸堵住了,却留下相当大的缝隙,透过缝隙沈文麒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内的一切情况。

这时,门被打开了,进来的居然是蒋淑颜母子。这下沈文麒眉头更皱,忽然想到,如果她们要打开壁橱,自己更加解释不清楚了。沈文麒考虑是不是点了她们的穴道,让她们先“休息”下,自己好从容出去。

一进屋蒋淑颜和那少年陈亚文就忙着将所有窗帘全部拉上,室内的透过的光线顿时一暗,壁橱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并不能阻止沈文麒的夜眼,他总觉得这对母子有点不对劲。没过多久灯被打开了,沈文麒再次向外看去的时候,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再也无法合拢。

只见外面的蒋淑颜爱怜地抱着他的儿子陈亚文,一个劲地在他额头上猛亲,以甜的发腻的声音叫道:“好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妈妈了。”

那小子陈亚文则放肆地拍了蒋淑颜的屁股一下道:“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这骚货乖不乖啊?没有出去偷食吧?”

脸上的羞涩腼腆早换成了淫邪的笑容。

第176章 母子乱

蒋淑颜嗲声嗲气地道:“什么偷食,妈妈可整天都在想着我的好亚文呢。”

陈亚文一只手从蒋淑颜的领口伸进去,熟练地打开了里面前扣式的胸罩,一把抓出一只丰满的乳房道:“是不是想我干你了?放心吧,今天老爸走后,这一个星期我就可以天天干你这只发情的母狗了。”

他纤细的五根手指深深地陷了进蒋淑颜的乳房,乳肉从指缝中被挤了出来。

沈文麒心中诧异,原来他们母子已经做出了自己只敢想还没做的事,这个蒋淑颜在一天之内,竟然连续让自己对她刮目相看,真是不简单啊!

蒋淑颜此时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踩在刚刚沈文麒坐过的静物台上,陈亚文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蒋淑颜舒服地扭摆着身子淫媚入骨地低吟道:“宝贝,快叫妈妈,叫妈妈”“妈妈!”

陈亚文叫了一声,接着两只手各自从衬衣中抓出一只乳房,一边搓揉一边舔着蒋淑颜的耳垂嘟囔道:“妈妈你下面是不是湿了,你是不是很兴奋?”

一阵稀疏的脱衣之声后,蒋淑颜的外套被扔到了地上,两颗圆鼓鼓沉甸甸的奶子,在解开衬衣扣子的同时,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看着已经半裸的蒋淑颜,沈文麒不自觉地开始把她与妈妈做起比较起来,蒋淑颜的皮肤虽然不如妈妈那般白皙如玉,身材也比妈妈略胖,但是一对豪乳却是大得出奇,就像半个篮球一样,两颗乳头特别突出,臀部结实饱满,而腰部却异常纤细,称得上丰乳肥臀四字。

随着陈亚文继续将蒋淑颜的制服裙子和丝袜脱了下来,顿时一具丰满圆润成熟得仿佛可以捏出水来的女体展现在沈文麒的眼前。

陈亚文连调情的动作都没有,五指箕张,粗暴地抓起一只乳房,在他的挤压下,乳肉像水球般变换着各种形状。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抱起蒋淑颜一条大白腿用力打开,饱满的阴户被白色的内裤勒得像个馒头,中间的布条深深陷进肉缝之中。

蒋淑颜低吟出颤抖的声音道:“宝贝不要那么粗暴,对妈妈温柔点。”

“你这骚货摸上了我的床的时候可没说要我对你温柔啊。”

陈亚文的动作非但没有变得温柔反倒更加粗暴起来。

蒋淑颜急促地喘息道:“叫妈妈,好宝贝快叫我妈妈”她似乎对儿子粗暴的动作很是享受,看来她刚才的话根本是口不对心。

陈亚文在她的豪乳上猛亲了两口道:“妈妈的奶真棒,发情了吗贱女人?”

“啊……叫妈妈……不要叫贱女人”蒋淑颜丰满诱人的胴体在儿子怀抱中不停地扭动着。

陈亚文用力地揪了揪蒋淑颜的一个乳头笑道:“哈哈乳头已经硬了。”

这时沈文麒才注意到蒋淑颜坚挺的乳头,比刚才明显大了一倍,硬邦邦地耸立起来。沈文麒虽然阅女无数,可是像她这种类型的还真不多见,根据他的经验,拥有如此身体特质的女人应该属于性欲旺盛的典范,看来果然不假,这个蒋淑颜还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在沈文麒的窥视下,蒋淑颜的内裤也被陈亚文粗暴地褪了下来,就那样挂在一只脚踝上,透过她敞开的大腿,沈文麒清楚地看到乌黑浓密的阴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颜色有些发黑的两瓣小阴唇大敞着,早已湿成一片的阴部闪着水光。

看到如此惊人又惊艳的乱伦场面,沈文麒的胯下大枪早已蓬勃高涨了,可是他又不好发出任何声音,连用手来慰藉自己一下都不行,这痛苦劲可真要命。

陈亚文玩弄了一会蒋淑颜的豪乳,一只手划到她的胯下揪起一片小阴唇淫笑道:“这里感觉怎么样?它好像有话对我说,告诉我它在说什么。”

“啊……它说好想被我的宝贝儿子舔。”

蒋淑颜在儿子的抚摸下早已双颊绯红,口中毫无羞耻地说着淫荡地词汇。

陈亚文用力地在她丰臀上一拍,用命令的口气叫道:“趴下”蒋淑颜乖巧地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并不停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使得两片阴唇相互交错,看起来有点像人舔舌头的动作。

陈亚文蹲在她身前道:“你现在像不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蒋淑颜娇声叫道:“雅文,别叫母狗,叫我妈妈。”

陈亚文邪邪地道:“好啊,我的母狗妈妈,不对,你现在是母牛我要开始挤奶了。”

说着又揪起蒋淑颜硕大的乳头,如牧人挤奶挤弄起来。

胸部受到刺激蒋淑颜有些受不了了,空虚的阴部似乎急着想要找到一些慰藉,不停的扭动着屁股。

陈亚文淫笑道:“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

蒋淑颜以骚媚至极的声音低吟道:“妈妈已经一个月没尝到肉味了,好亚文,不要再逗弄妈妈了。”

“我也好久没尝你这骚货的味道了,今天我要吃个够。”

说着陈亚文蹲下来,疯狂的亲吻着蒋淑颜的屁股。

蒋淑颜淫荡地回头笑道:“那就好好享受妈妈的身体吧。”

陈雅文从蒋淑颜的屁股亲吻到后背,又一路吻回去。他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像男女做爱时对方身体充满的欲望的亲吻,反而带着一股发狠地味道。

蒋淑颜淫荡地笑道:“乖儿子,妈妈的身体哪里最美?”

陈亚文用手拍打着蒋淑颜的屁股将整张脸贴了上去,含糊不清地道:“妈妈屁股好圆,奶子好大。”

“那就好好的爱妈妈……啊”蒋淑颜忽然开始呻吟起来,原来陈亚文已经开始对她的小穴发动攻势。

陈亚文粗暴地用手掌搓着蒋淑颜的阴部道:“为什么这么湿?快告诉我。”

“啊……因为妈妈很淫荡,想要雅文干我。”

蒋淑颜发出细如歌声的呻吟声,既妩媚又充满魅惑。

“不着急,我要先尝尝味道?”

陈亚文仰躺在地板上,脑袋钻入了蒋淑颜的胯间,这时候蒋淑颜已经变成骑在儿子的头上了。

“啊……不停舔……好吃吗?”

蒋淑颜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揪着乳头一边淫荡地问道。

胯下传来陈亚文带着水声的话:“妈妈的小穴真好吃,好多汁水啊”蒋淑颜浪声道:“乖儿子好好吃吧……妈妈的小穴也很开心……它喜欢被我的好儿子舔。”

陈亚文扶着蒋淑颜蹲坐在自己的脖子上,两只手摸上了她的奶子,蒋淑颜则扒开自己的小穴脸上露出妖艳而淫荡的神情道:“乖宝宝吃得太棒了,妈妈的豆豆都变大了。”

蒋淑颜媚眼如丝声如吟唱般浪叫了一会,又道:“我也想要尝尝我宝贝儿子的味道。”

说着屁股往下一坐,阴部贴着陈亚文的前胸一路滑了下去,只见她双手拉开儿子的衣服,如饥似渴地亲吻着陈雅文胸部、双乳、小腹的肌肤,随后又爬了上去找到陈亚文的嘴,两人激烈地热吻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响声。

一阵热吻过后陈亚文又拍了蒋淑颜的屁股一下道:“你这骚货差点憋死我。”

蒋淑颜咯咯浪笑道:“我想舔你可爱的小脸蛋”沈文麒倒是真没想到这个蒋阿姨竟然如此淫荡,暗道“不知妈妈……”

这个念头才一起沈文麒急忙摇晃了一下脑袋,暗骂自己,怎么能用妈妈来跟这个荡妇比呢?真是混蛋,沈文麒忍不住抬起手,给自己来一个嘴巴,结果不小心碰到了壁橱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

陈亚文很警觉地听到了推开蒋淑颜惊道:“什么声?”

蒋淑颜眯缝着眼睛两条赤裸的臂膀缠上陈亚文道:“你只要在意妈妈就行了,别的都不要去管。”

继续贪婪地亲吻着儿子。

沈文麒一惊,一动不动静观变化,脑海中却在想,外面是一对明显有着变态倾向的乱伦母子,而壁橱内则蹲着个对自己母亲充满欲望的魔门子弟,看来老天的安排还真是奇妙啊。

缠上了陈亚文后,蒋淑颜丰腻地双腿依然打开着,陈亚文见没再有什么异动也放心下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手的两根指头插在蒋淑颜毛茸茸的小穴里,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腰部用力竟然把她拎了起来,蒋淑颜一声娇呼,屁股已经坐在静物台上。

沈文麒不由得赞叹一下,这小子看起来挺瘦弱,没想到还真有把子干力气。

蒋淑颜的腿从始至终就没合上过,似乎这样她还觉得不够,两只手还在用力地将腿向后掰着,陈亚文的手开始在她的小穴上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湿淋淋的阴部在他快速的抽插下与手指碰撞,顿时整间画室传出淫秽的水声。

陈亚文咬牙切齿发着狠道:“听到了吗?那是你小穴发出的声音,太好听了,流出好多水啊。”

蒋淑颜舒爽地伸展着四肢,肆无忌惮地大声浪叫着。

沈文麒心里琢磨道:“看来这间画室的隔音设备相当不错,不然他们也不敢如此放肆,难怪我进来的时候会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看了看外面舒服得狂声浪叫的蒋淑颜心中又想:“陈亚文这小子还真有一手,莫非他连传说中的潮吹功夫都会?”

当即满怀期待地开始耐心等待着潮吹的出现。

让沈文麒很失望的是,蒋淑颜虽然整个阴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泛着白沫子,但是最终也没能喷出什么东西,只是整个身体挺了起来,身体痉挛地抖动着达到了高潮。

陈亚文站起身来喘着粗气道:“怎么样……骚货,爽不爽?”

蒋淑颜一脸满足地道:“妈妈爽死了,好儿子你那里学来的这厉害功夫?”

陈亚文笑道:“我还有好多功夫呢,你慢慢体会吧。”

蒋淑颜跪在地上抱住儿子的双腿,脸颊隔着运动裤摩挲着陈亚文裤子里坚挺的肉棒,一脸媚态地道:“快让我可爱的宝贝出来吧,妈妈好想它啊。”

陈雅文挣脱她的手臂,用脚抬起了她的下巴道:“先给我脱鞋。”

蒋淑颜立即乖巧地撅着屁股蹲下来,像个温顺的妻子为儿子脱下鞋,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陈亚文的阴茎早已支支楞楞地摆在眼前。

蒋淑颜像一只见到猎物的雌豹,眼中充满欲火,激动地爱抚着儿子的肉棒道:“雅文,你的鸡鸡越来越大了,你真的长大了。”

“啪”的一声,陈亚文一扭腰用肉棒在蒋淑颜的脸上抽了一记道:“这叫什么?”

蒋淑颜立即心领神会地道:“啊,鸡巴,亚文的鸡巴好大。”

陈亚文抚摸着蒋淑颜的脸蛋道:“这才乖”蒋淑颜张着口就要将阴茎吞下,可是陈亚文却偏偏闪身不让她吃到。

蒋淑颜哀求道:“妈妈好饿,好宝贝快让妈妈尝尝。”

陈亚文道:“不行,我要训练海豹,快摆好姿势。”

沈文麒心中大是奇怪,不知道这小子说的训练海豹是什么花样,正在他满腹疑虑之际,蒋淑颜用实际行动为沈文麒做了解答。

只见她趴在地上真的像个海豹一样用两手支撑起上身,口中衔着陈雅文的龟头,两条腿笔直地伸在身后贴着地板,上身几乎与地板垂直,这腰上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的柔软。

陈雅文轻轻从她口中抽出肉棒甩向一边,蒋淑颜马上张开嘴追着再把它叼住,两人配合异常默契,看来这一定是他们母子经常做的游戏。

陈雅文退了一步道:“母海豹快过来,咬住了就给你吃。”

因为身体的摇摆蒋淑颜两只沉甸甸的大乳房甩动着,小穴内流出的淫液蹭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所爬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条黏液的痕迹。

陈亚文兴奋地拍手笑道:“哈哈没想到妈妈还是蜗牛,走过的地方就留下痕迹。”

蒋淑颜以双手支撑身体扭动着身体追赶着陈雅文的肉棒,眼神中充满了淫欲。

看着地板上摆出奇怪姿势扭摆着丰乳肥臀,争着追食儿子肉棒的蒋淑颜,沈文麒有滋有味欣赏的同时,也在心中思索,“为什么同一个人会有这么多张脸孔?或许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动物,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人面前总是能展现出不一样的面貌,只要他不愿意向你展现对另外一个各体你是永远无法完全了解的,何况是本就难以琢磨的女人。”

“终于吃到了”陈亚文因为退无可退,终于被蒋淑颜逼到了墙角,蒋淑颜一口吞下儿子的肉棒,一边吧唧吧唧地舔食一边道:“我最喜欢的年轻人鸡巴的味道……恩……终于吃到了……这根大鸡巴是我的……恩……好硬的鸡巴”此时的她就像只雌兽一般叼着儿子的阴茎臀部不住蠕动着。

陈亚文像对待宠物般抚摸着蒋淑颜的头发笑道:“尽管吃吧,没有人跟你抢,我就是特意来给你喂食的。”

蒋淑颜疯狂地吮吸着陈雅文的肉棒,吸得滋滋作响。

沈文麒实在有些佩服这变态小子的奇思妙想,他竟然能琢磨出这么多门道来,而看看蒋淑颜似乎很享受这些变态游戏,很快训练海豹又变成了开飞机。

蒋淑颜躺在地上两条腿张开到了最大,尽可能地将阴部贴近陈雅文,陈雅文则跪骑在她脸上,阴茎和睾丸一同被她含在嘴里,双手各自抓着蒋淑颜的一只脚脖子,一边享受着蒋淑颜的口交,两只手则像开飞机一样扭动蒋淑颜的小腿,并不时将嘴凑过去舔食一会蒋淑颜的小穴。

虽然欣赏春宫戏很过瘾,但沈文麒今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如果她们母子要玩上一晚上,自己岂不是什么也干不了。

沈文麒正考虑是不是先让他们休息一下时,陈亚文终于玩累了,一拍蒋淑颜的屁股道:“母狗快趴好让我干。”

蒋淑颜兴高采烈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两只手掰开自己肥嫩的两瓣臀肉,沈文麒几乎可以看见黑洞洞敞开的红嫩阴道口。

“好儿子快插上吧……”

在蒋淑颜的哀求声中,陈亚文晃动肉棒,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一挺腰,整只肉棒就没入了蒋淑颜淫水泛滥的阴道,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好粗啊……好舒服……宝贝的鸡巴插进我体内了……儿子你进入妈妈体内了……宝贝进来了……再进的深一点……妈妈的小穴里舒不舒服?”

陈亚文粗声答道:“舒服死了……插你这贱女人的淫穴我永远都是那么舒服。”

蒋淑颜媚眼如丝,舌头轻舔着上唇放浪地叫道:“亚文的鸡巴真的好舒服……不停肏妈妈……用力肏……龟头好大……鸡巴再插的深一点……说你不要出去了”陈亚文回应道:“我再也不出去了。”

肉体碰撞的传出的啪啪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传播开来,肉棒插入身体带着液体的扑哧声加上淫荡的呻吟声,本就不透风的画室里此刻更是充满了一股情欲味。

这对以狗交姿势疯狂做爱的母子,忽然触动了沈文麒,如果换成自己,是不是能对母亲做出这种事来呢?他们为何却能享受其中的乐趣呢?同样是母子,沈文麒觉得她们之间似乎缺了些什么,他暂时没有想通。

激情终于结束了,陈亚文趴在蒋淑颜的身上抖动着身体,萎缩后的肉棒从阴道中滑了出来。

蒋淑颜屁股依然高高翘起,粘稠的乳白色精液缓缓从她的小穴中流了下来,只听她意犹未尽地浪声道:“好棒的鸡巴让妈妈好舒服,好久没有尝到这么新鲜的精液了……好儿子……抱紧妈妈……”

陈亚文压在她背上紧紧抱住这具丰满的肉体,脸上还是带着那股狠狠的味道咬着牙道:“母狗妈妈你爽了吗?

“叫我妈妈不要叫母狗”蒋淑颜抗议道。

陈亚文用力地掐起她身上的一块肉道:“过两天我要邀请同学来这里一起开个party,到时候妈妈来好好款待他们,怎么样?”

蒋淑颜翻过身来抱着陈亚文的身体不停爱抚,梦呓般地呢喃道:“妈妈整个人都是你的,你喜欢怎样都可以。”

这娘俩又磨蹭了好久才离开,小心翼翼地爬出衣柜,两条腿早已麻得站不起来。外面的地板已经被擦干净了,一点都没有留下刚才母子大战的影子。

沈文麒确定外面没有动静后,才悄然无声的走出了画廊。在外面小巷站立了一会儿,回想着这场精彩的春宫戏,沈文麒忽然想通了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自己和妈妈其实是可以在保持母子关系的同时满足各自身体需要的,即使是妈妈肯定也会有充满欲望的一面,既然有人可以冲破这乱伦的禁忌为什么我们不行?

心理障碍被去除了,胸中顿时觉得无比舒畅,已经冷却的欲火又重亲燃烧起来。自己必须要开始主动出击了,这一瞬间沈文麒忽然感到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有趣的战争,若是沈文麒胜了,就可以如愿以偿完全地拥有妈妈,可若自己败了,可能就要永远失去她了,这根禁忌的线自己究竟该不该碰?一想起这可怕的后果沈文麒又有点踌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