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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出墙的代价】


  古往今来女人红杏出墙如过江泥鳅时有耳闻,仔细分析起来原因不外有四:


  丈夫房事能力不足。


  男人不在身旁,难耐空虚寂寞生活平淡。


  基本上女性较具经济性偏重於物质,那个男人可以满足虚荣心较具物质供应

能力便靠过去。


  此女人本性浪荡水性洋花。


  费太太年轻貌美,她是属於第四种兼具第二种双重性的女人。


  费龙祥的工作很不安定,时常因依工地的更换而南北游走,收入更是但求温

饱。


  为了安顿老婆,费龙祥向周进贷屋而居,不过费龙祥因为远出工作,很少回

家。


  周进是个中年男子,四十开外并没有结婚,他仗着家里是大地主,在父亲的

遗产中他分得了不少的地产。这使得日后的周进不愁吃穿,即使每日游手好闲,

他依然可以坐拥财库,光每月房租的收入不少於六位数字。


  费龙祥向周进承租可以说是同在屋檐下房客与房东住在一起。


  费龙祥昨天甫回来,过了今夜又要离开。


  晚上两人早早洗完澡,也早早上床。原因无他,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果要等

到下一次又要担搁一些时日,因为明天丈夫又要外出工作啦!


  「食色性也」,娇艳的费太太自然希望丈夫能多陪伴她,也好慰藉她空旷的

时日费龙祥脱掉自己的衣服后,将老婆按倒在床上。两人热烈的亲吻着,他的手

不停的在她身上抚摸。


  「……唔……嗯……嗯……」


  费太太轻唔着……娇嗔着……急喘着……不久,她的衣服也被饥渴的丈夫剥

去,费龙祥脱掉她仅存的乳罩之后,忍不住埋首狂吻着她的乳房,他用舌尖舐着

她的乳头。


  「啊……哎哟……死人……好爽……啊……」安太太眉目深锁,朱唇内露出

皓齿,她微伸着香舌。


  丈夫的魔手继续在她的大腿、粉臀上抚慰。


  「哎哟……嗯……嗯……嗯……啊……」她扭妮着、动着、呻吟着、淫浪着,

淫水在她的嫩穴内溢淌而下。「呵……啊……良人……干我吧……要……要……」


  费龙祥下面那老二也早已暴跳如棒,雄纠纠的等待着嫩穴,老婆已吩咐他插

穴,做丈夫的焉有拒绝之理,於是他将老婆抱至床边,令其趴着,龙祥则站在地

板上。


  他把她的两腿分开,太太的淫水已滩了不少。


  他看到下体四周淫水漫漫。


  不由分说,龙祥将阳具对准穴户然后一骨碌的将下体一沈,腰际一顶。


  「叼……叼……」那条大阳具已登堂入室。


  「卜滋!卜滋!」


  「嗯……嗯……嗯……好丈夫……亲亲……用力……干妹……妹……啊……

嗯哼……」


  「呼……美死……啦……快……快。……干……」


  她疯狂至极,意乱情迷,垂手顿足似的抓着床单。他的血液加速,卵蛋不停

的在空中摇曳。


  又是一阵───「卜滋!卜滋!」


  费太太禁锢已久,显得特别浪荡,阴户的夹功也特别紧缩,夹得老二舒畅无

比,费龙祥手按捺在她的浪臀上一味的冲刺。


  「卜滋!卜滋!」


  「哦!……啊……亲丈夫……好丈夫……妹妹……啊……用力。……是……

是……美……」


  「啊……妹妹……来啦……唔……」


  「啊……呵……哥……也来……啊……」


  「嗯哼……给……妹妹……要……丈夫……给我……」


  两人你来我往,陶醉在春风里,两人同时一阵哆嗦,费龙祥软弱无力的趴压

在太太身上,费太太更不知所云娇喘不已……


  这礼拜天,费龙祥并没有回家团聚,他打电话说,因为工程进度延迟,必须

赶工,最快要一个月后才能回家,对费太太来说这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事了,费龙

祥走后转眼又是一个星期,她守着空闺寂寞难奈,听丈夫说还要再一个月后才有

可能回家。


  今天晚上,房东周进邀费太太一块共进晚。


  费太太一来难排心中孤寂,二来周先生邀约,同在屋檐下焉有拒绝之理。周

进当然知道费太太经常空闺独守,人同此心心又同此理,周房东向来寡居自然体

会得孤独的滋味。


  对他而言,邀约费太太只不过想制造些机会接近她,如果可能的话,他很想

跟她上床,他注意她很久了。


  果然这一夜,他占有了她,而且发现到外表端庄的费太太原来是淫荡绝色美

女也!两人用餐时,双方都喝了不少酒,饱足思淫欲,周进牵着微醉的费太太回

房。


  「唔!费太太奶丈夫真有福气……」


  「是吗?」


  「因为奶好美……」


  「是吗?」


  周进贴得更近了,他揽着她的腰。


  「周先生也好壮……不错哩……」她把身体靠近他,索性让他抱着。


  他血液汹涌,她娇喘着。


  接着费太太以香气袭人的娇躯抱他,吻在他额上。


  这一吻吻得周进性情冲动,他一把脱下她的睡衣。


  脱下她的乳罩、三角裤。


  立刻,他也把裤子脱光。


  二人於是光裸着身体互视对方。


  费太太见他一身古铜肤色,全身毛茸茸。


  费太太便见他胯下那只长矛般的大硬阳具,随着他的呼吸一抖一抖。


  至於周进呢?


  他早就被费太太那8字形的身体迷住了。


  虽然她的阴户裂缝很开,但一直很紫红而突出,同时阴毛多而漫到肛门。


  尤其她的乳房、乳晕乃至乳头都引人垂涎。


  「哈!嫩穴,奶美得如未婚的美女。」


  「谢谢亲汉子,你的大阳具也壮得如莽蛇。」


  周进先分开费太太阴唇一看说:「奶的淫水已经泛滥了!」


  「哼!还不是你惹起的?」


  费太太侧看他大如鸡蛋的龟头笑答着。


  她觉得他的阳具虽已呈紫黑,可是抖动有律。


  「奶的阴户真迷人。」


  周进分开她二片阴唇,同时舐舐它的四周。


  「轻点儿亲汉子,我被你舐得淫水又淌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的淫水如黄河决堤湿了一大片床单。


  「奶丈夫懂得这样做吗?」


  周进又轻舐一下她那粒如米粒般的阴核。


  「他那里有你这样的老经验?」


  周进最厌烦人家说他老,立刻正言:「谁说我老,现在我就让你试试,我这

赤肉棍子的厉害!」


  他下床来,并拉她的二腿在床沿垂下,并将她的腿八字分开。


  如此一来,她的阴缝闪出淫水的光泽。


  周进见迷人的裸体横陈眼前,那只硬阳具自是更硬涨了。


  简直如一只大肉棍子,他立即持大龟头,向她的阴户插入。


  「卜滋!」


  一声,全根阳具润滑而入。


  「啊!有些痛!」


  「痛?难道……奶丈夫比我小?」


  「是的……但现在不那么痛了。」


  费太太有些饱满的舒服,又抱他肩道:「现在,快抽插吧!」


  「原来奶觉得痒,对吧?」


  「嗯……好痒呀……」这时,周进忽又拨出阳具,并在阴户的四周触动。


  这是一招奇特的抽插法,目的在令女性内中空、外酥痒的激将法,可使女人

有「迫不及待」的心理以增加性趣!


  这时只见费太太全身及二腿不停的幌动,表示她酥痒极至,极需要男人快抽

插她,所以这时的费太太,每当他的龟头触过她的阴核、阴唇四周,她总是一阵

阵淌出淫水。


  「哎哟,好人、亲汉子,你快干我吧……」


  「好!那我要干你了,准备!」


  「快点啊,亲汉子,我需要你立刻干我。」


  「那奶不要叫痛。」


  「不了。」


  「真的吗?」


  「真的,长痛已经过去了。」


  周进分开她的二片阴唇。


  费太太娇笑闭眼道:「大阳具哥,快插死妹妹吧!」


  周进见她淫水直淌,就持大龟头用劲向她插入。


  「卜滋!」


  又是一声,全根到底的插穴声。


  「舒服吧?嫩穴!」


  「嗯!好像塞得好饱。」


  费太太望着他宽阔的胸膛、粗厚的臂肌,催道:「亲哥哥,可以抽动了。」


  只见周进深深一呼吸,立即以九浅一深法浅抽慢插,每当他一抽动,她就轻

动腰肢,挺动阴户迎合他。这种密切配合的反应,使他对她倍加好感。


  「嫩穴妹妹,奶的嫩穴好温暖!」


  说到这,周进对她逐渐加快加深的抽插起来。


  由於这个插穴姿势对她没有压迫感,所以她一见他抽插得快,她也屁股忽上

忽下,忽左忽右移动得快。


  「嫩穴妹!我……插得奶舒服吗?」


  渐渐地,周进有些流汗和喘气了。


  「唔……亲哥哥……哎哟……我好舒服……这都是……亲哥哥……你的能干

呀……」费太太娇喘吁吁,她的双唇一涨一合,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的头左

右摆动不已。


  她这时,已置身於欲死欲仙的至美境界。


  「我比奶丈夫插得成绩如何?」


  「哎……你比他强多……壮多了……你的阳具又大又长……如同……一条大

肉棍子……唔……美死我呀……想不到你是这么壮……」费太太的这句话,真如

对他打了一针兴奋剂,周进立即快马加鞭的对她加强抽插。


  其快如闪电。


  其落力如打沙包。


  这使她大大感到快感,生平第一次享受到如此毛骨畅通的舒服,只觉全身一

阵抖颤。


  「哎哟……哥……你好厉害……投降了……嫩穴永远让你插……我要丢了!」


  「等等……哥哥也要丢……一起去吧……」她暗想周进也足足抽了她有四五

百下了。


  她正这么想,周进忽觉一股热流直冲他大阳具,使他全身舒畅。於是她泄了,

他也泄了。


  二人的阴阳热精在她阴户内,互相冲激着。久久,二人软倒在一起。


  过了许久,费太太推开他说:「周先生,你把我压扁了。」


  周进於是拉她提升至床上,二人平躺着。


  他随便摸着她一双丰满、又坚挺的乳房。


  入手软中带硬,好细嫩!


  「你得意了吧?」


  费太太摸一下他的软阳具。


  「奶不也很舒服吗?」


  周进捏一把她的阴毛,道:「哈哈!半斤八两!」


  「你呀,真是风流老剑仙。」


  「不!应该不说老字。」


  「那要说什么?」


  「该说风流大剑仙。」


  费太太捏他一下道:「仙你个头!」


  「哈!我的头在这里。」


  周进拉她的手去摸自己的阳具龟头。


  「哈哈!真绝!」


  费太太笑了起来,同时不忘来回摸他阴根。


  过了约一个月,费太太的妹妹来到她家游玩,她叫红荔。有一头马尾型的秀

发,眼睛水汪汪的十分秀丽。


  但令周进动心的是:她乳房高耸、大腿修长,尤其绿色短百摺迷你裙,风吹

或下蹲间可看见她粉红色三角裤。


  费太太告知周进,她妹妹跟一个年轻人订过婚,但末婚夫的房事不太令她满

意,故又退婚了。周进告诉费太太希望能安排一箭双的机会。


  「安啦!一切包在我身上。」


  费太太自信满满的对周进说。


  果然到上,由周进作东大宴两位美女。


  吃饱后稍作休息,两女徐称累了要去睡觉了,不由周进大为紧张。


  於是费太太贴着周进的耳朵噜一番。


  「没问题,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


  周进从他的上衣内掏出一叠钞票,递到红荔的手上。


  原来红荔并不忌讳与周进共度鱼水之欢,她更大胆的同意与姊姊共侍周进,

但她老远而来想两姊妹陪周进上床实在不划算,反正他有钱何不投其所好,两蒙

其利,果然周进也同意了。


  於是三人喜欢孜孜的走进周进的卧室。


  周进开启那台花了十几万组合的CD音响。


  两女索性跳起舞来,费太太原本仅着一件单薄的睡袍,舞起来那若隐若现的

娇躯煞是迷人,妹妹红荔更是率性,她大胆的跳起脱衣舞,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尽

除,周进一乐更唱着歌也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红荔也跟着唱了……


  周进竟被她附台唱歌后,竟藉酒意一把抱住她接吻,红荔因听他是性技高超

就驯服的任他强吻,一不做、二不休,周进立即双手空降於她的乳房。


  只觉得它饱圆如瓜,不逊费太太。


  接着,他的魔手又突袭她的三角洲。


  虽然红荔此时有一阵挣扎,但却显得娇软无力,而令他觉得她的三角洲已湿

湿一片。


  「哇!黄河决堤了。」


  周进对费太太说:「令妹也是一片汪洋大海!」


  「不理你了,你好坏。」


  红荔娇嗔的坐正起来,向他瞪一眼。


  周进仍笑道:「行,不理我,我倒要看看奶能坚忍到何时?」


  过了半小时,姐妹已洗净了娇躯,回来到卧房。


  费太太说:「妹妹今我先迎战,中途奶再凑一脚才不失小姐身份。」


  「好!一切听奶的。」


  周进边吻边揉捏她的乳房、臀部后道:「方才我和令妹开开玩笑,奶不介意

吧?」


  「不会的,是我写信告诉她找到你这根大阳具。」


  费太太把周进的屁股向她的阴户猛压,隐隐间她感到他的大阳具隔衣刺她阴

户的快感。


  「哈哈,奶居然在为我宣传。」


  「吃好再相报嘛!」


  周进冲着她这句话,把她腰间的系带一拉她的睡袍开了。现出了她玲珑有致

的美丽裸体。


  费太太也卖弄风骚的用手摸摸后脑,於是又露出黑浓浓的腋毛。


  「周哥!」


  「喔!情妹!」


  「你看我们姐妹,哪一个比较美丽?」


  「两个都美!」


  「是吗!」


  她伸手握住他青筋暴露的硬阳具。


  「是的,她有股浪漫美,可是皮肤黑了些。」


  「我呢?」


  「奶有成熟美,反应又快。」


  「那你插我、干我吧……:」费太太迫不及待的用他龟头,磨擦她的阴核。


  正当周进把她往床边抱放下去,要用阳具去触摸她的阴核,不料红荔的娇躯

应声而入。红荔先向他们说:「周大哥!姐!我也要加入你们的游戏。」


  「好啊!欢迎!欢迎!」


  红荔见他特大号的阳具,好喜欢的叫:「周大哥应该名为周大炮!」


  「哈哈……好说好说……」


  费太太突然说:「情哥你先去冲冲凉,再来玩我们姐的嫩穴。」


  周进就下床摇摇摆摆大肉棒走向浴室。


  他走后,她们姐妹就在床上先玩玩磨镜。


  由费太太坐在床头右腿直伸,左腿向左方曲放的使阴户张开来,然后红荔伸

舌舐她大阴唇,费太太阴户被妹妹分开成倒三角形的舐舔着,并爽歪歪的娇哼。


  费太太为使妹姝也有乐趣她俯首下来,也捧起妹妹的左方奶房,不停吸吮乳

头她们正互慰时,一阵足音周进已回到房门口。


  红荔精神大振立刻挡住姐姐裸体,二腿分开对他微笑。


  「好美丽的尤物呀!」


  周进内心呐喊。


  当他走近床沿时,红荔正和他相视而笑,费太太却抢先一步,就将大阳具含

入口中,并上下套弄起来,红荔见状尽管也心痒痒,只好改吻姐姐的乳房和乳晕。


  含吮了一会,费太太把大阳具吐出来,交绐妹妹吮吸,红荔投给姐姐一个感

谢的目光,就拿着大阳具吃套起来。


  「红荔妹,奶年纪轻轻的,就好像很懂得玩了。」


  周进有感而发的说。


  一边费太太不停吻他右大腿。


  周进被姐妹两「夹攻」,有些心猿意马了。


  恰巧费太太已娇喘起来,周进知道这是她极需要男人抽插她的讯号,於是按

倒费太太,然后蹲下身俯下头,分开她的阴唇开始舐舔。


  他的舌头颇灵巧,舐得她哼哼哈哈。


  有些说不出的爽歪歪感。


  「唔……唔……好爽呀……唔……美死我了……哎哟……唔……」这时红荔

从他胯下,直吻他的阳具。并把他的阳具吻得又粗又长!


  费太太为拨头筹就笑道:「周哥!大阳具哥!拜托先躺下。」


  周进初战二女也无主张,就依费太太再观察动静。


  等他仰躺后,费太太立即二腿张翅般抬高的坐了上去,不!也等於分开阴户

套进他阳具。


  由於费太太悬空并不重,在底下的周进就抬下体向上抽插起来。红荔见状也

跪下看他们套弄,同时以右乳房磨姐姐的腿。


  使得费太太爽上加爽!当然,情况不止如此!


  他还低下头吻姐姐的阴核,使她淫水乐得淌个不停。


  这一来,红荔也吸进她的淫液。费太太也同时乐上加乐的娇叫起来。


  她不但前面套!也转过身和他面对面的套弄。


  而每当费太太和周进面对面套弄时,她就舐姐姐屁眼。


  这样套弄了二三百下。


  费太太已很满足了。


  她下了马,扶着红荔继承她的位置,红荔因还是少女,所以阴户较紧。所以

当套进大阳具时,她的脸皱起眉来。


  为了消除妹妹的苦楚,她怜惜的吻她的阴核和二粒奶头。红荔被她如雨点般

吻着敏感地带,苦楚逐渐消失。


  脸上也逐渐露出欢笑。


  渐渐地,他们套弄得更加快速度。红荔的二粒奶房,也颠波如乳浪。费太太

至此只好改吻她阴户四周!


  这样抽套二百来下,周进有点累的叫:「嫩穴们让我换换姿势,透透气。」


  於是红荔被移放在他右侧仰卧,周进则移身至红荔左边而侧卧。


  这时,他将红荔的左腿举高!又扶正阳具对红荔的阴户插入。


  他并伸出左手,扶住红荔的左腿,以靠他的左肩。


  如此一来,红荔就一切不觉得累,任由周进那如萝荀般的阳具,「卜滋!卜

滋!」地抽插她。


  而费太太在他改变姿势后,也仍旧吻妹妹的二粒乳头。


  因此姐妹们更恩爱了。


  这样又抽插了一百多下,费太太看的淫水横淌又想插了。她移身到周进左边,

和他接吻。稍后又感到接吻不过瘾,便想吻他阳根。


  这一来周进向红荔示意一下,把红荔二腿都向右方高空伸去,然后要她扶住

自己的腿。这样可使费太太,既可吻他阳根,也可吻妹妹阴唇下的二片软嫩摺纹

肉和上方阴核。尤其更进的费太太又可用二粒乳房,颤擦他的屁股也可吻他阳具

下的二粒「鸟蛋」!


  如此周而复始,始而复周,周进抽插姐妹约有七百下,才将男性的琼浆泄入

二女阴户内。


  当然,不用说她们的淫水和阴精,也比他之前淌了一次又一次……


  这样直玩到二三更天,三人才尽兴相拥而眠……费太太的妹红荔离开后,心

里想着一件事,她要把和周进的韵事告诉在故乡的姨。


  姨排行第五,是母亲结拜的义姝,不过年龄很轻反而跟红荔姊妹向来无所不

谈、无所不言。姨名叫素芬也是艳丽风流之辈的女人,红荔告诉她关於自己与


  姊姊大战周进之事,无非是希望素芬也能前往应战也。不过在红荔回家的旅

途中,在火车上遇到她以前的男朋友。


  虽然事过境迁,难免有些遗憾。


  原来这对旧情侣因故不能结合,但在交往的那段岁月里两人却不曾有过肌肤

之亲,这男的名叫耿大勇以前红荔匿称他大牛。


  大牛从前老实,而红荔少女含蓄,竟使两人空留馀恨。


  原来大牛生意坐大,交际应酬也多了,玩女人可是个中好手,唯一遗憾的是

他未曾与初恋的情人上过床。大牛大胆的表明他的心意,车子到终点站后,他说:

红妹我想……


  「他还是欲言又止。」


  大牛!到底什么事?


  「他贴近她的耳朵说了。红荔拉着他的手,微笑着。那表示她同意了。大牛

终於道出他想与红荔交欢的欲望。两人在车站附近的一家旅馆开房住下。」


  想不到多年不见,红妹更成熟更妩媚了……「他抱着她。」


  「唔……嗯……牛哥越发挺拨,更壮……唔……」


  「他吻着她的粉颈,红荔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到地板上。她娇喘着依偎在

他怀里,她也替他解衣了。不久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面面相视,终於忍不住的紧

抱在一起。四片热唇紧紧的交织在一起。他们互相把身上的体温传送给对方温存

着。大牛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他将厚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他抓起红荔两个饱

满的乳房。」


  啊……牛哥……哎哟……唔……「热力传遍他全身,他贪婪地吻着红荔的乳

头。大牛的老二顶着红荔的肚皮。她需要它。」


  「大牛……啊……让妹妹……亲亲……大鸡……巴哥……哥……」


  大牛起身站在地板上,红荔便蹲在大牛的前面,她手握他的阳具赞美道:

「啊……牛哥……原来你也是有一支大鸡巴……」


  「唔……不错吧!红妹要如何照顾它?」


  「嗯哼……红妹要吹啜它,然后……让它来插穴……」


  「好妹妹……大牛等不及了……」不等大牛说完,红荔已将大阳具含到嘴里

了。


  「唔……唔……唔……」阳具被她舐舔,更是坚硬无比。


  红荔贪婪地吐纳着,她的左手握住阳茎,右手搔着睾丸。


  「啊……」大牛忍不住叫起来。而红荔的淫水早已哔啦的淌了下来。红荔吹

嘘百来下后,终於停止。「


  嗯……牛哥哥……大情人……来……啊……干妹妹……吧……


  「红荔跪在床沿,示意大牛插穴了。望着水汪汪的嫩穴,那浪臀更是百般性

感,大牛那能再等立刻举枪趋身。」


  咻!


  「说时迟那时快,大牛的大阳具已经塞进去了。他立刻抽插起来。」


  卜滋!卜滋!


  「啊……好爽……哦……哦……用力……」


  「她的双乳在驿动下跳抖不停增添许多春光,大牛使命的干,如猛虎下山咆

哮不已。红荔没命的叫,如失魂若魄莺燕呢喃。足足一个小时,在两人都高潮后

方才无奈的道别而去,留下美丽哀怨的回忆。」


  红荔回到家乡后,急忙把她在姊姊家与周进激情的一幕告知姨素芬,并鼓励

素芬单刀赴会,她告诉素芬自己不陪她(素粉)去会周的理由,而素芬似乎也会

意了。「


  因为姐姐会以为我存心夺爱!


  红荔认真分析:「而姨奶不过是去作客,她反而会大力的礼让奶,使奶欢乐

而归!」


  「那么就我去试试看,真有这种铁金钢般的男人。」


  使费太太颇觉意外的是,她的姨遨了一个年龄相当的寡妇来作客。她一想八

成是红荔回家把玩穴的妙事传出,而既然来了总不能不理,她仍亲切招待。


  素芬穿着一袭粉红底白色海鸥的薄旗袍,那粉臂举高摸弄额上秀发时,露出

黑呼呼的腋毛,而同来的阮太太是位白白、高高、瘦瘦的妇人。


  她穿着黑网式洋装,更显得皮肤雪白可爱。


  她们抵达时,已是归鸟南飞的黄昏了。


  费太太知道她们「有所为」而来,就把她们引入闺房休息。


  然后差遣周进去买些山珍海味的菜肴。


  经过一会,一道道美味的菜肴,终於一一上餐桌了。


  这时四人立即开怀大饮,边吃边谈。


  「周哥,她是我姨,名叫素芬。」


  「喔!素粉小姐,幸会!」


  「这位是阮小姐人很乐观也很随和。」


  周进伸出手向她握手致意时,费太太道:「这位是百战不败的周哥,是我遇

到最有人情味的好房东。」


  「哈哈!好说!好说!」


  素芬和阮太太一同对周进欠身致意。


  「来,为我们初相逢乾一杯。」


  周进为她们倒满啤酒,再为自己倒五加皮酒举杯邀饮。


  二女果真大方应声乾了一杯。


  周进对费太太道:「情妹来,我们也为今日奶有贵宾光临而乾杯。」


  接着───他们继续饮酒吃菜,吃完再饮酒。酒过三巡,素芬和阮太太耳根

有些热了。而费太太也示意周进该下去休息以养养神。


  周进走向卧房之后。


  费太太对她们说:「他的阳具本就很硬,今晚又喝了五加皮,想必更铁硬了。」


  费太太又说:「姨,奶们都是寡居多年,可要当心他的冲劲喔!」


  素芬笑道:「这个我有办法控制。」


  费太太问:「怎么控制呢?」


  只见素粉在阮太太耳边一阵细语!


  费太太虽想知道和好奇,但因她们是她的上蜚,就没有再追问。又一阵酒拳

取乐后,菜也吃得尽净了。


  於是───费太太赶紧去备些温水去给她们洗澡。


  洗澡的时候三女都多涂了些香皂磨擦,洗完后又加倍洒了香水在娇躯上,以

博取男人好感。到了十一点,她们鱼贯般入到他的卧房。


  费太太坐在睡中周进的右方,素芬和阮太太则分坐在他左方。


  费太太先主动的揭开序幕,把他硬得朝天直立的大阳具,从内裤的缝扣中掏

了出来,所让素芬喜欢得快淌回水的是,他的大阳具随着它主人的呼吸,有规律

一直抖动。


  素芬道:「啊!真妙!像一只赤肉萝卜。」


  她伸出手接过他的阳具,对着阮太太心叹。阮太太看着他青筋满布的阳根。


  阮太太取笑道:「素芬,光看他的阳具就会令我们淌骚水了,如拥有它我们

就不必在家玩弄假阳具了。」


  素芬对费太太道:「奶真好福气,一马双鞍他还倒贴奶。」


  「嘘!」


  费太太道:「姨,奶们别这么说,那会伤他的自尊心!」


  阮太太说:「那儿会呢?」


  素芬说:「他只要一想到一根大阳具,一下子可以玩四五个女人的阴户,他

就已可暗笑了。」


  正说间,忽见周进醒了起来。


  周进笑道:「不!我要正大光明的笑,哈!哈!哈!………」


  阮太太献媚说:「对!大阳具哥哥,你可得意地大笑特笑!」


  周进道:「来我们来玩吧!」


  周进他的二手伸出,去拉下费太太的蓝色睡袍的腰系带,也去拉下素芬的旗

袍拉链,并脱光费太太和素芬上半身。立刻,二女的四粒乳房,显露在周进眼前。


  周进觉得素芬乳房虽饱圆,可惜乳晕和乳头略呈紫黑。至於费太太的仍赤红

如故。


  他接着吻她们乳头之后,又脱下阮太太的洋装。阮太太的乳房很白,只是奶

头仍如素芬一般,周进吻吻她的乳头之后。


  索性四人都脱光躺在床上,当三女和他各自脱光了全身的衣物之后,周进於

是先上床,对各女的裸体一一欣赏,他觉得费太太皮肤白体毛黑又卷,乳头阴唇

仍赤红。素芬的阴户长得高隆,阴唇虽已呈紫色,但是二片摺纹嫩肉配上黑黑的

阴毛,有股「成熟美」!


  至於阮太太她的阴户随她全身高瘦的形态而看起来平凡,但她臀肉很多是居

於「翘屁股」之类的妙阴户。


  当他欣赏完三位裸女之后,他同时也发现六只眼睛在集中注视他如萝卜的硬

阳具。


  周进道:「唔!我是该先插谁呢?」


  他对她发问。


  「我礼让姨先上!」


  费太太说着!


  素芬说:「不!我让阮太太先上。」


  阮太太说:「不,素芬才是贵宾,理应由她先上。」


  「我看奶们都把腿八字抱高,我轮流插公平吗?」


  三女立即照他所说的做,这使得周进大饱眼福,使原本硬大的阳具更粗涨、

更硬朗了,他首先分开素芬沾满淫水的阴户,持龟头向阴户插入。


  「卜滋!」一声,全根尽入。


  「哎……好痛……」这是因素芬寡居许久,蓬门久未缘客扫之故。


  「等一下奶就苦尽甘来了。」


  如此他抽插了五六十下就拨出来,改插入费太太的穴里,他就抽插了一二百

下,费太太已乐得娇哼浪吟。


  他就又拨出阳贝改插入阮太太满是淫水的阴户,如此他又抽插一百来下,他

又拨出来。


  三女异囗同声说:「情哥,你又想改玩什么样式呢?」


  「我看我好好休息一会,再向奶们进攻!」


  三个浪女人就轮流的坐套他粗硬的大阳具。


  这样过了十分钟,他又要她们以原来的姿势接受他的抽插,於是他更使劲地

先对素芬一抽一插。


  也由於一男插三女,终於他的龟头突感热烫的泄出阳精了……日子一天一天

的过去,幸运的周进如鱼得水,因费太太的关系,使他在不足一个月的光景,竟

然玩了不少女人。


  不知情的费龙祥却辛苦的卖力工作,他希望有一天能飞黄腾达,与太太共效

于飞。


  但现在的费太太又正和周进正在进行着一场激情的戏。


  费龙祥因工作卖力,其工程进度已比当初预期的还顺利,所以他提前回家,

只是这次他没有通知太太,他打算给太太一个意外的惊喜。


  在费太太的房间内。


  费太太平躺在床上,她一丝不挂。


  周进正抓住她的两个豪乳,他左右开弓狂吻着。


  费太太曲着双腿跨在他的双肩,双手放在他的头上。


  「嗯……嗯……啊……啊……唔……」


  「哦……好丈夫……啊……干我呀……来……」


  她把双腿大字分开,双脚放到床上了,露出那迷人的小穴。


  周进用手拨开那浓密的阴毛。


  「呵……小娘子的浪水这么多……」他揉着她的阴蒂。


  阴蒂是女人一处极为敏感的地方。


  费太太紧蹙双眉、蠕动娇躯、手舞足蹈。


  「嗯……啊……哎哟……轻点……唔……好痒……」


  经他一揉她的阴水流得更多,那小穴儿似乎更紧,於是周进才握着阳具对准

小穴儿。


  他用力一顶结果不成,老二滑了出来,他又试了三下还是没成。於是费太太

急了。


  「嗯……讨厌……快……快啦!」


  好不容易阳具钻进去了,周进感觉适才揉阴蒂果然使她的阴户更狭小,老二

插起来确实比平常舒服。


  「卜滋!卜滋!」


  淫水如泉涌。


  「啊……美死……大阳具……啊……啊……用力……插……干……」


  「噢……噢……噢……噢……」


  如痴如醉的费太太死命的淫叫,世界似乎已不存在了,她不知道丈夫费龙祥

此刻已在回家的路上,而且快进家门了。


  「啊……啊……啊……快……我来啦……好丈……夫……」


  周进此时热火上身,老二突然膨胀,他知道自己也快泄了,於是他也大吼一

声!


  「啊……噢……」两人同时泄了精。


  此时两个浑然忘我的人突然被一阵巨响惊醍。原来费龙祥已经回来了,他听

得出这是太太浪叫的声音,他太熟悉了。愤怒的费龙祥破门而入,魂未定的周进

与费太太还来不及穿衣,费龙祥像一头发狂的猛狮。


  他左手拿着一把菜刀、右手握着一支尖锐无比的钻头,向床上的一男一女猛

刺猛砍。床上立刻被红色的鲜血染红,那床上的一男一女不久后便停止了哀嚎,

两人的身体逐渐僵硬,一动也不动。


  费龙祥行凶后,他流着眼泪。


  不久,他双手紧握那把尖锐的钻头,身体靠在墙上。


  他举起双手,猛然向自己的胸囗刺去。


  刹那间血流如注,他带着他的遗恨痛苦的躺在血泊之中……他彷佛还再追悔

娶了一个不贞的老婆,但一切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