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群饥渴中年妇女轮奸】
小的时候不懂什么是性,只见过狗、猪、牛、驴性交,每次看到时候,大人
们总是神秘兮兮的的坏笑,男人们总是嚷嚷:狗打秧子了。女人们则一副不想看
但又舍不得的样子,还来回的你捅我一下,我掐你一下,嘴里还说:看什么看,
昨天晚上比这过瘾不是。于是大家哄堂大笑。而每次看到毛驴的鸡巴耷拉很长变
硬变的时候,女人们总是两眼睛直钩钩的盯着只看。
有一次,大概是1981年吧。几个老娘们围者看狗打架,我那时才13、4 岁,
正好下河回来穿者裤头从旁边经过。女人们大叫:娃子,过来学学啊。有的说:
他还是个孩子,别教坏了他。其他女人则起哄:现在是个孩子,长大也是个色鬼。
于是,几个女人过来拉着我叫我看看。她们都是30上下的女人,丈夫是在铁
路上的,老公经常跟火车跑点,有时1 个星期不在家,最长的还有半个多月不回
家的。
我心里没鬼,所以看就看。就蹲那看了起来。
只见公狗的鸡巴尖尖的正爬在母狗的背上干着,那公狗是段上看门的大狼狗,
鸡巴很长的,现在想想,确实很吸引那些久旷的妇女。女人们啧啧的赞叹着,不
时的捏别的女人的乳房一下,有个还摸别人的裤裆一下:哎呀,湿了啊。被摸的
脸红红的叫道:你才湿了呢,骚货。看着看着,那个摸别人的女人笑道:你们光
看狗的,这还有真家伙哪。大家于是一起看我,我不知道看我干什么,很莫名其
妙的看她们。
3 个女人在一起耳语,然后,从后面一下就把我的裤头扒下来了,我很窘迫,
忙捂着我的下身。女人们大笑:又一条牙狗啊。她们吓唬我,说不听话就告诉我
的老师。我那时站在那发傻。那时,我的阴茎包皮还包着龟头,也是尖尖的,很
象狗的鸡巴,只是白的很。女人们把我按倒在地上,我看到很多只手在摸我的老
二。不知道怎么就硬了,大家也不看狗了,一起围者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鸡巴那时才发育,硬起来有12厘米左右,现在我是15厘米了。我听到有
人喊:不小啊,和我那死鬼的差不多。立刻就有人笑:你男人的鸟那么短吗,哈
哈。其中一个剪发头的女人摸着摸着捏了一下我的蛋子,疼的我大叫。她立刻遭
到别的女人的反对:弄软了咋办?过去吧。于是,有人提议:谁敢吃吃啊?女人
们互相看看,先是不做声,那个剪发头的女人说:不都是饿了吗?轮流吧。有的
咋呼:我才不哪,他是娃子。剪发头的女人说:就是娃子才没事的,要是个大男
人,你敢吗?于是大家笑起来。我想跑,起来几次都被按下去。接着,我就感觉
到我的鸡巴被热乎乎的嘴巴裹住了,你可以想象到那很舒服的,我也就不动了。
好象到第三个女人舔的时候,她嫌我的龟头包着,骂到:小鸡巴,娘的,头
太小了,不过瘾,剥下来吧。我那时的鸡巴,包皮半包着龟头,龟头只露出一半。
她用手往下慢慢的一剥,我感觉疼痛的难忍,大叫起来。于是大家一阵欢呼:
出来了!我一看,鸡巴头子露出来了,那个女人拼命的吮吸我的龟头,好象没几
分钟,在又痛又麻的感觉下,我第一次射精了,大家又是一阵欢呼:娃子长大了。
那个女人竟然把我的精液咽了下去,高兴的大叫:童男的,童男的,童男的!
我那时很诧异,尿也能喝吗?她们怎么不嫌脏啊。
第四个女人舔的时候,我感觉更疼。感觉她比第三个女人舔的时候还凶很,
我听到女人们在说:小公鸡就是不一样,射了还硬着。马上就有人接着感叹:是
啊。我那位射了后,立马就软了,唉!也有人讲:我们老公有时候也能来个「将
军不下马」,但次数很少。于是就有人接腔:你为什么不继续吃呢?再弄硬就是
喽。再听到的是哈哈大笑:你一次还不饱啊。那个发感叹则回击说:怎么??装
大闺女啊?你老公回来,哪次不是听你叫唤半夜?你那操了几次啊。哈哈大笑的
紧接着笑骂道:我那象你啊。浪叫的一个大院都能听见,可过瘾了吧。就在她们
说着的时候,我好象又射精了,第四个女人也全部都咽了下去。
后面几个我就不想回忆了,全是母老虎,好象一共是6 个女人吃我的鸡巴,
我射了好象是3 ——4 次,只到最后好象射不出来了,感觉尿道刺疼的的厉害,
最后2 次是射精后变软了,又被女人们吸硬了再吸,反正那次感觉很累,好象跑
了个长跑一样。最后她们威胁我不能说出去,还答应给我送好吃的。
以后,只要段里放电影,那帮娘们总是帮我占位子,拉我坐在她们旁边,我
还和其中的一个大嫂发生了第一次性关系,我将在第二集里叙述。如果狼友们回
贴多,我就继续写出来。还真叫她们说对了,长大后,我特别喜欢性,我承认自
己也确实是个色鬼。
我隐隐感觉这事情不是好事,也没和别人讲过,按现在的讲法叫猥亵男童。
后来86年我上了大学,在大学里,晚上寝室里开性讲座大会,我说了出来,
大家有一半不相信,我说出来又后悔了,也半真半假的又否认了。但结婚后我特
别喜欢口交,可能与童年第一次的经历有关吧回忆童年的性启蒙
(二)
自从那次6 个大嫂玩我的鸡巴后,我和她们之间就好象有什么秘密,彼此见
面她们总是一脸坏笑,挤眉弄眼的看我,还不时的趁没有人的时候捏我老二。要
知道段里的男人们经常出车不在家,她们的机会很多的,现在想想,那只是性饥
渴的少妇们猥亵男童而已。
其中的一个大嫂,叫兰心,姓我就不讲了。我们都叫她兰姨。大约32——3
或者33——4 岁吧,我们见面的机会特别多,那次经历后,她见我总是说她没吃
我的精,要我补她一次,我可不想再受罪了,总是躲着她。大约过了半个多月吧,
一次,我沿着铁路线到远处的山里去玩,我们那时段里的孩子们总是喜欢到山里
去摘野果、满山的疯玩,到山脚下的水库里下河游泳。那次和其他5 —6 个同学
走散了,我一人沿着铁路往回走,打老远就看见兰姨了,我就往山上小路上拐,
我以为她没看见我。我想从山后面绕回去。可当我刚到山后时,被兰姨堵在了林
子里的小路上了。我装着没事,走过去。兰姨叫我,我打了个招呼。她说:娃子,
过来帮个忙。我只好过去。她说她的手表丢了,叫我帮她找找。那时的手表很稀
罕,不象现在没人戴。我赶忙和她在她说的地方满山的找。
其实当时我想也没想,那有那么巧见了我她手表丢了。找着找着,兰姨说她
要解小手,我说:你解吧,我到那边去。兰姨笑了,当着我的面脱下裤子就哗哗
哗的尿开了,我看见了她两腿中间那黑乎乎的一块刺出一条细线,里面红哑哑的,
耷拉出两瓣肉,后来知道那是小阴唇。完了她说:带纸了吗?我很奇怪:小便还
要纸?就说:你没大便啊。兰姨哈哈大笑。就站了起来,我看见了她小腹下的那
一片黑黑的阴毛,我很不好意思。
兰姨说:你不补我了吗?我局促不安的不知所措。她过来一把按倒我骑在我
身上,她说:在你身上擦吧。原来她在我裤子上擦干净了她的逼。并把她的逼坐
在我的老二上揉。你知道,经她这么一揉,我就硬了。兰姨一脸坏笑的扒下了我
的裤子和裤头,开始使劲的吮吸我的鸡巴。我记得她的表情很古怪,很陶醉又很
痛苦,很饥渴又很享受,又非常急不可耐的样子。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好象才
3 ——5 分钟我就忍不住了,当我「啊」的一声射出来的时候,我听见兰姨嗷嗷
的低泣:太好了,太好了,童男的精啊。射过后我还硬帮帮的翘着,兰姨用脸、
鼻子、眉毛轻轻的触碰我的鸡巴,用手指捏了捏:吆!还撅着呢,真过劲。干脆
吃了你个童子鸡。
兰姨说着就蹲坐在我的鸡巴上坐了下去,我第一次插进了女人的逼里,只记
得很湿,很热的。多少年我一直记得那种感觉。兰姨嘴里就开始不停的嘟囔了,
我只记得先是「太好了」、「太好了」。后是「太细了」「太小了」。好象好有
「操」、「日」的短语和啊、啊、啊的号叫,我当时很害怕,不知道她怎么了。
大约10分钟吧,兰姨急急的对我说:「趴到我身上,操我」。我知道了,这
是在操逼。我就趴到她身上,还没趴稳,她就捏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逼说:「快,
快,快操」。我问:「怎么操?」。她掐了我一把,气急败坏的喊:「象狗那样
操啊。笨蛋。」。我当然见了狗打秧子是什么样子的,屁股也自动的前后摆动,
你别说,操逼还不用教,人的本能就会的。我才干了不到3 分钟就射了,气的她
连骂:「猪。狗。
狗都不如。狗还能操半晌呢。操我啊「。女人性欲得不到满足时真厉害啊,
能把人吃了。
我被她骂的不知所措,她又捏了捏我的鸡巴,老天爷啊,我那时居然还是半
软半硬的,兰姨便催促道:「再来,再操。再来啊。你硬啊」我为了不挨吵,只
有继续再干。干着干着就更硬了。好象这次干了10多分钟吧,快到冲刺时,兰姨
大声的怪叫起来。我刚一愣,动作才慢下来,兰姨就高喊:「别停、别停、别停
下。使劲。使大劲」。我于是继续动作,直到射精。
我趴下来的时候,兰姨平静多了。捏着我的鼻子说:「要不是我荒了那么久,
就凭你小子的嫩鸡子是干不了我淌的。不过,还不错,能给我干淌。你王叔叔要
是有你一半硬就好了。」我问:「淌?什么是淌?王叔叔不硬吗?」
兰姨笑了:「你刚才感觉我的逼里跳了吗?跳了10来下呢。那就是女人被男
人操淌了啊。你王叔叔每次回来,第一次吧,时间太短了。第二次吧,又太软了,
唉。男人真没办法。你长大就知道了,女人离不开男人啊,离久了就心荒,逼也
荒啊。算了不和你说了。」
后来,她让我先回家,她后走。以后我们又干过3 次。如果狼友们回贴多,
我就继续写出来。总之,她很性饥渴的。
我到了35岁时明白了兰姨的话了。他们10几天不见面,见面每晚往往干2 —
—3 次,王叔叔第一次是久别重逢射的早,时间当然太短了。第二次是王叔叔出
车劳累的鸡巴不太硬。现在,我理解那些男人,也理解那些女人,没有性的生活
确实太枯燥了。段里的那些男人在一起也是黄的很,谁家的家属来探亲都是住在
段里的招待所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