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的春运之列】(上)

　　每逢春节前夕，相信每个在外乡漂泊的人，都会不约而同的想个一个词——

春运。


　　对于春运的人潮，经历过一次后的人，就会尽力避免再经历了，我也是其中

一员，了解春运的痛苦，所以在春运开始前就订好了票，只是……人总有计划不

如变化的时候。今年我又不幸的加入了春运的浩荡大军，幸亏是起始站，拖关系

给搞了张硬座，不然三十多个小时非站成烈士不可。


　　起始站就这点好，人即使再多，也可以提前进站，慢慢走上车。不像有些站，

人多的挤不上车，只能手里紧紧攥着车票，随人群不由自主的摇摆中看着火车开

走，那真叫一个惨烈。


　　找到座位时才发现，我是靠过道的座位，里面已经坐着个貌似六十多的老头。

相互看了一眼，微微点了下头，我没语言的坐下了，仰头就开始补眠。


　　等我睁开眼，已是下午了，和老头礼貌的问候了两句，托他帮忙照看下行李，

准备去解决温饱。等我从餐车回来，路过吸烟区，习惯的饭后一支烟刚点燃，列

车就进站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站会这么多人……，竟然完全将过道占满，许是这

个小站里检票疏松些。但这个站人数确实太多了，那返乡打工潮，将吸烟区都挤

满的时候，我嘴上的烟刚燃一半。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火车没有就超载呢？


　　本着节约与懒惰并行的原则，我准备将一根烟抽完了。后果是……，人不断

增加，我已经渐渐被逼靠在车厢上，听到列车员「挤！挤！往上挤点，再挤点，

上车就好了。都快点，准备开车了。」忽然一阵剧烈的拥挤，我被彻底挤贴「靠！

早知道就不抽烟了！」现在想动也难了，烟是抽完了，人也动不了了。「麻烦让

让，麻烦让让！」我尝试着喊了几句，被那后面无动于衷的人群，那些大大小小

的行李箱，还有那些背着几个大背包的人，已经将所有空间都几乎占全，我彻底

被困住。


　　终于，我熬到了下一站，列车员终于将门开开了，我也终于幸福了，谁知道

更汹涌的人群从前面车厢涌过来，我逆向挤都挤不动，只得继续贴墙，后来才知

道，前面有列车员检票，这些人向后挤到一起，列车员看人太多，就不会过来，

这招我见过，成功率异常高。唉" ！好歹我站这地方也还算不错，靠窗还有风景

可看，我只得这样安危自己了。


　　「哎呦" ！」一声娇呼，声音很好听，那悦耳的声音，甚至让我联想到日本

ＡＶ，当然只是随便想想，毕竟生活的乐趣都要自己找。


　　感觉到人群动了，然后人们被迫相互挤来挤去，有人开始不耐烦。我有些好

奇的看着那声音的来源处，有些妄想的揣测着那个声音的容貌，可动了会，听到

几句埋怨声，人群再次平静下来了，没看到什么，我又转头看向窗外，期待快点

到大站，我好趁大家透气时间脱身。


　　「哎呦" ！」还是那个悦耳的女声，人群又动起来了，又有几个嘴里不干不

净的念叨着什么，忽然我被人非常用力的挤到了窗户边，我都有冲动骂人了，竟

然这样挤，也太没道德了吧！


　　「咦？」我感觉到背上被压迫的地方，软软的暖暖，一股淡淡的香气在我身

边飘散开来，将先前弥漫的汗臭掩盖了起来。我知道身后是个女人，而且闻香水

的味道，应该是个不错的女人，至少是个有品味的女人。


　　我将自己向后贴了贴，为了让自己站的更舒服，也为了感受更清楚，我确认

了那个紧贴我的是一个女人软软的胸。保持这个姿势感觉她并没有退让，反而更

贴紧了一些，我不由想到那些昔日色文中看到的艳遇，「难道这次被我碰到了？」


　　或许因为人太多，呼出的二氧化碳太多，也许是因为太兴奋，我开始感觉到

热。我把外面的羽绒服给脱了，脱衣服的时候，难免手肘向后，我隔着薄薄的羊

绒衫，感到身后那球状物的柔软。「对不起，我脱衣服！」我尽力转了转头，趁

机看了看她，却只看到她低着头，洁白的蕾丝边衬衣，长发垂着，吃力的扶着我

身旁的车厢壁。


　　我是说，怎么冬天还能感受这么清楚，原来穿的是衬衣！


　　刚脱完衣服，火车忽然转弯，整个车厢一摆动，她扶着车厢壁的手没抓牢，

另一只手却我抱住，她整个身子完整贴到了我背后，我甚至能感受到双乳随车厢

摆动的波荡感……


　　「对不起，对不起！」听着耳边的道歉声，我礼貌的回应着。毕竟，并不是

每个女人都喜欢搭讪者，我没继续做春梦。可她身体向后靠了靠，却迅速的将胸

部又贴到了我的背部，贴的更紧了……


　　「难道她真的想勾引我？她对我有意思？」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双乳从后背中部，向我的肩部滑动，

完全是贴着滑，那隔着衣服的磨蹭，我似乎感到到她内衣蕾丝花边的纹路……我

下体立正了！她把下巴搁在了我的肩膀上，几根发梢在我衣领里搔弄着，我的脸

有些烫了起来。


　　「麻烦，能和我换个位置吗？」她小声在我耳畔说，那喘息的温度刺激着我

的耳垂。


　　「那好！咱俩换换！」我想都没想，就被迷惑了。


　　感受她的双乳再次在帮我的后背按摩，只是更迅速更压迫一些，不过，我喜

欢。


　　因空间太小，我侧身让她到身前的时候，她贴着我到我前面，而身边的几个

穿着有些另类的男人，让她选择了将前胸贴着貌似斯文的我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旁边人有心还是无意，她过来的那一瞬间，有人将她又挤了挤，

她本就紧贴着我的胸部，完全被挤压到了我的背上，感觉到那圆圆的平面瞬间扩

大，一直被压到，她的胸部边缘将我后背包住，感觉到那软软的肉边触着我的肋

下，将我背部完全占据，我甚至隐约感到她的急促心跳。


　　她用力的向我身侧挤，那挤压的快感，让我呼吸有些急促，脸有些红润，不

过车厢里拥挤湿热，没人会注意。我由衷的庆幸，刚刚我脱了羽绒服，不然就错

过了……


　　为了配合她，我将身子向她的反方向挤了挤，好让她过来，她的胸算是恢复

了半球形，至少不再让我觉得是个肉饼了。她的前胸刚转到我的身侧，我就被刚

我挤的人群反挤回来了，而为了让她有更多空间，我将靠她那边的那只胳膊举过

头顶了……


　　结果，她正好将我卡在她的双坨温软间，然后我们俩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她

想动，结果凹陷太深，我感觉前胸后背的各一坨左右紧了紧，它那个高度，想要

硬过去，完全是妄想。我的脸已经滚烫，她一直低着头，长发垂着，我看不到她

的脸，但她胸间完全贴在我的肋下，我能感到她剧烈的心跳，还有她喘息的频率

……


　　「你能让让吗？」可能是刚被后面挤了下，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甚至能感

到她胸间的胸骨在和我的肋骨碰撞，而她那对巨大的脂肪袋一前一后的随着车厢

微微起伏摩擦着……我甚至忘记了要回座位，忘记了，刚痛苦的等到站，忘记了

时间……


　　「麻烦你，能不能稍微再让让！」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才将我从失神状态

拉了回来。


　　「不好意思，人实在太多了！」为了让她不至于怀疑我人品，我将身子向反

方向用力挤了挤，她的胸部竟然在我身侧夹住了，她身体拉开的时候，双乳竟然

一前一后同时抽离。或许是她急切的想拉开距离，用力没把握住，我感觉到被她

用奶奶一弹了一下，不过不疼。


　　我和她同时在这个拥挤的车厢向反方向挤，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俩被同时

挤回来，不过，这次她用手避过了刚刚的尴尬，并成功的转到我身前来了，她一

只手抱着自己的胸，用手臂隔在我的肚子上面一点，位置正好在胃部上面，胸骨

下面点，我被膈得有点不舒服。可让她把手拿开这种话，我还是说不出口。


　　这个姿势，她好像在我怀里，我们看着好像一对恋人一样，她虽然努力的贴

着车厢壁，但我和她的距离并没有拉开，她的手臂仍贴在我的胸口。她的乌黑的

长发，刚好在我唇边，发丝散发出淡淡柠檬香，让我不自觉的将鼻子更贴近了一

些，许是她感觉到我鼻息的热气，她微微的将头也贴向了车厢壁。我用手支撑着

两边的车厢壁，好让人群不至于真的把她挤伤，可久了，真的很累。特别是窗外

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了下来，二氧化碳过重，人的倦意格外浓郁，背部压

力越来越大，似乎有人就这么站着靠在旁边人身上睡了……


　　手掌长时间抵着冰冷的车厢壁，那冷冷的铁在冬日里，即使是人贴人的车厢

里，时间长了，仍会有彻骨的寒意，拿羽绒服的那只手，还好点，有衣服隔着，

另一只手却开始有些麻木了。她许久都没动过了，只是紧紧的贴着冰冷的铁壁，

呼吸已经平和了，只是我发现她好像身体在抖。


　　「喂" ！小姐！你是冷吗？」我将嘴贴近她小声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为

了靠近她，还是怕吵到那些站着睡着的人。


　　「嗯……有点" ！」她回答的声音比我还低，只是说话的尾音有些颤，似乎

她已经忍受一段时间了。


　　「来靠过来点，用衣服隔着点没那么凉。」我把她向怀里搂了搂，她没怎么

反抗，反而有些顺从的贴紧了些，想来也是穿的太薄，靠铁太久，身体发寒，想

取些暖。


　　我把羽绒服的领子抓着，从她头顶放下去，刚放完，我旁边一男人似乎在打

瞌睡，向我身上压了过来，我一只手在空中向她身后放羽绒服，另一只手刚把她

搂向怀里，努力站直的双脚也稳不住了。她一直撑在我胸前的那只手，也许是久

了麻木了，她在我搂她入怀的时候，刚好准备换手，那只手……确实麻木了。


　　我为什么知道？在我支撑不住，向搂着她倒向车厢壁的时候，她刚好被我压

的紧紧贴在羽绒服上，而我和她刚好被羽绒服包裹着，只是……她的手，也就是

刚我说麻木的那只手，正好被压在我的双腿间，而她似乎并没有发现一样，手指

还在微微的活动着……我那面的异物，正在和她微微活动的手指做仰卧起坐，而

她似乎并没有发觉，并活动越来越灵活。你说人手没麻木，怎么可能在那里，还

旁若无物的随意活动呢？


　　我们俩彼此贴近了，占的空间小了，人也都舒服了一些。只是她似乎觉得我

们这个姿势，有些暧昧，有些不妥。她一边在我双腿间活动着手腕和手指，一边

对着我的颈子吐着热气说「能站开点吗！？」似乎怕人注意她和我的姿势，她说

话的声音很小。我将身体直接用力向后倒，她有些惊恐的深吸了口气，我听到的。

我倒的那刹那，她正一只手拉着羽绒服的一边领子披在肩膀上，另一只手在我身

前，她自然的选择了用闲置的那只手去拉我，只是她自己或许忘了那只手刚刚还

麻木的在我双腿间练习灵活度，她仍将那只麻木的手急速的伸了出去……


　　她紧紧抓住了我，相信任何人麻木的手，都不能很用力的抓住什么东西。所

以，她那双抓紧我的手，实际上只是她看到的，而我只是被旁边的人再次挤了回

来，而她抓住的正好是刚刚我那被手指搅动的勤奋仰卧起坐的小兄弟，当然，现

在小兄弟已经坚若磐石，她正隔着裤子紧握在手里。当然，同时握着的还有我的

西裤拉链，而她麻木的手，和她那有些惊慌的情绪，让她忽略了她手中抓的……


　　本来麻木的手，捏东西是捏不紧的，可……她似乎真的怕我就这么倒下去，

也许是她手好点了，也许是她太善良了，她竟然用麻木的手用力的攥紧了，向她

拉去……


　　「啊""" ！」